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了一会儿,按进去,立即被沾湿。

她呻吟一声,腰肢不得不随着他手指的抽 撤,难耐地拧起,脊椎近乎折断,液体汩汩涌出,沾湿他的掌心。他探寻的指端继续向前,穿过她粘腻的股间,终于找到女人那颗圆润充血的花 蒂。两指捏住,转动,拉扯。

她双腿无力地垂下,被他占据了核心,想要说话,说不出口。他整个手掌贴着她的私 密处,要她的腿为他缓缓张开,蠕动。他忽的用指甲刮蹭内蕊,她猛地抽吸,身体一阵痉挛。

终于,他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粒,两指挤入嫩滑的花瓣,撑开,再并拢,滑入已经湿滑不堪的甬道,深入,重重浅浅地插 着。她意乱情迷,绷紧了脚背,可就在她发出猫一样慵懒的吟哦声时,他却放开了她,眉目含着冰。

“还是硬不起来。”

她眼睛似乎快要滴出水来,柔魅无比,却还要故作镇定,手指滑过他的小腹,隔着病服握住他疲软的器官。缓缓地移动,套 弄。

依旧没有起色。

“医生也说过,这也许只是暂时现象。”她安慰他。

他笑一下,没说话。

心里默默咀嚼着“也许”二字。

番外三

所谓怜悯

“早安。”

姚谦墨说。波澜不惊。

这个男人,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窗口看着屋子里的露西,丝毫没有偏头看已经走近的林为零,却向她道了“早安”。

为零的视线透过一面玻璃,在这对兄妹的身上逡巡,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回一句:“早安。”

“…”

“之前这段时间没见你在国内,听说,你去日本了?”

自从那次绑架案后,她的确没有再见过他。

他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淡淡扯起一抹笑,似嘲弄:“露西疯了,没有完全行为能力了,胡骞予大可以离婚了。你满意了?”

“我没你想的这么龌龊。”为零尽量让自己用平静的声音说。同时,她看着病房中的露西,那个如同怕光的动物般躲在病房阴暗角落的女人。

她试图说服自己,她欠露西这么多,就当把一切愧欠都还给她大哥。姚谦墨温和的笑,说的话却恶质异常:“可惜你的胡骞予是个龌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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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他要触怒她,那么,他成功了。为零双手握成拳,侧面线条极其僵硬。

姚谦墨微微偏头,看着这个女人努力克制怒意的样子,语气变得古怪,“替我祝胡总早日康复。”

林为零咬咬唇,面上飘过一抹尴尬,最后,嗫嚅着说:“他差不多已痊愈,很快就可以出院。”

之后,两人都不说话,同样直视前方,看着同一个女人。可就在这时,姚谦墨突然语气落寞地,低低叹了一句:“傻瓜…”

林为零嚯地偏头,敛着眉目盯视他。姚谦墨此时依旧看着与他们一面玻璃之隔的露西,丝毫不理会为零的瞪视。为零渐渐放松下方才因他这两个字猛然紧绷起的神经线——

他一句如此宠溺的“傻瓜”,当然是说给他妹妹听的,怎么可能是在说她?

可是,就在为零放下心中悬疑时,姚谦墨竟又再度偏头看向了她,“我会把她接走。”

这一句,为零倒可以确定,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原来带走过她一次,可她最后还是跑回来了。你最好不要再贸然做承诺。”

为零拒绝,虽然,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个权利留下露西。露西这么痛苦,发了疯都无法解脱,除了托尼,没人能真正拯救她。姚谦墨如果带走她,她也许一辈子就要这么疯疯癫癫地活着。

可是,托尼至今不肯给任何承诺。

其实,就算他给了承诺又如何,为零也不敢相信他会信守诺言。

姚谦墨看着此时这个眼波流转的女人,他那样细致地观察她多年,知道她眼中的光开始闪烁的时候,正是她在思考犹豫的时候。

但是可惜,心动这东西,应该是已经死去了。

“你可以放心,托尼已经死了,她再没有理由不顾一切地跑回来。”

为零愕然,狐疑地看着他。如果…这个男人也知道了些什么…

姚谦墨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拉起警戒的女人,想了想,放弃了想要触碰她紧绷的眉心的想法,改而用一种冰冷的带着警告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到:“好好替托尼守护他的遗产。我希望环球会在我的手中毁灭,而不是被胡骞予又一次抢了先。”

是的,又一次。这个女人已经被胡骞予抢了先,他不允许自己再次被胡骞予强占了先机。

为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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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睛,这让她直觉得察觉到不安。

这个姚谦墨,到底是聪明绝顶,还是愚蠢之极?

聪明的话,怎么会用绑架这样的下下策?一场绑架,她毫发无伤,而他,虽然提过和她签订婚姻协议,但是最后,也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同意即她拿恒盛的利益作交换,要他把他所知道的有关托尼的一切告诉她。

而姚谦墨即使得到了她所拥有的恒盛的部分权益,但是却依旧没有股权的实际控制权。

可是,如果说他愚蠢,但他的一双眼睛,又总像隐藏了什么,很深很沉。

“怎么?你现在不要恒盛,而看上环球了?”林为零鄙夷地看着他。

自私自利的男人,不值得尊重。

他唇角有微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不要误会,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胡骞予得逞。”

“你们曾经是朋友。”闻言,这次姚谦墨是真的笑了。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要认为他和胡骞予是朋友呢?友谊这种东西,从未在他们身上存在过。真是傻瓜…

姚谦墨沉默的微笑只能让林为零焦急万分,可是,偏偏不能表现出来。

所有情绪,都必须经过伪装。

“你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姚家?可你的行为,无异于在背叛你的家族。”

她皱着眉警惕地看他,他终究没忍住,抬手触碰上她的眉心,轻轻揉,要那里恢复平展。一个女人,愁太多,不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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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零触电般躲开。

“如果我说这都是为了你,你信么?”

