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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塌前围了一圈人,均是一副悲戚之色。

“都给我让开!”雪漓扒开众人,挤到最里面。

他脸色惨白,连嘴唇也是灰白的,龟裂的双唇微微需动,喉间滚出模糊的声音,可她听得清楚,他昏迷中一声声唤着的是“雪儿,雪儿。。。”

谈列在泪痕未干的脸上奔流,她握住他的手泣不成声,“雪儿来了,雪儿在,你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他的手更冷了,冷得几乎没有生命的迹象,他气若游丝的呼唤也像最后的残喘,每唤一声,雪漓的心就如同被生生割一刀,她把脸埋进他的掌心,大哭不已他掌心冰凉的温度直抵她心底。

他梦地撕开他的衣服,直盯着他胸口,可是,他胸口包扎着布,看不到她想看的印记,只见他鹅黄的中衣上还渗着血迹,而且是新鲜的血迹,她纳闷,没理由啊,都三天了,这么还止不住血?

“娘娘,皇上该换药了,请娘娘让臣等给皇上换药。”太医在一边谨慎提醒。

换药?雪漓响起了一个问题,她抬起头,泪珠还挂在眼角,见紫画也杵在一边,便问,“风一天呢?为什么他不来?他的医术不比这群庸医好多了吗?”

“他外出办事,快半个月了,估计这两天要赶回来!”紫画要理不理地斜着眼睛答。

“娘娘,还是让臣来吧!”太医再一次催她。

雪漓一双清眸便死瞪着太医,太医被她看得低下头来。

雪漓冷冷道:“让你来?你都给行商治了三天了!继续让你来只怕皇上会死在你手里。你担当得起吗?

太医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娘娘,下关该死,下官不才!“

”全都给我滚出去!“雪漓一声厉喝。

”是。。。是。。。“跪了一地的太医连滚带爬逃出太和宫,有的人心中暗自侥幸,这皇上的伤的确难治愈,如若此刻薨天,他们也有了借口,可以说是漓妃治死的。。。

紫画仍站在一边不肯走。

雪漓就不喜紫画,当下沉着脸道,”请贵妃娘娘不要耽误皇上治伤的时间。“

紫画脸色一变,”本宫是怕你谋害皇上,所以监督着你。“

此时新公公和曹子瑜也进来了,雪漓看着他二人道,”如果你们不想皇上就此一命归天,就把这个女人给本宫带出去!“

他忽然发现她也会自称本宫了。。。

曹子瑜虽然不喜欢雪漓,但与他师兄的生命安危比起来,他个人的喜好当然可以付诸一边了,而新公公本来就希望雪漓和司宸墨和和美美,所以两人便毫不犹豫地劝紫画出去。

紫画虽然愤恨,却也不敢再坚持,毕竟延误皇上治伤这个罪名她担当不起。

太和宫内殿便只剩下雪漓和司宸墨。雪漓把上次给司宸墨治手伤的盒子搬了出来,取出上次用过的两瓶药。

轻轻解开包在司宸墨胸口的布,剑伤旁边赫然一个紫红色半月型印记。。。

往事轮回,记忆中谁敞开衣襟,指着胸口半月形紫红色烙印告诉她,”记住,这是宸哥哥的标记。“

是他!真的是他!

"漓儿?都叫你漓儿?那我叫你雪儿,这个名字只准我一个人叫!”

她怎么这般傻,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人叫她雪儿,她竟然没有感应。。。

泪水一滴滴落下,滴在他胸口的紫红印记上,再漫开,鲜血便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在他白皙的胸膛流动,那一颗带血的泪啊。。。

她飞快地给他重新包扎好!血很快就止住了。。。

凝视他灰白色面容,她的手伸至他的脖径处,轻轻揉搓,果然找到了人皮的边缘。

小心翼翼地揭起,慢慢撕开,在最后关头,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只觉手上一松,人皮完全揭开。。。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异常快,扔下人皮,她双手捂住自己胸口,鼓起勇气睁开眼睛。。。

刺痛她眼的还是那张脸!果真是那张脸!她一辈子也不会忘却的容颜!

斜飞的双眉,挺直的鼻梁,刚毅的线条,虽然苍白的惊人,可仍遮不住那飞扬的英气,只是比幼时多了成熟和沧桑,那紧皱的眉头里刻了多少负累与伤痛?

