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说你。”他忍不住伸出手掌抚摸着她的肌肤,放在她的腰上。

她已能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他隔着内衫在她周身轻轻地摩挲着。

他凝视着她,睁着眼睛吻着怀里的少女,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她优美的脖颈,慢慢地滑落到衣襟之内,周围都是她浑然美好的香气,而他脑海里却全是少女中毒那日,少女一副诱惑媚人的模样,身体妖娆尽显,还有她沐浴时,那带着水珠的雪色肌肤、镜子中反射而出的曼妙的曲线。他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加快,心头漾起异样的感觉。

以前他从没对女人动过心,却偏偏对这个少女生出了异样的心思。

他控制着如潮涌般的渴望,喉咙微动,也辛亏他现在身子微恙,否则真不知自己能否把持住。

他隔着衣服抚摸着她,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这已经是压抑下的举动,

拥抱着她,两人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沉溺在那温馨的感觉中,头脑渐渐便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慢慢地睡着。

然而,半夜,当洛玉离醒来,身侧的少女却没有了人影,他吸了口气,摇了摇头。

夜半,群山空寂,山风横卷如寒冰。

冰儿来到外面,路过山崖的时候,看到此地山石巨树,似乎没有变化,然而走近了些才看到到处零零散散堆放着一些石块,心中觉着这些山石来的蹊跷。

她隐隐记得这里有一棵松树,然而,当她看到的时候,下面那堆放的细小鹅卵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大的一堆乱石,这些巨大的变化究竟是怎么回事?

忽然,不远处看到火光一明一暗,隐隐约约好像来人,冰儿立刻纵身跃到了树上,藏身于黑暗当中。

最黑暗之处,出现的那一点红光,明灭不定,却是一个烟杆上冒着的淡淡星火。

冰儿慢慢睁大了眼睛,远处走来的男子不是别人,却是这次随着他们一起前来的容跖。

他悠悠然地穿着木屐走出来,不论夜色多么阴寒,他依然赤着足。

这个男人的脚很美,就像精雕细琢的美玉,什么时候望上去都是美轮美奂的。若仔细看,他的脚踝上绘着一朵美丽的黑红色罂粟,无比的妖娆。

容跖一直向前走着,当他来到松树下的一堆乱石前,却是不疾不徐地停驻了脚步。

他凝望着眼前那堆乱石台,却是在唇边发出了一丝笑,随后,拂袖提袍,姿态随意放肆地坐在旁边。

他百无聊赖地靠在那石台上,手中依然握着那长长的烟杆,一身红色在夜光中格外魅惑,那乱石堆被他的大氅映得泛出淡淡红色,而他就坐在这里,姿态轻懒,黑色长发随意散乱,他抬起手指绕了绕额前的一缕微微挡了似笑非笑的优魅眼神。如一只百千年来修炼成精的狐狸精。

若说萧琅是一只白狐狸,他则是一只红狐狸。

抬起头,他看着沉暗夜空那一轮明月,轻轻拿起烟杆抽了一口,唇边悠悠吐去白色的烟雾。

他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红唇如花,未曾凋谢,“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我才来看你,你在下面寂寞不寂寞?”

冰儿没想到他居然在一个人喃喃说话,实在是有些诡异。

“我这次来的匆忙,没有给你带什么,我想你死时还那么年轻漂亮,到了下面也会被人迷着吧,你应该什么都不缺,对不对,美人?”他的面容看上去笑吟吟的,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冰儿在树上稳住身子,不想他却是在这里祭奠亡灵,为何会跑到了这里来祭奠?

容跖接着道:“可是你大概已经忘了我这个男人吧,你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当年我也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当时看到你我可以魂牵梦绕了一整年,然后你就订婚了…”

挑了挑眉,冰儿不想这个风流男人居然跑到这里祭奠他的红颜知己,而且还是个订过婚的。

这个男人,连别人的未婚妻都要肖想,死了还要肖想,真真是没有节操。

“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真是伤心的连饭都吃不下!”

“那时候真是瘦了很多很多啊!衣袖都是甩着的,人人都觉着我多了几分风骨,有些风雅名士的味道。”容跖口中说着风雅的话语,却是轻轻拈起地上一朵不知名的残花,指尖轻弹,一副吊儿郎当的慵懒模样。

冰儿叹息了一声,冷冷一扯嘴角,若是她没有记错,这些诗句当初在春风楼,他也是这么给雪莺这么说的。

大概,这个妖孽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吧。

“美人,我好想你啊!”他再次发出迷人的叹息,神情哀怨。

他悠悠地倾诉着自己的心声,弯膝曲腿,右手修长的指尖在膝上轻敲,“以后但凡是跟我睡的女人,我都想成你的模样啊。”

这个禽兽,冰儿更是黛眉竖起。

虽然她活了两世,却依然还是处子,哪里听过这些话语。

这二货居然还是这样给死去女人表白的,谁家死去的女子这么可怜?

