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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3.29

谢纨纨一头雾水,也只得不走了,只嘱咐丫鬟婆子们好生把谢玲玲和周表姑娘送回去,她就随绿珠进去了。

这会儿叶家的人已经坐了一屋子,郑太妃自然坐了最上头,安平郡王和几个儿子,徐王妃和几个女儿,都坐在那里,这会儿见谢纨纨进来,不仅是谢纨纨自己意外,就是屋里的人也都意外。

郑太妃道:“是我请谢大姑娘过来的,今日的事,因着有外人,那会儿我没多说,可终究不能当不知道。”

今日的事,虽然没有明说,可在场的人,除了安平郡王和二爷三爷,各人心中都是知道的,谢纨纨听这样说,也就明白了。

丫鬟特在郑太妃右边偏下安了个绣凳,请谢纨纨坐了,郑太妃道:“我请谢大姑娘过来,一则,此事是因着她妹妹,交代给谢大姑娘也应该,二则,谢大姑娘到底就要成咱们家的人了,倒也算不上家丑外扬。”

谢纨纨一点儿不扭捏的笑道:“太妃叫我纨纨好了。”

叶少钧就看过来一眼,正好谢纨纨也笑着看向他。

徐王妃笑的就有点勉强了:“母亲,先前那事儿,不是已经结了吗?蓉儿行事粗疏,也给谢二姑娘赔了礼了,还请谢大姑娘做什么呢。”

郑太妃果然是随性的人,说恼就恼:“亏你还敢这样说!好好的姑娘,你是怎么教导的?教的这样,先前我就恼了,只当着人,给你们娘俩留点儿体面,你还当没事人了?”

郑太妃一恼,从安平郡王以下,全都站了起来。

谢纨纨左右看看,全都站着她坐着,觉得自己可尴尬了,可是自己是苦主她姐不说,她现在还不算这家里的人,算是客人呢,本来不该站。

可是老祖宗拿自己当自家人才这么骂人的,又不算客人吧?

谢纨纨想来想去,还是悄悄的站了起来。

偏郑太妃还说:“哎,你坐下,这又不是你的错儿。”

越发叫她尴尬了。

郑太妃接着道:“混账!我们家向来好好的,家风清正,我就没在家里,想着你也是大家子养出来的小姐,原也是放心的,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才十三岁的小姑娘,就敢设局坏人名节!叫我看了个现行!你们到底是怎么教导女儿的?嗯?”

安平郡王给这话吓了一跳,忙赔笑道:“母亲这话儿子不明白,这是说的蓉儿么?是怎么一回事?”

叶少茗与叶少蓉只差着月份,都只十三,只先徐王妃的那句解释,让安平郡王有此一问,徐王妃忙道:“母亲,此事先前已经说清楚了,只是行事粗疏罢了,哪里至于什么名节?”

“闭嘴!”郑太妃道:“你当我瞎的不成?那是谢家姑娘大度,应了你这现编的粗疏,换了别人家,还不闹个青红皂白不?你能哄得了谁去?这会儿还拿这话搪塞我!”

叶少蓉低着头,一言不发。

安平郡王便道:“这究竟怎么回事?蓉儿做了什么,惹的母亲这样生气?”

这会儿叶少钧说话:“大约是儿子得罪了三妹妹吧。”

这话说的突兀,大家都吃惊,唯一不吃惊的是谢纨纨,她还偷笑了一下,心里想,叶少钧这家伙说话跟刀子似的,一点儿不讨人喜欢,怪道安平郡王不喜欢他呢,嘿嘿。

“你?跟你也有相干?”安平郡王就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叶少钧应道:“是,今日此事,是儿子得了禀报,着手处理的,因想着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又是谢姑娘的妹子,谢姑娘顾着咱们家的脸面,没有嚷出来,我也就处理了就罢了,没有惊动父亲。”

“到底是什么事?”安平郡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叶少钧迟疑了一下:“弟弟妹妹们都在这里,真要说?”

谢纨纨又偷笑了一下,对着叶少钧眨眨眼,她的眼睛亮闪闪的,好像在说:“真是个坏蛋。”

他这是把徐王妃架在火上烤呢,他这话一说,徐王妃有心拦着也不好说话拦了。

果然,安平郡王道:“这里一家子,谁还不能知道不成?”

