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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邮箱,他看了收件箱,里面并没有什么异常,去找她的发件箱,他竟然看到了好几封求职的简历。

一一点开,里面都是关于建筑设计方面,他倒是好奇,童曼书所学的专业和建筑毫无关联,可是看她所附带的个人设计图,以及对招聘方提出问题的解答,总觉得不像是门外人,专业的词汇让他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

那些设计图他只觉得很漂亮,可是那帮人竟然瞎了一样的不懂欣赏,其中一封回复竟然说她模仿某大师的痕迹过重,童如璟看着那个人的名字:‘赵远望’。觉得有些熟,可是因为不是专业人士,所以并不知道个所以然。

他放下邮箱,去搜了下赵远望,结果跳出来的一长串介绍让他吃惊——

赵远望,十几年前是名声大噪的建筑设计师,作品屡屡获得大奖,他们这座城市里,地标建筑有三分之二是出自他的设计。可是在他最为风光的时候,忽然被爆出他的大多数作品全都是从建筑学院学生那或骗或买来的,而同时,由他主持建筑的汇豪超星级酒店也出现了重大安全事故,投资方终止了和他的合同,要求他支付巨额赔付金的同时,还对他进行了法律上的起诉。

赵远望几乎是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了,那之后他的新闻空窗了几年,最后的结果,是他带着妻子孩子一起落魄的自杀而死。

看着赵远望经典的代表设计图,童如璟盯着那利落的笔法和圆润曲线,再拿出童曼书的设计图,两者一对比,果然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童如璟查了查汇豪酒店,是隶属于陌氏集团的五星级豪华连锁酒店,每所酒店都连着一间超豪华赌场。

“陌氏…”童如璟盯着那个传说中的巨富家族,看着搜出来的一张照片发着愣。

照片上有三个男人,他认得其中一个——

那天在医院,很晚了还来接童曼书离开的男人,就是那个陌家大儿子,陌臣翔。

他愣愣的坐着,消化着这其中复杂的关系,忽然因为某些混乱的线索串起来,他一阵发冷,急忙打电话给警局的朋友,求他们帮忙查一下赵远望的家庭资料。

如果童曼书是赵远望的女儿,那她会和陌家的人走到一起,绝不会仅仅是巧合而已…

另一个房间里,童曼书因为睡不着觉而辗转反侧。

想到自己的设计竟然全数被否决了,她有些惭愧也不甘心,捂着热水袋坐起来,她拧开台灯,用一枚小发夹别住头顶的一缕发丝,把自己的画册拿出来,她翻出铅笔开始在纸上飞快的作画。

爸爸还在的时候,经常指点她画画的技巧,不知不觉就受了影响,以至于这么久,她还是改不了和他相似的笔法和技巧。

她静下心,闭会儿眼睛,才把脑海里形成的构思用笔勾勒出来,相似不相似只怕也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她的水平有所欠缺。

她不是专业出身,想得到认可,自然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打零工的日子,她也过的腻了,现在如璟有了工作,她也不用再赚学费四处忙碌奔波,就奢侈的停一停,空出时间来做一次自己梦寐已久的事情吧…

认真的给线条修正润色,她在台灯下呈现出柔和却坚定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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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的事情和大哥说了,那边立刻开始着手办理。

陌寂年看起来身体还算不错,早上有时候心情好,自己起来去院子里打打太极拳,看起来不像是生了重病的人,他那种样子,也让旁边人忘记了他的生命其实正在倒计时。

这天天气很好,陌寂年起得早,陌以翔下楼的时候,老头子已经在草坪上坐着喝早茶了。

他听了老爸的悠哉状态后笑笑,走出去找他。

遮阳伞下,陌寂年和一个跟随多年的老部下聊着天。

陌以翔走过来,那位鬓发发白的叔叔辈立刻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陌以翔摆摆手坐在旁边,倒了杯茶给凌斌喝,“不用客气,我是小辈,该我向你行礼才是。”

凌斌颇为意外的看着陌以翔,以前只记得这位二少爷飞扬跋扈又不可一世,今天看了,竟然如此文质彬彬谦和有礼。

陌寂年打趣,“别被他骗了,这小子可还是那副德行,老凌,日后我要是先走一步,我这不成器的儿子还得靠你多提携,他太嫩了,对公司的事情半点都不懂,就知道耍帅泡妞。”

凌斌笑笑,看着潇洒俊气的陌以翔,赞许道,“哪能,看二少爷就知道将来是个人物——年轻人嘛,这个年纪当然玩的多些,哪像我们当年,也没什么可玩的,穷的叮当响,只能闷头干活了。”

陌寂年笑着,看了眼旁边撇嘴的陌以翔,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面上笑着,“是啊,当年多亏了老凌和一班兄弟,没有你们,没有我们陌氏的今天,江山有你们一多半啊。”

凌斌立刻摆手,“大哥说这话见外了,没有你的带领,我们现在还是给赌场刷马桶的呢!”

