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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的伸手一扯楚云澜的衣袖,楚云澜不解的回头,才要说话,段锦初已抢先道:“不敢劳烦王爷,请王爷回去吧,有小栓子给我上药就可以了!哦,谢谢王爷送药,奴才感激不尽!”

“小初子!你什么意思啊?本王纡尊降贵,你还不屑?”闻言,楚云澜着实有些火大了,斜眼瞪向小栓子,“怎么,本王还不如一个奴才?”

“不是的!王爷万金之躯,本就不该来下人的住所,何况奴才前脚刚惹皇上龙颜大怒,王爷后脚便来送药,如果皇上知道了,必然又会生气,若牵累到王爷,奴才便真罪该万死了!”段锦初急急的寻着借口,解释道。

楚云澜越听越黑了俊脸,“小初子,本王都不怕,要你操的什么心?你一口一个奴才,是要跟本王划清界线吗?”说完,又瞪一眼小栓子,“还楞着干什么?快去打水!”

小栓子哆嗦了一下,纠结着苦瓜脸看向段锦初,谁知,楚云澜又一记冷眼横了过来,无奈之下,只得应了一声,端起盆子出了门。

“王爷!不要…”

“闭嘴!”

楚云澜很有气势威严的低吼一声,把帘帐完全掀开,目光便落在了段锦初殷红的臀部…

第二百零七章 弄巧成拙,急奔入宫

“小初子…”

楚云澜深蹙了俊眉,不自觉的攥紧了双拳,以往见到奴才挨五六十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他都没什么感觉,然,此刻见到段锦初细皮嫩肉被打的出了血,心里突然灼烧的厉害,像是被针扎到了一般的疼。

“王爷,你千万不要给我上药!真的不要,我不能让你看,你赶紧走,赶紧走啊!”段锦初厉声尖叫起来,生怕楚云澜会扒了她的裤子,挥舞着双手去推他,谁知,楚云澜也拗上了劲儿,一声不吭的真去解段锦初的裤腰带,急的她抓起枕头便朝他丢了过去,“走开!不要碰我!”

结果,这一大力,上身落了空,“扑通!”一声便掉到了地上!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令段锦初疼的大汗淋漓,险些昏了过去!

“小初子!”

楚云澜惊呼一声,忙弯腰横抱起段锦初,将她小心翼翼的趴放在床上,局促不安的囧红了脸,“对不起啊,都怪我让你掉下来了,小初子…”

“王爷,你,你赶紧走,就,就是帮了我的忙了,求你,求求你了…”段锦初虚弱的张着泛白的唇,断断续续的恳求道。

楚云澜慌乱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不明白段锦初为何这么坚持,但明显的,段锦初因为他而多加了疼痛,自责之际,只好勉强的应道:“好,我走,你一会儿叫小栓子上药,自已多保重吧!”

说完,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跨出了门槛儿,在台阶上又踯躅了一会儿,才大踏步离开。

段锦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头侧向里面闭上了眼睛,想让自己坚强,却在顷刻间,泪如雨下…

“云赫…云赫…”

细碎的一遍遍的呢喃着那个刻在心上的名字,黑暗袭卷而来,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彼时,楚云璃身在静王府,并不知情,是故,当小栓子端着水盆回来的时候,却见九公主楚落颖带着几个宫娥,站在门上,几番犹豫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进去。

“奴才见过九公主!”

“哦,是小栓子啊!免礼!”楚落颖闻声扭过头来,忙叫起,并小声问道:“小初子怎样了?”

“回九公主,安平王爷在里面。”小栓子压低了嗓音,提醒道。

“哦,那本宫就不能给小初子上药了,被人撞到可没法解释了!”楚落颖一听,急的有些红了脸,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她的近侍太监小罗子从大门上奔进来了,行礼后,低低的说了一句,楚落颖顿时欢喜,扭头道:“小栓子,想法子叫安平王离开,快些。”

话音一落,在小栓子还一脸迷茫之际,便带着宫人迅速离开了。

小栓子原地站了站,推门进去,却不见了楚云澜,走到床前倾身去看,只见段锦初长睫上挂着泪珠,已经哭的睡着了。

长叹了口气,小栓子颓丧的将帘帐拉下,遮住了段锦初的身子,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看情况是安平王没给上药,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皱了眉,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呢?主子…主子,您告诉奴才,该怎么办才好?

