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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暴露出一片雪白诱人的春色,深深浅浅的吻痕犹如娇艳的袖梅怒放在白雪上,饱满挺立的雪白丰满若隐若现。

我一把将月歌推开,将衣服重新穿好。

“姑娘——”月歌受伤的声音让我非常难受,我深吸一口气,轻轻一笑,“夜深了,月歌忙了一天,也累了,歇息吧。”

“姑娘,月歌不累,就让月歌伺候姑娘吧!”黑暗里我看不清月歌的脸色,但我知道他一定一脸受伤的坚定,妩媚的眸子里可能还有泪光。

“可是,月歌,我累了,月歌就当为我着想,好吗?”我起身浅浅吻了吻他的唇,在他正要回吻我时飞快撤离我的唇瓣,我不敢停留,因为他的滋味太美好,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月歌——”见他没有动静,我轻轻唤了声。

“姑娘说如何便如何吧,月歌只是供人玩乐的完,不再理我,赌气的翻过身去,朝里睡着,扔给我一个光滑洁白的后背。

我心里着实恼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老妈那样为所欲为,想做就做?我到底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畏畏缩缩,犹豫迟疑,一直都不是我的作风!我是苏苏啊,我的娘亲是受万众瞩目拥有一夫四妾的苏飘柔啊!我的五个爹爹个个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你情我愿的事,心里也不是对他没感觉,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在躲避什么?

我长叹一声,不再胡思乱想,吻了吻月歌的柔软青丝,便欲闭眼睡去,忽听得月歌轻轻唤我,“姑娘——”

“嗯?”

“姑娘的心事姑娘的苦衷不能讲与月歌听,月歌不敢怪责姑娘,只求姑娘凡事想开些,别让那些烦扰困住了姑娘的心,若姑娘愿意,月歌愿为姑娘做一朵只为姑娘存在的解语花。”月歌的语气温柔如水,往日的娇媚风情此刻全化成绕指柔。

“月歌——”我浅浅一笑,将头埋入他温暖的怀中,在他醉人的香气里沉沉入睡。

第二十九章云天 上

“苏姐姐,苏姐姐。”正想带着阿紫出门逛逛,就看见茗雨和清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

“前面来了两个客人,一个据说是什么金刀门的门主,还有一个就不知道了,总之就是这两个客人来闹场!”清奴嘴快,噼里啪啦就说了出来。

“闹场?”见我一脸疑惑,茗雨怯怯的看我一眼,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两个客人要听月歌公子弹曲,月歌公子也去了,结果那什么门主的不满意,说月歌公子弹的是什么鸟曲,唧唧歪歪的,听得老子耳朵起茧子,还把月歌公子的琴给摔了…”

说到那些粗话,茗雨不由得红了脸。

“公子的琴是绝色楼里弹得最好的呢,我看是那个人存心来砸场子,根本不是来听曲的…”清奴说着气愤的撅起小嘴。

我轻轻一笑,“别急,我去看看。”

说完,便往那两个客人所在的雅阁——得月楼走去。

刚走进得月楼,便听见放肆银贱的笑声,“这月歌公子琴弹得不怎样,长得倒不错,细皮嫩肉的,馋得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今儿个就让大爷我尝尝滋味如何?”

天下人虽不知绝色楼是桀王的产业,但也知道绝色楼有官府罩着,也知道绝色楼做的是你情我愿的生意,谁敢这么放肆?

我皱了皱眉,足下轻轻一点,轻飘飘掠入香气缭绕的房间,刚掠入房间,便看见月歌纤瘦娇弱的身子被一个虬髯大汉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美貌妖娆的脸上犹带着得体的笑容。

大汉一脸银笑,一只黑乎乎的大手紧扣住月歌洁白柔软的双手,另一只手银邪的在月歌身上摸来摸去,卑鄙下留的目光几乎要穿透月歌身上所穿的红袍,月歌却只能陪着笑求饶,不敢得罪他,看到月歌委屈受辱却强颜欢笑的样子,我心里像针扎一样疼。

