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飞玄杯举到唇边,闻言淡笑,索性也脸皮厚到底了:“那可真是有劳青阳子道友了。”

那是某草第一次见到两个人真正意义的出手。莲道长的得由青阳子出手,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也不会想到其它。

青阳子对付莲道长,仅用了一招,好死不死就是那招道威无极,几乎是道家人的常用招式。莲道长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所学不错……也是直到那天他才知道,要一掌道教半边天,是真的需要两把刷子的。

(疯子:老大需要哪两把刷子啊?牙刷?鞋刷?

某君——||||||:滚!)

这场比试的后果是,荷道长在与沐飞玄比武的时候,几乎万念俱灰,沐飞玄出手他几乎没有招架,当然以沐飞玄如此精明的人,自是知道速战速决的道理,所以第一招之后荷道长就觉得自己胜算为零了,赢得倒也漂亮。

切磋不伤和气,何况输在这两个人手下也算是一种荣耀了。几个人提议一起参观玄字境,沐飞玄虽然万分疲倦,倒也答应得痛快。

于是一干人游园,玄字境大弟子充当导游。青阳子为人低调,所以倒无其它排场。

“这边是百鸟林,多年来收留了无数流浪的鸟类修仙者,因此处环境幽静,故单独开辟给它们……”仇月夫人声音温柔,婉婉讲着各处的来历,几个人打量着这片飞瀑幽林,也不禁啧啧赞叹:仙境啊仙境。

“玄字境这次收留七叶,必引人起意,沐道友还是多多提防才是。”

“青阳子道长请放心。”仇月接过青阳子的话:“玄字境的守卫一直以来都非常严密,每组二十四名精英弟子轮流巡逻,飞鸟难……”

“不好了……”一小道士自药王谷飞奔过来,直跑得气喘如牛:“宗主,药王谷发现八名来历不明的妖族,手持锁妖袋,左边一个说已经在药王谷埋伏了两个月了,右边一个说是自己先发现的,中间那个说自己离得最近,最后围着那堆黑木耳打起来了。”

沐飞玄:==

仇月:==++++

无尘:@_@

众:……

几个人闲扯了一下午,终于起身离开。沐飞玄送走青阳子的时候很轻松,看看身边的七叶灵芝,他知道青阳子已经开始放心了。怎么导出七叶灵芝的灵力,他心里已经暗暗有了计较。

苏嫣的伤虽然由他倾尽心血保持着没有恶化,可是她的耐性也已经快到尽头了。想起那个妙人儿每次因为等不及扑住自己乱摇的情景,沐飞玄唇角微扬,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温柔笑意。

小番外:苏沐

这人生总是有很多意外,就像昨日某君出门忘了关水,意外地重现水漫金山一样。遇见苏嫣,是沐飞玄的意外。

也许连七叶也很难想到,眼前优雅尊贵的沐宗主也曾有过那样轻狂的时候。

曾经的沐飞玄是个很普通的男人,仗着高超的武艺,便喜欢用拳头和刀剑解决一切事宜。直到某次被仇家联合追杀,好汉架不住人多,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等收拾完这群乌合之众后,自己也奄奄一息,非常狗血的剧情,这时候他遇上了苏嫣。

苏嫣的眼睛确实是很毒的,像这种一生都在血腥中搏命求生的男人往往是最重情义的,虽然从来不说爱,但比起围绕在自己身边那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花公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她亲手照顾了他一个月,这一个月让这个男人成为他的夫,也成了他的奴。那以后的沐飞玄,就算是苏嫣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往手上吐两口唾沫,然后找颗最高的树爬上去摘。

这些年苏嫣对他的要求越来越高,于是那个曾经只动手不动口的男人慢慢地需要在意自己的仪表形态,需要察言观色,需要精于心计,需要混迹这片他并不喜欢的权力倾轧之中。

而今的沐飞玄,已经看不出当初年少轻狂的样子,苏嫣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总是带着淡然的微笑,优雅尊贵,仿佛与所有人都隔了一堵无形的墙,那样的神秘,孤高。

众人评说他和青阳子,总是用山间小屋和繁城豪宅来形容。

(青阳子气歪:谁?谁啊,谁这么形容来着???叉出去埋了埋了埋了!!!!)

我和她……

“飞玄。”苏嫣跨坐在沐飞玄身上,亲吻着沐飞玄的胸口:“你打算怎么样帮我疗伤嘛。”

沐飞玄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指腹轻轻磨擦,感受着那种可以残留在指尖的细腻:“不能这么快动手,她说出去青阳子会起疑心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青阳子彻底放心的时候。”

“我怕到那时候我独了!”苏嫣声音里带了明显的怒意:“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顾虑来顾虑去!”

