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料之外的是,男人只是嗅了嗅,并没有真的亲下来,而是定在那自言自语,“你身上怎么会有叶影幽那变态的味道?”

听到叶影幽三个字,白夜赶忙睁开眼睛,她第一次觉得叶影幽的存在就如救世主一般,她狂眨着眼睛想要告诉男人,她认识叶影幽。可男人一直歪着脑袋自己自言自语,不管白夜怎么眨眼撅嘴他就是不看过来,搞得她在心底狂喊,喂,看看我吧,看看我吧,我认识叶影幽,真认识。

过了好半天,男人才把视线重新落回白夜身上,可男人入眼的竟是白夜一张挤眉弄眼的丑模样,男人挠着脑袋问,“喂,你身上是不是有叶影幽那变态的味道?”

白夜连续眨眼。

见到白夜眨眼,男人继续问,“你真的认识叶影幽那变态?是的话眨两次眼,不是眨一次眼。”

白夜很认真的眨了两下眼,心里倒是在说,你倒是解开穴道啊,还用得着眨眼这种蠢办法么。

“喔,原来真认识叶影幽啊。”男人吸吸鼻子为自己的鼻子而小小自豪了一下,“你别疑惑,那些脑子长在胸上的女人封住了老子的内力,所以老子现在无法给你解开穴道。”

白夜真是好奇这个人,不仅认识叶影幽还能看穿她的心思,这家伙估计也不简单,恩,不简单的家伙,等等等等,她在白水宫外累得快断气的时候,唐凌和柳听霜似乎说过什么来救月公子之类的对话,在江湖能被称为某某公子的,除了无色宫那几位还能有谁啊。

那么眼前这位大概就是——金剑风流月公子、无色宫月阁阁主花弄月了吧,这竺遥风曾经说过花弄月是个娘娘腔,可这人的模样和竺遥风的描述相去甚远啊。

“莫非你已经知道老子是谁了?”男人眯眯桃花眼,眼尾略弯带起好看的弧度。

“你、是、花、弄、月。”虽然不能出声,但是还能用唇语表达,白夜便是一字一个停顿地说出了他的名字。

花弄月读完白夜的唇语,竟兴奋地又低头在白夜另一边脸颊亲了一下,亲完还手舞足蹈起来,“哈哈哈,老子不寂寞了,有叶影幽那变态的女人陪老子,老子值了。”

白夜听着顿时窘迫了,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有心思乐,光看这一点,白夜就果断断定,这无色宫的阁主果然个个都是变态,一个例外都没有。

本以为花弄月是叶影幽老熟人,仗着叶影幽的面子花弄月也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可就在白夜心才定下没多久,这娘娘腔花弄月居然苦着一张脸掐住白夜的肩膀说道:“那群女人趁老子不小心让老子中毒了,而且中的还是情毒,你说该怎么办?”

情,情毒,这不就是要、要…

该死的花弄月你怎么他妈的不早说啊,白夜用唇语暴骂着,该死的娘娘腔,连事情缓急轻重都搞不清楚,活该被下药。

花弄月骑在白夜身上,她感觉到有一块很硬的东西艰难地在她身上蹭着,这花弄月边蹭着还边哭丧着说道:“哎呀,要是给老子送个男人来就好了,可偏偏送来个女人,你说一般女人老子玩了就玩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可你偏偏是叶影幽的女人,这叫老子好生为难啊,呜呜…”

呜呜你个大头鬼,这时候是呜呜的时候么,该死的娘娘腔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白夜无时无刻都在咒骂着。

突然,花弄月的头又低了下来,破裂的衣衫因为这一动作而使得它慢慢滑下肩膀,青丝垂坠间,荡出别样的风情,若摆在别时,白夜搞不好会定睛细细观赏一番,可这时候,她哪里还有心情啊。

“老子已经被这该死的七日情毒给折磨了大半天了。”呜呜抽噎着,花弄月俯身头贴到白夜耳畔,低声呢喃道:“不过,我倒真是很想尝一尝叶影幽那变态看中的女人的滋味呢。”说完便轻吻上白夜的耳垂。

一吻一绯红,情|欲骤然弥散。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小花乃一出场就让乃干这等事,咱对不起乃…

对咱家小花有啥意见尽管丢上来吧,咱家小花不似小叶会害羞…

咳咳,下一章更新周五上午

22

22、第二十二回 与月独处 ...