沿着宫道缓步而行,楚落颖头也不回的问道:“小罗子,你真听到路总管手下太监说皇上派人传召八王爷入宫吗?”

“是,奴才确实听到陈公公这样说的。”小罗子近前一步答道。

“嗯。”

楚落颖应了一声,却突然烦燥起来,八哥入宫,一旦知道小初子被打,必定会生气,若与父皇再起冲突,若父皇龙颜大怒…

半个时辰后。

一骑快马如离弦的箭,奔驰在京城的大道上,马上的男子一袭锦衣,面容冷峻,一双阴霾的眸子直盯着前方,手中的马鞭不停的甩在马身上,惊的马儿如疯了一般,两侧的行人尖叫着纷纷闪避,百姓目露惊疑的看着那匹马向皇城方向狂奔而去!

策马入宫,只稍减了速度,这是八王爷第二次如此藐视皇威,骑马入宫,然,那冷冽的气势却依然惊骇了守宫门的侍卫,没有人敢拦,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人一马在眼前一闪而逝!

朝阳殿里,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父皇!您到底要干什么?儿臣已经答应成婚,您还要怎样?为什么要打小初子,为什么!”楚云赫一步跨进暖阁,不请安不问礼,铁青了俊脸声声逼问,那眼眸中迸发着骇人的火焰!

两个大内侍卫跟进来,欲拦他出去,却被盛怒中的他随意的一掌挥落在地,“滚出去!”

楚沐远自奏折中抬起头,面色平静,淡然若定的看着楚云赫,缓缓而道:“全部退下,关上寝宫门!”

“是,皇上!”

厚重的红漆门关闭,诺大的暖阁里,只剩下如仇敌般相对的父子二人!

楚云赫又近前了一步,仇视般的盯着楚沐远,桀骜的挑眉,一字一句的说道:“父皇,小初子因兰妃被打,这笔帐,儿臣该算在谁的头上?”

“云赫,方才那一掌竟拍飞两个武功不弱的侍卫,你果然比朕想像的要深藏不露的多,老实告诉朕,你的武功有多高?什么时候学的?”楚沐远不答,反之慢条斯理的问道。

“父皇是眼花了吧?那两名侍卫只是被儿臣这逆子敢顶撞父皇给吓到了,所以才跌倒了!”楚云赫冷冷的勾唇,“儿臣会的那一点拳脚功夫,也只是跟宫里的武师学的,父皇不是最清楚吗?”

“云赫,朕还没有年迈到耳聋目瞎的地步!”楚沐远陡然提高了声音,带着帝王的霸气与威慑力。

然而,楚云赫却只眨了一下眸,依然面不改色,“父皇高看儿臣了,儿臣不过是一个一无事处的逆子,命好投胎在了皇家,若是生在平凡百姓家,此刻大概在京城某个角落里讨饭呢!”

“楚云赫!”楚沐远被气的不轻,他故意打了小初子,又召楚云赫入宫,好不容易试探到楚云赫武功,这混帐儿子却死不承认!

第二百零八章 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父皇,您以莫须有的罪名惩处小初子,目的便是要警告六宫嫔妃,又顺带试探儿臣吗?只是…”楚云赫突然笑了,却笑的令人不寒而栗,“只是父皇实在太高估儿臣了!”

“云赫,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朕相信朕亲眼所看到的!”楚沐远抬起了下颚,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茫。

楚云赫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与狠戾,“父皇,今天这样的事,儿臣绝不希望再重演一次!既然父皇已经笃定,那么儿臣不妨实说与父皇,小初子的确是儿臣的心头肉,动不得碰不得,父皇给她下毒,打她十大板,便如在儿臣心上戳了十个洞,实不知父皇竟是如此的深爱儿臣!儿臣的母妃若还在世,儿臣绝不会被父皇如此对待!”

“云赫,朕…”

“父皇,您若对儿臣不满,别说十大板,就是一百大板儿臣也受得,父皇是父,儿臣是子,心甘情愿接受父皇惩罚,但小初子无罪,只因儿臣受惩,儿臣不敢怪父皇,却要与父皇说明白,儿臣这就告退去探望小初子!”

