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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书脸色发白,病房门玻璃上映出屋子里诡异的格局——

陌以翔和她并肩站着,牵着手,可是两人脸色各自复杂,他愤怒,惊诧,茫然。她落寞,惶惑,不安…

身后的童如璟走上来,“陌以翔,别逼她了,我说给你听——”

看着玻璃上童如璟的身影,童曼书没有去出声制止,到这个分上,局面不受任何人控制了,童如璟有怨气,他要发泄,陌以翔也大概了解了,不说,他也会去查。

可能他们之间缘分不够,注定走不远吧…

“陌以翔,你应该回去问你爸,问他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有位叱咤一时的顶级建筑设计师,他叫赵远望。”

听到那个名字,童曼书微微颤了颤,时间已远,许久许久没有听人提起过自己父亲的名字了。

她不孝,这么多年,几乎是隐姓埋名的过日子,除了偶尔去拜祭一下父母,她从来没有和人说起过他们,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就慢慢的淡去了,好像从世上被抹去了一般。

“本来,赵家也是个大户,不说像你们家那样富甲一方吧,最起码衣食无忧,生活宽裕——后来陌氏企业签了他去参与一个项目,宣传的风声水起,那时候很轰动的。可是项目做到一半,两方的矛盾就不停的激发出来,赵远望被推上了被告席,陌氏指控他违背契约条款,篡改达成协议的设计,贪污工程款,最后,连设计图都被指出是东拼西凑剽窃来的。”

说着,他看着童曼书的肩头微微颤抖起来。

童如璟眸光森冷起来,透出恨意的看着陌以翔,“官司最后由陌氏打赢了,至于手段,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父亲。当时他一手把赵家逼上了绝地,巨额赔款之后,又要求赵远望登报道歉承认自己的种种劣迹。那之后赵远望就销声匿迹了,名誉扫地的同时,也背负了巨大的生活压力。他曾是知名设计师,之后却沦落到去工地担砖头——”

“别说了!”被不堪的往事压垮了理智,童曼书捂住脸哭起来,痛苦的摇头,“如璟,别说了,算我求你了!”

“你是个蠢货!”童如璟见她哭的伤心,心里有利爪在抓挠,痛斥,“他们那样的人吃人都不吐骨头!你竟敢去犯险,你有没有责任心,你想没想过出了事怎么和父母交代!”

“我们的事轮不到你插手!”一直憋着郁闷的陌以翔忽然发狂,回头就给了童如璟一拳,把他打的踉跄,他表情被愤怒扭曲,狂躁的追过去和童如璟扭打。

许小雯看着两个人厮打成了一团,童如璟一手受伤了,明显的处于下风,可是他偏偏比陌以翔出手更狠,好像眼前的人就是他几辈子的宿敌一样。

看到纱布透出血,许小雯心急如焚的在旁边劝阻,“不要打了!我是警察!再打…我…我报警了!”

没人理他,两个男人疯了一样的扭打在一起,许小雯见阻止不了,急忙跑去门口拉了下发怔的童曼书,“曼书,曼书!你快去阻止一下,他们疯了,真的要出人命了!”

听着沉闷的拳头声,童曼书头都要胀的爆炸了,慢慢走上前,痛苦又无奈,“别打了…求求你们了…如璟…阿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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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打在身上的沉闷拳头声,童曼书头都要胀的爆炸了,慢慢走上前,痛苦又无奈的制止,“别打了…求求你们了…如璟…阿翔!”

没有人理睬她,两个男人都红眼了一样,她擦了把模糊的泪眼,才看到陌以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如璟受伤的部位,伤口已经流了不少血。肋

心口抽痛,她看着缠在一起疯狂扭打的两个人,无尽的疲倦和痛楚涌上来,她冲过去捶打陌以翔,“住手!陌以翔!不许再打了!”

