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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痕…”穆哲祺开口,发出的声音竟然是一种甜腻的沙哑,双眼晕染着潋滟的水汽,可怜兮兮的瞅着花无痕。

这样的穆哲祺有一种别人的风情,就像是邀人采撷的成熟果实一般,诱人犯罪。

花无痕轻笑着,手指一划,覆在穆哲祺的唇上轻轻的描绘着他的唇,毫不意外的看到穆哲祺眼眸一暗,下一秒自己的食指被穆哲祺含在了火热的口中。

腰身一紧,被穆哲祺整个死死的圈住,力度之大恨不得要将她融进他的身体内。

感受着灵活的舌头如同顽皮的小蛇一般在缠绕着自己的食指指尖,花无痕轻轻的笑着,低声呢喃着:“祺…你勒痛我了…”

说着,娇羞的垂下螓首,微微抗拒的推柜着穆哲祺的胸膛,只不过,这么一推的位置正好是穆哲祺胸膛上的某处。

本就被药效弄得大脑发胀的穆哲祺此时就好像遭了电击一般,一股电流从胸口蔓延到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差点让穆哲祺整个人瘫软成泥。

手臂微微的松开,灼热的口腔内依旧含着花无痕的指尖,轻轻的舔舐着。

尤其是花无痕刚才对他的称呼,更是让他骨头都酥了。

身体某处更是愈发的难受,恨不得立刻解决。

穆哲祺飞快的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盒东西,紧紧的握在手里,松开花无痕的食指,在她耳边低语着:“无痕,我们到床上去。”

“祺…那是什么…”花无痕微喘的问道。

“润滑膏…一会儿我们用…”穆哲祺抱着花无痕起身,大步往内室走去。

自然,穆哲祺没有忘记要拿着他今晚要用的那盒东西。

他现在已经忍不了了,再不解脱他就要爆炸了。

抱着花无痕,穆哲祺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冲的进入内室。

被人放到在床上,穆哲祺拿着那药膏直喘粗气,声音沙哑的低语:“无痕,我准备一下。”

花无痕一笑,伸手勾住穆哲祺的脖颈,将穆哲祺拉低,与她面对面:“你做饭很有水平啊,熬粥竟然可以控制在一碗。”

“厄?”穆哲祺昏昏沉沉的大脑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恢复了一点清明。

花无痕笑着,轻轻的抚摸着穆哲祺滚烫的脸颊,凑了过去,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着:“你好像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

仿佛是知道穆哲祺现在所有的血液都冲到某个地方去了,大脑自然没有充足的血液供给他思考,所以花无痕很好心的提醒着:“我好像还是冠军。”

冠军?

哦,无痕上次得到了冠军,不就是药剂师大赛的事情嘛…等、等一下,药剂师大赛!

穆哲祺惊得一身冷汗,好像身上不自然的热度都退了一些,惊恐的盯着花无痕,然后他发现了一件事,花无痕的笑眼中一片清明。

嗷的怪叫一声,穆哲祺吓得跳了起来,彭的一声撞到旁边的凳子上差点没摔倒:“无、无痕…你、你听我解释…”

花无痕慢慢起身,笑着看着穆哲祺:“解释什么?”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穆哲祺誓言旦旦的说道,就差没有举手发誓了。

【卷二】第一百零七章:药效

只要听到他声音的人,绝对会相信穆哲祺此时是真心实意的没有说谎,毕竟他那声音里的真诚让人无法怀疑。

不过,花无痕对于穆哲祺的话是一点都不相信,假!实在太假!

尤其是见到穆哲祺身体因为本能而在微微颤抖的时候,花无痕就是笑得愈发的明艳,让穆哲祺感到恐怖的明艳。

“无、无痕…”穆哲祺悔啊,他怎么忘了花无痕是个药剂师呢?

