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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书握紧手心,她明白了陌以翔为什么要选择在异地建这样一座与世隔绝的别墅,只有在异地,才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确切位置,她也无从找寻到可以逃出去的路。肋

他只怕早就计划好这次‘分手之旅’了。

环视了一圈房间,碎花图案的壁纸,粉色系的床品被褥,这房间熟悉的很——和她在陌家的房间一摸一样。

看到床头的电话,她心头一跳,急忙跑过去拿起来,还没等拨号,就听见那边人懒洋洋的说,“叫你换衣服换好了没有?是不是又在研究逃跑路线?甭想了,我告诉你,这里都是悬崖和森林,只有一条可以通出去的路,就是你看到通了电的大门。童曼书,就五天而已,五天也那么痛苦?”

童曼书握着听筒,嘴唇紧紧抿起来。

“快下来吃饭。想跑也给我填饱肚子养足力气。”陌以翔赌气的挂了电话。

童曼书叹息,起身下楼。

餐厅里,陌以翔将两盘三明治放在桌上,转手又递给她一杯热牛奶,看着他煎的金灿灿的荷包蛋,她诧异不已,以前的他是连开水都不会烧的笨蛋,现在竟然会做简单的早餐了。镬

扔开围裙,陌以翔坐下来喝牛奶,看着对面发着呆的女人,“吃啊,你还是第一个吃我煮的饭的女人呢,荣幸去吧。”

吐过之后胃里难受的厉害,童曼书端起温热的牛奶喝了口,热流一路安抚了所有躁动的感官,情绪立刻就舒缓了许多。

看着她脸色好点,陌以翔推了推三明治,“吃点,等会儿中午了,你来做饭,我只会做最简单的。”

童曼书看着他手背上有几个红点子,料想是煎蛋的时候被油溅到了,她有些不解他的所作所为,讷讷的问,“陌以翔,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能和我说明白点吗…”

喝着牛奶,陌以翔抚着窒闷的胸口,脸上却是淡淡的表情,“想最后拥有你几天,就这么简单。我想把过去想做的、应该做的,可是又没有来得及做的,通通补回来。童曼书,坦白说,你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去爱的女人,所以,我不想让我的初恋留下任何遗憾,你骂我无耻霸道不要脸都好,我就是要自私,就是要为了自己得到满足,非法禁锢你五天。”

他说到初恋的时候,脸色有些些不自然的红晕,童曼书觉得荒谬,摇摇头,“你是很霸道很自私,陌以翔,我要结婚了,你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强迫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人,我不是你随便摆布不会痛的木偶。”

“废话,我难道还会爱木偶不成。”他一改昨天的冷酷疯狂,竟然和她谈起了爱情。

童曼书觉得不可理喻,握着叉子看着他,“把我摔得一文不值的也是你,现在抓住我找初恋感觉的也是你…陌以翔,你几岁了,你28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反复无常?”

“昨晚上我是气疯了才那样的,我向你道歉。”陌以翔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黑眸如玉,语气真诚,“我们毕竟朝夕相处过将近一年,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是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但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

陌以翔凝视着她,“我接受不了你嫁给傅斯年,现在也一样。昨天我从工地那边得知的消息,一直找你,可是电话不通,我从来没那么焦躁过,一时难受,乱吃了好多药,可能引起了情绪上的狂躁,我如果清醒,不会那样伤害你,我也会痛。”

“别说了。”童曼书低下头,让他放自己走的话说了好多遍了,可是他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低微下态度采取哀兵政策,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脱身了。

“好,不说。”陌以翔打住话头,转而道,“我在这五天里,一句谎话都不会再对你说,我想把我的全部心事秘密都告诉给你听。”

童曼书低着头,这样的气氛让她说不出的难受。

明明是排斥厌恨的,可是听他说最后的五天,又忍不住的难过…

五天,说长那么长,说短,它在人漫长的一生里又能占多么细微的一点点比重呢…

“快吃,吃完我们这里有客人来。”

陌以翔笑笑,露出整齐的牙齿,容貌俊帅逼人。

童曼书并无胃口,喝了些牛奶就停下了动作,陌以翔也不勉强,三两口吃完,他起身去拉她的手。

童曼书立刻吓得躲开,几乎是跳出去瞪着眼看他。

陌以翔看着她袖口下露出的青紫,顿时想起自己昨晚的狂暴举动,有些愧疚,低了低头,再度道歉,“对不起。如果不解恨,你捅我两刀。”

童曼书往后退了退,摇了摇头,“你明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陌以翔其实懂她的意思,‘我怎么会和你一样发疯’,可是他馋着脸的凑上去,“你舍不得,我就知道。”

