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上一章:第 134 章
  •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下一章:第 136 章

刚要背起包往外走,忽然听见前排一阵***动,然后就有人把大教室的门给关上,大声说,“谁也不能走!我们这有人丢了串钻石手链!”

“搞什么鬼!一条手链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再买不就得了。”一边的杨鸥嗤之以鼻,垫脚看了看,忽然拍拍乔雨眠的肩膀,幸灾乐祸的说,“嘿嘿!是那个恶婆娘常馨,活该,怎么不把她人也丢了!”

乔雨眠撇撇嘴,常馨是她死对头,可她还不至于去幸灾乐祸,拍拍杨鸥让她别说话。

“我们这有同学看到谁是偷手链的人了——常馨刚才摘掉手链放在桌上忘记了,课间的时候,有同学看见一个穿了黑色T恤的短头发女孩在常馨课桌前逗留过。这事我们也不想闹大,谁拿的,自己站出来!手链是名牌限量版,一搜就搜的出来!别到时候不好看!”

乔雨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T恤,又摸摸自己的短发,再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钻石手链…

她眉头一蹙,“怎么好像在说我?”

杨鸥切了一声,“你的手链不是18岁生日乔爸送的吗——我作证,听她鬼扯,没事闲的吧!”

乔雨眠点点头,虽然问心无愧,可是这事怎么好像不太对劲。

常馨几个人一折腾,把穿黑衣的短发女孩给单独排除了出来,算上乔雨眠,有那么七八个符合条件的。找来了保安,常馨非哭着喊着要搜查,马上要找到手链才行。

坐在桌上看常馨捣鬼,乔雨眠眉头皱着。

为了摆脱嫌疑,几个人只好任由常馨挨个的搜,排除了几个,常馨走到乔雨眠面前。

“擅自搜查别人身体是犯法的知道吗?”乔雨眠拍拍自己的背包,看着脸色臭臭的常馨,“不过,让你搜——看你为了一条手链就气急败坏,我也挺为你感到难过。”

常馨冷冷瞟了眼她手腕上的链子,乔雨眠举起晃了晃,“我爸送我的礼物,我戴了好些年了,很多人都见过——常同学不会说这是你丢的那个吧?”

常馨抱臂冷冷笑起来,“乔雨眠,你们家不是破产了吗?怎么银行没有对你下达限制奢侈消费的命令吗?你有钱穿得珠光宝气的,怎么没有钱去还给那些可怜的债主?很多人一辈子的积蓄都被你爸骗走了,惨的吃不起饭看不起病你知道吗?”

周围听到的同学立刻窃窃私语起来,乔雨眠家境向来殷实,这种贵族学校大家经常互相攀比,落井下石嘲笑同学的也比比皆是。这会儿,他们好像逮住了个笑柄,飞快的互相传播开来。

乔雨眠瞪着得意的常馨,冷哼,“你有意思吗?我家破产不破产你这么关心干什么?还是那吃不起饭看不起病的债主里有你?”

“不用你得意!”常馨拿过她的背包,拉开链子开始翻找。

乔雨眠以为她要为难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向所有同学宣布她家破产,从而让人嘲笑,这一点来说,常馨做到了。

可是随后,常馨从她口袋里找出一条璀璨耀眼的钻石手链故作诧异地举起来时,乔雨眠不能在继续冷静了——“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乔同学是实在不喜欢我和她戴同款手链呢,还是因为家里破产手头紧,所以趁机摸走了我的手链?”.

“喂!警告你别乱说话!”杨鸥最先冲上来,“你的破手链不看好,丢了就四处疯狗一样乱咬人!你的手链值几个钱,乔雨眠会稀罕拿?她想要,她男朋友一卡车都买得起!”

乔雨眠拎着包,想了想说,“课间那会儿我和朋友们一起去了个洗手间,包就扔在那儿没有拿,谁想往里塞个手链太简单了——常馨,你找麻烦出气的话,现在就结了算了,我不追究什么,你要是执意闹,非要把这事弄大,那我也不怕。”

常馨一哼,傲慢道,“别在这儿装了!东西在你这里,你还说不追究我?好不好笑?你当自己是谁!”

“手链要是我拿的,我放到包里的,上面肯定有我的指纹,咱们就去验,看到底有没有。”乔雨眠不卑不亢的反击。

常馨咬住嘴唇,顿时打了退堂鼓,僵持中,门忽然被打开,副校长看着里面的人,不悦地拧起眉头,“常馨,乔雨眠,你们俩给我来办公室!”