他竟然会蠢到来给花无痕下药,这才是真正的找死,还是自己洗干净了脖子送到刀下的找死。

“穆哲祺,你厉害了。竟然想到这么下三滥的方法!”花无痕真的是气疯了,她知道穆哲祺对她的感情,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穆哲祺竟然会这样对待她。

“无痕,你听我解释,我不是…”穆哲祺慌了,真的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要怎么说。

花无痕冷冷的笑意,看得他心惊,体内本能的谷望在叫嚣,可是脑海之中一片清明,身体的热与头脑的冷形成了极致的对比,折磨着他。

“何凌辉总是在你身边转,只要我们在一起了,无痕就不会再被其他人抢走了!”穆哲祺眼一闭大声的说了出来。

他担心啊,他痴迷无痕,此生早已决定要与无痕在一起。

但是无痕的优秀却惹来一个又一个人,他害怕,害怕哪一天会失去她。

“所以你就下药。”花无痕眼眸轻眯,声音听不出喜怒。

越是这样平静的声音越是让穆哲祺心里没底,忍着身上的异样,颤抖着嘴唇:“无痕,我不想伤害你,但是…”

穆哲祺的手紧紧的握住,手里那冰冷的药膏盒已经被他身体的热度捂热。

花无痕瞟了一眼穆哲祺手里的药膏,轻叹一声:“你想给自己用?”

莫名的,本就红艳的脸颊又红了几分,微微点了点头,只是那眼睛更不敢睁开了。

下一秒,一颗冰凉的药丸被塞入口中,耳边是花无痕的声音:“吃了,回房间去处理一下。”

尴尬的点头,逃命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看着穆哲祺跟背后有鬼追似的狼狈样子,花无痕好笑的摇头。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到刚才穆哲祺紧紧拥着她时的温度,好像这个时候才传到脸颊上,有点烫。

过了快一个时辰,穆哲祺才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门进来。

衣服已经换过,身体也恢复正常。

花无痕示意穆哲祺坐下,这才开口说话:“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穆哲祺立刻点头如捣蒜,低着头跟个犯错的小孩似的,“我只是一时糊涂。”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做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其实也不错。”花无痕笑了笑说道。

“嗯?”穆哲祺不解的抬头,疑惑的看着花无痕,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弄到这个的?”花无痕转移了话题,本来她还想逗逗穆哲祺,不过一想,这个家伙一直在想那种事情,竟然连药都用上了,再逗的话,谁知道他又会发什么神经。

“这种药的药效十分强烈,你是不是没有问药量?”

“没有。”穆哲祺摇摇头,他是好像听到那个人说一点点,但是他不知道一点点是多少,所以一包全都放进去了。

“你准备的还挺齐全,药膏都备着了。”花无痕心里那叫一个气啊,穆哲祺是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早就有预谋了?

“我是怕药效太猛,自己应付不了,才去街上买了药膏,至少保护自己一下。”穆哲祺一见花无痕眼神不对劲,赶忙解释着。

等到自己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轰的一下,脸上通红,比刚才中了药还要红上几分。

“放心,我没有那么疯狂。”花无痕冷冷的说了一句,她倒是想疯狂了,她用什么疯狂?

可是这样的话听在穆哲祺的耳中却变了味,以为花无痕还是没有消气。

“无痕…”穆哲祺刚要解释就被花无痕打断,“以后少玩这种东西,你要是用,找我,我给你配。”

穆哲祺霍地双眼发亮,难道说无痕想给他们两人之间增加点那什么情趣?

“你以后想去外面玩也方便,不伤身。”花无痕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把穆哲祺噎死。

“无痕,我不会去外面玩的。”穆哲祺连忙保证着,生怕因为这件事,无痕以后就不理他了。

花无痕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这个真的不是我买的,是找别人要的。”穆哲祺赶忙将大堂的事情说了一遍。

花无痕听完,在心里暗中吩咐了一下烈焰,去找个人。

用了没有半个时辰烈焰就有消息传来准确的地点。

花无痕起身,对着穆哲祺招手:“跟我去一个地方。”

“好。”穆哲祺根本就连地点都没有问,跟着出去。

两个人隐藏了行踪摸到了地方,精致的阁楼内十分的冷清安静,与前面的喧哗热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花无痕推开房门,满是的药味扑了过来,味道重的愣是呛得穆哲祺干咳了一声。

突兀的干咳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中是那么无法让人忽视,只不过,内室纱帘后,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就算是睡熟了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去看看他。”花无痕扬了扬下巴,示意着穆哲祺过去。

