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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眸,“来捉奸。”

乔雨眠刚要问捉谁,忽然反应过来,皱眉,“我都说没有相亲啊!秘书叫我来了解合作项目,我怎么知道来的是简桐那个家伙…哎呦!萌”

耳朵一痛,她看着揪住自己耳朵不放的男人,不敢用力挣脱,扁嘴,“傅老头,你不讲道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竟然体罚我!”

他低哼,拽着她耳朵往前拎,像小狗一样,乔雨眠被他拉到了沙发前,她苦着脸,“就不该给你好脸色看!快放开啊,耳朵要掉了!”

把她拉到腿上,他重重一哼,“掉了叫厨师切一只猪耳朵给你。”

乔雨眠捶他,“傅老头,你更年期到了,脾气暴躁又爱动手,好讨厌。”

“嗯?”他眉头一皱,捏着她下颌,凝聚起目光盯着她,“头都要钻进简桐怀里去了,不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就放肆了?”

看着他不太乐意,乔雨眠非但不担心,反而有些开心,看着他,解释道,“我是在听他给我讲合作案,我不太懂这些,所以才会那样啊——傅老头,你吃醋了吗?”

傅斯年脸色不变,盯着她,“离那小子远点——每次碰见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一样,混蛋一个。”

乔雨眠笑笑,搂着他脖子,再度得意的笑起来,“你吃醋了。”

“闭嘴。”他不耐烦地推她一下,“以后谈公事身边要带信得过的秘书提点,你这笨蛋脑子,很容易被对方套去重要信息。”

“我有想带的,可是他们告诉我不用。”乔雨眠险些跌在地上,忙坐回来,重新死死搂住他不撒手,“我好像被他们给涮了——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我已经决定找一个顾问做指导了。”

傅斯年微微挑眉,她朝着他点头,“就是你,莲英。帮帮我吧,刚才简桐跟我讲了那些,我一句也听不懂。”

“不行。”他断然拒绝,“这是你们公司内部的机密,不能透露给别人。”

“我没有透露给你啊,我就是问问,这句话什么意思——”她翻开文件,指着上面用记号笔标记出来的一段话,“我看不懂,你用白话一点的解释给我听好不好。”

她再三央求,他才看了眼,随后通俗的讲给她听,她听得倒是认真,时不时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

她不停提问,他只得跟幼儿园大班老师一样讲着这些无聊又初级的问题,口都干了,他喝口水,半叹息,“再让你管几天,估计公司也离破产不远了——我不得不佩服你爸爸的勇气。”

标记好,乔雨眠合上文件,低落道,“我希望他好起来——傅斯年,你说,我爸会有事吗?”

他拍拍她的头,“尽人事听天命。”

靠在他肩头,她轻轻叹息,“要是我们能好好认识就好了,这样我爸就能放心把这些交给你,你那么本事,一定可以管好这一切的。”

“难——你爸不放心我,也不是我们怎么认识的问题,我跟他打过那么久交道,他通常都是落下风的那个,所以我在他眼里早就是个阴险狡诈的人。”

看他微微得意,乔雨眠打他一下,“你占你岳父的便宜,有什么好沾沾自喜的!”

“我不是也挨了惩处了?他把你派来,折磨的我没个安生。”

气闷的打他,乔雨眠抬头看他,忽然问,“莲英,你说,要是你没碰见我,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自己一个人,会很孤独吗?”

他靠在那里,双腿交叠,俊脸风轻云淡,“工作,闲暇就打打球,看看书,喝两杯也好——很悠闲,很安静。”

“切!什么嘛!”乔雨眠撇嘴,“那天看到你在病房里自己玩拼图,样子可怜得我都想丢个铜板给你了——”

傅斯年斜她一眼,一脸不爽。看着这别扭的男人,乔雨眠感慨的抱着他脖子,“我知道我不是很成熟,有时候又很任性,可是,看在我那么真心想陪伴在你身边的份上,你要对我好一点,多在乎我一点。”

嘴角淡淡挑起,男人虽然没说什么,可是眼里却含着一片柔和的光。

依偎在他怀里,乔雨眠都想睡觉了,闷闷说,“我们想个办法,让我爸无条件信任你,这样我就可以解脱了,我想去上课,不想坐在会议室里学习怎么样尔虞我诈,我们家里,有你一只狐狸就够了…”

他低头,微微沉吟,“办法?”

