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起,将抱枕抱在怀中,王子大声嚷嚷着,“反正就是很美很漂亮很勾人,”

“再美再漂亮再勾人有你美你漂亮你勾人吗?”赵惜文笑,很不客气揶揄他道。

“你,你才美才漂亮才勾人呢?”王子怒,长着一张雌雄不分的脸,已经让他更搓火的啦,天天被三哥、四哥、五哥挖苦也就罢了,现在亲二哥也这么说,他不活啦,不活啦----

“行了,少咧咧那些有的没的,你不就是想说这裴扬恋上了他的小舅子,然后呢?”

“那米芾也是个厉害角色,打小就是个人精,裴扬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心思,为了控制他,竟用上了粉儿,啧啧啧,可怜那米芾就这样被当禁脔控制了两年,”比了二,王子连连摇头,甚是惋惜,“至于怎么逃出来的,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裴扬不能人道了,”

“米芾人呢?”米芾,为什么这名听起来这么熟?

“不知道,”

“照片,给我看看,”赵惜文盯着王子手插在口袋里的动作,突然说。

“二哥,看归看,但,看完后咱不能激动,”王子求助地瞟了眼一旁的严斌,见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后悔自己为啥要跟来凑热闹。

“少废话,拿来,”赵惜文开始不耐烦起来。

“喏,”王子将照片递给他,打哈哈地说,“其实,这个世界上长的像的人挺多的,”

赵惜文接过照片,打眼看去,便移不开了。

相片是黑白色的老照片,上面的男孩十六七岁大小,长的吧----天香国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长的、长的,像极了他的小末儿,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就连那唇心的淡痣都是一摸一样----

这只是长的像?这只是巧合?

他的手有些抖,他的眸光很冷,他的思绪很乱----

———————————————分割线———————————————————————

“他们是多么地般配啊,一个浪子一个□,用VIP卡来**,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某一种的方式是谈论租车、酒店、食物,然后呢,然后他那张碳素的vip卡宛如巨大的那活儿一样性感诱人。于是他们开始讨论,每年的航行里程数,在什么样的航班上什么样的方式在四万尺高空做过爱。她多么诱惑:因为我柔韧性好。”窝在赵惜文的怀里,叶末手里捧着本walterKirn的《在云端》边看边说。

这本书她曾在叶修谨的书柜里看过,当时就当杂书看来着,现在----也是!

她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可今天她失眠了,明明身体很累,但就是睡不着。

“是啊,多么□裸地合拍。她说,我以为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差点把我的人生都给毁了。不重要,我们是要遇见一个对的人,而不是theone。

他说,我没有那样过,因为我没有遇到过真爱。Itwassilence,butnowitissonoisy。”更紧地拥着她,赵惜文轻吻她的脸颊,“末末,这书不适合你看,太悲观了,”

“我睡不着觉,”叶末嘟嘟嘴,不以为然道。

她打小就喜欢看书,啥书都看,生冷不忌。

“看电视吧,我陪你,”赵惜文撩了下她的刘海,亲了亲她的唇。

“好啊,但我要看还珠格格,”蠕动了小屁股,叶末头也不抬地说。

“…”嘴角不经意间抽了抽,赵惜文摸摸鼻子,说,“好!看吧,我陪你,”

说完拿起电视遥控器,准备开电视。

“哥哥,你怎么了?”叶末放下书,扭头看向赵惜文,一脸的诧异,“你不是总说穷摇老太太的剧本三观不正,尤其这还珠格格,闹人不说,还闹心。”

还珠格格刚播时,老火了,同学们都疯了似的追格格、阿哥,买他们的贴图,谈论电视剧情,可,赵惜文就是不准她看,还说:你还太小,看这二百五、脑残电视剧会被影响的,你看外面满大街都是抽风的还珠格格、泪涟涟的紫薇格格,咱不跟风。

所以,还珠格格二都出来了,她一才只撒么过两三眼!