花弄月灵巧舌头在白夜耳垂上来回逗弄,惹得白夜耳根通红心里发毛,她苦着一张脸试图挣扎,可被点穴道她无法动弹,这时候恰逢花弄月的舌头一路湿吻到她的脖颈,突然的心底窜起一股无比恶心的感觉,这种感觉也正在以极速之势化作一团又一团的火。

那团火,让白夜一下子就想起了唐凌和两个大汉在荒野山林上演的露|骨|淫|戏,她当时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看得那叫一个恶心连连。而现在,一个中了情毒的饥渴男人也欲要和她在脏乱的黑牢里上演一出淫|戏,她成了戏中的主角,搞不好阴暗处还有和曾经的她一样的观赏者。

她才不要身陷淫|戏之中呢,更不要演戏供人观赏、唾弃外带嘲弄呢。怒火心中烧,白夜闭眼把散落在身体各处的力量慢慢汇聚起来,她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强|暴这种事她才不要遭受呢,即使遭受了也要反抗到底,被封住穴道而已,又不是死了。

汇聚力量的时候,花弄月全身的燥热通过肌肤和唇瓣齐齐传到白夜身上,且花弄月的脸也已经紧贴在了白夜胸前,唇瓣就和猪嘴一样在白夜胸前一拱一拱,这种任人宰割任人戏弄的感觉比被叶影幽脱光看光要来得难堪太多,叶影幽已经很该死,现在居然来了个更该死的。

当花弄月叼开白夜外衫衣襟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了谁捏响骨骼的声音,嘎啦嘎啦,然后随着一句暴喝,他感到自己的脑袋被狠狠地扭了一下,也发出了嘎啦一声,之后身子就莫名地翻倒在地。

“强|暴我的人都去死吧。”一个白色人影从地上跳了起来,对着翻倒在地的花弄月又踢又踹,踢踹间还不断骂着:“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看你是活腻了,看我不踩扁你踩扁你…”

白影一蹦一跳间,一个个脏兮兮的脚印落满了花弄月那洁白的中衣,花弄月蜷着身子抱头呜咽着,“我的脖子啊,我的脖子啊,呜呜…”声音弱得像受气小媳妇。

在受气小媳妇扭捏打滚间,白影快准狠地一脚踩上了花弄月的俊脸,两手腰间一插,葱指一指,“我平生最讨厌男人强|暴女人了,你今日被我逮个正着,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

小媳妇花弄月睁着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很受伤地瞅着白影,双手可怜兮兮地抱住白影的腿,嗷唔直叫,“大侠,脚下留情,脚下留情。”

白影一刮鼻子,冷哼道:“男人的那根腊肠就是这世间最万恶的源头,看我不踩瘪你的腊肠去,瘪了看你还怎么为祸人间,哼。”说罢,那脚就奔着花弄月两腿中间而去。

花弄月起先还搞不清楚状况,这突然出现的白影是谁,待踏在他脸上的脚收走之后他才看清楚 ,这白影不是别人而是先前被他压在身下、被点了穴、还带着叶影幽的味道的女人,这女人居然自己冲开了穴道,而且像暴力女附了身一样对他拳打脚底,这下更是要废了他的命根子,这怎么可以…

认清形势之后,在白夜脚踏瘪他命根子之前,花弄月双手反撑,身子一个贴地倒滑从白夜脚底下滑了过去,然后一个鱼跃翻腾,起身之后使出一招擒拿手,一招就把白夜锁在了手中,“看不出来啊,你出手也挺毒辣的呢!”说着,花弄月还不忘舔舔自己被踩出脚印的脸颊。