“嗯,办法…”揪着他衣领,她轻轻晃了下,“莲英,我们一起努力,让我爸对你改观,你要学会淳朴一点,不要老是把阴险挂在脸上。”

他闻言眉梢一簇,冷眼瞧着她窝在自己怀里把自己当肉垫子,声音有着不易被察觉的邪肆,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臂,“办法很多…”

“你不要乱摸啦,好痒。”她躲开他的手。

“做你的顾问讲了半天,总得有些报酬才行。”

“什么报酬?等下请你下去喝杯咖啡不就好,你要什么报酬?”她翻翻白眼,有些困,打着哈欠,“我想去午睡一下,回公司也是两眼一抹黑…”

“好。”说着,傅斯年随着她一起起身往卧房走去。

乔雨眠急忙按住他胸口,“你跟过来干嘛?你不是还要去工作,我就睡会儿就好,一个小时之后我就自己走了。”他神色淡淡,“我过去拿些东西。”.

“少糊弄人,你快走,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着。”

傅斯年眼角潜藏着阴险,微微挑唇,“我是这里的钻石会员,每次入住都会有精致的小礼物放在卧房。我过去拿一下,他们的小玩意我很喜欢。”

“什么礼物你还稀罕?”乔雨眠有些好奇,急忙往卧室走去,“我最喜欢拆礼物了!”

跟着她走到卧室,她翻翻抽屉,翻翻柜子,“在哪里?”

“再找找,每次放的地方都不同。”傅斯年撑在门框边,看着在屋里东翻西找的女人,语气很正经的指挥,“茶几上,床褥那,都可能。”

掀开被子,乔雨眠仔细的去摸,“没有呀,我怎么…咦!在这里!”

刚掏出一个小盒子,她就被人给死死压在了被子里,扭动了一下身体,她瞪着身后的男人,怒道,“傅斯年!傅莲英!你故意耍我!”

慢慢解开衬衣的扣子,傅斯年盯着她,嘴角噙着阴森,“莲英?傅老头?叫的真顺口,不教育你一下,你好像总是长不了教训——”

乔雨眠听见他解皮带,吓得一阵哆嗦,礼物盒也扔了,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万一被隔壁听见多丢脸,这里是公共场所…你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要乱来!”

他俯身,含了下她的耳朵,“这可是五星套房,就是打鼓隔壁都听不见——乔雨眠,敢说要敢当,我不收拾你,你以为傅叔很和蔼可亲?”

他的手游入裙底,她顿时一僵,不敢乱动,软下来哀求,“不是,我没有挑衅的意思——斯年,我想睡午觉,放过我好不好…”

“一起睡。”他解开她的小西装,却不给她脱下来,只是看着她一身的职业装,淡笑,“穿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乔雨眠以为他只是吓吓自己而已,顿时放松下来,趴在那里看着他,“是吗,我也觉得穿着还蛮好的——有没有俏秘书的感觉?”

他眸子更暗,笑得阴森,大手落在她腰上,慢慢游走,语调低冷,“有,十分有——”

话音未落,他蓦地将她短裙推高,高大的身子沉下来,咬着她耳朵,吐着烫人的热气,“以至于极度让人想撕碎了你——”

攥住床单,乔雨眠瑟缩着看着埋在自己颈窝的男人,他眼神藏着冷芒,仿佛野兽般——好久没有亲热过,她有些紧张害怕。他不是个需索频繁的男人,甚至于在一起之后的次数她都数的过来,她知道他是个正当年的强悍男人,也领教过他的本事,所以一度沮丧过自己的吸引力不够。

可是现在,酒店这个暧昧的地点让她感到害羞别扭,半真半假地推搡他,“不要啦…这里是酒店。”

“酒店又怎样。”撕扯她的俏秘书装扮,他含着她的耳垂,热度一路往下延伸。

乔雨眠直打哆嗦,“在酒店这样,好像不是正经人做的…”

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扯着她让她趴在床沿边,他覆盖过来,大手探入衬衫里,往外用力一拽,嗤地一声——乔雨眠的白衬衣顿时飞走几颗扣子,她恼怒又惋惜,干嘛搞破坏!就那么激动着想要?

掌握住她白白嫩嫩的胸,他在她耳畔低笑,“真小…”

颤栗悸动间,乔雨眠也被气得不轻,挣扎着,“小你别碰!”

“这时候,女人最好闭嘴。”他将指头探入她小小的嘴巴里,惩罚似的搅动她舌尖,看着她潮红的小脸蛋,他神色有几分冷酷。

“唔唔…傅莲英!”乔雨眠被他弄得口水直流,恼羞的捶他,他只是享受她带来的视觉刺激,眯起眼盯着她,那样子,比平时道貌岸然的样子相去甚远——真想把他这会儿的表情给拍下来,要多可恶有多可恶,放出去肯定会被人唾弃死!