想也不想,三枚银针泛着寒光夹着劲风呼啸着射向那下留男人。

“谁敢偷袭老子?”那大汉看样子也不是个等闲之辈,拔出大刀将三枚银针尽数砍落在地,虽有些狼狈,但动作还算干净利落。

“金刀门的门主胡大刀光临我绝色楼,小女子作为绝色楼的少东家,真是倍感荣幸,特来对胡门主的到来表示欢迎。”虽然厌恶他的丑陋嘴脸,但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微笑。

金刀门,江湖上新近崛起的门派,门主胡大刀金刀耍得虎虎生风,在江湖上颇有威名,但这胡大刀和他手下的金刀门的品行却为人所不耻,据说金刀门和江湖上最大杀手组织暗夜有勾结,暗夜十八年前因四大顶尖杀手魑魅魍魉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而沉寂下去,这几年又迅速崛起,重新成为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据说是因为新任的老板很nb,魑爸爸的武林情报向来精准,想来是不会错的。

但魑爸爸的情报里却找不到这暗夜新老板的有用资料,包括年龄,身高,相貌,武功路数,只知道他是男的,手段狠绝毒辣。

“原来是绝色楼的少东家啊!”胡大刀银邪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忍住恶心,盈盈笑着,“既然是绝色楼的少东家,为何用银针偷袭老子?这就是你们绝色楼接客的方式吗?”

“绝色楼做的一直都是你情我愿的生意,既然月歌公子不愿意,门主又何必勉强呢?”

“什么狗屁你情我愿?表子还立贞洁牌坊?这里的姑娘小倌,老子只要有钱,都得给老子脱光躺床去上任老子玩乐!都是一群xia贱表子而已,装什么清高?”大汉大声嚷嚷,月歌已经变了脸色,却仍陪着笑。

“月歌,你先下去吧!”

“姑娘——”月歌担忧的看向我,我冲他点点头,示意他不必担心,又用眼神命令他离开,他才忧心忡忡的退下。

“那个叫月歌的,老子还没尽兴呢,你敢走?”胡大刀大声嚷嚷正要冲出去,却见一道白影闪到跟前。

“门主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向小女子提,小女子一定尽力满足。”我盈盈笑着,语气不卑不亢。

胡大刀看着眼前绝美妖~~娆笑容妩媚的女子,摩挲着手掌,吞了吞口水银笑着说:“既然月歌公子走了,那就由姑娘你伺候大爷我,姑娘请放心,我给姑娘的银两绝对不少!”

说着,下留的黝黑大手就往那绝美滑嫩的脸颊摸去,我浅浅一笑,纤长白嫩如削葱尖的手指便似是不经意的往他的胸口点去。

“胡门主,既为了听曲而来,又何必多惹事端呢?”浅淡又带着致命蛊惑的声音悠悠传来,我这才发现红色纱帐后坐了一位紫衫男子,清风吹过,纱帐轻扬,也吹得他的发丝迎风飞扬,纱帐飘舞,他的面容在纱帐里若隐若现,我看不真切,也不甚在意,只是对他出言阻止我的黄泉指有些恼怒。

黄泉指本是魑爸爸的独门点穴功夫,原本叫一线指,意为生死一线,只在一念之间,我学了后,觉得一线指太儒雅温和,便换了个颇有杀气的名——黄泉指,取名送你下黄泉之意,原想用黄泉指教训这个恶心下留的胡大刀一下,谁叫他竟敢侮~~辱我的月歌,还对我起了歹意,谁知被人搅了局,当下便有些气岔的狠狠瞪了眼红纱后面的男子。

许是感觉到我的怒视,他抬眼看我,脸上似乎有些笑意。

胡大刀看样子对那位神秘的紫衫男子颇为忌惮,当下就乖乖坐下,恶声恶气的说,“没听到云公子说了,还不快整些好听的曲子来,若让云公子不满意,小心老子让你的绝色楼关门。”

“听曲要有宁静平和的心态,还请胡门主安静些吧!”我的话显然惹恼了胡大刀,他霍得站起身,怒吼道,“老子肯听你…”

第三十章 云天 下

“听曲要有宁静平和的心态,还请胡门主安静些吧!”我的话显然惹恼了胡大刀,他霍得站起身,怒吼道,“老子肯听你…”