被花弄月擒住之后,白夜似乎也醒了神,被反押着手臂的白夜侧头问道:“你做什么捉住我啊?”眼波流转间透着一股子无邪和天真。

花弄月眉角微挑,“能自己冲破穴道,还对我又打又踢,更可恶的是居然还要踏瘪我的命根子,你说我不捉住你我不就变太监了吗?”抱怨的时候,花弄月还不忘瞅瞅自己的两腿间,刚才不是他躲得快,这两腿间的腊肠,啊呸,什么腊肠,是命根子,倘若不是反应及时,命根子搞不好就没了呢。

白夜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嘟起嘴有些无辜地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那样对我的话,我也不会那样对你的。”她记得当自己冲破穴道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她体内翻涌,若不把这股力道发泄出去,她想她的身体大概会被挤爆。

“这就是人在危机时刻被激发出来的潜能吗?”花弄月自然知道白夜不是在说谎,这被叶影幽捣鼓过的人总是异于常人的,看着白夜天真无邪的眼睛,他有那么一丝于心不忍了,“你背过身去,待我叫你转身你再转身,若在这之前转身,我就杀了你。”花弄月松开白夜的手臂,把她朝牢门那一推,让她背对着他。

被推倒牢门边的白夜揉着手臂还不放心地偷偷转头看,可一转头,花弄月就指着她怒道:“你要是再看,我就马上强|暴你。”

白夜摇头摆手赶忙回过身,道:“我不看,我不看就是了。”她不知道花弄月这一招是何意,尽管很好奇,但为了不被强|暴,她还是决定乖乖听话,看着牢门静立着等着花弄月叫她。

就在白夜转身之后,花弄月等了一会,确定她不会回转头来看他之后,他一个人晃悠到墙角边,正面对着墙,让欲|火焚身的身子不断蹭着墙面,蹭着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观察白夜,每看一眼,他都要忍不住暗骂道,若这该死的女人不是叶影幽那变态的,那他也不用想出这种窝囊又丢人的烂办法来解决生理问题了;倘若去逛怜倌的时候,要是不那么意气用事,也就不会被轻易暗算了;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啊,这女人一个一个都不是好东西啊…

“啊啊啊嗯嗯…”

蹭着墙咒骂着的花弄月连续地发出这种类似娇吟的闷哼声,这类声音,让亲眼目睹过交欢画面的白夜即刻警觉了起来,不是她故意要想歪,而是这声音就是那种时候会发出来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白夜好奇花弄月究竟是在干些什么,一个人居然也能发出这种声音。

正进行到关键时刻的花弄月听到白夜的问题,他真是好气又好笑,“你如果想发出类似的声音,你就继续问。”

呃,她才不想发出这种声音呢,她就是表示下关心,也用不着说反话来威胁她吧。

白夜闭嘴之后,花弄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发出此类声音,持续的时间那叫一个长啊,听得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最后忍受不了的白夜只得蒙住耳朵,隔绝了声音,她回想起来,觉得这叫声和山林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眼睛没看到身体没被强|暴,但她的听觉仍旧有被强|暴了的感觉,所以她内心真诚地祈祷着这花弄月快闭嘴吧快闭嘴吧,不然她极其有可能再次暴走。

“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夜隐隐听到花弄月的声音,但是为了小心起见,她还是再确认了一番,“好了的意思是我可以转身了吗?”

“嗯。”花弄月闷哼一声,似是兴奋之后虚弱的音调。

白夜放开捂住耳朵的手,小心地转过头,“真的可以了吗?”

“都转头了,还问个屁可以啊。”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和生气。

白夜完全转过身,眼中见到的花弄月正一腿直立着一腿半曲着地倚靠在墙边,桃花眼半合半闭,光洁的额头也沁满了汗珠,看起来好像很疲累。

“你没事吧?”白夜慢慢靠近,靠近后她的目光却被花弄月身旁墙壁上的一摊白色的粘稠液体给吸引了,这好奇心忒重的某人又不顾死活的问道,“这是什么?”

