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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情!”她瞪他。

“你不浪!”陌以翔吼她,“你不浪你四处勾勾搭搭,老实在家呆着你难受是不是!”

她不屑和他争辩,“清者自清!和你这种下半身动物没有好说的!”

呦嗬!给他用词了是不是!

陌以翔凶狠的骂回去,“你有脑子!你聪明!你聪明你被人骗的团团转!胸大无脑!更可气的是还没有胸!”

“你…!”童曼书气急,“总比你强,你以为花冤枉钱送女人礼物很值得炫耀吗!冤大头!棒槌!”

“你就是嫉妒!”陌以翔气的要死,“嫉妒也没用!谁叫你是春花!从头土到脚!要不是我爸非把你塞给我,你这辈子也没男人要!”

童曼书嗤笑,“我嫉妒?嫉妒能被一个棒槌追吗?我不会骂你才是春花,因为春花被用来比喻你,它自尊心也会受伤!”

陌以翔噎了下,这女人今晚战斗力骤然升至五级!

他压着她,和她斗个不停,“丑八怪!搓衣板!土包子!”

“滥情王,冤大头,败家子!”她反击。

“白痴!”

“你才是!”

“妒妇!”

“风.流鬼!”

两个人针锋相对的吵,像两只斗鸡一样。

吵着吵着,她看着他气得五官都扭曲了,忽然觉得好笑。

也不知道在吵个什么劲儿,还把两个人气成这样,终于都绷不住了,童曼书噗地笑了出来,转过头懒得再看他。

陌以翔看着被自己压着的女人,正酝酿用恶毒的词汇攻击她,见她笑了,他心头的一口恶气忽然散了。

身下的女人脸色潮红,黑发软缎一样散开,皱着鼻子忍笑的样子很是俏皮可爱。

想着这女人平时在自己面前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让往东不往西,让哭不笑,想不到发起脾气来一点也不弱。

他哼了声,“还没结婚就这么恶毒善妒,以后结了婚搞不好会谋害我。”

童曼书翻翻眼睛,心里莫名软了下,“谁要和你结婚…”

“不然还有谁肯要你?残花败柳。”他没好气。

“反正不用你管!找你的女朋友去!”

“哎呦呦,看这语气酸的!”陌以翔撇嘴,“嫉妒就说嫉妒,我看你这么可怜也许会多给你点关爱。”

“才没有嫉妒!”

“有!就有!”

“没有!就没有!”

说着说着,两个人又掐起来了…

看着她气咻咻的像要咬人,陌以翔喉结滚动,眼神慢慢变深,盯着她久久也不眨一下眼睛。

童曼书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逃走的念头刚萌生,他就软软的吻了下来。

她没有躲,他的吻今天晚上也格外的温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俯身下来的一瞬,她竟然闭上眼张开了嘴唇。

他很顺利的溜进来,舌尖缠着她,柔软的吮着她。

身子骤然软下来,她的手像他教的那样,自然而然的缠上他脖子。

吻了一会儿,陌以翔离开她的嘴唇,看着她双目迷离两颊酡红的样子,他目光也柔软的一塌糊涂。

俯首,在她唇上飞快的啄了一下。

分开,两个人对视。

童曼书的手臂还搂着他脖子,她的眼神被情.欲冲的有些发散,更有种无辜柔弱的感觉。

她看着陌以翔,他今天穿了一身正式的黑色礼服,白衬衫领子被领结束的微微翘起,看起来格外好看。

她在宴会厅就注意到了,那时候看着他和那位医生在一起,看起来般配的很,那时候,其实她心里不是很舒服。

他盯着自己,眼神深的像夜空,一张完美到无瑕疵的脸一瞬间让她看的有些透不过气。

俯首,陌以翔再度亲了她一下。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亲一下,看一会儿,腻腻歪歪的样子弄的童曼书都不太好意思了,推了他肩头一下,声音软软的,“干嘛这样…”

他舔舔嘴唇,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声音发哑,“我想要…”

童曼书咬了下嘴唇,没有抗拒瑟缩,垂着眸,低声,“先洗澡…”

陌以翔低头又亲了她好几下,咬咬她耳朵,“你也回你房间去洗,这样比较快…”

她脸通红,他低笑几声,起身往浴室快步走去。

童曼书躺了会儿,从床上爬起来回房间洗澡。

今晚上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她的情绪怎么忽好忽坏的没法控制?

