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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时间,再不过去演唱会就要禁止入场了,他矛盾了会儿,后视镜里她坐的出租车走远了,他叹口气,发动车子朝着银馆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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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馆已经一片热烈火爆的气氛,后台,女主角看着一个个送过来的花篮,一脸失落的靠在化妆台旁边。

工作人员来提醒,还有最后五分钟的入场时间整个场馆将封闭起来。

她气得跺脚,旁边的隋棠连忙过来安慰她,“哎呀别理阿翔那混蛋,他现在有了异性没人性,天天和小童腻在一起,我都忘了多久没见过他了。不理他,他也不懂欣赏。”

穆影抱臂在一旁,“是啊,他不来也好,省的大家见面尴尬,前几天小童为了他受了伤,这边人多,挤来挤去也不方便。”

傅心礼咬着嘴唇,摔着一束玫瑰花,“他不来就不来,我又没等他…可恶的,傅斯年竟然也不来!一束破花就算完了吗!”

把一束好好的花蹂躏的四散凋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大步走入的男人气息不稳,看看时间,呼出一口气,“还好赶上了——”

傅心礼回头就看见微微狼狈的傅斯年,扑过去打他被雨打湿的肩头,“你还可以再晚一点!不是叫你早点到吗!”

拍拍她的头,傅斯年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毛巾擦着肩头的水渍,“路上堵车,我可是从招标会上直接赶过来——”

傅心礼撇撇嘴,仍旧是一脸的不高兴,时间到了,工作人员用对讲机确认要截止入场。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被傅斯年看在眼里,了然的笑了下,侧了侧头,“我刚才看到陌以翔——”

一听到那个名字,傅心礼眼睛都瞪大了,傅斯年无奈,“他去洗手间了,估计马上过来。”

傅心礼这才笑起来,拿过毛巾踮起脚尖给大哥擦着头发上的水,娇娇的说,“大哥,今天我好开心,谢谢你来。”

他蹙眉,这丫头变脸变的真快。

说话间,陌以翔也推门进来了,见一屋子人都在看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穆影,“怎么了?看我干嘛?”

“怎么就你自己来?小童呢?”穆影问道。

傅家兄妹都看着他,陌以翔皱着眉头看了眼傅斯年,冲着他说,“我们八点要坐船去南关岛度假,演唱会就能待一会儿,太折腾了,我舍不得,就叫她去码头先等我。”

傅斯年淡淡笑着,“陌少爷很体贴。”

傅心礼听的心里酸酸的,拧了大哥的胳膊一下,“你好意思说,一大把年纪了,我都替你着急!”

“我会抓紧。”傅斯年仍旧笑,却有种绵里藏针的深沉感觉。

陌以翔没有准备花,上前来看着傅心礼,“恭喜你能开这么大型的演唱会,今晚你很漂亮。”

后者听了这公式化的道贺,勉强笑笑,“谢谢你能来——你们先入场吧,马上开始了。”

陌以翔点点头,看着她明显低落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好好唱,我赶着来一趟,你可不许掉链子。”

她才笑了,凑过去吻了他脸颊一下,“我会的。”

陌以翔尴尬了一下,不自然的摸了摸脸,回身跟着领路的工作人员走了。

虽然以前几个人之间也这样没有界限的相处,吻脸颊吻手是很正常的礼节,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心虚,紧忙擦着脸上可能留下的唇膏,连声问隋棠脸上还有没有印记。

看他怕的那样子,隋棠嘲笑他,“怕就老实点,甩掉小童,准没安好心!”

说到童曼书,陌以翔看看时间,她应该到家拿完东西往码头走了吧,外面的雨不知道大了还是小了,她自己坐出租车,司机会不会起什么歪心思…

想着,耳边忽然剧烈的吵起来,他吓了一跳,放眼而去,之间偌大的体育馆全是黑压压的人和挥舞的荧光棒。

几个人被领到最前排坐好,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始,可是观众们的热情已经高涨的吓人,一遍遍的高呼乐队每个人的名字。

“想不到心礼这么有人气啊,完全的公主,我嫉妒!”隋棠看着到处都是为傅心礼做的灯牌,艳羡的说。

穆影敲敲她的头,“看你那点出息!”

陌以翔神思游离,身旁给童曼书的位置空了,他更不舒服,早知道不来好了,哪有心思看这闲热闹,他想他的春花…

空位旁边是傅斯年,他交叠双腿坐在那里,黑西装湿了已经除掉,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端坐着,简单的装扮却颇有风范。

陌以翔用眼角瞄他,心里骂他装蒜,在这地方还摆出老板派头,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有几个钱似的!

被人在心里骂,傅斯年感觉到了,侧头看着心事和脸色同步的陌以翔,笑笑,“陌少爷好像有话想跟我说?”