“嫣,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但是……”

“我不管,你有点用行不行啊。你不知道让她不能说出去吗?”

“我总不能把她毒哑了啊。”

“如果她爱上你呢?”苏嫣眼里突然闪出光:“如果她爱上你不就不会说出去了吗?”

“嫣,你在想什么呢!我和她……”

“哎呀飞玄,你就当为了人家牺牲一下嘛。你以前不是阂练过阴阳双修大法?可以直接吸收她的灵力,如此一来不是比什么导出都快得多?”

“可是我……”沐飞玄紧紧敛了眉:“可是我……”

“飞玄,”苏嫣何尝不知道他的顾虑,沐飞玄其实是个相当传统的男人,对男女之事本甚为认真,自和苏嫣在一起后,没有看过其他女人一眼。

“飞玄,其实你对我的心,我都知道,真的都知道。”指尖划过身下人宽厚的背,感觉身下人低低地浅哼,苏嫣已经太清楚他的敏感地带:“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跟她……但是我相信你是真的爱我的,是不是?”

沐飞玄抿着唇不说话,苏嫣索性耍起赖来:“你答应人家嘛……答应人家嘛……”

感觉身上的人不断地撩拨着自己的欲/望,沐飞玄任自己沉入她的身体,一时间心乱如麻。

早上坐在沉香亭看七叶假模假样背书时,沐飞玄明显心神不定。她时不时偷瞄沐飞玄,身上散发着草木之妖特有的清新的气息。灵动的大眼睛纯净中透出顽皮,粉嫩的脸颊吹弹可破一般。

沐飞玄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打量过一个女人,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要怎么样去靠近一个其他的女人。

某草也注意到他的目光,还以为是自己打瞌睡被他发现了,赶紧振作起来,好好背。

近午时,沐飞玄象征性地考了几章内容,她有一个没答对,沐飞玄用藤条抽了一下她的手心,她像被训的小狗一样,有点害怕却还是乖乖地伸手。

按她的性格,如果真的是和自己在一起,应该是很容易控制。沐飞玄深深叹气,可是怎么对她下手呢?

七叶哪里知道沐飞玄起的什么心思,她只知道到午饭时间了咯。沐飞玄挥手让人上了饭菜,这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吃饭。某草也觉得不对,犹疑地看他。

沐飞玄顺手理过额前的长发,努力随意地道:“吃吧。”看着她不肯动筷,自己挟了块熊掌豆腐放她碗里。她于是低下头乖乖地吃饭。半晌又抬头看他:“宗主,你不吃吗?”

沐飞玄只是舀了一勺汤,浅浅地尝了一口后便搁下来。倒了酒一个人独饮。于是便连迟钝的某草也发现……宗主,好像有心事呢。

这样又过了几天,某草的道法进展依旧缓慢,苏嫣变着法催逼了几次,沐飞玄犹豫着下不去手。

得想个办法推他一把才行,苏嫣看着沉香亭中两个人的身影,自言自语。

晚上,某草都已经快睡了,有人过来通知,说沐宗主让她过一趟坎水阁。她虽是疑惑,却也乖乖地整衣去了。

过去的时候发现坎水阁门前空无一人,连平时侍立门口的小道士也不见了。叫了两声宗主无人应,她试探性地一推,门却没有锁,径直开了。

外屋没有人,进得里间的时候看见沐飞玄俯在桌上,她有些着急:“宗主?”

眼见得没有动静,她走过去试探地拍拍他的肩,沐飞玄终于抬头,模糊地叫了一声嫣。七叶第一次看到那样的沐飞玄,平时的他总是威严而神秘,高高在上的优雅尊贵,而此时的他衣袍半解,脸上是不正常的胭红,他的呼吸有点急促,竟然一把将七叶拉坐到自己怀里,手揽上她的腰肢,声音说不出的暗哑低沉:“嫣,别玩了。我受不了,别玩了。”

七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然后脸上一红,就去推他:“宗主,我不是夫人,我……”

沐飞玄一滞,但惊异的神色只是一瞬,转眼即逝。他不知道苏嫣用的什么药,他的某处像要炸开了一样。没有料到苏嫣会这么做,却已经知道她的主意。

心中隐隐地,竟然有一种被遗弃的错觉,可是只是一瞬罢了,那种异样的感觉一波一波地往上涌,他不能保持正常的理性来思考。

怀中人激烈地抗拒更助长了火焰,沐飞玄眼中神色一闪,按住她用力地吻下去,七叶的尖叫尚未出口已经被他突来的热吻淹没。

感觉身上的男人异乎寻常的热度,七叶用力地推他:“宗主,别这样,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倒杯茶好不好……”