回房间洗了澡,她换上睡裙回陌以翔房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需要长时间自我说服和自我催眠,走进房间,她心情竟然有些些紧张和…激动。

走到书桌前,她收拾了一下上面丢的乱糟糟的文件票据,看到拍卖行开的五千万单据时,她心脏还是止不住的抽了下。

她放下单据,摇头叹气,把它夹在大的文件夹里。

一打开,她隐约瞄到了自己的名字,定睛一看,果然是!

上面要求,拍卖项链所得善款,以童曼书的名义捐出,她瞪大眼睛,下面还有条款,要求在那样名贵的宝石上刻她的名字——

她有点发懵,不是要送给那位医生的吗…

宝石上刻了名字,岂不是会影响它的价值?

她茫然的合上文件,腰上一紧,熟悉的沐浴液香味飘过来。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09和好理所当然[VIP]

抱着童曼书,陌以翔埋在她颈窝嗅着她发香。

怀里的女人软软热热,抱了会儿,就有种喝醉酒的醺然感觉。

“陌以翔…”童曼书放下文件,“你为什么把项链送给我了…”

陌以翔用下巴硌她肩头,“本来就是给你的,我不是弄丢了你的项链吗,一直没赔你,既然找不到一样的,就重新送你一条,这个家伙大,丢在哪里都能一眼找到。”肋

她闻言淡笑,表情却有些复杂。

收紧双臂,他搂着她,“刻上名字,省得你个土包子偷偷拿去卖掉,现在上面有你的破名字,谁都不稀罕买了。”

她屈肘撞他,一点不痛,他低低笑起来,捏过她的下巴,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挑眉,“怎么,以为我是送给别人的?所以刚才好顿发脾气骂我是败家子?现在知道是送自己的了,乐了?”

她撇撇嘴,“你就是败家子,石头怎么会值那么多钱,如果知道你要送给我,我宁愿要现金。”

陌以翔捻着她耳垂,“春花,你能不能不这么寒酸一次?求你,表现出一点气质给我看看!”

“不要叫我春花!”童曼书踩他的脚,从她刚来陌家他就这样叫她,没见过那只小黄狗之前也就算了,可是见到后,她就无法忍受他每次这样叫的时候,,一人一狗同时做出一样的反应!镬

陌以翔嘿嘿笑起来,黑眸透出贼亮的光芒,手不老实的往她裙底钻,“遵命,小毛驴…”

童曼书夹着他的手,恼羞的捶他,“刚才不是说你有好几个女朋友等你选,身材比我好了不知多少倍,干嘛还缠我,走开…”

陌以翔笑的春光灿烂,这话真是酸溜溜…说她不吃醋才怪,逗她一下就发脾气的摔手机。

虽然她发脾气的时候挺凶悍,不过他喜欢…

陌以翔往她跟前凑,笑,“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就想把这只小毛驴儿伺弄妥当了…”

她打他,“脏!”

陌以翔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伸过去让她闻,“洗干净了,可香了,不信你闻闻,来。”

她翻翻眼睛,推他躲着,“不要,臭死了!”

她白眼一飞,小嘴儿一撇,陌以翔立刻被她的小模样撩.拨的燥热难耐,扑过去把她按在桌上,连撕带拽的扯她睡裙,喘着粗气的哼着,“还敢嫌弃我…臭也是你的!”

