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修炼不是逆天,而是顺天道,顺应生命本源的法则,方能成就大道。

秧苗很幸运的以置之死地而后生触及了生命法则,这对以后的修炼事半功倍。

秧苗魂魄回到身体里,很快便沉入识海中陷入深深的沉睡。

而丹田里的晶核正不断的集聚能量不断的分裂出更多的小球,然后按照某中规律排列起来。随着丹田的激活,能量沿着任督二脉做着周天运转,每转一圈,能量就多一分,再将这些能量一丝一丝的散发到身体每个地方,缓慢的修补着每处损伤。

只是这个过程十分的缓慢,在秧苗奶奶和妈妈的眼里,这三天来秧苗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似乎呼吸要平稳多了,心跳也要有力些了。

秀云还记得打秧苗的那天晚上去把镇上一个赤脚医生请过来,那个老医生当时就连连后退,到了屋外才隐晦让秀云准备好后事,随后在老太太和秀云两人的连连央求下才留下一点外伤药,权当了了二人心愿。有些气愤道“都不晓得你这个妈咋当的,下手都没的个轻重的,哼!”

(孩子就是上天赐给每个父母的宝贝,一定要好好珍惜了,千万不要错过咯。当上天要收回的那一刻后悔都来不及的。)

第一卷 凡尘劫 第十六章 脱凡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十六章脱凡

三天来,两人轮流在秧苗床边照顾着,看着秧苗身上的伤痕有了结痂的迹象,只是任然昏迷不醒,连汤水都灌不下去。

这样子一连又过了四天,秧苗身上的血痂也掉了,而且似乎有些知觉了,秀云连忙上去将秧苗轻轻拦在怀里,轻轻唤道“大娃,大娃,来喝点米汤哈,妈喂你。”

秀云将碗递上去,秧苗想张嘴,但是身体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奶奶拿了一个勺子来一口一口喂进去。喂完半碗米汤,两人终于算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精神一下放松下来,秀云靠在秧苗床边上一下就睡着了。

老太太也是把小孙子搂在怀里在灶前靠这柴垛也打起了瞌睡。

看见秧苗可以的吃的下东西了,秀云揪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想当时,看见秧苗真的要离开自己时,秀云感觉到自己心里撕心裂肺的痛,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虽然张强不喜欢大女儿,虽然自己有时候看见秧苗也感觉很烦,甚至动辄大骂,但是从来没有想象自己的女儿生命就那样在自己面前流逝。

秧苗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才下的床,按理说她不可能活的下来,但是幸运的是她先前修炼的有那个仙法。

秧苗也感觉很奇怪,自己修炼的那个仙法一年多来除了让自己身体更强健一点外,根本就没什么反应嘛。但是从那天晚上从死亡线上回来后,她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秧苗感觉到了图谱上说的小周天,当能量沿着小周天运转的时候,那种感觉真好。秧苗知道她已经触及了所谓的天机。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对于父亲母亲似乎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怎么说呢,就比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现在秧苗感觉到秧苗已经跳出了那种“不得不”的范围了。”

的确的,秧苗已经偿还了“天恩”,也许现在依然受奶奶母亲的招抚,但是这些情意都是可以通过补偿的。

“天恩”则不一样,那是生命起源的恩典,除非死,无法偿还。

而秧苗确实在死亡线上死过两次,一次是父亲狠心一脚,再一次也就是这次。若是常人早死了几次了,但是那不是我们的主角不是。所以秧苗能够自己打通修炼仙法的天桥,使身体感应天地孕育万物的生气,并且进而炼化为自己独特的修炼能量。

(这里说的有点玄乎了,但是的确是这样的,也许父母有时候是本意不愿要孩子,但是事实上却创造出了生命,想想能够从无到有创造出一个新的生命,这本就是逆天的恩情,所以我们要感谢我们的生命时,就必须感谢创造这个生命的人。)