花弄月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啧啧嘴有气无力地答道:“那是鼻涕。”

“鼻涕是这种颜色吗?”白夜是没见过这种白色的鼻涕,好奇心驱使她伸手想去碰一碰。

透明的指甲一点一点靠近那白色的粘稠物,就快碰上的时候,花弄月突然支起身子靠了过来,毫无预兆地袭击吓了白夜一跳,她身子一惊,然后听到花弄月很邪恶地靠在她耳边说道:“你确定要碰吗?碰了可是会怀孕的喔。”

呃,会怀孕,这鼻涕也太神奇了吧,白夜惶惑地看向花弄月那张严肃的脸,她感觉花弄月大概不是开玩笑的,她的确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鼻涕,于是嗖地缩回手,缩回来之后还在身上来回擦了擦,擦完看看还接着擦,就跟真的碰到了一样。

花弄月看到白夜一脸快涨绿的脸和快要擦破的手指,竟鼓起腮帮笑靠在白夜肩头,“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全身颤抖,笑得又奸又诈。

白夜抱起花弄月栽在她肩头的脑袋一把把花弄月推了出去,“你、你骗我啊?”

“哈哈哈哈…”瘫靠在墙边的花弄月,捂住肚子狂笑,那笑样极其无赖极其下流。

这白夜本涨绿的脸在花弄月的奸笑中越发泛红,“你这个娘娘腔,你敢笑我?”

“你叫谁娘娘腔呢?”先前笑抽了风的花弄月一听娘娘腔这词,笑脸即刻变怒脸,两步上前盯住白夜逼问道:“你说,你叫谁娘娘腔呢?”

“我、我…”白夜被逼得连连后退,这无色宫的阁主个个都是变脸的好手,“娘娘腔不是我说的。”白夜双手抵住花弄月的肩头,止住他逼上前的身子。

“那你说是谁说的。”步子止住了,可气势却止不住。

白夜缩着脖子结结巴巴道,“就是那个,那个,谁。”

“谁?”花弄月扭曲着一张脸肆意猜测着,“任遗玉吗?”

“呃,那个那个,任遗玉我还没见过。”

“不是任遗玉难道是叶影幽?”

白夜歪歪脑袋,“嗯…不是。”

“嗯?”花弄月的脸彻底扭曲之后又恢复常态,“不是叶影幽不是任遗玉,那还有谁?”眉头蹙蹙,“不是他们那就是你说的。”

咦,无色宫不是四阁吗?猜了两个阁主,为什么还有一个不猜,难道…

白夜移开花弄月指着她的手指头,咽了咽口水道:“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人呢?”

“忘了谁?”

“我忘了谁呢?”花弄月为难地把手指头搁在唇边吸吮着,似乎这个人他真的很难想起来。

不是吧,无色宫四阁总共就四个人,说了两个还剩一个需要想那么久吗?这剩下的一个究竟是多没有存在感啊。

“无色宫四阁,四阁。”白夜竖起四根手指头耐心地善加诱导,同时也为那剩余的一个默哀。

“我知道是四阁啊。”花弄月也竖起四根手指头数了起来,“老子、叶影幽、任遗玉,还有个风、风…”四根手指头竖起又落下,那双漾着水的桃花眼弯弯,“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最菜的竺遥风。”

还有一个最菜的竺遥风,果然是太没有存在感了,作为无色宫四阁主之一的竺遥风,知道这一消息该有多么悲伤和心疼啊,他就这样华丽的被同伴遗忘了。

“叫我娘娘腔的居然是那个最菜的竺遥风?”

还在感叹的白夜闻言即刻点点头,她应该没记错,在说分配四杀的时候,竺遥风确实是这样说过的。

“该死的竺遥风,他是不是活腻了,居然敢这么说老子,下次别被老子见到,见到了,哼哼…”

花弄月把指骨捏得咯咯作响,每捏一下就代表一种杀意啊,白夜心想,竺遥风,真是对不起了,她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他不该给别人乱取外号,要是有三长两短那可是他那张把不住风的贱嘴自找的。

“叶影幽呢?”

