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也纳闷,明明是母女,姐妹,为啥相差这般大。

他也曾抱着一丝希望地问她:你们真的是亲生的?

她点头:是啊,我妹跟我妈姓,我跟我爸姓,谣儿跟我阿姨姓!

然后,他觉得,基因这玩意,真tmd太神奇了!

“余叔叔,你是在向我妈妈求婚吗?”丫头瞥了一眼茶桌上的戒指,睁大一双翦水乌瞳好奇地问,一脸的天真、大眼睛眨巴着,还真可爱!

“是,”他来不及恍惚、欣赏,忙点头,并且承诺,“瑶瑶,你放心,娶了你妈妈,我也会待如亲生女儿般,”

“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想的是,你这个死孩子,让我出了那么多次丑,现在我先记着,等我跟你妈结婚后,看我怎么收拾你,非给你整服帖了不可,”女孩轻了轻嗓子,故意压着喉咙学他说话。

男人大咳,这丫头其实是妖精附体吧,居然会读心术。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的咳了半天,“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没你想得这么坏,”

即使他曾经有那想法,现在也不敢了!

翻着白眼,丫头凉凉地说,“谢谢你慧眼看上我妈,但我不想有个丑弟弟or丑妹妹,”摸着自己的小脸,倍儿自恋地说,“我没法跟他们解释基因突变的原理,更丢不起那人,”

男人囧了,为什么这丫头说话总这么气人呢?太不给人面子了。

“瑶瑶,怎么说话呢?”米小乐软软地呵斥着她女儿,“主管,别生气,童言无忌,”

见丫头嘟嘴扮委屈时,遂好心地问,“饿不?要不要叫点甜点吃,”然后不等女儿点头,便自顾自地叫了一推甜书和冰激凌。

因为生意很冷情,所以她们叫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了,于是,三个女人,确切地说,两大一小,便开始欢快地大吃特吃起来。

男人欲哭无泪,望着被推到一旁他那颗八千八百八十八的戒指,他犹豫着,要不要再求一次,怎么说,为了今天,他也花了自己大半年的积蓄。

正待他踟蹰着要不要开口时,三人中最有理智、最有决定权的香朵儿突然问他,“你喜欢她什么?”指指一旁吃的比小瑶儿还专心的女人。

他看了女人一眼,吭了一声,像朗诵诗歌般,满含激情地说,“我喜欢她的善良、聪慧、美丽和大方,”

“你确定你说的是她,不是别人?”香朵儿喝了口免费的柠檬水,挑眉问!

男人被她盯的鸡皮疙瘩直往外起,端起咖啡,猛灌了一口,继续朗诵,“我觉得她就像妖艳的紫罗兰,鲜红的玫瑰,甜蜜的蜂糖一样美好,”

“但紫罗兰会凋谢,玫瑰花会枯黄,糖碗空空如也,和你的脑袋一样,”小谣儿抬头看着他,一双水汪汪雾滂滂的大眼睛望着他,轻叹一口气。

香朵儿失笑,手指轻点她鼻头,“鬼灵精,快吃你的甜点,”

他愣在当场,满脸通红,被气的!

正准备悲愤起身离去时,低头吃的正欢的米小乐突然抬起了头,将脸上的大眼镜框拿下,用纸巾擦了擦,“主管,你刚才说什么?”冲他微微一笑。

眼神迷惘,明明是纯情的浅笑,却生生带有几分诱惑的味道,真真是娇媚入骨。

他心智再一次迷乱,“乐乐,我爱你如星辰般的明眸,晚霞般的脸庞,朝阳般的微笑,”

“真是说谎不打草稿,”依旧是糯米般甜甜嫩嫩的声音。

“呵呵,”米小乐又冲他轻轻笑道,将擦好的眼镜重新戴上,顺便拍了下女儿的小脑袋,“他说的没错啊,”

“你知道是什么激发了我感性的一面,是你,是你,还是你,”男人激动,声音在这幽静的咖啡厅就好像宁静的会客室,首长在扯着话筒演讲。

惹来除他们之外,零星的几个客人的唏嘘,低笑。

“我想应该是伏特加两杯加酸柠檬一片,”小谣儿双手抱胸,非常认真地说。

香朵儿惊讶,“你居然知道伏特加?”

深夜,某高档小区的房间内。

女孩坐在铺有白色羊毛毯子的飘台上,望着窗外点点星空,手里拿着个无线电话。长至腰际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明净的玻璃倒映出她的面部轮廓,真的很美!

“他回来了,且要在国内呆上一段时间,”

“哦,”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很用力的跳动了一下,有点疼——

“你打算怎么做?继续这么藏着躲着吗?”

