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竭声嘶请你喜欢我什么事都做过都不能感动你么

原来暂时共你没缘份来年先会变得更合衬

顽石哪天变黄金我可以等融合二人是哪样成份

但愿虔诚能显得吸引用五十年溶化你成就金禧一吻*

不够激情仍可靠耐性对付你的冷酷及无情

沉默假使都算种本领我一定最安静

深信忠诚迟会获胜那份固执终于都会被尊敬

如炼金般等你先转性除非遗失人性怎可能一直结冰

头白了还在等情人预约在黄昏

原来暂时共你没缘份来年先会变得更合衬

期待再苦再难堪我都会忍谈情十年未晚不怕等

渡日如年仍觉得兴奋若最后能溶化你何用心急手震

——杨千桦的《炼金术》。

陆羽静静地听,如果说他一点也不感动,那是假话。但是感动不代表爱情,他也绝不会因为感动而去爱着一个人,否则会是更大的伤害。

李好好终于说了,她在19岁生日这天,当着许多人面前,做了一件她以前从未想过的大胆的事情,她对着一个男孩大声说出:“陆羽!我爱你!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啊!”

在场的人,除了郑颖风,陆羽,陆曼儿和赵琳,其余的人都非常惊讶。不仅是因为李好好突如其来的大胆,最主要的是大家经常看见郑颖风和李好好在校园里出双入对,一直以为郑颖风是李好好的男朋友。看见郑颖风拿着花,还以为两人要发表一下甜蜜的恋爱宣言呢,所以台下不少人开始嘀咕:“这是哪一出啊?”

更让人跌破眼镜的还在后面,只见郑颖风拿着花,走到陆曼儿面前。单腿跪下说:“我爱你。”

“好浪漫哦!”有女生感叹着。期待着浪漫爱情故事的开始。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陆羽和陆曼儿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大出众人意料。

陆羽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李好好,李好好又开始哭了,陆羽皱着眉,“这个女孩的眼泪怎么这样多呢?”他有点头疼地想,却无法改变他不爱她也不准备接受她的事实。因为不是每一份感情都可以因为等待而得到,正如不是每一块石头都可以点石成金。

“你爱的不是我。你只是爱我身上有言承旭的影子。可我是不言承旭!今晚,我为你包下这里,祝你生日快乐,但是我所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陆羽冷冷地说。

一针见血,李好好的心抽搐了一下,睁大眼睛,忘记哭泣。她在心里自问:“我是爱他,还是爱他身上有别人的影子?”这样想着,开始对自己怀疑。

“啪!”Pub里突然响起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四座皆惊。

出手的是陆曼儿。

陆羽定定的看着陆曼儿,目露激赏之色,他毫不意外,这一记漂亮的耳光,也只有陆曼儿敢打,至于温顺的李好好,只是流着泪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一切。

“你太残忍了!有钱,帅就了不起吗?”陆曼儿盯住他,冷冷的眸子里怒火熊熊。她不忍心看心爱的表妹当众受辱。抬手从皮夹里抽出一叠钱,摔在陆羽面前,冷冷道:“我替好好还给你。”

陆羽看了看同样一脸黯然的郑颖风,桀骜不逊的脸上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啪”的反手给了陆曼儿一巴掌,还击道:“彼此彼此,你以为你不残忍吗?”

陆曼儿捂着脸,看着他,突然幽幽一笑,放下手说:“彼此彼此。”

然后这两个人牛逼的人就这样一声不吭毫无眷恋地走了,留下一大堆目瞪口呆的观众。郑颖风和李好好呆楞着,颓然坐到地上,相对黯然:“我们居然一起失恋了!”

第二十九章 纯情小暴龙的初吻

出了Pub以后,昏黄的路灯下,人的影子,晃动着晃动着,飘摇如落叶,四周都是冰凉的风,猎猎地向人袭过来。陆羽站住了,他看着走在前面的陆曼儿,恍惚觉得眼前一切又回到那一天晚上,他站在街角,突然转过头就看见她,昏黄的街灯里模糊的剪影,她的脸的轮廓是那么远,好象隔了千山万水,看起来甚是模糊,又是那么近,连长长羽睫在脸上落下细小的阴影也看得分明。现在他站在这里,漫天黄叶远飞,她又走在他前面。

一切恍如昨日重现。唯一不同的是天空飞起细小的雪花,不知不觉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了。

陆羽笑着,伸手接住从天空飘落的雪花,看着它在掌中融化成一滴水,迅疾地消失了,而心中涌起的苦涩开始将他覆灭。不远处她的背影看上去那么寂寥,在茫茫大雪中孤身行走,而他,又何尝不是一个人,在寒冷世间用冷漠苦苦支撑?

