“这是什么茶?当我是死的?”

将茶杯往地上一摔。

刘母看着席晴这架势,闹是吧?

“晴晴啊你们要是没法过,那就离婚…”

刘母是在拿离婚吓唬席晴。

席晴笑了,笑的特温柔。

“妈妈,你不知道吧?之牧和我爸爸在合作,听我爸爸说,现在好像之牧的公司出了一点问题,你想啊,如果我和他离婚,倒霉的是谁啊…”

刘母看着席晴冷笑着,你笑吧,早晚有你哭的一天。

席晴的小性子彻底暴露无疑,如果刘之牧回来晚一点,她就闹自杀。

她不是真的要自杀,只是不想让刘母痛快。

夏家-

“那个武红旗…”夏母淡淡的说着。

可惜了,年纪太小,加上没什么文化,就算他家世再好也没用。

夏父是压根就没看上武红旗,他女儿怎么也不能嫁给一个初中才毕业的人。

小乔觉得武红旗这个人不错虽然接触的不是很多,可是她就是觉得武红旗人很好,就是年纪太小了。

武高阳和武红旗一起吃饭的时候,武高阳第一次看见了夏之澜。

她觉得有趣,小哥从来没这样过,武高阳有些同情的看着夏之澜,被小哥给黏上了,就别想甩开了。

武红旗将自己的马都给卖了,其中有些是很多人要买他都不卖的,可是因为夏之澜一句话,他就给卖了。

夏之澜觉得老天爷似乎就在跟她作对,不然怎么自己说什么,他都能办到呢?

武红旗的原则就是,我得不到你的心,我就缠着你,一直缠到你投降为止,不断折磨你。

“你松开…”夏之澜气的跳脚。

可是武红旗拉住她的手就是不松,死也不松。

夏之澜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巴掌呼过去,可是人家说了。

“打是亲骂是爱, 你打我了,就证明你心里有我了…”

夏之澜想大叫。

“我如果嫁给你,我不会做家务。”

“我做。”

“我会虐待你妹妹。”夏之澜看向武高阳的位置。

武红旗耸耸肩:“随你的便。”

前提是只要你能打得过的话。

“我会**你大哥,给你带绿帽子…”

武红旗依旧是那副样子。

他也没问题,只要夏之澜不觉得她和大哥站在一起让她自卑就好,np他也能接受⊙﹏⊙b汗。

“你跟我结婚,将来我生的孩子要姓夏,还有你必须是入赘,以后你没有名字,你只有姓氏,我说东你不能往西,我说让你跳楼你不能割脉,我说滚,你不能用跑的。”

武红旗像是一只大忠犬一样,看着夏之澜,吐着舌头。

“你活着,不必有凌云之志,却也不可自取其辱。你不必锦衣玉食,衣食无愁便足矣。或许你此生不会善举感天,但也不可擅自为恶。你更多的时间是要跟你自己在一起,冥想亦或一无所想,默默无闻,却也朴素安然。得到失去,你不必忧虑,生命于你,只是一段时间,开始不喜,结束不悲,这便是你,我要的你。…”

当夏之澜终于有了那么一丝一丝感动的时候,武红旗自己念着念着说道。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话…”书本上的╮(╯▽╰)╭照搬。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06

夏之澜笑了两声,她觉得无奈。

武红旗除了家世能配得上自己之外,没有一样是她所喜欢的。

她不年轻了,玩不起爱情,需要的是在事业上给助她一把之力的人。

之澜抱着胸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武红旗,将自己手上的红色包放在武红旗的身上。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包嘛?知道它值多少钱吗?知道它是什么牌子的吗?”

她敢打赌武红旗一定不知道,她的生活就是每天用不同的名牌将自己包装起来,有的时候自己看着都烦,可是武红旗呢?

自己所了解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他了解的,他们没有共同话题,没有爱,没有合作,什么都没有,怎么在一起?

武红旗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包,不就是个包嘛?

