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接过来,刚打开,一股扑鼻的香气就弥漫出来。用脚丫子也想的到这不是凡品。倒出来吃了一粒,体内的气血马上就顺畅起来。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白月嘿嘿的干笑着:“谢谢师傅关心。”边说边自觉的把瓷瓶揣到了自己的怀里。

老者看着白月那惟恐自己问她要过来的样子不觉好笑,出声道:“给你了,我就不会再要回来。”

“嘿嘿,恩,知道师傅大方。”白月点点头顺便拍着马屁。

“被谁打的?怎么回事?”老者淡淡的问。

“额~~”白月想了想,郑重的回答道:“有个内门弟子吃飞醋对我苏师姐撒气,我顶撞了,然后打不过人家,被打了。”

“哦。”老者还是淡淡的口气。

白月瞪着眼睛:“啊,师傅就哦?不问下我的感受,也不假装叮嘱几句以后不要这样什么的?”

老者忍不住又笑了,配合的问道:“那丫头是怎么想的?”

“我在想在师傅您这学好东西,以后打的她满脸开花。”白月扯着嘴角,眼角却在瞟着老者是什么表情。

老者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起身叹气道:“你这鬼精灵,不就说想让我教你点出奇制胜的东西去报仇么?”

“那师傅有什么速成的好办法咯?”白月一听,知道有戏了。

“有是有,这套剑法也确实适合你这种没有底子的人了。拿去吧。”老者从怀里掏出了个小册子扔了过来,“先自己看,看不懂来问我。”

白月接过小册子,乐颠颠的就往里屋钻。

老者待白月进了屋,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自己亲手加快推动了命运的齿轮,是对还是错呢?现在无法得知,也只有时间能回答了。

白月边看小册子变算了算时间。今天是考核的第三天,还有四天留给自己。一定要在考核结束前找那个母鸡挑战,打的她满脸开花。可是这剑法四天之内怎么练成啊?自己一点底子也没,连内力都没,怎么和那身强力壮的母鸡拼啊?

白月抬头看了看书架上的东西,阴险的笑起来,咱明的打不过,来点阴的。厨房可是咱的天下啊,这几天的医书难道白看了啊。

正在考核音律的木巧兮打了个哆嗦,抬头看了看天,天气很好啊。

白月这几天便一直孜孜不倦的练着老者给的那套诡异的剑法,不懂的就一直缠着问。老者看着白月短短几天就将那套剑法舞出了个形,也吃惊不已。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的考核了。吃过早饭,众人都来到了广场。这一天,记名弟子可以向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挑战,外门弟子可以向内门弟子挑战,挑战成功的就将其取代。木巧兮旁边的弟子看着她脸色发白,不禁有些担心道:“木师姐,你的脸色很不好,没事吧?”木巧兮摸了摸自己不舒服的肚子,摇了摇头说没事。

终于到了最后的考核完毕,陆榆依然是第一名,保住了首席弟子的位置。接下来就是弟子挑战时间。有记名弟子挑战外门弟子的,却没有人挑战内门弟子。待所有的挑战都比试完毕,掌门正准备宣布考核结束。一个柔媚的声音却不低也不高的传来,恰好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我挑战木师姐!”白月微笑着提着老者送的剑上了场。

众人一听这声音都痴了,如此勾人魂魄的柔媚声音,待看到人后,却都倒抽了口冷气。说话的女子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生生撕破了刚才那分美感。看着白月灰色的衣服,众人交头接耳起来。掌门也有些惊讶居然首次出现有灰衣弟子挑战内门弟子的事,但是当看清楚是白月时,嘴角浮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原来是她!

木巧兮皱起了眉头,怎么偏在这时候挑战自己。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拼命压抑住肚子越来越翻滚的不适,木巧兮提气飘然掠到了场中央。

白月扯着嘴角,提着剑慢慢走到了场中央。

周围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苏雨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白师妹怎么会挑战木师姐?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庄寒枫有些诧异的看着白月,她走路的姿势就看的出她的修为并不高,为何要挑战实力远胜于自己的木巧兮。

陆榆不以为意的看着这一切,有些不耐烦的等待着结束。

木巧兮拔剑指着白月冷声道:“拔剑吧。”

白月笑的很贼,慢吞吞的拔出剑,更惹的木巧兮一阵鄙夷。

木巧兮挥着剑直刺了过来,白月却一个诡异的闪身躲了过去。不止木巧兮讶异起来,周围的人也惊讶无比。掌门看着白月的身法,扯出了个无奈的笑容。原来是这样么?