“善待皇上,他很苦。。。”

无端又想起了这句话。。。

已是泪流不止,她的辰哥哥!他可怜的宸哥哥!她握住他的手,恰如她生病时他也握住她的手一般,只是,他每一次都会护着她,都会让她化险为夷,这一次,她有这个能力吗?

忧急交加,他凝望他除去面具的容颜,他的身体像寒冰一样,她该如何才能温暖她?

“雪儿,有你,有你我就温暖了。。。”

依稀是谁在她耳边呢喃?

雪漓拭去泪水,轻轻除去一层又一层衣物,紧依他而卧。

刚以近身,便有紫檀香卷裹得冰冷将她包围,似要冻结了她。

他哽声凝壹,毫不犹豫用自己的怀抱拥抱了他,宸哥哥,就算你是千年不化的冰谭,雪儿也会义无反顾投向你,不是我将你融化,便是你将我冻结。。。

雪漓叮嘱了靳公公,不防任何人进来,膳食汤药都由她亲自在门口接,可是,司宸墨还是人事不省,喂药喂食都喂不进去。

是以,晚上靳公公送东西进来的时候还地进来另一样物件——麦秆。

“娘娘,这是曹侍卫去宫外找来的,他说你用得着。”靳公公毕恭毕敬递给她。

雪漓解过麦秆,回忆在脑海里翻滚,昔日那个奄奄一息的少年时她一口一口度他以鲜活的生命,而今,他又奄奄一息出现在她面前,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般生与死的相逢?

不觉泪已茫然…

“娘娘…”靳公公看的辛酸,她的痛,他施懂的吧?虽然他施宦官…

雪漓轻拭腮边的泪痕,将麦秆递还给靳公公,“公公,拿回去吧,如今用不着了…”

朱门紧闭,徒留靳公公呆立在门外,手持金黄的麦秆,一时不明白雪漓话里的意思,用不着了?用不着了…

浑浊的老泪便在满是沧桑的脸上奔流,他向天而跪,老天爷,老奴苟活到现在已是多余,若有罪孽,皆是老奴一人之过,老天要惩罚,就惩罚老奴一人吧!所有的一切都与 皇上无关,当时的皇上还只是个襁褓只能够的婴孩啊,为何要他承担这么多的痛苦和折磨!雪漓并不知门外的靳公公如何痛心疾首,端着药坐在他身边,只是泪流。手指覆上他冰冷的脸颊,缓缓移动,一点一点感受着他的冰冷逐渐淹没了她的指尖,凉意一直蔓延到心尖。

“骗子!你这个骗子!”她忽然激动起来,含泪大骂,“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总是骗我!从十岁开始就骗我,一直到现在都在骗我!我不准你死!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在等你?十岁的时候在风雪中等你,如今在绝望中等你醒来!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死了,我马上追到地府,找你问个明白!所以,你敢死!大骗子!”

哭着骂着,她猛地喝了一大口药,俯身覆上他的唇,他似有感应一般,在雪漓与她双唇相碰的瞬间,微微张开。雪漓心头一喜,眼泪也随之涌出,和着药水一起注入他唇中,如果可以,她真愿意把自己生命的力量就这么一点点输给他,只要他能活过来…

直到一碗药全部喂完,她才感到这药好苦,曾几何时,她每每吃药都要翼哥哥寻了蜜饯来才肯喝…

翼哥哥…

这几天一直没想起他的名字,一旦想起,她的心便忽然痛了…她现在这么做就是意味着对翼哥哥的背叛呢?可是,她不能看着他孤独死去,不能…

哎,纷乱啊…

然而,更乱的事接踵而来了…

门外靳公公的大呼小叫声中,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尖锐的声音哭哭啼啼而来,“皇上,皇上你怎么样了?臣妾担心你,这些人凭什么不让臣妾进来?”

雪漓急速想用被子盖住司宸墨的脸,可是晚了一步,琳妃冲进来已然看见了司宸墨的脸,她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这…这…这不是皇上?你…把皇上弄到哪里去了?”

雪BBs·JoOYOO.NeT漓顺手一个耳光扇在琳妃脸上,“放肆!你哪只眼睛看见这不是皇上?”

