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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嘻嘻一笑,“你不是也喜欢我不正经吗?”

“我没有!唔…”

说话间司宸墨已将她轻放在榻上,低头含住了她的粉唇,熟悉的冰凉侵入她齿间。不再是那个青涩女孩,雪漓迎合着他,随着他的舌一起纠缠,一起将彼此吞没。

他躺在她身侧,尽量不压住她腹部,手从领口侵入,在她光洁的脖颈游移,冰凉的指尖激起她阵阵战栗。

“宸哥哥,如今已是春暖花开,为何你还是这般凉?”雪漓迷离地看着他的眼。

他却不许她说话,封住她的唇,在她的温暖里急切地索求,“雪儿,把你的温暖给我,给我…”

他的手指挑开她单薄的衣服,大红的肚兜在她雪色肌肤的映衬下分外耀眼,“雪儿,你好美!”他低呼一声,俯身隔着肚兜含住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蓓蕾,便听见她低低的呻吟在喉间婉转。

“宸哥哥…”她颤抖着唤他的名字,手指在他胸口乱抓,试图剥开他的衣服。

“这儿,傻妞!”他抓住她的手,引导她到衣襟处。

她温暖的手指胡乱解开他的长衫,白哲的胸膛上紫红的半月像一个烙痕,她忍不住探起身轻轻吮吸,温暖的舌尖

在烙痕上舔过。

他轻微哼了一声,不耐她这样的挑逗,一手扯去她的肚兜,除去她身上所有束缚,膜拜地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尤其在她腹部徘徊良久,而后回到她胸前,曾经淡淡的粉色蓓蕾已经成熟为玫瑰色,他用舌尖轻舔,用牙齿轻咬,并重重吮吸,直到它肿胀不堪,嘴里竟涌入甜甜的液体。

细看,却有白白的乳汁溢出。

他惊喜不已,“雪儿,这是什么?是奶吗?”说完低头拼命吮吸,温暖的甘甜一直流进心里,雪漓的身体亦在他的吮吸下扭出美丽的曲线。

“宸哥哥,嗯…雪儿…要…要…”她双颊似火,抬起身体迫切地期待着他。

“雪儿,别急,宸哥哥要给你最幸福的。”他轻轻分开她的腿,低下头欲亲吻。雪漓慌忙夹紧了双腿,“不要!好脏!”

“傻妞!”他轻笑,“雪儿的每一处都是甜的…”

魅惑的声音迷乱了她的意志,当前所未有的刺激急速漫开,她禁不住剧烈颤抖起来,除了尖叫着叫他的名字,脑中已模糊一片…

她通体的粉红色在他眼中如颤动的花瓣,满胀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

“来了!”为了不压到孩子,他翻转她,从背面将自己的冰冷放入她的身体,温暖的包围迷蒙了他的眼…

舱外月色迷人,舱内春光明媚,夜风轻摇,船儿微荡,醉人的呻吟像一首春日的歌谣…

他畅快淋漓的低吼宣告着今晚春夜恋曲的结束,她躺在他怀中,香汗淋漓,如痴如醉。

“宸哥哥,离玉京还有多远?”她抚摸这他胸口的半月标记。

“快了!”他吻着她散乱的发,轻抚她的香肩。

她轻叹一声,“宸哥哥,若能永远在这水上漂着该多好!”

他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不想回去吗?”

她微微一笑,“不是,就是觉得外面好玩,只有你和我,回去你还有那么多妃嫔等着你呢!”

他轻笑出声,“想不到我的雪儿还真是个醋坛子!即便回去了,我还是你一人的,难道你不懂我的心?”

雪儿扬起头,在他柔和的唇瓣上轻轻一碰,头埋进他颈窝,同时也将她的忧虑深深掩埋。她并非是吃醋,对于皇宫,她产生了一种畏惧,总觉得里面危机重重,那么多人对她虎视耽耽,不知道这一次回去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司宸墨却看穿了她的心事,轻拍着她的背,“睡吧,回宫后一切有我,不用害怕,你只要乖乖地把自己养得胖胖的,把孩子养得胖胖的就好!”