白月的身法越发诡异起来,每每木巧兮以为自己能刺到她的时候总能被她躲过去。而木巧兮肚子的不适越来越剧烈。最主要的是屁股那在不断的抗议。

白月看着木巧兮的脸越来越酱猪肝色,心中好笑起来。也该来了,看她是要形象还是要地位了。木巧兮心中暗恨,为什么肚子在这个时候闹的这么厉害?现在,现在居然有想放屁的冲动。眼角瞟了瞟在场外的陆榆,木巧兮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她的面前做出放屁这样不雅的事来,这次输了,下次再挑战回来就是。

木巧兮咬了咬牙,运气退后了几米,拱手道:“我输了。”白月笑的猥琐,也回礼道:“承让承让。”木巧兮慌忙转身往场外掠去,此刻的她从来没有觉得茅房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美丽动人。

“那么,白月就是新的内门弟子。考核结束。”掌门宣布道。

周围人的眼光嫉妒到恨不得吃了白月,她怎么会那么的好运气?刚挑战成功的内门弟子是不允许再接受挑战的,也就是说这一年白月是稳做内门弟子的位子了。

白月收好了剑,含笑看着一脸惊喜的苏雨。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在众人的耳边。

“师傅,如果我没看错,她用的不是本门剑法吧?这也算挑战成功?”

下一章,咱们的男主就要华丽的登场鸟。

正文 白月卷 第七章 自杀?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在众人的耳边。

“师傅,如果我没看错,她用的不是本门剑法吧?这也算挑战成功?”

白月回过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正对上孔雀男陆榆清冷的眸子。白月露出讥诮的笑容,这个死孔雀男,想找茬?恐怕算盘打错咯。

果然,掌门起身道:“她用的的确是本门剑法,不必多说。明日一早内门弟子来大堂集合。”掌门说完袖子一拂转身离去。

白月抬头挑衅的冲陆榆一笑,嘴角上满是讽刺。陆榆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白月心中却明白,掌门怕是早已认出了这套剑法是后山的老者教与自己的吧。

庄寒枫低垂下眼,刚才她所使的剑法却是自己和众人没有见过的,为何掌门却说是本门剑法,难道本门真有剑法掌门没有教于大家。不只是庄寒枫一个人如此想,周围的弟子皆是这想法。

白月拿着剑兴冲冲的跑回了苏雨的身边,苏雨一直大张着嘴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刚才还是灰衣弟子的白月此刻居然就已经是内门弟子,按规矩自己得改口叫她白师姐了。白月不顾周围的各色眼光,拉着苏雨就往回走。

“小师~~噢,白师姐~”苏雨木纳的开口。

“苏师姐!!!”白月有些嗔怒的喊道,“还是以前那么叫我拉。”

“可是~~”苏雨有些欲言又止,眼前的变化是让她有些无法接受,但是事实总归是事实。

“别可是了,我们走。”白月一把拉着苏雨就跑开了,心里却在想这套剑法等着问问师傅看能教给苏雨不。

翌日,白月依旧穿上那身灰色的衣服去了大堂。当掌门有些愕然的问起时,白月酝酿了番,沉痛的回答道:“我穷,没其他的衣服。”惹的掌门有些抽搐道:“内门弟子每月有月钱,你领取了可以去做衣裳。”白月一听,眉毛挑了挑,不错,有钱拿,自己来这世界后还真没见过钱是什么样子。

接下来掌门开始教导起来,白月却听的无趣,因为这些东西她在后山竹林的木屋里早已看过了。

“据悉,邪教天魔教最近有些蠢蠢欲动,武林将会面对一场浩劫。~~~~~”掌门在上面滔滔不绝了很久,白月明白过来,掌门是想让内门弟子去联络各大门派一起对抗天魔教。

“那么三天后出发。陆榆和白二人去无忧宫,庄寒枫和……”掌门在上面安排着。

陆榆看着白月那身灰色的衣服,冷哼了声,满是不屑。白月自然明白掌门的安排是什么意思。自己实力是最弱的,当然找个最强的弟子和自己一起。不过白月看着孔雀男那不屑的样子就不爽。以为自己愿意和你一起去啊?切。

掌门吩咐完,白月第一个冲出了大堂,却又马上折了回来。掌门有些不解,白月站在大堂里,等众人走完了,才凑上前扭捏的问掌门领月钱的地方在哪。掌门一听,哑然失笑,索性亲自带着白月去领月钱的地方。

一路上,掌门并没有问起白月的那套剑法是跟谁学的,只是提醒了下她无忧宫之行要小心什么的。惹的白月好奇起来:“这个无忧宫是个什么地方啊?”

掌门慢慢说出了有关无忧宫的信息,听的白月瞪大了眼。

无忧宫生长的花花草草皆是世界上罕见稀少的药草珍品,无忧宫主拥有一身世人所羡慕无比的医术,据说死的能医成活的,活的也自然能医成死的,圣名远扬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每年大把人想去无忧宫求医,却不得其门而不入,困死在无忧宫外面山谷里的八卦璇玑阵里的人比被病毒害死的人的数量还多……但稀少的几个被无忧宫主顺手医治好的人却大肆宣扬无忧宫主有多厉害,让更多的人慕名而来,也让更多的人白白丢了性命……

白月倒抽了口冷气道:“这个无忧宫主害人的本事远远要比他医人的本事要强啊。这么危险的人物确定要我去送信?”