像是现在,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一公尺的距离,为何总不能靠近?这一公尺是不是等于一万个光年那么遥远?

“曼儿……”他轻轻的叫出声:“对不起……”

陆曼儿回过头,她的头上脸上全落下了雪花,变成一滴滴细小的水珠,顺着眼睛流下来,曼儿看着她身后不远处的陆羽,微微惊讶,他和她一样都是心高气傲的人,曼儿慢慢地慢慢的露出一个微笑。她的笑容天真无邪,但是不快乐。

“没关系,我也打了你。”她说。

“曼儿。”陆羽急急的走上前去,张开双手抱住她,她在他的怀抱里微微一惊,但是很快安稳了,并未像一般女子一样矜持挣扎。

“你有话要对我说,是吗?”她在他的怀抱里安然的抬起头来,眼神直接清亮,她一直是如此清醒的女子。

“是啊。”陆羽轻轻的抱住她,他的拥抱恰到好处,并未死死箍住她,因他知道她和他一样,都是如风一般的人,若要走,抓也是枉然。

“我想对你说我爱你,虽然我不知道能爱多久,但我很认真。”陆羽平静的宣告。他并不是相信爱情的人,看似年轻的他,心已经腐朽得像一块千疮百孔的木头,所有的情感地是华美沉重的船,需要精雕细刻,他已经失去信心,在遇见陆曼儿之前,他不曾想过要去爱一个人。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爱你,你我之间就像蝴蝶要飞过沧海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曼儿轻轻的走出了陆羽的怀抱,眼底有深深的黯然。

“曼儿,为什么不可以,虽然我们都是自私的人,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是沧海蝴蝶。只要肯试着走近一步,我们就可以像方才那样彼此拥抱。”陆羽说。但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空了,风从腋下冷冷的呼啸而过,整个人像没有尽头的渊狱,无比空洞。

“那只是一个瞬间的错觉。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干净如水的女孩,我的阴暗龌鹾,堕落放荡你都没有看见。你不知道我16岁开始和人同居,在酒吧里跳艳舞,和许多男人纠缠不清,我抽烟酗酒坏脾气,我物质的要死,所以不要来招惹我。”陆曼儿冷漠的看着陆羽,眼神同样空洞无着。

陆羽静静看着她,他看到她的内心像一场无法抑制的暗涌,面对生活他们一样失望,只是他是冷漠的,而她更尖锐,放纵自己来伤害自己,她比他更强悍坚定。在别人眼中他们应该是多么满足的孩子啊,有富裕的家境,优秀的成绩,出色的样貌,但是他和她无法快乐,空虚落寞,和沙漠里濒死的植物一样渴望被满足,一直都在追寻一种感觉,如果正常的渠道无法得到,那么宁可病态的寻求。

我们犯贱吧,很多时候,放到手里的不想要,去追寻自己需要的,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在哪里,所以注定无法安稳,一生追寻,追寻,像一只风中的无脚鸟。

所以米兰。昆德拉替我们编织了一个完美空洞的谎言,他说:生活在别处。因为他也是在精神世界漂泊的人。

“曼儿,我不在乎你是否清纯似水,我需要一个人能和我一起对抗这个苍凉世间。我确定你就是那个人。”陆羽终于惶急地叫出来,他需要她,非常非常需要。

陆曼儿静静看住他,慢慢走过来,伸手将他抱住,非常自然,她想起自己的十六岁,也是如此惶恐无着,也是如此渴求得到某一个人的帮助,然后倪子建出现。是高大安稳的男人,有潋滟如春阳般的温暖笑容,大海一样宽阔的胸膛,那种温暖潮湿的气息像沼泽一样引诱着她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她听着陆羽的胸腔里发出寂寞的声音。他的胸膛宽阔气息安稳一切像极了倪子建。曼儿猛地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她不能在他的身上寻找倪子建的影子,那是注定会失望且不公平的事。