陌以翔把她推开,满腹的憋闷只能往童如璟这个混账这里发泄,眼珠发红,下手完全不知轻重。

看着如璟伤口处越来越重的血色,她没有办法,手很重的去打他推他,无力的喊他,可是他疯了一样的,好像要杀了如璟才满意。

看着如璟病服底下渗出的浓重血色,童曼书咬咬牙,挥起一巴掌打在了疯狂的陌以翔的脸上。

清脆剧烈的一声响,陌以翔被一巴掌打的有些发懵,拳头举起来却迟迟没有继续动作,死死的盯着她,眸光有些瘆人。

“你疯了!”童曼书哭着推开他,眼里都是热泪,陌以翔脸上的死灰让人痛苦。

她咬住嘴唇不再看他,跪在旁边去查看如璟的伤口,解开他的衣扣,看到缝好伤口的部位已经血肉模糊。镬

“如璟!”她叫的声音撕心裂肺,她看着脸色发白嘴唇干裂的童如璟,回头看着傻愣在一边的许小雯,“帮忙叫医生…快叫医生啊!”

许小雯点头如捣蒜的转头跑出去,童曼书用手捂住童如璟血液狂流的伤口,哭着叫他,“没事的,如璟,你说句话啊,别吓我…”

躺在地上,童如璟眉头痛苦的蹙起,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跪在旁边哭个不停的女人。

是不是只有这种时刻,他们才能没有嫌隙的在一起,才能不被牵绊的释放自己的情绪。

可是,他无法不清醒,她对自己,并不是自己所求的那种情感,如果躺在这里的是陌以翔,她应该会是另外一种悲痛。

他伸出满是血的手掌,轻轻的揶了下她颊边的发丝,叹息,“傻女人…他走了。”

童曼书哭着,鼻尖发红,眼皮也肿起来,她回头看了看,陌以翔已经不在了,她心里难过,人好像被丢进搅拌机里压榨撕扯一样,每一寸都在彻骨的疼着。

“别说话。”她吸吸鼻子,飞快的抓过毛巾捂在他肚子上,眼泪却不停的掉,“等医生过来再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不是答应过我,会保证人身安全的吗…”

看着她眼神飘忽,童如璟把她的手握起来,另一只手自己按住伤口,推她,“行了,走吧,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可怜——找他去,别自欺欺人。”

童曼书看着他躺在地上,脚步栓了铁块一样难以挪动。

“走啊!我不想看到你的人留在这里照顾我,心却跟着别的男人飞走!”童如璟微微动怒,瞪着她,吼着,“滚!我宁愿你真的残忍,也不想看到你假惺惺的对我好!”

站在那里,有些孤零零的茫然,童曼书看着愠怒的如璟,深深的感到了绝望。

她和如璟,真的完了…

“走!不爱我就别可怜我!施舍的仁慈我不稀罕!”

他的一字一句都那么冷冽,刀一样的切在心口,童曼书慢慢的往后退,眼底蓄着泪水。

“赶紧走!想让我多活几天,以后少来撩拨我!”看着她孱弱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童如璟硬着心肠,厉吼,“叫你出去你听不懂吗!”

看着她像个被训斥了的小学生,细细的双臂直颤抖,两只拳头攥得死死的,他又一阵心疼,逼迫自己别过脸,他不再看她。

听到跑出去的脚步,他心里突然破了个窟窿一样的空洞无着。

怎么不想看到她,受伤的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唯一的遗憾是能没再看她一眼。

可是她来了又怎么样,以前总是抱有这样那样的幻想,她有苦衷的吧,有难处的吧,可是看到陌以翔,从几个动作几个眼神就看出来了差距。

对自己,她是十几年产生的感情,只限于亲情,对陌以翔,哪怕有仇恨,哪怕那么短暂,可是他已经看得出自己输了有多大一段距离。

她打了陌以翔一巴掌后,他从来没有在童曼书眼里看到过那种情绪,低落到极致的,悲哀到极致的,无助到极致的,可怜到极致的…

就算曾经,他们很穷,穷到她把一块泡面掰开,分成三块给他当三餐填饱肚子,她一个人挨饿的时候,也从来都是笑呵呵的告诉他,如璟,我找到新工作了,可以预支工资的哦。

曾经那么苦,那么落魄,在她身上仍旧只看得到坚强和独立,可是刚刚,他知道那个女人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他不该在她伤口上撒盐的,爱上那样一个人,她想必也不会好受。

