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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书一点和他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走到床边,把刚买的东西放下,“如璟,你快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我再去买。”肋

童如璟走过来,盯着她,“怎么了你?落下改天再买呗,急什么。”

她自顾自翻起来,确定没少什么,整理好放在柜子里。

童如璟有些焦躁,围着她,“你干嘛一副赶时间的样子!你不想和我挤一起,我已经叫护士想办法挪床过来了!”

她抬头看着他,急的一张脸都皱起来,她叹气,直起身,抱抱他,“如璟,我得走了——”

童如璟一僵,她急忙露出灿烂的笑,拍着他的肩膀,“好消息,我不是要辞职不干了吗,那小孩的家长来求我了,加工资,三倍——”

她得意的比了三根手指,“三倍啊!他们还保证,再也不会让那臭小子气我了!”

童如璟低头看着她,一脸的不高兴,“三十倍也不行!你别那么财迷,你又没有男朋友,老老实实上学可以了,用那么多钱干嘛!”

她努努嘴,哼着,“你管我,就赚钱,我要买漂亮衣服,买漂亮首饰。”

童如璟掐她脸颊,恶狠狠的,“少臭美了!你这副尊荣,漂亮衣服也救不了你!”镬

她气得不行,反抗的掐他手臂,两个在病房里闹起来。

被他单手制住压在床上,她被拧住手臂,气恼的骂他,“童如璟!你撒手!反了你了,欺负你老姐!”

他鄙夷的看着她,“我只看出你老,没看出你哪里有姐姐的样子——”

她气哼哼的和他拌嘴,心里却留恋这短暂的美好。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她和如璟一起吃了晚饭,收拾了一下,舍不得的在旁边看了他好久好久。

拿了背包,她摸摸他的头发耳朵,“注意养伤,你要是再出意外,别给我打电话了,我再也不会来看你。”

童如璟盯着电视里的新闻,皱眉瞥她一眼,“想得美,不骚扰你骚扰谁——”

她楼着他的脖子,抵着他的头,“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童如璟垂下眼睛,“这么晚了你干嘛非要走?外面有男人等你?”

她拍他一巴掌,“胡说八道!我走了,去赶末班车。”

童曼书走到门口,见他看电视看的认真,叹口气,关门离开。

一路下楼,她心情复杂。

回去要面对陌以翔那个混蛋,要面对阴险可怕的陌臣翔,那兄弟俩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出了大门就看到停在门口的豪华车子,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过去开车门。

她看着里面正在看电脑的男人,再度警告,“我和你回去,你保证不动如璟一根汗毛。”

陌臣翔偏头,目光透过她,定了片刻,忽然带了玩味的笑,“我是可以保证,但前提是,他不找我麻烦——”

童曼书隐隐觉得不对劲,蓦地回头,就见童如璟吊着手臂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心头一跳,手心直冒汗,慌乱的看着他冷着脸一步步走近。

看到前座的保镖推门下去,童曼书咬牙,硬着头皮哀求陌臣翔,“别动他,他是我弟弟!”

陌臣翔挑了下眉梢,看着走过来的童如璟,笑了笑,“你好。”

童如璟一手搂住童曼书,眼神敌意十足的看着陌臣翔,“你好,我是童曼书的男朋友。”

看着童曼书懊丧的闭着眼,陌臣翔朗声笑起来,伸手,“幸会。”

童如璟冷眼睥着他的手,没有打算握手的意思,童曼书按住童如璟的手臂,瞪他,“你不好好呆着跑出来干嘛!”

童如璟斜了她一眼,充满了怀疑,她硬着头皮向他介绍陌臣翔,“这位是我的雇主,我给他的弟弟当家庭教师,他来接我回去。”

陌臣翔很配合的点头,“是的,童小姐很敬业,把我弟弟照顾的很好。她走了没两天,我弟弟那就乱成一团,我只得过来接她。”

童如璟看了他好半天,没看出什么不对劲,仍然没什么好语气,“你最好和你弟弟说声,叫他少欺负我女朋友,她不要那份工作也没什么大不了,别以为付钱就可以随便使唤人!”

童曼书急忙拉他,“行了,你快回去!”