她一怔,靠着墙壁,静静地凝望星空,今夜,星光灿烂,首都的沙尘暴很严重,她很久没见过这么美这么亮的星空了,也许,她很久都不曾好好坐下来欣赏夜晚的星空了。

眼眶有些酸,星星开始朦胧,许久后,她轻声说,“该给谣儿找个爸爸了,”

《纯真博物馆》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而我却不知道。”

随后便是那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如果知道,我能够守护这份幸福吗?一切也会变得完全不同吗?小说主人公的回答是:“是的。”

盐瓶、小狗摆设、顶针、笔、发卡、烟灰缸、耳坠、纸牌、钥匙、扇子、香水瓶、手帕、胸针…,以及4213个烟头。

相恋一个半月差两天,总共**44次。

从分手到再度相遇,时隔339天。

2864天,409个星期,只是为了看看已婚的女孩,男主角一共造访她家1593次。

她轻轻地呢喃:“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而我却不知道。”

“Itwasthehappiestmomentofmylife,thoughIdidn'tknowit.”

只有在回望自己的一生时,我们才会感觉到哪个时刻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也许在某个时间,你认为那是你最幸福的时刻,很可能其实只是个“杯具”,你全然错了,其实更多时候我们根本意识不到。

割舍

‘蓝调’是三里屯酒吧一条街里还蛮有知名度的。

时尚的装修和布局,典型北美超狂热夜总会的类型。后现代主义的装饰风格令人觉得既现代又有书位。里面的区域划分得很好,你可以选择你要的环境待着,或者扎到人堆里共舞,或者在二楼边书尝意大利或法国的美食,边透过栏杆俯视下面晃动的人群,闹中取静,怡人自得。

再加上各色皮肤的狂舞者,使这儿像洛山机的Arena,三藩的Ten15。来这里的老外居多,还有一些很时尚的白领和爱玩的明星,更有京城各大院校的年漂亮女大学生在这儿兼职。

当然了亦少不了想嫁入豪门、吊有钱公子的漂亮姐儿。

最主要的是,这儿是京城富少、年轻权贵的聚集地,因为这蓝调的老板本就是富豪圈里有名的太子爷。

所以,想不爆满都难。

“中国女子,自古便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她们绽放在谢晋、黄蜀芹框出的世界里,盛开在关锦鹏、李少红圈出的空间中,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温润和刚毅,扮演着女儿、妻子、母亲的角色,赢得爱,赢得尊重。

女性以爱为本能,上升到风韵,便多出几分不急不躁的洒脱气质,穿上旗袍和高跟鞋,总不能再大步流星。胶片记录下无数关于旗袍的优雅,向人们展示了中国女人所独具的魅力。

《茉莉花开》极具诚意地记录了上海女人的命运。“章子怡→陈冲→章子怡…”的表演安排,恰如一组符号,将祖孙三代紧紧联系在一起,营造出宿命的氛围。《良友》和旗袍作为上世纪30年代的标志,和50年代的麻花辫、80年代的“的确凉”,组成一条成长的线索。在这层意义上,《茉莉花开》可能要胜过同时期、拥有相似背景的《美人依旧》和《长恨歌》。如同从含蓄内敛到火辣辣的爱意,风韵的载体也在变。“花”和几十年前画报封面上的“茉”看起来像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但她对独自抚养孩子的笃定,和雨夜街头生产时的坚强,又像极了外祖母曾经的执着。风韵,是旗袍的味道,更是从旗袍所包裹的身体里发出的气息,任凭主流观念、思潮百般变迁,久久不散。”

二楼的休闲小吧,唐小逸轻倚沙发,胳膊懒懒的搭在扶手上,托着下巴,灯光落在他轮廓深刻的侧脸上,映得他的鼻梁山般的挺直。

眼睛直视着前方不远处的女孩!

女孩,很美,有着一张非常非常精致的五官,带着着东方的含蓄、内敛,和西方的浪漫、多变,很迷人——饶是见惯中外美人的他也不禁赞叹:真是个美人儿!

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隐隐能看见里面白色抹胸,搭配着一条黑色短裙,将她女性的曲线尽显出来。

她的眼睛很漂亮,若他没看错的话,她应该是中法混血儿,黑瞳下遮掩下的眼眸应该带着细碎的深蓝色!

视线往下,落在女孩并拢微屈丰盈柔滑、洁白如玉的大腿上,目光灼热、炽烈!

脑中,渐渐浮现出昨夜那旖旎、**的画面。

红润、饱满的嘴唇,年轻、妖娆的身子,白璧、无瑕、似凝脂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上身那眼眸中的娇气和潋滟。

耳边,回荡着她昨夜在自己怀中啜气的模样,嘤咛的喘息,身下竟有了反应。

他有些烦躁,就床第之事,他克制力很好,从不乱搞男女关系,更没有找‘公主’泄欲的情况,她算是个例外,而,例外,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

他一直以为男人的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男人会因爱而欲,却很少因欲会爱上。而今,她让自己动欲了,他开始迷上了她的身体,想要将她抱在怀中,融为一体!