这种歉意使她抬起头来,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印上一吻,陆羽被吻个措手不及,眼睛睁的巨大,只觉得全身的血在一瞬间全冲上脑门,面部的微细血管轰的一下全爆开。亲完曼儿就后悔了:“我发什么昏啊,我干吗吻他啊!”再看见他红的像番茄似的脸头就更大了,心想:“完了,瞧这小孩脸红的跟番茄似的,不会是他的初吻吧?天啊,我算毁了一小男生的贞洁了。天啊,千万要镇定,镇定。”

果然见陆羽很害羞地说:“这是我的初吻啊。”曼儿故做镇定凶悍地叫:“初吻了不起啊?初吻就要我负责啊!那,我警告你哦,我们到此为止。”然后忙不迭的逃远了。

我们可怜的纯情小处男陆羽就这样捂着嘴,望着那个强夺他初吻的女人兔子一样从雪地里逃窜开了。

“呵呵呵呵……”陆羽捂着嘴傻傻地笑,陆曼儿蔷薇一样娇艳的嘴唇,轻轻的印在他的唇上,凉凉地,却让他整个人开始燃烧起来,幸福从天而降。

然后陆羽跳起来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孩子气地大叫:“陆曼儿,你这个色女,我跟你没完,你要对我负责的!”“嗷嗷!!!”陆羽像一头找到母狼的小公狼一样幸福地在雪地里叫起来。

此时,沉浸在快乐中的陆羽并未发现,郑颖风站在他背后已经很久。久的快被风雪塑成一尊雕像。

第三十章 李好好的“智银圣”

陆羽和陆曼儿甩腿走人以后,Pub里面一阵骚乱,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没人好意思说先走,也不好意思说不走。只好淡淡的安慰着哭泣的李好好,谴责着陆羽的无情,郑颖风很快冷静下来,吩咐赵琳照顾好好,而他自己随即跟了出来。他不希望陆羽和陆曼儿之间再起冲突。

郑颖风对着天空呼了口气,他的心里空空的,有些难受,却没有想象中的心绞痛发作,似乎还有着未曾觉察的轻松,像完成了一个任务一样。然后他看见陆羽叫住了陆曼儿,心生疑惑的他一闪身,躲进了一个路灯后面,在阴影的帮助下,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不远处陆羽和曼儿的一举一动,而他自己却安然隐蔽。

一切都被看在眼里,直到看见陆羽和曼儿离开,他才走出来,他发现自己尽管被冻的四只蹄子冰凉,却开始明白很多事情。

当他看到陆曼儿吻陆羽的时候,不但没有醋意,还很激动的想:“呜嗷,这猛女真的做了呀,偶家纯情滴小羽羽这下亏大了!”然后心里痒爬爬地想:“哎呀!小羽羽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绝!嘿嘿!好想去看看哦!”碍于自己现在是偷窥者身份才勉强忍住了。看见陆羽在雪地里孩子气的大叫着:“你要对我负责”时,他几乎和陆羽一样的快乐,心说:“上帝啊,你总算开眼了,偶家这个性冷淡的小羽羽也发春了!”

最后他几乎是心情雀跃的走回Pub的,走进去才觉得自己的心情和里面悲伤凝重的气氛不搭配,心里很纳闷:“我这么高兴干吗?刚失恋耶我!”虽然这样想着,他还是觉得很快乐,不过为了配合刚失恋的事实,只好努力做出一副哀伤的表情走回人群中。

直到他看见李好好满脸泪水,他的心猛地像被针刺了一下,紧紧缩起来,才真正觉得的难过,有些恼恨陆羽的无情,心里骂道:“陆羽你这混球也太过分,真想海扁你一顿。”

李好好哭得花容惨淡,她19岁的生日啊!第一次鼓足勇气的示爱行动,就这么给一座大冰山撞的沉尸海底,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拒绝了,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她越想越委屈,越哭越想哭。

郑颖风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好好不哭了,乖……”他心里充满疼惜,声音也格外温柔。赵琳看着郑颖风的样子,觉得有点不对,暗想:“表哥有点不对哦。”只是一下子说不出不对在哪里。

“小风风……”李好好抬起哭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郑颖风看着她的眼睛,觉得这时的李好好不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妖女,而是一只迷路的可怜小狗狗。

“呜……”李好好也不顾有人在场,一把抱住郑颖风就哭得淅沥哗啦。“OO!”郑颖风递给众位看客一个无辜的眼神:“同志们!偶跟她真滴米有什么关系挖!” 老马,猴子,欧阳玲几个都是人精,见此情景相互递了个眼色,招呼大伙纷纷告辞,连一向老实的犀牛临走还狠狠地拍了郑颖风一下,意味深长地来了句:“好好安慰人家哦,”他猛地这么来一下拍地郑颖风差点吐血,郑颖风心说:“靠!我又不是篮球,你丫想把我拍死啊!”

