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是想低调行事，如今也低调不成。义父就说要找时机对外公布这消息，为我正名。”
“我倒是听说穆老头说过。这高级驻颜丹定价要两百万星币一颗的，多谢下丫头相送咯！”安将军笑眯眯的收下瓷瓶都没有去打开检验什么的，可见是信了她。
“在制药上有天分就好好干，丫头，我们都看好你。你放心，有我们两个在，那些有歪心思的人都别想得逞。我们华夏星盟也绝不会把你送到研究台什么的，那都是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瞎扯淡！”朱元帅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大气凛然。
夏语凝相信他这话的真心，遂也笑笑表示相信他们。
若是有人想做什么，呵呵，她会好生回报他们的。
见过朱元帅两位之后夏语凝便回到自己的别墅去，让她想不到是军事研究院的人居然真有那么一些异类。
刚准备好晚饭，等着龙宿月回来吃，安以轩就急匆匆的回来，“弟妹，宿月被军事研究院的人喊走了。”
“海王星区的？”
“嗯，那个疯子一向跟我爷爷不对盘，就算我爷爷下了命令他也未必会听，我刚刚汇报给朱爷爷了，他说会马上联系他们。但是，那疯子疯起来我怕会敷衍了事。”
夏语凝皱起眉，“你说的疯子有多疯？”
“曾经有个将军的孙女出现了一种异能，就被他们偷偷抓住去研究，被发现的时候，那女孩已经全身都被解剖过了，但是，他们还是没有发现异能的产生的原因。那位将军因此杀了那疯子，但是，他的家族太过强大，最后被压下来。”
“这样的人你们军部还留着？”
“没办法，他是轩辕家的妖孽，在研究一途成就也很突出，虽然性格偏执得要命，但是弄出的成果也救了千千万万的军人，功过相比，他确实是功大于过。这也是军部愿意容忍他的重要原因。”
噢，轩辕家的妖孽啊！
夏语凝扯扯唇，想了想，回屋去把管家又调成了低级功能，然后和两娃娃一起送灵戒空间去。这才跟安以轩赶去军事研究院。
她们赶过去的时候并没有人阻拦，甚至有人直接把他们领路到研究院的中心去。
看到龙宿月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无法动弹的时候，夏语凝的眼神里射出了冰渣，龙宿月看到她就焦急不已，“语凝，不要来这里，快走！”
“来都来了，不见见你们这出名的疯子怎么好走路？”
啪啪…
一个长发披肩的美男子走出来，帅气苍白的面容告诉世人他少见天日，眯着眼打量她勾唇妖娆道：“夏语小姐，果然有胆识！”
64：控心丹
夏语凝看着他那有两分相似轩辕大少的脸暗自鄙夷，相较之下，那兄弟可是正派讨喜多了。
“你就是轩辕家的妖孽？”
“呵呵，我叫轩辕纸鹞，妖孽只是别人给我别号，夏语小姐随便喊。”
“把我老公放了。”
“可以，只要你让我研究几日，我就让他毫发无损的。”轩辕纸鹞阴森森的扯唇笑着。
夏语凝叹口气，对眼前着人表示了极大的厌恶，就凭他一个疯子的研究人就想碰她？让他去死一死比较好。
众人都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只觉得一道影子如风飘过，眨眼间，夏语凝就闪到了轩辕纸鹞的背后，掐住了他的脖子，冰冷的眸子射向他那震惊的眼，“轩辕纸鹞是么？本小姐长这么大就没有见到过你这样的自以为是的疯子，对我来说，你有没有才能有没有天赋什么的，功大于过什么的，通通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你是否与我为敌。
如今初次见面你就选择了与我为敌，我又怎么能够辜负你的一片期待？这颗药可是我如今手里仅存的一颗控心丹，吞下去之后你会对我唯命是从。”
“你敢！”轩辕纸鹞面色发青，却依旧狂傲。
夏语凝嗤笑一声，捏开他的下巴直接把药给他灌下去，一拍他后背，咕噜一声，那药就顺着灌的水滑到肚子去。
随即夏语凝一把甩开他，让他跌坐在地上，轩辕纸鹞立马站起来想冲过来杀她，却在一米之前抱着头惨叫起来，随后直接在地板上打滚。呜咽惨叫不已。