如果他的爱会让她产生负担,那么就算了吧,他真的想让她幸福,要是那个人不是自己,无所谓是谁,只要她好,他认了…

捂着伤口,他满脸寂然落寞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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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追出去,外面渐渐下起了秋雨,空气里尽是寒冷的味道,一出门,脸上的泪痕就被冷风吹干了。

看见颀长熟悉的身影靠着远处的大树发呆,童曼书低头把手上的血迹擦掉,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烟雾腾起,模糊了脸上的神色,陌以翔听着脚步靠近,放下凑到嘴边的烟。

看着他静默不动,童曼书喉咙发苦,“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握住拳头,陌以翔脸色紧绷冰冷,低嗤了一声,“我受伤你是会开心还是会难过?赵远望?原来是大家闺秀,难怪画的一手好画,还演的这么一出精彩的好戏!”

“你不信我?”童曼书几步走到他前面,对着他,“我们走到今天,你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吗?”

“童曼书。”弹了下烟灰,陌以翔吸吸鼻子,天真冷,他穿了毛衫还是有些发抖,嘴角被打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看着对面的女人,“你摸着良心说,你是不是想要搞垮陌家才来的?勾引我这一路,是不是也别有用心?我不要听但是,我只要听,是,或不是。”

盯着他指尖的一点星火,瑟瑟的秋风钻进童曼书薄薄的外套里,她目光发滞,抚了抚自己的手臂,“是…我是打算回来报仇的。”

陌以翔点了点头,眼底带着无尽的嘲弄和苦楚,“真有你的,我大哥说过好几次,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我没信,我以为你这样胆小好欺负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看来我小看你了,你真是我见过…最有心机的女人,有你的,我被你耍的团团转,我爸,我哥,都被你耍的团团转!”

听着他口气里的咬牙切齿,童曼书抱着肩膀,发丝散乱在颊边,她闭了闭眼,“如果我说,我昨晚和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信吗?我说,我一开始是想报仇,可我离开陌家的时候,已经放弃了那个念头,你信吗…”

“我信个屁!”陌以翔狠狠的摔了烟头,暴怒的瞪着她,她的脸色很白,纤弱的身体好像要被风吹倒一样。

他心里一阵悲愤,他要不要这么蠢,满心欢喜的付出,却从来都是被人当成了复仇的台阶!

“我总算知道原因了——”他自嘲的冷笑,“你和我这么别扭,恨不得整死我才开心的闹,原因不是傅斯年,也不是我对你不好,是因为你根本不稀罕我对你好是吧,你就想整死我是不是?还有那个钥匙扣,你送给了那个小白脸干什么!我和傅斯年敢情都是你吊的凯子是吧?刚才那人才是正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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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瑟瑟。

冷的哆嗦了一下,童曼书抱着自己的双臂,目光平静的看着陌以翔,他正在气头上,一副要吃人的老虎模样。

他的毛病改不了,永远的冲动不理智。

有几许叹息和几许无奈,她轻声道,“我跟你说过,我父母去世的时候,还带走了我的弟弟…如璟…就是刚才病房里的那个人,他是我那年冬天在车站捡到的孩子,和我弟弟同岁,我以为是我的亲弟弟回来了,给他取了同样的名字,照顾他,和他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以为他真的就是我的弟弟了…可是他说喜欢我了,我只有搬出来逃走,陌以翔,以前我没有想过会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从不想和你解释交代什么,今天决定和你在一起了,我又怕你不理解想不通,所以迟迟没有和你坦白。父母家怨,这不是小事,我也在这个坎上摸滚了许久,我过来了,你是不是还困在那里过不来呢?”肋