陌以翔索性大大方方和他摊牌,“对——听我童童说,你帮过她几次忙,上次她请你吃饭,我临时有事没去成。我想提醒傅先生一句,童童是我的未婚妻,不管从哪方面你都应该和她保持距离,我不喜欢别人缠着她,她是我老婆。”

看着开始放音乐的大屏幕,傅斯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变换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嗓音磁性,“陌少爷多心了,和童小姐碰到,每一次都是碰巧——一次是在琼兰会所,她受了伤不舒服,而你们包厢里…她没法进去找你,我顺路送她。第二次,是她在酒店被人欺负,我正好去那边见客户。”

听了他的话,陌以翔才发觉他刚才那句‘陌少爷真体贴’充满了讽刺。

他攥了攥拳头,发誓似的,“我会对她好,你离她远点。”

傅斯年轻声笑了,陌以翔听出了不屑的意味,敌意的看了他一眼,他却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热辣的开场曲已经开始。

追光落在乐队里的每个人身上,最脍炙人口的成名曲唱起来,现场立刻沸腾。

是真的喜欢这个舞台,音乐一响起,傅心礼彻底变了一个人,快乐的在场中央奔跑,像只自由的野兔子。

傅斯年看着妹妹,满眼温柔。

巨大的吊灯散发出刺眼的光,她绕场狂奔,那灯散发的热量愈发浓烈。

没有人意识到危险,傅心礼唱到高音部分,那灯忽然剧烈一闪,只听砰地一声炸裂,巨大的吊灯四分五裂的砸落下来!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38阴差阳错[VIP]

没有人料到会出这种事,演唱会才刚开始,气氛才刚刚热烈起来。

看到吊灯炸裂,前排的几个人立刻站起来往台上冲,现场的观众一片哗然的站起来。

台上,傅心礼伏在地上直发抖,腿整个被灯架砸住,细致的皮肤被碎片割得全是伤口,血流的到处都是。肋

傅斯年最先冲上去,抱着她的脸大声叫她,“说话!心礼说话!别怕,大哥在这里!”

她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脸色惨白的直哆嗦,陌以翔和穆影一起和乐队人员把沉重的金属灯架抬走,也都围过去看傅心礼。

听到陌以翔叫自己,傅心礼才恍惚的回了魂,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伸手搂住他脖子,“阿翔…我好痛!”

陌以翔拍着她的头,低头安抚她,“没事,马上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

她哭着往他怀里埋,“我的腿会不会断掉,会不会走不了路了?”

那洋娃娃一样漂亮的女孩满身是血,惨白着脸无助的哭,傅斯年听的心尖刺痛,回头朝着工作人员吼,“叫救护车!”

陌以翔连忙擦着她的眼泪,摇头,“不会!没事的!”

傅心礼搂紧他,哭着,“阿翔,我如果能用腿来换你回到我身边,我宁愿这辈子也走不了路!”

陌以翔一颤,擦她泪水的手定住,一旁的隋棠和穆影唏嘘的对视了下,深深叹息。镬

傅斯年闻言一把推开陌以翔,把傅心礼横抱起来往舞台下走,低头看着哭成泪人的妹妹,有些凶,“不许你乱说话!你这个笨蛋!”

傅心礼又疼又难过,打他,“我说的是真心话,不要你抱!放开我!”

“闭嘴!”傅斯年怒冲冲的低吼,素来冷静淡漠的情绪完全打破,横眉怒目的样子吓人的很。

傅心礼含着泪的往后看陌以翔,生怕他会走,陌以翔看她这样,只能一步步的跟在后面。

出了体育馆,外面已经有救护车在等了,陌以翔看了看外面的大雨,非但没有小,还打起了雷。

把傅心礼放在床上的时候,她痛的大哭大叫,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往下掉。

他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分。

傅心礼的经纪人看到陌以翔发呆,过来拽他,“陌先生,心礼一直在叫你,你过去看看吧,她的腿伤的很重。”

陌以翔被拽过去,跟着抬傅心礼上救护车,身后不知道谁推他,他也被傅心礼拽着,就那样也跟着上去了。

救护车的门随即关上,和傅斯年各自坐在傅心礼两手边,救护车呼啸着一路开走。

雷声隆隆,陌以翔担心的看着窗外,一边握着傅心礼的手,一边腾出手来掏手机。

看样子是去不成南关岛了,他找出号码打给童曼书。

那边一直无法接通,他焦躁的厉害,打了好几遍也不通,怕她傻乎乎的一直等,他只好发短信过去,简略说了下这边的情景。

等了许久也没回音,他急躁的不行。

一路上傅心礼已经陷入昏迷,护士在对她的腿简单的处理。

经纪人忍不住问会不会对以后有影响,医生被缠的紧,只好说,“傅小姐的腿伤的不轻,几位要做好心理准备,有可能她日后走路会受影响。”

傅斯年脸色一变,凌厉瞪过去,指着医生,“没有尽一百分努力之前我不想听到结论!”