“哥哥,你有心事,”不是问话,而是肯定。

以往这情况,他肯定说:还是看书吧,虽说没有还珠格格明快,但忧郁、颓废也是一种美,这女孩啊,多些内涵更吸引人。

啜了口手中的红酒,赵惜文扯着唇角说,“没有,就是有点累,”

合上书,叶末仰头,说,“我陪你喝两杯?喝完咱睡觉!”

“好,红酒有助于睡眠,不过,不准贪杯,”赵惜文望着她,点头,将酒杯递给她。

SmithHautLafite1982,红砖色,温润如丝缎。赵惜文看着喝酒的叶末,仿佛看到了一个穿了红色丝绒睡衣的女人睡在自己怀里,深潭似的大眼睛,睫眉晕黛,亮丽夺人,俊俏的鼻子,轮廊好看极了;那时隐时现的粉腮上的两个小酒窝,令人未饮先醉;红唇小巧而饱满;颈白而长,肩圆而正,背直而柔,身上洁白如玉,曲线窈窕亭亭。

“SmithHautLafite,1982年得,”啜了两口,细细品着,叶末笑了笑,眉眼弯弯的,优雅又不失乖俏(不是错字),“可我更喜欢喝chateauAngelus1982,味道更好一些,初进嘴中,只觉清浅。但是,越喝越醇香浓郁,欲罢不能。”捏着细脚杯轻轻晃着,“这样的砖红色,就像是在兰卡威海水里看到的落阳,慢慢地沉入海底,我们用浮泡套住自己,半浮在水面上,很舒服!”

叶末自小跟老首长流连于各种聚会,闻着酒香长大,老首长兴致高了,就赐她一小杯儿解馋,时间长了,竟让她练就了闻香识酒的本事,不过,仅限于国酒!原因是,老爷子有着一颗红火火的爱国之心,坚持抵制国外货,拒绝资本主义的侵蚀,尤其这酒。

再大些,赵惜文带着她混迹于各种酒场,将她的品味提升至了国际化。

末末酒量不错,酒品不好,喝醉了就喜欢闹人,而且她喝酒上脸。

所以这也是她不常喝酒的原因,沾一脸就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当然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认为,其他人则觉得更像火玫瑰,带着露珠儿的火玫瑰,红而艳,娇而魅,若不是她的双眸太过清澈、明亮,很容易让人联想**二字的。

可即便这样也足够让赵惜文移不开眼了。

叶末见赵惜文许久不语,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品酒,无意的秋波一转,勾魂摄魄,把本就恍惚的赵惜文弄得更是心猿意马。

捧着她红彤彤、热乎乎的小脸,赵惜文凑上来亲了好几下,声色干哑地说,“我记得你最喜欢喝的白酒是汾酒,”

“恩,山西汾酒清、正、甜、净、长五个字,清字当头,净字到底。入口绵,落口甜,香气清正,我喜欢。”这也是老叶的最爱。

凡叶修谨喜欢的都是她喜欢的!现在想想,似乎老叶对山西的所有一切都偏执的喜爱。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跟她讲山西的种种,可就是从不带她来,她也曾提过,可老叶说:别急,总有一天会带你去的。

今天,她终于来到了这个地界,领略了这里风土人情,可,他却不知身在何方?

叶末觉得有些烦躁,不知因酒,还是因人,望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红酒,沉默不语。

老叶、老叶----下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血玉,这是他上次走之间亲自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他说:宝宝,无论发生什么事,这玉都不能摘下来,除非----

除非什么,他没说!

为什么,为什么,她有种错觉,老叶就在这附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声。

她闭上眼睛,“末末,想睡了?”赵惜文低头亲吻她的眼睛,低低地问。

“恩,”她蠕动了下身子,贴向他,更紧。

“那睡吧,我抱着你,”拿下她手中的酒杯和怀里的书,放在床头柜上,揽过她,轻拍她的背部,哄她入睡。

是夜,赵惜文点着一根烟,站在窗前,夜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带着丝丝凉气,却抚平不了他心中的燥热,烟雾缭绕,思绪飘浮,米芾?末末?他们是----父女关系吧!

