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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凤九歌逼管妃走出来,也是想给这对小鸳鸯一个好的结果,毕竟这事若是凤素锦知道了,管妃没用的时候,她许是只会看个热闹,如今想拿管妃这颗棋,估计管妃不先动一步,等着的怕就是那小子的人头落地!

凤九歌起身,“如果你不同意我的提议,现在想撤退也可以,只是,我就怕,有人逼你拿碗堕胎药给鹂妃的时候,你骑虎难下!”

管妃也站了起来,这一刻,她一扫先前的惊慌,一双漆黑的眸子,加上冷静的脑子,早已让她做出了明确的选择,为了她自己为了她的长公主,她也一定要奋斗一把才是!

“臣妾觉得揽月宫中的怜儿,也不过就是一枚投入湖心的投路石子,而且臣妾相信,就是杀了她,她也不会供出来的。”

这是管妃起身后说的第一句话。

凤九歌笑了,“贪财之人才是最怕死之人,本宫相信,管妃一定会让她开口的!”

管妃俯身一礼,“臣妾知道怎么办了,若无他事,臣妾便退下了。”

凤九歌点了点头,却上前握上了她的手,“你放心,我向你保证,他如今绝对安全,待事情高一段落,我自会将人还给长公主,但在此之前,还希望管妃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清楚的与长公主说明白,也免得有人利用了长公主。”

管妃点头,嘴角扬着一抹自嘲的笑意,“以往我还觉得我在这深宫大院中,不挣不抢,便可以远离呢,如今想来还真是个笑话。”

“人人都不挣不抢,这后宫早就太平了!”

管妃行了一礼,“臣妾告退。”

“等一下。”凤九歌叫住了她,等她抬头,方道,“你还是做出以往的样子吧,那样会好一些!”

因为她相信,凤素锦也已经行动了。

——

楚兰轩,撕掉柳嬷嬷面具的女人,双眉紧紧的锁着,想不明白,凤九歌怎么会先她一步动了管妃这颗棋?

待她着人去拿那男人的时候,却已是人去楼空!

难道,凤九歌发现了她的存在?

这想法令她坐立难安,联想近来发生的事,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再也坐不住了,却是起身向暗室走去,只是等了好久,她的人才来禀报,楚子骁去了凤栖殿,而且二人相谈甚欢,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凤素锦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却也不能前往,只好郁闷的回了楚兰轩。

——

天色将暗,凤九歌着人去请了楚子骁过来用膳,不多久,在一片狗叫声中,楚子骁走了进来。

只是撇见那挂在内殿门口的渔网,莫名的就有点肝颤。

轻咳一声问道,“皇后叫朕过来可有什么事?”

凤九歌一袭淡紫色衣裙走了出来,俯身一礼,笑眯眯的上前挽上了楚子骁的胳膊,“臣妾就不能请皇上陪着吃个饭吗?”

楚子骁笑眯眯的低头看着她,倒是由她拉着坐到了桌旁。

“朕听说,你今天出宫了?”

凤九歌点头,“是呢,皇上先吃饭,回头臣妾再一一将计划说与您听!”

“好!”

楚子骁立马点头,至少面上看着他对凤九歌那是相当地尊重,更是亲自挟了菜放到了凤九歌的碗里。

一顿饭吃的帝皇后二人甚是高兴,待桌子撤下,楚子骁便道,“这回该说了吧?”

至于白天发生在揽月宫的事,他之字未提,而凤九歌也如忘了一般,只是抿唇笑着,等红樱将水果放下后,方道,“臣妾想再建一个消息库!”

楚子骁的眼神就变的炙热了,“要将红舞坊再重新建立起来吗?”

凤九歌摇头,“不不不,这条路是不能再走的。不过,没有青楼,咱们可以有茶楼啊,这都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

楚子骁便蹙了下眉,“茶楼?那得什么时候能收回本钱?”

相比舞坊的来钱速度,茶楼自然是比不上的,但是,凤九歌却说,“虽说回来钱慢了些,可是红舞坊,或多或少是臣妾所有的这个声音,已经在民间渐渐传出,若是再行开张,被证实这一点,史书上再记下一笔,臣妾倒没有什么,就怕会害的皇上背上昏君的骂名,那臣妾可就是罪人了。”

楚子骁便笑了,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两个手掌中来回的搓着,语气柔柔地道,“还是九歌想的明白,朕这辈子能碰上你,当真是自己的福气。”

凤九歌抿嘴笑着,那被包裹着的小手,轻轻地勾了勾,正好挠在了楚子骁的手心上,那细痒的感觉,令楚子骁为之一颤,看着凤九歌那嫣红的双唇,下意识的握紧了手。

凤九歌但笑不语,一双眼睛放在他的脸上,身子也软软的俯在桌子上,害的楚子骁热血澎湃的,起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只是凤九歌的话却让他只能将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凤九歌说,“皇上,您的病好了吗?”