沐飞玄狠下心,一抬袖打灭了桌上的蜡烛,翻身将她压在坎水阁斜纹的木地板上。

黑暗中只听得阵阵衣锦破裂的声音,七叶拼命想捉住他乱来的手,却又怎么比得上他的力气。手滑过她光滑的肌肤,沐飞玄觉得自己一身的血都燃烧起来,在体内叫嚣,沸腾。

用力扯掉她身上遮掩物,沐飞玄从她的胸前吻下去,那种清新的气息如一剂催/情散,他甚至来不及作足前戏,身下的人反抗得厉害,他粗喘着,这时候已经顾不上是不是自己本身的意愿。

将自己快要爆裂的物什顶在入口,身下的人似乎猛然受到惊吓一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不让凶物得逞。沐飞玄很轻易地制住了她的腿,宽厚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坚定地、近乎粗暴地挤进了她的身体,痛苦的从他的指尖破碎地溢出来,毫无经验的身体紧绷成一张弓,更加剧了自身的痛苦。

沐飞玄感到粗暴的硬物撕裂了那具身体,可是他顾不得了。所有的意识在此刻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身下的人拼命地摇头想甩开他的手,那断断续续地激得他动作更加剧烈。

有泪流下来,浸过他的指间,湿了他的手心。紧紧抓着她皓腕的手,已经嵌进了她的肉里。她的力气渐渐弱下来,连也变成了无意识的条件反射,痛到了极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痛。

沐飞玄死命地发泄着自己,他何尝不知道她的痛苦,只是他控制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沐飞玄醒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身边,只是斑驳的血痕渍染在地上,染在自己白色的衣袍上触目惊心。

木然地束好腰带,他出门便看见苏嫣,她美丽的脸上带着微微的得意和淡淡的责备:“哎呀,你应该先哄好她再让她走的嘛。”

沐飞玄推开她去了疏楼,在池中洗净一身污秽,耳边时不时响起昨夜身下的人破碎的惨吟,心里五味杂陈。

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仇月派人过来说七叶灵芝意图潜逃被抓回来,让他去看看。他在疏楼一个人呆了一阵,深深叹了一口气,终于振袖走出去。

沐飞玄到门口的时候已经听到里面哭叫,他皱眉:应该不会说出来吧?

他一进去,仇月立刻迎上来,很为难地看他:“宗主,七叶她……”

沐飞玄伸手示意她退下,她默默地躬身下去了。七叶一见到他,条件反射地就往后缩,脸上已经一脸的眼泪。沐飞玄知道昨晚是真的吓到她了,这时候不哄好,以后麻烦会很大。

他猛然扑过去抱住她,往后拖过去摁在床上。一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她的眼里满是惊怖欲绝一般,全身都在颤抖,手撑着他的胸膛,近乎哀求一般望着他。

沐飞玄是真的有些心疼,除了苏嫣,他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而苏嫣,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

伏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他低低地道:“对不起小七,对不起,昨晚我喝醉了。都是我不好。”

从额头吻下来,过鼻尖,吻干眼角的泪水,然后慢慢地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别害怕……”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摇头,又摇下几串泪珠。沐飞玄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声音放得轻些:“别这样,乖。”

她呆呆地任他抱着,半晌突然低下头,唤一声蛇君,然后又落泪。

沐飞玄去握她的手,她痛哼一声,于是长袖被拉开,嫩藕般的手臂上,昨晚留下的伤痕已经成了可怖的紫色。

沐飞玄轻轻帮她揉了揉,然后伸手剥她的衣服,她惊惧地反抗,沐飞玄的声音里或轻或重地带了些强硬:“别动。”然后轻轻地褪去她的衣裙,她身上只余了一件白色的肚兜,雪色的肌肤还留着昨夜的吻痕,沐飞玄觉得有点热血沸腾,但很快把持住了,揽着她躺下来:“休息一下。”

七叶并没有挣扎太久,昨夜的欢爱,加上后半夜逃跑,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沐飞玄看着怀里的人慢慢熟睡过去,梦里也不安稳,小脸蛋紧紧地皱在一起,脸上满是泪痕,揽着她的手紧了紧,心头突然一阵从未有过的茫然。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七叶醒在沐飞玄怀里,睁开眼一抬头便对上那双深遂的眸子,不习惯与人同眠,而且自己仅着一件肚兜,她惊慌地坐起来。沐飞玄只是一伸手便止住了她的动作,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身上衣着整齐,白袍上薰香淡然。这样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而身下的人脸早已红到了脖子。那双总是闪动着顽皮光芒的眼睛带了盈盈的水光。

