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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书连忙跑去厨房看,房东留了些青菜,她翻了翻,果然找出来几包方便面。

要他吃别人剩下来的菜,她有些过意不去,要下楼去买,可是傅斯年完全不介意,替她把煤气打开,看着旺盛的火苗,他淡淡笑着,“麻烦童小姐替我煮碗面,我着实是饿了。”

童曼书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倒宁愿他对自己坏一点,那样她就不会这么过意不去。

没几分钟,面煮好了,她端上桌,给他筷子,“小心烫。”

傅斯年嗅了嗅,简单的面条也觉得格外香,吃了口,他赞不绝口,“面都煮的这么好吃,不知道有没有面子吃一顿你煮的大餐?”

她点点头,“等你有空了,我请你吃饭。今天多亏了你,我弟弟…他叛逆期比较长,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服他才好…要是他去找你麻烦,请你千万要告诉我。”

傅斯年点点头,噙着淡淡的笑,“我会配合你就是,放心,我知道分寸。”

她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一碗面被他吃的津津有味,这男人真是完美的可怕,时至今日,她竟然在他身上找不出什么弱点——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觉得不敢靠近。

吃了面,他拿了西装下楼,今天一下午本来有重要的会议要忙,可是她的电话一打过去,他就全都放下赶过来了。

一天的疲劳,吃到她亲手煮的一碗面,已经烟消云散了。

童曼书送他下楼,两个人在路灯下散了会儿步,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小区的环境还不错。”傅斯年看着她,“不过你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太晚了别自己走,打个电话给我也可以。”

她笑了笑,低着头,“谢谢你,我下了班就会回家的。”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平安。”他停下来,拍拍她的小脑袋,笑的眉眼柔和,“回去吧,明天降温,上班记得带件外套。”

她心头温温的,点点头,“你也是。开车注意安全。”

傅斯年朗声一笑,两个人这样,俨然一对热恋情侣。他朝她摆摆手,转身上车离开。

在路灯底下站了会儿,她回头往回走。

一切的一切,交给时间来抚平吧,现阶段,她一颗心处理不了太多的情感问题。

也许有一天,他们自己就会离开了,她是个沉闷的人,没有热烈的情感激荡,爱情对她而言,也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让她疯狂。

和她恋爱,是件顶无趣的事情吧…

走了会儿,身后蓦然有脚步跟了上来,她心头一突,快跑几步,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傻愣愣的站在不远处。

她吓了一跳,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待到那人主动走上来,离她一米之遥的地方,看着对方的脸,她一阵恍惚如梦。

好久好久,陌以翔才鼓起勇气正视她,他身上是睡衣,脚上还踩着拖鞋,有些尴尬的抓了下自己的眉心,憋出一句话,“那个、他怎么走了?”

童曼书脸色一沉,他到这里,难道又是为了羞辱她吗?

她转身大步离开,不想理他。

陌以翔急忙追上去,喊她,“站住你,我还没有说完,有你这样没礼貌的人吗!”

童曼书不停步,低着头,“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你走吧。”

“那你和傅斯年就有话说?”陌以翔伸手抓住她,把她扯回来紧紧捏住她肩头,“你说这怪我误会你吗!你这女人要不要脸,不喜欢他你和他扯三扯四,一次两次巧合我也忍了,可是这是多少次了!你和他在一起有说有笑,你让我怎么想!你这女人是不是水性杨花上瘾了!”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97无赖甩不掉[VIP]

“那你和傅斯年就有话说?”陌以翔伸手抓住她,把她扯回来紧紧捏住她肩头,“你说这怪我误会你吗!你这女人要不要脸,不喜欢他你和他扯三扯四,一次两次巧合我也忍了,可是这是多少次了!你和他在一起有说有笑,你让我怎么想!你这女人是不是水性杨花上瘾了!”肋

童曼书蹙起眉头,盯着他,“你莫名其妙!我怎么样都和你再没有关系!你是谁你凭什么来指责我!”

陌以翔被堵了一下,恼火的瞪着她,“我就要和你说清楚,你这小浪货!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三心二意,转个头就和别的男人搞上了,我看不惯,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童曼书狠狠踩了他一脚,推开他,“我为什么要给你交代!不是你要我永远离开你家的!”

“哎呦!你还介意被赶走的事情呢!”陌以翔阴阳怪气,“你不甘心被赶走,所以找傅斯年来气我?真无聊的举动!”