“吃了控心丹，但凡有伤主之意，将会忍受万虫噬骨的痛苦，若你平心静气归顺于我，那么半个小时就可以减缓痛苦恢复平常。轩辕纸鹞，我夏语凝可不骗人，也不解剖人。跟你这样的疯子不一样。”
“你好恶毒！”
“过奖。不如你丧心病狂。”夏语凝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在地上打滚的狼狈样，随即扫了其他人一眼，发现他们统统畏惧的退后了几步。嗤笑一声，走到龙宿月身边，“你有没有怎么样？”
“被他注射过一针药，不知道是什么。”龙宿月咬牙切齿。这个混蛋居然抓了他来威胁他的妻子，还给他射药。
“哈哈哈。龙宿月被我注射了最新研究出来的有毒细菌…你若是不放了我…啊…痛——痛！
不出一年…他就会变成一个废人，让一个天才陨落成为一个废人…这药也不错！”
夏语凝笑看着他，“轩辕纸鹞，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马上给龙宿月解毒！”
“我才——”轩辕纸鹞咬牙切齿的想拒绝，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的去拿解药了，“不。不——妖女…”
心中恨得不行，身体痛得不行。可是他的四肢依旧奉命行事把龙宿月给解了。
众人看着轩辕纸鹞被控制成这样都暗自心惊，这夏语凝的控心丹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是让人变成傀儡嘛。
安以轩也傻眼，这状况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看来根本不用等元帅赶来就已经解决了。
龙宿月注射解药之后夏语凝随即又给他吃了一颗解毒丹和固元丹，然后才真正放心，看在依旧在挣扎抱头忍痛的轩辕纸鹞冷笑一声，打开了智脑联系上轩辕大少，“轩辕大哥，这位轩辕纸鹞是你们家什么人来着？”
轩辕大少一看自家小叔那样子就心里一紧，莫不是小叔又得罪人了？“弟妹，他是我小叔叔，是不是他——”
“他刚刚抓住宿月威胁我，想让我成为他的研究品，而且给龙宿月注射了一种毒，据说一年之内就会让天才变为废材的有毒细菌。”
什么！
轩辕大少怒气宣泄，“小叔，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龙少校是军人，他也是我的好兄弟，你——”
“滚，你兄弟干我鸟事，我就是想研究这个女人怎么了？有本事杀我啊！”
夏语凝温柔的笑笑，“轩辕纸鹞，自个去撞墙玩玩吧，一定要用力，撞出血才行哦！”
嚣张的轩辕纸鹞立时往一边的墙上去撞，没几下就撞得头破血流，看的轩辕大少直接傻了眼，这又是什么情况？
“轩辕大哥，不好意思，你这小叔实在是太不靠谱了，我只能想办法控制他乖乖听话，为我所用。说实话，若不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根本不想留下他这样的祸害，人只有死了才是最安全无害的。”
轩辕大少说不出话来，总觉得他家小叔这般好像很惨。
“那宿月的毒…”
“我已经让你小叔给解了，不过他都要受我控制，你有意见吗？”
轩辕大少沉默半响长叹一声，“没有，只是拜托弟妹尽量给他一个活路。”
“可以，乖乖听话的人，不与我为敌，我是懒得动手的。”
“好，我明白了，小叔一向不接受我们的劝告，如今有你这样约束他，也算是天意。我会跟家主汇报这件事，轩辕家不会因此责怪你的。”
夏语凝的表情越发灿烂了一些，“那语凝就在此谢过轩辕大哥的通情达理咯。”
“说实话是我应该谢谢你帮轩辕家绑住了一颗不定时炸弹，小叔叔太疯狂，但是太爷爷又很宠他，每次犯错我们都不得不因为太爷爷要保住他，因此轩辕家得罪了不少人。”
“哦，你们真可怜，正好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麻烦，你太爷爷若找你麻烦，你就告诉他，我这控心丹无解，若是一不小心让你小叔离我太远了，只怕他会撕心裂肺而死。”
轩辕大少打个寒颤，怜悯的看了自家小叔一眼，心中却忍不住幸灾乐祸：苍天有眼，终于有人可以制住他了。啧啧，大喜事啊！