童如璟还想警告陌臣翔几句,看到童曼书隐隐的忍着怒火,担心她真生气,握握她的手,“那你去吧,不高兴马上辞了——我回去了。”

看着他落寞转身走入大门,她也上车,回头一直看他走不见,她还是趴在那里舍不得转过来。

车子开走,陌臣翔冷冷嘲讽她,“弟弟?嗯?叫法挺有情调的嘛。”

她懒得和他辩,虽然和如璟同姓,可是查不到两个人有任何关联,陌臣翔理所当然会以为他们在不正当同居。

刚刚如璟又那样说,更加让陌臣翔落实了她三心二意的罪名。

她倒是没什么可在乎的,唯独怕如璟被牵连。

一路上陌臣翔警告了她许多,不要再和如璟见面,回去后要百分之百对陌以翔好,她不想和他说话,愈发的厌恶起这对兄弟。

车子在半夜时分到达了陌家。

从车上下来,童曼书恍惚不已,才没多久,怎么一下子觉得这里如此陌生。

和陌臣翔进了门,佣人看到她都大吃一惊,坚叔连忙过来握着她的手,激动的直叹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童小姐,你快去看看二少爷吧,他这几天不吃不喝的,你走了他人都垮了!”

她冷淡以对,“是吗。”

陌臣翔用眼神警告了她一下,看了眼楼上,“去看看阿翔吧,小情侣打打闹闹是常事,误会解开就好。”

她在众人欣慰期待的目光中上楼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双脚很沉,一路走到熟悉的位置,她看着那道门。想想里面的是陌以翔,排斥的情绪瞬间强烈起来,她转头想跑。

走廊上,陌臣翔正和坚叔及几个佣人走过来,她能看出他正用阴冷的目光看自己,脚步骤然停下来,她缓缓退回门旁边。

陌臣翔没有看她,拧开门进去,叫她,“过来给他收拾收拾,邋遢的要死。”

童曼书握了下拳头,转身走进去。

屋子里一片浑浊的味道,满地的酒瓶烟头还有乱丢的抱枕衣服,她蹙眉,看着床上蒙着被子只露出手臂昏睡着的人。

拉开被子,陌臣翔把死睡的人翻过来,看了眼童曼书,“他发烧了,你先让他吃了药,给他把身上弄干净,再给他吃晚饭。”

药和晚饭都放下,陌臣翔带着佣人走出去。

坚叔推推床上的人,“少爷快醒醒,童小姐回来了!”

陌以翔不耐烦的哼了哼,连眼皮都没动。

坚叔看了眼童曼书,无声的拜托她快点救救陌以翔。

她没什么反应,人都走出去,门合上。

她定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床边去,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陌以翔,陌臣翔还真的不怕她对他宝贝弟弟下毒手。

她拿过药片,捏开他的嘴塞进去,胡茬刺的手疼,她皱着眉头拿过水杯,很粗暴的把水灌进他嘴里。

陌以翔被呛的咳嗽起来,水吐的脸上身上都是,本来就生病,他翻身趴在床沿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了好半天,他有气无力的趴在那里喘气,童曼书没管他,去浴室里拿他的剃须刀。

走回来,她翻过他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觉得他好像轻了许多,看他邋遢的样子,她皱了下眉头,剃须泡沫抹在他下巴上,不怎么仔细的开始给他刮胡子。

不知道他为什么演这出苦情戏,她从来没幻想过他有多在乎自己,他的女人从来不缺,傅心礼和他不清不楚,还有个欧医生时时相伴,他大概是天生多情,以为平均分成几份,对待每个女人就都是一心一意了。

他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说结婚,她敢肯定他就是娶了老婆也一样情人遍地,哪个女人上辈子作孽了才会在他身上蹉跎情感和浪费青春——

想着想着,她下手没轻没重,陌以翔忽然一抖,她低头,只见他下巴上哗哗的往外淌血。

她吓了一跳,连忙用热毛巾擦掉泡沫,才发现竟然拉了好长一道口子。

她抽了张纸巾重重按上去止血,陌以翔疼的直哼哼,有气无力的只能由她折磨自己泄愤。

童曼书放下刀片,看着他,才两天,他脸颊整个都凹陷下来,人好像被吸走了精气神一样,她没见过他这么邋遢过,衣服简直比抹布还脏。

她瞪他,穆影打的伤还在,他嘴角都裂开了,脸上一道道的是被她挠出来的。

一团糟的样子有点可怜,她团起纸巾打他,“活该你!”