之前,将计就计地要她误会胡骞予与露西之间有暧昧,一遍一遍提醒她不要着了胡骞予的道,一次一次要求和她合作,要和她同分一杯羹,以此巩固彼此的关系——这一切,统统出于同一个动机。

自私又可悲的动机。

可惜,现在说出来,为时已晚。

也许,真正相似的,并不是林为零和露西,而是,他和露西。

露西疯了,他呢,不可能和她一样,用失去理智来获得平衡。而失去的东西,总是需要掠夺另一样东西过来填补。

他要恒盛,或环球,来替代这个女人。

利益,爱情,终于,在他的天平上,获得了平等。

胡骞予总归不能将这两样最珍贵的东西都占尽了。

林为零看着面前这个面露阴狠的男人,内心挣扎着,她闭一闭眼,再一次试图平静地跟他说,“你的胃口太大,迟早会栽。我看在露西的份上其实可以…”

他打断她的话,女人的施舍、怜悯,对他来说,无异于极刑,“那么就请你拭目以待吧。”

********

“在想什么?”

胡骞予坐在轮椅上,身后人的沉默令他不适,他回头抬起眸子看。

这个女人在走神,他又唤来句“为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眼中的光晃了晃,目光定格在他脸上,“怎么了?”他看了她许久,似乎要看穿她一般,隔很久才摇摇头,“没事。”回过头去,不再看她。

接他们出院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林为零推着他到车门边,司机下车开门。

胡骞予腿部感知还没有完全恢复,虽然已经能重新走路,但是不能坚持很长时间,出院前一天为零求了很久,他才同意坐轮椅出来。可是此刻司机作势要过来搀扶他坐进车后座,他脸一僵,眼神肃杀,司机被盯地动都不敢动,他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颤巍巍站起来,一手伸展,死死抓着车门边沿,才终于勉强坐进去。

为零也坐进车里,车子发动,胡骞予莫名其妙问一句:“失望么?”

为零肩头一颤,她瞬间的局促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她落寞地低下头,没有回答。

他也垂下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的手,闷闷的声音溢出薄唇:“抱歉。”

互相折磨,几乎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相处模式。

片刻后,衣料与车座皮椅摩擦的声音传来,他余光瞥见她朝他靠近的身影,他偏头,她已经吻了过来。

片刻后,离开他已经濡湿的唇,林为零整理了呼吸,对司机说,“把挡板降下来。”黑色的挡板缓缓降下,隔断驾驶座与后车座。为零只觉光线瞬时暗下来,昏暗蒙蔽双眼的同时,男人急切的吻顷刻间袭上她的唇。

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喘着粗气,胸口紧紧贴在他胸膛上。他将手覆到她胸口,轻轻地揉捏着细嫩的饱胀,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胡骞予按下对讲机,“到车开到隐蔽点的地方。你下车。”说完便折回来,继续吻她。

**************

等到车子终于停了,他的吻也停了。

他抓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腿间的器官上,她追随着他,划下拉链,伸手进去,一点点捻弄,要他热起来。

他解开了她衬衫上的钮扣,雪白而形状姣好的起伏渐渐地露了出来,他贪婪地看着,紧接着倾身过去,她含胸,将他的头揽在自己怀里,他探出舌尖,隔着胸衣将她的乳首含进嘴里,尽情地吮着,如同婴儿一样。

他将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他一点一点向大腿根部摸去,将她的大腿一点一点撑开。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手上的力气渐渐消失了,无力地趴伏在他身上。

她感觉到,手中的器官,渐渐硬起来,灼着她的掌心。

他的手指一路挑逗着,终于找寻到了那条隆起的细嫩皮肤。他用手指在其中轻柔地滑动,手指的触感诡异得好,暖暖的,富有弹性,湿漉的。

继续,向上方摸去,当他摸到硬的核时,她小声哼了一声,身体越发软下去,软成他最爱的模样。胸口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几乎变形。

他微微的将腰身挤进她的腿间,她顺从地分开了两条腿,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律动,翻搅,她感到一丝酸痛,他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猛地抽出,体*液翻搅的声音大得吓人,他把沾着粘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她眼光迷离地看着,他的目光如同洪水猛兽,她无法招架,只能顺从地张开唇,他的手进驻她的口腔,她自己的味道,慢慢扩散。

她手中的器官像是被注入了生命,活了过来,迅速挺直起来,她低头看,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一个男人的身体。

笔直,没有一丝弧度,漂亮的颜色,在她手中危险地跳动。

然而她却忽然间恐惧起来,身体里自我保护的机能迅速统领全身。

而他沉溺于失而复得的欲情之中,没有发觉她瞬间的僵硬,与她眼中愕然地转动着的波光。

番外四

所谓隐瞒

  林为零愕然地看着这个男人平坦结识的小腹,没有一点伤痕。可她明明记得他入院时…

她慌张地松开手,连往后退,一直在她甬道里胡乱推弄的手指,也脱出了那紧实的入口。

胡骞予不依不饶,手向前一揽,便将林为零揪了过来,倾身过去,将她强按到身下,沉重的体重全副过渡到这个女人的腰腹上。

他四处吮吻她的脖子,下巴,耳垂,逼得她不得不扭过头去,他的声音沙哑,充满情 欲,含着她的左耳:“乖,给我…”

说完,捏着她的下巴要她的脸转过来,对着她粉润的嘴,唇舌交缠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