陌以翔嗤声笑了,这个凌斌要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一开始还拿他当个老臣敬重着,谁知道越说话越不着边。

陌寂年有些尴尬,狠狠瞪了他一眼,把一沓文件推回去给凌斌,“这些是近期安排好的计划,你监督着照样完成就是,其他的,如果我不在国内,电话或电邮给我就行。”

凌斌接过来,也知道自己的老思想和陌以翔并不到一块去,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人一走,陌寂年就骂陌以翔,“死小子,你就装几天人你就装不住了!没有你凌叔和我同甘共苦,哪有你开的车穿的好衣服!”

陌以翔喝着茶,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爸,你放心把所有家业都交给外人?你这边不如也给大哥管吧,合并到一起,他正好一起处理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你大哥非要创业证明自己,所以这摊子是你的!等你留学结束,马上给我滚回来管事!白吃白喝家里这么多年,也是你给我回报的时候了!”

陌以翔笑着,屈指敲敲桌面,“你不怕我弄黄了你的心血啊?”

“你敢!你敢把我的汇豪毁了,等你下来了看我不收拾你!”

陌以翔摇摇头,不喜欢听着这种晦气的话,忽而认真的看着老爸,“你放心,除非我不接手,接手了,断然不会让你的心血倒退。”

陌寂年知道儿子虽然平时吊儿郎当没个正型,但是这种话一旦说出口,他是一定会做到的。

父子两个在院子里看着清晨的绿树红花,气氛格外的安详舒服。

没有人知道,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靠近。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90那男人,细心的可怕[VIP]

展馆顶楼的旋转餐厅,气氛在悠扬钢琴曲和百合花的烘托下格外浪漫舒服。

喝了口热咖啡,小腹里一阵温暖,疼痛散开些许,童曼书叹口气,这种时候出门,真是一种折磨。

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抬起头,就见穿着藏蓝色哑光西装的男人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肋

她盯着来人,心里腹诽,要不要走几步路也这么有排场,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一样。

坐到她对面,傅斯年解开西装的扣子,看着她,“抱歉,刚才碰到了熟人,聊了几句耽误了时间。”

她摇摇头,“没关系啊,又没有迟到,时间刚刚好。”

傅斯年叫来服务生,问了些今天的推荐菜品,征求过童曼书的意见,他大概做主点了餐。

童曼书坐在那里,撑着下颌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的强势是无形的,不会像陌以翔那样咄咄逼人,可是在他看似寻常的举止神色里,事情的走向往往已经为他所掌控。

喝了口水平复了气息,傅斯年看着她,“怎么今天看起来不太有精神,生病了?”

她脸一红,连忙摇摇头,声音弱弱的,“没有啊…没有。”

傅斯年眸子深邃的盯了她一会儿,见她连脖子都红了,隐隐的猜想到什么,举手叫来服务生,立刻把刚才的生冷菜品全都换了,加上了几个热菜和热汤。镬

童曼书脸更红,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等到服务生走了,她才低着头,小声说,“真的没关系啦…”

傅斯年淡淡笑笑,对面的女人红着脸低着头的样子实在可爱,他低头看了看表,“差不多该送过来了。”

话音刚落,餐厅电梯打开,一个展馆工作人员拿着一幅被白纸包裹住的画走过来。

童曼书看着走到跟前的人,傅斯年示意对方拆开,边道,“童小姐看看,这幅画质量如何?”

工作人员拆开白纸,露出色彩斑斓的画作,童曼书凑过去,指头抚在上面,舒展眉头赞叹,“是勃多朗的《追梦人》…就算是仿制品,可是这画工也是很棒的。”

傅斯年点点头,转头看着工作人员,“送到我车上。”

童曼书看着工作人员走掉,转头看着傅斯年,“你找我来看一眼画,不至于在这么贵的地方请吃饭吧?”

傅斯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深眸散发着迷人沉稳的光泽,“不找你看,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童曼书微微蹙眉,诧异的看着他。

“是的,送给你。”傅斯年悠然一笑,看着她一脸紧张,一副怕拿人手短的样子。

看童曼书直摇头,他知道这小家伙脸皮一向薄,只好解释,“放心,这个不用花钱的,我的朋友帮这次展览出了不少力,主办方就送给他几幅仿品做纪念,他看我挺感兴趣的样子,送了我一幅,我反正也不会看,既然你说质量还不错,就送你了。”

童曼书还在拒绝,傅斯年指节曲起,叩了叩桌面,淡笑,“不要紧张,一幅画而已,况且也不是白送的。”

童曼书有种被圈进来的感觉,他打电话说帮忙鉴定画,她说自己也是半吊子,他就说总比他这个门外汉强,推脱不过,只好过来了,没想到他却把那画送给了自己。

虽然是仿品,可是这画的工艺和意义都不同寻常,价值也不是普通仿品可以比拟的。

傅斯年看着她一直拒绝,正色道,“画不是随便给你的,我有事要你帮忙——我一个朋友,他正准备筹建一座新型购物中心,他急需要一些年轻的、富有想象力的人加入团队,我正好知道你懂些,就推荐你去了。”

童曼书哭笑不得,看着他,“傅先生,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里能胜任那么专业的工作!”

