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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家人,老妈在昨天已经飞回美国公演,香蕉!大概也是一种逃避心理,姚水儿撇撇嘴,她就当果果去了外地读大学,或者穿到另一个时空好了,悲伤无济于事。

在老妈飞去美国的途中,姚水儿电话订购的手提也送到,帐单寄给了顾孟丞,也不是贪他这几个小钱,而是移魂后也得找个人陪她一起玩玩。

顾孟丞的天分在行商上,被他老爸早早的拉到公司卖命去了,“日理万机”,哼哼,发现帐单应该还需要些时日,她很期待他看到“姚水儿”三个字后震惊的表情。

至于电脑——这个年代最好玩的事情就是没有秘密——只要你够本事。

她电脑水平还行,即使温婉不是公众人物她也有本事挖出温婉的所有背景,现在所有普通民众资料都联了网,方便了她这种人。

将温婉所有的背景都查了个仔细,并且选择性的记住了她所想记住的东西,包括温婉所在的公司,公司的背景,还有所拥有的——经纪人何军。哈密瓜的,想起那个杂碎她还是一肚子火。

倒是温婉这个家伙,做人还真是失败,当年凭着运气拍了某着名大导演的一部重头电影,进入演艺圈,也红极过一时。她当时不过9岁,拍的那部电影,所有的中小学都有组织过去看,悲情励志,所扮演的小主人公,更是赚得无数人的眼泪,登上各大报刊头条。

温婉毕竟是当年最炙手可热的小童星,她也一度成为过票房的保证,做过许多知名影星的“女儿”,代言过当时最贵的童装,拍过无数广告。哼,想不到居然跌进谷底,最后还选择用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也好,至少温婉长得也不会太难看,何军说的温婉不伦不类的样子大概是指她那张长不大的娃娃脸,这对一个21岁演艺圈的女人来说,基本是被定了型,判了死罪——温婉还没有拍过除了学生以外的角色。

还算基本满意,否则她会考虑去做整型,她姚水儿必须得漂漂亮亮。

至于眼前的人,姚水儿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又看了他一眼,他长得很标致,称得上英俊,而且很眼熟,她可以确定在电视里见过他。

她极少看电视,所以连她都觉得眼熟的演员,曝光率应该很高,但他显然还不够红,哼,拥有英俊的脸蛋却红不起来,大概就是运气加上实力的问题了。

姚水儿盖上手提,瞥了一眼桌上水果篮和一束的剑兰,淡淡的开口,“我不喜欢这个花。”

赖苍穹笑了笑,为眼前终于肯搭话的女人。姚家已经将大女儿秘密送走,记者堵不到人只能散去,他刚好经过,就来看看自杀的女人。

“现在你看起来很健康。”连神色也很自信。

姚水儿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嗯哼,之前吃错了药。”

“你吃错了一整瓶。”赖苍穹站起来,将桌上的剑兰拿起,丢至垃圾筒,“可惜了。”

姚水儿将电脑放到他腾空的桌上,对他有了一些欣赏,她刚才说不喜欢这花是正是因为它占去了桌上的空间。

这个男人还叫她“温小姐”,应该和温婉不熟悉,所以架高枕头,找个舒适的角度靠下,“贵姓?”

“抱歉,我忘记我们并没有真正见过面,赖苍穹。”他又坐回凳上,为扔花之事找了个借口,“你这里没有花瓶。”

“什么叫做你会晚点搬过来?”姚水儿大方的“观赏”他,俊男嘛,勉强算是个明星。

赖苍穹没有因她的目光而不自在,“尽管很抱歉,但这是公司的安排。”

他的抱歉总是挂在唇边,神色中却缺少歉意,但至少诚恳,所以还不算讨厌。

琢磨着他话中的含义,何军最后来的那一次告诉她,温婉所有的钱都付在这次医药费上了,又将一本空空的存折扔在她面前,并告诉她密码。帐户上分明是温婉的名字,密码却需要由他来告诉,说明温婉真是一只蠢猪,连经济大权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温婉出生在单亲家庭,后母亲重病也过了身,这种经历并没有让她坚强,也没让她该学会的东西。

赖苍穹明显和温婉是不熟的,说搬过来肯定不是和温婉一起住,那么就是温婉被赶出去。

没有经济来源又没有地方去,温婉才选择自杀吗?

姚水儿勾起唇角,“我们一间公司?”

“嗯。”同一公司却不认识对方并不奇怪,尤其是温婉这般“深居简出”。

姚水儿突然想起一件事,确定了一下,“我经纪人说,我命大,躺在房间里自杀都会被人发现,有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而我经纪人的电话被写在纸上放在我胸口,那个人可是你?”