======================★☆☆★=======================

办公室里,两个人还是争论不休。

常馨反应过来,说查指纹也没用,既然乔雨眠提出了,就肯定擦过手链了,总之这疯女人一门心思就是咬住乔雨眠不放。

真想揍她一顿了结算了,乔雨眠正愤怒着,忽然听见办公室门有人敲敲门,清朗动听的声音响起来,“金校长,你忘了吗,我们教室有监控——”

乔雨眠回头去看,眼前不由得一亮——着实是个斯文俊气的大帅哥,高高的个子,白白的皮肤,穿着T恤牛仔裤,阳光里透出丝丝不羁,是女生迷恋的那型。

常馨比较激动,嚷着,“哪里有监控!教室里的从来不开,你们到底要不要抓出小偷清理校园环境!废话真多!”

“很不巧,我昨天正好就试着开了几个教室的摄像头做测试——我们一起看看画面,就知道了。”大男孩走过来,把笔记本放在桌上,迅速调取录像。

常馨的脸越来越白,看到教室下课画面出现的时候,她顿时失控地伸出手,直接将人家的电脑给关了。

关完,她还理直气壮,“我想起来了!我那破手链和乔雨眠的一样,我讨厌她,所以干脆施舍给她算了!反正她也穷的欠了一屁股债!”

说完,她推开男孩就跑了出去。

乔雨眠叹口气,看着一边收拾电脑的男孩,“谢谢你哦——你是新来的保安?”

金校长笑起来,“这是咱们岑校长的儿子,刚才美国回来的,最年轻的校董——岑程。”

乔雨眠立刻为自己的冒失羞愧,搔搔头,“不好意思哦,失礼了——岑老师。”

看她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却称呼的自己这么严肃,岑程笑得眼睛眯起来,摆摆手,“不用叫我老师,我还没上岗呢,现在就是个打杂的——刚才的事情你不打算追究吗?”

乔雨眠摇摇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这次之后她不会再兴风作浪了——谢谢老师,我现在赶着回家,我走了啊。”

看她急匆匆走出去,岑程追上来,和她并肩走,笑着盯着她,他说,“乔小姐今天晚一点有空吗?”

“啊?有空是有空,不过我要回家。”她笑笑,神经迟钝的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男人的心思。

岑程还想说什么,她笑笑和他挥挥手,兔子一样溜得飞快。

看她活泼的样子,他挑挑眉——想起那天在校庆晚会上令人惊艳的柔婉女孩,两相对比,他有点迷糊。

可,那首诗念得真好。

我哒哒的马蹄是个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那,到底谁会是她的归人呢?

======================★☆☆★=======================

跟朋友们说了事情结果,乔雨眠就离开了学校,坐车回家的路上,她的情绪如同瘪了的气球一样蔫下来——

家里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听着死对头不停拿家里的事情嘲笑她,她真的很难受…

她就算省吃俭用,勤工俭学,可凭一己之力,对家里的巨债根本起不到一丝一毫缓解作用…

除了借,找人帮忙,她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

可,又有谁愿意拿出那么多钱来替她们家还债呢?

她看看手机,看了眼傅斯年的名字,想听听他的声音,看看他的样子,却不知他有没有空,又是身在何方…

第一次,想起他,心里涌起的不是甜蜜,而是苦涩…

【明天继续,大叔情敌出现了~这个月还剩几天,大家阔以扔几朵花,帮偶留在鲜花榜里哈~】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15[VIP]

这天,乔雨眠下楼吃晚饭.

傅斯年走了几天了,很少打电话回来——她情绪始终不高,神情恍惚不已,坐到餐桌前,她抱着汤碗喝起来。

喝了口清爽的汤,她咂巴咂巴嘴,看着佣人,“这汤真好喝。”

佣人笑,“谢谢乔小姐。”

她露出笑脸——在傅家她始终都是礼貌客气的,就算和傅斯年在一起,可毕竟也是寄人篱下,她在家的那套小姐脾气可不能带到这里累。

吃着饭,乔雨眠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傅斯年走的那天泡了豆准备做豆浆,结果这都好几天了,她早给忘到脑后了——

看着佣人,她问,“哎对了?我泡的豆子还在厨房吗?我都给忘了。”

佣人在一边指指汤,“乔小姐,你泡的豆都发芽了——厨师给做成了豆芽汤,你还夸好喝呢不是。萌”

乔雨眠先是汗颜了下,随后顿时脸色发白的捂住嘴。佣人看着她往洗手间跑,疑惑的追过去,“乔小姐,你怎么了?”

厕所里,女人的呕吐声不迭传出来——

======================★☆☆★=======================

外面天色渐暗,病房外哒哒的鞋跟声急促靠近,乔雨眠侧头看着门口,已然猜到是谁来了——

果然门一开,杨鸥风风火火的跑进来,扑倒她身上大哭,“乔哥你不能有事!你走了我们一群人怎么办!常馨谁来斗啊!”

乔雨眠有气无力的歪在枕头上,吐出一口闷气,“拜托,我这不是睁着眼呢吗!你哭毛哭!”