琳妃捂住脸不吃这一套,在太和宫撒痴撒泼,上前揪住雪漓厮打起来,“好你这个妖女!难怪宫里人都说你是妖精惑君!你把皇上害死了,却在这儿私会男人,你把皇上还给我!这不是皇上,我两只眼睛都看见这不是皇上!”

雪漓的衣服被她撕破,脸上还抓出一条血痕,她怒起,一把推开琳妃。怎么说她也胡乱学过几年武虽然不计,对付一个琳妃还是绰绰有余,琳妃被她推到在在地上大哭着去找太后。

雪漓冷笑,“没事儿你去找太后,只怕太后也不待见你!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是吗?好!曹子瑜!”

“臣在!”闻声赶来的曹子瑜早已立在门口候命。

“这个女人说她两只眼睛都看见床上躺着的不是皇上,那么…就剜了她两只眼睛!”她在下命令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她不明了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残酷无情,可是没办法,为了保护他,不能让他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只怕这一传出去便是杀身之祸…

曹子瑜当然要清楚司宸墨的真面目,理所当然不允许任何泄露半分,即使雪漓不下令,他也会在琳妃回宫的路上暗中灭口。雪漓也是瞧准了这一点,才会指使他,否则这小子还不一定听她的话。

所以,曹子瑜一得令便道:“是,臣立刻带她出去行刑!”

琳妃拍了,大喊,“漓妃!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妖精!苏妲己已转世的狐狸精!谋害皇上,小心天诛地灭!”

雪漓皱了皱眉,沉声道:“曹子瑜,她嘴里还能喊?顺便割了她的舌头吧!”

说得倒是轻描淡写,可其中阴狠的含义让琳妃呆若木鸡…

太和宫里又恢复了平静。

原本就体弱的漓妃,加之身怀有孕,平日稍稍一动便累得喘气,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折腾?顿觉异常疲惫,便唤了靳公公倒来热水,稍稍洗浴,便随意批了件便服上床歇息。

依然紧拥了他,希翼自己的温暖能传递给他生的气息…

紫檀香依然浓烈,她静静的在他身边,仿佛被世界遗弃,而事实上,她唯一担心的却只是被他遗弃…

“你或则个骗子,知不知道我刚才很怕,琳妃那么凶,我从来不肯跟宫里的任何人争,可是你这个大骗子却光顾着自己睡觉,把握一个人孤零零扔下,让我去面对她,我好怕自己斗不过她,你怎么这么狠心?还说会庇护我一辈子,难道又是在骗我妈?这次你可不许再骗我,如果你不快醒来,怎么庇佑我?”泪光中,雪漓会iyide一幕,自言自语,真是有惊无险,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她也可以变得强悍…

门外,靳公公估摸着学理已经洗浴完毕,便在外轻问,“娘娘?可否让老奴进来给皇上擦身?”

雪漓想起这几天都一直没有给他擦洗,自己真是太疏忽了!

“进来吧 !”雪漓重又下床,将衣裙穿戴好。

“公公,放下出去吧!”雪漓试了试水温道。

“是,娘娘!”靳公公退了出去,掩上门。

天气很冷,虽室内炭火不息,但雪漓还是怕司宸墨冻着,轻柔而迅速地解了他的上衣,用帕子沾了热水在他冰冷如雪的皮肤上轻轻擦拭。他手臂上很多刀痕,如风一天所说,那时他在极端痛苦时自残而至,而今在那些就伤痕上又多了好些新伤,那便是随之而至,尽数滴在他的伤痕上…

药引,药引,想当初,她就是作为药引进宫的,却发生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可是事到如今,究竟谁是谁的药引?

她忍住泪,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那些触目惊心的印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上…

担心他伤风,她停止了遐思,加快了动作。

上身擦完后,雪漓的手在他腰间停滞,脸嫩嫩一红,最终下定决心,褪下他的明黄亵裤,却见他腿间突然弹昂然挺立,怒火一时在心底窜起。

她脑海灵光一现,便拾起帕子仔细地擦着他的每一个部位,偶尔在腿间触碰轻柔,恰似无意,却也有意,竟不急着结束。她唇边一抹狡的弧度泛开,眼睛的余光时不时打量 他的脸色,手丝毫也没停止动作…

但见他初时还平静如水,渐渐地呼吸便急促起来,最后哼出一声呻吟…

雪漓便停下来,转身微笑。她感手腕被抓住,一个力量将她向后拉去,她便跌坐在地上,暧昧的低语响起,“磨人的小东西,怎么不继续了?”