穆哲祺看了花无痕一眼,走了过去,伸手掀起纱帘。

纵然是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是见到床上的人时,穆哲祺依旧被吓了一跳。

床上躺着的那个还是人吗?憔悴得都快要进棺材了。

“这个就是你说的人。”花无痕走了穆哲祺身后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人一般的人。

“如果再不接客,也许明天他就会被扔到柴房或者是直接扔给某些人玩死。我想这里的老板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说了这句话,床上的人睫毛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看的穆哲祺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突然转身,一把抱住无痕:“无痕,我错了,我不该那样,你千万不要变成这个样子。我不会跟那个畜生一样的,真的。”

“嗯?”花无痕有点傻眼,她这次来的目的是想告诉穆哲祺,别以为是个能说人话的都是人,有的是比畜生还要畜生,骂他们恐怕畜生都要感受到受了侮辱。

“我只是想让你看看,那个家伙不是好东西,以后别随便相信人。”花无痕微微皱眉,要是没有她的药缓和了穆哲祺的药效,恐怕那一包药下去,穆哲祺直接就可以死在床上了。

穆哲祺没有说话,微微窘迫之后,心里泛起一丝甜蜜,无痕还是在意他的。

就算是他做了这样的事情,无痕还是想到他的身体安危。

花无痕也没有再理穆哲祺,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在那人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如果你想活着,就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想活,你就留下。”

说完就要起身,可是还没有等她有任何动作,袖子猛地被人抓住。

无神的双眼可怜兮兮的瞅着花无痕,干裂唇迸出了五个字:“带我走,求你。”

他不要在这里被扔给那些人玩死。

现在,他全部的希望都在眼前这个红衣男子身上,要不是培养他出来花了馆里不少的钱,估计,他早就被折磨死了。

“别咬了。”花无痕微微皱眉看着床上的人,本就干裂的唇被他再一咬,都冒出淡淡的血痕。

“穆哲祺,带着他走。”花无痕起身,对着穆哲祺摆摆手。

“好。”穆哲祺过去伸手将床上的人背了起来,“无痕,这辈子除了你之外,我谁都不会抱!”

一句话愣是让走到门口的花无痕一个趔趄,无奈的翻个白眼,快速离开。

跟穆哲祺在一起…丢人啊!

回去之后,花无痕为那个男子疗伤,次日,何凌辉在外面走廊碰到穆哲祺,感慨加佩服的拍拍他肩:“勇气可嘉!”

穆哲祺一笑:“不管怎样,都没事。”

无论他做什么,无痕依旧是以他为主。

“何凌辉…你说咱们谁是傻子呢?”穆哲祺眼中全都是挑衅的笑意,看的何凌辉微微的眯起了眼眸。

“你知道昨晚我在。”何凌辉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听到动静好奇的过来听听,没想到听见的那么一出,昨晚还笑穆哲祺的愚蠢,只是,现在…

“你在挑衅?”何凌辉一改往日的慵懒,凌厉的目光盯着穆哲祺,恨不得一眼将他看穿。

对于何凌辉这样杀气毕现的目光,穆哲祺没有丝毫的退缩,反倒是平静的迎视着,满眼的笑意:“无痕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依旧会顾忌到我的身体。何凌辉,我不管你接近我们是什么目的,但是有一点记住了,不要打无痕的主意。因为…”

穆哲祺声音顿了顿,而后一字一字咬出:“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留下何凌辉在晨风之中眉头紧锁。

故意的,穆哲祺故意的下药,故意的下多了药。

好一个穆哲祺,够狠够阴。

【卷二】第一百零八章:警告

通过这件事情,来向他提出警告,或者是说明一个事实,花无痕是他穆哲祺的人!

就算穆哲祺做了什么,哪怕是下药,花无痕也不会对他出手!

震慑!

好个穆哲祺竟然用这样的方法来“告诉”他“事实”。

轻轻的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何凌辉望着穆哲祺消失的方向慵懒的笑着:“穆哲祺,还是那句话,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定论,你高兴的太早了!”