此次出宫,司宸墨并未大张旗鼓,因而回宫时也颇为低调,没有盛大的欢迎仪式,亦没有群臣迎接,只在内宫,太后和皇后带领整个后宫恭迎皇帝的归来。

远远的,便可见太后一身朝服,她的身边站了身着一身鹅黄宫装的刘皇后,数日不见,人富态了不少,隆起的腹部已清晰可见,原来的鹅蛋脸竟然变成了圆盘脸,可见这宫里的日子比外面滋润多了。

司宸墨握着雪漓纤瘦的手,低语,“你看,你这身子骨要养得像她那样就好,你太瘦了!”

雪漓嘟了嘟唇,“我哪有那么好福气,这个疼那个爱的,自然滋润不起来!”

司宸墨便揽了她肩,柔声道:“有我疼你不够吗?这天下,我不准别人疼你!”

“霸道!暴君!”雪漓佯怒,心里却洒满温暖。

太后等已欣喜异常地迎了上来,皇后领着后宫跪了一地,知名的不知名的齐呼,“臣妾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宸墨淡淡地点了点头,“都平身吧!朕一路劳顿,想休息,都散了回各自宫里去!”

“是!”刘皇后的眼睛死盯着雪漓的腹部,而紫画的目光却凝滞在他们相握的手上。

司宸墨跟太后打了个招呼,便携着雪漓从刘皇后身前走过,刘皇后黯然之际亦准备转身率后宫退下。

司宸墨照例握了雪漓的手,朝她温婉一笑,忽听一声惊呼,皇后站立不稳,朝雪漓扑到而来。

司宸墨及时抱住雪漓转了个圈,挡在雪漓和皇后之间,皇后便扑在了司宸墨身上,司宸墨皱了皱眉,将她扶起,“走路看着点!小心皇儿!

他的气息扑在刘皇后脸上,皇后脸一红,想起了那一晚绮丽,痴BBS·JoOYoO. nET痴地看着司宸墨,只愿时间停住,让她永久在他怀里。

他这句话,算是对她的关心吗?至少他还是在意这个皇儿的。

司宸墨发现她的异样,咳了两声,松开手,转身重新牵着雪漓,问,“撞到没?”

雪漓见他对刘皇后亦一片关心,虽然明了他只对自己存真心,可心中还是不舒服。不动声色,仰头嫣然而笑,

“我累了!”

司宸墨宠溺地一笑,他如何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的心事,想独占他的宠爱,那就成全她!默契地将她一抱而起,“累了回去歇息吧!”

他们身后,静静伫立的那一群粉妆娇颜,目睹他们的离去,几乎站成了雕塑。

“散了吧!”太后不快地一声令下,率先恨恨离去。

刘皇后如梦初醒,猛然想到,刚才是谁踩了她坠地的裙裾才让她差点摔倒…

司宸墨一直把她抱进御书房才放下,点点她的鼻头,“现在可满足你的虚荣心了?小坏蛋!”

雪漓漂了他一眼,“你是害我呢!”

“那你要怎样?”司宸墨不明白了。

“如今我可成为全后宫女人的众矢之的了!每走一步都有危险,你说你是不是害我?”雪漓叹了一口气。

司宸墨大笑,“何止全后宫?我还要你成为全天下女人嫉妒的对象.要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人!”

雪漓却扭过身子,“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司宸墨语结,原来曾经对紫画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假的,这是真的!”他讨好地拥住雪漓。

雪漓闪身躲开,“谁分得清你真真假假!” (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司宸墨欲再度拥抱她,门口传来一个清脆柔和的声音。

“哟!二哥哥,你跟漓妃娘娘在说什么呢?真真假假的,好像很有趣?”