“能不能胜任,不是我说的。上次你说展览馆的灯光设计有问题,我和我朋友反映了下,他也觉得你的意见很不错。”他优雅的喝咖啡,“我推荐你的时候,用这个例子去打动对方,结果他们就认可你了,放心,我那位朋友不在乎学历之类的虚无东西,他需要的只是有建设性的意见,而且,你过去也要先从实习开始,我的面子可保不了你太远,一切还需要靠你自己。”

童曼书有些吃惊,上次和他去展馆看画,她只是很随意的说了句那边灯光安排有问题,还随便说了些需要改造的地方,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可是他竟然能记住这些!

对面的男人实在让她感到细心的可怕,她不知所措的摇摇头,“我真的没有信心可以胜任,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就算要找这方面的工作,也不能一开始就参与这么大的方案,我还是先从入门的工作开始做吧…傅先生,真的谢谢你…”

“一点信心都没有吗?”傅斯年面色有些严肃,盯着她的目光让人紧张,“我记得那天你说起对建筑物的理解,头头是道的,难道是我看走眼了?”

“我…”她低着头,暗暗发恼,他这样问,她难道要承认是他看走眼了不成?

“既然你没有信心,那就算了,快吃饭,回头我打个电话过去道歉。”他说的冷冰冰。

童曼书有些恼,抬头瞪着他,干嘛说得好像她是罪人!她有做错什么了吗!

她握着叉子,看着表情冷淡的傅斯年,“干嘛要道歉?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我去了还不至于会给你丢脸就是了!”

傅斯年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神色缓和些,依旧严肃的看着她,“好,我记住你今天的话,不要让我失望。”

童曼书晕乎乎,只觉得这下踩进圈套里出不来了,吃饭时她还暗自懊悔,做什么平白无故背负上这么大的压力,好像稍微做的不好就会对不起全世界一样。

吃过饭,傅斯年结账带她离开,看着她皱着眉头暗自懊悔的模样,他心里暗笑,这丫头缺乏信心也缺乏机遇,只要给她个好的开始,她会做出自己的成绩的,他对她十分的有信心。

“等等。”傅斯年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往窗边的位置走去,童曼书还陷入纠结里,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他正亲密的拉着自己的手。

逐步走近,她看到坐在窗边位置的是个和傅斯年年龄差不多的男人,不过从他深沉的侧脸看起来,似乎更加难以接近。那人只穿了白衬衣,头发短的很利落,他低着头翻着资料,对面打扮得体的女人似乎是秘书,正在和他汇报着什么。

“阿曜——”傅斯年出声打招呼,那人才抬起眼,转头看着他们。

童曼书微微紧张,那男人相貌清冷异常,却有着一张帅极的脸孔,眼神好像能穿透人一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有点想躲在傅斯年身后。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童曼书。”傅斯年和那人介绍。

童曼书硬着头皮,伸出手,“你好。”

“女朋友?”那人微微蹙眉看着她,似乎对她不太满意。

傅斯年握着她抬起的手,慢慢压下,微微噙着笑安抚她紧张的情绪,“这位是信阳国际的总裁,沈之曜,我的老同学。就是他要建商场急需组建团队。”

童曼书看着沈之曜,仍旧紧张的不知所措,倒不是因为是大人物,而是这个男人比傅斯年更让她觉得有压迫感。

“准备一下,下周一来我公司报道。”沈之曜合上手里的文件,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带丝毫感情,“我的要求很苛刻,做好准备再过来,到时候哭鼻子,别说我虐待员工。”

傅斯年拍拍童曼书的肩头,蹙眉看着沈之曜,“别摆出你的长辈架势,吓坏了她谁帮你完成设计。”

沈之曜看了眼那娇小稚气的女孩子,嗤了声,“没想到你也变了口味。”

傅斯年挑唇,“不是只有你才有这个专利。”

两个人说着旁人不懂的对话,笑了下,傅斯年就带着童曼书离开了餐厅,她的手一直被他握在手心里,微微发凉的蜷缩在他温热的掌心里。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91她的新生活[VIP]

车子行驶在路上,靠在窗框边,童曼书微微发呆,心里仍旧七上八下,看那位沈先生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过去工作,机会很大,压力也不会小。

她虽然把话吹出去了,可是心里还是没底。万一真的做错事,真的会丢傅斯年的脸的…肋

旁边的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笑笑,“怎么,被那家伙吓到了?”