轻轻的按着自己的胸口,何凌辉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转身,翩然离开。

被摆了一道的何凌辉不知道其实穆哲祺还是有遗憾的,要是昨天晚上,将计就计直接办了正事,那该多好啊。

不过,注定这个问题,穆哲祺也仅仅是想想,他聪明花无痕也不傻。如果要是没有看破他的打算也不会特意的去见那个被王公子祸害的人。

明着是救人,暗里就是想警告穆哲祺,最好别打歪主意。

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要是再看不懂,就真是蠢到家了。

走廊内的人都走光,一直隐在暗处的烈焰慢慢走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感叹完毕,蹿回花无痕的房间:“主人,一切正常。”

“嗯。”花无痕慢慢的用丝巾擦干净才洗好的手,“还是看不出来何凌辉到底是什么背景。”

“主人,既然如此,直接解决不就好了。”烈焰疑惑的问道。

“笨,主人的意思是怕何凌辉背后还有人。”明明没有人影,但是房间内却响起了云墨的声音。

“主人也没有得罪什么人…”烈焰看了一眼房间的暗处,才说到一半,自己就把嘴闭上了。

这句话它说的有点违心。

应该改为主人没有没得罪的人才对。

“云墨,几日的观察你感觉何凌辉跟你的实力相比如何?”花无痕随意的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下。

“何凌辉的灵力等级至少是在十三级。”云墨想了想说道,“只是目前没有见过他出手,所以不好判断。”

“无妨,不管怎样,只要他有目的,早晚会露出破绽,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花无痕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她有得是时间。

沉默了一会儿,云墨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人,为什么不告诉穆哲祺你的真实身份?”

看着穆哲祺那样,是不是有点太残忍?

花无痕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盯着手里的茶杯,淡淡的说道:“因为我要找一个人,找到了之后要解决一件事情。”

不暴露自己的性别,到时行动更方便一些。

其实心里对穆哲祺还是有点小小愧疚的,不过,看着他在她面前耍宝的样子,还真的挺好玩。

“有人。”云墨的声音消失。

穆哲祺敲门进来,托盘上端着饭菜:“无痕,我把饭菜端来了,忙了一晚就别出去吃了。”

“嗯。”花无痕动都没动,看着穆哲祺将饭菜摆好,“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穆哲祺将菜夹到花无痕的碗里,“我稍微放了点风声,以为是王公子对那个小倌不死心。”

王公子在这城里是一霸,谁敢为了一个小倌去得罪他?

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更何况,用一个小倌换到王公子这样的财神,怎么说还是有赚的。

“他、你打算怎么处置?”穆哲祺看了一眼内室,那个人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睡得正稳。

“带着,放到药剂师公会。”花无痕瞟了床上人一眼,身体极度的虚弱,应该是几日都没有进食了。

“休息两日,他就可以一起上路,这两天你去随便逛逛,我要给他疗伤。”花无痕说完,就开始闷头吃饭。

穆哲祺笑了笑,转身离开。

等到下午的时候,床上人终于发出一声低吟,幽幽转醒过来,看着陌生的环境记忆渐渐涌起,侧首正看到花无痕站在他床边。

男子静静的看着,困难的说出来两个字:“谢谢。”

“不必。”花无痕手一摆,“如果你不想活,再好的药也没有用。”

男子微微垂下眼眸,低声慢慢的说道:“是在下一时糊涂了。”

花无痕一笑:“无妨,谁还没有糊涂的时候。做事,只问值不值,其他的都没有意义。”看来这么一次求死倒让这个人想开了很多事情。

“你是想自己做个小生意还是想去哪个地方学点本领?”花无痕给了他两条路走,不过,她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对于这样的人,一般的选择都是后者。

“公子,肖榕诺想跟在公子身边学些东西。”肖榕诺微微起身急急的说道,只是他的身体太过虚弱,才支起身子一会儿马上又摔了回去。

“我事情太多,恐怕照顾不了你,不过,我会给你引荐一个人,此人可以教给你不少东西。”花无痕说道,拿出一瓶药液,“喝了,再睡一会儿。两日后,我们还要赶路。”

肖榕诺什么都没有说,仰头喝下药液,很快又睡了过去。

两日后,四人上路。肖榕诺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在花无痕的调理之下骑马也是没有问题。

何凌辉看了看肖榕诺没有问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就好像肖榕诺本来就是与他们一路的,根本没有丝毫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