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忽然觉得这半山上其实是有些凉的。

唐尧比董老爷子想象得还狠,他打断了董郑州的两根肋骨,头部造成了重度脑震荡。

“我以为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唐尧坐在棋盘前,看着脊背挺得笔直的年轻男子这么说。

即便脸上的颜色很精彩,唐尧还是看着有种英雄经过沙场洗礼后的飒然,董泽看过多少人?能在西山的半山腰上有座小别墅的人至少说明了这人见过的人比正常人吃过的盐巴都多,能干的见得多了,可是董泽还是掩饰不住眼里的欣赏。

这个孩子是个有东西的。

“我今天失了分寸,对不住,下手有些重了。”如若平日里和唐尧一起惹猫逗狗的那些个混账玩意儿看见这样儿的唐尧,定是觉得唐尧有人格分裂,此时说话的人不卑不亢,没说我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也没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是认认真真的跟人家的爷爷说对不住。

董泽是生气的,他的孙子,即便怎样儿,总归是自己的嫡孙,被打得险些丢了命,这当爷爷的怎么能不生气。可是唐尧这么一说,董泽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最后终是挥了挥手,“过来陪我下两盘。”唐尧依言坐下。只是脑子里一直是董郑州笃定的脸。

“窦荛生是董家的人,死了也不可能是你们唐家的鬼.”这话唐尧平时听听就算了,只是当时董郑州脸上的一万分肯定让唐尧看着分外的碍眼。

“知道么,窦荛是我爸和我小姑生的,亲姑姑。我们董家的血液里就有…”唐尧一拳打掉了董郑州剩下的话。

许是今早看到的刺激到了董郑州,也许是唐尧是他唯一能对觊觎窦荛的人表现出敌意的人,唐尧看着董郑州那张扭曲的脸,再没有给机会说第二句话,下了狠手开始揍。

他不当董郑州是回事儿,可是下楼听到窦荛开口说第一句话到“不要动我哥哥一根手指”这样的话,唐尧忽然就有些信了董郑州的话,董家的血液里都有哥哥妹妹乱、伦的东西。

骨子里的东西他能撼动的了么,唐尧放下一个棋子,手腕上的拇长伸肌腱和拇短伸肌腱鼓得死紧。

“豆豆很小的时候见过你。”

一局又完了,唐尧完败,老爷子叱咤人生一辈子,在棋盘上也是信手捻棋子,落棋便是绝杀,唐尧心神不定,大半儿的心又不在棋盘上,下了有五盘,败得没有任何悬念。

又一次收拾摆棋子,唐尧听见有些苍老的声音叹了口气跟自己这么说,立马抬起头。

“不可能!”这是唐尧的第一反应,他分明记得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在自家客厅,他第一次看见小狐狸样儿的小家伙,还记得那几声细细的笑和自己人生为数不多的脸红。

“在她爸的书房里,他看见过你的照片,在她九岁的时候。”

窦荛九岁,那就是十年前,十年前他在干什么?他在跟着各个师父学习东西?还是在深山里和狼群人眼对狼眼?还是在接受深度催眠?唐尧记不清十年前的自己在干什么。

“窦荛两年回窦家一次,回来的时候几乎都在看你的资料。”

唐尧一惊,他的资料!董庆峰竟然连他每年的资料都有,如果说董家没问题,唐尧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任何没问题的人不会关注他每年都在干什么的。

“我曾经问过豆豆为什么要看你的资料。”董泽笑了两声,“她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知道她不会说谎,她不知道,那就真的是她不知道。”作为爷爷,说这话的时候唐尧觉得董泽有些自豪的。

唐尧知道窦荛不会说谎,小东西没必要说谎,人们说谎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由头的,窦荛不会说谎,因为她没有任何由头促使她说谎,所以唐尧才会觉得刚才有些受伤。

窦荛的性格很单纯,可是过于单纯了那就别个人看不懂了,因为你一直活得复杂,顶顶复杂的人看顶顶单纯的人,那就是黑夜和白天,董泽现在就跟和孙子说家常的老者一样,絮絮叨叨,丝毫看不出他的亲孙子刚被眼前的年轻人差点打成残废的样儿。