医生被吓到,虽然凭经验这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可是被傅斯年震慑住,他心虚不已,“对不起,对不起…”

转弯就到医院,等在那边的医护打开门,随着众人一起抬着傅心礼下车,从紧急通道迅速的进医院急救。

开车跟过来的朋友和工作人员都往里跑,陌以翔脑子乱哄哄,跟着众人一起送傅心礼到手术室。大概知道自己要经历难关了,傅心礼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朝陌以翔伸手。

她哀哀流泪的样子谁见了都不忍心,傅心礼的朋友和公司同事都推陌以翔上去,医生说换上隔离衣陌以翔可以进去陪着她,他被催着去换了衣服又被催着推进了手术室。

进去之前,他放心不下童曼书,托付穆影去码头接她。

手术开始,穆影看着情势稳定了些,转身要下楼去开车。

一直在长椅上沉默坐着的傅斯年起身,叫住他,“穆少,你堂哥是不是在中宜私院当副院长?”

穆影顿住脚步,回头看他,“是的。”

“能不能麻烦你帮忙,中宜那边的骨科大夫是顶尖的,等下心礼做了初步手术后,我希望能把她马上转过去。”傅斯年看着他,“能不能请你堂哥帮忙尽快安排一下。”

穆影连忙点头去打手机,末了犹豫了下回头看着他,“那个…小童还在码头…”

傅斯年拿过外套,“我正好回家拿些心礼要用的东西,童小姐我来接。”

穆影想了想,点点头走开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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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下的很大,伴随着可怕的雷声。

码头最后一班船开走,在哗哗的大雨里拉着汽笛远去。

蓝色的雨伞落在地上,像一朵开在雨中的艳丽小花。

混乱的脚步急速踩着积水往前追赶,没一会儿,五六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混混就凶神恶煞的把瘦弱的女人困死在中间。

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擦了擦被打破的嘴角,混混头子看着那个仍旧浑身竖着尖刺抵抗的女人,骂着,“臭婊.子,今天不把你剥光了玩烂了我他.妈是你养的!”

擦了擦嘴角的血,童曼书眼神透着幽冷,一头长发早已被拉扯的乱糟糟,她没有丁点胆怯和泪意,眼珠淡淡的扫了圈围着自己的人。

“现在过来给我跪下,我饶你个痛快。”混混吸了吸鼻子,看着脸红肿的女人,“我大哥被你打的脑震荡,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法说话。不弄死你,我没法和大哥交代。但是只要你过来,跪下,说你跟错人了,以后跟那个姓陌的混蛋势不两立,我勉强收了你,或者,你看哥哥们都孔武有力,都想跟,我们也勉强接受!”

混混们发出淫.猥的笑,目光穿过她湿透贴在身上的连衣裙直勾勾的看着她姣好曼妙的身体。

被看的恶心想吐,童曼书突地将手里握热的石子丢出去,正中混混头子的左眼,那家伙顿时委顿跪在地上哀嚎,别的混混见状,立刻凶狠的扑过来。

童曼书筋疲力尽了,每一下反抗都吃力的厉害。心里骂陌以翔那个混蛋,为什么要迟到,为什么要把她自己丢在码头等…

她从别墅出来那些人恐怕就盯上了,见她自己在码头到这么晚,船也开走人也没有,他们就出来找她麻烦。

拳头没等收回来就被人捏住,手腕剧痛,她皱了下眉头,整个手臂都被扭到了身后,膝窝被狠狠踹了一脚,她一趔趄,单膝跪在地上。

被死死的钳制住,所有混混都围过来,扯住她头发,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的扇下来,骂着,“给脸不要脸,你就爱玩暴躁的是不是!行,等会儿找个僻静的地方,哥几个一起陪你好好玩!”