轩辕纸鹞看到轩辕大少这般气得发狂，“臭小子，你别得意，下次我会给你好看的。”
“轩辕纸鹞，道歉。”
“对不起，我有错。”轩辕纸鹞扭曲的脸。愤恨的眼。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服从了命令。
轩辕大少暗叹一声，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断了通讯他老神在在的继续处理工作，小叔的事情一时半会也不急。
安以轩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或者说点什么。
夏语凝扫了众人一眼，“平日里有谁助纣为虐的，自觉的站出来可以免一死，若是等我去抓小辫子。呵呵…”
话音一落，立时有两个院士站出来。面色发白，“夏小姐，我们是奉命带龙少校过来的，轩辕院长的话我们不敢不听。若是不听，他的保镖就会把我们变成实验体…”
“保镖在哪？”
俩院士伸手指了指角落的四个横七竖八的人，“他们是被龙少校之前打倒的。不过轩辕院长用了迷药让龙少校中招，这才把龙少校扣起来。”
“哦。用本小姐贡献给军方的药来对付我的男人？有本事啊！”夏语凝冷笑一声，看向轩辕纸鹞，“你犯错了，冒犯了主人的男人，所以，乖乖的跪下磕头认错，像我的男人！”
轩辕纸鹞磕着头，忍着错，只觉得这辈子的尊严都丢光了。
夏语凝，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恨！
可是，越是这样变态的强悍，他就越想研究她，最好那个把她全身扒光了来一寸一寸的研究…
刚想想这场景，他脑袋就爆炸一样的痛，哀嚎着在地上打滚。
唉，夏语凝幽幽一叹，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她都一开始就提醒他要怎么避免自己痛苦了，这人偏偏喜欢自虐。疯子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语凝，还是杀了他吧！”龙宿月对轩辕纸鹞可是没有一点好印象，纵然跟轩辕大少他们交好，可是，轩辕纸鹞碰了他的逆鳞，这个疯子连他都敢废，日后万一被他翻身了，岂不是会对语凝造成更大的威胁？
所以，他情愿现在就杀了对方。
安以轩皱皱眉，却没有说话，龙宿月想得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不过这样会得罪轩辕家，终究不是上策。
“不必，除非又古武世家的人出现，不然，我估计是无人可解控心丹。再说，我下的控心丹对方要解就一定会惊动我，暂时看在轩辕大哥的面子上让他活着吧！”
“我也赞同弟妹的话，宿月，以后我们多加小心就是。”安以轩在一旁劝道。
龙宿月瞪了轩辕纸鹞一眼，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握握拳，最终平静下来，归根到底还是他自己不够强，不然又怎么会被他给制住？
他就努力不强，且看下一次他还能不能得逞！
“好，就放过他一次。”
夏语凝则走到那些保镖前面，手掌纷飞，啪啪几声，那四个保镖从昏迷之中痛醒过来，惨叫一声，睁眼就看到一个女人笑吟吟的俯视着他们，红唇轻启，“你们家少爷轩辕纸鹞说此次伤害了龙少校，认错的代价就是让你们四个成为废人。”
啥？
四个保镖只觉得肺腑一阵裂开的痛，听到这消息不由自主的寻找轩辕纸鹞的身影，待他们看到的时候都瞪大眼，这样狼狈凄惨的人是他们那个嚣张狂傲的少爷吗？
“轩辕纸鹞，你来说，我刚刚说的是真话！”
“是真的。”轩辕纸鹞痛恨的瞪了她一眼，夏语凝不以为意，败兵之将没有资格跟她嚣张。
如不是为了轩辕家，她还不会为了一个疯子浪费身上仅存的一颗控心丹呢！
就在这个时候朱元帅呆着人匆匆赶来，看到这场景顿时傻眼，“以轩，这——”
安以轩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说了一下，朱元帅震惊的看向夏语凝，随即笑呵呵道：“丫头，你不错啊，都能够让这个头疼的小子吃亏，好，好！那么多年了，这小子不从管教，以后正好给你管教管教。轩辕家的老头子我来应付。”