楚子骁心底哀嚎,将头抵在她的脖间,深深的吸着气,“九歌…”

凤九歌伸手握上了楚子骁的手腕,眉头渐渐的拢起,随后道,“臣妾摸着这脉也没有见强,明儿一早还是宣徐鹤再进一趟宫吧。”

嗯,得把病情弄的再重一点才行!

楚子骁摇头,“宫中有太医呢。”

“可若是被太医诊治便要记在宗卷中,皇上当真觉得可以?”

楚子骁再次摇头。他可不想后世有人谈起他的时候说,这位皇帝曾得过花柳病,咳咳,让后辈人看笑话!

凤九歌伸手轻轻从他脸颊滑下,“皇上近来都瘦了呢,等臣妾将消息库建起来,一定找个时间,陪皇上去林溪别苑好好休息几日。”

楚子骁叹了口气,“朕又岂能不累?兵部整个垮下,一时间也没有适合的人选放上去,整个兵部如今都握在鹂泽的手中,而鹂泽…所以,你还得帮朕想想,至少也得先放上一位侍郎,这公务可不能影响了,毕竟咱们的大计可耽误不起。”

凤九歌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下衣服,一扫刚刚旖旎的风采,一本正经地谈论着,“依臣妾之见,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将六部重新整合一下,至于尚书人选,臣妾觉得还是外调的好。”

楚子骁也跟着坐正了身子,经她这么一提,那困扰了多日的事情,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是啊,六部中多余的人有的是,挪过去便可啊!

笑着叹息一声,“还好朕有你。”

可是这一声叹息之后,却是楚子骁再次下了杀她的决心!因为这又再一次的证明了,他楚子骁不如她的事实!

楚子骁离开凤栖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此时的凤九歌却是突然捂着嘴去吐了!

红鸾大惊过后,便是大喜,一面拍着凤九歌的背一面道,“主子,你是有了吗?”

吐的晕头转向的凤九歌打人倒是挺精准的,瞪着红鸾,“你脑子没病吧?”

红鸾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奴婢不是想,多年不孕的鹂妃都有了,您这又吐的不成样子,我就觉得,可能主子你也…铁树开花了!”

“呸!”

凤九歌呸了她一眼,接过她递来的茶杯漱了漱口,长出一口气,“我是被我自己恶心的,不吐才怪!”

红鸾额头瞬间滑下几条黑线。

却不想一声嗤笑传来,害的红鸾瞬间离开浴间,便将手中的匕首对准了不请自来的邺无争。

“战王,这是主子的内殿!”

邺无争点头,“我知道啊,楚子骁不是才走吗。”

这会凤九歌也走了出来,看着楚子骁那还肿着的额头说道,“长着犄角就以为自己是牛人了吗?要知道男女授授不亲,不要忘了啊,楚子骁想杀你的心,可是一点没减。”

邺无争摸着头袋上那个包,也不知道怎么着,他回来后连用冰敷都没有,就这么凉着,倒是惹了几位宫女哇哇直叫,还当出大多的事了呢!

但是,对于“凤素锦”这个陌生的名字,他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

“我要是王爷,我现在就去找楚子骁谈赔偿的问题,当胸前这一刀是白挨的吗?拿了想要的东西,立马打倒回府,离着大禹远远的才是!”

只是邺无争却笑了,“妇人之仁!”

哟!敢说她见识短浅?

凤九歌挑眉道,“合着你是非要楚子骁将你我的奸情做实了,才肯走吗?”

“嘶…这提议倒是不错,不如我就以皇后为赔偿的条件,跟他开口好了!”

凤九歌冷笑一声,“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吧!”随后叫红鸾送客!

当然了,红鸾这送客可不向那些小宫女们,那么精贵着他,红鸾可是直接将他当抹布一般,抓起来扔了!

邺无争两手扣着窗棂,身子已经飞了出去,却道,“拿不到答案我是不会死心的,你若不怕我在宫里翻找这个人,坏了你的计划,你还是痛快的告诉我比较好!”

凤九歌牙根痒痒,合着他是在威胁她了!

而她向来不怕危险,手中的小圆珠子直接飞向那扣着窗棂的手,随着一声呼叫,红鸾关上了窗。

“欠打!”

可是红鸾却皱着双眉,“主子,万一战王要是真的找人寻问,可不大妥当!”

凤九歌却笑了,“他不会。”

红鸾当真是一愣,“主子这么肯定?”

凤九歌笑了笑,却道,“邺无争的才名传出已久,他可不是个草包,你猜他身边另二人哪去了?”

不想凤九歌去提起了这一茬,红鸾想了想说道,“定是回辽搬救兵去了!”