“怎么过?”陌以翔斜睥着她,“你说你放弃报仇了,从什么时候放弃的?童曼书,一想起你一路上都在跟我演戏,我就恨得牙痒痒,我宁愿你捅我两刀,也好过你这么做,我对你所有的好,换来的全都是虚伪的应付。我过不来,我怕我过来了,你又跳回去,你也说父母家怨不是小事,我觉得你温和无害的时候,你都是在骗我耍我的,那现在,我把心肺掏出来给你之后,我怎么敢相信你不会再给我更沉重的打击?”镬

看着阴沉的天,童曼书淡淡的笑了笑,眸光沉暗,“是的…你的怀疑也有道理…我骗了你很久,你不再信我也是正常的。”

她摸摸指头上的钻戒,一点一点褪下来。

看着她指间的光华消失,陌以翔才体会到窒息一样的痛。

“这个先交还给你。”童曼书疲倦的叹口气,神色憔悴苍白,“是我的错,我总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该有的谅解是自然而然该有的…所以我不喜欢说太多话,我也不喜欢太热闹的相处方式,让你感到烦恼了是吗…”

把戒指递给他,看他不动,她将戒指塞进了他的裤袋里。

雨下的很冷,她的指尖冰凉,握着手掌揣在口袋里,她恍惚的盯着远处,“我骗了你,所以这戒指,我不能收了。等到有一天,我们都迈过那道坎了,在没有阻碍的另一边再相聚吧…”

看着她低着头,冷冷的雨天里,她嘴角呵出轻薄的白气,陌以翔呆滞着,手伸进裤袋里去碰那个小小的钻戒。

“很冷。”搓搓自己的手臂,她鼻尖都红起来,不知道是真的冷,还是她一直在哭。

童曼书清清嗓,去掉喉咙里的哽咽,抬头看了陌以翔一眼,竭力的露出笑脸,“快回家吧,好像要冬天了一样呢…”

心里一阵酸楚,陌以翔看着她转头走掉,情不自禁的跟上去。

走了一步,他又强迫自己停下来——

他需要多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件事,他父亲逼的她父母走投无路带着孩子自杀,一家全都死掉了,只剩下她一个,过了十几年,她还记得要回来报仇,那恨意,绝不可能是决定放弃就能消散的。

对那女人,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一样,她笑着,也是有心事的样子,就算抱着她,得到了她的人,也总是感觉无法完全把握住她。

有那种感觉,是不是因为她从来也没有把心真的交给他过…

越想越觉得没有底气,她为复仇而来,也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她的做戏应付。

他结结实实的受了打击,也结结实实的感到了茫然无措,要他忘记嫌隙重新开始,需要多少勇气他不清楚,可是那女人,似乎比他更加失去耐心了。

“等等。”陌以翔开口,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见她停下来,他几步走上去,“等等,我有些东西正好给你,跟我来取一下。”

童曼书看着他宽阔的背脊,握了握手心,跟了上去。

从车里拿出一个纸袋,陌以翔回身递给一边的童曼书,“给你吧。”

她犹疑着接过来,看了看纸袋里,好像是好几样小东西。

“彼此冷静一下吧。冷静一下也好。”陌以翔伏在车门旁边看着她,她单薄的身子让他心疼,脑子里的防线微微崩裂,他只是强迫自己讷讷的重复,“我先把事情弄弄清楚再说…我先走了,先走了…”

没有说话,童曼书只是点点头,看着他开车离开,想要他注意安全的话埂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情感,经不起风吹草动和坎坷历练,脆弱的像一朵不能经风雨的温室花。

她抱着纸袋,细微的雨丝落在脸上头上。

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精致名贵的绒布首饰盒,她知道,里面是那枚稀世珍宝,极地蓝光。