童曼书躲开他,如果跑不了,那么就躲着他吧,不激怒也不讨好,他总不至于拿她怎么样。

大门外似乎有车声传来,童曼书连忙跑出去看,果然,大门已经缓缓打开,可是却没有车子进来,她往外看了好远,才看到一辆车停在很远的地方。

正纳闷着,忽然看到一只小黄狗摇着尾巴奋力的朝前跑着,她蹙起眉头,看着那只狗迈动着四只短短的小腿,飞快的拐个弯跑进了大门。

“春花?”童曼书诧异不止,小黄狗尾巴摇的要飞起来一样,看到童曼书,直直的扑上来,立起来搭在她腿上不停的叫。

看着小狗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眼睛有些湿,童曼书急忙蹲下来,摸摸小狗的脑袋,春花立刻赖兮兮的躺下来肚皮朝上,四肢搭拉着让她抚摸。

童曼书摸摸小狗的肚皮,看着它开心的直打滚,她心生感慨,四年没见,想不到它还认识自己。

陌以翔有些不高兴的走过来,踢了春花屁股一下,没好气,“死狗,我养了你二十多年也不见你扑我一下,难怪人家都要骂狼心狗肺!”

童曼书连忙打他一下,“干嘛踢它!”

陌以翔对她的差别对待表示不满,嘀咕着,“人不如狗,待遇真差。”

童曼书把春花抱起来,摸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我去给你找点好吃的。”

小狗仿佛也懂人话,尾巴使劲的摇起来,跟着童曼书往屋子里跑去。

看着童曼书边跑边回头看着春花笑,陌以翔不禁舒了口气。看来出动这只小土狗的招式是有效的,童曼书对着自己只会若有所思的准备逃跑,而有只小狗在,起码能活跃下气氛。

可但是,喂饱了春花之后,童曼书没有吃午饭,更没有做,带着春花回到房间后,把门一锁就不出来了。

陌以翔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或者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昨晚上的作为,他回到房间后把盒子里的药找出来,一股脑丢进了马桶冲走。

两个人各自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到了傍晚,童曼书在房间里听到兵兵乓乓的声音,春花摇着尾巴绕着她,时不时叫几声想出去。

童曼书扭开门,春花就颠颠跑下楼去,果然,陌以翔在煮饭,春花闻到了香味。

她不想下去,刚要关门,就听见油锅里炸开的那种可怕声音,而后就是一通乱响,春花也跟着叫起来,弄的人心直慌乱。

她童曼书连忙踩着楼梯跑下去,到了厨房看见陌以翔竟然把菜出锅了,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她不禁担心那黑色的东西吃了会不会有问题。

陌以翔回头看看她,一边扒拉着饭,样子有几分可怜,“我饿了,饿的不行了。”

他做的东西真的惨不忍睹,还敢往嘴里塞,童曼书摇头走过去,他真的是对食物零要求了。

她低头,利落了切了一把葱花,开火烧锅,没两分钟就打了个鸡蛋汤放在他手边。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259输了的裸泳【加更。】[VIP]

【改正一处错误,上章阿翔骂春花的时候,说养了你二十多年,那都成狗精了,汗。改成‘养了你这么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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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童曼书煮的汤,虽然简单,可是却有种熟悉的味道在里面。

好多年没有尝到过了,陌以翔抱着碗喝的不亦乐乎。

傍晚的外面晴朗一片,远远的看着月亮隐隐挂在天边,寥落的星星也开始若隐若现。

院子里有躺椅,童曼书坐在上面看着天空,春花盘在脚下安逸的趴着。

吃过饭,陌以翔从屋里出来,手里端了一盒牛奶,走到她旁边坐下,递过去,“喝吧,你晚上也不吃饭,会出问题的。”

童曼书眉头微蹙,“不用了。”

“喝吧。”陌以翔把牛奶塞进她手里。

童曼书想骂他,哪有人一天到晚喝牛奶,她又不是奶牛!

可摸着那热热的牛奶,她忍住丢回去的冲动,盒子握在手里,温暖又舒服。

陌以翔靠在椅子上,舒服的躺着,舒口气,“哎,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不管感觉上的,形式上是不是一样?”

童曼书侧头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陌以翔用脚轻轻碰着春花,它安逸的眯着眼睡觉,很是悠哉,“我看起来像有事吗?”镬

“你说你昨晚吃药了,你平时都吃什么药?为什么还要吃?”

“你管我呢。”陌以翔侧眼斜了她一下,“我不接受同情可怜,收起你的担心。”

童曼书咬咬嘴唇,看着他不屑的样子,有些愤愤,“不知好歹!”