“本公子睡的女人多了感觉滋味也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和女鬼睡的滋味如何呢?”忽然一阵冷风袭过,容跖冻得哆嗦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眼光看似散漫地在周围一草一木流过一圈道:“唉!我回去了,这鬼地方还真是冷的要命,每次来见你却是连个魂都见不到。”

他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道:“美人,若是你泉下有知,记得夜里来找我,欢迎你来梦里睡我。”

语落,他风情万种地一笑,慢慢向树林深处走去,那火星一明一暗,颇有些勾魂。

冰儿目光望着他远去,心中慢慢回忆着往事,当初看到容跖这个男人的时候,他不过才十六七岁,仅仅比她大三岁,虽没有现在这么风骚,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当年她见过他,他曾经与她的未婚夫在一起,那时候两个少年看上前意气奋发,也绝不是像现在这个色迷迷,看到女人就想睡的模样。

她相信,在他的身上一定有着秘密。

不过,任何人都有秘密,秘密是一种不论何时都存在的东西。

人刚刚出生,便是一张白色的纸,秘密只是在长成的过程中慢慢形成的黑色的斑点。

当你没有发现和发现了之后就不是秘密,当你隐隐有了察觉,却没有挖掘出来时,那就是秘密。

然而,至于下面的那些堆起来的石头。

冰儿越看越觉得寒意森森,那里的乱石不会是坟墓吧?

当初她记得自己把玉家宝物藏在了周围,为何会突然出现了一个坟墓,而这坟墓里究竟是什么人?

她纵身跃下,站在乱石堆前,沉默了半晌,最后她喃喃道:“得罪了。”

上空依然是那一轮带着血色,却泛着惨白的月亮,风声倏然,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四处是狰狞的枝桠,那石头一块一块慢慢被人搬开,滚落在了四周。

经过了很久,她终于把坟墓打开,而她站在坑前目光复杂。

只因为,里面并不是尸体,里面居然放着一个黑色的铁匣子。

打开匣子后,里面乃是一套衣服,年轻女子穿戴过的衣服,没想到这里居然是一个衣冠冢。

当然,这衣服也是她无比熟悉的。

冰儿看着衣物,面色变幻莫测,忽然娇媚地大笑了一阵,那笑声带着一些森然,最后她的唇边勾起了冷意,没想到居然有人把她穿过的衣衫埋到了这里,这本是她前世最喜欢穿戴的一件。

看着那件衣物,冰儿慢慢凝着眸子,目光闪动,没想到容跖居然在悼念着玉倾舞。

然而她顾不得多想,接着去寻找玉家的宝物,怎知她找来找去,唯独没有发现玉家的宝物,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她依稀记得当时自己正在逃亡,而时间已是来不及。

于是,她把宝物藏在这个地方,也就是这棵树下,她绝对没有记错。

看着眼前那散乱的石头堆,冰儿心头一凛,该不是玉家的宝物被人拿走了吧?难道与容家有关?

那刀疤脸的江湖护卫值了一会儿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实在是有些疲惫了。

明日还要赶路,他还是赶快去小眯一会儿。

然而,却有一股尿意袭来,但周围都有女眷的马车和帐篷,而容家对护卫的要求很严格。

他只好跑到林子里面,小心翼翼地解决…

营地的护卫并不喜欢和他说话,个个用排斥的眼神看着他,虽然知道这次敌袭与他无关,但是这个人实在名声不怎么好,有人喃喃道:“他怎么会一个人来?”

“大概是没有钱用了,所以才来容家当个临时护卫。”

“但传说他品行不端,曾经奸淫掳掠,出卖兄弟,为人又卑鄙无耻,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不用理会这种人,江湖败类而已。”

夜凉如水,远处鸟鸣声声,凄凉无比,穿透这一片林海婆娑。

林子里,刀疤脸还未脱去裤子,忽然感觉到周围阴森森的,仿佛有一个人影从头顶飘过。

“什么人?”他大声呼道,心里面毛森森的。

“呵呵呵呵。”头顶发出一阵女子的笑声,而他抬起了眸子,却看到黑暗中树上站着那绝世的身姿挺立,而她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晚风越发寒冷剧烈,拂起她的黑发飞舞着,已遮住了大多数的面容,露出一双冷艳的眸子,夜色映着她浮波浩渺的眼神,而她神色冷静,面若含笑,脸上却是有些血迹,白衣漂浮,就像从幽冥黄泉中走出来女鬼。

“你…你…你是什么人?”刀疤脸惊恐地看着她,一眼就看到她穿的那身衣物,却不敢相信。

是的,这衣服如此熟悉,这女子也非常熟悉,熟悉到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

不,两年前他就见过,就在这片林子里面他见过她,只是她究竟是死是活?