凤九歌摇头,“不,他一定有他的计划,当日四方邸大火,你我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四人身在何方?为何要看着他被杀?可当大火熄灭的时候,那四人却又同时出现,还抬着他进了凤栖殿。”

红鸾一怔,却一时无言,因为从未想过!

凤九歌便拍了拍她的肩,“回去休息吧,我想睡了。”

在楚子骁面前演恩爱的戏,不但恶心还很累人,此时,她只想好好的睡一会。

红鸾点头,扶着她躺下,方才熄了内殿的烛火,离开。

可是凤九歌却睡不着了,就像她问红鸾的问题,其实多日来,她也在问自己!

毕竟,上一次死的时候,邺无争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留下!

而且照这四人出现的时间来估算,当日就算自己不出手救下邺无争,怕是他自己也会自救的?

哪里不对?

一丝困惑萦绕心头,令她久久无法成眠!

——

翌日清早,楚子骁下了早朝就被红樱请到了凤栖殿,只道,皇后娘娘亲自下厨煎了皇上最爱吃的米饼!

楚子骁自然是跟了过去,因为他知道徐鹤进宫了,他嘴上说着不用请神医,其实比谁都着急。

所以,楚兰轩中的凤素锦,在今早又一次扑了个空。

楚子骁的轿子还没有走到凤栖殿,便听到院中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并伴着狗叫,只是这叫声明显是带着愉悦的,与见到他的叫声,那可是截然相反!

站的在凤栖殿的门口,就看到邺无争正将手里的什么东西抛向了高空,而那黑皮一身油亮的短毛,如小牛犊子一样的身体,竟一跃而

起,将那东西含在了嘴里,几乎是嚼都没有嚼,脖子一伸咽了。之后四蹄着地,冲着邺无争愉悦地吠上几声。

而邺无争竟上前摸着它的脑袋,似是给予鼓励,之后退开,再向空中抛了个什么出去。

这一次楚子骁看的清楚,那是血淋淋的一块肉!

也不知道怎么着,他突然就觉得极是恶心,而且心底发寒,脚下如生了钉子一般,有些迈不动步!

邺无争是无意间转了头,看到那明黄身影,笑眯眯地道,“哟…禹皇来了…”

楚子骁脸色本就不好,可听着这话,更是黑了。

什么叫他来了?他不该来吗?这是他媳妇的殿宇,他过来还得跟一个外人报备?

结果还没等他说话,那黑皮便看到了他,瞬间刺牙一顿狂吠!

楚子骁暗暗的捏紧了拳头,他早晚得弄死这条死狗不可!

更是没有理会邺无争,直接步入凤栖殿,上了台阶而进了大殿。

殿外的狗叫声还没有停下,殿内却是小孩子的哭闹声。

原来心情破好的楚子骁,自打到了这凤栖殿便一路滑破,此时却是一肚子的火!

“发生了什么事?”他沉声问道。

便见凤九歌抱着孩子从内室走了出来,对他俯身一礼后叹息道,“刚刚八皇子摔了…”

“都是废物吗?一宫的奴才看不住一个孩子?再说了,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就能摔了,是不是乳娘偷懒了?”一连串的问话,把跟在凤九歌身后的宫人吓的集体跪下。

凤九歌轻轻的拍着怀中楚娴的背,待楚子骁发过了火后才道,“八皇子在学站立,原来站的好好的,结果听到了狗叫声,吓着了,腿上力气不足,便给摔了。不过,皇上今儿怎么了?朝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吗?”

楚子骁顿时被噎了一下,今儿早朝还真没有什么大事,与大臣们商量了一下兵部的事,一切顺利,就是刚刚看到邺无急再加上那条死狗,弄的他脾气上来了。

轻咳一声道,“以前也没见你多喜欢动物,现在到好,为了只猫弄了条狗,这还是朕的后宫吗?”

凤九歌便笑了,“皇上也真是的,跟条狗生什么气啊!”

楚子骁听着这不减不淡的话,恨的牙痒痒了,却没有办法发作,便道,“不是说,你煎了米饼吗?”

凤九歌点头,而这会怀中的八皇子已经不哭了,只是揪着她一缕发丝把玩在手中。

楚子骁挑了挑眉道,“奴才们都是死的吗,竟要你亲自带孩子?”