“哎呦,把你泛滥的爱心留着给傅斯年吧,我一堂堂男子汉,不需要那玩意。”陌以翔嗤之以鼻,“我看你和他在一起,也是可怜他一把岁数了没有女人肯要,委屈自己嫁给他,你够伟大的啊!”

童曼书瞪过去,“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傅先生在这一点上,比你好多了!”

“哪里好?细说我听听,我真不觉得傅斯年哪里赢了我。”陌以翔抱臂,一哼。

童曼书正准备数落陌以翔的罪行,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躺回椅子上,“算了,没有意义了,傅先生是个值得依靠的好男人,我已经答应了要嫁给他…”

她转头看着他,“戒指还给我。”

陌以翔扯了下衣领,露出脖子上的项链,上面拴着两枚戒指,他挑眉,“你可以趁我洗澡的时候来偷。”

童曼书蹙眉看了看,一枚是傅斯年送的,另一枚,是四年前,陌以翔求婚时用的。

有些恍惚,她挪开视线,叹息,“陌以翔,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办…你拉着我弥补遗憾,你要对我好,那我该怎么办,我是要像只木偶一样纯粹配合不动一点心思吗…五天后,你要永远退出,我要怎么做?”

陌以翔靠着躺椅,闭着眼,“你怕对我动心啊?放心吧,一年都不行,五天算什么,再说你的傅斯年那么好,你没理由弃珠玉要我这颗烂石头。五天而已,不会停留太深,等我们分开之后,我想你十年二十年之后,再想起我,除了对人名还有印象,其他的,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说完,他自顾自笑了笑,掏出手机摆弄了会儿,忽然转头看着低头沉默的她,指着屏幕上的一堆蜿蜒的线,“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童曼书看不太懂,但是知道那是股票。

“三天内,用一万块赚到十万。”他看着她。

“不可能!”童曼书皱眉,“又不是印钞机!”

“所以才要打赌啊,如果我赢了,你在游泳池裸泳我看着,我输了,我去裸泳你看着。”他贼贼一笑。

“无耻!”童曼书白眼,怎么听都是自己吃亏!

“好,春花作证,反悔的人是小狗。”他开始起身去打电话,春花还煞有其事的跟着叫了一声。

童曼书拿东西丢他,“谁答应你了!陌以翔!”

陌以翔被打得不痛不痒,心里却舒坦,逗她玩吧,反正只有最后的几天,过一分就少一分。

他打了电话回来,坐在她旁边,无视她愤恨的眼神,比了个OK的姿势闭眼休息。

童曼书倒是没有再纠缠打赌的问题,目光落在他鼓起来的裤袋里,里面的手机是她的目标。

过了二十分钟,旁边的陌以翔传出均匀低沉的呼吸,她有点紧张,像小偷一样颤抖着把手伸过去。

指头小心翼翼的探进裤袋里,刚一碰到手机,陌以翔忽然紧紧抓住她的手,“抓到你了!”

童曼书吓了一跳,用力的去挣脱,陌以翔捏着她的手看着她慌乱的挣扎,忍不住笑,一松手,她整个人重重的跌到地下去。

春花看到两个人在嬉闹,也凑过去伸出舌头不停的舔着童曼书,招架不住春花,童曼书痒的直打滚,又哭又笑的求陌以翔快点把春花拉开。

陌以翔只是蹲下去抱臂旁观,当春花拱开童曼书衬衫纽扣的时候,他无法淡定了。

小狗甩着舌头舔湿了她的衣服,清晰的透出大片饱满的胸口和内衣的花纹,他嗓子一干,立刻难受起来。

童曼书摆脱春花坐起来,已经是头发蓬乱一身狼狈,触及陌以翔燃着熊熊火焰的眼睛,她心头一跳。

陌以翔表情僵硬了一会儿,最终控制住自己的汹涌,回手狠揍了春花一巴掌,羞愤的起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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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冲了好久的冷水澡,陌以翔才平息下来。

换了身衣服,他躺在床上看电视。

不知道嘻嘻哈哈在演什么,只想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隔壁的某个女人。

她不知道睡了没有,有没有在想着自己。肋

想抽烟,拿出来放到嘴里,又克制住瘾头放了回去。

手机滴滴响起来,他侧头拿过来,看到来电,并不想接,挂断,顺便关机。

用手揉了揉脸,他翻翻抽屉,拿了些东西起身出了房间。

推开隔壁房间的门,他不禁一怔,童曼书坐在地毯上,穿着睡袍,散开头发,安静淡然的抚摸着躺在那里的春花。

这情景不由得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这般,她像个从天而降的精灵,不远不近,乖巧可人,却始终带着让他把握不住的轻忽淡漠。