童曼书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才发现他脸颊都瘦削下来了,人似乎不太精神,可是两眼里放出的恶毒精光只增不减。

她看着他,叹气,“陌以翔,再说那些没用了,我明天还要上班,我想回去休息了。”

陌以翔紧跟在她身后,“不行,你得给我个交代,你凭什么觉得傅斯年比我好,你得给出让我信服的理由。”镬

“陌以翔!”她气得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和谁来往与你有关系吗!你气不过尽管想办法报复我好了,我没空在这里陪你打发无聊时间!”

她拉开楼洞的门,用力的回头关上,他一只手臂就撑住了,用力的推了下,她趔趄着被弹开,他趁机就溜了进来。

感应灯亮起来,映着她气鼓鼓的脸,陌以翔心里想笑,可是脸上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出去!”她低斥,“不然我报保安赶你出去!”

“报啊,我就说我来找老婆。”他死皮赖脸,“老婆丢下吃奶的孩子,和有钱人跑了,让所有邻居都来围观你,报吧。”

她气得不行,骂他,“你闹够了没有!你到底要干嘛!陌以翔,你几岁了你怎么这么幼稚无聊!”

“你管我几岁了。”他抱臂,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拖鞋,“我脚冷,让我上楼暖和一下再说。”

她深吸一口气,转头打开门,指着外面,“出去,回你自己的家去,我没有义务收留你。”

“这么绝?”他拧起好看的眉头。

“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他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眼神黯淡的抬步走了出去。

童曼书立刻关上门,咣当一声,在夜晚里有些刺耳。

过了好久,她只是握着把手发呆,他怎么会找到这里,会知道她搬到这里的,除了傅斯年没有别人,陌以翔会知道,最有可能就是通过傅心礼。

是听说她和傅斯年在一起,又咽不下那口气了吗…

她不想再和他牵扯,转身想上楼,可是脚底好像粘了胶水。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忍不住拧开门,慢慢的推开朝外看去。

外面空空荡荡,她心头莫名失落,那个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过来发通脾气就走掉了,简直莫名其妙。

她正要关门,一道黑影忽然窜进来,她吓得大叫,那人直接把她直挺挺抱起来,她一阵晕眩,那家伙只顾抗着她往楼梯上走。

“你住几楼?”扛着她边上楼,那男人边面不改色的问她。

童曼书感到愤慨,狠狠的打他,“放我下来!陌以翔,你是神经病!”

他扬扬眉,嗓门大的可以吼醒整栋楼,问着,“童曼书,你住几楼!快说,不要吵醒了邻居!”

她窘迫的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有住户亮起灯,大骂着,“谁叫童曼书!有没有公德心!大晚上的让不让人休息!报警了啊!”

她头顿时大了,陌以翔还在吼,“对不起啊!我的老婆丢下还在喂奶的孩子跑掉了,我要找老婆回去!童曼书,你快说你住几楼!”

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又有住户开门来骂,“哪个叫童曼书!竟然有这种女人,敢不敢下来给我看看!”

她捂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不要再吵了!5楼!”

陌以翔健步如飞,带着她一口气跑上了五楼。

“哪个门?”他充满威胁的问了句。

她不想连左右邻居都得罪了,恨自己惹上了瘟神,挣了挣下地,掏出钥匙朝着中间的门走去。

陌以翔跟在她身后,料到她不敢随便把他关在外面,大模大样的跟了进去。

小房间整洁清新,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属于她的气息,陌以翔把车钥匙放在她的茶几上,往沙发上一趟,看到桌上的面碗,他猜到是傅斯年吃的,没好气,“我也饿了,你找点吃的给我。”

话音刚落,抱枕狠狠的砸过来,童曼书愤慨的叉着腰,瞪着他,“我没见过比你更可耻的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快说,不要在这里耍无赖!”

陌以翔看着她,带着笑的眼底藏着更深的落寞,淡淡道,“我能怎么样,下个星期要去美国了。走之前,想看看你过的怎么样,不过和我料到的差不多,你和新欢日子过的不错嘛,今天他没陪你,状态不行?”

童曼书气着,可是又蓦一阵觉得难过,他下个星期就要走了吗…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98就不滚[VIP]

小小的客厅里,餐桌上热腾腾的煮着火锅。

往锅里丢着羊肉,陌以翔一身的睡衣,光着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吃着烫嘴的肉丸,他吐着舌头,“再洗点青菜过来!都要吃完了!”