她抓着衣角,有些局促的笑笑。

“那家伙是只纸老虎,如果你有机会看到他怎么对他太太的,你就知道他是世界上最没脾气的人。”

童曼书诧异,“沈先生结婚了?”

“岂止,他还有个儿子。”傅斯年看了她一眼,“他要建新型商城,为的是给他太太的糕点店找个合适的新店面以及做宣传——有没有听过有人为了一间赚不了多少钱的糕点店大费周章建一整座购物城的?”

听了他的话,童曼书倒是对那位沈先生产生了些许敬意,能疼太太疼到那种程度的,也不会是什么坏人。

“他对工作还是很严谨的,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东西,而且他为了太太从来都是肯下血本,所以他的团队都是精英,你过去就算听听看看,也能有所收获。”傅斯年安抚她,“去吧,不要浪费了你的才华,不用怕自己经验少,所有人都是从菜鸟开始的。”镬

童曼书心头的大石头慢慢放下,如他所说,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她沉口气,认真的点点头,“谢谢你,我一定会认真学习,努力工作。”

傅斯年微笑,眼角有浅浅的笑纹,“好,等发工资了请我吃饭。”

她松口气,俏皮的笑起来,“如果能撑到那一天,当然没问题。”

“你可以的。”傅斯年淡淡笑着,朝她点点头,好像比她都了解自己。

他这样信任她,她不努力都不行了。

看了眼窗外,她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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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球馆。

灯光下,身着黑衬衣的陌以翔俯身打球,目标球在袋口弹了一下没有进,他蹙了蹙眉,将球杆往桌面上一丢,“手气不好,去厕所。”

穆影看着他走出房间,回头看着坐在一边的两位女士,吹了声口哨,“阿翔走了,心礼要不要替他打完这局?”

傅心礼起身走过来,捡起陌以翔的球杆,“好啊,老规矩,输了的请吃宵夜。”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坐在边上嘬饮料的隋棠打趣,“心礼啊,你大哥对你放宽政策了吗?不是说不许晚于八点回家吗?”

傅心礼擦着球杆,撅着嘴,“他最近好忙的,没空理我了。”

“忙什么啊?话说你大哥岁数也不轻了,你怎么不着急给自己找个大嫂啊?”

傅心礼耸耸肩,看着隋棠,“我大哥有目标了,他的事,才不用我操心。”

一听她这么说,隋棠立刻来了精神,“谁啊谁啊?能被你大哥看上的女人,不简单吧!”

傅心礼咧嘴,表示无奈,“你们认识的。”

穆影靠在球桌边上,蹙了下眉头,压低声音,“不会是小童吧?”

见傅心礼点头,穆影有些愤慨,“有没有搞错!小童就算和阿翔分手了,你大哥介入也不是那么回事吧!以后你怎么和阿翔相处了?!”

傅心礼扁嘴,“这个我也管不了啊,大哥喜欢谁是他的事情嘛…而且他是认真的,给小童介绍了新工作,貌似是去信阳国际做设计师呢,这阵子他经常去接小童下晚班,很晚才回来,我想,我可能真的很快要多个嫂子了。”

“你大哥真卑鄙,趁人之危!”穆影嗤之以鼻。

“喂,他们已经分手了,那单身的时候,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啊!”傅心礼翻翻眼睛,替大哥辩解。

对面的隋棠猛地咳了咳,示意两个人快闭口。

转头看去,只见陌以翔开门走进来,脸色看起来淡淡的,只是有些没精打采的。

“阿翔,厕所也去了,赶紧过来打球,愿赌服输啊!”穆影叫他。

陌以翔直接走到沙发坐下,拿起冰啤酒大口喝了半瓶,擦擦嘴往后一倒,“不想打了,你们玩,等会儿我请宵夜。”

穆影和傅心礼对视了下,怕气氛太冷,两个人只好闹着开始打球。

隋棠看着陌以翔坐在旁边发闷呆,挪过去,碰了碰他的酒瓶,低低的道,“阿翔,你和心礼还有小童,关系到底怎么回事?”

陌以翔仰着,哼着轻笑了一声,“你不是知道了,和童曼书分了。”

“你真的放下了?”隋棠看着他,“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好,怎么一转头就弄成这样?阿翔,你有没有考虑清楚?”

陌以翔喝了口啤酒,从喉咙一直凉到胃里,他只是笑笑,“隋小姐,要是真的好,谁会无缘无故分手?分了就分了,没什么可说的。”

隋棠在一旁叹息,“那你打算和心礼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