正文 美娇娃

香烟之于男人,如同咖啡之于女人,常听她们说:姐喝的不是咖啡,是寂寞。

现在的赵惜文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哥吸的不是烟,是惆怅----

如果说早上他还疑惑简宁为何会突然插手管这事,那么,看了米芾的照片后,他便什么都明白了;这事,若不是他亲自领命,怎么摊也摊不到他头上,倒不是说他没那权利,只是让一护国大将军去抓一毛贼,岂非太大材小用了些?

所以,他来,必是有人拜托,纵观整个中国,能请动他的有几人?

他的小舅舅绝对有这面子。对于米芾,他不是很了解,只依稀记得这小舅舅年轻时曾跟一姓米的男孩有过一段纠葛的感情,甚至为他,远赴他乡,自今为娶。

原他还不确定米芾就是那个米姓男孩,但看到照片后便了然了,怪不得、怪不得----

米烨伟是米芾他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小舅舅能袖手旁观?简宁亲自来,说明一点,他小舅舅就在S省境内,甚至就在这附近。

他冷笑一声:叶修谨,你这么做,当真只是想为米芾报仇?

猛吸了一口烟,将烟蒂狠狠摁进烟灰缸里。

“哥哥…”柔柔的嗓音因睡意朦胧而显迷糊、娇嗲。叶末身着白色睡袍朝他走来,水亮的眼眸带着惺忪的迷雾,莲步款摆、婀娜妩媚。走动间,真丝睡袍滑下箭头,露出半截酥胸,粉白似雪;轻衣薄裳掩不住她曼妙玲珑的身材,尤其是高耸的xiong部更是引人遐思…好半响,赵惜文都移不开眼。

走过来,圈着他的腰,偎进他怀中,赵惜文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然,“怎么醒了?”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背,轻柔的声音似在她耳畔呢喃,温热的呼吸阵阵袭来,吻上她的脸颊,掠过她的颈项。

异样的酥痒轻轻拨弄着她的心弦,喉间干燥火热的似要发不出声音了,“口渴,喝水,没见着你…”她轻轻地哼道,扬着精致的下巴,略带撒娇地问,“你怎么还不睡?想什么呢?”

空气中飘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扑入鼻中,令人心醉。

“想你,”赵惜文深邃的眼眸一眯,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想怎么才能驻进你的心里,”

这些年来,他这般宠她,就差将心交给她了,可换来的永远都是这般淡淡的回应。

“哥哥,你一直都在我心里啊,”叶末低呼,趁着她张嘴的瞬间,赵惜文的舌滑进了她的唇齿间,也将这个浅显的吻加深了,多了一丝缠绵,“不够,不够,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末末,你喝了水?”唇齿间,红酒的醇香让他轻轻地皱了下眉。

“没有,”摇头,叶末软软的身子无骨地挂在他的身上,“我懒的找水,喝的是床头的红酒,”水汪汪的大眼有些迷糊。

赵惜文抬头看去,果真小半瓶红酒已经见了底,点着她的鼻尖,哭笑不得,“小懒猪,”勾着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她的唇出奇的柔,出奇的软,如同甜美的花瓣,他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今晚的他有些急切,有些暴躁,叶末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汹涌,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应,他的吻更加激烈,像兽一样啃噬她的唇瓣。

他的手滑进她的睡袍,握住白嫩的ru房,这里是他的成果,他比谁都了解它的滋味: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玉峰,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ru头儿,黏弄,揉捏,今日的抚摸不同于平日的触感,很快叶末的粉色小樱桃变硬了,轻轻膨胀顶着他的掌心,“哥哥,”她轻“唔”一声,睁开眼睛,望着他,身体颤栗着,声音有些发抖。

浴袍只是随意一系,哪经得起这般摧残?