当秧苗下床那一刻,秀云和老太太都似乎感应到什么,秧苗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是又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些,对好多事情感应要灵敏点,后来她才知道秧苗身上少了一种凡人的气息。

当然既然人已经好了,生活又回到正轨上来,每天该干啥还是干啥。

秧苗对那次的毒打事件没有耿耿于怀,古语说“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是有它一定道理的,好在自己经历了这一劫,长久没有感应到的气也就是那个能量已经感应到了,并且在体内形成了一个小循环,这一啄一饮自有规则在里面。

绍芬和秀云的关系越来越僵,这妯娌间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既然是两家人自然就有比较,本来秀云家两年前还住泥胚房子的,张强也整天不务正业四处游荡,没想到一下子生活就变好了,还生了个无法无天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到处惹事生非。

绍芬也恨自己的两个娃太老实了,小军都八九岁了,小花也快六岁了,没想到连一个小娃子都搞不定。

开始几天绍芬见秧苗被打的半死,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心里还懊恼一番,那么活生生一个生命呢,何况根本就是她弟弟惹事,全给她摊着了,还过来看了两次,看见秀云形容枯槁的样子心里有一阵暗爽,自作自受,活该。

但是没想到半个月后那小妮子又出来活蹦乱跳的了,那秀云又恢复往常的臭样子,绍芬心里又来气了,天天在张建武耳边念叨,“你看你,整天就知道打石头,你弟弟出去两三年现在新房子都盖起了,要不你也出去挣钱算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啥,外面的钱是那么好挣的么?我弟弟好,现在能挣钱了是好事,兄弟处有啥子好比的。整天在那里念叨个啥呢。再说我赚钱少了,我又没有饿着你们娘母子的,整天都说,耳朵都念起茧了。”

张建武本就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在他看来自己除了会种庄稼外就只会打石头了,出去能干什么呢?但是张强不一样了,虽然没什么手艺,但很会为人处事,这样在外面才不会吃亏的。

绍芬咕哝道“你个莫出息的。”其实对于张建武其他方面绍芬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有时很粗鲁,但是为人心底很好,平心而论从绍芬嫁过来这十年来,地里的活基本上全是张建武一个人抗,而且也没有到处乱花钱或是出去胡混。

绍芬恶恶的想到秀云他老公虽然挣得到钱,但是以前就是个浪荡子,以后还说不准呢,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平衡了。

话说这好的不灵坏的偏偏就灵的很。

快到年关了,秀云这几天心情非常好,秧苗的身体也好了,帮着家里干活自己轻松多了;还有就是两个月前张强就托人带话回来说今年过年要回来的。

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飘起两朵红云来。一个妇道人家要扛起一个家真的很不容易,又要带孩子,家里里里外外都要操心,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滋味不是一般的好受。

(所以单亲家庭的孩子要更加的理解父母才是,有时看见电视里的新闻好多孩子做出出格的事情,有感而发,亲们表介意哈。)

第一卷 凡尘劫 第十七章 变数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十七章变数

秧苗自从感应到身心的变化后,每天更是勤加练功。

每次打坐都会很快沉浸到修炼的快感里去。

确实,秧苗现在没有花花世界的诱惑,没有其他琐事需要牵挂,所以她能安心沉浸在自己的修炼中,细细的感悟其中的奥妙。

每天晚上打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虽然没有睡觉,但是秧苗觉得打坐比睡觉更能让人身心放松,每天都是精神抖擞的。

还有一个变化就是,每天吸收的能量有一部分在运行小周天时逸散出去,透过内脏骨骼肌理再回到天地间。这样也就间接的炼化了人的体质,所以秧苗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强健,身体的柔韧度比同龄人也好的多。

说句简单的话吧,就是秧苗现在和别人比爬树都要爬的快些。

秧苗这段时间都在看《道藏》,里面讲了很多玄妙的东西,归根结底一个字“道”。万物皆有其道。秧苗越看越觉得玄奥,不由自主的进入某种怪圈中,觉得这天道循环囊括万物,自己也在其中,跳不出来。