“朱元帅放心，我已经跟轩辕大少通过话了，暂时没事。当然，若是元帅愿意帮忙应付轩辕家的太爷爷一下，我们这些个晚辈自然是感激不尽！”
“嘴甜啊，放心，那老头子我们搞定，你留着这小子一命，人尽其才就好了，当然，别让他偷偷做那些得坏事了。”
“好。”
朱元帅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居然很好，笑呵呵的安抚了他们几句就带人离开了，一点也不担心轩辕纸鹞的状况。
这让夏语凝忍不住怀疑某疯子是不是曾经得罪过朱家什么人。
留下狼狈的轩辕纸鹞，夏语凝他们离开了，离开前，夏语凝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轩辕纸鹞一眼，却什么都没有再说。
她离开之后，轩辕纸鹞立马就开始用研究室的各种设备检查自己的身体，想查查到底那控心丹在身体的哪出，要怎么弄出来。
可惜，检查数据居然说他身体一切正常，除了脑袋受伤之外。
十几遍之后还是一样的结果让轩辕纸鹞疯狂的砸了不少设备，一定是这些设备不够先进，他要找出身体的结症来，绝对不能再受夏语凝那个女人的控制！
于是，他想离开海王军区去帝炎星最先进的医院检查，结果，他还没有走到军区的大门就疯了一样痛，还不由自主的往回走，退到研究室的范围身体的痛才减轻下来。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夏语凝曾说过的那句不能离开她太远的话来，难道说那个距离就是夏语凝如今所在到他这研究室的距离？
这个可能让他几近崩溃！
折腾了半夜之后，他终于冷静下来，既然她听到了古武世家，那么，他就从古武世家着手好了。打开智脑之后，轩辕纸鹞突然发现他没有朋友可以信任的帮忙，似乎出事之后总是轩辕家在善后，而他最能依靠的只是爷爷，其他轩辕家的人根本都不喜欢他。
突然间，他就有些颓败，他真的那么失败？
这念头也不过一闪而逝，很快他联系上了自己的爷爷，轩辕家的老爷子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吓一跳，“纸鹞，你搞研究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爷爷，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些古武世家的人，让他们来海王军区见我，我需要他们的帮助。”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事，只是有些问题我自己用设备解决不了，就想从古武世家着手调查一下。”
“唉，你这小子，研究有什么好痴迷的？不如回家看看你老子！”
…
65：对上硬茬
提到自己的父亲轩辕纸鹞不耐，“我不想见他，等我弄完这个研究回去见爷爷！”
轩辕老太爷顿时面露喜色，“这可是你说的，放心，我会尽快帮你联系古武世家的人，让他们过去帮你！”
“那就辛苦爷爷帮忙了。”
断了通讯之后轩辕纸鹞便去医疗舱治疗自己头上的伤，虽然看着挺吓人的，其实没有伤筋动骨，一会就完好如初的从医疗舱出来了。
一时的忍耐他还是有的，既然夏语凝那么自信，他就利用这些时间好好找解药，就不信宇宙之大没有人克得住她！
轩辕家的老太爷原本不知道这事，不过朱元帅一个通讯之后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一时间羞怒交织，自家宝贝孙子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控制了，起因却是自家孙子又出幺蛾子想抓人家做实验，结果阴沟里翻船，反被人整了。
“轩辕大叔，这可不是我们对不住你们轩辕家，实在是你家孙子太嚣张跋扈，你老说说，那夏家丫头这才把两种重要的对付五级花虫族都有效的药物贡献给军方没多久呢，我们军方感谢人家都来不及，你孙子倒好，竟敢嚣张的抓了龙宿月去研究室，还给人注射了新型毒药想让人变成废物。就说这点吧，龙少校可是我们军区公认的年轻一辈的天才之一，他怎么就能够那样对待一个有战功的天才少校？