一语而落,楚云赫拱手,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楚沐远气的老脸发白又发青,直将手中的奏折捏了个稀巴烂!“混帐!真是混帐!把一个太监当心头肉,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得出来!气死朕了!气死朕了!朕连一个太监也不如,也不如吗?”

迷迷糊糊睡的正香时,段锦初被一阵刺耳的声音惊醒,睁眼扭头一看,竟见小栓子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正抽噎着,背对着她,虽然她看不到他的脸,却明显的听到泣声和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着。

“小栓子…”虚弱的轻喊一声,段锦初微微喘着气。

小栓子一震,忙用袖子胡乱抹了下眼睛,转过身来,强挤出一抹笑,“小初子,你醒了!”

“你,你哭了?”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段锦初心中抽痛,一下子哽咽了声音,“你别担心我,我没事的,打几下又死不了的,过几天就会好,就会好的。”

小栓子指甲掐着桌子,眼中涌落了泪,“小初子,怎么办?不能拖要上药的,可是伤在那地方,我,我是男人是太监…”

“是啊,找谁上药?找男人,我是女人;找女人,我是太监假男人…算了,你别为我伤心着急,就这样吧!”段锦初偏回了脸,侧趴在枕头上,任泪水湿了长睫,湿了枕头。

又不知垂泪了多久,又不知何时哭睡过去…只盼再一睁眼,天已亮,心已晴,来生得,比翼双飞…

门,突然“吱——”一声打开了!

小栓子拿着毛巾给段锦初拭汗的动作一滞,忙掀了帘子走出去,惊见来人,立刻狂喜出声,“主…”

“嘘!”

楚云赫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小栓子眼明心亮,忙两步上前,朝楚云赫附耳低语,将这前后发生的事大概讲了一番,然后又忙进了内室,提起热壶将热水倒入干净的铜盆,掺兑好温度,又准备了一套干净的新衣和几块柔软的帕子,及一把剪刀。看看准备的差不多了,便朝楚云赫点点头,然后悄声退出了门,守在了房门外。

挑帘进去,轻掀起帘帐,垂眸看向她殷红的臀部,血迹都已经干了,破了的裤子贴在双臀上,粘着伤处,很是触目惊心!这十大板若是男人来承受,或是皮粗肉厚的女人来承受,断不会如此的严重!

揪心的痛啃噬着身体的四肢百胲,楚云赫直感觉手脚发冷,极深的恨意与杀意一起涌上心头,墨眸闪烁间,十指用力掐进了掌心!

均匀的呼吸声微微的传进耳中,楚云赫轻移步子至床头,单手倚在床边,倾了身子看向那个熟睡中的人儿,伸指忍不住轻触上她的脸,墨眸中,已渐氤氲。

有多久,他们分别有多久了,二十多天了,聚少离多,能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很奢侈,他们彼此坚持的这条情路,真如璇玑所言,那般的辛苦么?

为何,为何老天不厚待他的初儿,所有的苦,他宁愿自己一人承受,将她该受的苦,一并受了,只要她安隅,只求她安隅…

深呼吸之后,楚云赫收拢了心神,趁着她睡着疼痛感不会很强烈,他得尽快处理她臀上的伤才是,拿起剪刀,自她腰间的裤子全部剪开,露出纤腰上盈白如玉的肌肤,然后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的剥向两边,谁知——

“哪个不要脸的,敢扒本大爷裤子!”

一声暴喝,段锦初突然抬手便向后方劈来,楚云赫因她猝不及防的袭击,险些将剪刀戳在她身上,亏得他反应够敏捷,旋即将剪刀反手扔向桌子,然后左手一扬,扣住了她的手臂,气怒的瞪着她的后脑勺,缓缓勾唇,墨色瞳孔中,眸光冷情邪魅,“再敢自称大爷,本王扒你的皮!”