司宸墨尴尬地松开雪漓,“原来是紫画!”

雪漓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宸墨,走上前在紫画面前一拜,“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金安。”

结果被司宸墨一把拉回,“你拜什么拜,小心动了胎气!紫画又不是外人!”

“可是她是贵妃啊!我可不能这么不懂事!”雪漓眼珠一转,心中打鼓,她还欠紫画一袋金子呢。

“漓妃说哪里话!这可折煞紫画了!紫画不过是个小丫头,怎比得上漓妃将门出身,再则,说穿了都是二哥哥的人,分什么大小你我呢!”紫画笑吟吟地拉过雪漓的手。

紫画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可透着些微汗湿,雪漓感觉不舒服,慌忙缩回手来,司宸墨便一把握住了,“紫画说得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分什么彼此。”

“就是!”紫画便很随意地在御书房打量走动,“咦,二哥哥,你这儿原来的紫檀床呢?都没味儿了?得叫风哥哥来洒药水了!”

司宸墨看了看雪漓道,“紫画,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紫画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上次听说漓妃不宜睡紫檀床,可是,二哥哥也不能因此而不顾自己的身体啊!”

“够了!”司宸墨便发了火,“你回太和宫吧!”

紫画红了眼圈,“紫画也是为二哥哥好…”

“我知道了,你走吧!”司宸墨缓了缓语气,皱眉道。

“是,臣妾告退!”紫画委委屈屈转身,唇边闪过一缕深意的笑。

雪漓对这话上了心,“她在说什么?对了,我一直觉得奇怪呢!你为什么一定要睡紫檀床?为什么所有的用具全是紫檀?为什么紫画会说你不顾自己的身体?你有伤还是有病?”

面对雪漓连珠炮似的问题,司宸墨淡然一笑,“别听她瞎说,我像有病的吗?”

“像!”雪漓肯定地说,“初时我以为你的紫檀用具只是为了防备太后下毒,先皇和轩辕夜中的毒只有紫檀能查,可今天紫画一提,我不得不质疑,你浑身冰冷是为什么?这些都太不正常了!”

“原来太后宫里丢失的东西真是你偷的?这个小毛贼!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他笑着把雪漓抱起来放到床上,意欲左右她的思维。

“走开!”她一把推开他,“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不罢休!”

司宸墨无奈,只得投降,“好!我招供!我全招供!就是那年冬天练功走火入魔受伤,一直留有后遗症,紫檀床性寒,可以压住体内热毒,加上风一天用药水浸过,睡在上面可以治疗我的热毒。现在明白了吗?”

“为什么不早说?”雪漓心痛地抚着他的脸,“那你这冰冷的体温也是因为这个吗?”

司宸墨点点头,“长期使用至寒的药,这体温竟也随之变寒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如今已经大好了,风一天说可以不用药也不用再睡紫檀床了!”

“真的吗?”雪漓有些怀疑。

“真的!怎么总是不信我!”他刮了刮雪漓的鼻子。

“皇上!风先生来了!”靳公公在门口禀报。

司宸墨点点头,“雪儿,先回西厢房休息,我和风一天谈点事就来陪你!”

“嗯!”雪漓顺从地应承,便见着玄色长衫的风一天走了进来,携着春天的气息,满脸阳光,雪漓呆了一呆,心生亲近,笑道,“风先生真是越来越风姿绰约了!”

风一天大笑,其豪迈之气和柔媚的外形毫不相称,雪漓连连摇头。

“娘娘摇头却是为何?”风一天笑问。

“雪漓只是叹息,若风先生投了女儿胎不知要使多少须眉男儿折腰,只怕便是这惑乱天下的主!”雪漓掩嘴而笑,完全无视某人一张臭脸早沉了下来。

“够了!还不快退下!女孩儿讲话无遮无拦,成何体统!”司宸墨斥责道。

雪漓嘻嘻一笑,回眸道,“我不去厢房了,我去花园走走!”