掌门笑道:“那是他对有求与他的人才那样。他与我们门派大有渊源,所以不会对你们那样。”

“那山谷里的那个八卦璇玑阵呢?那东西很危险吧?”白月想起掌门刚才提起的阵还能毒死人就发憷。

“你和陆榆在一起,他连这个阵都破不了,我们就没有资格进无忧宫,他也没有资格做我们羽山派的首席弟子了。”掌门说的是信誓旦旦。

白月一听也对,连门口的阵都破不了怎么有脸当首席弟子?想起孔雀男那张好看的脸,白月心里直嘀咕,走路都差点鼻子朝天的人真是浪费了那么好看的脸。

接下来的三天,白月哪也没去,成为了内门弟子当然也不用再劈柴。只是每天钻到竹林的木屋里钻研那些东西。人性就是如此,当遇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会像海绵一样源源不断的吸收着。问过老者那套剑法是否可以传授他人,老者却随性回答给了白月的东西就是她自己的,随她处置。惹的白月一阵雀跃。因为苏雨也没有这方便的底子,似乎她学的都是些辅助性的,这套剑法确实也适合她。

三天很快就过去。众人整装准备出发,白月穿上了一袭火红的衣服。自己在前生也是非常的喜欢红色,没想到穿过来后这身体也穿的是红衣裳。

在众弟子羡慕的眼神中,众人出了门。出门前,掌门特意嘱咐了陆榆要好声照看着白月。陆榆不以为意的答应了,白月却不屑的偏过头。周围那些女弟子的眼刀子嗖嗖嗖的飞过来,让白月一阵郁闷。你们以为我愿意和这孔雀男在一起啊。郁闷的很。

一路上,陆榆也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走在前面。在他看来,眼前的女子不过是投机取巧赢了才坐上了内门弟子的位置,而实力根本就不配。自然不会正眼看她。白月也懒的和他废话,自己一向对这种自大的孔雀男没有任何的好感。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了大道上,一直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白月无聊的在包里掏着吃的,包里的吃的是苏雨为自己准备的。捏着包里的梅干,白月露出微笑。来到这个世界后,苏雨是第一个对自己那么好的人,她救了自己,没有嫌弃自己恐怖的脸。有什么好吃的总会想到自己,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样。想到姐姐这个词,白月的心中更加温暖起来。

白月嚼着梅干,毫无形象的将核吐了出来。白月是吃的眉开眼笑摇头晃脑,突然眼角撇到路边有人。树上一条黑色的布,下面挂着个人,晃来晃去的。这年头,真怪,荡秋千还用脖子。

脖子?!白月醒悟过来,呸的一口吐掉口中的梅干。貌似对方是在自杀!!!

“救人,救人!”白月闹哄哄起来,指着路边。

陆榆看着树下的人,立即拾起块石头扔过去,准确的打断了树下的黑布条。挂着的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还好,还有气。”白月奔过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白痴,当然有气。”陆榆不屑道,“瞪着眼睛看你呢,怎么会没气?”

“切!!”白月不爽的切了声,这个死孔雀男。

地上的人一言不发,紧紧抿着嘴唇。一身有钱人家家丁的标准打扮,难道是被主子抛弃还是被下人排挤?不至于吧。白月拧起眉头。地上的人浓眉大眼,眉宇中透着浓浓的哀伤和无奈,虽算不上帅气,但是给人一种塌实的感觉。

难道是人善被人欺?白月猜测。

地上的人还是一言不发,起身拿过断掉的黑布,在断处打了个结,走向另一棵树,甩布,打结,将头套入。动作一气呵成,看的白月有些痴了。

随即反映过来,混帐,当我们是死人啊!

看着怪人丝毫不理会他们,又去上吊,白月怒极。

“喂~~”白月看着又在树下晃来晃去,用脖子荡着秋千的人,心道还真是个有毅力的人,至少在寻死上。

“你死了你爹娘怎么办?养你这么大容易嘛?”

怪人没反映,双手低垂,没有一丝求生的欲望。

“你老婆孩子怎么办?”白月继续道。

怪人还是没反映。感情是个无父无母的,又没老婆孩子的?

“你心上人怎么办?你死在她前面,她伤心不?要死你也死她后面啊,至少伤心的那个是你,不是她。”白月吃了粒梅干,慢悠悠说道。

这回,怪人有反映了,双脚开始乱蹬,手拼命抓着上吊的布,想把黑布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

但是!拿不下来!