看此情景最高兴的莫过于赵琳了。“挖塞,两个人有戏了!我得赶紧开溜,误了猪头表哥的大好姻缘就罪过了!”这样思量定了,赵琳踢了郑颖风一脚说:“猪头表哥,我还要上课呢,先闪了哦!”然后立刻施展凌波微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555……我招谁惹谁了呀?走就走吧,还非得往我身上招呼一下。”郑颖风无比委屈地想,“幸亏我是练过的,不然还不被你们废了呀!”

“哇!”郑颖风又大叫起来,李好好哭得不过瘾,突然兽性大发,按住郑颖风的脖子就是阿呜一口。

“大小姐,解气了没呀?”郑颖风忍着痛微笑问,在心里哀叹:“女人是老虎真是没说错啊!555……”

“昏,I服了YOU,哭得太忘我了吧!”郑颖风暗自感叹着。

“哎呀,很晚了,走吧,走吧。”哭过以后的李好好好象已经忘记了失恋的打击,拽着郑颖风说。

“嗯,走吧走吧,去快乐老家!”看见李好好终于收拾心情由阴转晴以后,郑颖风的心情突然像雨后的天空一样干净明朗,看见她的笑脸就像看见雨后天空的明媚彩虹一样,让人非常快乐。

已经是凌晨二三点了,这条街上仍未平静,依然零星看到有人在锦衣夜行,不甚颓唐。Pub霓虹招牌流丽的光线,划破每个人的皮肤,投下深浅不一的班驳阴影。

本来这样的雪天,两个有无限发展潜力的人并肩走在雪花漫天飞舞的寥落长街,搁偶像剧里那绝对是一煽情浪漫的画面,再配上《冬季恋歌》中Mymemory之类唯美的曲子,我就不信了,就没电都能勾出点电来,何况是像眼前两位这样大灰狼有情小红帽有意,只不过两个人还是处在惘然的状态两碟小菜。

可惜啊!我们的壮汉郑颖风自恃体魄健壮,寒冬辣月里就穿了一件薄羊毛衫外套一件以酷帅为风格的夹克。蹦迪的时候当然是没得说,那是一等一的爽。看到身边的人都蠢笨的跟狗熊似地,而自己潇地跟只小仙鹤似地,在人群中翩然起舞,倍儿得意地说。但是一出Pub就惨了,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郑颖风心说:“杨白劳啊杨白劳,我终于理解你的感受了。”

看郑颖风冻的那个猴样,李好好相当不忍心,却也不能美救英雄一把,豪爽地脱下羽绒外套说:“我不冷,你穿吧。”实际上只穿了一条埃及孔雀纱裙的李好好,要不是靠着一件加长的羽绒服,她自己估计也跟那卖火柴的小姑娘一样冻毙街头了,由此可见,关键时候还是应该学习工人阶级实际一点,资产阶级的浮华害死人啊。

一路打不到车,两个人只好哆嗦着走了一段路,李好好说:“小风,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先回去吧,别冻感冒了。”郑颖风作为一个甚有责任心的男铜子当然不出我们所料,义正词严地的表示:“那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到家,万一三更半夜出点事遇上个坏人就不好了。”

李好好笑着说:“乌鸦嘴,哪那么多坏人啊?”郑颖风摇头叹气:“单纯的小姑娘啊,真遇上个坏人,先劫财后劫色,我看你还能那么轻松?”