“胡门主!”不怒而威的声音,让胡大刀老老实实坐下,不再吭声。

我拿出玉箫,放至唇边,悠扬悦耳清幽雅致的箫声便如流水般在寂静的空气里随风飘荡,一幅幅画面便随着清雅动听的箫声展现在客人面前,江湖开阔,婉转绵延无尽头,江面平静,江水澄澈幽静,一轮明月倒映江心,微风过处,荡起涟漪旖旎的波光。

潮起潮落,潮涨潮退,海水共长天一色,洁净透明,看不见半点纤尘,一望无际,连绵千里,秋霜似白银一般铺洒江边,汀上白沙细细软软,江边恍若站着一抹纤细的身影,迎风而立,满面浅愁,眉间含忧,似乎等待着何人踏月随江归来。

江水缠绵多情,缠绕着江心的碣石和芳州不肯离去,江心一小片别致芳州,树木葱翠,芳草鲜美,在清冷的银色月华下,自有一番动人风情。

江面上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叶扁舟,舟上的翩翩男子又是谁家闺阁里的妙人儿日思夜想的梦中人?一轮孤寂明月,一江潋滟波光,一叶小小扁舟,一州鲜美花草,牵动了谁的相思?撩惹了谁的离愁?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江月年年相似,照的人事却已全非,空留了一地离愁,就借着这一江月色,闲谈满地落花,叹声春已过半,悲欢离合,人事无常,明月又能照得几人归来?

一曲吹罢,得月楼里一片寂静无声,伯牙先生教的《春江花月夜》,我爱死了它优美哀愁的词和婉转清幽的旋律,踏月归来,清风拂面,闻得花草清香,听得万籁俱寂,心境平和宁静,用玉箫吹来,自有一番别致动人的韵味。

“这什么鸟曲,还没万花楼的花魁唱的艳词好听,老子…”一声轻咳打断了胡大刀的谩骂,我轻叹一声,我又岂能要求这只知耍刀弄棒品味低俗下流的粗汉欣赏《春江花月夜》。

“姑娘此曲宛如天籁之音,令人闻之,恍如步入曲中,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知可有曲名?”浅淡却带着蛊惑的声音从红纱后面传来。

“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夜?好曲,好箫,好名字!”紫衣男子站起身来,连声赞叹,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是欣赏不已的。

恼人的秋风忽然吹起纱帐,帐里的紫衣男子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多年以后我依然恼恨这多事的秋风,就那么不经意的撩起纱帐,也撩动我心里最深处的那根心弦,撩惹了我深埋心底的那些情丝。

若没有那多事的秋风,何来那么多悲怆坎坷?若没有那初见的蛊惑感觉,又何来那么多亏欠愧疚?我苏苏公主,尊贵显赫的苏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苏苏公主,又何须在爱的沼泽里沉沦?伤了心,毁了身,却换来欲哭无泪,悲怆无奈的境地。

我是苏苏啊,一滴清泪,一曲悲歌,即便眉心稍微纠结,面露浅浅愁容,也会让多少人为我心碎辗转?

恼人秋风里,妖娆红纱帐,他,一袭修长得体优雅贵气的紫色长袍,面带浅浅笑容,唇里连声赞叹,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我面前。

招摇夺目的三千青丝,随意的别了玉簪,既有些慵懒随性的惬意,又带着贵气优雅的迷人,额前的一缕异于脑后青丝的紫发随意垂下,秋风吹过,紫发一片妖娆的红色里随风轻舞,平添了许多迷人的风姿,修长俊美的眉,不羁的舒展着,如丹青大师手里的狼毫蘸了墨,随意的画上似的,却又显得俊美非凡。

光洁如玉的肌肤,精致得比魑爸爸更美的五官,却少了魑爸爸的阴柔妖媚,而多了俊逸英气,透着儿郎的伟岸潇洒,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透着点点诱人光泽。

他集全了风爸爸的不羁风姿,魑爸爸的绝代美貌,及蓝爸爸的尊贵逼人,这样的男子,即便不加修饰,也能耀眼夺目,可他却一直安静的坐在红纱帐后,将全身的光彩风华沉敛,若不是一曲《春江花月夜》,若非秋风多事,这比日月更耀眼的男子将会无声无息的从我身旁走过。