他竟然就放在这个纸袋里拿给她,简直是粗神经。

翻了翻,里面有她送的打火机,还有她织给他的手套,她拿出来,看着手背上的闪电标识,微微发呆。

这是第一份用心送他的礼物,他竟然还留着这不值钱的东西。

把大大的手套戴在手上,柔软温暖,她恍惚的笑了笑。

夏天真的结束了,秋天已经到了,会下雪的季节也快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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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陌以翔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逛着。

他想回家去问老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又觉得难以启齿。

老头子身体不好,又疼童曼书疼的厉害,被他知道了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再者,如果她真的放下了过往,再说给老爸听,保不准那个老头子会从此防范了她。肋

说到底,他还是没有想过要放弃童曼书。哪怕这个时候,依然还是护着她,想着她…

他需要的不是抉择,仅仅是时间,接受了,想通了,跨过那道坎了,依然还会和从前一样对她。

只是眼下,他想多要点时间冷静平复,他其实很不坚强,这种时候,又想逃开喘口气,又想有她在身边安抚解释几句消除他的不安和疑虑。

矛盾的要死。

下了车,他去街边的便利店买烟抽。

外面的雨下得大起来,气温有持续走低的趋势。

看着玻璃门外面的雨幕,他点了根烟来抽。

心里只想,抽完了这支烟,还是要去找她,这么冷的天,她一个人该多孤单清冷…

站着,一直过了许久,雨不停的落下来,天地间一片轰轰的声响。

感应玻璃门再度打开,两位健壮高大的男人走到他旁边停下。

陌以翔蹙眉看过去,不像是来找茬的,那两人眉宇间带着的正气不同于他见惯的那些混混们。镬

“是陌以翔先生吗?”其中一个人出声问他。

陌以翔心头笼罩了些许不安,烟灰飘洒的落在他的针织外套上,他用手掸了掸,“是我。”

两个人同时亮出了证件,看着他,“你好,我们是警察——请问,一辆车牌号为D9721的红色ALFA跑车,是您的车子吗?”

陌以翔微微怔忪,想到那辆撞烂了的车子,点头,“是我的,昨天撞了,拿去修检。”

两位警察对视了一下,看着他,“麻烦你和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在那辆车子里,我们发现了五克装的冰.毒一袋,另外,我们调取监控探头,发现有人曾去过你修车的地方从你车子的后备箱取走过东西,,我们怀疑你非法运毒、以及为他人提供毒.品。”

“不可能!”陌以翔出声辩驳,眉头紧蹙,“我车子的后备箱?只有我女朋友逛完超市买的一些蔬菜鱼肉,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请你配合调查,你的女朋友我们也会找她。”

陌以翔听了,冷声阻止,“不行!别去找她,不关她的事!八成是我被什么人盯上陷害了,我得罪的人很多——我跟你们回去,别去找她,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两个警察看着他,侧身让开,“上头关照我们要对你客气,陌先生,别为难我们,我们会保证在公事公办的基础上尽可能的给你照顾。”

心情和外面的天一样阴郁,陌以翔慢慢沉口气,朝着便利店外面走去。

“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能不能先不要通知我家里人。”丢下烟头,踩灭,陌以翔回头看着两个警员。

老头子听到这种事,肯定受不住。

两人也不能做主,表示歉意,“对不起陌先生,我们是奉上头命令行事的,没有做主的权利——而且,这次从你后备箱发现的毒.品不是小数目,上头很紧张这个案子,我们过来找你的时候,上头正在开会商讨,我们成局和陌老先生是老友,我想令尊…可能已经知道了——”

陌以翔脑子有些乱,闭了闭眼,冰凉的雨丝落在脸上。

他沉口气,坐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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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家。

客厅里,管家坚叔正在一遍一遍的打着电话,,一次次的无法接通,一次次的放下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