蓦地,听到这声熟悉到骨子里的嗓音,段锦初如遭雷击一般,僵硬了身子,大脑完全短路,只瞪大了眼睛…

楚云赫抿抿唇,松了手,一言不发的继续之前的动作,将段锦初臀部的布料悉数剪掉,连带里裤,贴身的小内裤一并全部褪去,完全赤裸了下半身,然后浸湿了软帕,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血渍,动作轻的手一直颤抖,只怕弄疼了她,殊不知,她已回过了神来,趴在枕头上,紧紧的咬住了枕巾。

处理完血渍,这才能细细的看清,破皮的地方大大小小一共有十来处,楚云赫腥红了双目,十指又是一阵紧捏后,粗喘着气息,伸手从怀中取出他从八王府带来的,上回诸葛璇玑留下的金创药。

半天感觉不到他有所动作,段锦初狐疑的扭过头来,瞥到他拿着药膏的大手,再不经意间对上他的目光,心下一慌,忙闭上了欲说话的嘴,脑袋一耷,又偏回了原处。

“初儿,药粉洒上,会有些疼,你把枕巾咬住,坚持一下。”楚云赫哽咽出声,尽量让自己语调平静些,却仍是忍不住的颤了音。

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第二百零九章 江山美人,若选其一

屋里,静的出奇…

他紧抿着唇,万般轻柔的为她上药、包扎,然后为她穿上新的亵裤外裤,却只堆到臀部以下,以免裤子摩擦到伤处。

上药的过程,她疼的香汗淋漓,却听他的话紧咬着枕巾,未吭一声,直到他的手臂伸到她嘴边,头顶响起他涩涩的声音,“初儿,咬我吧,是我没保护好你…”

松了枕巾,段锦初水眸抬起,忍不住的泣而出声,带着浓浓的委屈,“云赫,我没有调戏兰妃的,我怎么可能调戏皇上的妃子,我没有的,是兰妃一直摸我的手,就跟宝贵妃一样…”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楚云赫拿开枕头坐下,抱起段锦初的头枕在他大腿上,抚上她的发丝,低低的道:“初儿,别哭,别哭…你的伤不会白挨的,我不允许,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不!云赫,皇上他是你的父亲,你不要因为我和皇上起冲突,他不止是父亲,他还是君王,是主宰这天下的君王,所以你千万不要冲动,我疼几天就没事了,真的,你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段锦初激动的抬起头来,双手攀上楚云赫,急急的劝慰,谁知,身子一动,却牵动了臀上的伤,疼的立时扭曲了小脸,“咝——”

“不要动!”楚云赫微眯了墨眸,忙握住段锦初的手,恨不得替她受了这疼痛,“初儿,你别激动,我答应你。”

“嗯…你们父子本就有心有间隙,若再因为我而闹僵,我会内疚的。”段锦初微喘着气,停了一下,指指桌子,“云赫,我想喝水。”

“好。”

迅速倒了一杯温水过来,递到段锦初嘴边,待她喝完,又为她拭了嘴角,楚云赫侧躺下身子,爱怜的捧住了她的脸,艰涩的低喃,“初儿,失忆的你,竟是这般善良,若你一辈子失忆该多好。”

“云赫…”轻喃一声,段锦初再不知该说什么,他口中的失忆,她懂,他希望占据这具身体的一辈子都是她这个现代的孤魂,可是…

“初儿,这多日未见,想我么?”楚云赫轻问着,低下头来吻上段锦初的额头、眉毛、眼睛、双颊…最后贴上她的唇…

段锦初楞了一瞬,久违的激情被点燃,唇刚欲张开迎接他,却猛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偏过了脸,闷声道:“不想。”

楚云赫神色一黯,也立刻问她,“为什么?当真吗?”

“…”段锦初紧抿了唇,偏首仰起头,将眼眶中的泪水拼命逼回,嗓音低不可闻的道:“我托九公主带给你的话,你收到了吗?”

闻言,楚云赫脸色难看的盯着她,语气甚是阴沉,“收到了,丹丹以恭贺我大婚为由,亲自绣了鸳鸯戏水的织锦给我送来,将你的话原原本本的转达了一遍。初儿,我真不明白,是你先要求我许你一夫一妻,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我也为此在努力,可是你为何要退缩?为何不相信我?什么叫做愿意退而求其次,甘愿与我为妾为侧妃?”