本已是造物主的宠爱,偏生还生有一双温柔蛊惑的眸子,那眸子的颜色竟是夺目神秘的紫色,如他额前的紫发,身上的紫衣一样的紫色,只那么一眼,我的心便不受控制的被他紫眸里的温柔波光蛊惑,心,忘记了跳动,呼吸,也乱了旋律,只那么一眼,我的思绪便被他牢牢锁住,再也想不到其他,就这一眼的沉沦,让我的世界从此乱了。

他忽然浅浅一笑,眼神明亮,那般如深潭般深邃的紫眸,竟也有如此清澈明亮的波光,照得我的眼前一阵恍惚。

“姑娘,”他的声音亦带着致命的温柔,摄人心魄的蛊惑,我定了定神,移开目光,浅浅一笑,“公子叫我?”

“姑娘箫声清幽婉转,扣人心弦,令云天闻之,犹有余音绕梁,经久不绝,一杯清茗,两盏淡酒,不知云天可否请姑娘一同坐下,品茶畅谈?”

原来他叫云天!云天?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公子相邀,小女子本不应推辞,奈何事务繁忙,只好说声抱歉,就让小女子为公子和门主找来绝色楼的花魁姑娘相伴,如何?”我实在不喜欢和胡大刀坐一起喝茶聊天,就婉转的回绝。

还有,就是云天的蛊惑完美让我觉得危险,只那么一眼,便让我的心彻底沉沦,这让我的心里隐隐不安,所以不愿靠近,但又为何危险,我又感觉不出来。

“云公子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哪里唧唧歪歪那么多废话,惹了公子不开心,老子要你…”

“胡门主!”云天眉心纠结,神情有些不悦,轻轻一声似有无限威力,胡大刀只好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悻悻坐下。

“姑娘既有事要忙,云天也不好强求,只能叹声无缘了!”云天温柔蛊惑的目光似乎有些情意流动。

我莞尔一笑,也不看他,拍了拍手掌,进来四个娇美迷人的俏佳人。

“好好伺候两位爷!”说完便说声抱歉转身离开得月楼。

第三十一章 戏谑

“姑娘——”月歌进来时,我刚打算沐浴,见到他妖娆招摇的火红身影,便冲他微微一笑。

“今日那两个客人没为难姑娘吧?”月歌的眸子里有浓浓的担忧,走上前来轻轻在我肩上按摩着。

“他们还没那本事为难得了我,不过那个胡大刀的嘴脸真让人恶心,他伤了月歌没?”我说着便要检查月歌身上有无伤痕。

“月歌刚被他困住,姑娘就去了,能伤着哪呢?”月歌娇媚一笑,修长妩媚的狐狸眼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红袖轻甩,不着痕迹的将手腕上的青紫藏下。

“没事就好,月歌的按摩手艺真让我想念得紧,要不…”我没有说下去,暼了他一眼,善于察言观色如月歌又岂会不知我话里的意思,妖娆一笑,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力度适当的按摩着,“姑娘若喜欢,月歌就时刻呆在姑娘身边伺候着,可好?”

我舒服的闭上眼,轻轻嗯了声。

“那就这样说定了,姑娘可不许反悔!”话里的欣喜全流露在语气里,即便我没有睁眼,也能听出他心里的喜悦和激动。

这个傻傻的月歌呀!

清凉的夜风从窗户溜了进来,吹在我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我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姑娘冷吗?”细心的月歌察觉到我的颤抖,关切的问,我回头看他,“只是有一点而已,无事的,有月歌在身边,即便大雪寒冬也觉得比春天还温暖。”

“姑娘又取笑月歌了,那…那若春天到来时,月歌还呆在姑娘身边,岂不炎热胜过夏日?”

春天?春天来时,我还会在姑娘身边吗?想到此,月歌不由得万分惆怅,一声叹息不经意就溢出了唇边。

“有了月歌,我这心里就暖暖的,说不出的踏实,再热,也觉得清凉舒适得很。”我知道他愁什么,便说着甜言蜜语安慰。

“姑娘就尽管哄月歌玩吧,即便姑娘的情意有假,月歌也为姑娘肯在月歌身上花些心思而高兴,月歌一介青楼小倌,又岂会不知身份卑贱…”

“我不准月歌这样说!”我打断他的话,紧紧抓住他的手,却听得他吃痛的低咛一声。

“怎么了?月歌受伤了?是手腕吗?”我紧张的想查看他的手腕,他却慌忙挣脱我的手,拉下红袖,水蛇腰一扭,长袖飞过我的脸颊,一股醉人的香气袭来,正想将他抱入怀中检查一番,他却闪到一边,风情万种的笑道,“姑娘刚才太用力了,抓得月歌手痛,难道姑娘不知月歌柔弱吗?”