陌以翔闷哼了声,无力反抗。

她坐在床边,不愿意多看他,怒气一团团涌着,忍不住骂他,“活该!活该!你这种混球,早晚得艾滋病!”

陌以翔嘶嘶的抽气,她看过去,他下巴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她气哼哼的看着,咒着,“流血流死你算了!才没人管你!”

陌以翔可怜兮兮的抽鼻子,血顺着脸的轮廓淌的到处都是,有点吓人,她看了会儿,到底不能无动于衷,找了药箱,给他清理了下,剪了块纱布贴上。

他身上臭的要死,估计好几天没洗澡了,衣服皱的咸菜一样,她嫌弃的给他把衣服脱了,受不了难闻的味道,去浴室放水。

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睁开眼,转头看着亮灯的浴室。

她的身影偶尔晃过门口,他一瞬不瞬的望着,只怕是自己做梦忽然她就不见了。

她从浴室走出来,他犹豫了下,还是闭上了眼睛。

放下水盆,童曼书拧干净毛巾,走过来给他擦脸,擦几下,她就气不过的打他几下,打了他见他可怜兮兮的哼唧,她又停下虐待给他收拾一塌糊涂的身体。

擦过身体,陌以翔舒服了好多,躺在枕头上,眉头都舒展开来。

粥有些凉了,童曼书才不管他吃了会不会难受,死了才好,托起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捏开他的嘴把勺子塞进去。

陌以翔呛的咳嗽,粥喷到她身上,她揪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讨人厌!不吃就饿死你算了!”

吼了会儿,她慢慢平定了怒气,没好气的看着他,勺子重新舀了些粥喂到他嘴里。

折腾完他,很晚很晚了,童曼书累的不行,看陌以翔的体温降了些,她把被子丢在他身上,关了灯回房去了。

被虐打了一番,陌以翔下巴疼耳朵疼胸口疼,他枕着手臂,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往上弯。

她这么生气的对自己,是不是正应了那句话,打是亲,骂是爱。

她越生气,越代表,她在乎自己…

其实什么都无所谓,她回来就好了…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24能不能不这个态度![VIP]

一大早,端着热着的牛奶和刚出炉的点心,童曼书走到书房门口,敲敲门。

里面传来陌寂年的声音,她拧门进去。

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陌寂年感叹,“以前阿翔妈妈在的时候,早上也爱自己做些小点心…小童,我们这个家,缺少个女主人好多年了。”肋

她抿唇笑笑,把点心放在桌上,发丝垂下来,挡住眼底的情绪波动,轻声道,“对不起,陌伯伯。”

陌寂年笑笑,咬了口香酥的核桃塔,赞不绝口的点头,“说真的,小童,你可以把我们家的厨师挤下岗了。”

“我也只会做这些家务事而已…”她垂下眼睛。

陌寂年懂她的意思,叫她坐下,他靠在沙发上打量她,确实还太小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叫她又扮演妈妈又扮演女朋友的陪着不懂事的陌以翔,她怎么会不累不吃力。

“结婚这件事,是我们太自私了,没问你的意见就决定。”陌寂年看着她,目光一如当初的宠爱。

她握着双手,垂着头,“对不起…”

陌寂年摇摇头,“不用说对不起,要说也是阿翔说,和他在一起,委屈也难为你了,这次你走,我还想,这样让你自由了也挺好,跟着那个没出息的小子太委屈你了。可你也看到,他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虽然说不想管他,可是到底也是我儿子,我看他不吃不喝的那样,又盼着你能回来…”镬

童曼书绞着手指说不出话。

“跟陌伯伯说说你的想法,不用顾虑什么,我只想看到我喜欢的孩子快乐,不想看到她心事重重的坐在我面前欲言又止。”

童曼书抬头看着他,恍惚的感觉到慈父一样温和的目光,她鼻子一酸。

好半天,她冷静下来看着陌寂年,“伯伯,我想,陪着陌以翔,到他顺利出国去留学为止——至于结婚,我不想骗你,现在我没有准备好,感情的事,我想,晚一些再说。”

陌寂年吃着点心,点着头,丝毫没有不开心,“好,我说过,我拿你当女儿一样看待,你开心我也跟着开心,至于阿翔有没有那个命娶你,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她渺然笑笑。

