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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终于等来了梦寐以求的亲昵,算盘也不要了!撒娇地扑进了乔薇怀里!

喔,好舒服~

乔薇抱着它,轻轻柔柔地说道:“你哪天要是想不开可千万别跳井,捞起来都肿了,撞墙吧,皮是完整的,我还能卖张貂皮。”

小白:“…”

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

却说王妈妈在与刘婶子见了一面之后,没有立刻回京,而是悄悄在刘婶子家住了下来,刘婶子对家里人只说是娘家一个远房亲戚,过来躲债的,以免被债主找到,所以最好别走漏风声,刘家人深以为然,毕竟,他们常年被逼债,已经逼出了相当丰富的经验。

因此,整个犀牛村,根本没人知道刘家住了个“客人”。

“客人”整日都在刘家待着,暗戳戳地观察乔薇,顺便等待时机。

据她观察来看…她看不出结果,但是临走时夫人告诉过她,大小姐的背上有一个小月牙儿胎记,她只需看看对方的身子,便能确定对方究竟是不是自家大小姐了,若不是,那么夫人会放过她;若是,那真是抱歉了大小姐。

“你确定今晚合适?”王妈妈问刘婶子。

刘婶子胸有成竹道:“你放心吧,她种了一天地,回去挨着床就睡了,雷打不醒!”

小娃娃就更不会醒了,哪个孩子不是夜里睡得像头猪?

王妈妈觉得可行,换上一套深色衣裳,蒙上面巾,在刘婶子的带领下出了门,村里有不少狗,打正路走一定会被发现,只能绕行。

刘婶子带着王妈妈从自家后门一路直行,走到一处山脚下,从一条小路缓缓绕行,进了山林:“好了,我就送你到这儿了,你记住,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大概两里地能看见一条岔道,你走东边知道吗?走东边就出林子了,一出林子就能看见她家。”

“东边…”王妈妈呢喃,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谁分得清东西南北?

“就是左边儿!”刘婶子道。

王妈妈记下了。

刘婶子又正色道:“行,那你快去抓你儿媳。”

我早看她不顺眼了,你把她抓走,东村那块地就是我的了。

这条路是平时徐大壮上山打猎的路,并不可怕,也无猛兽出没,一些小虫子小田鼠都不足为惧了。

王妈妈举着火折子往里走,果真没走多久便看到了刘婶子说的岔道口,确切地说,是两条路相交叉的十字路口,她站在那里,忽然有些晕。

到底走哪边来着?

一只小田鼠从她袴腿儿上擦过,她吓得上蹿下跳!火折子都掉在了地上!

等她捡起火折子时,忽然想起来,刘翠花说的是走左边儿。

她长松一口气,左拐,没入了夜色深处。

她却并不知道,刚刚上蹿下跳时,她已经调转了一个方位,此时的左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左边了。

乔薇美美地睡了一觉,四更天时,准时被体内的生物钟叫醒,她走到院子里,呼吸了一口山间的空气,舒畅极了!

照旧是做了点心与早饭,再去把孩子们叫起来,可等她进屋时,景云与望舒已经醒了。

景云早起不奇怪,他一贯自觉,可望舒这条小懒虫竟也睁开眼睛了。

“嘻嘻。”望舒冲着乔薇傻笑。

乔薇走过去,亲了亲她额头:“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望舒的小手唰的一下从被子里抡出来,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小算盘,笑得看不见眼睛:“我得的奖!”

原来是这个,乔薇忍俊不禁地笑了。

“我是不是很厉害?”望舒笑嘻嘻地问。

乔薇笑着点了点她小鼻子:“当然,我们家望舒最厉害了!”

给望舒穿戴整齐,望舒迈着小短腿儿去尿尿,乔薇走到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窗前收拾书袋的儿子身边,俯身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我儿子也很厉害,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小男子汉。”

景云小脸一红,腼腆地笑了。

兄妹俩手拉手去上学,乔薇带上点心与皮蛋去了镇上。

阿生还是去上学了,乔薇在半路远远地看到了他,栓子爹也看到了,问要不要追上去让阿生也上车,乔薇摇头。

这孩子不过是与她相处了几日,与冥修十七相处了一日,便已经开始幻想不切实际的东西,他甚至想要冥修那样的父亲,这种想法本身算不上大错,但若因此而嫌弃自己爹娘,那就不该了。

乔薇去容记交完货,回了村。

她如今手头有了点积蓄,便想换个好些的住处,山上的是个土房子,朝向不好,有西晒,夏天想必会很热,更别说它还漏风漏雨,乔薇都怕哪天下场大雷暴,它就直接给塌掉了。

“你要搬家?”罗大娘惊讶地问。

乔薇微微一笑:“不是,我挺喜欢山上的,我就是想把房子推了,做个新的,结实一点的。”