不幸地,本书中唯一的一次抢劫场面就在郑颖风的乌鸦嘴下诞生了,在两个人拐进一条弄堂的时候,不用说,大家也应该猜到那应该是一条幽深阴暗便于打劫作案的小巷,西红柿和臭鸡蛋别扔我,我是按常理推断,男女调情是人之常情吧?可是人白昼宣淫还要受人唾弃呢,光天化日当街打劫,有几个坏人真有那么气壮山河啊?以为个个都是张子强叶继欢吗!好歹咱也是社会主义国家法制社会啊。

隐约可见幽深的小巷里两个男人按住一个女人,女的看样子已经快反抗的无力反抗了,只能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音节。

郑颖风头皮一麻心想:“靠!还真来个打劫的,我改行当铁口神算好了!”他正准备去捡块砖头,悄悄走到两位绿林人士后面冲着后脑勺就这么一下,轻松搞掂!不料李好好瞬间爆发的尖声尖叫破坏了他完美无缺的暗算计划。

“唉。”郑颖风在心里叹一口大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女人真麻烦!”果然,打劫的两位老大回过头来,看清是一男一女后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恶狠狠晃着手上的刀说:“少管闲事!不走的话,老子要了你们的命!”

“OK!各位老大请继续,我们马上走!”郑颖风合作的不得了,拉着李好好的手就闪人。

李好好傻傻地任由他拉着离开,然后回过神来大叫:“喂,我们见死不救啊!”郑颖风一声不吭把她拉到安全的地方,然后一脸严肃地告诫她:“在这等我。”转头又往案发地点跑去。

“呃?”李好好愣了,然后心中涌起无比甜蜜的感觉,这只猪不是胆小怕事,而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啊。

“哇塞!跑都跑这么帅,我真是太幸福了!”李好好跟紫霞一样幸福地花痴着。

郑颖风并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但他也不是那种莽夫,这种情况下,他已经迅速的估量了对方和自己的战斗力,带刀怕什么,两记飞腿就搞定了,怕的是打架的时候分心多累赘。身边有女人大呼小叫,很影响现场实力发挥和打架的激情,所以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麻烦精李好好送到安全的地方,反正那个被打劫的女孩子看起来虽然凶险,实际上还能撑一下的。

找了半天,没找到砖头,从墙上现抠一块的可能性不大,“靠,环卫工作做的还真到家!”郑颖风想,没奈何,只好赤手空拳走回巷子里。

“Hello!各位老大我又回来了!”郑颖风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容。很优雅的招招手:“Come!baby!”既然暗算不成,咱就来明的吧,既然来明的好歹要招呼一声,这才是高手的风范,武侠小说里都是这么写来着。

两位绿林人士,一看先前溜走的小子又回来了,气不打一处来,估计今天不把这讨人厌的小子给撩倒,是别想收工回家了,于是愤愤地放开被按在墙角的女子,手执利刃就冲了过来,那两个人看上去也会点拳脚,两把明晃晃的西瓜砍刀还带着点刀风直刺郑颖风,上路下盘搭配地很有点专业精神。幸好那女的还不算傻,瞅了个机会就踉踉跄跄向外面跑去。

“哦耶!”郑颖风兴奋起来,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天拿这两个衰人练练把势也是好的。

说话间,他身形一晃,闪过了迎面刺来的刀,顺势一记右钩拳击在A衰人的下巴上,打得他牙龈出血,接着一腿踢中B衰人的手腕,B衰人哎呀一声,刀掉到地上。

“哈哈,对付你们还不是小case!”郑颖风很是满意自己的打架效率。

“耶,小风风好厉害!”不听劝告的李好好,最终还是跑过来,发现郑颖风潇洒的解决了两个抢匪,兴奋的大声喝彩。

“靠,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啊!”郑颖风第一次对着李好好皱起眉头,恶声恶气。

“我看见她跑出来,担心你打不过他们呀!”李好好说,郑颖风一看,先前跑走那个女孩一脸惊恐不安,也跟着跑回来了。

“靠,脑子进水了吗,快走别碍事!”郑颖风真的有点上火了。只想让她们两个到安全的地方去。

“我不走,他们手上有刀。你不走我也不走!”李好好发现这时自己一点也不害怕坏人了,就算知道他们有刀,她还是要看着郑颖风才觉得心安。

“靠,你以为拍电视啊!哪学来的烂台词,婆婆妈妈。”郑颖风这时可没有浪漫窝心的感觉,他只想让李好好走开。当他和李好好唧唧呱呱之时,两位衰人又勇敢的站起来,大叫着:“小子不要瞧不起人!”再一次勇敢的向郑颖风发动攻击。

“靠,打而不死,你僵尸啊!”郑颖风边闪避边回头对李好好说:“笨女人,看过《那小子真帅》吧,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数数去,数到100我就带你走。”

“可是你不是智银圣,你也没宋承宪那么帅!”