“这些会是问题吗?”

他喜欢她没有理由,为什么她反过来喜欢自己就需要理由呢?

他不知道这个包叫什么名,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更不知道它值多钱,可是这些有关系吗?

之澜知道他在想什么,将视线挑开。

“我是一个很拜金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我生过孩子的,可是我没有要他,我用他换了更多的钱,你也一样,对于你身后的人我很感兴趣。”夏之澜最近在忙融资准备上市,如果身后一旦有了武爷的支持,她会轻松很多,可是前提武红旗不行,如果是武爷本人她会考虑,毕竟有合作的关系。

“所以会是问题,你不知道我穿的衣服是什么牌子,你要怎么配合我穿呢?我随随便便的一个包就199000,是你有钱,可是你能给我花多少天呢?我们俩不合适。”

之澜想心平气和的说。

武红旗还小,他现在可能觉得自己好,可是过了几年,他就会忘记了曾经迷恋过一个姐姐,或者干脆就以为耻。

武红旗很拧,无论夏之澜怎么说,就是不松口。

之澜觉得无奈,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曾经爱过一次,可惜爱了的结果令她狼狈,她是不敢在爱了,也不准备去爱了。

回到家中,脱掉高跟鞋进了屋子里,夏父夏母都在,人倒是难得的集聚一堂。

“之澜,你过来坐。”

夏父坐在主位上抱着胳膊不知道在想什么,夏母的脸色也比较凝重。

夏母是最喜欢夏之澜的,因为之澜给了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虚荣,从小到大她都是最优秀的,可是之澜离婚和放弃孩子抚养的事情上,她是不赞同的,这样等于将一个女人的一生都给毁了,外面有多少人在骂?在骂夏之澜狠毒,就连亲生子也不要?

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夏之澜拎着包走到沙发边,坐下身将包扔到一边。

夏父沉思了很久,慢慢的说着。

“之牧和你不管怎么样,或者你有多么伤心,我和你妈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去相亲看看?武家的那个孩子就算了,他配不上你。”

所谓配得上指的不仅仅是条件,是武家的条件是万中选一,可是武红旗不行。

如果今天是武家的老大,他们夫妻马上就同意。

之澜淡淡的看着父母。

“你们准备吧,我没有意见,我最近准备融资上市时间很紧,需要在过一阵时间才可以空下来,至于武红旗你们放心,我对他没有意思。”

“对,之澜就是选也绝对不能选他,一个初中毕业的小子,他有什么啊?哪点也比不上之牧…”

虽然刘之牧对之澜不算是太好,可是在婚姻上的选择,刘之牧绝对要比武红旗好很多。

夏之澜站起身:“如果没有事情了,我就上楼了,我很累。”

“上去吧。”

夏之澜无力的踩着有些虚的步伐上了楼,也许是真累了,包就扔在了沙发上。

夏之乔拿起之澜的包站起来。

“我给大姐送上去。”

小乔快速的在后面追着之澜,其实小乔真的很喜欢武红旗,武红旗除了年纪小点之外,小乔觉得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可以和大姐生活在一起,像是以前的姐夫和大姐两个人就是都太精致了。

这种生活就好像是样板间,看着漂亮,可是幸福的生活不是那样的。

之澜才准备换衣服,小乔就从后面跟了进来。

她也知道大姐的子公司最近在融资准备上市,一旦上市了,夏之澜的身家就另算了,这以后的男人是为了人为了钱就不好说了。

小乔想着像自己这样的都会被别人算计,大姐这么优秀,那些男人更是要的会更多。

“大姐,为什么不喜欢武红旗?”

小乔知道大姐喜欢的是刘之牧那样精致的男人,可是那样的男人靠不住的。

之澜换了衣服,然后重新坐回床上,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手边。

“你觉得他好吗?小乔婚姻和恋爱不同,不是有**就够了,而且还是一方面的**…”

一方面的**迟早是会累的,就像是她曾经一样,武红旗太小,而且感情来的太过于猛烈,甚至让之澜觉得很怪异,几次见面他们两个都是处于在针锋相对的情况下,他喜欢自己什么?