幸好秧苗有坚定不移挑战命运的意念,跳出了那个思维怪圈,心里还一阵的后怕,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跳出那个思维怪圈,自己真的就像平常人那样相信命运了。那样的话还谈何修炼,谈何实现自己逍遥天地间的志愿。

所以后来秧苗只捡里面跟自己修炼相关的东西看,其它的一概忽略过去。但是翻来覆去大抵都一个意思,就是修炼,达到返璞归真的程度,便可以成就无尚大业。

而讲到究竟该怎样去做的时候,就写了无数的条件规矩,这些东西以秧苗现在的眼光看,全是虚的,与其违心的去达到上面一条一条的要求,不如让自己坦然面对来的洒脱。

在修炼的同时秧苗没事的时候也照着书上,练些拳脚,加上有修炼的底子在那里,一比一划都像模像样的。练了拳脚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多了一样哄弟弟的手段。

当弟弟耍横的时候,秧苗在地上翻几个筋斗一下子就将志宏逗笑了。

后来连张小军和张小花有时候都会过来看她比划,对于上次的事情秧苗对这两个哥哥姐姐还有些愧疚,但是在小军兄妹两心里其实觉得更对不起秧苗。他们觉得要不是他们闹起来也不至于让秧苗差点被打死。

秧苗对两人一点也不藏私,还认真的教两人练太极拳,觉得每次练这个的时候似乎觉得总有种韵律在里面。

这天几个娃娃又在院子里一起玩,秀云看见没来由的又来气了,朝秧苗吼道“你个死女,把衣服洗了没得,你莫心把弟弟看好嘛,等下又遭人欺负的。”

秧苗见自己母亲这个样子,想到这一个多月来都好好的,咋又出啥事把她惹到了。向小军兄妹打个招呼把弟弟带过去,自己哧溜跑后院去了。

原来,刚才秀云在割猪草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张强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这样的事情放任何女人身上都不好过的,而且别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自己走过去,别人又不说,还在那里挤眉弄眼的。

其实秀云就人来说长的还是很标志的,瓜子脸,小鼻子小嘴的,身材又适中,在农村算的上不错的,只是经年累月的劳作,整天面草黄土背朝天的,脸色偏黑,皮肤又粗糙不堪,手上长满老茧,与我们一般对女人皮肤白嫩细腻之类的审美大相径庭。

秀云一个人私底下想,张强一个大男人整年都在外面跑,要他不要去碰女人,就算是和尚有清规戒律的也有犯戒的,所以秀云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的很。

自己好不容易撑一个家,他倒好,还在外面乱来,心里有气就只有朝秧苗身上撒。

秀云想了几晚上,终于想到一个法子,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一个女人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找个男人过日子么,以后男人都留不住那日子该咋过啊。

所以,张强在那月二十八回来,秀云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自己也要跟着张强去厦门打工赚钱。

张强自然是不答应的,但是秀云很显然把婆婆的工作也做好了,两个女人一起在张强耳边吹,最后不得不答应。

厦门那边现在到处都在招工,这次回来,包工头就是让他们再带几个踏实点的人上去,农村人干活都实在肯吃苦,每天都要工作十多个小时,工钱又要的不高,几百块钱就打发了。

张强不想让秀云去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在那边真的和另一个女人有那么一腿,但是秀云聪明的地方就是没有提张强在外面的事情,也没有哭闹,而是提出也要赚钱养家。

秀云想去看看张强打工的地方,一是想证实外面的那些传言,另一方面好歹出去见一下世面,好歹以后有个应对。

年一过完,两口子丢下一双儿女和老太太就风风火火出门打工去了。

秀云一走,家里的重担就一下全落在秧苗一个人肩上了。本来奶奶是让秧苗和弟弟睡新屋,但是秧苗怎么都不同意,好像自从上次那次事件过后,她和弟弟的唯一血脉联系也淡漠掉了,平时照顾还好,要那样吃住睡都和那个啥都不懂的小娃子一起还是不愿意的。