土房子确实不够结实,问题也多,一到夏天,蛇鼠虫蚁蜜蜂蟑螂,全都钻墙而过了,一般人做土房子,都会加点竹子茅草芦苇,有条件的,如罗大娘家与徐大壮家,用了点木材,还在屋顶上了瓦,村长家是最豪华的,基本采用青砖与木材,冬暖夏凉,好看又实用。

乔薇目前住的房子啥都没有,住这么些年还没塌,也是奇迹了。

罗大娘也是想到这个,所以很赞成乔薇建房:“要是能建成村长家那样的就更好了。”

乔薇可不想要村长那样的,她想做个风格独特的乡村小别墅,要是条件允许,再挖个游泳池,那住得就舒坦了。

“做房子贵吗?干娘。”她赚了二百余两,景云赚了一百两,加在一起三百二十多,可谓是一笔巨款了。

罗大娘想了想:“村儿里好久没人做房子了,也不知行情涨没涨,不过…你做房子,恐怕还有个问题。”

户口的问题。

山上那块地本身就不是乔薇的,她住住没什么,反正是个没人要的废弃小土屋,但她要在那儿盖房子,性质就变了。

罗大娘分析道:“房子是你盖的,但地不是你的,将来哪天村子里要把地收去干点别的,你那房子可保不住!”

母女二人提着一篮子鸭蛋,找上了村长家。

村长不在,接待他她们的是村长夫人。

村长夫人如今是可喜欢这个外来寡妇了,她一出去,说神童试的小探花是他们村儿的,不知多有面子!

村长夫人将二人请到堂屋,泡了一壶新茶,喜滋滋地道:“什么风把我们探花娘吹来了?”

乔薇微微一笑,直言不讳地道明了来意。

村长夫人原本还怕她发达了就跑了呢,这可真是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她笑盈盈地道:“你想盖房子,简单呐,把那块地买下不就得了?我在想法子把你户籍落上,你就真的是咱们犀牛村的人了!”

乔薇顿了顿:“那块地皮…贵吗?”

下午,村长夫妇上了山,给乔薇丈量土地。

这块地并不是在山顶,严格说来也是一处半山腰,风景极好,土质肥沃,又靠近山林,算得上一块风水宝地了。村里原先并没有卖地给外乡人的先例,若是一年前的乔薇与村长提这事,村长大概直接不予理会了,可如今,人家是小探花的娘啊!等景云长大了,说不定就成大探花,大状元了,想想他们村儿飞个金凤凰出来,那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

村长量完,面积有点大,将近三分之一亩地:“你要买这一整块还是…”

“一整块吧。”她想挖个游泳池的呢。

那就有点贵了,老实说,就算是本村人买这么大一块地,也得花不少银子。

想到什么,乔薇困惑地问:“村长,你确定这块地能卖吗?”在现代,农村的集体土地都是属于集体,个人是不能买卖的,村民只有使用权,却没有处置权,就算村长,也不能买地私用。

村长点头道:“能卖呀!”不能卖的话,那些权贵是怎么圈地的呢?前朝圈地严重,最终官逼民反,到了本朝,对买地私用就严格多了,本身分给村民用的,不用村民花钱,可若是另外去买,那价格就有些让人望而却步。

这事儿得衙门审批,村长第二天便去了趟县衙,他是诚心想把这事儿办妥,嘴皮子都快磨烂,才给谈出了一个最低价——五百两。

乔薇差点吓尿!

五百两,那就是叁拾万人民币呀!

农村的地,能卖出这样的价,也是真的很坑爹了!

村长解释道:“你买了,这块地就是你个人的,子子孙孙都能用,衙门不会收回。”

哦,所以没有最高土地使用权限七十年,她子孙后代用上一千年都可以,不想用了,卖出去也行,这么一想,这价格也就不算贵了。

晚上在罗大娘家吃饭,罗大娘给景云望舒分别舀了一勺红烧肉,问乔薇:“你手头还差多少?”

乔薇算了算自己的小金库,扒了一口饭:“还差一百七十两。”

罗大娘没说话了,待到翠云去洗碗,将乔薇拉进了自己屋,从床底下上摸出一个小箱子,开了锁:“这是三十两,你先拿去用,不够我再想办法。”

她手头积蓄就这么多了,但外头的债全部要回来,应该能再凑出五两。

她压低音量道:“你别告诉翠云,她不知道我有这些,她知道了,更要把手里的钱拿去贴补娘家了。”

婆婆果然是在媳妇儿面前留了一手的。

待乔薇出了屋子,去帮翠云洗碗,翠云突然关上门,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袋子上还有着淡淡的乳香。