叶少钧便道:“我查过了,是三舅舅家的徐陵扬,也不知和三妹妹怎么说好的,藏在同芳源那头,三妹妹有意结交谢二姑娘,借口引谢二姑娘看看咱们家园子,把谢二姑娘带过去,寻个借口请谢二姑娘独自进去,自然就撞上了徐陵扬,三妹妹再叫出来,这事儿就成了。”

“成了?”谢纨纨有意问。

“徐陵扬想要纳二姑娘为妾。”叶少钧解释。

可把谢纨纨气的不轻,纳妾?凭他也配!真是想的美。

安平郡王也气的不轻,女儿才十三岁,就做出这样的事,简直堪称歹毒!他不是小姑娘那种想当然,这种事真发生了,女孩儿自尽出家的都有,少有结亲的,只会结仇,白白害一条人命。

尤其是,女儿才十三岁呢,这可不是寻常的姑娘口角,女人的名节,那就是性命,她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这样的心肠?

安平郡王怒道:“混账!给我跪下!”

叶少蓉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当地跪下道:“女儿知错了,女儿只是一时糊涂,听表哥央求,想着也是亲上加亲的好事,才答应的…女儿知错了,再不敢了。”

还亲上加亲呢,妾是亲吗?谢纨纨翻了个白眼。

这时候,叶少钧道:“徐陵扬说,是三妹妹吩咐他办这件事的,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位姑娘,连是哪家的姑娘都不知道,是三妹妹说,这位姑娘家境不好,但是个美人儿,他若应了三妹妹,他前儿犯的那事三妹妹就不告诉舅舅,还能得个美人儿做妾,他怕得罪三妹妹,又听三妹妹说姑娘家境不好,闹出来也出不了事,就答应了。”

叶少钧补充道:“这是审了徐陵扬的话,我并没有问过三妹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真话,只得都回父亲,待父亲裁夺才是。”

安平郡王脸都气青了,偏谢纨纨还来火上浇油:“照世子爷是这样说,是三姑娘一心要舍妹出事了?那怎么世子爷说是您得罪了三姑娘?”

叶少钧淡淡的说:“三妹妹这是第一回见到谢二姑娘,能有什么仇怨,自然是因着我的缘故,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两人默契的很,一唱一和,不用说什么前因后果,只说这样一句,就把徐王妃说的脸都白了。

谢纨纨看看安平郡王铁青的脸,一点儿也不在乎,她从来就不喜欢这个偏心眼儿的郡王,因为他都只偏心谢纨纨不喜欢的人,不偏心她喜欢的。

叶少钧那么出息,蓝蓝那么乖,他眼瞎看不见?

这会儿活该没脸!

叶少蓉还不肯放弃呢,哭着膝行过去抓着安平郡王的衣袍下摆道:“冤枉啊,真的是表哥看上了谢二姑娘,再三求我,我才应的,是女儿错了,不该应这个,女儿现在已经明白了。”

安平郡王沉吟了一下,先说叶少钧:“此事自也不能信那小子一面之词,无心的事,你就听进去了,能有什么相干?你妹妹才这点儿年纪,能懂什么?再说了…”

他这话也是说给上面的郑太妃听的:“这次为你请封世子,也是你母亲在我跟前进言,说你也大了,又定了亲,早些给你定下来,一家子都只有好处。如今圣旨已下,自然是一家子都喜欢的,你倒胡思乱想起来!”

谢纨纨又翻了个白眼,真是眼瞎看不见呢,徐王妃只差恨不得把叶少钧给吃了,他还当她深明大义?

不过对于叶少钧,显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只应了个是字。

叶少蓉还在哭,好像多委屈似的,安平郡王道:“就算是你表哥的话,你就分不出个是非曲折来?人家姑娘的名节,有你这样不当回事的吗?简直是胆大包天!你母亲难道没有教导你,姑娘名声要紧,与性命无异,平日里就要谨言慎行才是,你倒干出这样的事来,幸而没成,不然可怎么收场!”

郑太妃道:“我是真想不到,这些年王妃是怎么教导的女儿?就不说这事,单我今日瞧着,说话举动,不见半点儿贞静,哪里像是大家子养出来的女孩儿!”

当着众儿女的面,这简直就像一记记耳光,打的徐王妃脸上又红又青,说不出话来。眼中含泪,不由的向安平郡王看起来,泪光盈盈,眼带哀怨。

安平郡王微微皱眉,他知道母亲一向不喜欢自己这个妻子,所以索性去了云南一住十年,这会儿回来就拿到这样大的错处,也就借题发挥起来。

其实不过是小孩子无法无天,因着平日里略娇惯些,做起事来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是王妃教管的不够,也不该这样当面打脸的。

尤其是还有她未来的儿媳妇在这里。

不过,安平郡王也只得道:“蓉儿是该好生管教才是。”

郑太妃道:“既如此,明日就叫蓉儿搬到我院子里住罢,王妃既教不好女儿,说不得我代劳,替你管教她!”