更重要的是秧苗每天晚上都要修炼通宵,这个秘密她不想与不理解自己的人分享。最后还是奶奶晚上陪着小孙子睡,白天由秧苗带。

现在虽然活多了,但是家里就更清静了,秧苗反而更喜欢这样的生活。

简单。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就被打一顿了。

只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在秀云他们快出发的前两天,绍芬找到秀云,扭扭捏捏说了一通的话,大概是看还要不要再带人去,她也想去挣钱。

看看,这就是妯娌。

秀云和张强都觉得可以,反而可以做伴。但是张建武怎么都不同意绍芬出门打工。说家里的孩子还那么小,她要是出去了谁给娃娃做饭啊。

最终绍芬都没有走成,但是回过头一想,她还真舍不得自己这两个娃娃。心里又在腹诽秀云狠心,把那么乖的两个娃娃丢家里,一会又感叹秀云命好,生了个好女儿,又懂事又勤快。

第一卷 凡尘劫 第十八章 裂痕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十八章裂痕

秀云到厦门后不久就大抵弄清楚了张强新搞的那个女的大概情况。

女孩名叫郭晓萌,现年才二十岁,两年前就来厦门打工,和张强搞在一起都有一年了。

以秀云的眼光来看,女孩长的很标志,至少外在条件看起来很好。张强都是三十来岁的人了,他们咋就搞在一起的呢。

而且,秀云还调查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张强一个月有一千五百多块,但是对她只说八百多块钱,每个月省吃俭用一年才落下来一两千元。

秀云托关系在工地附近的小餐馆找了一个端盘子的工作,一个月包吃包住六百元。秀云在心里算了一笔细账,在农村一年的纯收入也就这个数,特别是农忙更是累的腰都直不起来,现在的活非常的轻松,所以秀云非常满意,干活也很卖力,餐馆老板也觉得秀云人踏实也能干的很,不像有些打工妹拈轻怕重,还偷奸耍滑的,端盘子有时还往自己嘴里塞。

现在两人工作的地方离的近的很,秀云旁敲侧击问张强“我听老三说你在这里干的不错哦,还是个小组长呢。”

“嘿嘿,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

“工资也不少呢,我两个月都没有你一个月多呢。”

“呃,那个,啊,还不是这才涨的么。”张强觉得自己似乎掉进圈套里了。

“想什么呢,我老公厉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咋想的呢你。”秀云娇嗔道。

“听说那个郭晓萌对你很不错的样子,什么时候我们请她吃个饭吧。你这两年在这里也蛮辛苦的,你这人就是收人恩惠都不知道感谢,哎呀,算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哈,等下你去约她个时间,我们请她吃饭哈。”秀云面不改色,把丈夫的小情人说成帮丈夫的恩人。

张强有种被人脱光了衣服的感觉,但是回头一想,自己今年来这里三个多月才见郭晓萌两次面,而且每次都隐秘的很,秀云每天都上班的,一个月休两天假,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难道是郭晓萌自己跑来跟秀云摊牌的,没道理啊,秀云也不可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这事啊。

一想到郭晓萌,张强觉得自己都有点反应了,那女娃子真tm的祸水啊。

三人都没有想到有坐到一起吃饭的时候。秀云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经过几个月的调养,皮肤也没那么粗糙了,吃饭也习惯了细嚼慢咽,给人一种很有女人味的感觉。

郭晓萌也想不到张强的老婆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黄脸婆样,自己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但是对方貌似也并不老。但是她还有另一个秘密武器,那就是…

秀云见郭晓萌进屋的那一刻心里就不断的冒火起来,张强的眼睛始终围绕这那女人的胸部看,有什么神气的,不就是大些么,等生了娃奶了孩子还不是照样垮下来。

“来,晓萌啊,这两年张强在这里全托你照顾了,我这当大姐的先谢谢你了。以后你有啥事就来找我哈,你别看我那口子嘴里说的好听了,那都是玩的。”