“什么?我说我愿意给你做小?”段锦初怔怔的扭过头来,有些迷茫的重复道。

“难道不是你说的吗?我被父皇软禁在府中了,所以这多日一直未曾进宫见你,我以为你应该会坚定的等我,亲耳听我解释关于大婚的事情,可是你…”楚云赫蹙着俊眉,有些说不下去了,埋怨的瞪着她,抿了双唇。

“云赫,我没有说要给你做妾做侧妃的呀!我说的是,我说我愿意退出,我不要你为了答应我的承诺而抗旨,而为此影响了前程或者搭上性命!我说,我要你好好的活着,做你想做的事,哪怕你违背自己心意娶了徐小姐,我也不怨你,我知道你爱我,心里只爱我一人,那就足够了!”段锦初心急的解释着,将那日的话又简单重复了一遍。

闻言,楚云赫更深的蹙紧了眉头,“这个丹丹,总是传个话能传错!但是,我现在更生气!初儿,答应父皇成婚,只是权宜之计,这个中的原因,我不便告诉你,若你相信我,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劝我娶芊丽什么的,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要,谁也不配做我的王妃,你明不明白?”

段锦初迟疑不决,“可是…可是我怕耽误了你…”

“你对我没有信心?”楚云赫眉睫一挑,不悦的反问,继而一倾身,揽她入怀,下颚抵在她发顶,低低的道:“初儿,你才是我的后顾之忧,照顾好你自己,便是最好的帮我了!我不会有事,肯定不会有事的,以后,以后我会告诉你我的全部秘密,我并不是世人表面所看到的无能,其实有太多太多世人不知道的事。初儿,你记着一句话,你要的幸福也是我所企及的,若赢得了天下,却失掉你,我宁可毁掉这万里江山!你可以说我胸无大志儿女情长,其实我江山美人都想要,但若只能选一,那么毫无疑问,那个选择便是你!”

“云赫…”一时,如梗在喉,暖意横流,段锦初缓缓伸手,勾上楚云赫的后颈,将脸埋入他颈间,鼻音甚浓的低喃,“真的么?真的真的你肯定不会有事吗?我最担心的,最害怕的就是你会受到责罚,会让皇上震怒以抗旨的罪名惩处你,若你娶了徐小姐,就有了丞相的支持,那么你不是可以更快捷的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吗?”

“傻瓜,我不会有一丁点儿事的,你完全不必担心!我也不需要靠丞相的支持得权,朝政的事你不懂,文政易得,最厉害的是军政,是兵权!总之,你要好好养伤,一旦你身子好转,我便要带你走了,你做好这个心理准备,这是偷龙转凤的一件秘事,千万不要透漏出去半句,记下了么?”楚云赫贴在她耳际,用着更低哑的嗓音悄声说道。

“云赫…”心上的大石落地,段锦初欢喜的扬起小脸,“我就知道,就知道我段锦初爱上的男人是最厉害的!云赫,我信你,我会好好养伤,很快的养好,再也不当这破太监,我只做你的小女人,呵呵…”

第二百一十章 如胶似漆,谕旨传召

她的笑,如绽放的十里桃花,如冬日里的暖阳,纯净澄澈,灿若娇颜,那一双凤凰眸,水漾动人,眸黑如夜,这一笑,秀丽的眉毛弯成了月牙儿,肌肤晶莹剔透,梨花胜雪,流光溢彩,那一双剪水秋瞳里,满满倒映着他的影子,她失忆的世界里,他便是全部…

“初儿…”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呢喃,他再也无法隐忍的薄唇一倾,精准的贴上了她的樱唇,他急切热烈的吻着她,炽热的舌在她唇瓣舔诋一圈后,滑入了她的唇齿间,席卷了她口中的每一处嫩肉,卷裹着她的丁香小舌,宣泄着这分别太久的,对她无法遏制的思念…

因羞涩,双颊染上了醉人的嫣红,勾着他的后颈,她笨拙的回吻着他,傻傻的直想将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这一吻,牵动了久违的情欲,此刻如排山倒海一样袭来,他俊脸潮红,呼吸越来越粗重,拥抱着她后背的大手情难自禁的开始游走,带起她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小腹内迅速膨胀起的欲望渐渐主宰了整个身心…

薄唇移开,含了含她的耳珠,而后滑向她的纤颈,大手已自后背移前,隔着衣衫覆上了她的胸脯,她气息急喘,低低的娇吟,“云赫…嗯嗯…”

眼帘微抬,浑浊的墨眸向下一瞥,视线落在了她的臀上,他暗暗的一叹,不再吻她,不再抚摸她,复又抱紧了她,埋首在她颈间,粗重的一下下的喘着气,“初儿…今日先欠着我,待你伤好了要加倍的还给我,好么?”