“那个”赖苍穹点点头,“抱歉,我以为我们约好在那个时候交接钥匙。”眼里却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姚水儿挑挑眉,她以为这种拍惯电视剧的男人会英勇抱起女主就往外跑,这个男人很冷静,只是打电话救人,也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似乎不担心她被耽误了抢救时间救不活,刚才一进来就直接入正题。

不过如果换做是她,她大概也会这么做。

倒是温婉,明知道他会来姚水儿笑笑,“怎么,我不记得了锁门?”

“估计是。”

“哦?”尽管有点怀疑,但不是温婉那个白痴做不出来的事。哼,同一个公司的么?那就有好戏看了。

况且这个赖苍穹进来后说了几句话她都玩着电脑没有理会,他也只是安静的坐在旁边没有表示不耐,刚才的举动也很符合她心意,于是迅速的做出了一个决定,“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

“温小姐方便。”

“那就今天。我呆会收拾一下东西,你应该有车吧。”

赖苍穹察觉到事情有点蹊跷,也是笑笑,“我以为温小姐并没有准备好。”

“你可以叫我温婉,毕竟要一起住不是吗?”她不排除他可能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但路是她自己选的,选错了,她自然会负责。

所以,她只是期待后续。

“温婉,”赖苍穹很配合,也没有为她的话惊愕,而是扬起笑,“我没有这个打算。”

“我不会搬走,你也必须搬过来。”她需要一个诽闻男主角,等她红了以后。这样才比较有震撼性,才符合她做事风格。

“我是个男人,成熟的男人。”如果这算威胁。

姚水儿笑,又是这种问题,掀开被子下床,没答话。

赖苍穹退开,抱胸靠在墙边,看着她真的开始收拾东西。觉得有趣。“我以为我有拒绝的权利。”

“我自杀的原因如果牵扯上你,牵扯上感情,应该会多‘一点点’新闻价值。”这才叫威胁。

姚水儿一看到柜子里所谓的温婉的衣服,对她的穿衣品味也极不苟同,橘子!这年头谁还穿有蕾丝边的花裙。

“我似乎别无选择。”

“原则上应该是。”

“这个,理论上与原则无关。”

“哦”姚水儿还是选了件比较顺眼的捧去了卫生间,毕竟只有两件可以选择,声音消失在门后。

赖苍穹含笑靠在墙边,温婉,比他想象的有趣多了。他发现自己不排斥和她一起生活,反而有些期待了。倒是温婉这么快就能做出“同居”的决定,她勉强和他算是同一类人。

又何必深思熟虑?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

穿了这身裙子完全变成了小孩,姚水儿皱眉,她明天就会把温婉所有的衣物全部换掉。重新打开门看到赖苍穹兴味的目光,回了他一个假笑。

和他有些莫名的默契,这种感觉还不错,他没有他的笑容那么单纯,简单来说他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再加上他具备外在条件,这种人居然没有红?也便挑挑眉,“你以后会谢谢我的。”

“哦?”对她的言辞表示兴趣。

“我会红。”姚水儿拉了拉衣角。

“那个,请问,你会红和鄙人有什么关系?”

“嗯哼,我们可以试试头版上油墨的气息是否不一样。”他或许不想,但与她无关。

“那就真的谢谢了”被迫地接过姚水儿扔过来的便携式电脑以及果篮,赖苍穹笑了起来,算是尝了鲜。

“不客气。”然后抢先一步跨出门口,想了想又回过头,“那个,拿车前记得先帮我结了医院的帐目。

赖苍穹挑眉,加强自己的结论,温婉和想象中的非常不一样。

4.同居新生活

姚水儿发现温婉所在的公司最有人情味的地方就是给了温婉一套两室一厅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一间小公寓。

卫生间却只有一间,必须得共用,赖苍穹似乎是被迫住进来的,但他并没有不乐意,他的那部车,在姚水儿看来,只能用老爷车来称呼,但至少可以代步。

宿舍由公司提供,不需要租金。宿舍的用途是给他们这些还没有赚到大钱又有合约在身的艺人的,红点的,大都另置家业,温婉算是例外中的例外了,一住就是几年,占着屎坑不拉屎。

赖苍穹的说法是,他所住的那间得让给公司新签的歌手,而温婉的合约也差不多到期,公司让他自己和温婉协商一下,找个时机收拾一下搬过去。但他还没有动作,温婉已经主动提出让他去拿钥匙。

哼,用“合约终于到期”来形容或者更适合。

至于赖苍穹有多大年龄,为什么不红,为什么还在住宿舍,姚水儿没问,他也没说。

温婉有写日记的习惯,厚厚的三大本,密密麻麻,但最后一本只写了三分之二,姚水儿没打算帮她接下去,但还是耐着性子把它看完。温婉的生活非常无聊,只可以用枯燥来形容。

吃喝拉撒也写上日记本的人,姚水儿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当然,这和温婉在三线打滚脱不了干系。没工作,没消遣,生活干净得一塌糊涂。偶尔上个通告,日记本上会有斑斑的泪痕——被欺负了。