“大姐,你说啥玩的不玩的啊,强哥一个人在这里可不容易了,你说是吧,啊,强哥。”

“嗯,是,是。哦,那个啥来吃菜吃菜哈。”

一顿饭三人都吃的气鼓鼓的,秀云把晓萌送到外面,尽量压住火气“妹子,我看你还小,自己还有大好的前途,莫要继续迷糊下去了。”

“怎么迷糊了我,那是两情相悦的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迷糊了呢。看来你是早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吧,我也不瞒你,我和强哥两个是真心喜欢对方的。”

“哦,你这下到坦白了啊,好好个大姑娘什么不学,跑去学当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心里不愧疚么。我这次好心好意请你来就是劝你迷途知返的,你不要那么不识好人心。”

“我咋了我,我们两人真心相爱也错了么。还有我也懒得跟你说,总之我是不会放手的,你去问问你的好老公吧。”郭晓萌拂袖而去。

秀云气急败坏,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和解宴就这样泡汤了。

其实刚才两个女人的谈话张强听的一清二楚,作为一个男人咋不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日子呢。

“张强,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咋跟一个小姑娘搅和在一起呢。我要你立刻和她分开,划清界线。”秀云把气全撒在张强身上。张强只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也不搭腔。

秀云骂累了,见张强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的直跺脚。忍不住委屈的哭起来。

张强看了一眼秀云,若说没有一点愧疚那是假的,但也仅仅是愧疚,他感觉在她身上找不到自己要的那种激情。她只知道对自己说教,以前骂自己没出息,现在自己不就是在外面玩个女人么还这样兴师动众的,他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又想到老家的还有个儿子,于是转身停下拍着秀云的肩膀安慰着。

晓萌以前为他堕过胎的,但是那次去的是家小诊所,落下了后遗症,以后再也不能有娃了。张强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好在他老家有个儿子,只是现在想怎么把秀云安顿好,然后把儿子分给自己。

张强终于还是断断续续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秀云一下子就呆住了,当自己的老公亲口说出和另外的女人有染的事情,还是非常非常的难过。

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然后张强走了,他住工地上的。

然后张强连着两个月都没有来找秀云,秀云感觉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她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离自己远去,美满的家庭,丈夫,儿子,这一切全部都化作泡影。

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咬死不离婚,看他们两个能快活多久,张强不是还想要儿子吗?只要自己牢牢把握住儿子,说不定张强还是会回来的。

秀云没想到刚来夏门没几个月,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搞乱套了,这些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人是一点都不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一个女人把自己男人都看不住,那是一件非常失败的事情。但是试问又有几个是成功的呢。

第一卷 凡尘劫 第十九章 秧苗的天空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十九章秧苗的天空

秀云本想着跟着丈夫一起可以看住对方,没想到弄巧成拙,自己反倒处于被动。所以只有每天埋头苦干减轻心里的苦楚。

相比较,秧苗一个人在家里带弟弟,日子过的很舒心。

随着修炼的精进,秧苗感觉自己身体变化越来越大。

身体灵活许多,轻轻一跳就一米多高,而且视力和听力也非常的敏锐,虽然不能像小说里夸张的洞悉千里,但是周围五十米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小到一片树叶飘落的轨迹秧苗都可以预测到。

现在秧苗感觉到自己小腹已经累积了一小团的能量球,而经脉里的能量也在不停的运转,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意念指引。

但是秧苗却很享受修炼的过程,而且一次比一次入定的深,往往头天晚上七八点钟开始打坐,要到第二天早上七八点才结束。

按照秧苗现在的进境,应该已经到了图谱上说的第三种境界“筑基期。”

这个境界巩固很难,往往一松懈就到了练气期,或是归于凡人。

筑基,顾名思义就是巩固修炼基础,一是身体,二是心理。

秧苗的心性一直很好,既不冒进也不萎顿,或是自怨自艾。她始终坚定自己的信念,她不要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不要像自己的母亲那样辛苦的生活,处处为了琐碎斤斤计较,时时提防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不要那样的生活,那样累,没有自我,没有自由,除了累,还有什么?