“闭嘴啊!”郑颖风忍无可忍地大吼,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数数!”

“哦!”李好好又害怕又兴奋的回答,她是第一次看人打架,心情除了害怕还很激动。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她真的找了个墙根蹲下来开始数数。

郑颖风这次先打倒的是衰人B,踢飞他手里的刀,抽空回头一看,李好好居然就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认真数数。郑颖风在心里狂靠一声,欲哭无泪地想:“怎么有这么笨的女人?数数也不知道离远点,她知不知道什么叫安全的地方啊!555……在那等着被人挟持啊!”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衰人A“如他所愿”的挟持了李好好做人质,郑颖风立刻脚下使劲,踩住可怜的衰人B的喉咙,防止腹背受敌。只听衰人A声音颤抖的威胁道:“你再敢乱来,我就先……”

“先你个头,我最烦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郑颖风冷冷的盯着衰人A说:“我放了他,你放了我老婆,一个换一个!”说着脚下使劲,衰人B给他踩得像一只快被割断了脖子的鸡,发出垂死的叫声。

衰人A有些犹豫:“你肯放我们走?”

“靠,我干吗不放,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想和警察抢饭吃。”郑颖风说着放开了被他踩得生不如死的衰人B,然后闪电般一脚踢中衰人A的小腹。

“哎哟!”衰人A惨叫一声放开了李好好,这时郑颖风也在心里惨叫一声,因为一块板砖毫不客气的狠狠砸在他小腿上,砸他的正是被他救的女人,她不知何时在何处找到一块杀伤力极大的板砖,估计是准备从背后暗算AB衰人,谁料到居然暗算到更衰的郑颖风。

“泄特!砸的还真是又准又狠!”郑颖风顾不得叫痛一把把李好好拉进自己的怀里。他心里一直记挂的是这个笨的无可救药的笨女人!

“他刚才说我是他老婆耶!”李好好一点也不生气,心里反而涌起甜蜜无限。她把头埋在在郑颖风的怀里,吸吮着他的气息,感觉无比幸福,他的胸膛让她有巨大的安全感。她花痴地想:“就这样让他抱到天荒地老吧,我永远不想睁开眼睛。”

然后郑颖风装做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小巷,一到安全地带,他的腿就开始巨痛。

“怎么了?”两个笨女人看着一脸痛苦的他傻乎乎问。

“靠!我腿骨折了!这就是见义勇为的代价,你他……”郑颖风火大的盯着被救的女孩,剩下的话没有骂出口,眼前的女孩头发凌乱,衣杉也不整,脸也脏兮兮的,根本没有观赏价值,但是在路灯的帮助下郑颖风看清了她的脸,突然惊喜地叫出来:“啊!是你!”

第三十一章 我们好淫荡

英雄救美以后,我们的“英雄”郑颖风被医生诊断为:小腿内侧骨折,需要卧床静养一个月,现在他正靠在医院病床上啃苹果,而那只打了石膏的玉腿横陈晒在吊架上,颇似一具人体艺术的珍品,早晨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照在他脸上,我们的郑大公子眯着眼,看着在自己面前忙碌的女孩,嘴角露出一抹顽皮的笑容。

他真想不到自己救的女孩居然是她,廖静初。看到她,不禁让他想起初中时的少年往事,廖静初好象成了一面镜子,他从她身上看得到自己的初中三年生活的断续的影象:他和她是同班同桌的同学。那时候他像很多顽皮的小男生一样,没事就想办法作弄她,拉她的辫子,把口香糖粘在她的头发上,在她的文具盒里放小强,死皮赖脸请她帮忙画几何图形,反正作弄她欺负她,成了郑颖风除了上课交作业以外的必修课。