用那个叫何军的杂碎的话来说,真是不死也是浪费米饭。

只是有一点姚水儿不懂,温婉的字乍一看非常的丑,大小不一横竖不同,但后来发现她的字分开来看非常漂亮,只是同一行字,她第一个写楷书,第二个写行书,第三个又变成宋体,根本是在耍花样。

但是,这些字没有自己的个性,和印出来的字非常相像,她的模仿力惊人的好。

温婉的这一点算是让她有点改观。

温婉的柜子里倒是很多书,全部都干干净净,似乎是翻都没翻过,看起来就是装门面的。

温婉的衣柜里的衣服,如她所料,上不了台面,但旁边几件穿旧的牛仔裤以及一些居家服饰,反而有点淡淡的复古feel。

换衣服倒不是问题,顾孟丞那只猪家里就是卖衣服的。

赖苍穹把她送到温婉家之后没多久就走了,他走后姚水儿打了N通电话订购她需要的东西,然后就回了家——她还是姚水儿时的家。

大大方方的。

下午她家一般没人,老妈去了美国,估计其他人也各忙各的,想暂且遗忘忧伤,而他们家都是行动派的,除了果果。果果很矛盾,有时会显得被动。

想到果果心里有点难过,但很快就逼迫自己抛开这个念头。至于要不要告诉家人她还“活”着,姚水儿觉得没有必要,他们比她怪兽,恢复力非常惊人,而且她也不想自己的事“打搅”他们思念果果的心情。

拿着只有她知道地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因为她还没死,所以她房间里的东西还没有沦落为遗物,该在的都还在。

东西都是自己在管理,所以少两样也不会引起怀疑,收拾了几套衣服,拿走了所有存折。

姚家给儿女的零用钱非常惊人,到后来两个哥哥分别出道后,不仅他们的那份也被她和果果平分,还经常从老哥那分红。姚家对物质并不看重,却总是可以聚财,再加上她卖软件也赚了点钱,基本上她的存款数目非常可观。

第二天赖苍穹还真的开着车把他的行李运了过来,算是正式同住了。

姚水儿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所以安置非常容易,但没想到赖苍穹这家伙也是,几套衣服,几对鞋,一台电脑一架电子琴,干干净净,姚水儿很欣赏这种洒脱的男人。

男人,只要有脑子就够了,别的,都是身外物。

然后,她订购的健身器材和生活用品都送货上门,将原本不大的空间堆得满满的,这年头要锻炼身体并不需要像果果那样外出晨练,在家里也可以练出一副好身材。

赖苍穹没问她为什么要买这些,没问她自杀的原因,没问她所谓的经济来源,也没有对她霸占空间的行为作出抗议,而是摸了摸跑步机,淡笑着说了句,“质量不错,我可以共用吗?”

然后笑笑又加了句,“看来你准备把那些药都丢了。”

一整天下来,暂时没发现赖苍穹的不良嗜好,但他在家里不穿鞋,姚水儿一直在忙着改变温婉房间里的布局,添上自己的东西,但少了自己以前的身高,发现有很多不方便,于是叫他帮忙,他都是光着脚走进来的,途中他有出去过几次,都是穿着拖鞋,一进门就脱掉,整齐的摆放在门边。

弄完后已经是晚上了,一身臭汗,也没怎么吃东西,出来时赖苍穹正坐在沙发上专心的看碟,几张旧片子,灯光效果不怎么好。

他的侧面很赏心悦目,姚水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乱中有序的头发微微遮去眼睛,英挺的鼻子,优雅的唇线。见她出来也没有回头,很专心的样子。

居然有点失神,姚水儿挑眉,打开了冰箱,先填肚子再洗澡。

发现盒装牛奶,牌子和她以前喝的一样,看看日期是昨天的,应该是赖苍穹今天买的,他出去的那两三次,因为在忙,没注意他带了些什么回来。但有点意外男人居然会主动喝这个。

突然也很想喝,但想到出车祸那天的情景,便走过去拍拍坐在沙发上的赖苍穹,喂了一声,“帮我热牛奶。”

赖苍穹看了她一眼,没有抗议没有拒绝,也不关心她到底懒还是连热牛奶都不会,只是将片子按了暂停,然后就起身帮她去斟牛奶。

见他不拒绝姚水儿又是挑眉,献殷勤?不像,也懒得理会,看了一眼他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

说是厨房,其实就是客厅里划分出来的一块地。他非常高,有一米八以上,身材挺拔,穿着大大的T恤,沙滩裤,看不出年龄。

姚水儿露出个淡淡的笑容,然后就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拿过遥控器按了按,是意大利的片子,没有字幕。