唐尧坐不住了,他要去问问窦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豆豆你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她自己得想清楚了。”董泽没有阻止唐尧的起身,想了想还是提点了一句。

唐尧出了书房,正要往楼上走,眼角看见窗户下面的床榻上有一团白,走过去一看,小东西蜷成点点儿大,睡的正熟。

阳光这回是全洒落小窗榻上,两腿锁在一起,睡着的人没有唐尧的一只胳膊长,唐尧自己都没想到才得到人的第二天,他满心想着能掠了人去自己那里的情景变成了现在这样儿。

俯身抱起人,唐尧发誓,要是窦荛醒来第一句话问的是董郑州,他一定会冲到医院再打折董郑州的另外三根肋骨,让彻底的对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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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心情复杂的看着一放到床上就睡的有些不安稳的小东西,唐尧眼睛暗沉,原本想着就这么个小东西,怎么着用个一成儿的力就能装进口袋里,可是谁成想被绕进去的似乎是自己。

坐床边儿上下意识的用手拍着蜷在一起的小东西,等到躁动的小豆豆复又安静睡着的时候,唐尧盯着自己还放在人家小闺女背上的手半天,他唐尧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儿?这会儿竟然无师自通的用上了哄奶娃娃的手段!

嘴咧了一下,唐尧放在人小闺女身上的手没拿回来,用手贴着小脊背半天,然后拿下手转身出门。

唐尧打了董郑州,那件事过去了好几天之后,风平浪静,没人找唐尧的麻烦,也没人跟唐尧说你为什么要打人还把人打的那么严重,如若不是董郑州还躺在医院说明这件事是确确实实发生的话,唐尧自己都以为自己打人是在梦里发生的。

就连窦荛,除却了那天的情绪起伏外,事后的几天窦荛连董郑州提都没提,还是练功,看书,只是小家伙待在书房的时间明显变长了,似乎在研究什么东西,唐尧这几天老看见窦荛皱着小眉头貌似在思索什么,他有时间过来的话,小人就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他。

唐尧暂且没有探究小东西的功夫,看起来很闲的纨绔子弟唐小爷还是很忙的,每天出出进进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没工夫去想窦荛在干什么。

“我回来了豆儿,想哥哥没有。”带着一股从外面染上的冷风,唐尧进了董家西山的小别墅,因了董泽的默许,现在唐尧进董家这小别墅,就跟进自家后院儿一样,来去那叫个自如。

窦荛困顿的睁开眼睛,凭感觉知道现在的时间不早了,看着树叶子已经变黄的天儿里这男人依旧是一个半袖和皮裤,又垂下眼睛,没有应声,早上才见的,就一天而已,想什么想!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唐尧,两只腿儿并着弯起来,小手很规矩的放在身前和枕头边儿上,这是睡觉的姿势。

唐尧一看豆豆背对着自己蜷起来的那样儿,就知道小家伙已经做好了姿势等着他上床呢,那姿势就是点点儿小人在他怀里的姿势啊。于是呲着牙也没计较人小闺女儿对自己说的话那反应,心情很好的扑在床上,扳过来那张瓷白的小脸蛋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想我我就咬你。”对上一双疼的起泪花儿的大眼睛,看着鸦翅一样的睫毛染上湿气,唐小爷没有半点儿怜惜小东西的样儿,两排大白牙露出来,笑得欢畅。