“你忘记了我吗?”女子声音轻飘飘的,冷冷地说道,“当初…你们追得我好惨啊!”

“你是…玉倾舞,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当然是鬼,我一个在下面很苦,很孤独呢,我想要找些人一起来陪我,和我一起…你过来…好不好?”她把脑袋慢慢侧下来,斜成一个恐怖的角度,看上去诡异而狰狞,而她一向就是个很擅长抓住人的弱点施以攻击的女子。

“不不不,小的当年追杀你全是有人指派的,我身不由己,不关我的事情啊!”

他吓得连连退后,却是不慎踩到了一块石头,被绊倒在地。

“我太久没有上来了…那么,我掉下去后,后来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白色的裙子在风中飘动着,黑眸幽幽,轻轻叹息了一声,仿佛沉浸在往事之中,声音无比可怕。

刀疤男立刻惊恐万分道:“我们…我们看到…江湖中人都来这里了,大家在这里寻找了很久,然后好像是找到一样东西,但是我只是跑腿的罢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冰儿眉头一拧,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然后呢?”

刀疤脸依然惊恐地道:“随后,七国的江湖人经过抢夺之后,最后分成了七份子,容家、楚家、萧家、墨家、雪家、陈家各自得了一份,但是最后一份被魔教的人给中途抢走了。”

冰儿暗忖那个难道就玉家的宝物?居然分成了七份,甚至还会牵扯到了魔教,这下子可要她好找了。

不过这次她也算是问对了人,她的运气不知是好是坏呢?

于是,她冷冷问道:“你说的这些…为何这些事情在外面查不到?这些消息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那些她在琳琅阁也没有查到,当然也可能是她没有涉及到最隐秘的一层。

那人听了这番话,忽然抬起眸子,神情不再恐惧,眼中随即露出一丝杀气,握住手中的大刀,“你这贱人,你原来不是鬼,你是人,对不对?”

“我是人又如何?我是鬼又如何?你又能奈我何?”

女子瞬息间从树上消失,再一瞬出现在男子身后,手中的利器扎住了他的死穴,另一手扬起,却是又“啪”地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打得他满眼火星。

“等等,我说…我说…”刀疤脸没想到对方身手一点也不弱,不由冷汗涔涔。

“很好,你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

“是…是…当时的事情是我亲眼看到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看到的东西是什么?我们也是有一笔好处费的,毕竟没有人愿意与六个家族做对,也没有人愿意和魔教的人做对,正派人都说是替天行道,所以我们就是说出去也没有好处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我们这些小人物。”

“随后他们七个势力就把东西留了下来,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何况玉倾舞已经死了,这件事情本身就没什么意义,两年间已经被人遗忘了,没有任何人来追究这些。”

“那七个势力都是什么人参与了?”冰儿目光越来越冰冷。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大家都是师出有名,说玉倾舞要与魔教勾结,大家都在说是替天行道呢。”

“这些名门正派还真是卑鄙无耻呢!”冰儿冷笑了一声,“现在玉家的人都在哪里?”

“你要知道玉家的人?”那刀疤脸看了她一眼,却觉着眼前女子这般风华绝色的气度,倾国倾城的气质分明就是玉倾舞,除了她还有谁能够拥有呢?

下一刻,他感觉到那利器又向他要害扎入三分,连忙叫道:“等等,等等,我听说江湖正派做事情光明磊落,祸不及家属,玉倾舞那一脉的嫡系都被流放了出去,如今庶系的人控制着玉家,据说还混的不错。你若是想要知道,就去玉家的老宅子里面看一看。”

“多谢告之。”语落,冰儿伸出手刃,在他颈后一拍,男子立刻昏死过去。

“哼。”她唇边冷冷一笑,面上的淡漠终于被打破,相信不久,玉倾舞重现江湖的事情就要被传了出来。

第059章 这都是嫁妆

玥芙蓉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居然一开始就把八级任务完成了,着实是让她大吃一惊。

她高傲地坐着桌前,像历年来所做的一样,把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少女,慢慢道:“这次你运气不错,以后还必须努力。”