若是一般人做了这样的事情那就是死罪，铁板钉钉的。更别说他还想把我们军部的大功臣抓到他的研究室做实验，为了什么？就为一个宙斯星盟的记者的话，就对自己人动手，这成什么了？夏家丫头如今可是我们军区的人才，我们自己人，不好好保护，还要帮外人对付自己的人？
轩辕大叔，这事我们军区是很愤怒的，可是，在愤怒，看在你老和轩辕家的面子上，他的命也留下了。晚辈也已经尽力保他，若是他不知收敛的话，下一次绝对不是这样轻轻揭过的问题，夏语凝跟以往那些受害的人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人物，希望你老好好点醒他，不要让大家难做才是。”
语重心长外加苦口婆心的态度，让轩辕家的太爷爷都不好发怒，人家虽然低了他一辈，可是如今他是赋闲在家的养老，对方是军区的元帅，再怎么样也不能不给面子啊。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家孙子的错，以前犯错人家睁只眼闭只眼过去那是给你面子，如今孙子冒犯了整个军部的利益人家不愿意轻饶你能够咬人？
心中百转千回之后，轩辕老太爷也唯有叹息和恨铁不成钢的羞恼，“朱元帅，这件事是那臭小子不成器，让你们为难了，我会多加训导他的。”
“轩辕大叔你理解我们的立场就好，说实话，夏丫头已经是穆家的义女，龙家家主也正式把龙宿月划归到他名下管束，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明白。说白点，龙宿月在龙家的地位如今丝毫不比纸鹞那小子在你心目中地位要低。同样是十大家族之一，纵然轩辕家长久以来占据首位，可也不能太不把别家的子孙当一回事不是？”
“是是，怪我太惯着他了，才惹出这般祸事。我想把那小子押回家看管起来，朱元帅觉得如何？”轩辕老太爷心中憋着一口气，提议。
朱元帅摊摊手，“大叔，这件事我可真做不了主，夏丫头说过，纸鹞吞了她的控心丹，若是离开她太远的距离，有可能死得很痛苦。”
“这事不能让她解了么？我保证不让纸鹞那小子再去海王军区！”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自己的孙子被人控制，就算有错他也希望是自己来管教一番。
朱元帅当然知道对方的心思，就是知道才要敷衍的，“此事我实在无脸跟夏丫头求情，之前已经腆着脸求她留下纸鹞性命了，再开口，我都觉得自己得寸进尺。”
轩辕家太爷爷脸色一僵，朱元帅这是在暗指他得寸进尺？
偏偏自己理亏，这件事也不能太硬，让他一向霸气的性子都憋得有些内伤了。
“事实上，夏丫头已经连续过你的嫡亲曾长孙轩辕浩澜了，他们似乎已经有了共识，不如你老先跟自己的曾孙子商量一下？”
轩辕老太爷一愣，随即点点头，和朱元帅结束了通话。
找上轩辕大少，对这个曾孙子，他还真是不敢太硬，比起纸鹞那个不听族人劝告的叛逆孙子，这个曾孙子可是伸手家族各位长老的赞誉，公认的下一任接班人。
“太爷爷，你找我是为了小叔叔的事情吧？”轩辕皓宇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插入重点。
老爷子点点头，看着曾孙子平静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妙，“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小叔——又是你爷爷的老来子…”
“太爷爷，这些老话就不用说了。我前几日才跟族里汇报了要跟夏语凝合作的事情，也得到了族老们的一致肯定，大家都想借着我跟龙宿月原本的交情和夏语凝好好合作，让轩辕家更进一层，可小叔倒好，不帮忙就算，还敢往死里得罪人？
太爷爷，往日给他收拾烂摊子，我都看在你的面子上让人帮忙了，这一次却是不可能，他得罪的是我的利益，是我看着的投资，也是家主认可的投资，连家主看重的事情他都可以毫不在意的动手，我不认为他需要轩辕家的庇护。”
“浩澜，不管怎么样，对方不是没有受伤害吗？反而是你小叔被那什么控心丹给控制，身体不能自主。”