被子里的小手儿伸上来推开那张可恶的大脸,有些委屈的擦了自己脸上的口水,然后不说话,盯着咬自己脸蛋的那坏蛋的眼睛,小嘴儿有些扁。

“喏喏,咬疼我宝贝儿了么,不咬了不咬了,下次不咬了,来哥哥疼疼…”说着唐尧照着那嘟嘟嘴唇儿大力嘬了两口,然后露着那两排大白牙进了浴室。

小豆豆眼里的不相信唐亚平怎么会看不见,只是唐尧变态一样的觉得弄疼小家伙他的心里很舒坦,舒坦死了。

没错,唐尧承认过了这么几天他还在计较着小东西那天对董郑州那个杂碎的态度,操他老娘,一个个儿的不让我好过,我让的了你好过那就奇了怪了。董郑州是被狠揍了一顿,可是你兄妹两膈应了老子了,不收拾回来那就不是我,暂时弄不死你董郑州,可是小豆豆又下不了手收拾,于是就演变成这样儿了。唐尧每每不是拧着那点儿小屁股尖尖儿就是找肉多的地儿下狠力咬,不是出血就是留印子。然后在小闺女儿委屈的时候又心疼的不行,可是下一次这人又重复这个过程。说到底不是唐尧变态,实在是小东西真的气着唐小爷了,再加上豆儿老是飘飘忽忽摸不着的那样儿,唐尧就陷入了这种怪圈了。

唐小爷给自己这事儿找了那些个理由不算,还找了这么个理由,每次他弄疼人小闺女儿之后,小人都不喊疼,也不像现在的那些个女的那样儿哼哼唧唧的说疼哭闹,小豆豆每次叫弄疼之后要么就是默不作声,要么就是闪个泪花儿就完了。这把唐尧给气的啊,本来就没真的收拾这小东西,还指望着疼了之后小嘴儿张开跟自己哼唧两声呢,结果好了,人家不哭也不闹,还不说话,唐尧恨不得掰开那两嘴唇叫哭两声,叫你嘴巴跟蚌壳儿一样,啥都不说,每次都清凌凌的,啥都不说老子能知道你是啥个意思,整的跟自个儿上杆子把自己变成变态一样。

里面哗啦啦的留着水,躺床上的小东西摸着自己脸上的牙印子,再侧了侧身子看了看自己臀瓣儿,看见那里的青手印儿的时候盖上被子,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那样儿不像是不知道男人在气什么的样子,倒像是在容忍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样儿。

“大灰狼要吃掉小绵羊了…”抬手关了灯,唐尧嚷嚷着上了床,伸手捆着背对着自己的小东西弄怀里,然后舒服了。

两手自然地一上一下,自打小东西被吃掉以后,每天睡觉的时候唐尧那手就不可能规矩得了,揉着□、儿,然后手指老在人下、身的肉、壶壶处打转,晚晚弄得两个人汗流浃背才罢手。

可是过了这么几天了,唐尧没能再把自己□的孽畜放进那每晚流出来一大滩水儿的妙地儿里,实在是他怕了,还不是小东西怕了,唐小爷是真怕了,小东西那里被自己糟蹋了一晚上之后的惨样儿实在是太吓人了,肉、穴穴被生撑开了几个细纹,唐尧哪敢再硬闯进去,于是过干瘾就是唐尧现在的状态。

倒是窦荛现在被揉捏搓弄的越发敏感了,每次光是唐尧的手指捏着那肉、花儿最上面的那粒珍珠的时候,就能绞紧了阴穴儿内里的梭子肉抽搐着吐出一大堆花蜜,然后唐尧大手整个儿剥开那两只大花瓣儿,大手伸开染个满手拿上来就逐个儿唆干净,末了喂小东西尝尝。

这事儿,要是尝到了那滋味儿,男人光是用手就可以弄的女人欲、死欲活,小豆豆的身子被调、教了这么些时间以后,现在是唐尧手一搭就能吐点蜜。

两个人夜夜处于这种能叫别个人脸上冒烟的淫、靡状态,可是真刀真枪是没有第二回。

再加上唐尧现在心里有事儿,总感觉不对劲儿,董泽说的什么窦荛打九岁的时候就认识自己了,起先唐尧是惊愕,可是看着小人的时候唐尧最开始心里暗自美了半天。怪道自己刚开始去那小院儿里的时候顺顺当当的上了人闺女儿的床,窦荛就算再不懂男女之别,可是让个陌生人睡自己床上想想可能性不怎么大,原来小家伙早就看上他了!