“呃?”

“你有叶影幽罩着怎么会落入白水宫之手?”结束了不正经的话题之后,花弄月终于想起了正题。

“叶影幽,掉下悬崖了。”

白夜发誓,她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她真的没有露出半点悲伤或不舍的情绪,可这句话在花弄月听来显然不是这么个意味,花弄月拍拍白夜的肩膀安慰道:“叶影幽挂了,还有我,你以后跟着我,我保护你。”说着,花弄月激动地又把另一手搭了上来,很郑重其事地告诉白夜,“叶影幽挂了,我就是下任宫主继任者,到时候我考虑给你个阁主做做。”

喂喂,这个忘了同伴还想篡位的家伙,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啊,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出去啊。

“嗯嗯,就这样决定了。”花弄月拍完白夜肩膀便负手仰首在牢里来回踱步,时而傻笑时而点头,一脸期待地模样。

天呐,这无色宫的阁主果然各有各的变态之处,看着陷入幻想的花弄月,白夜无力地扶额蹲地画起了圈圈,脑内也开始幻想起一些有的没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小花其实还不错吧。。。

下次更新,周六晚

23

23、第二十三回 戏中戏 ...

盘腿坐靠墙边的白夜,双手撑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打坐运功的花弄月,他的双手捏成兰花指分别置于两腿上,这方式和叶影幽的有很大不同,以手法推断,她觉得叶影幽和花弄月的内力是属于两种不同派系的,叶影幽运功时浑身散发着寒气,而花弄月运功时能让人感到明显的灼气,这一寒一热的对比,让白夜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若两人交起手来会是个什么画面呢?

而且这花弄月言语间根本没把叶影幽这未来宫主放在眼里,尤其再得知叶影幽掉下悬崖的事后,他竟没有一点反应,不仅如此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心态,更是当着她的面说要篡位,如此看来,白夜不得不联想到这花弄月是不是比叶影幽还强悍还变态啊。

缕缕白烟从花弄月的头顶冒出,鬓角的汗滴随着好看的瓜子脸滴滴滑落,那如石墨画出的美眉时蹙时展,白夜知道花弄月正在冲破封住他内力的那股力量,随着花弄月神色的变化,她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当她的心被吊到嗓子眼的时候,花弄月突然睁开眼睛,蕴着水色的眸子盯住白夜,道:“过来。”

“叫我?”白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再不过来我就过去强|暴你了。”

“…”白夜迅速起身靠过去,这家伙除了用强|暴这一威胁还能想出一点新花样么。

“脱衣服。”

“…”这三个字一下子就让白夜产生了错觉,错觉叶影幽重生了然后上了花弄月的身,借尸还魂为的是要来还窥视她的身子。

白夜紧捂住领口,仇视着花弄月,“你怎么和叶影幽一样动不动就叫我脱衣服,我不脱。”

花弄月颤颤,“我才不是叶影幽那变态,我才没兴趣看你的身子。”

“那你?”

“我听到有人来了,那些女人不就想看到我玩了叶影幽的女人么,既然她们那么想看,我就做给她们看咯。”

白夜半信半疑,“就这么简单?”

花弄月一把把白夜拉近怀里,半睁着眼看着她,“她们是估准时间来的,所以在我完全恢复内力前,你必须配合我,不然我们都得死。”花弄月的嗓音依旧尖细,仰躺在花弄月腿上的白夜看见他低垂着的眸子里笼了一层朦胧的雾影,虽看不透彻,但白夜心底觉得花弄月说的都是真话。