我才不信他的这番说辞呢!身形一闪,便将他结结实实搂入怀中,飞快撩起他的衣袖,两圈刺眼的青紫便映入我的眼帘。

“月歌,是谁?告诉我!是谁伤了我的月歌?”我好难受,月歌只有魑爸爸的美,却没有魑爸爸的绝顶武艺保身,我很心疼,语气当下就重了。

月歌的眼眶有些湿润,看得我的心又是一抽一抽的疼。

“对不起,月歌,你受了伤,我的语气不该那么重的!对不起!”

“姑娘——”月歌只轻轻叫了这么一声,便哽咽不能语。

“月歌,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人欺侮,让你受伤,我宁愿受伤的是我自己!也不要你受伤害!”

“才不是呢!月歌只是为姑娘的心感动而已,”月歌止住眼泪,深情款款的看我一眼,红唇娇艳欲滴,媚眼如丝,身子软软的靠在塌上,情态撩人,简直就是诱惑人的狐狸精,“这点伤算什么,只是小意思,比这更重的伤,月歌也不知受了多少,有些客人爱玩些变态游戏…”

我的眼圈立马就红了,紧抓住他的手颤声道,“什么叫这只是小意思?什么叫更重的伤也受了许多?什么又叫客人爱玩些变态游戏?月歌,你不知道拒绝吗?绝色楼做的明明是你情我愿的生意,你可以拒绝的!”

“绝色楼打开门,做的就是迎来送往的生意,拒绝?又能拒绝多少呢?王爷的情报大多数都是从绝色楼里得来,有不少客人是不能拒绝的!不仅不能拒绝,还得想法子哄他开心,玩些异常的游戏又有什么呢?”月歌的语气轻巧得像吃饭喝茶似的,脸上挂着妖娆的笑容,我的心,却很疼很疼。

“我让风爸爸不要那么多情报,或者让别人来打理绝色楼,总之不要月歌受委屈,好吗?”

“月歌只是青楼小倌,身份卑贱,陪酒卖笑,姑娘又何必为月歌的事操心呢?”月歌敛眉,轻轻叹息,柔软的青丝在纤长白嫩的手指里打着结。

“我不准月歌这样说自己,月歌在我眼里是最美的最妖娆的,像…像一只诱惑世人颠倒众生的狐狸精。”

“那诱惑到姑娘没有?”月歌斜睨了我一眼,媚眼如丝,妩媚妖娆,红唇微张,娇艳欲滴,似乎在诱惑着眼前的绝美女子尽情品尝。

“月歌自己认为呢?”我凑近他美貌妖娆的脸,口里的热气暧昧的吐在他的脸上,月歌却不慌张,笑得更妖娆,红唇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唇,滑过我的脸颊,停留在我的耳根上,滚烫的气息如火般烧着我的肌肤,“月歌希望诱惑得了姑娘,可不知是月歌的功力太浅,还是姑娘的道行太高,月歌总觉得姑娘似乎…”

这要人命的狐狸精轻轻啃咬着我的耳根,暧昧迷离的声音,滚烫温柔的气息,刺激得我的身体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娇软,眼前开始恍惚,“似乎…不受诱惑…”

窗外忽然传来一股熟悉的冷意,我定了定神,扶住月歌柔软妖娆的身体,“我有客人来了,月歌先回去好不好?等…”

我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娇媚缠绵,“等子时过后,月歌再来,可好?”