想起他和自己互掴耳光的画面,之澜摇摇头。

自己跟一个养马的结婚,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行了,别说了,将我的衣服拿下去。”

之澜推着小乔,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交给了小乔。

夏之澜子公司融资的最后阶段,还是靠武爷出了一把力,本来她是不想,毕竟现在自己和武家的关系会被人曲解,可是没有办法,茅侃侃那个老奸巨猾要她公司的股份,之澜觉得不合适,除非是弄死什么人,否则之澜一般不会那么没理性。

“茅总没有在商量的必要了?”之澜做着最后一击。

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和他一起合作过一次,一点面子不给?

之澜错估茅侃侃狠的性格了,侃侃笑着,笑的如沐春风一样。

“我说过了,除非你肯送给我2%的股份,不然就每个月给利息也可以…”茅侃侃淡淡的看着夏之澜。

夏之澜咬着牙,站起身,这个王八蛋。

脸色很不好的看着茅侃侃,勉强笑笑。

“茅总有没有夸过你?”之澜的双手撑在茅侃侃的办公桌上。

茅侃侃特风情的甩甩自己的头发。

“怎么没有啊,有,我老婆天天在我耳边说,老公你好帅,我好喜欢你啊,我爱死你了,下辈子就是不能做你的老婆,我也做你仆人…”

夏之澜想着,那是你老婆肯定找不到男人了,嫁给你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夏之澜才离开光宇没一会儿,易素带着午餐,黑着脸走进了办公室。

“我下午还有课呢,你出去吃不行吗?”

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办公桌上,这人非说什么要给手下的人做做戏,非让她送午饭过来。

茅侃侃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的走到易素的后面,将易素的身体按在椅子上,给她揉着肩,做着马杀鸡。

“老婆,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我好喜欢你,我都爱死你了,下辈子就是不能做你老公,我也绝对做你佣人…”

说大话的人啊⊙﹏⊙b汗。

接到武爷的电话其实也在之澜的预想之中了,接起。

“我手里有闲钱。”武爷开门见山。

“你要什么条件?股份?还是利息?”

不好意思,哪一个她都不会给。

武爷笑笑,笑的阿二浑身很冷,明明是六月的天,可是阿二觉得自己置身于北极,一阵一阵的狂风嗷嗷的刮过,他披着破棉袄…

等等,为什么是破棉袄呢?

自己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看着眼前一张突然变大的脸,吓得后退了一步。

“武爷…”有些尴尬的笑着。

武爷挑挑眉,将手机在唇边摩挲着,然后用一种很是**情深的眼神看着阿二。

阿二就差直接跪在地上抱着武爷的腿了。

为什么每一次只要武爷用这种眼光看他,他就觉得武爷想爆了他呢?

“阿二别怕,你不是我的菜。”

阿二才喘口气,武爷特懊恼的又补充了一句:“不过现在无聊,说不上不是菜的菜就变成菜了。”

夏之澜挂了电话,好久才把电话挂了回去。

“我什么都不要,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电话里面武爷的声音缓缓的传了过来。

之澜没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商人就是以商机为先,如果是她,她也会跟茅侃侃一样。

“你家缺佣人吗?我这里有一个十项全能的选手,他可以洗衣服晒被子,可以暖床,出**体,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凌虐他的心来满足自己特殊的嗜好…”

夏之澜一愣,看着电话,这人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武红旗同学带着一个和他差不多一样年纪大的阿四一起去了夏家做佣人。

“我为什么要带他?”武红旗有点不明白,自己干什么要带一个过去?不是就自己才能有时间相处吗?