看到陌以翔进来,童曼书皱了下眉头,想叫他出去,可是看到他手上的钥匙,想想自己的警告也一定没什么用、

陌以翔坐在她旁边,把手里的药递给她,“这个给你。”

童曼书瞥了眼上面的名头,脸色一变,刚要赶他走,陌以翔连忙解释,“没有别的意思,我昨晚做了错事,不想再害你吃苦头——”

推开他的手,童曼书低着头,“已经吃过了,不用你费心。”镬

陌以翔讪讪的拿开药盒,又换了一盒给她,“那这个,你吃了,是不是身体还痛,我昨天疯严重了,对不起。”

童曼书抿起嘴唇,抓着小狗厚厚的皮毛,“泡过热水好很多了,不用费心。”

陌以翔哦了一声,看着她逗狗玩那么温柔,对自己却爱理不理,有些挫败又有些嫉妒,一只狗的待遇都比自己强百倍。

“童曼书。”陌以翔看着她,“有件事我想和你解释,关于你父亲的。”

童曼书看着他。

“我出国前,凌斌跟我说过,我欺负过你,还因为看不惯你叫他去封杀你爸的作品。你手上的疤,是被我弄出来的是吗?”陌以翔盯着她的小脸蛋,感慨的摇摇头,“我真的无心说的一嘴,没想到凌斌真的会照做。我感到抱歉…”

童曼书握了下手,低着头,“小时候的事情了。”

陌以翔往她旁边挪了挪,“你还记得?”

“我小时候长得难看。”童曼书回想着,“小时候生过病,好一阵子狂补身体,结果胖的皮球一样,脸上还晒的都是雀斑。你看到我第一眼,就叫我滚出你家的公司。”

陌以翔咧了咧嘴,想不到自己小时候竟然那么肤浅。

童曼书看着旁边的男人,“我还记得去陌家的第一晚,你回来看到我说,对于漂亮的女人,你会轻薄她,对于我这种,你只会折磨到底。我那时候就想,你和小时候一点都没有区别。还是那么可恨又刻薄。”

陌以翔搔搔头,干笑着,“这样啊…小时候的事情是我错,我和你道歉,也为我给你们家带来的灾难道歉,虽然我知道和造成的后果比起来,自己一句话太轻太没分量。如果你允许,我想去祭拜一下你的父母。”

童曼书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是真挚诚恳的,可是她不知道父母愿不愿意看到他,而且,带他去见父母,有些说不清的意味,她并不想再纠缠不清。

“算了吧,陌以翔。”她淡淡摇头,“那时候你才几岁,我想,真正该去追究的,不是一个孩子说的话,而是那个拿孩子的话去当令箭肆意妄为的人。我也因为我鲁莽和幼稚的行为向你道歉,有时候想,如果我没有去陌家,你现在可能会幸福的多,陌伯伯,也不会那么早就去世…”

陌以翔靠在床边,微微叹息,“这就是命运吧,如果没有我小时候做的错事,长大后我怎么会遇到你,酸甜苦辣又怎么样,起码,我没有荒废那时宝贵的时光。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是在秋名山打架赛车的小混混,哪里有可能到国外留学,还开了间聊以营生的公司。”

童曼书侧头看着他,“你的公司叫T.O吗?是什么意思。”

陌以翔挑挑眉,拉扯着春花的尾巴,高深莫测的一笑,“不告诉你。自己猜去。”

童曼书撇撇嘴,表示自己才没兴趣真的知道。

看着她的表情,陌以翔心底一阵柔软,伸长手臂,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

童曼书后撤躲开,陌以翔也没有再做什么,坐在一边看着她,好像要补回来四年的错失一样。

童曼书被盯得不自在,推了推他,“出去,我还要休息。”

“你这不是没休息吗!”陌以翔白她一眼,“我问你两个问题,你实话实说。我都对你坦白了。”

童曼书没否决也没答应,静静的坐着。

“那年我过生日,你深更半夜跑去酒吧是干什么去了。”陌以翔看着她。

童曼书瞪大眼睛,细细回想当初,她几次都是半夜溜出去,没想到陌以翔竟然已经知道,她反问,“那是你报的警?后来我们被莫名其妙放了,也是你做的?”

陌以翔点头承认,看她愤恨的目光,他解释道,“那正常男人看到你跑到那么个脏地方,总会生气的嘛…后来我也叫他们放人了,你不是一样瞒着我,回来一个字也不说。”

童曼书蜷缩着膝盖,发丝垂在脸颊旁边,素净的脸上带着丝丝沧桑,“对我来说,那里不脏,如果没有那边的工作,我早就活不下去了,那时候我弟弟生病要做手术,我还要上学交学费,那边工资很高,多亏那份工作我才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