她也知道不是她母亲想那样斤斤计较的,但是生活能不计较吗?

所以对于这样的生活,秧苗发誓,她绝对不会从蹈母亲的路。

秧苗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向往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生活;她向往如图谱上描述的踏云而行,天地之间任我纵横。

那个时候,还有什么能够束缚住自己。

秧苗一边在勾画自己未来美好的蓝图,一边打出太极拳,无形中形成一股气势,大气磅礴,让旁边看着的小军他们突然觉得面前的小女孩好高大,好深沉,还有一种自己无法触及的距离。

他们都深深的被震撼住了,奶奶这个时候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也不仅一呆,这还是自己的孙女么。

但是想到这孩子从小到大都与众不同,自从上次醒来后,便越发觉得这孩子身上的那种疏离越来越重。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懂事,一样的勤快,只有这个活了快七十的老人明白,秧苗不是寻常人了。

秧苗打完一套拳下来,觉得浑身舒畅,体内的能量更是蓬蓬勃勃的运转着。

奶奶已经把饭做好了,喊两姐弟吃饭,也喊小军和小花一起来吃饭,这时候绍芬也做好了喊两人回去。

“秧苗啊,今年又要插秧了,要不我们请牛来犁地吧,我算了下,一亩三分地只要十五块钱就可以了,当时你爸妈走的时候,给我留了几百块钱的。”老太太都不知道为什么把这些事讲给一个五岁的娃娃听。

“嗯,好,不过这个钱,我有的,你的钱好好留着就是了。”

“你有钱,你哪里来的钱,奶奶这里还多的是。”

“好了,奶奶,你放心就是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你就不要担心,倒是你要好好注意身体才是。这个钱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秧苗打断奶奶的话。

秧苗当然不会告诉奶奶,这钱是她去抓蛇得来的吧。

那年头到处都可以看见蛇的身影,像一般的菜花蛇,乌梢蛇,还有比较少的响尾蛇,五步蛇之类的毒蛇。

秧苗也是无意中听到说镇上的采集站要收这些东西,平常人逮到都剥了蛇皮炖来吃了。知道了这件事情,秧苗想到自己的视觉听觉都变得非常敏锐了,身手比常人敏捷多了,为什么不去抓蛇来买了赚钱呢,还可以锻炼自己的身手,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所以借着出去割猪草或是砍柴的时候见到蛇就逮,有两次不小心也被蛇咬到了,秧苗赶紧运气能量将进入身体的毒液逼出来,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后来也越抓越有心得,越抓越顺手。

一般的菜花蛇十多快钱一根,像乌梢蛇,响尾蛇之类的毒蛇要值钱一些,一般都在二十块钱以上。秧苗两个月时间就赚了近两百块钱,对一个农村娃来说简直算的上是一个大款了。

但是除去家里的称盐打油的开销以及有时给弟弟买个糖葫芦什么的,现在也还有百十块钱。

而奶奶就不一样了,年纪那么大,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经济来源,只有两个儿子给她,用一个就少一个的。

第二天,秧苗就去请生产队上的张老辈子,但是因为是农忙日子排的满满的,最快也要两天后才能来帮秧苗家犁田。秧苗说不急,请张老辈子空了一定来就是了。

队上的好多人家都知道,张老二就是张强两口子都跑出去打工了,把两个小娃娃丢家里,都叹息造孽了两个娃啊,这就是在闲暇时感叹一下,谁也不会在农忙季节腾出来帮别人的,若是误了时令,来年只有喝西北风了。

但是让秧苗没想到的是大伯过来主动说帮她插秧,等田犁好了喊他一声就是了。先下正是农忙季节,哪家哪户都是忙的团团转,大伯家也有近两亩的田呢,这件事情让秧苗小小的感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