凤九歌叹了口气,“奴才们照看的再好也不如亲娘…”随后招呼着红樱摆膳,却又对楚子骁道,“皇上,臣妾现在手上的事太多了,赵妃如今也无他事,而且身子骨也在复还中,臣妾想,还是将八皇子还与他生母吧…”

“你真的这么觉得?”楚子骁举着筷子问了一句。

凤九歌道,“不是臣妾是不是这么觉得,而是臣妾当下是真的没有时间再来照顾一个孩子!这孩子不是哭就是闹,更不爱吃东西,一吃就吐,您瞧瞧,这才住到凤栖殿几天,就已经瘦的皮包骨了。在这么下去,臣妾的消息库没等建起来,倒是…”凤九歌停了下,接着又道,“刚刚在偏殿内,臣妾让徐鹤给八皇子看了看,他说这孩子虚火太盛,嘴里又都起了水泡,若在这么下去,怕是不好。”

这话说的很委婉了,楚子骁自然明白内含是什么,不过他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随后默默的吃起了早膳。

可凤九歌知道,他在衡量,是利用自己再建个消息库重要,还是玩阴谋诡计重要!

嘴角下意识的挑了下,将打好的米糊,舀了一勺递到了八皇子的嘴边,看着孩子张嘴,却只吃下一点,便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楚子骁听的闹心,双眉紧紧的锁了起来,直到凤九歌哄着他不哭了,才道,“你看着办吧。”

凤九歌道了谢之后,便唤着,“玉兰,去关睢宫请赵妃过来,就说,让她来接八皇子回宫。”

楚子骁听到她那略显轻快的声音,再看到她头发被扯下的几绥,轻笑一声,“看来你还真不会带孩子,就这么一会的工夫,你看看你,发髻凌乱,额头带汗,朕还以为,朕的皇后无所不能,原来一个小儿就让你头疼了。哈哈哈…”

凤九歌道,“臣妾的能耐还不都是跟皇上学的,要说臣妾有能耐,那皇上就在夸自己喽!”

这话说的楚子骁甚是受用,抬眼看着凤九歌,就忽然发现,这个退下强悍外表的女人,其实挺赏心悦目的,自然了,他还是会杀了她的。

见楚子骁吃好了,凤九歌便吩咐人将桌子退下,而后请了徐鹤到了正殿。

徐鹤诊完了脉,那张呆板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道,“皇上是不是用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并没有用草民开的药水来清洗?”

楚子骁一愣,掩唇轻咳一声,却是点了头,“怎么,不妥吗?”

“大大的不妥!”徐鹤直接说道,更是直言,“皇上非但没有用草民的给的药水清洗,就是口服的药,怕是也加了其它的东西进来吧?”

楚子骁哑言,凤九歌便露出震惊的表情扭头叫进了李让,“李总管,那药方能是随便更改的吗?”

李让多冤啊,头垂的低低的,坡不敢多说一个字!

徐鹤冷哼一声,“皇上若是按着草民的药方服药,这些日子下来已经好了大半了,但是,此时非但未好,却已更加严重了!”

楚子骁瞬间就恼了,“庸医!”他明明已经感觉不到痒了,怎么会严重不好?

听着这两字,徐鹤甚连个眼神得都没有再送他,便开始收拾东西了,随后,撇了眼凤九歌,拱手抱拳,“告辞!”

说走就走,没有一丝迟疑。

要知道,他虽被称为“神医”,可是“神医”前面还加了两字“杀人”!他可是名副其实的“杀人神医”!那脾气能好了?别说你只是一介帝王,你就是天上的玉皇大帝病了,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就是一个病患,抱歉,老子心情不爽,不医!

弄的楚子骁立时有点傻眼,火起的指着他的背影吼到,“他的眼里还有没有朕?一介草寇,还真当自己是神了?来人,给朕拿下!”

可惜,这话音才落下,那原来才走到殿门口的身影,竟是一跃腾空而起,而后传来徐鹤那极是嚣张的声音,“哈哈哈,您虽是万民敬仰的皇上,也难逃生老病死的那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这话却一下子敲在了凤九歌的心头,一道阴诡计谋,自心底散开。

而这时殿外传来赵涵曦的声音,“皇儿,我的皇儿…”

楚子骁怒火正盛,正愁找不到人发火,她便顶枪撞了上来,于是楚子骁那憋在心底的火,瞬间就找到了发泄口,看着跑进来的赵涵曦,便吼道,“大呼小成何体统?”

赵涵曦只是思儿心切,哪里会想到被人迎头敲了一棒子,脸色顿时一白,便跪了下去,“臣妾知错,请皇上责罚!”

“皇后念你思儿心切,让你接回娴儿,可你看看你,你可有一品后妃的模样?滚,给朕滚回你的芙蓉殿,做回你的赵美人,滚!”

赵涵曦满眼惊讶,昨天被封为妃,今天就被贬了下去,这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只要还她儿子,就算是再回去当美人又如何?

所以,她不住的磕头,倒是没在言语!

楚子骁心底的气是一丝没减,白净的脸上,早已气的通红,胸口不住的喘着,伸手抚着额头,想到徐鹤那嚣张的样子,他就想将他拧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