冰儿接过了银票,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喜若狂的模样。

玥芙蓉怔了怔,这个洛冰儿为何没有想象中激动的神色?她知道冰儿本是一个私生女,家族中没有地位,为何得到第一桶金却是如此淡定的模样,着实让她有些费解。

“哇,洛冰,你真厉害,第一次就挣了一千两啊。”一旁的四个寒门弟子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放心,大家以后都有机会的。”冰儿淡淡笑道。

“借你吉言,希望我们以后也能挣得盆满钵满。”四个寒门弟子觉着冰儿为人不错,性子不骄不躁,待人非常和善,都喜欢与她接触。

“你们几个真是天真,琳琅阁的任务岂是你们想的那么容易?以后你们还是多学点东西,尤其是和贵族打交道的本事,否则也只能给人做做保镖罢了。”玥芙蓉在一旁冷语中不无讥讽,意有所指,心中对这些出身贫寒的弟子颇为不屑和不满,仿佛对几人毫无信心,毕竟只是一个区区八级的任务,任何一个琳琅阁成员都可以做到,甚至没有任何的难度,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她接着抿了抿唇,轻声笑道:“你们初来乍到,这些任务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还有…上边不会随随便便就会把难度更大的任务交给你们的,怎么也得一年之后。”

怎知,她言语刚落,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从外面走过来道:“洛冰儿,你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下个月许你做一次六级任务。”

玥芙蓉闻言眼中闪过一道不可置信的光芒,诧异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有资格管这些?”

男子冷冰冰道:“我是她新的掌教,所有事情由我来负责。”

“你是谁安排的?”玥芙蓉颇不甘心地抿了抿嘴,她毕竟不参与琳琅阁的高层管理,并不知道这个狐狸面具的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毕竟,琳琅阁内有个暗部,很多老资格的成员都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平日她就是见到真人也对不上号的。

“是萧琅安排的,冰儿,你跟我来。”男子淡淡说道,冰儿随后跟来。

“哥,你戴着面具真帅。”冰儿吐了吐舌,看到玥芙蓉吃瘪的模样,心中有些畅快。

“好了,你可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面具。”洛玉离带着她进入阁楼一间漆黑的屋子,接着点燃了屋中的烛火。

但见墙面上挂住无数个面具,每一张都是独一无二的,做工无比精美。

洛玉离慢慢道:“这些面具,一个代表一个暗号,日后在七国各地,很多店面都有琳琅阁的人手,看到面具后就会知道你的身份,你需要的东西都会尽力提供过来。”

冰儿侧着头,笑道:“若是我假公济私也可以?”

洛玉离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若是你愿意,也可以。”

冰儿慢慢走到东面墙壁选了一个玉猫的面具,幽黑双瞳在暗中流彩熠熠,笑道:“我的代号叫玉猫好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灰色的猫,就像阿肥。”洛玉离低声说道。

冰儿嘴唇勾了勾,阿肥本不叫阿肥,当初跟着玉倾舞的时候叫阿飞,没想到换了个身体,那只猫儿居然还是认得自己的。

随后,冰儿从怀里摸出银票,在洛玉离眼前晃了晃道:“哥,这一千两当我的嫁妆好不好?”

虽然她前世是玉家的未来家主,但毕竟年纪尚小,从来不参与到家族的经商事宜,每月固然有自己的月钱,也不过区区五十两,怎知道琳琅阁一完成任务居然有这么高额的奖励,实在是让她感到意外!

“若是你要嫁妆,这些都给你。”但见洛玉离从怀里摸出十几张银票,放在她面前道:“以后你若是需要银子,可以告诉我,我的银票你可以拿去一部分。”

她眼中神采凛然,没料到他拿出的居然是上万两数额的银票。

虽然一个贵族家族动辄可以有上千万两资产,区区一万两不算得什么,但是对于个人来说,这一万两银子已是极大的数目了,她心中禁不住惊叹一声,原来大哥也是腰缠万贯的啊!

冰儿接过银票,心中闪过未来的构想,低低道:“这么多银子足够我们买一处豪华的院子,再买几处庄园,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没想到少女居然考虑的这么长远,洛玉离素来冷峻的面容柔和了几分,摇了摇头道:“在江湖上,尤其是在玄门,越是要提高自己的实力,花费的钱财也就越多,以前在洛家不方便给你花费,不过这些现在都是给你的,以后在江湖上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如果有需要钱财的地方,还可以找我。”

一个女人能嫁给一个愿意为你付出的男人,实在是一种幸运。

冰儿暗暗吸了口气,想了想,方才认真地道:“哥,其实我发现一个地方,里面有很多价值不菲的草药,若是能卖掉的话,也是一大笔不菲的横财呢。”

“哦?此话怎讲?”洛玉离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