我说着将冰脂膏塞到他手里,细声叮嘱,“回去擦上,保管到了明日,还月歌一个柔软洁白的皓腕。”

“多谢姑娘!月歌自当听从姑娘吩咐!”能当上绝色楼的当家,又岂会不知轻重,月歌冲我妩媚一笑,媚眼如丝,电得我眼神迷离,他似乎还不满足,凑近脸来,探出舌尖轻轻舔过我的唇,一股酥麻激颤的感觉漫过全身,让我差点站立不住,他才满意的扭着腰肢离去。

第三十二章 四大暗卫

“多谢姑娘!月歌自当听从姑娘吩咐!”能当上绝色楼的当家,又岂会不知轻重,月歌冲我妩媚一笑,媚眼如丝,电得我眼神迷离,他似乎还不满足,凑近脸来,探出舌尖轻轻舔过我的唇,一股酥麻激颤的感觉漫过全身,让我差点站立不住,他才满意的扭着腰肢离去。

“妖精!”我看着他妖娆的背影低语。

“姑娘不就喜欢月歌像妖精吗?”刚走至门边的他,回头冲我露出祸国殃民颠倒众生的妖媚笑容,满意的看了一眼我脸上的迷离,方才转头离开。

“惊风见过公主!”月歌刚走,惊风便出现在房间里。

我刚出生不久,蓝爸爸便从上千个小孩中挑选了四个练武奇才,让他们苦练武艺,作为我的暗卫。

稍懂人事后,我便见着了这四个暗卫,并给他们分别取名惊风,暴雨,狂雷,闪电,除了武艺卓绝,四人皆有各自擅长的本领,惊风擅长探取情报消息,暴雨擅长易容伪装,狂雷擅长制造武器,闪电,人如其名,轻功像闪电一样快,擅长跟踪潜伏。

“查得如何?”我给他倒了杯茶,他也不客气,接过一饮而尽,“一切如公主所料,江湖上的确有一个隐蔽的情报组织——云天阁!许多其他情报组织查不到的消息,只要出得起价钱,云天阁都可以帮你查到,只是惊风无能,进不了云天阁内部,查不到云天阁阁主的任何资料,只知他是一位年约二十的翩翩公子。”

惊风得来的消息和临行时魑爸爸告诉我的江湖消息完全一致,魑爸爸唯一查不到资料的两个人,一个暗夜地宫的宫主,还有一个便是这云天阁的阁主。

一个宫主,一个阁主,一个杀人如麻阴毒狠绝,一个买卖情报风姿卓然,虽走的路完全不同,倒也都称得上大人物!

“多谢你了,惊风!”

“为公主办事,是属下份内之事!”烛火在惊呼英俊沉稳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手里的玉杯灵巧的玩转着。

“公主还有何吩咐?若没有,惊风隐退!”

“好!”

惊风听了,便飞快往窗外掠去,刚要跃窗而去,身后忽然传来低喝:“等等!”

惊风凝神静听。

‘砰!’一声脆响,绝美女子手里的玉杯已成碎片,妩媚的丹凤眼里笼上深重狠绝的杀意,寒光闪现,语气冰冷森寒,“传我的令,三日内灭了金刀门!”

明亮的烛火下,眉心的妖娆图案清晰浮现,如燃烧的火焰般跳跃,又如飘动的流光飞舞。

“是,公主!”惊风领命,高大的身影跃窗而下,飞快隐没在苍茫的夜色里。

惊风走后,房间里陷入静寂,我感觉有些疲累,缓缓闭上眼,任思绪漫无目的的在安静的夜里飘散。

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从窗外飘进来,清幽雅致的熟悉旋律让我心里一震,这不是我白日里吹奏的《春江花月夜》吗?

足下轻轻一点,纵身飞上屋顶,那白日里见到的紫衣男子云天正坐在高高的琉璃瓦上,怀里抱着一尾古朴雅致的琴,十指拨动,悠扬连绵的琴声如流水般静静在苍茫的夜色里流淌。

青丝飞扬,秋风吹起他额前的紫发,似乎早预料到我的出现,手指依然熟练的拨动琴弦,只抬眼淡淡的看我一眼,紫眸里隐隐有着欣喜的光芒,薄唇轻启,声音轻柔蛊惑,“姑娘来了?”

“你的琴声不就是为了引我出来吗?”我浅浅一笑,迎风而立,听着他娴熟雅致的琴声,想起那首《春江花月夜》,不由得开口吟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雾,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一轮孤寂的明月高悬于空,清冷寂寥的银色月光淡淡洒在琉璃瓦上的一对玉人,一弹曲,一吟诗,配合得默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