厨房里的童曼书白了他一眼,转头从口袋里拿出青菜,挑干净,开了水龙头洗着。肋

这个人真是厚脸皮,他说饿了,非要她煮饭吃,她不理,他自己忽然起身走了,她还以为他生气,谁知道十分钟之后他自己拎着两个大口袋又回来了。

他买了火锅材料,说天气冷去去寒,就鸠占鹊巢的在她家里摆起架势吃起了大餐。

她也无所谓和他争了,下星期他就要走,会回来,也是两三年以后的事了,如果那边前途好,可能以后都会在那边发展。

洗干净菜,她端上去,看着他正拿着一罐冰啤酒要打开,她伸手拿下来,换了杯温开水给他,“等会你要开车,别喝酒。”

陌以翔把筷子递给她,毫不见外,“你也坐下吃点,吃了很暖和,今晚上真有点冷。”

她没有接,在一旁坐下来,看着他吃的满头大汗的,叹口气,递过去纸巾,“擦擦吧——陌伯伯身体怎么样,能经得住长途劳顿吗?”

“还可以,医生在观察,可以的话再启程。”陌以翔擦擦汗,脸上红彤彤,拿了碗给她夹了些肉递过去,“吃点,你看你身无二两肉,抱起来硌得慌。”镬

童曼书瞪了他一眼,“与你无关!”

陌以翔丢下碗筷在她面前,哼了声,“是和我无关!傅斯年没嫌弃你瘦吗?友情忠告你,男人比较喜欢有肉感的女人!”

她气得咬住嘴唇,睥着他,“你过来是想给彼此找不自在吗?”

陌以翔冷静了一下,吵架也确实不是他此行的目的,他把碗往她跟前推了推,“算了,不说那些了,吃吧,以后想在一起吃饭,也没机会了。”

听的童曼书微微心酸,她拿起筷子,吃了口肉片,喉咙里有些堵。

“你去信阳国际工作了?听说是建筑设计师?”陌以翔没话找话,看着她低头沉默,只好主动找话题。

她抿着嘴唇,“只是去实习,还没有正式通过。”

陌以翔搅动着碗里的酱汁,深感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她,干笑着,“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还以为你会去当厨子或保姆,你做家事做的那么专业——哈哈。”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陌以翔尴尬了一下,急忙道,“我不是看扁你的意思…我…其实…对不起。”

她笑笑,摇头,“没什么,我不是专业出身,是比较吃力,只是抱着学习的目的去的。”

“傅斯年介绍你去的?”陌以翔看着她。

她点点头,“他这阵子帮了我很多忙。”

陌以翔隐隐有些愤恨,那个混蛋,一天到晚围着她转,准没安好心!

吃了几口,童曼书就吃不下了,肚子有些发坠,她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放下筷子,她抚着肚子去了洗手间。

果然是那个又来了——

她换了卫生棉,微微叹气,流产手术之后的几次生理期特别难熬,疼的受不了不说,日子乱的不行,毫无规律可言。

靠在洗手池旁边,她擦了把脸,镜子里的女人还是有些苍白。

从洗手间出来,陌以翔在桌边看着她,那女人走路有些发虚,他有些担心的站起来。

挪到卧室门口,童曼书额头上的血管微微跳动,她声音有些轻,靠着门口看着他,“你吃吧,走之前把锅的电源拔掉。”

陌以翔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她,“你怎么了?不一起吃?”

她摇了摇头,很不舒服的捂了下肚子,“我明天要上班,想早点休息。你也早点走吧,别让陌伯伯担心。”

看着她回头进卧室,陌以翔连忙跟过去,伸手拉住她,大手落在她额头上,“你出了很多汗,哪里不舒服?肚子疼?”

童曼书没什么力气答对他,推开他,“没什么,我想去休息,你快走吧。”

陌以翔不高兴她一直赶人,推开门,把她扶到床上后给她倒了杯热水,看着她眉梢微微蹙紧的样子,追问着,“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别忍着,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拥着被子,童曼书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罗嗦,女人的生理期,怎么去医院!”

陌以翔脸上微微红了下,干咳着转过身,“早说啊…害我吓一跳。可是不对啊,以前你不会疼的啊?”

低头攥着被角,她两侧的发丝垂下来,挡住眼底的悲戚,是啊,以前不会的,只怪她自己,没有能力守护孩子,却把他带到这世界,那么短暂的停留就将他扼杀,这点痛苦,是给她的报应吧…

看着她低着头沉默,陌以翔想到了什么,伸手握了握她冰冷的手,叹了声,“你坐着,我去给你买点药吃。”

她伸手拉住他,鼻子有些酸,“算了,一会儿就好了,不用麻烦了。”

陌以翔有些恼,她会这样,怎么也不是与他无关的,他坐在她旁边,拉着脸盯着她,“那你让傅斯年给你买过药吗?”