“嘶——”慢慢吸了口气,他看着她咬自己手指,还挑衅地叫莲英,他冷冷一笑,另一手滑入裙底,往她柔软处一按,她尖叫了声,顿时瘫了下来,再也使不上力气的躺在那儿直娇喘。

“你不对劲。”乔雨眠抱着胸口,看着脸色微红的傅斯年,他好像喝醉了一样,欲念清晰的从眼底浮出来,让她直想跑,“你以前都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俯身,大口吮吻她的颈间脸颊,“别吵…不是想让你爸真心接纳我,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说着,他按压住她平坦的小腹,用滚烫坚硬的部位紧紧抵住她。

“这是什么办法?”她边躲边反抗,“分明是你在占我便宜!你说,你是不是看到我穿制服太漂亮,所以就色心大起了!”

说完,她只感觉身上的男人倏忽间更勃发了几分——她快要被灼伤了,却也发现,他今天果真特别的动情,难道,真的是因为今天的装扮!

想了想,她泥鳅一样的往上一窜躲开他的攻势,打了个滚,笑呵呵的将他刚解了的领带飞快系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转瞬间,那男人的眼底腾起怕人的烈焰——

乔雨眠吞了下口水——傅叔叔,原来真是个制服控…

【咳咳,忏悔一下,卡在这里不是故意吊胃口,明天好好甜蜜一下,番外就接近尾声,这几天状态不佳,不知道怎么搞的写的没啥感觉,对不住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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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36[VIP]

古朴雕花的大床上,乔雨眠躺在那儿,身上还挂着一身职业套装——可怜扣子都被打开了,整个人赤条条的躺着,觉得自己像块放在菜场的猪肉,她十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喝着红酒,侧头看着她,眼神里跳动着灼热的火焰。

“看够了没有!”羞愤欲死,乔雨眠恶狠狠瞪着旁边的男人,“解开我!”

“你不是喜欢我这领带?就送给你。”他撑着额角,嘴角带着丝丝浅笑。刚才她嘲笑自己,然后就拿着领带一会儿系在脖子上一会儿系在手上,还抛过来挑逗气他,玩的那是不亦乐乎。他就一直在旁看着,不喜不怒,等她折腾完了,他才阴着脸把她给按倒。

看他在一边喝酒不扑过来抓着她亲热,乔雨眠预感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忧虑的挣了挣,可是却没能逃脱——手被他用领带捆粽子一样的拴在床头杆上,想跑也跑不了,外面青天白日的,她实在没有那么好的兴致,等会儿还要开会,她不想走路摔倒,这男人她不敢轻视他,要么不要,一要就跟过了一遍榨汁机加甩干机似的…累…

“我等一下要回公司的哦,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个会变脸的禽兽,最好马上放开我哦!”乔雨眠威吓道。

放下杯子,傅斯年微微呼出酒气,手臂一伸将她衣襟拉开,大掌落在她胸口大肆揉捻起来,“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会怕别人知道?”

被电流击中,乔雨眠直发抖,两腿踢蹬着,瞪他,“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说,你公司里那么多穿着职业装的女秘书和女下属,你看到她们是不是也是这样!有没有也想把她们扑倒这样做?萌”

他俯首去咬她耳朵,“你说呢?”

她怎么会知道,不配合的扭动,“我说——你肯定想入非非。道貌岸然的家伙,你的内心,肯定要多阴暗就有多阴暗,是吧,傅莲英!”

他噙着阴暗的冷笑,“你闹也闹了,我哄也哄了,现在,你家人也认了你跟着我,这往后,你就是想跑也没人敢接收你——”

捻动着红肿的小葡萄,他低低道,“最好乖一点,我会手下留情…”

绷紧脊背,乔雨眠低喘,“你是在恐吓我吗?告诉你哦,别以为我行情不好,我出门去吹一个口哨,会有一个加强连的人奔过来!”

他嗤笑着,不屑写满了眼底。

乔雨眠气恼的扭动,“有种给我解开啊!叫来的人吓破你的胆——快解开,五花大绑你审犯人吗!”

“你这女人,总是不懂这时候该听话闭嘴。”他低哼,指头沾了点红酒,徐徐涂在她唇上,看她下意识的舔去,他眸子更深,阴森道,“加强连?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弄死扔这旁边的湖里?”

说着,他指头强悍推入她身体,紧致被撑开,他邪恶的曲起指头更加放肆的进犯她。一头热汗冒出来,乔雨眠闭了眼半痛苦半愉悦地叫起来,被他整治了一会儿,她身体发软,眼底湿漉漉的,眼睛飘到窗口,虽然对面是树木和湖泊,但是还是会感到害羞和不安全,她扭动了下,“拉一下窗帘好不好?”