“不可走远!”司宸墨叮嘱。

“知道了!”雪漓边答边走出御书房。

书房内,风一天依然注视着雪漓的背影,怡然而笑。

“看够了没有?有什么事快说!”司宸墨皱起眉,斜视着他。

“这也吃醋?”风一天好笑地看着他,“好好好,我加紧说完,免得在这儿碍事讨人厌!最新消息,东南王无疾而终!”

“怎么会这样?”司宸墨一惊。

“现在的问题是,东南王无子,只有一女,也就是将军府那个叫微络的丫头,按大越王位世袭制,这藩王之位要传给殷雪翼了!”

大越藩王制是前朝遗留的大问题。

轩辕氏开国皇帝为了将权力分散,分封多个藩王,每个藩王都有自己的封地、城池、军队,起到相互牵制的作用,可是,随着藩王势力的不断扩大,每一个藩王俨然成了一个小国,力量不可小觑。

当初殷雪翼的父亲就是被边疆藩王攻破玉京,夺走了皇位。

“你认为削藩怎么样?”司宸墨道出心中早有的打算。虽然司宸墨削藩的计划己久,但是一直不敢实施,因为满朝老臣皆反对,太后尤其反对。

“你认为做得下去吗?只怕所有藩王朕合起来反抗,那…”风一天问。

“那…我们再好好BbS·J OoY Oo·NeT 谋划谋划。”司宸墨陷入沉思。

“嗯,还有你的伤,虽然已无大碍,但是要小心,,忌热毒,尤其七叶笔桃的花粉,沾都不能沾!”风一天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两人才开始讨论削藩的事宜。

雪漓走进花园,春天已至,花园里早春的花儿抢先出尽了风头,时值阳光明媚,彩蝶翩飞,一派暖融融的景象。

雪漓长长呼出一口气,心境无比开朗,或者说,她过去的生命里从未有过如此轻松惬意的感觉。

从琼池回到玉京这短短的十余日,她才找到了自己,从而发现过去的她全然不是她了。

她可以在司宸墨面前任意笑,任意哭,任意撒娇,任意做任何她想做的事,这样的日子是多么轻松!虽然身处皇宫,步步惊心,但是她的每天都过的很满足!

这与之前在将军府完全不同,那时虽然也能时时感觉到殷雪翼的宠爱,可那份爱太沉重了!因为背负着仇恨,重得她喘不过气来,重得她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参见娘娘,娘娘好心境!”靳公公去传膳的路上遇见雪漓。

雪漓心中一动,“靳公公,有件事不知可否请教你?“娘娘严重了,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靳公公作了一揖。(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雪漓知道,在这宫里,消息最灵通的便是这些公公们,尤其,靳公公还是宫里资历最老的一个,对皇上忠心耿耿,必定对司宸墨了解甚多。

“靳公公,皇上有伤,对吗?从前你就说过对我很信任,那么,我不希望你瞒着我。”雪漓对于司宸墨给予的模棱两可的解释并不满意,但是,也知道无法再从他嘴里得到实话,只能找别的途径了!

靳公公犹豫了一下道,“娘娘,老奴知道一点点,据说是皇上小时在外练功受伤,失踪一个月,这次伤,伤得很重,好像外面给他治伤的人又乱治一气,虽然歪打正着好了,但是那些药本身就有毒,给皇上留下严重的内伤,时不时复发,发作的时候全身如烈火焚身,恨不能揭掉一层皮为快,老奴亲眼见过皇上发作一次,实在惨不忍睹啊。风先生遍寻灵药才稳住了,这么些年来一直靠着药水浸泡的紫檀床和各种名贵药材以紫檀为药引入药才得以平安。”