徐王妃一震,叶少蓉也不愿,都看向安平郡王,安平郡王只得赔笑道:“母亲远道而来,未免太辛苦了些。”

郑太妃断然道:“就这样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ami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4-01 09:05:07

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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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3.29

谢纨纨比谁都还显得不平,上车了就说:“你爹真是个偏心眼儿!”

叶少钧这一次是奉祖母的命送谢纨纨,越发显得光明正大,不过他其实也没有哪一次是藏着掖着的,他随口道:“你早知道早好。”

谢纨纨哼了一声:“我早知道呀,就是没想到偏心成这样。”

然后她又笑道:“说起来我还真好奇,你祖母怎么那么不喜欢王妃呢?还有还有,今儿真是古怪,她老人家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就到园子里来了?”

“我接来的。”叶少钧道:“祖母不让我回父亲,说她要先逛逛,我想着也不要紧,就从角门里进来了。”

一听就知道这事儿有古怪,谢纨纨想,老祖宗回家,王爷不知道,王妃不知道,世子去接?哪家有这样古怪的事呢?

叶少钧看她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到底是为什么提前回来,又不打发人报信,她老人家不肯说,我也没办法,不过她老人家性子与别人都不同,或许也并没有什么事,就是随意罢了。我早些日子得了小叔父的信才知道祖母自己先回来了,今儿也是在她老人家进城之后才得到的消息,没想到,倒刚好碰到这事儿。”

谢纨纨当然相信叶少钧有本事送老太太进来而能不惊动徐王妃,这老太太的性子也实在是与众不同,是以也懒得问了,只是叹气道:“又连累了妹妹一回。那个浑人呢?”

“交给表弟了,让他送去徐家。”叶少钧还补充了一句:“我没空。”

没空才怪,就是故意的!

谢纨纨哪里不明白这个,叶少钧到底算是徐家的外甥,齐鸿飞就是拐角亲戚了,且他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做这种事一点儿也不难。

这边封世子的热闹算是闹完了,谢家分家的事却僵持起来,原本照着侯爷的意思,谢建扬作为长子,理应留在侯府,待侯爷百年之后,继承侯府,可张太夫人不肯,经历这件事后,张太夫人对这两个不听话的儿子一直冷着脸,她说:“老大、老二既然都不愿意孝敬我这个老婆子,我也不稀罕跟他们一家。”

她一心想的,当然是谢三老爷留下来,继承侯府继承家业:“既然老三留下,那这侯府自然是这样了,祖宗留下来的祭田,也没有分的理,侯府还要祭祀祖宗不是?侯府花销大,又有我们两个老的,郊外的田地,城里的铺子,自然不能均分了。”

听老太太这样一厢情愿的要把侯府的祖产,祭田留给谢三老爷,谢纨纨可不干:“您老人家愿意跟着谁,只要不跟我一起,那自然都好,可这侯府不是这样算的!三叔父犯下这样的事,还继承侯府?今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倒把一家子都带沟里去才好?”

这种时候,秦夫人是一声也不吭的,她早就听了谢纨纨的劝,只管坐着,等女儿去出头。

张太夫人现在发现,只要跟谢纨纨说话,她就得来气,自从那回烧香事件之后,这姑娘简直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且从来不藏着掖着。

对三房的痛恨,对张太夫人的不满,简直都是摆在脸上了。

这会儿她也说:“要我说,也没什么不好分的,祖父祖母都在,侯府、祭田不分都使得,外头的田产、铺子,拿一半出来均分,剩下的都用来供养祖父祖母就是了。”

她见梅夫人给她使眼色,连忙补充一句:“父亲是老大,责任自然大些,这些东西交给父亲管着,每年把出入账拿出来几房瞧瞧,入息供养二老,也就是了。”

“放屁!”张太夫人给她气了个半死:“这些我不会管,要你们来管?”

“您老人家管着咱们不放心。”谢纨纨说的爽快的很:“瞧你恨不得整个侯府一点儿不缺的留给三叔父,谁还不知道呢?您老人家的嫁妆,虽说按惯例是几个儿子都有的,可咱们家也不是那种有规矩的人家,也不指望那个,您的私产,全给了三叔父,那也就罢了,咱们不眼红。可这些东西是侯府的,祖宗传下来的,总不能由着您把那一半全给了三叔父不是?”