白月挠了挠头,望望天:“天气不错啊。”

陆榆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怪人双脚更蹬的凶了。

额,这个怪人可不是咱的男主哈。其实聪明点的读者该发现了,男主是谁?米有错!就是那个害人比救人还强的无忧宫主是也!大家请期待他的出现吧。这里是侧面勾勒一下他的形象。

正文 白月卷 第八章 浪费

片刻后,在陆榆再次好心的帮助下,怪人的PP和地面再来了次亲密接触,落地后死命的咳嗽着。

白月看着地上死命咳嗽的怪人,啧啧叹道:“现在还真是什么人都有,用脖子荡秋千,真长了见识啊~~啧~”

怪人鼓着有些带了血丝的眼睛不说话。

“这位公子,有什么事这么想不开呢?说出来,或许我们还可以帮助你。”陆榆充分发挥着名门正派的气节。

“估计被女人抛弃了。”白月在旁边小声嘀咕。陆榆有些无语。

“帮不了的。”怪人嘶哑的声音颓废的说道。

“谁也帮不了的,这位姑娘说的有道理,我怎么可以丢下她先行而去?”怪人苦笑着,眼神却透出无尽的绝望。

“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们帮不了?”陆榆漫不经心的说道。

白月却看着怪人眼里无尽的绝望有些出神。

怪人看着二人,犹豫了番,咳了几声,断断续续慢慢说出了原委。

怪人叫赵勇,是前面镇子吴员外家的家丁。员外有个千金吴水仙知书达礼,温婉可人。讲到此处,怪人的眼中全是柔情。赵勇自小就进了吴府,与吴水仙一同长大,吴水仙没有其他富贵人家女儿的娇纵刁蛮,平易近人,对下人也是体恤有加。日久生情,两人暗生情愫后私订了终生。

无奈被员外发现后是暴怒,第一次动手打了自己的掌上明珠,将女儿关起来禁闭后,立即赶走了赵勇。

赵勇认为此生再无机会见到心上人,便一心寻死,却遇上路过的白月二人。

听完怪人的解释,白月摸着下巴沉思,看来阶级的歧视在哪都有啊。经济果然是爱情的前提。

“或许我们可以帮你。”陆榆淡淡的吐出句话。

怪人面色诧异,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榆。白月也诧异的看着陆榆,这孔雀男会这么好心?倒还真有点让人刮目相看啊。

“先带我们去吴府见见员外吧。”陆榆发话了。

众人行了不远就见到一镇子,虽小,却极尽繁华。

来到吴府门口,气派是气派,却不见一护院,大门敞开,里面一片凌乱。迈进府邸大门,也未见任何人阻拦。众人心下大奇。

进入大厅,见到一肥胖华服的人,颓废坐在太师椅上,旁边是个浓妆哭哭啼啼的妇人。

“老,老爷,夫人,发生了什么事?”赵勇心里巨大的不安将自己吞没,声音嘶哑的颤抖。

“你还回来做什么?!”肥胖的员外气急败坏,然后是绝望的嚎叫,“没了,什么都没了!水仙也没了!”然后不再理会众人,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赵勇发疯了一般,“是不是水仙出事了?是不是?”

旁边哭哭啼啼的贵妇抬起头,红肿的双眼射出恶毒的目光,冲上来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痛声怒骂:“你这个扫把星,你也配喊水仙的名字?若不是因为你,水仙怎么会离家,又怎么会被山贼看到虏了去?你还有脸回来!”

“什么?!!”赵勇眼神涣散起来,“水仙,水仙~你怎么这么傻?”

看着失了魂的赵勇,二人叹了口气,陆榆抓过一个缩在角落的丫鬟,冷声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丫鬟战战兢兢结巴将事说了个大概。

原来赵勇被赶出府后,水仙就想办法偷溜出去找心上人。在街上却被乔装的山贼头目看上。被员外抓回来后的当天晚上,山贼就来抢了人,顺带将府上洗劫一空。

“山贼?”陆榆皱起了眉头,这太平盛世的,从来没听说过附近有山贼啊。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是什么人伪装成山贼做了这样的事呢?

白月看着失魂落魄的赵勇,心中有些沉重。陆榆微微皱了皱眉,沉思下来。

无忧宫。

“我说,我们的黎大宫主,难道眼睁睁的看着阵里的美女香消玉殒?”一个轻佻的声音在亭中响起,说话的是个温婉如玉的男子,嘴角上满是戏谑的笑容。说的话却与口气相差甚大,隐隐带着看好戏的意味。

“如果你想去陪她,我没意见。”一个好听却冰冷的声音淡淡应道。

“哎呀呀~~~你舍得我死?”温婉如玉的男子坐了下来,拿过桌上的茶牛饮起来。

“浪费。”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声音,从薄薄的性感唇间吐出了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