童曼书拿脚踹他,他轻松捏住她脚踝,顺势往腰上一缠,身子往前挤,正好置身中间把她逼的退无可退。

陌以翔有点急,手摸下去,没等缓一下就直接伸进了她的窒热里去。

童曼书激灵了一下,唇瓣一翕一合的,像小鱼一样。颤抖着,她难受的闷哼,“阿翔…”

那一声叫的是百转千回,叫的他骨头都酥了,摆正她身体让她舒服点,轻声安抚,“嘘,知道知道,我就来。”

童曼书额头上直冒汗,想骂他曲解自己的意思,可是没力气说话,躺在那里,感觉他的指头在身体里刺探搅动,排斥了一会儿,她开始燥热难耐,热液不自主的开始往外渗透。

陌以翔贼贼一笑,压下来看着她,搅动她湿润的地方,“小毛驴开始流口水了…馋了是不是?”

她翻翻眼睛,早知道不要让他那么快好过来,不能说话的时候他脾气虽然暴躁,可是总不像现在这么坏心眼的用语言刺激她。

他见她两眼发空的躺着,张口,隔着睡裙啃咬着她胸前,热热的濡湿气息不是很舒服,她闷哼着推他。

陌以翔大口吞咂品尝,隔着衣料到底不彻底,他飞快的松口,将睡裙一扯,再度吻上去那肿胀的红豆,唇舌肌肤已经紧密相贴。

胀痛酥麻让她猫一样的呜咽,手落在他头顶,指头探入黑发里无助的收紧。

陌以翔一边替她做准备工作,一边在脑子里回想起上一次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他气疯了,一心就想那女人竟然带自己去查艾滋病,想到她这么嫌弃自己,他只觉得被狠狠侮辱了,所以又残忍又恶毒的对她实施报复。

她那晚哭了的,他心里烧出了窟窿一样,走的时候却没有回头。

不忍回想,他再也不想那样伤害她,再也不想陷入那样无法控制的疯狂里…

含着她的樱桃尝够了,他抬起头,见她软的面条一样,忍不住继续调.戏她,“小毛驴饿了,来,跟哥哥说,想吃点什么?哥哥喂你。”

她像拨浪鼓一样无意识的摇着脑袋,她要是说了算,她就想回房去睡觉…

陌以翔慢慢的解开腰上的浴巾,昂扬部位释放出来,倾身,浅浅的刺入她的紧致,邪邪低笑,“小毛驴这么饿,棒棒糖肯定不解馋…哥哥喂你吃胡萝卜,嗯?”

攥紧拳头,因为剧烈的胀痛,童曼书眼角渗出点点泪光,和陌以翔在一起,她总觉得吃力又辛苦。

原因…

她有气无力的睁了下眼睛,看到他正扶着巨大一点点往里挤,她被那凶悍的地方吓到了,别过脸喘息,身体却骤然紧绷。

陌以翔感觉到她一下子收紧了,他头皮一麻,想骂,也知道没用,在入口厮磨轻蹭,压抑着冲动,连声哄着,“乖,别紧张…小东西,你想要的,张开些…”

童曼书摇着头,无助的啜泣起来,她想叫他别说了,可是陌以翔偏偏来了劲儿,一边浅浅进出一边现场解说,言语色.情又下.流,“啧啧,小嘴儿咬的真紧…我的小毛驴是真的饿了,吃的真急…”

她崩溃,捂着脸哭,陌以翔自得其乐,他以前不这样,有需要了,找个合得来的把事办完就分道扬镳,从来没费心弄这么多花样。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童曼书他的狼性兽.性就全都跑出来了,无耻的有时候他自己都羞愧。

可是忍不住,逗她的时候他不知道多开心。

看着她为了自己哭着叫着,他敢说,自己过去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满足感。

浅浅的试探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抓过童曼书另一条腿缠在腰上,往前挪了挪准备冲刺,随着他往前的动作,童曼书涨的忍不住叫出声。

陌以翔看她捂着嘴瑟缩的样子,笑了下,挑眉,“这么敏感?嗯?”