“静初,别忙了。反正我又没什么事。”郑颖风开口叫着老同学,他叫她静初的感觉很自然。

廖静初回过头来,她是一个有着小麦肤色的女孩,明亮的眼睛,清晰的轮廓,她对着郑颖风粲然一笑说:“没什么的,我打瓶开水去。”拎着暖水瓶出了病房。

郑颖风看着她的背影笑得有点傻,他和她之间有着一段朦朦胧胧的感情。初二的时候吧,可能那一年大伙普遍荷尔蒙分泌的比较旺盛,身边谈情说爱的同学一下子多起来,就像春天肥沃的土地里冒出的新鲜韭菜,一茬一茬的,数都数不过来。在“早恋”(我巨讨厌“早恋”这个具有典型中国特色的词,充分显示了思想的僵化和想象力的死亡。)的大潮带动下,郑颖风和廖静初也彼此情思萌动,勇敢的踏进了恋爱的小河。终于,在一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夜晚,郑颖风壮起小胆牵起了廖静初柔若无骨的小手。

哇塞,天那么蓝,云那么白,我手牵你手,一直走啊走,那时候每天上学放学的20分钟路程是两位小情人最甜蜜的时刻,也多亏了讲义气的陆羽主动帮他打掩护,然后自己一个人背着书包孤独的走在另一条上学路上。晚自习的时候,两个人趴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没事就两两相望,眼底眉梢尽是柔情,放学了再一起走在月光洒满的水泥路上,窃窃私语。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我们曾经的校园恋情,多半是如此洁净明朗,只有纯纯的爱,没有机心,只觉得看着一个人,看见他的笑,听见他的声音,靠在他的胸口,轻轻睡着,微风拂面,便已极是满足。

同学爱新鲜,恋爱大过天,想不想也日夜怀念,连甜梦也不够甜,当然现在我未成年,让我肤浅,只知恋爱大过天,忘记有益的格言,自动掠过他眼前,怎么闪,同学始终会遇见。

我一直深为憎恶“早恋”这个庸俗的词,恋爱是无分早晚的,也不仅仅是大人的权利,不能说,17岁谈恋爱就是未成年人早恋,到19,20岁就不是早恋。一个人情感的成熟和身体的成熟不同,不受年龄限制,很可能有人九岁时喜欢上一个人,然后爱着一生,也有可能有人到老还不知道真爱是什么,不能因为年龄而扼杀孩子们的感情,或者大人唯一能做唯一可做的只是引导。

如果。我们当年被迫失却了最初的爱情,可能会是一生遗憾,因为那种感觉,以后耗尽心力也寻不回来。这个遗憾该由谁来承担?年少懵懂易被情伤,长大以后千防万避还不是照样为情所伤?年少时胜在复原能力快,长大后挨一刀却往往致命。

可惜啊,老师们挥舞着凶狠的屠刀,郑颖风和廖静初这对红色小恋人革命还没成功被白色恐怖咔嚓在萌芽状态了,与此同时还有无数对苦命鸳鸯陪斩。

陆羽走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郑颖风对着房门咬着苹果核笑容茫然,心想:“这丫不是说腿骨折了吗?怎么笑得跟大脑骨折似的?”

“八戒!”陆鹨话驼拼蛏⒅S狈绲牧成系男θ菸剩骸耙缴趺此担俊?/P>

“小腿内侧骨折,在床上躺一个月,你就等着伺候我吧。”郑颖风回过神来,吐掉苹果核,笑得非常狐狸。

“靠,怎么没把你一板砖拍死啊!祸害活千年!”陆羽走到床尾敲着郑颖风的石膏腿鉴赏了半天,然后表扬:“这个石膏打的很有艺术性,我要签个名。”

然后陆羽唰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他带了个好头,以致于后来郑颖风的腿上爬满了各种闲杂人等五花八门各具风格的签名。

“八戒……陆羽突然阴恻恻地笑了,笑得郑颖风毛骨悚然

“干……干吗?”

“你小子不错啊,居然会跆拳道,还是个黑段,厉害啊,隐藏的很深沉嘛!”

郑颖风一听就在心里狂咒李好好大嘴巴,事情是酱紫滴,昨天晚上李好好哭的淅沥哗啦。郑颖风就很man的表示:“不怕,像我这种骨骼精奇的武术奇才好歹也是跆拳道黑段高手,一板砖算什么。”好说歹说总算把李好好哄笑了,到他老爸老妈来接班才走。郑颖风就过的比较凄惨,没人的时候爱子心切的爸爸妈妈轮流给他上了一堂思想政治人身安全教育课,他困的要死还得硬挺着,微笑接受教育。

早上他老爸老妈走了,廖静初又请假赶来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