可是美了有那么一两个小时之后唐尧回过味儿了,不对,真不对,旁的先撇一边儿,董庆峰怎么知道自己资料的,董家为什么要找自己资料这些都扔边儿上去,就说窦荛看了近十年自己资料这事儿。要是董泽说的是真的的话,那后来自己认为他两初次见面还有后来的二三四五六次为什么小东西跟不认识自己一样,唐尧可是忘不了这小东西巴在董郑州身上看见自己拍照时候的那眼神儿,天上的神物看凡间的狗屎一样的眼神儿呐。

这事儿搁唐尧心里好多天,唐尧都没弄清楚,表面上无事儿人一样,跟窦荛跟前还是那流、氓样儿,心里这人的肠子怎么打结的别个人不知道。

窦荛的身体,加上唐尧心里的事儿,还有整天手头上的那些活儿,唐尧没能再用自己的肉、刃讨伐了那老流出东西勾引自己的美地儿。

嗨,其实其他的理由都不是理由,唐尧这里,其他的事儿再是个事儿,他先占了人身子再说,要是窦荛的那里尺寸再合自己一点儿,窦荛就算是敌国搁自己身边要他命的,他也是照旧往美了操,这些都不影响男人本能啊,归根结底,还是心疼那小东西下面再次流血。不过那些个心里的疑问,唐尧不可能装聋作哑糊里糊涂的过下去,什么事儿不弄得门儿清,这人不罢休,这些都是心里的东西,面儿上的唐尧还是每天收拾的很讲究,只是偶尔能看见这人头发没型儿,那时候这人回来必定会是大晚上。

这会儿,唐尧两手指正捏着那已经立起来的樱果,然后一手下去梳理着滑嫩嫩的小肚肚下面的毛毛儿,自己个儿用自己半硬起来的肉、柱子顶着那小肉屁股,摸了半天,忽然这人凑到身子已经发热的小东西耳朵跟前“舒服么,舒服吧,苦了哥哥了豆儿,哥哥难受,可是,嘿嘿,这里好像有点变大啊。”窦荛感觉自己胸前被整个儿用男人大手包住,低下头去看了一下,没等回答,后面的人自个儿回答了“嗯,真的变大了些,看来以后要多揉揉,”

说罢话,两手就包上开始大力的揉捏那团绵软的没地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身上冒香汗的小东西没压着唐尧作乱的大手,自己忽然转过身,忍着已经钻到□儿里面的手指带来的酥麻感,两只大眼睛就跟黑宝石一样直直的看着唐尧。

“你在生气么?”因了是晚上,小家伙的声音小小的,唐尧呆了一下,很想说一个没有,他心情好得很,可是顿了一下,唐尧没作声,只是伸在里面的手指大力搅弄了一下。被两只嫩腿儿夹住手腕子的时候,唐尧喉咙里滚出了个“嗯。”

小家伙嘴里吐出来的气息滚烫烫的,唐尧咽了口水,一眼那小嘴巴一眼那大眼睛,来来回回好几下之后忍下了现在咬上去的冲动。

“我分得清哥哥和你的。”垂着眼睛说了个这话,小家伙夹着那手腕子的大腿慢慢的松开了,唐尧的手指下意识的勾了一下里面的嫩肉,感觉小人一个哆嗦之后没动。

喉咙里猛的一堵,这到底是个怎么个孩子啊,是极灵透的么?可是有些时候天真纯然的让你觉得这小东西浑身都发着白光。是极不识人间俗事儿的呢?可是这话又是怎么出来的呢?看起来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旁的却是看在了眼里,只是不知道在心里怎么打了转儿,有些出来了,很偶然的让别人窥得了一二,有些却是在心里打了转儿,永远封在了那两片儿紧闭的嘴唇儿里。

“嗯,分得清就好。”绷着声音说了句,手指开始动弹,唐尧磨着那小洞洞里面的嫩肉,极尽所能的取悦这小家伙。

可是下一句,让唐小爷恨不得扶着自己的大东西一下子冲进那小眼儿里,管你裂不裂。

35

“不要查董家,分毫你都不能动。”因了甚少和外界联系,窦荛说话一直和书上差不多,又加上看的大多是古书,于是说话也多是文邹邹的,可是这会儿的唐尧哪里还有心思管你到底说话方式是啥,还在小洞儿里的手指并起来往上一弯,看见那两只嘴角颤抖了一下忍了疼,唐尧脑门子上已经全是火了。