女孩在酒吧里兼职做陪聊。

何谓陪聊?

陪聊就是陪客人聊天,劝客人喝酒,促进市场高消费,然后从中抽取提成。

没底薪,工资月结,工作时间没规定,随你高兴,想来几天就来几天,自由性很大。

放在古代,这就是勾栏院里所谓的卖艺不卖身。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柔软、甜糯,她确实很适合做陪聊的工作,睁开眼,是视觉的享受,闭上眼,是听觉的享受。

几次接触,他给她的定义是:动静皆宜!

包厢里、闹吧中,给人的感觉是青春、洋溢、洒脱、大气——

而此刻,给人的感觉却是柔软、舒心、温婉、娇柔,静静地坐在你对面,缓缓地说着上面一番话,浅笑的模样,温柔、婉约,象一幅山水画,细水长流,温软、灵秀————

闭上眼,沉浸在她的声音中,有种身在竹林的感觉,幽静、平和,褪去一身的燥气、浮气,惬意、舒坦,他轻轻喟叹。

“三哥,原来你在这啊,”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他不禁皱了下眉头。

“干嘛?”难得的宁静被打破,他非常不悦。

“没事,我就是顺便跟你打声招呼,其实我是来找她的,”王子笑,朝他斜对面的人儿呶呶嘴。

淡淡的睨向王子,唐小逸说,“之前那些女人玩了就玩了,只她,不许动,”

王子爱玩,尤其喜欢翘兄弟的墙角根,当然,他的也不能幸免,不过,都是玩儿,他也不管,正好,省的他费神清理了。

“三哥,你不会动真格了吧,”王子笑,一脸坏水。

“是又怎样,”脸上带着闲适的笑,样子懒散却又隐隐霸气凌现!

“是就难办了,因为对她感兴趣的不是我,而是,二哥,”

“二哥?”语气不自觉地高扬,唐小逸眉头深皱,对于这老二,他打小就犯憷,在他没去马兰,进国安之前,为了末末,他就吃过他不少暗亏和修理,如今他出来后,越发的深沉和阴毒了。

他还真有点惧他,“二哥只不过昨晚见了她一面,怎么会对她感兴趣?”

“我对女孩,也是第一眼恋上啊,”王子挨着他坐下,勾着他的肩膀似安慰又似在开导,“今天一来他就向四哥打听朵儿的事,你也知道,二哥为了末末,清心寡欲、不尽女色已多年,这会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眼的女孩,三哥,你——”

微微沉默了一下,唐小逸问,“二哥真的忘了末末?”

“就是因为没忘,所以才对她感兴趣的,你不觉得她很多地方都很像我们家小公主?”

经王子这么一说,唐小逸还真觉得有那么点像,首先,她们身上都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子幽香,其次,她们都有些小洁癖,喜欢洗澡。再来,朵儿静下来说某些话的时候,眉宇间那淡淡的愁思、孤寂和清冷还真的蛮像叶家小公主的。

当然,不同的也很多,比如她喜欢装深沉,扮熟女!

比如,她较末末,更开朗、活泼、野蛮、动态!

他承认他确实挺喜欢她的,不过,还谈不上爱,只是还没厌倦而已。

可,若老二真的看上了,他应该不会跟他争吧,毕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只是,还是会有点舍不得的,毕竟,她真的很合自己胃口!

怎么办?让还是不让,不让,伤兄弟感情;让吧,心里憋屈!

正两难中,一穿着白衬衫、一字裙的卷发女人从他们身边飘过,向香朵儿的方向走去,他听见女人对她说,“刘先生,对不起,我们程少有点事找朵儿,不好意思,”

女人叫色色,蓝调的主管,因为程俊,唐小逸见过她几回。

色色的五官没有香朵儿漂亮,不过,也是挑得出来的美人,虽算不上数一数二,也绝对是个中翘楚,尤其身上的那股子气质和气势,很复杂也很独特,说不上来具体感觉,用程俊的一句话形容,就是:够女王!

且这种由骨子里散发出来女王范,决计不是一般家庭养出来的,像是豪门大家养出来的长公主,可,她的简历上,父母是工薪阶层,家庭一般。

程俊很迷她这点,追了好久,依然只闻其香,不得其人,人家一直跟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不直白拒绝,但也不接受!