说着,故意往前又撞了下,童曼书使劲使劲的摇头,无助的哀求,“阿翔,好难受…”

他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下面和她慢慢厮磨,“怎么个难受法?饿的难受?馋的难受?”

她听他语气越来越粗沉,害怕的急忙摇头,他却已经用双臂夹着她盘绕腰侧的两腿,精瘦的腰重重一挺,完全进入。

瞬时间,她整个人像被吹鼓了的气球一样急速膨胀,酸痛的感觉迅速扩散,她绷紧脊背,微微抽搐的样子有点吓人。

陌以翔知道她一向脆弱,只敢浅浅的动,却不后撤一点。好久好久,他捧着她的臀不敢大动,额头上汗水直流,快要绷不住的哑声问她,“童童,怎么样,你还痛不痛?痛不痛了?”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两只脚丫盘在他腰后,因为难耐,不老实的乱蹬,蹭着他脆弱的腰窝,一时间,剧烈酥麻从脊椎底下开始扩散。

陌以翔脸上逐渐狰狞,他哆嗦着,眼底血红,“童童,让我动一下行不行…就一下,我快死了…”

其实两个人也磨合许久了,她再矫情,在他绵长的前.戏里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他的闯入,她紧张害怕的因素更多,其实并不是说死了就是无法适应。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有感觉了,陌以翔做错过事,也不敢乱来,他磨磨唧唧的让童曼书有点不舒服了,双腿使劲的圈了下他,炙热美好的包裹让陌以翔脑子一白,再管不住自己,挣脱束缚的野马一样纵情狂奔起来。

那晚,他又失控了——

童曼书仍旧被折腾的全身疼,可是她心里不难受,他温柔的吻她,问她的感受,结束后抱她去冲了澡。

晚上,他抱着她睡觉。枕着他胸口听他的心跳。结实的手臂绕着她肩头,听着他沉沉的呼吸声,她心里踏实。

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奇妙也很简单,就是吵过了,忽然想和对方亲近了,于是和好变得理所当然。

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把两人栓在一起了,看不见,摸不到,可是已经牢牢的存在在哪里。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10再没有人比她对自己更好[VIP]

一夜好梦。

早上,阳光从窗纱透进来,懒洋洋的落在闷在枕头里睡觉的男人身上。

薄被搭在他腰上,赤着的上身肌肉漂亮结实,在海边度假之后,他的皮肤黑了不少,却是漂亮的麦色。

房门被推开,梳洗完毕的女人轻声走过来,停在他床边,已经十点多了,他还在睡懒觉。肋

童曼书俯身看着他,长睫毛垂着,浓密的比女人都漂亮。

她伸出手指,在他睫毛上扫过去。

陌以翔蹙了下眉头,烦扰的把脸往枕头里藏的更深。

“不要睡了。”童曼书晃他肩头,“再睡就到中午了!”

陌以翔昨晚high过头了,结束后大汗淋漓疲惫不堪——

看来有个能让自己时时疯狂的女人在身边,对健康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见他不动,童曼书打他的背,拍的啪啪响,“起床,快点,大懒猪!”

陌以翔不高兴的哼了哼,敢在他睡觉的时候来打搅,这女人胆子也太肥了点。

童曼书还在吵他,不停的晃着他肩膀,“起床,起床!再不起来没有早餐吃!”

陌以翔有点恼火,凶恶的抬起头瞪着她,小女人今天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头发盘起来,光洁修长的颈子露出来,一身漂亮的嫩黄小洋装穿得楚楚动人。镬

他的怒火一下子变成了绕指柔,搓搓脸,躺在枕头上,抱怨着,“吵什么吵…烦死了…”

童曼书从衣柜找了干净衣服拿过来,放在他旁边,“大哥今天回来,他中午到,我们得去接他。”

陌以翔拧眉头,“他怎么又回来?闲不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