所以,毫不意外地敞开了,她白皙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ru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间…一览无遗。

赵惜文只觉呼吸一窒,不是没见过叶末的不着丝缕的身子,每次都很激动,可今天尤为激动,只觉得这**怎这般的美好、诱人----美丽地蜿蜒过鹅脂雪腹,入眼的是勾魂夺魄。

“哥哥,你这样子,真好笑,”叶末咯咯娇笑,伸出双手围绕着赵惜文的颈项,凑上因喝酒激吻而红滟滟的唇,摩挲着他的嘴唇,亲吻着,“你想要是不是,我帮你,”

舌头在他的嘴里探索着;缩着腮吸吮着他的唾液,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他腰际将他的浴袍打开,香唇的触感、娇体的纠缠、乳jian的轻拂…太多太多令人陶醉的感觉,反而让赵惜文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了…只有一处挺硬起来,肿胀的难受。

食指从他的胸线滑下,覆上他的灼热,缓缓地抽动着----

软软的手,硬硬的宝贝,紧紧地、毫无间隙地贴合,他粗喘着,“末末,”忘乎所以地埋首于她的香肩里,火烫如炙的气息一阵阵喷吐到吹弹得破的嫩肤之上,唔呜闷声道,“我的妖精,我的命,我的劫数----”

突然扣着她的手,抽离自己的**,“哥哥,你怎么了?”叶末皱眉,推搡着他。

“末末,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双修之法?”他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贴着她的唇,问。

他确实教给了叶末很多让男人yu仙yu死的chuang上功夫,但没想让她那么早地体验性yu的快感,所以,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她极力取悦、他尽情享受,就连擦体霜,都尽量避开她的敏感点。

这么做,绝非自私,也非变态,而是,想真的想保护她。

你想啊,就叶末这样还没动情动欲就让他挠心挠肺、欲罢不能了,若真动了,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兽性?

可今天简宁的到来、米芾的真相、叶修谨的祸心再加上叶末的淡然----激怒了他。

末末,告诉我,你爱我,离不开我,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末末,你不会跟他走,对不对?对不对?

这叫嚣的话顶在嗓子眼处,却最终没有吼出口。

赵惜文,你别在自欺欺人了,就算你问了又怎样?答案还不是一样,难道你真有被虐倾向?

“双修,即阴阳派,《参同契》云:“物无阴阳,违天背元”。丹家以天下万物皆须阴阳配合才能成丹的道理,认为内丹的人体修炼工程也须男女双修,阴阳配合才能结丹。女子外阴而内阳,如坎阴卦;男子外阳而内阴,为离阳卦。内丹家利用阴阳栽接的功夫将女子的先天真阳采回来,补入男子离卦中间阴爻的位置,称为取坎填离,是阴阳派丹法的基本功夫。”

“阴阳者,一男一女也,一离一坎也,一铅一汞也。我,外阳而内阴,你,内阴而外阳---”将她压在床上,亲了亲她粉嘟嘟的唇,“今天,我们就来双修,”

说完,将她的浴袍敞开,两颗浑圆美好的小可爱像小峰般立在眼前,奶白色的柔软,散发着**的诱惑,覆在她的身上,含住她xiong前的蓓蕾。

“哼,你当我小白啊,什么双修之术,你就是想跟我上chuang,”轻哼,叶末抓住他浓密的黑发,瘪着嘴,哼哼道。

赵惜文一愣,低低轻笑,揉了揉她的黑发,“难道我们不是天天在一个chuang上睡的吗?”低头继续舔弄着她的樱桃,手推挤着柔软的浑圆,让它在他手里变型涨满,鲜红的樱桃在他湿润的口腔里绽放。

轻轻向里吸,好像要把她的整个雪峰都吃进嘴里,然后向外拉伸,直至嘴里仅剩下硬硬的蓓蕾----轻轻浅浅地咬着。

他不想这么早就要了她,他原打算等她到二十岁,或者更大,可小舅舅他--行动了,他逼着他不得不走这一步。

末末,我不能让他将你带走!不能!

“臭哥哥,你挑我字眼,欺我年幼无知,”叶末轻喘着,低吟着,无意识地挺起胸pu,像是宛拒又像是逢迎。

她眼睛微睨,面烫似火,小嘴儿微张,呼呼地喘着娇气----

灯光下,她柔软的娇躯贴合着他的身体,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惹得赵惜文的心喏,软了、疼了、痴了、恋了----

“宝宝,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他亲吻着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密集绵长的湿吻----

她的小脸红通通的,像是被**点燃了,又像是一种难言的羞涩,对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又感到浑身无力,“哥哥,我不舒服…”只觉道道奇异的感觉从雪峰流荡向全身,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底下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黏腻,哪晓得这是怎么回事?