雪漓佯装不知,故作惊讶,“呀,你醒了?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回梅居了!叫他们来时候吧!比如琳妃什么的…

一只手臂将她环住,”别给我装不知道,也别告诉我拟刚才不是故意引诱我,琳妃?琳妃不是被你剜眼割舌了吗?“ ”你!你竟然那时就醒了?“她还以为他擦身的时候醒的。那她后来以口度药,以及偷懒在他殿内沐浴,不是全被他清清楚楚地感知看到了?

她羞怒交加,从榻上坐起,质问:”你看见什么了?“

他躺在床上,扬了扬眉,”该看见的都看见了!那有什么,后来我不是也给你看了吗?正好持平了!“

雪漓红透了脸,气恼的扭开身子,”好你个大骗子,就会耍我!还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琳妃欺负!“他轻轻一笑,”琳妃欺负你吗?我看是你欺负她还差不多!看不出我的雪儿凶起来比谁都厉害,我以后要小心了!“

”你还笑!“她在他身上猛地一捶。

他忽然捂住胸,”啊,好痛!“

雪漓慌了,”怎么样?我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目光了笑意融融,“如果真的我受一次伤,会赢得你的垂怜,那我早就把自己弄伤了,而且定每日一伤。”

“你瞎说什么啊!”雪漓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他便在他手上轻轻一咬,眼眸里流光溢彩,“我就知道,我的雪儿一定会疼我的!”

雪漓怒气全消,幽怨渐至,“是,你就吃定我会疼你,所以你可以欺骗我,可以欺负我,你到底偏偏了我多少事?到底打算骗我多久?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还会继续欺骗我是不是?”

他不再嬉笑,怜惜地轻拭她的泪,“傻妞,我从来就没想过可以欺骗你,只是还没到高速你的时候。”

“你还不承认!就刚才这一小会你就骗了我多少次?我一直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你戏耍,从小就是,骗我等了你整整一天,都快成冰人了!”想起幼时他的失约,她万分委屈。

他充满疼爱的一笑,“说你是傻妞就是傻妞,我也在山神庙等了你整整一天…"

"啊?不是山岳庙吗?怎么变成山神庙?”她吃惊地张大嘴,细小整齐的贝齿微露,眼睫便挂着晶亮的泪珠。他看的心中一动,“傻妞,过来点!”

“干什么?”她似乎看见了他眼中不怀好意的光芒。

“傻妞,我躺累了,扶我起来坐坐!不要想多了!”他哧地一笑,眼角几分邪气。雪漓脸颊绯红,瞪了他一把揽入怀中,急促的呼吸将她包围。

“呀,快放开我,压到你伤口了!”她伏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也不敢动,眼神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就喜欢看她娇羞的模样,未语先红了脸,这模样只有他的雪儿做出来才可人。

“雪儿,我好饿。”他在她耳边轻笑,“有个傻妞只知道给我喂药,也不管我要不要吃东西。”

“啊?”雪漓很是窘迫,她真的忘记了,“对不起,我马上叫人传膳。”

她刚才想起来,又被他按住,”我现在不想用膳了,我想要…”他盯着她的红唇,“吃你…”

“不行!你刚醒,哪有力气!”“她靠在他右肩,脸蛋绯红,埋进他颈窝。

“小丫头!你看我的能力?”他假装愤怒,在她粉颈上咬了一口。

“我没有!”雪漓疼的大呼,“可是,还要为了孩子着想啊,这样对孩子不好呢!”

“放心吧,饿哦会很小心很温柔的,求你了,雪儿,我好饿,很久很久没吃了…”他居然在哀求BBS.JO oYOO.NE t雪漓…

“可是…”可是之后便没有了下文,他冰凉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迟疑,舌尖的寒冷席卷了她齿间所有的温暖,她在战栗中环住了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用自己的温度将他变暖。

他的手,携着寒意,伸进了他她便袍内,触手的滑腻温暖从指尖一直暖到了心头,这期待已久的幸福湿润了他的眼眶,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做梦。

“雪儿,雪儿,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吧?”他那么自信,咬着她温软的唇瓣,蓄意要将她弄痛。

“啊!为什么咬我?”雪漓吃痛,怒视他。

“我只是想试试是不是在做梦?”他的哑巴各自有些痴有些傻,还有些可笑。

雪漓不知该气海事该恼,捧住他的脸狠狠地要了一口,有几分赌气,“现在这都不是做梦了吧?”