“好。”白夜选择相信他,也许这个人可以当做叶影幽那般的去信任。

得到白夜同意之后,花弄月伸手扣住白夜的腰际把她完全收拢在怀里,火热的手指撩开她垂落胸前的长发,指尖滑进她的颈窝,在衣领间游移片刻后毫不犹豫地拉开她的衣领,细软白滑的香肩露了出来,他火热的指腹沾染上她柔软的肌肤,指腹所过之处皆带出一片火热,微妙的触感让白夜的身子为之颤抖。

“来了。”尖细略哑的嗓音才出口,白夜就同时被花弄月拉起靠上了他的胸膛,肩头的衣衫差不多被花弄月全部落下,白夜想此刻她的肩膀一定全部暴露在外了,心惊之余,她感到系在脖颈的肚兜带子正在被抽开,那打着蝴蝶结的带子被抽开的模样,那种画面感她甚至都能想象到。

“美人,你的身子老子喜欢的不得了。”花弄月蕴着情|欲的嗓音自肩头传来,那粘着汗滴的脸颊不断在她的颈窝肩头摩挲,那火热和温湿不断纠缠着她的柔软,尽管知道这是花弄月刻意装出来的,但白夜还是被这汹涌而来的灼烧气息给烫红了脸,烫跳了心。

踢踏的脚步声渐渐加重起来,监牢外的人来了,越来越近了。

“美人,如果有时间要是能在让老子再爽一次就好了。”撩拨的嗓音之后一个滚烫的吻落在白夜肩头,之后便是花弄月突然伸进她背部的手,白夜本能地挺直了腰背,接触到花弄月手的背部如触电般的惊厥,他的手指在接触到柔软细滑之后,手掌不经意地轻柔细抚似在消除她的不安和惊恐。

花弄月如此的举动让白夜脑中一激,眉尖紧蹙贴靠在花弄月颈窝警告道:“花弄月,你是不是做过头了。”

“呵呵。”花弄月的唇游移在白夜肩头,如含馨香,“如果叶影幽因此不要你,我要你就是了。”

“根本不是这个…”

“嘘——”

当柳听霜带着侍从来到牢门口的时候,她看见的是两个人衣冠不整的坐靠在墙角,花弄月怀里摆弄着的女人长发被他完全拢到肩头一边,女人衣衫半褪,□出了几乎整个背,那背白皙滑嫩,纤细无暇且曲线甚美,光看着柳听霜心里就泛起了酸意。

扫过肩头,一条红色褶皱的细带滑落至背部,而另一条红细带却被花弄月把玩在手,柳听霜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两根细带根本就是肚兜的系带,敢情这花弄月玩女人还喜欢衣衫半褪若隐若现的感觉,柳听霜原本怀着看好戏的心情来的,但是这好心情在看到花弄月那销魂的表情后就再也好不起来了。

“江湖人都知道动了雅公子的人可是会死得很难看的,难道月公子就不怕吗?”

花弄月嗅着肩头的馨香,唇角微扬,有些好笑的反问道:“难道白水宫的消息既然这样不灵通吗?难道你都不知道叶影幽已经掉下悬崖一命呜呼了吗?”

原本柳听霜是打算让花弄月被七日情毒给慢慢折磨死的,这听唐凌说同来的女子是叶影幽的女人,她便故意把这女人丢给花弄月就是要看看花弄月有没有这个胆子敢玩弄叶影幽的女人,如果玩了不等她们杀掉他,叶影幽都会杀掉他;如果不玩,那就得受情毒折磨横竖也是死。

可哪里知道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花弄月当真用叶影幽的女人来解了情毒,而且还知道了叶影幽的跌落山崖的消息,这连她不确信的消息花弄月居然还真信了。

她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落空之后的失落心情搅得她心一团乱,柳听霜怒狠狠地盯着笑得欠揍的花弄月半晌,才冒出一句,“你是如何得知雅公子坠崖的消息的?”