童曼书翻了他一眼,靠在枕头上,“没必要和你交代。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陌以翔不甘心,拉着她手臂叫她起来,“不许睡,你说,傅斯年都给你做过什么事情?给你买药,也知道你的生理期?还是你们都在一起过夜了,他对你的全部都熟悉的很?”

童曼书咬咬嘴唇,坐起来盯着他,深深的叹息,“陌以翔,我今天和你说清楚,在和你分手之前,我和傅先生什么事情都没有过,孩子拿掉,是我自己的主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吃避孕药,孩子根本不能留下。是我们不合适,是我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你不要去怪别人可以不可以!”

陌以翔冷眼看着她,“真的?分手之前你们什么事也没有?那你干嘛住到他公寓里?还穿睡衣!”

“难道要我拖着还在流血的身体在外面住旅馆!”童曼书恨恨的推开他,咬着牙,那时候的痛苦又想起来,只恨他说的如此轻松。

陌以翔捉住她的手臂,按着她,吼着,“说到底你就是不拿我当回事,凭什么你有了孩子告诉他一个外人,我是孩子的爸,你凭什么瞒着我去寻求他的帮助!”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理智,你从来不会认真的听我解释!”童曼书拿枕头丢他,眼泪刷刷留下来,“在你眼里,我只是个贪图陌家财产的女人罢了,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到和你对等的位置上,你到现在也是,看到我和其他男人有来往,你就不舒服,明知道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还要闯进我家里对我兴师问罪,是不是非要我过的凄惨孤苦你才会开心!”

陌以翔抵挡着她的枕头,气恼的反驳,“屁!我几时没把你放在对等的位置了,我看不起你?你拍拍自己的良心,我对你不好吗!你做的那些事,是个男人就没法忍受!”

“那你走啊!”童曼书跪坐起来,头发散开来,小疯子一样的不停的打他,“谁要你再来忍受的,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在这里赖着,快滚!”

“我就不滚!”陌以翔把她推倒,压在她身上,瞪着她,“就不滚,你有本事报警,让傅斯年知道你半夜藏了男人在家,看他还要不要你!”

童曼书侧头,狠狠的咬住他手腕,咬出深深的牙印,她才松口,瞪着他,“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傅先生是正人君子,他根本没有对我做出越矩的事情!我们是干干净净的!”

“呸!”他一副不屑的样子,“你糊弄鬼呢!你们肯定早就同居了,搬出来方便偷.情是不是?不要脸,还好意思说你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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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书气得要发疯,掀开他,下地去拉开衣柜,把里面少得可怜的东西都拿出来丢在他眼前,“你看清楚,这里有没有男人的东西!有吗!这是吗!”

她气得不行,又拉着他跑到洗手间,指着单个的牙刷毛巾漱口杯,颤抖着,“有同居吗!有人同居的时候洗手间会只有一份日常用品吗!你看清楚!”肋

陌以翔看了眼简单的洗手间,表面上冷着脸,心里面却早就乐开了花,绷着脸看着她,捏着嗓子,“干嘛这么激动,心虚啊。”

童曼书咬咬牙,转头拿过杯子,接了满满的水。陌以翔看着她,往后退了退,“干嘛…你…”

话音未落,童曼书把一杯子的水都泼在了他的身上。

陌以翔恼怒的抹了把脸上的水,冷的打了个冷战,“白痴,你疯了!”

童曼书丢下杯子,气得五脏六腑都痉挛了,指着门,“出去!这是我家,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被你指责质问!”

陌以翔见她发火,拿过毛巾擦着身体,讪讪的说,“干嘛这么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嘛,你看,都湿透了,真是…”

童曼书拿起扫把,狠狠的打在他背上,“滚出去!”

陌以翔一路被她连打带骂,到了门口,她狠狠一推把他撵出了门。

门咣当一下合上,陌以翔摸摸险些被撞扁的鼻子,看着门,“这么冷,好歹给我找双鞋啊,让我再暖和一下也好啊,你太恶毒了…”

过了一会儿,门忽然打开一道缝,他眼睛一亮,刚要往里冲,一串钥匙丢出来,门又狠狠关上。

“你的钥匙,拿走!”童曼书头也不回的走开,拖着沉沉的双腿,声音发颤,“陌以翔,我有自己的生活,请你别再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