杨鸥急忙擦擦眼睛,看着她手上吊着的点滴,“那你是怎么了?我打电话给你,结果傅家人说你送医急救了!吓死我了!”

“没大事,我不小心喝了黄豆汤,过敏了——”乔雨眠抓抓脸。

“你还能更笨点吗!”杨鸥气得戳她额头,“你都吃过多少次黄豆的亏了!每次都要死要活,怎么还吃!”

“说了不小心啊…”乔雨眠歪在枕头上,心里堵得难受。歪头看着门口进来的俊朗男人,她眉头蹙起来,“岑老师?”

岑程挠挠头走过来,“乔同学,嗨…你怎么样?”

乔雨眠顿时窘迫的不行,捂着肿的猪头一样的脸,“…我没事啦,你怎么会过来的?”

杨鸥瞥她,“还好意思问!你知不知道,请你去看话剧的就是他!我们几个去了之后刚和他聊上,就知道你进医院,赶紧过来看你——你个害人精!”

乔雨眠一怔,侧头看着一边腼腆笑着看自己的男人——

他竟然脸红,甚至不太敢直视自己——难怪还会写情书了,这个男人,简直比自己更腼腆嘛。

可但是,他今晚还挺帅气的。灰色T恤,牛仔长裤,很简单的装束,却衬得他人很干净阳光。看上去毫无压迫感,是很容易亲近和相处的那种。

“乔同学,那封信…”岑程有点局促,“对不起很冒昧,因为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邀请你…所以才…”

“没事啊,不必和我客套。你的字挺漂亮的。呵呵。”乔雨眠露出笑容,“可是岑老师,我有男朋友了。辜负你的心意了——你看看,我几个朋友也都是好女孩,不如…”

“闭嘴啦!”杨鸥打了她一巴掌,“少胡说,我们可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乔雨眠揉着额头,看着旁边立着的帅气男孩——真帅,真阳光,看着就心情灿烂。

岑程沮丧了一小下,随即给她递过去一杯水,“没关系,做朋友也很好。你是个可爱的女孩。”

被人这么夸还有点不习惯,乔雨眠用湿毛巾擦着又痒又胀的脸颊,“那个…你们回去吧,我吊完这瓶就可以出院了。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就你一个人在这里?”杨鸥四处看了看,“傅斯年呢?”

“他出差了。”乔雨眠捂着脸,低着头。

“那他家的佣人呢?好歹来一个啊!”

“有人在这里,她帮我去拿药了。”

杨鸥看她一个人病成这样,连个递水的人也没有,不由得难过,握着她冰凉的手,“傅斯年太过分了!今晚你去我家吧,那边都没个人看着你,要是晚上再严重谁知道!”

乔雨眠垂着头,想说不用了,可是又没法逞那个能…

她对黄豆过敏,小时候乱吃东西差点没死掉,长大后,也知道厉害了,豆子是绝对不敢碰的,看到都会躲得远远的——可那会儿傻乎乎,傅斯年随口说让她煮豆浆,她就跑去泡豆子,谁想阴差阳错被煮成汤吃到她肚子里了。

说来说去,还是怪她自己傻,没事穷折腾什么…

一边的岑程看着她一副落寞的样子,也看得出她口中的男朋友并没有让她感到很开心。坐在一边看着她,他眼都不眨。

不笑闹的时候,她显得很安静,侧面看去,十分的秀气漂亮。这样的女孩子正是好时候,为什么提起恋人的时候却是一脸的失落茫然…

他感到心疼。

点滴很快就打完了,乔雨眠跟傅家的佣人说要去朋友家睡,对方有些为难,说傅先生说要好好看着她不让她乱走的。

杨鸥在一旁很凶,“叫他自己来说!人都不在凭什么指手画脚!乔雨眠不用他管!”

佣人被骂得不敢多说,乔雨眠让朋友别为难她,交代了几句就打发佣人走了。

出了院,她和岑程道别后就上了杨鸥的车。

边开车,杨鸥边从后视镜看着那不停瞭望的好青年,打趣的对乔雨眠说,“他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人也挺不错,看得出很认真,很正派。”

乔雨眠歪在靠椅上打哈欠,“你看的这么顺眼,就出手吧——我是不可能脚踏两船的,跟他没戏。”

“你和傅叔能有好结果吗?当初也就是大伙儿瞎起哄才说你们在一起的,我现在觉得,能百依百顺对你好的,才是好男友。你傅叔那样的,人影都摸不见,减分减到零。”

乔雨眠低头看了看平静的手机,叹口气,“都已经开始了,我停不下来——慢慢相处吧,我身上的毛病不是也很多,任何情侣在一起都需要时间磨合,不是吗。”“叫你别陷那么深,你又不听,就算他对你不好你也舍不得离开,到头来就跟扯橡皮筋一样,谁舍不得撒手谁就受伤——我看啊,你早晚会被傅叔吃得渣都没剩。”.