她把钱袋放到乔薇手里:“妹妹,我和你大哥没能耐,全部家当也就五两银子,你拿去,能添一点是一点,你别告诉我婆婆,她知道了,又要说我藏私房钱,是不是想去贴补娘家了。”

媳妇儿在婆婆面前也是留了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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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哥【微笑】:泳池PLAY,本相喜欢。

\(≧▽≦)/

P。S。上一章修改了结尾,神童试的奖金是总的一千两,分到景云这边的是五十两+修哥的五十两,一共一百两。

第【第七十八章】发明新菜

落梅院的绿萼梅盛开了,绿色的花萼,白色的花瓣,细长的花蕊,在花瓣中亭亭玉立,顶端一点嫩黄色,十分赏心悦目。

然而姬老夫人却没心情欣赏院中的美景,她又“绝食”了,病怏怏地歪在藤椅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叹着气。

荣妈妈在小方几上摆满了膳房精心制作的菜肴:玫瑰卤、清蒸冬瓜肉丸、水晶果子冻、甜水樱桃、四喜饺、白扒四宝、罗汉大虾…能上的都上的,连张太医说的忌口都暂时忽略了。

眼下怎样哄这老祖宗吃点东西,才是重中之重。

“老夫人,这些都是少爷吩咐厨子们做的,您看,少爷还记着您的口味呢。”荣妈妈笑着说。

这一招已经不管用了!

姬老夫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冷地哼了哼:“别跟我提那不孝的家伙,让他回来陪我吃顿饭都不肯,他长大了,能耐了,一消失就是一整年,不管我这老婆子死活,回来了也躲我躲得远远儿的,我知道,他嫌弃我!”

院子外的姬冥修无奈望天。

荣妈妈继续劝道:“瞧您说的,少爷哪儿能躲着您呀?谁不知道整个府里就您最疼少爷了?少爷心里也明白,他只是太忙了。您不也说了吗?他出去一整年,朝中上上下下得耽搁了多少事儿,得一样样地处理妥当不是?”

“你就向着他吧!向着他吧,啊?”姬老夫人白眼翻得嗖嗖的。

荣妈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姬冥修叫住一个端着果盘往里走的丫鬟:“你去问老太太,到底怎样才肯吃饭?”

丫鬟应了声是,入内向姬老夫人行了一礼:“老夫人,您到底怎样才肯吃饭嘛?”

姬老夫人知道自家小孙孙就躲在外头听墙角,故意拔高了音量:“去把溪儿叫来陪我用膳!”

弄了半天,还是没放弃撮合他与乔玉溪。

当年程皇后指婚,指的是乔峥的女儿,又不是乔岳山的女儿,乔峥的女儿若是没出那档子事,这门亲事他认了,但眼下与乔玉溪算怎么一回事?

姬冥修淡笑一声,转身出了府。

铭安知道自己爷烦那个乔千金,他也烦呢,要不是她,自己能被爷给打板子吗?

他麻溜儿地跟上:“主子,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姬冥修冷笑:“能怎么办?赶紧把人接来,哄老太太吃饭。”

铭安叹了口气,主子从小没娘,是老太太与大姑奶奶一手拉扯大的,在主子心里,最不忍伤害的就是她们二人,要不是怕气着老太太,那劳什子恩伯府千金,主子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丞相府的马车停在恩伯府门口,铭安下车道明来意,守门的小厮像见了鬼似的呼啦一下跑进了府。

自上次被弟弟剪坏了一幅百寿图后,乔玉溪想再绣一幅已然来不及了,不得已,找了绣楼的娘子代绣,当然她也不是完全不动手,而只是绣些边边角角的祥云便够了。

绣着绣着,听人来报,丞相大人驾到,她乐得一把踢翻了凳子,赶紧放下针线,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自己光彩照人才提着裙裾出了院子。

半路,碰到乔玉麒与徐氏。

徐氏刚从乔老太太那边过来,还不知姬冥修来了,见女儿神采飞扬地往外走,忙问:“这是怎么了?”

乔玉麒不屑地说道:“还能怎么?又要去丞相府巴结人了呗!”

乔玉溪扬起下巴:“我今天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说着,看向徐氏,喜色一笑道:“大人来接我去丞相府。”

徐氏闻言,眼睛就是一亮:“当真?”

乔玉溪羞涩地笑:“我先去了娘,回头再与你说。”

徐氏连连点头,拍拍她的手:“快去吧,别叫大人久等!”

乔玉溪满面春风地去了。

“我也去!”乔玉麒想去捣乱,被徐氏一把抓回了怀里。

徐氏点点他脑门儿,嗔道:“你呀,平时欺负你姐就算了,可别给我闹到丞相大人跟前儿去,叫人家看了笑话!”