“没人会从十一楼的高度经过。”他继续进出,弄得水液丰沛,他神色愈发得意,也愈发阴森邪恶。

“万一直升机飞过去呢?”她哀求。

“给我担心点有用的!”

“不是啊!真的会飞过去啊,这里有球场,需要飞机洒水啊!”她急忙哀肯。

“飞行员估计也看惯了这些。”他低头吻着她胸口,舌尖在她胸口打转,刷过红色小果,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剧烈震颤,他低笑,看着瘫软沉溺的女人。一身干练职业装,衬得她格外俏媚动人。褪去了青涩和稚嫩,认真抱着文件学习的她颇为令人心动——

他的吻如同火焰般肆虐燎原,她眼睁睁看着这男人慢条斯理的将自己当成一块点心般小口小口吞噬,那种感觉,除了强烈的刺激,更多的是一种无法逃脱的沉溺。

桌边的手机叮咚响起来,她吓了一跳——大白天的在酒店,实在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她有点点心虚,虽然他们俩是合法的一对。

“接啦。”乔雨眠耸动了一下身子,提醒身上好像喝醉了的男人。

他置若罔闻,含着她的小果轻轻重重的吞噬撕咬,乔雨眠克制着不沉迷住,叫他,“接电话啦!我的手机在响,可能是公司的人,他们一过来找就会到客房来的!”

十分不耐,男人抬起头,从一旁拿过手机接通放在她耳边,乔雨眠夹在脖子上,“喂?哦是是,已经谈完了——不用来找我,我自己有点私事,办完了就自己回去。”

傅斯年见她很乖没有借口公事想跑,所以起身走到窗边去给她拉窗帘。

帘子刚拉上,地毯上传来咚咚的声音,他回头,就看见衣衫不整的乔雨眠边往门口跑边系着外衣纽扣。

眸子一凛,他阴沉着脸,三两步跨过去,手臂一伸就阻挡住那女人逃跑的路线。

乔雨眠吓得大叫一声,抓起靠枕朝他扔去,“不要跟你闹了,我等下还要去开会,傅莲英你都一把年纪了,不要这样为老不尊好不好?”

某男人面无表情,刚要放下的手臂赫然间强硬起来,将她堵在角落里,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冷笑,“刚才给你讲了那么多,不是要报答我?就现在。”

“身为男朋友,做什么都是应该无私奉献,还想要报答?你思想觉悟真低,人格真狭隘!”

他愈发笑意幽深,将她彻底逼进死路。乔雨眠吓得四处搜寻出路,忽然一指外面,“你看真的有飞机!”

说罢就试图突围而去——开什么玩笑,今天自己是歪打正着穿了对他胃口的衣服,平时都跟榨汁机一样马力十足,今天不更是要弄出人命!

她推开他手臂往门口跑,看着大门近在眼前,还以为胜利在望,刚要雀跃,腰上忽然一紧,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捞回来,旋转着将她按到桌子边上趴着,从后覆盖她,他低冷一吐气,她还没来得及呼救或求饶,裙子突地被撩起——

“找死是吧!”他怒道,就着刚才的湿滑,没有再度铺垫,他就那样迅疾而激烈地冲了进去。低低叫了起来,乔雨眠有气无力的伏在桌上,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咒道,“坏人…”.

捻动着结合的地方,他从后大肆进犯,一脸凶狠,“治不了你!”

还有些承受不住,她眉心痛得绞起,嘀咕着,“混蛋…傅老头是混蛋…”

治理嘴硬的女人他丝毫不费力,按着她的腰,他几乎要冲进她身体最深处。她被弄得终于败阵,嘴里不再逞能,喘息同时也哀求起来。无奈刚才以为自己可以逃脱成功,她挑衅的太过彻底,此刻他带着深重的怒气,每一下都憋足了劲儿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服不服?”看着她眼泪汪汪,他揉捻她的唇瓣,挑眉逼问。

不服会死人的…乔雨眠咳了咳,话都说不完整,“我如果说服,你会马上停下来让我走吗…”

“想得美——”发飙的男人低低在她耳边说道,下一秒,他一手拖住她下颌,俯首衔住她的嘴唇,寻到她小舌,一起缠绵的嬉戏起来。

被他捏住腰前后制动着配合他的进出,她上下失守,只感觉自己像只木偶被他摆弄,有些不甘心,她用力收缩刺激他,见他面色愈发狰狞,她心里多少舒爽了些——不能总是让他掌控一切,她也不是吃素的好不好。