吸了口气抽出自己的手指,胸膛起伏了好几下之后唐尧“忽”的一下翻身,然后拉高被子睡觉。

豆豆的双腿间还残存着湿意,这人逗弄出来的蜜水儿还潺潺的留有意念,即便最后一下这人手指戳疼了自己,可是水泽一直存在,合上了自己的双腿,小豆豆盯着唐尧后脖颈上的发际线,脸上的神情就跟给那些奇兵们比划招式一样样儿,不再娇柔和绵软。

唐尧真生气了,窦荛九岁的时候看自己资料,不谙世事也罢,真的知晓什么也好,以小闺女的智商,自然能猜出他要对董家干的事儿。方才窦荛的话就说明这小东西还真是知道。只是,光火的不是窦荛维护董家的心,唐尧光火的是窦荛话里的坚定,如果董家真的有什么事儿,那肯定和他是完全对立的两个位置,自己把窦荛放到自己这边儿,可是人家压根就不把自己放在他这边儿,唐尧极度不舒服,他挑中的媳妇儿,还没到了呢,话里话外就已经跟他不是一国的。

咋一看是窦荛念着董家呢,可是深一想,这可不是窦荛不打算和他共进退么。唐尧其实是个心思深沉的人,窦荛话出来这人就立马想到了后一层,心里猛地被敲了一锤子,手指下意识的一歪,回过神来就知道自己手指上的力道重了,想一脚给踹下床,指着那翘鼻子说给老子滚蛋,可是最后能做的只是翻身闭上眼睛睡觉。

现在唐尧可算看清了这不是个小仙女儿小精灵,这是快石头疙瘩,捂不熟啊。 不过没关系,他唐尧看上的东西总是能让别个人瞠目一下的,捂不熟就慢慢儿来,时间长了总能好了吧。好了吧,吧?吧!

极度大男子主义,属意的人不知道属不属意自己,这种不确定加上窦荛对董家老是跟老年人拉稀一样,没个头儿,唐尧这几天一直很暴躁。

唐尧的心里如何如何,窦荛的日子肯定是不会变的,唐尧有时候想要是他哪一天出去永远没回来,不知道这小东西的日子还变不变。估计是变不了,你看她多稀罕多紧张董郑州啊,董郑州伤成那样儿人家日子还不照过,自己兴许还不如董郑州,从头至尾都是自己巴上去的,没见过那小混蛋说一声稀罕或者紧张自己的话。

这样一想,唐尧的心是彻底的凉了,于是这几天,董泽再一次的发现唐尧好几天没来自己这儿了。

“小哥,前几个月在哪儿发大财呢,也捎上哥儿几个跟您沾粘光呗。”

“搁家里猫着呢,能去哪儿,我有发财的路子还不带你们么?”吊着眼角瞄了说话人一眼,懒懒的倚在一个美人靠上,周围皆是圈子里熟识的,总之好的坏的一大帮子人,闹哄哄的一群人,干啥的都有,唐尧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总是有些提不起兴儿。

周围几个明显看出唐尧今晚兴致不高,环顾了这屋子一眼,暗地里摇头,这地儿要是还入不了唐尧的眼,那这人平日里出入的都是些啥地儿?唐尧每回跟他们出来,闹腾的最欢的肯定是这人,可是今儿个显见着打来一直坐着的人屁股都没挪一下,这是怎么了,有谁得罪了这阎罗王了么?