乔玉麒小嘴儿一撇,翻了个大白眼。

乔玉溪走到府外,看着马车前风华如玉的男子,心头涌上一阵难言的激动与喜悦。

她走到他身前,仰起头来,深深地凝视着他:“许久不见大人,大人可安好?”

姬冥修淡淡说道:“多谢乔小姐记挂,一切都好。”

能这样听到他声音,便已经很满足了,乔玉溪并不在意他话语中的客气与疏离,含羞带怯地说道:“大人进府坐坐吧?”

“不了,老夫人还等着用膳。”

原来是姬老夫人帮了她,看来前段日子卖力讨好老夫人是对的,等从丞相府回来,她势必要向娘亲多要些钱来,去镇上买上几大罐子神蛋。

她敛起思绪,微微一笑:“那我先上车了。”

姬冥修淡淡点头,乔玉溪坐上了马车。

一路上,为不显得自己轻浮,乔玉溪保持着矜持,没有说话,却忍不住挑开车帘的一角,轻轻打量马背上的男人,尽管戴着面具,但仍俊美得不像话,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极尽完美,又出身世家,贵为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男人,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对象,却即将成为她的夫了。

天气晴好,乔薇把床单被套都洗了,棉絮也抱出来晒在了绳上,之后,发现柴房的柴火没多少了,又进山去捡柴。好些天没下雨,山上的干柴还是蛮多的,她背了满满一大捆。

如今这副身板儿锻炼出来了,背捆柴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不仅如此,她还能空出两只手拎笼子。

猎物上当的次数多了,渐渐学聪明了,不如年前那么容易上钩,有时三五天一只都猎不到,不过,今天运气好,猎到了一只傻狍子!

这狍子体积不大,目测五十来斤的样子,还是活的,笼子太小,它钻不进去,但它脚卡在缝隙里头了,要不怎么说是傻狍子呢?打了半年猎,第一次有这么体积庞大的动物来与小兔子小鸡抢食。

应该能卖上一二两银子。

那狍子朝乔薇投来一个无辜的眼神,乔薇冷笑:“别冲姐撒娇,姐最近缺钱缺疯了,就差把小白给卖了!”

傻狍子生无可恋地撇过了脸。

乔薇背上背着干柴,面前抱一傻狍子,呼哧呼哧地返回小院。

“救命…”

“救命…”

“救命…”

走到半路,乔薇听到了求救的声音,似有还无,不太真切。

乔薇顿住脚步,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任何人影,难道…是错觉?

“救命…”

求救声又来了,似乎是个女人。

乔薇皱眉,把傻狍子放下,用绳子系在一棵树上,将背上的干柴也放下,警惕地问道:“谁呀?谁在喊救命?”

是我…

王妈妈的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

此时的她正挂在一根藤蔓上,藤蔓从山坡的边缘直直伸下去,悬在半空,下面是不知多高,反正看一眼就浑身哆嗦的田与河流。

为何会闹成这样还得从昨儿夜里说起,她按照刘翠花的指示,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走到岔路口时左拐,可令她愤怒的是,她根本没有找到大小姐的院子,她越走越偏,越走越阴森,最后碰到一头狼。

她吓得半死,赶紧爬到树上,她一把年纪了还爬树,简直不要太辛苦。

狼吃不到她,在下头转悠了一圈之后离开了。

但噩梦并未因此而结束。

原来那头狼不是放弃她了,而是回去搬救兵了,它叫来了一群狼,那群狼争先恐后地往上跳,好几次她觉得它们都要咬到她屁股,它们又跌了下去。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那群狼终于离开了。

这一次,它们再也没有回来。

后面,她才知道它们没有回来的原因,原来是来了一只老虎。

她那时已经下了地,想爬上去已不可能,便拼了命地往前跑,结果,就摔下悬崖了。

万幸的是,她掉下来的一瞬,抓住了一根藤蔓,这才没有立刻粉身碎骨。

但她抓的太久,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她喊了一整晚的救命,愣是没有一个人听到。

一定是刘翠花给她瞎指路,才把她害成了这样!

若是她能活着上去,看她不把刘翠花撕成碎片!

“有人吗?谁在喊救命?”

不远处,传来了乔薇的声音。

王妈妈泪流满面——

有人呐!

大小姐!

奴婢在这儿啊!

快救救奴婢——

“有没有人啊?”

乔薇四下张望着走过来,一直走到悬崖边也未见半个人影:“是听错了吧?都没人应我。”

王妈妈急得眼泪直冒:没听错啊!是我!我在下面!快救我!

她张着嘴,却根本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乔薇伸长脖子瞅了瞅:“没人我走啦!”

王妈妈急得团团转,这荒山野岭的,还不知能不能等到下一个人来呢,不能让大小姐走!

她拼命地张开嗓子喊啊喊,勉强发出了一点嘶嘶声。

这声音很怪,像人的,又不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