“知道了!”他一笑,原来他的雪儿也很会勾引人…

下一秒,他的手便绕道她身后,禁锢着她的脖子,同时,深深地吻下去,缠绵而温柔,夜很漫长,他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享受…

他的雪儿还是这么生涩而敏感,他看着她在他的爱抚下娇喘连连,双颊如同染了火,身上的皮肤也透出娇艳的玫瑰色。

他暗暗好笑,手覆上她小巧精致的半盈,恶作剧地拨着她小小的蓓蕾,唇角挂着戏虐的坏笑,“雪儿,我受伤了,动补了,这么办?”

“啊?你…”雪漓言语里的失望很明显,却又不能言明,只能闷闷的喘息。

他低低一笑,将她拉近,低头含住她胸前早已挺立的小果实,另一只手从腰间一直往下,探寻着湿润的秘密…

雪漓微微一抖,抱住了他的头,难耐的空虚在体内膨胀,“不,不要!”她扭动着身子,似在拒绝他,却又将他的头抱的更紧…

“宸哥哥,不要了,雪儿好难受,不要了!”她几乎哭出来了,身体的需要和头脑的理智做着激烈的斗争,她知道他不能,可为什么要来撩拨她,使她陷入如此难看的境地。

司宸墨自己也早已按耐不住,握着雪漓的腰,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冰凉的硬度终于填满了她的空虚…

她从来不知道还可以用这样的姿势,羞红了脸不知所措。

“傻妞!”他好笑地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握住她的臀,引导她缓慢动作。

摩擦很快使冰冷的他变得越来越炙热,同时愉悦的浪潮也一波一波在雪漓体内漫开,并且越来越高涨。

她不再满足于他主导的浅浅运动,开始主动追求更多,他为她截然不同的娇媚痴迷沉醉,终于在她的带领下河她一起攀上了最高峰…

“唔…累死了…”她趴在他身上,体内还有他的余热,可身体已不想动弹,脸上潮红未退,,无限风流妩媚。

司宸墨低头看着她,心中再次悸动不宁,双臂包围着她,手在她光洁柔腻的裸背游移。“雪儿,你好棒…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我不要了!”雪漓嘟着唇撒娇,却明显感到留在她体内的物件又开始硬挺,她惊异的张大了嘴,同时她发现自己趴在他的伤口上,“你怎么样?有没有压痛你?” 她迅速拆掉亲手包扎的布。

“别拆!”他急忙伸手去按,可是晚了一步…

雪漓盯着他胸口,嘟起了嘴。

他尴尬地捂住胸,朝雪漓讨好的笑。

雪漓怒视他,“好啊你,居然骗我!伤口明明已经长陇了还说动不了,就是想骗我在上面是吧!”

司宸墨被她的责备逗得哈哈大笑,翻身将她压住,“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这一次,我在上面…”

“不要!我不…”

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很快将她拉入不可自拔的情欲之海…

一直在门外的靳公公,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不用像也知道在发生什么事,历史无数的他,波澜不惊,只是一个劲的感谢老天爷,终于让皇上醒过来了!

雪漓趴在司宸墨胸口,湿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剑痕,他的半月印记,终明白,缘何他在欢爱时不脱上衣,这个专属于她的标记她却看不着,不知是否被其他女人看了去?

司宸墨猜到了她的心思,吻着她的眉间的疤痕,“傻妞,从来没有人碰过你的东西。。。”难道只有这个是我的吗?“雪漓有些酸,有些涩,指甲轻轻抠着他的印记。

他笑了,她在吃醋。。。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还有这儿,也是你的。。。“坏笑在眼眉间流动。

雪漓猛地缩回手,大羞,”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还是皇上呢!“

”皇上怎么了?你刚才整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这会儿害羞?“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全是属于你的,这颗心从认识你那一天开始就属于你,从来就没变过!你听见它在跳动了嘛?那时它一声声在说着,雪儿,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