几个机灵的互相看了一眼,提醒自己今儿罩子放亮点,别惹着唐尧给自己找不痛快。

唐尧看着这屋子里众人的形态,再看了看这屋子摆设,勉强坐定了。

“殿阶斜搭六兽起,开阖便见接天坤。天庭宽广连白玉,紫禁长道不见曲。如意案头独自摆,五彩璃灯伴尘褥。”这话是说哪里的识得字的都知道,可是有人把那皇宫的景儿搬到了高级现代商厦里,这算是本事。要是以往,唐尧定是上蹿下跳的玩儿个痛快,可是今儿总觉得也就这么回事儿,骨头缝儿里不想动弹。。

一个百来坪的屋子,硬是装成了皇帝的寝宫一角,前面几个汉白玉台阶底下是个圆形热汤池子,热气涌动,奇香阵阵,定然不是一般的热水。周围立着的皆是宫里的摆设,这边儿自己坐的地方红木案子,看不出什么原材料的脚踏子,明黄的床帏,精致的踏床还有那半截壁柜,祥云飞龙,哪哪儿都是皇帝的标志,甚至那案子上还放这个白玉玉玺,摊开的未摊开的折子,看着挺像一回事儿的。

这还是唐尧头一回看见这样儿的会所,看了一眼台阶下面赤着身子往那热水里跳的几个,唐尧觉得自己也该进去泡泡,怎么这么累呢这几天。

“小哥,您看我拾掇的这还成不,能入的了您的法眼不?”说这话的人叫王聪,一双小眼睛不大,但是透着精光,中等个儿,身体倒也壮实,白衬衫黑绸子马甲黑西裤,收拾的还算干净利落,看上去这人的年龄比唐尧大几岁,可是嘴里还是喊着唐尧小哥,这人算是个有出息的了比起在坐的其他人,此时大家坐的这地儿就是他的。

“哎哟,哥哥可是太看得起我了,叫我的名字就成,您这一声小哥太金贵了我可担不起啊。”唐尧听闻王聪这么说,身子稍稍坐正了些,脸上挂着笑,打量了周围一圈儿之后拍了那王聪肩膀一把“哥哥您收拾的这算得上这个,紧着老爷子知道毁了这好地方。”说话间,唐尧比了个大拇指。

那王聪一听唐尧这么说,脸上堆满了笑,招呼着大家吃好喝完玩儿好,要知道唐小爷的眼毒着呢,被这人一说好,他这屋子的价值那翻了一倍不止。

又说了几句,唐尧挥手让那王聪招呼其他人,只是眼里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中等身材的背影。王聪他爹是军里的重要人物,平日里王家跟董家走的那可是相当近呐。、

只是这王聪再有出息,就单这一间屋子就是个金疙瘩,还不要说其他的主题房了,若是他老子不知道自家儿子干的什么营生,唐尧是决计不相信的。

手里捏着一个绿玉杯子把玩,唐尧刚跟边儿上的人说闹了几句,王聪又回来了,“来来小哥,给您看些好玩意儿。”

唐尧也由着王聪把自己拉到那“龙床”上坐定,等看见王聪从壁柜上翻出来的东西时,周围的人呼啦都围过来了。

“这些是古董不聪哥?”

得来王聪略带得意的点头之后,一帮子人炸开锅了。

“啧啧,这东西这么大,皇帝的女人果真是些淫、物啊,下面那张嘴能吞的下不你说。”手快的捡了从壁柜里倒腾出来的一堆东西其中一样儿,跟后面看不见里面情行的几个说道。

唐尧看见了被拿起来的那东西,一根直径五六厘米长约二十厘米的墨玉男势被人攥在手里,扫了一眼那尺寸,唐尧心里一动,自己的尺寸也差不多这样了,那小东西怪是撑不下。

王聪倒腾了一堆情趣用品,听闻是皇帝用过的,这下热汤里泡着的都过来了,争着要看看皇帝怎么玩儿女人。

“这东西看着跟驴□一样,要不咱找人来试试看能不能全塞进去?”