武爷看着自己的弟弟,在心里叹口气。

红旗哪里都不错,可是配起夏之澜就差了那么一点,两个人站在一起很另类,如果想夏之澜发现武红旗的有点,而且在武红旗是个粗人的情况下发现,那么必须有个做衬托的。武爷拍拍阿四的肩。

“告诉二爷你最擅长的是什么。”

阿四站在武红旗的面前,张了张嘴,武红旗往后退了一步,阿四推推自己的眼镜。

其实阿四很帅,只不过那副眼镜有些不太适合他。

他推推眼镜,轻轻喉咙。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多情却似总无情, 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 ,替人垂泪到天明…”

武红旗觉得自己的头就要炸了,这人有病吧他?

唧唧歪歪的念什么念?

武爷耸肩。

“阿四可是才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武红旗和阿四站在夏家的大门外,佣人给他们打开门。

看着武红旗佣人想着,有这么好看的佣人吗?

缺钱直接出去卖多好,钱也来得快,当佣人能赚几个钱?

在前面带路,心里叹息的想着,这要是遇上一个很好的女人,下辈子也就不愁了。

武红旗和阿四被带进室内,夏家的人都在。

夏之澜指着武红旗对这家里的人说了一句:“武红旗,以后就是佣人,有什么活都叫他干。”

夏母看着武红旗的脸,这跟小白脸有什么区别?

女儿要是选了这样的,估计日子也过不长,对武红旗的印象非常不好(其实主要夏夫人是觉得武红旗的脸比自己的还要精致上三分,很打击人有木有?)

夏父之前就不喜欢武红旗,现在就更不喜欢了,为何?

就这样文文弱弱的,除了个子高点,脸蛋好看点,哪里有个男人的样子?

武红旗觉得这是一个需要表现自己的机会,放下自己肩上的行李,九十度鞠躬。

“我是武红旗以后你们的女婿,进了这个家我就是姓夏的,我没有我的姓,我的心里只有夏之澜一个,她说东我不会往西,如果两老没了,我就给你们披麻戴孝,我送你们上路…”

这位大哥一上来直接就把人家的人给说死了两个。

夏父头上的青筋跳跳着,夏母的眼皮剧烈的跳着。

可是他仿佛还没说够,转向夏天和夏之乔。

“弟弟妹妹要是没了,我也能给你们装孙子送你们上路,这些我都行,你们就放心吧,好好的上路…”

得,这一家五口被他说死了四个。

夏父想着这小子是故意的吧?故意上他们的家来诅咒他们?

夏母想着,一家五口人,被他说死四个了,也对。他得把之澜留下过日子。

小乔很想笑,可是看着爸爸妈妈铁青的脸,没敢,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强忍住伸出手在下面偷偷掐着夏天。

夏天被人从梦中掐醒,刚才他好像听见什么送他走,去哪里?

睁开眼睛看着武红旗的脸,像是没有睡醒,然后又好像是醒了。

“好巧,大哥…”武红旗客气的说着。

他不是因为他比夏天小才这样说话的,而是觉得自己应该将位置放得低一些,这样才好做人。

夏天的视线聚焦在武红旗的脸上,最后武红旗的胡子和袍子都飞了回来,套在上面,夏天还睡得有些迷糊,小眼睛卡巴卡巴的,不过表情很狰狞,很扭曲。

武红旗叫自己大哥?

他上高中。

夏母的头顶都要要冒烟了,她觉得需要清醒一下。

“妈,你需要什么?”

夏母才站起来的身子一僵,妈?叫谁呢?