花弄月挑挑眉,语气轻佻地说道:“老子就不告诉你。”

“像你这种脑袋长在胸上的蠢女人自然无法明白老子的高招了,老子劝你啊,与其花时间整胸上的难看图案还不如多整整你那堵塞的脑子呢。”花弄月面带鄙夷地扫过柳听霜胸前纹着的蝴蝶图案,在他看来那蝴蝶就和她一样有碍观瞻。

柳听霜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被嘲讽得满脸铁青,她胸前的蝴蝶可是域主亲自给她刺上的,也是她在世间最喜欢的花样,居然被这该死的男人说得这么不堪,柳听霜一脚踹开牢门,“你一阶下囚居然敢这样说本宫,本宫看你简直是找死。”边骂着边捏着袖子里滑出来的药瓶,“本宫现在就用魔水把你那张贱嘴给烧烂了去,看你还嘴贱。”

柳听霜气势汹汹地踱了进来,而花弄月则神情自然地靠向白夜的颈窝,唇瓣不安分地在她肌肤上摩挲来去,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噗,药瓶的塞子被柳听霜的拇指撬开,就在瓶塞被撬开的瞬间药瓶中挥散出一种浓烈的刺鼻气味,这种气味白夜觉得要比在叶影幽药池中闻道的味道难闻几百倍,若是没有花弄月的交代,她真想捏住的鼻子。

“闻名天下的魔水,老子今天终于可以尝一尝滋味了,不知道为什么老子竟觉得很开心啊。”危急关头,花弄月还不忘对柳听霜刺激调侃一番。

“这也是你这张贱嘴说的最后一句话了。”柳听霜俯身钳住花弄月的下颌,药瓶移至花弄月脸上方,只要稍微倾倾,魔水就会流到他脸上。

柳听霜的手腕缓缓下降,瓶口随着手腕的弯曲而倾斜,透明的魔水渐渐漫过瓶口,只要滴下去,花弄月那张迷人的脸蛋和那张贱兮兮的嘴就不保了。

嗯,怎么魔水迟迟没有滴下去?

柳听霜不可思议地盯着瓶口,不仅魔水滴不下去,甚至手腕都无法弯曲,柳听霜视线急速转移,失了内力的花弄月根本就没有动,既然花弄月没有动为何自己…

“我的点穴功夫还不错吧。”

一张极美的笑颜绽放在柳听霜的视线中,笑着的女子一手拢着衣襟一手两指点在她的心口穴的位置,被点穴之后,柳听霜觉得目眩气回难受至极,她竟然大意地被这个废物一样的女子给点穴了,之后她又瞥见到花弄月嘴角抖出一丝愚弄的笑意,这笑意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他花弄月设计好了的。

“你果然是脑子长在胸上的蠢女人。”花弄月夺过柳听霜手中的药瓶,掐住柳听霜的脖子缓缓起身,随着花弄月的起身,柳听霜的身子也跟着直立起来。

“宫主,放开我们宫主。”牢门外的侍从见宫主被俘纷纷亮出刀剑想要杀进来。

“嘘——”花弄月拿着药瓶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如果你们想你们的宫主变成一具腐尸尽管杀进来就是。”说着把药瓶晃荡在柳听霜的面前。

趁着花弄月和她们对峙的时候,白夜趁机把衣衫整理好,“花弄月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会点穴?”想起花弄月在柳听霜靠近时他对自己说的话,她仍旧觉得疑惑。

花弄月半挑眉毛,“我随便赌赌的。”说得极为随意随性。

“万一赌输了怎么办?”这还能随便赌赌啊,这花弄月行事远没有叶影幽那般谨慎啊。

“我运气一直很好。”花弄月朝白夜丢了一个灿笑,“倘若要真赌输了,大不了烂嘴呗。”

“呵呵。”大不了烂嘴,真是好气魄啊,白夜笑着附和站到花弄月身旁。

花弄月挟持着柳听霜逼着她的侍从一退再退,白夜紧跟在花弄月身边踏出牢房,然后再通过那一段又黑又长的通道,好不容易走了出去,却在黑牢外看见了一个熟悉又不认识的人,于是逃离之路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杀千刀的小花摸了亲了小叶家的银,大家千万莫嫌弃小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