“…”段锦初羞赧的发不出声音来,紧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在轻盈的颤动着,尽管…尽管他们欢好了已数不清多少次,但每一次她都因他的动作,因他挑逗暗示的话语而羞怯紧张的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

听不到她的回答,楚云赫了然的低笑出声,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使得她耳根迅速泛红,他忍不住戏谑道:“呵呵,初儿,你不说话,我会当作你想十倍补偿给我的。”

“哪,哪有?”段锦初忸怩的动了下身子,轻捶上楚云赫的肩膀,娇嗔道:“这么欲求不满,谁能受得了你?”

“小东西,是你让我只有你一个女人,那我的欲火不都得你承受么?何况,我哪里有欲求不满?这都快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初儿你没良心呢!”楚云赫似是很委屈的控诉道。

段锦初一听,小嘴立刻瘪起,“我又没说不,你别像小媳妇一样抱怨,我可是铁石心肠,再说一句,我就是伤好了,也不让你碰!”

“咦?初儿翅膀硬了啊!”楚云赫抬头看她,嘴角噙着邪邪的笑,“你不让碰,我就不碰了么?你觉得,你的反对有效吗?”

“你…你这个色痞子!”

段锦初颊上又是一红,才嗔怪了一句,楚云赫便一口撅住了她的唇,近似疯狂的吻着她…

“咚咚!”

谁知,敲门声突起,打断了房里的旋旎激情…

“该死!”

楚云赫不悦的低咒一声,将段锦初松开平放好,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锦衫,这才大步迈出拉开门,小栓子立刻低头道:“主子,路总管来传皇上口谕了!”说完,闪身退至一侧,路开明带着两个太监就立在台阶下方。

“奴才见过八王爷!”

“免礼!”

路开明直起身子,面色沉静的道:“八王爷,皇上口谕,命八王爷即刻移驾上书房!”

“何事?”楚云赫眉峰一挑,冷冽的问道。

“回八王爷,皇上未曾告之!”路开明垂首回道。

“等着!”

楚云赫一甩锦袖返身进了门,小栓子忙机灵的将门关上,路开明平静的退后两步,立在院里静等。

“云赫,出什么事了?”段锦初用手肘支起半个身子来,疑惑的问道。

楚云赫轻笑,抬指抚上她的脸,“没事,父皇宣我去上书房,忙完我便来陪你。”

“哦,那,那你先等一下,我…”段锦初尴尬的红了小脸,将楚云赫手臂一拉,附耳小声说了一句,说完便仓皇又低了头。

“呵呵,你等等,我让小栓子取夜壶来。”楚云赫失笑的扒了扒段锦初的发丝,抬脚朝外而去。

待楚云赫侍候完段锦初,慢慢腾腾的到达上书房,楚沐远已经等的气白了胡子,气绿了老脸!

“儿臣参见父皇!”楚云赫上前跪下,漫不经心的请安道。

“啪!”

一支上等的狼毫笔摔在了楚云赫脚边,紧接着便响起楚沐远震怒的吼声,“大胆!朕命你即刻奉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父皇,儿臣是闲王,一向闲散成习惯了,做事慢,走路慢,所以,这里耽误一点,那里耽误一点,加起来竟不知拖了这么久,请父皇恕罪!”楚云赫不紧不慢的说道。

“啪啪啪!”

“胡说八道!一听小初子挨了打,你个混帐小子竟骑马在宫里狂奔,视宫规如无物,急疯了似的闯进朝阳殿质问朕,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当闲王了?”楚沐远暴怒的青筋冒起,大掌在御书台上狂啪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