“试你老母!要试就拿你的后门子试!”唐尧带笑的话一出来,先前说找人试试那玉势尺寸的人屁股下意识的一紧,然后脸瞬间白了,好在唐尧又转头去看其他东西,这才了了这事儿。

唐尧是想起窦荛血肉模糊的下面了,要不怎么会据着这些个人今儿的荒唐。

“听说这是咸丰用过的,今儿拿来给小哥看看。”边一样样儿往出拿东西,王聪边说。那大床上两头的壁柜唐尧扫了一眼,定是拿来装这些东西的。

“这要真是咸丰用的,哎你说这慈禧是不是下面也塞过这玩意儿?要是同一个的话那塞你后门子你就沾光了,那世上名荡、妇的浪劲儿看着和你像。”仗着平日里和唐尧关系好,那六子可着劲儿顺唐尧话茬涮方才的倒霉鬼。

周围哄笑的当儿,唐尧看着王聪手里拿出来的盒子,盖子一揭开,明黄锦缎子上码着一溜儿的东西,从拇指粗细的墨玉到比方才还大的那东西,足足有十多个,一字儿排开,最奇的就是这墨玉尾端系着红绳儿,离红绳儿不远的地方开始有白白的细鬃毛,看着就跟那玉上凭空长了鬃毛一样。

随手捡了一个一摩挲,细软但是软中有硬劲儿,养猪的定然知道这是十五天左右幼猪崽子身上活拔下来的,鬃毛和玉浑然天成一般,不知是怎样弄上去的,看着还真像是皇宫里的玩意儿,精巧的厉害。

“这宝石挂哪儿噻?”有人手里捏了对红宝石小串子发问。

不多会儿,一件一件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好几对儿宝石耳环样儿的东西,纯净的很,不管是不是流传下来的都是值钱的东西,都是内行人,没人不认识那些东西的作用,只是有那好事儿的总会明知故问番。

“回家挂你继母奶、子上看能掉下来不?”这些个人,关了门那就真的是禽兽,啥粗、俗说啥,倍儿难听,可是都这种人,于是也都习惯了,没脸没皮,啥话也不过是哄堂一笑,罔顾伦常。

有那细小的白金链子,一个巴掌长,有那宝石串儿,还有好些个据说是纯阳男童人皮叠千层划成细丝做成拂尘样儿的小鞭子东西,各种带着宝石的小夹子,等等各式各样零零碎碎一大堆东西,皆是淫奇巧物,做工细致,这回真是开了眼界了。

“怎么样小哥,有您看的上眼的么?”王聪试探的看了唐尧一眼,见唐尧脸上的光却是比方才亮了许多,心里一喜。

唐尧拿起这个看看,又拿起那个,嘴角勾着,顺手从旁边拿了根没任何图案的纸烟叼嘴里,勾着嘴角的样子恢复了往日浪荡子的模样儿。

“聪哥好本事,这可是些好东西哇。”唐尧拿了几件给递给外面的几个让开开眼界,目光最后还是落在那些墨玉男势上了。

眼看着唐尧第二次拿起那些墨玉棒状物,王聪眼睛一闪,一推那盒子“小哥喜欢那这盒您且拿着,要看上其他东西我一起找了人给您送过去。”

这一堆东西,比这玉势精巧的多了去了,可是唐尧真就瞧上了这东西,他想起这东西的作用了,同时想起窦荛了,再不是个东西,眼下自己是放不开了,但是尺寸不合是个大问题,这玉势可不就是这作用么。

要是有了这玩意儿,往后一个不合心意,可着劲儿的往死里弄,他还就不信了还!

“哎哟,哥哥这东西我可要不起,好是好,可光收藏那就失了它作用了,放哥哥这里有大作用。”唐尧这时候叼着烟,满嘴的京油子,那调儿出来听着就跟周围的人是一路货色,只是王聪极紧张唐尧,外人一打眼就能瞧出这唐尧是个稀罕人物。

绝口不提他想要这玉和这玉是要配上用场的,只是说收藏,唐尧这人有时候心思细腻的吓人。唐家的大领导在那个位置,唐尧再是个混世魔王,圈子里再知道这是个混不吝,可是在王聪这里就不行。

“收着,小哥看的上这就是配上大用场了。”唐尧推回去,王聪推回来,最后唐尧还是没拿,也不尽然是不敢拿,其实真实是唐尧嫌那东西脏。

多少女人塞过,或者还有男人塞过的东西,拿去给窦荛用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