“去吧,别有负担,感情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不用为了任何事情而改变你的心意——陌伯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我只想看到你开心。”

她起身,给他鞠了一躬,看着他慈爱的眼神,愈发的感慨,低低的叫,“伯伯…”

陌寂年依稀听成了‘爸爸’,笑笑,“傻孩子,哪天真的能听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心满意足了,儿子也没白养——哈哈,别有心理负担,陌伯伯疼你,叫什么都一样。”

她点点头,转身走出去。

在门口擦了擦眼睛,她心里沉沉的,命运为什么这么会捉弄人呢,在她快忘了有父亲是什么滋味的时候,竟然是陌寂年让她产生了错觉。

拍拍脸让自己清醒,她看看时间,陌以翔大概要醒了,她下楼拿了份早餐上来。

推开他房间,床上没人,她往里走了走,浴室里哗哗的传来水声。

放下早餐,她转身想走,他醒了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听到门声响起,陌以翔连忙围了浴巾冲出来,拉开门,他身上满是泡沫的看着快走到门口的女人。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脏一下子揪起来似的,他傻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急的不行,重重咳了咳,“那个…你!”

童曼书闻声停下,慢慢转身看着他。

陌以翔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他抹了抹脸上的泡沫,有点慌乱,指着她,结巴道,“你…你帮我找找那个…我有一条…红色带绿色竖纹的裤子…”

童曼书蹙眉,“红色带绿色竖纹?有吗?”

陌以翔边退回浴室边正色,“怎么没有!我前几天还看到了,你快找,我急着穿——咳咳。”

看着童曼书走到柜子旁边开始翻找,他回到浴室飞快的冲洗身上的泡沫,避开下巴的伤口刮了刮胡子,身上每一处都洗的干干净净,擦干净身体,他看着镜子里精神奕奕帅气耀眼的一张脸,笑的露出一排白牙,暗暗鼓励自己,解释清楚,重头开始。

童曼书在外面敲敲门,“有灰色带墨绿条纹的,可以吗?”

陌以翔装作不满,“先挂外面,你再去找找,明明有的!”

她没一会儿走开,他探头出去拿了衣服穿上,谁管他什么条纹,他就是要拖着她让她走不开。

出了浴室,他看着她蹲在柜子旁找衣服,小小的身子让他心疼,她那天一大早就走了,想想她那时的心情他就想给自己两刀。

吸吸鼻子,他坐到床边,咬了口她做的点心,那味道,唯一的感觉就是——‘怎么这么合胃口’!

嚼着点心,他叫她,“算了不找了,那个,你过来,我下巴破了,帮我处理一下。”

关上柜子,童曼书提了药箱过来,陌以翔抬头看着她,她打开药箱拿东西不看自己,这女人真折磨死自己了,他想抱她一下,手臂刚动了动,就听见她说,“别动。”

他只好老实的坐着,她拿着药棉在他伤口上涂抹,闻着她熟悉的味道,陌以翔心头一阵阵暖意,手臂不由自主的绕过她的腰,低低的说,“我想你…”

童曼书没有表情没有反应,手上的力道一时间重了些,陌以翔痛得嗷的叫了声,她贴上纱布,扔了药棉,“吃饭吧,粥要凉了。”

陌以翔看着她冷淡的样子,知道她还在生气,凑过去,碰碰她,“你不想听我解释吗。”

舀了舀冒着热气的粥,她递过去,“吃吧,吃完了就恢复体力了。”

陌以翔握着她手腕,有些急,“吃什么吃啊!都什么样了我!那天我真的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我一直在包房里等你来接我,后来傅心礼来了要和我谈谈,我就想反正要结婚了得和她出去说清楚,我…”

“好了。”童曼书打断他,摸摸他半干的头发,“你还感冒,头发吹一吹。”

陌以翔攥着她手腕,蹙眉看着她,“你能不能不这个态度!你到底是不信我还是无所谓?”

放下粥,童曼书坐在他旁边,叹口气,“陌以翔,结婚的事,我们再考虑考虑吧,你先准备考试,我们也趁着这段时间慢慢梳理一下。”

“有什么可梳理的?”他恼火起来,盯着她,“说到底还是你不想结婚!要是没有傅心礼的事情你也一样跑是不是!这事还给你个合理借口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