沐飞玄轻轻地拭去她腮边将落未落的泪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俯身吻在她尚且微肿的唇,吞没她即将出口的。

“对不起……对不起小七。”他吻过她小巧的耳垂,触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是的,对不起七叶,就算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眼中的光泽慢慢暗淡下去,任他一路吻下去却没有再反抗,沐飞玄知道她会接受他的,再假以时日,必然能对自己死心踏地。

这时候本该配上整套的温存,可是沐飞玄下不去手,吻在胸前的时候怎么也难以继续,昨晚借着药性,放纵了自己,可是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对其它任何女人多看一眼。这样的处境,让他觉得很愧对苏嫣,虽然这是她的意思。

那时候在他心里,还有着根深蒂固的忠诚观念。他无法容忍自己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放肆寻欢。

苏嫣当然是知道他的顾虑的,是夜,沐飞玄一次又一次地和她云雨,她下足了功夫展示自己的妩媚,任他像头饿虎一样不断地占有。拨开他额前被汗湿的发丝,苏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轻柔一些:“玄,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不该这么做。但是你看我的伤都这么久了,什么时候人家的法力才能恢复啊。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对我最好的男人……”

沐飞玄不说话,可是怎么做,心里其实早已有了决定。

他让七叶搬去了坎水阁,七叶不愿意,可是还是不敢说。仇月有些担心,她修行尚浅,成形不足两百年的草木之妖,相当于人类而言,不过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

“要乖乖地听话啊,不要惹宗主生气。”顺着她的长发,那个孩子百般不愿却还是乖乖地搬了过去。仇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深深叹气,好好的七叶灵芝,修什么仙呢。

沐飞玄没有安排别的人照料坎水阁,虽然是在玄字境,但这种事情还是要避人耳目的。晚上沐飞玄过去的时候,七叶在坎水阁发呆,这阁子对她而言太大,也太冷。就算是五只烛台全部点燃,也总有烛光照不到的地方。

从后面轻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怀里,沐飞玄轻触着她耳朵的轮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和:“在想什么呢?”

她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最后默默地放弃了,乖乖地任他抱着。那股清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子里,沐飞玄觉得神清气爽。

一路将她抱到内阁的床上,她眼中还有很深的惧意,沐飞玄几乎强迫自己不去想苏嫣,从她的唇一路吻下去,她全身绷得非常紧,一动也不敢动。沐飞玄轻轻抚过那一大片光滑的肌肤,示意她放松。完全不同于苏嫣的妩媚入骨,她是那么的青涩,每一处都羞怯着不适应坦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就那么怯然地把主控权完全交给了他。

她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感觉,沐飞玄亲吻着寸寸肌肤,在她身上留下细密的吻痕。当一直撑着他肩膀的手紧紧握住他的白袍,浅碎的从檀口中溢出来时,由不得他不温柔。

“乖,别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也变了调,他依然不习惯在她面前宽衣,当硬物抵上狭小的入口她的身体明显紧张,近乎强迫地进入让她紧紧地皱了眉,却只是低吟了一声,没有反抗。

沐飞玄吻着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然后一手掐诀尝试撕裂她体内的紫霞圣衣。只需要一个缺口就够了,但是这种法器一旦认主便如一层皮肤一样保护着主人的灵力,强行的破坏就像撕裂皮肤挖扯里面的血肉一样,那种疼痛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七叶开始只是觉得疼,她强忍着不出声,沐飞玄密切地留意着她的神色,她上齿咬住下唇,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有些犹豫,仅仅是这样试探性地侵入就会痛么?

那如果真的撕开,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再吸收她的灵力呢?

有点不敢往下想,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选择。沐飞玄的吻落在她的鬓间,然后一狠心施法全力撕裂紫霞圣衣,左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她的嘴,他埋下头剧烈地动作着不去看她的表情。

她的手死命地推着他,被他很轻易地制止了,被紧紧捂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只有鼻间惨然地垂死一般的,汗从每个毛孔渗出来,湿了身下凌乱的锦被,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沐飞玄不敢去看那双眼睛,兀自狂乱地动作。

直到结束了很久,等她静下来才敢松开手。沐飞玄极力镇定地吻她的鼻尖:“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