雪漓心猛然一沉,如被人当头一棒,原来他的伤竟是她害的!幼时的她不懂医理,偷了翼哥哥的药出来给他胡乱吃…

再无心情赏花看景,她跑回御书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书房门,巨大的声响将里面的司宸墨和风一天吓了一跳

“雪儿,怎么了?”司宸墨看她神色有异。

雪漓不顾风一天还在一旁,投身扑入司宸墨怀抱,抱着他喃喃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司宸墨回抱了她,却不知她所指为何,疑惑地看着风一天,风一天双手一摊,“女人心海底针,你们慢慢聊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他微笑着掩上门出去。

“怎么了?出去一会儿就成这样,谁对你说了什么?还是谁欺负你了?”司宸墨索性抱了她在椅子上坐下。

“你欺负我!就你欺负我!”雪漓心疼得无法言喻,可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遭这样的罪,受这样的苦都对她没有怨言吗?

“宸哥哥!你为什么不责怪我?”她怜惜地感触着池冰冷的温度。

“责怪你什么?”她今天的表现令人惊讶。

“是我!是我害你内伤难愈,都是我的错!你责怪我吧,这样我会好受些!”雪漓仰头望着他。

他眼眸里是平静如水的安宁和温暖如春的宠爱,“傻妞!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如果不是你这个傻庸医,我早冻死在雪地里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真是傻!”

雪漓已分不清他说的是事实还是在安慰她,总之她决定了,要用她的下半辈子来赔偿他,陪伴他!

靳公公传膳的速度很快,不多时便有太监们一溜烟地将晚膳摆在他们面前。

司宸墨让她一人先吃,自己便伏案看折子,雪漓不声不响挑捡了几样他爱吃的菜,盛好饭放在他案前,亦不说话,只是站立在一边,一直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司宸墨最后只得笑了笑,“你呀,好,我吃!真是个倔丫头!”他三口两口扒完饭,又没入到成堆的折子中。

她不经意扫过那些折子,发现与从前的不一样。大臣奏上来的奏折一般都是黄色缎面,而这些却全是黑色,且用朱红的印章拓了“密”字在上面。

他有自己的力量了吗?雪漓暗自思忖,是否时局越来越紧张?

他竟然不避讳自己,当着她的面批阅这些密折,这样的信任,她很感激。她很懂事地踱回床边,独自躺下,望着烛光下那个背影渐渐痴了。

夜深了,他还没睡,她也睡不着。夜风吹动了大红的烛火,也掀起了些微凉意。

她起身拿了床毯子,轻轻披在他身上,静悄悄地打算走开,被他按住了手,他回头笑笑,“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雪漓摇摇头。

他暖昧地一笑,“没我就睡不着吗?”

雪漓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哪有!”

“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他固执地坚持他的看法,拉着雪漓坐在他腿上,抱着她用朱笔在折子上写写画画。

雪漓不想窥视他的秘密,便直直地凝视他的脸。

他脸上便升起了不悦,“雪儿,这么盯着男人看是你的习惯吗?”

“你瞎说什么啊!”雪漓怒道。

他放下笔,在她唇上重重一吸,“要看也只能盯着我看,风一天不行,轩辕夜也不行!”说着他撕开了轩辕夜的皮,露出那张英气逼人的绝世容颜。

“我好看吗?”他笑问她。

“臭美!”雪漓扭过头不理他。

“不说?”他坏坏地一笑,“等会儿要你说!”他抱起她便往床榻走去。

“你又要干什么?”雪漓红着脸缩在他怀中。

“你说呢?”他指尖一勾,她光滑的衣料便顺手脱落,“我想喝乳汁…”

于是,鹅黄的罗帐放落,帐内春意融融,不时泻出他们的话语。

“雪儿,说,我好不好看?”

“好…好看!”雪漓己被他逗弄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得意地大笑后便是激烈的碰撞…

激流散尽,他们相拥而眠,雪漓抚摸着他胸前半月的标记问,“宸哥哥,你怎么会有一个标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