双颊如火浑身娇颤,待欲挣开他的挟制,偏又酸软无力,脑子里迷迷糊糊道,“哥哥…”勾着脚,双腿缩团起来,娇躯乱挣,蓦地一震,樱口在赵惜文的唇里闷唔道:“哥哥,别弄,痒,我不舒服,”心“怦怦”狂跳。

“一会就舒服了,我保证,”手所触皆是奇娇异嫩之物,待到突感一注温暖的滑液淋到指上,哪里还能自制,另一手摸到身上开始猛扯自己的睡袍。

叶末只觉四肢百骸都融瘫了,脸红润润地娇喘着,“恩,舒服----”

星眸迷朦,宛若中酒般酥软如泥地瘫在碧玉花架上,无比的娇慵可人。

“我的宝宝,真美----”呢喃着,亲吻她的柔唇、脸颊、玉鼻、额头、一点点地吻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宠溺、痴爱,身子慢慢向下滑----

好美,赵惜文惊叹!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点点芳草下花瓣粉粉、甜甜,内中诱人的蜜蕊波光淋淋,一颗娇艳的红色小珠若隐若现,诱惑着男人前去采撷。

散发出的幽幽香气让他血脉贲张,小惜文越发硬、挺,“宝宝,给我好不好,让我爱你好不好,只让我一人爱好不好?”喘如风炉,他汗流满面闷哼着、喃语着。

深深吸了口气,叶末剪水双瞳如烟如雾地凝视着他,似知非知、似懂非懂。

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赵惜文忍不住又贴紧一些,“小东西,你这么看着我,真当我是柳下惠?”双臂绕过粉臀搂围住她,唇游吻秀发粉颈。

分开两膝,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湿了周遭细软的纤茸,露出两片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揉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玉jin抵了上去,“唔----好紧,”前端已噙到里边奇滑异嫩的妙物,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叶末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赵惜文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缓缓推入,如中魔魇,全没了理智,粗喘着只一味往女孩的娇嫩里钻,一抬一送,只觉茎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

奇滑异脆,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娇娃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虽然万般不忍,但**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下的抽送半点缓慢不下来。

正是:花娇奈何蝶蜂狂,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哥哥,疼----”嘤咛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两眼带泪水汪汪的,眉头一簇,鼻子一吸,眼睛一红,嘴巴一嘟----柔里带娇,娇里带屈,真真个又娇又嫩又美又艳的美娇娥喏----

“我的小妖精,小乖乖喏,”赵惜文的被魔性遏制的良性因她的泪而唤回,虽没退出,但已经不再动,捧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地吻着,一寸寸地摩挲着。

吻干她的泪,呼吸她的疼,舌头挤进她紧闭的牙关,纠缠挤压,轻啜的呼吸交织着他诱惑的鼻息,舞动着激情的旋律,叶末的大脑因为缺氧,变得胡哒哒的,混沌一片,任由他欺凌、啃咬。

“宝宝,很快就不疼了,”慢慢地蠕动起来,叶末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赵惜文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冲到尽头,前端触到一处突起----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心知采到了花心,越发拼命地律动起来。

而叶末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想嘘嘘的感觉,娇哼一声,咬住赵惜文的肩膀。

紧紧拥住身子人儿的娇躯,赵惜文当然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末末,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箍紧她的柳腰,灼热尽在深处留恋,美得骨头都酥了,

“恩----”娇花初放,叶末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原就娇美绝伦的容颜,此时更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赵惜文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叶末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哥哥…”

赵惜文只感身下宝贝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龙眼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玉茎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闷哼一声,低吼一声,“末末…”

然后粗喘不停,平息呼吸后,望着身下的叶末,柔情蜜意,待见她两腿内侧的点点腥红,心中更是无比怜爱,情不自禁唇游玉人肌肤,一寸寸地轻吻柔舐,两手也做百般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