但姚水儿听得懂,十四岁那年起,她每年假期都飞往不同的国家去体验生活,长了不少见识。语言天赋也还有点。赖苍穹也会这个?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能人,她从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不简单。

一个转身倒在沙发上,大概是没用惯温婉的身体,撞到了头,虽然不怎么痛,但姿势极不舒服,挣扎了两下,整个沙发开始向后倾倒——

“见鬼!”姚水儿大吼一声,发现身子已经不受控制。

沙发倒了,顺便撞倒了今天刚买回来的健骑机,一身巨响。

赖苍穹听到声响瞥了她一眼,非常镇定的从微波炉里拿出一杯牛奶,然后才跨过其他健身器材走向她,伸出一只手将她从“废墟”中拉起来,另一只手将牛奶递给她,露出白白的牙齿。

“你总是充满意外。”

“香蕉的!”姚水儿脸迅速涨红,原本想将他也扯下来陪她一起丢脸,但一想到那杯牛奶很有可能因此泼在她的脸上,也只能作罢。

很不爽的接过牛奶,皱眉,“不够烫!”她要烫的。

其实老妈一直说她多余,牛奶反正还是要吹冷才能喝,苹果!她喜欢吹牛奶的那个过程不行啊?

赖苍穹也是挑眉,他们的这个小动作很相似,包括耸肩。

但他也不过笑笑,“你的喜好也很特别。”然后又接回牛奶没多说什么又绕回厨房,并无不悦。其实他并没有这个义务。

看着那杯牛奶,姚水儿光用看的就知道那很烫,而赖苍穹没有借用任何辅助工具,拿着那杯牛奶,递给她。

姚水儿心想他可能是故意的,毕竟她没有笨到用手去接过来,也不可能要他放下然后去拿布之类的包着外边,毕竟是她说要去加热的。

于是握住他的手,借用他的手,将牛奶递到嘴边,慢慢的吹冷一点,慢慢的喝。反正他不怕烫。

赖苍穹看着眼前似乎忘记他们还是陌生人的女子。

她大大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不屑以及不耐烦,还有她唇边的弧度描绘出来的讥讽与嗤笑,以及她刚才的恼羞成怒,到现在她微红的脸颊泄露的一点羞窘,都彻底颠覆了温婉在他脑子的微弱的印象,和她这样的外表非常的不符合,却又意外的融合。

姚水儿喝完牛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赖苍穹正穿着四角短裤在客厅里喝水,脸莫名的有点烫,大概是牛奶以及刚才水开得太热的关系,吐出了一句,“香蕉。”就甩门进了屋里。

她开始有点后悔叫他搬进来了。

在新屋醒来的第二天发现牙刷上居然挤好了牙膏,很意外。抬头瞥见外面阳台上晾着她前一天扔在洗衣机里的衣裤,黑色的内衣裤在空中飘扬的时候,姚水儿无意识的咽下一口白色泡沫,吼了一声,“赖苍穹——”

见鬼!谁知道牙膏吃多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她说过,她有些东西不是很擅长,但说起来因为她本身极度缺乏耐性以及耐力,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也不能说擅长什么,像她玩过各种极限运动,练过两手跆拳道,跟老爸老妈学了点技能,都只是学入门,不专。

说到专长,她实在没办法对那些柔柔弱弱的乐器产生感情,所以选上了架子鼓,可老妈觉得太吵,家里是禁止练习的。

但电脑她却还行,也最长情。

只是她的随心所欲,甚至为所欲为。导致顾孟丞和她打赌,认为她不可能一节不漏的完成两个月的课程。

虽然经常混,大一也逃了五分四的课程,但她成绩一向名列前茅,教授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是高材生。读大学一向只是种形式,但老妈不想让她过早出社会兴风作浪。

说这么多她只是想说,既然她为所欲为,又对某些东西不擅长,所以她实在没办法抗拒赖苍穹的一桌子好菜,也没这个必要。

赖苍穹的手艺绝对是一流的,早餐是他弄的荞麦面,香喷喷的闻起来就是胃口大开。

吃完后赖苍穹又递过一杯牛奶,温度烫烫的很和心意,实在没办法挑缺点,姚水儿吹了吹,仍借用他的手,慢慢的喝完。

喝完蹙眉,她要“减肥”的。

其实温婉的体重非常的轻,但是从头到脚肉肉的,尤其是脸颊。很不健康。

温婉的五官倒是非常的漂亮,大眼睛小嘴唇,笑起来右唇下角还有个梨涡,非常适合笑的女生,但婴儿肥的圆脸除了可爱,找不到别的形容词。而可惜的是,她姚水儿最厉害的是皮笑肉不笑和假笑。

姚水儿说她会红,她就有这个信心,但要说系统的计划却还没有,她以为明星一夜走红是常事,只是时间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