武红旗特客气的冲到夏母前面:“妈,别客气,你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做吧,我很会做家务,如果洗澡没有人,你可以叫我…随叫随到。”

反正他以前给马洗澡也不分男女的。夏母呵呵笑着,只是那脸仿佛是打了肉毒杆菌一样的僵硬:“我的头顶好热,可能冒烟了…”

武红旗想着这家的老太太真是幽默。

阿四跟一个神经病似的直接挡住夏之澜的身体,口眼歪斜的推推自己的眼睛,一副木呵呵的模样,像是才被人从土地里挖出来一样。

“夏小姐,请请接受我爱你的一颗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夏之澜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踩在阿四的脚上,阿四的声音立马变成了早叫的公鸡:“哦哦,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深…”

“月亮还没出来呢…”

之澜看着家里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人,觉得自己以后可以不用回家了。

武红旗那是相当的勤快,绝对一个顶十个用,什么活他都能给干了,可是就是因为他能干就显得别人没事干了。

早上起来一个人从外面收拾到屋子里就没有他不会干的活儿。

锄草他会,修剪花草他还会,做饭他会,收拾房间他会,洗衣服他会,熨衣服他还会。

佣人阿姨彻底没辙了,苦着脸问着武红旗。

“你有什么是不会的?”

武红旗想了半天,答道:“生孩子。”

佣人阿姨正准备上台阶,脚下一个不稳滑了出去,头重重的载在地上,脚上的拖鞋飞了出去。

她觉得这个武红旗和少爷绝对是前辈子遗失的兄弟俩,都是外天空来的。

夏父准备上班了,对这镜子看着自己的假发,武红旗一看夏父要走了,突然献勤的跑过去,然后笑的很是亲切的说着。

“叔叔你看今天这外面风很大,假发肯定容易被吹跑,要不然我帮你固定一下?”

夏父看了一眼外面,果然风很大,点点头。

武红旗也不知道在夏父的脑袋上弄了一些什么,夏父试着使劲儿的去甩了甩头,果然不会掉了(强力520的威力还是不错滴)。

高兴的走出家门。

他上午在外面有个会议,结果市长的助理不小心的将蜂蜜水撒到他的头顶了,他原本想去卫生间整理一下,毕竟自己还是需要形象的,可是到了卫生间发现自己的头套拿不下来,他使劲的去耗,可是还不行,一个人喘着老气,准备出去找人帮忙,结果才出卫生间就看着成群结伙的蜜蜂对这他飞奔而来。

武红旗打扫夏母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碰洒了夏母的香水,那种味道让武红旗很发晕。

他想着,夏天的时候马的身上也经常有蚊子来咬,估计这个未来丈母娘也是因为怕蚊子咬才喷的,但是这个味道太难闻了,他特意骑着摩托车出去买了一瓶花露水兑了一半的水灌倒了夏母香水的瓶子里。

夏母喷着香水,觉得味道有些怪,难道是改良了?

想着朋友说很好闻的,就这味道?

结果晚上两个人回家的时候,夏父的脸是肿着的,肿得像是猪头,假发一半歪在头上,不知道武红旗用的哪门子的药水,就掉下来一半,那一半打死都掉不下来,本来夏父是怕别人知道他已经秃头了,这回好,没人不知道了。

因为他回到座位的时候完全是不知道的,那些蜜蜂将他的脸叮得跟猪头一样,假发套掉了一半,他就顶着这副模样直接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在现场直播下,拿着自己的稿子站在麦克风前。

夏父只是被蜜蜂给咬了两下,不太严重,也不疼,他出来的时候特意的瞧了一眼,自己的形象还好,还可以坚持,可是谁知道那药水渗进了被蜜蜂蜇的位置,过敏了,而且最可恨的就是假头套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在他讲话的时候就掉了下去,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脸丢到了太平洋去,他着急啊,要把头套摘下来,可是不知道武红旗那小子在里面用了什么,加上他怕把自己最后的那五十根头发给耗下来所以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两只手在上面挠啊挠的。

市长气急败坏的让录像师把摄影机关掉,比划了一个手势。他站起身去帮夏父拉头套儿,结果太过于用力,拉疼了夏父的头皮,夏父一个激动就把市长的头套儿也给耗了下去,这下好,两个秃头同时出现在电视机里。

那负责录像的师傅看着市长的手势,心里想着,对自己招手?

看到最后明白了,看来今天是给大家过节,端午节嘛就直接给播了出去,两个秃头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