她侧头,张口咬住按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又是惨叫声响起,她吐出嘴里的污秽,垂着眼睛只剩一线力气撑着不昏过去。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她喉间腥甜涌出来,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好半天,看她一动不动,几个混混有些害怕闹出人命,动作停了你看我我看你。

与此同时,车灯强烈的照射过来,所有人都胆颤的往后退,车门打开,强壮高大的男人在不远处怒喝了一声——

雨太大听不清楚,可是那声音着实很有威慑力,码头管理的车辆也跟过来,眨眼间好多警察一起围过来,混混们立刻四处奔逃。

傅斯年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抱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童曼书,看到她满脸的伤痕,他眉心拧起来,有些犹疑的去探她的鼻息,探到温热,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用外套裹住她,他把她横抱起来快步往最近的医务室跑去。怀里的女人真的很轻,他低头看着她,雨水打在她青青紫紫的脸上,他心口一阵阵窒闷。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39你现在就回来好不好[VIP]

改错:男主并不知道女主的手机号,上一章写的,男主给她发短信,打电话的部分,大家自动忽略吧…最近脑子不太好使,总是浑浑噩噩,今天穿了高跟鞋出去得瑟,结果从楼梯上跌下去摔了个猥琐的狗吃屎…幸好除了朋友没别人看见,不然落地后那个S型尊的让人想史的心都有了…~~(╯﹏╰)】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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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抱着受伤的童曼书一路跑到最近的医务室,医生给她清理了伤口,确定她受的都是皮外伤。

给她服了热水,傅斯年在一旁搓着她冰凉的小手。

医生在旁看着,忍不住数落傅斯年,“不是我说你啊小伙子!女朋友哪能这么晚了一个人丢在外面!这次是赶得及救她,要是赶不及,那帮小混混不一定要干出什么事呢!”

“是,大姐教训的是。”傅斯年也是一脸后怕,风大雨大的连巡警也不爱出来,哪会有人注意到这么晚还有个女人只身在这里等。

避开她受伤的地方,他垂着眼眸轻轻推着她手背的淤青,她的右手受了伤,雨水打湿了纱布,他请医生过来给她换。

看到那深深的伤口,皮肉还微微翻着,他蹙眉头,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有些重。

躺着的女人吃痛,慢慢的睁开眼,一片浑浊的视线里,她依稀看到陌以翔的白衬衫,往起支撑要坐起来,喃喃,“阿翔?船走了怎么办?”镬

傅斯年眉头更紧,用毛巾擦擦她湿漉漉的头发,没什么好语气,“还管船走不走!你是笨蛋吗!下大雨不会找个地方躲一躲!”

浑身都疼的难受,童曼书眨眨眼,才看清楚旁边的男人不是陌以翔,她看着傅斯年,“你…怎么在这里?”

把毛巾丢给她,傅斯年看看时间,“陌以翔来不了了——我妹妹演唱会的时候出了意外受了伤,现在在医院手术。”

“严重吗?”童曼书青着嘴角肿着脸,头发蓬乱的坐在那里。

傅斯年看的都不忍,示意她等等,他起身去打电话。

告诉家里佣人准备一下傅心礼的衣服用品送过来,他挂了电话,回身看着狼狈不已的童曼书。

坐在床边,他看着她伤的浑身没几处好地方,叹息,“我妹妹不懂事,她一直哭,手术的时候害怕,求陌以翔进去陪她。本来他叫穆影来接你,但是我正好顺路去办事,所以我就来了。现在你受了伤,跟我去医院吧,好好检查一下。”

童曼书握着热水杯,浑身湿透冷的微微发抖,她吸吸鼻子,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目光发直,“这样啊…你妹妹伤的严重吗?”

“还不知道手术结果,她伤的不轻。”傅斯年把外套给她披上,“走吧,去医院看看。”

她忽然挣了挣,他的外套掉下来,她捡起来递过去,淡淡摇头,“那你快回医院吧,我坐一会儿自己回家。”

“别逞能。”拿起鞋子给她穿,傅斯年拉着她细细的脚踝,动作细致温柔,“你自己怎么走路,能使得上力气才怪!”

她恍惚的看着他俯身给自己穿鞋的样子,浓黑英挺的眉眼像小说里常常出现的侠客。这男人倒是好看,第一眼见到只觉得太过有威慑力,并不敢过深的探究他。

而现在,短短几次接触,她对他基本放下了戒心,有时候,不是不注意防备,而是他出现的时候全都是她最软弱无力的时候…

给她穿好鞋子,傅斯年伸手要去抱她,她尴尬的躲了下,“我自己可以…”

看着她的倔样,傅斯年微微恼火,“女人脆弱的时候要自己撑着,那这世界还存在男人干嘛!”

她听的愣了,呆呆的盯着他。

一旁的医生大姐笑起来,“小姑娘,你男朋友紧张你呢,刚才抱着你跑的比巡逻车还快!别生气了嘛,他迟到害你受罪,就要使唤他,男人不用来使唤用来干嘛啊是吧!”

童曼书看了眼目光幽深的傅斯年,连忙摇头去看医生,“不是,你误会了——”

话音未落,傅斯年俯身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她浑身都疼,想挣脱却没什么劲儿,出了医务室,傅斯年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副驾驶上,给她系上安全带,目光淡淡扫过她红肿的脸,语气很轻的叹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