“这里做儿子、做媳妇,连我们这些孙子孙女,供养您那是没话说,自然是应该的,可不能连三叔父也一并供养了,就是不缺那些银子,也堵心不是?”谢纨纨道。

谢纨纨这些话,一句一句的,比刀子还利,连几房婶娘都不知作何表情,到底也是亲祖母亲叔父,一般人哪里拉的下这样的脸面来。

不过转念一想,这亲叔父亲祖母都谋划要她的命了,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张太夫人没法跟她说这个话,就转了话头道:“这分家的事,是一家子的大事,自有侯爷和儿子们说话,你一个小丫头,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

这种时候,侯爷还跟个泥菩萨似的一言不发,谢建扬坐在那里,也没吭声,几房的叔父们,大约心思各异,且终究顾忌父母,轻易不好说话。

反倒是谢纨纨最不怕,她身份微妙,是这次分家的苦主,且身上又有个乡君的爵位,又跟其他人不同。

且谢纨纨向来不骄不躁,张太夫人再不客气,她也平静的很,说话再利也从来不高声,且并不介意婶娘们利用她来说话。

横竖都这样了,她跟张太夫人还能有什么祖孙情不成。

她笑着说:“我们家还真就我说话了,我爹跟我娘都说了,这一回我委屈了,都听我的!”

行动就拿他们要害她的事来说话,真叫张太夫人气的够呛,谢纨纨回头道:“二叔父、四叔父、五叔父,这样分可好?”

她完全就无视了谢三老爷了。

五老爷最先表态:“我信得过大哥。”

这简直就是信不过张太夫人的另外一种说辞,张太夫人都气的麻木了,她一辈子自诩把一家子整治的俯首帖耳,唯命是从,没想到一旦分崩离析,竟是人人都变了个样似的。

庶子和庶子媳妇自然是白眼狼,亲生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或许其实这些东西的打击,比其他方面更甚!

四老爷也附和了一句:“这样也好。”

二老爷看他亲娘的样子,有点儿迟疑,谢玲玲在后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转头一看,一大一小两个女儿,都那样看着她,他终于道:“大哥是长子,原是应该的。”

谢纨纨道:“既然都应了,祖父怎么说?”

老侯爷只叹了一口气。谢三老爷垂着头没说话,汪夫人借口养伤,压根儿没出现。

张太夫人看着这些儿子的眼神都冷冰冰的,谢纨纨不明白她恼什么,其实三房一样占了便宜啊,这一半家产的入息,交给张太夫人,她依然拿去贴三房就是了,她来这一出,不过是防着到最后,连这些田产铺子都没了而已。

她觉得三房肯定干得出来。

分家哪有真分的平的,谢纨纨想,不过借着这回分家,她倒是很出了一口气,把自己在这几个月来的憋屈,都说了出来,舒畅多了。

侯爷不肯说话,张太夫人又想骂人,谢纨纨看的清楚,连忙又祭出杀手锏来:“各房都应了,若是祖父祖母不愿意,没法儿处置,那还是那样,开了祠堂,请了族人来调和。”

她威胁过不止一次了,既然请族人来主持,那为什么分家的缘故总要说出来,不然父母在堂,几兄弟就要分家,本来就很少见,总得有个缘故。

每次这样说,张太夫人就偃旗息鼓了,这一回也不例外,狠狠的瞪着谢纨纨,大约在后悔怎么不早在家里就结果了她,最终还是应了。

这样一应,分家就不难了,家里的帐拿出来,先分出一半交给谢建扬,剩下的五房均分。

这也是谢建扬的意思:“都是父亲的儿子,自然是一样的。”

也就是不分嫡庶的意思,许多人家分家,嫡子明显比庶子占优,有些甚至差别很大,庶子不过分给两亩远远的薄田,就完了。

像谢建扬这样的说法,倒是少见的,他也算的心灰意冷了,嫡子如何?亲兄弟如何?还不是出手算计自己,倒不如底下两个弟弟。

谢家早破败的没什么家当了,一半家产分给五个儿子,一房也就七八十亩田土,或是城里一个铺子也就完了,另外现银子每房分了一千两,库里的缎子古董之类分了些,也就没了。

分了家,各房都在找房子搬出去,谢建扬一房依然暂住着如今典的那座三进的小院子,虽说略挤了点,倒也还勉强。

除了房子小一点儿这事,秦夫人一切都挺满意的,她如今也算得当家太太了,一应都交给她管着,也使着二十几个下人,而且分家之后,柳姨娘在这房里就不是在侯府里那样的体面了,自然称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