“这点我只能说他自作自受。太爷爷，你长久以来包庇小叔已经让族人很不满，这一次我不想让族人不满的同时还让军部对轩辕家不满，更不能让他毁了我的合作！”
“一个合作能够比得上自家人的安危？”
“太爷爷，我也是军人，二弟更是冲锋陷阵的领头人，夏语凝研究的药能够保住千万军人的性命，小叔一个人的性命胜过千万人的性命？胜过我二弟和其他当了兵的轩辕家族子弟那么多人的性命？”
轩辕老太爷哽住了，就算他心里想说是，但是，理智也告诉他绝对不能说实话。
轩辕浩澜却从他的无语之中失望了，也许对太爷爷来说小叔重要过一切，但是，对他来说，小叔其实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他恨不得亲手毁掉那个给轩辕家抹上污点的疯子。更别说跟他的亲弟弟比了。
当然，这些话他也不会说的。
“太爷爷，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而且，语凝也答应给我面子留着小叔的性命，我觉得这已经足够。”
混账，为了一个外人欺负自己的小叔算什么？
这件事他一定要管！
轩辕老太爷随后联系了夏家，让夏家家主劝夏语凝送他的宝贝孙子回家，言语之间自然也是许诺了不少好处的。
夏家家主不是傻子，轩辕家的老太爷怎么可能随意许诺，肯定其中有什么猫腻，所以他面上答应给面子随后马上联系夏语凝，告知此事。
夏语凝听完夏家主的报告之后心情越发愉悦，笑眯眯的看着夏家主，“二伯父，你这两次办事都很讲情义啊！以前我都没有发现呢。”
夏家主叹口气，臭丫头还记恨着过去的事情呢，“对抗轩辕家是没有实力的，不过告诉你一声的担当还是有的。再则，这件事也不是轩辕家主开口，我当然不用太担心，只是提醒你一个事，轩辕老太爷对那疯子有着过分的宠溺，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宠，外人都对他这点诸多非议。”
“爷爷宠孙子这也不奇怪吧！”
“不，这个孙子不一样。据我所知，他之所以如此维护轩辕纸鹞是因为轩辕纸鹞的外婆是他曾经的初恋情人。轩辕纸鹞的母亲就是他初恋情人留下的独女。要不然，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怎么可能嫁给轩辕家的少爷做妻子，就算二婚也不可能的。”
哦！
还有这一层关系啊！
那是移情关系咯？
“总之，轩辕纸鹞那个嚣张都是因为轩辕老太爷的存在，他自从搞研究之后就得罪了不少人，轩辕家主都厌烦了，根本不理他的事情，都是老太爷在善后，轩辕家家主看在老父亲的面上睁只眼闭只眼的。”
“好的，我明白了，多谢二伯告诉我这些消息。”
夏家家主松口气，连续示好两次，终于让这丫头开口喊他一声伯父了，不容易啊！面上不显，他依旧那副镇定的家主模样，“再提醒你一点，轩辕老太爷骨子里其实也是一个狠辣的人，我们不买账的话，他说不定就会想别的办法来威胁你。曾经听说过一件事，约莫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次轩辕纸鹞也因为研究害了一个无辜的孩子，不过那孩子是一个三流家族的子孙，因为那家主不肯妥协坚持要告轩辕纸鹞，最后你猜怎么了。”
“被灭门了？”
夏家家主面色一抽，“你猜得倒是八九不离十，轩辕老太爷先礼后兵，那家不肯接受好处沉默，他就让自己的人直接弄了一出暗杀，那家嫡系的人在一月之内先后死去，最后三流家族淹没成了不入流的家族。只有一些旁系在求生。”
“把那个家族的消息资料传给我，敌人的敌人可以用来做盟友。”
“他们无力反抗，你联系他们也无益，伯父只是想提醒你要多加小心。”
夏语凝微微一笑，“二伯就不用操心那些了，给我资料就是，等我处理了这件事就会定时间举办认亲宴，成为穆家义女，到时候二伯有空来参加吧。联络一下穆家和夏家的感情。”
“好，伯父一定去！”夏家主喜形于色，直接跟穆家家主见上，这绝对是一个机会。
夏语凝收到夏家主传过来的资料之后，认真的看了一下，这家人姓楼，如今在在上流社会之中基本没有了他们的踪迹，可谓被打压得够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