知道她故意使坏,他狠狠在她胸脯上拧了一把,痛得她一个冷战从头打到尾,软着嗓子叫了几声之后,海浪般的战栗剧烈的席卷而来——

还没等他怎么着,她就热液淋漓的到了巅峰——身后的男人老大不爽,一副鄙夷的看着她趴在那儿兀自抽搐。

“别…别来了…”感觉他仍旧在深处推挤,乔雨眠瘫软不已,抗拒着他,“在这里真的不舒服…回家好不好,等我这边忙完了我回去找你,我会好好陪着你…求求你行行好…”

男人只是微微挑眉,并不说话,似乎是不太感兴趣,乔雨眠吞了下口水,继续道,“我还会穿职业装的,都听你的,你说了算——今天放过我,我还要去开会,要是耽误了,我爸妈肯定猜到我和你在一起,到时候会怪我们。”

他沉吟了片刻,乔雨眠看到曙光,刚要继续诱惑他,他忽然勾住她紧紧搂着,“下次就依你说的办,不过这次,到嘴的我没理由不吞掉——”

随后他就大肆运动起来,滚烫的感觉越来越深,她只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穿透。

她哭骂他不讲信誉,他毫不理睬,一下下强有力的进犯让她神魂颠倒,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又一次死去活来的歪在他臂弯里,才感觉他恣意地释放了出来。热液窜涌,她有些甜蜜,又有些不安和紧张——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和他在一起之后,也知道被他这样抱过可能会怀上孩子,他们两个刚和好了没多久,和家里的关系又可谓飘摇,如果就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从巅峰下来,男人没有抽身离去,而是低头亲亲她,给她整理了下衣襟,边微微喘息,边声音微哑地说,“清理一下,我送你去公司。”

她歪在他怀里,娇嗔着,“都是你!害我迟到!”

他轻笑,摘下领带夹将她散开的领口夹住,端详了一番这张脸蛋,他眼里纷扬的情愫缓缓沉寂——语言形容不出对她的感情,她在,他就时常是笑着的,她不在,他就时常是走神的。爱,他其实没有那个界定它的概念,所以一直,吝啬说给她也吝啬自己去辨析分明。

他是个现实的人,不想考虑一生一世,只想过好当下每一分钟——此时此刻,看着这女人超红着脸蛋,他的心就是柔软的。

她是小太阳,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正面的力量——单纯,天真,向上,积极,勇敢,看着她,有时候自己竟然会自惭形秽。经历的多,得到的多,可是失去的也更多,明明是简单的不用思考的事情,他偏偏要权衡再三,剥去最灿烂最质朴的外衣去看透内里真实又俗烂的内里,太清醒又如何,冲动被理智取代后,就已经失去了所有值得开心的激情和幻想。

她不,就算经受过欺骗和失落,仍旧可以满腔热血的重新投入情感去面对,她是执着还是笨,他都不清楚——

让一个人走进来,就是要享受彼此碰撞彼此融合彼此改变的过程,看着她,他脸上是似笑非笑的高深表情——

喜欢她陪自己在书房里工作,虽然她总是打扰自己又说些无聊的笑话,喜欢她聒噪的问东问西强迫他说喜欢她,那是一种缺失已久被需要的感觉。喜欢她皱着脸说,我那么在乎你,你也要在乎我多一些…

这难道是电影情节,这难道不是向来枯燥乏味的生活?他也是才发现,原来生活可以这样简单,可以这样充满朝气。他也想过,喜欢她的那些,可能只是一种对美好的向往,但是谁又能说,这不是爱。

爱情最动人的,不就是要享受对方给自己生活带来的新鲜和改变。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千帆之后,我在等你37[VIP]

会议散掉,乔雨眠揉揉眉心,抱着文件从会议室出来.

爸爸的秘书跟出来,看着她笑道,“乔小姐,刚才你表现的非常好,之前做过功课了是吗?”

乔雨眠笑笑,心想,被傅斯年那混蛋占了个便宜,倒是也换了一点知识回来——对方说她表现好,其实就是说,这次没有像个傻瓜一样提出令人嘲笑的基础问题。

收拾了之后,她坐车回家。一进门,乔太太正端了刚出锅的汤上桌,看到她,急忙走过来,打探似的问,“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上手工作?”

“哪那么容易,我可是一窍不通去上的班——”放下包和外套,乔雨眠看着妈妈,正色道,“妈,是你安排我和简桐见面的是吗?表面上让我去谈工作,实际上让我去和他相亲?累”

乔太太支吾了一下,装镇定,“女儿,你碰见小简了?是那个前几年留学去了的你那个好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