靠着车窗,乔雨眠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色。她和傅斯年,会有好结果的对吗…她是认真的,他也是认真的,认真经营就一定会好的,不是吗?

车子到了杨鸥家,杨鸥带她去了大卧室,两个好朋友以前经常睡在一起,所以杨鸥也没有给她找客房,直接睡她房里。

杨鸥正铺被子,乔雨眠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侧头看了看浴室里正洗澡的女人,回头拿了电话出来。

看到傅斯年的名字,她不禁来气,直接接起来,尖利的质问,“现在打电话来干嘛?要是真的有急病,现在早都死好几次了!”

“让她接电话。”那边男人低沉的命令道,不快显而易见。

“她就得巴巴跟宫女等皇帝似的,你一来电话就得扑过来接是吧?她病得说不出话,这会儿睡着了,你要是想说些没营养的套话算了吧!没那个必要,她最难受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傅斯年恼火的紧,低低咬牙,“叫乔雨眠过来!”

乔雨眠被呼喝住,硬着脖子,“她洗澡呢,今晚在我家住——傅斯年,你要是真的想和她好好在一起,请你对她好点行不行,她对豆子重度过敏的,平时看见都躲着,你说想喝豆浆她就给你泡,结果误食了差点要了命!她一个人在医院打点滴,脸红肿的没法看,你不回来就罢了,电话也没有一个!这会儿又发脾气,你有那个立场发吗!”

那边的男人沉默了会儿,声音磁沉,“她病得说不了话吗?”

杨鸥怔了怔,他的语气好像有几分忧心和难过…是错觉吧,那样一个坏人会心疼乔雨眠?早干嘛去了!

“帮我照顾她。我明天回来。”

杨鸥看了看电话,怀疑是换了个人在跟自己说话,他不再让人畏惧,她索性一股脑把心里话都说了,“她是我朋友,我当然会照顾她——倒是你,身为男朋友,三天两头不见人,虽然你是大忙人,可是她好歹是女朋友,你闲暇时候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哄哄她又不耽误什么!她每天光看电话就不下上百次,根本就是在等你的消息,可是你一个短信也没有,难道成年人谈恋爱就不用哄女朋友了吗?乔雨眠跟你在一起之后,一点都不爱笑了!”

说完,她没有敢和傅斯年再交锋,直接挂了电话。心怦怦直跳,她后怕不已,自己得罪了傅斯年那可怕的人,父辈做生意的都知道他,说他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他该不会报复自己吧?

乔雨眠从浴室出来,围着大浴巾,边擦头发边看着她,“你怎么了?刚才和谁说话?”

杨鸥举了举她的手机,“刚才傅斯年打电话给你了,我把他骂了一通——”

乔雨眠怔了下,没什么反应,走到梳妆镜旁坐下吹头发。

“我骗他说你说不出话了——你要不要打回去跟他撒个娇,他马上臣服,肯定的。”杨鸥把手机递给她。

乔雨眠盯着手机,摇摇头,“算了吧,挺晚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又没大碍,别耽误他工作了…”

“你真笨,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不装可怜,他怎么会心疼?”

“心疼又怎么样,他又不会为了我怎么样——最多安慰几句罢了。”乔雨眠把手机放在一边,低头继续吹头发。还是那样不长不短,好像一点都没有变长。镜子里的女人丑死了,因为过敏,脸上红红的都是小疙瘩,猪头一样的脸实在惨不忍睹。

“这种恋爱谈得真没劲。”杨鸥叹气,“当初怂恿你那样,真是不该,现在看来,好像害了你。”

“没那么严重,大家你情我愿,成年人了,不用想的那么严重。”

“听你的口气怎么好像不在乎了?你该不会…想…”

“我什么也没想,一切顺其自然。只不过要是真的没法进行下去了,我不会要死要活就是了——自己一个人也活了这么大。”

看着她眼底的点点落寞,杨鸥直心疼。

谈个恋爱把人都谈沧桑了,真是可怜…

收拾妥当,乔雨眠和杨鸥熄灯睡觉。聊了会儿,旁边的人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乔雨眠侧头躺着,很乏累,可是却睡不着。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她伸手拿过来,打开后心头颤了颤——

傅斯年发来的,短短几个字,可是却让她没出息的红了眼眶:“如果我在,抱着你,会不会好过一点。”

委屈一下子决堤,眼泪扑簌簌掉落,乔雨眠哽咽了下,久久的盯着手机出神。

手机又震了震,她点开新信息。“一只没有骑自行车的蚂蚁和傅斯年比赛,谁会赢?”

她打,“无聊。”

“快猜。”他很快回。

她想了想,“当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