听了她的话,坐在朵儿对面的男人似乎有点不高兴,不过,鉴于美女哀求,男人也没特别为难,只说让她们快去快回,他在这儿等着。

唐小逸望着他一副痴情男儿守娇妻的模样,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火大。

见两人离开,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她们走进一个卫生间,对镜补起妆来,本来他没兴趣偷听两个女孩私密的谈话,可,

“色色,是不是唐小逸点我?如果是,你就帮我推了吧,”

他听后,脚步一顿,人便贴着墙跟站着了,脸色阴沉下来。

“怎么?不想见他?怕他跟其他客人一样缠上你?”色色一边对着镜子扑粉饼,一边笑着问。

“是啊,我真怕他迷恋上我,呵呵,”香朵儿涂着润唇膏,自嘲道,“你都说他是四九城里惹不起的人物,我还不赶紧撤,免得到时候羊肉吃不到,惹来一身骚!”

“要我说,跑什么,反正他现在对你挺好的,出手大方不说,还挺细心、周到的,我可没见过,他对别的女孩像对你这般上心,虽然现在还看不出对你有几分真心,但好好处,兴许爱上也说不定,到时候嫁给他,做少奶奶,你和你小姨都不用这么辛苦了,况且,你最宝贵的初夜都给了他!”

“你知道?”香朵儿惊呼。

色色白了她一眼,“我有那么傻吗?从没夜宿在外的人上个星期一宿未归,又不是跟童小公子在一起。还有,”拉开她竖起的衬衫领子,“瞧瞧这一圈圈惹火烙印,不用说,又是跟他?”

“这是意外,”朵儿嗫嚅道。

“是啊,意外,可是,一次是、那两次呢?他其实是看上你了吧!”

“看上我?即便是,也是冲着我这张脸和身子来的,他们这些富家公子们知道什么叫做‘爱’吗?他们只知道什么叫‘**’。他们的爱是博爱而不是单纯的男女之爱。他们身边有太多的女人和诱惑,不差这一个,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情人,而没有真正的爱人。我于他,不过是玩物,或许现在稀罕着,可,一旦他的利益、地位、身份、亲情甚至友情于我发生矛盾时,他首先舍弃的便是我,”

女孩的眼中流露出不同于她年龄的悲伤和痛楚。

“丫头,你才十九岁,不该这么,这么消极悲观的,”色色怔怔地望着她,轻叹一声,低声说道。

“色色你不用劝我,我知道你懂的比我多,可我经历的也不好,我妈,我小姨,米小乐,就是个例子,活生生的例子,哎,不说了——”拉上化妆包,咬着唇,压抑着酸楚,“男人,大部分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受生理冲动支配的动物。他喜欢的是我的脸,而不是我的人,他只想进入我的身体,而不愿进入我的内心。我根本就没指望过,他会对我产生□之外的感情。当然,我也不想让他对我产生感情,我只想趁年轻,多多赚钱,帮乐乐照顾瑶瑶长大,让小姨过上不用到处奔波的生活,色色,我不需要爱情,我没时间谈恋爱,我要钱——”

“恩,钱这东西,确实比男人可爱,”色色耸肩,一副无比认同的模样,“出去吧,客人该等急了,”蛮大气地拍拍她的肩膀,率先转身走了出来。

唐小逸在她们出来之前,闪到隔壁的卫生间。

“我不想去,”香朵儿追了出来,一张俏脸,皱的那叫一个褶。

“放心,不是他,是程俊的二哥点的你,就是昨晚坐你边上的那个男人,”

“极书优质男?是他?”一改方才的哀怨,语气兴奋、欢快。

“怎么,你也看上他了?”色色语调亦有些高亢。

“看上算不上,不过很好奇,你知道昨晚他问我什么吗?爱情是什么?这么精书的男人跟我讨论爱情是什么?太让我震惊了,而且我一点都不觉得做作、虚伪,反而很动容,还有他那双凤眸真的太**了,有种摄人心魂的魅惑。”朵儿陶醉,“哎呀呀,太完美了,迫不及待想要再次见面,我非常非常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孩是他的良人,”一改平日早熟少女的优雅和深沉,叽叽喳喳,双眼冒红心,像是遇见偶像的小影迷。

“不怕唐小逸,不躲他了?”

“不怕,唐小逸对我只是三分钟热度,兴许他现在正在跟哪位校花或新星美人儿聊人性话题呢?哪顾的上我,我就是他满汉全席里的一道小甜书而已,”勾着色色的臂膀,一脸期待,“你说,赵哥哥今个来,是不是看上我了呢?”

“怎么,你想跟他来段?”

“你不想?”咪咪笑,香朵儿反问。

色色撩了下自己的披肩卷发,想都不想地点头,“想,”

“呵呵,能跟这样优咖的王子风花雪月一番,即便飞蛾扑火也值得,”

唐小逸在声音、脚步渐行渐远时,从厕所中走出,一张俊颜,黑的跟锅底似的。

好么?他还在为将她拱手让给自己的手足,心痛、不舍、犹豫、愧疚时,她竟然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飞蛾扑火。

真当他是口香糖吗?用完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