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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央尖叫一声,机智的双手一探,猛的拉下聂岑的头,胡乱的吻他,突然被袭,聂岑哪里还顾得上教训白央,他急忙躲避她的狼吻,可白央能允许么?于是,电影自顾自的播放,他们两人却在沙发上闹成了一团,直到一个诡异的画面出现——

白央的脑袋枕着聂岑的大腿,双手拉拽他的耳朵,而聂岑一手捂在白央的嘴巴上,另一只手竟…抓着白央的左胸!

为什么会是“抓胸”呢?

白央力气大,聂岑一时拿不下她,便挠她的痒,于是全身上下到处挠,肉少的地方浅挠,肉多的地方便抓一把,所以,抓到手中的这一团东西,他第一反应是,好软!

然而,第二反应…

聂岑一个激灵收回手,狼狈无措的焦急道歉,“学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可以故意啊,就算无意也没关系,我不生气。”白央遽然镇定自若,这个意外对她来说,饶是她心理素质过硬,但骨子里毕竟是女孩子,所以多少也会害羞,只是没他这么夸张,好像犯了什么大错似的,不仅满脸通红,连耳朵和脖颈都染满羞色,纯情的像是刚刚发育的花季少年。

聂岑羞愧的闭上眼,不敢看白央,他气息紊乱,大脑混乱不堪,“白央,你…你听话好不好?这种事吃亏的是女孩子,我不能伤害你。”

“聂岑!”

白央爬坐起来,双手搭上聂岑的肩膀,她笑着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别怕啦,我和你开玩笑的,逗你玩儿呢。”

聂岑掀开眼帘,两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他凝视着她,不确定的口吻,“真的?”

白央缓缓敛去笑容,“其实,只要我们做好保护措施,就不必担心其它了。我呢,不喜欢扭捏矜持,性格比较开放,但只针对我认准的喜欢的人才会这样,并不是我不知廉耻。聂岑,我不怕你笑话我,我这么心急不自爱,其实是因为我没有安全感。”

聂岑惊诧,“安全感?”

“我…”

白央欲说什么,可仍在播放的电影,恰好演到女鬼出场,恐怖的特效,阴森摄魂般的鬼音,一句接一句的传入耳朵,影响了谈话的氛围。

聂岑自小害怕鬼片,此时更是毛骨悚然,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软语请求白央,“学姐,咱们不看了,好么?”

白央绷着脸不说话,情绪难辩。

“学姐…”聂岑忍受着内心深处的惊恐,极尽可能的诱哄白央,“姐姐,我叫你姐姐行吗?我真心没你胆量大,咱们换一个吧。”

“算了,不看了。”白央翻个白眼儿,失意般的口吻,“没心情了。”

聂岑一旦得到特许,立马关掉电影,然后才松了口气,自然的搂抱住白央的细腰,轻声问她,“学姐,你为什么没有安全感?是你觉得,我太懦弱,保护不了你么?”

白央摇头,“不是的,你很好,特别的好,就算在别人眼里是缺点的地方,在我眼中也是优点,你能接受我死缠烂打的倒追,我总感觉我像是中了几千万彩票似的。但是,这个华丽的梦,我又总害怕有一天,会突然破碎,你一句话不要我,我就得梦醒离开,然后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再有,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美好的回忆…”

“学姐。”

聂岑靠近白央,揽抱住她整个人,他贴着她的脸,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心疼,“我没有谈过恋爱,你是第一个走近我心里的女孩儿,我很珍惜你。只要你不说分手,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保证。”

白央眼眶发酸,她低头藏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终于心安。

这一晚,白央单独在聂岑的房间住,睡他的*,盖他的被子,而聂岑住在她隔壁的客房,两人一墙之隔,互相发微信聊天,直到撑不住困的睡着。

半夜里,聂岑起来三次,每次探视完外婆,便顺带看看白央,生怕她踢被子着凉,事实证明,他完全是多此一举,或者可以说是假公济私,因为白央睡觉最爱卷被子了,总是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甚至被子都盖在了脑袋上。

第一次,他看她没问题,便俯身亲了亲她额头,悄悄离开。

第二次,他莫名其妙的又推开了她的房门,结果一样,还有第三次…幸亏白央睡觉很沉,半点儿反应也没有,不然非得笑话他。

翌日。

白央精神抖擞的起*,她洗漱完毕,发现聂岑没动静,便去敲他的门,谁知聂岑顶着两只熊猫眼来开门,睡眼惺忪无精打彩,“早安。”

“学弟,你还没睡醒啊?”白央奇怪的问。

聂岑用力甩了下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他道,“我再睡会儿,你自己玩儿,别拘束就好。”

白央心疼的摸摸他的脸,“噢,好,我下楼去看外婆,你去睡吧。”

聂岑返回去,一头倒在*上,很快又睡着了。

白央下了楼,外婆已经在喝早茶了,瞧到她,热情的笑着招呼她,“白央,过来坐,我让张阿姨给你做几道北方早餐,很快就好。”

“外婆,不用麻烦的,我不挑食,不论哪儿的菜,我都可以吃的。”白央一楞,连忙道。

外婆笑容可掬,“没事儿,你在外边上学,肯定也想家,正好张阿姨会做呢,可能不太地道,但味道应该不错,张阿姨可是烹饪专业呢。”

白央感动万分,“谢谢外婆,您为我费心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傻孩子,这么见外干嘛?外婆还盼着你能多帮外婆照顾小岑呢!”

“当然,我会的。”

“白央,你比小岑年纪大,在有些方面可能比小岑成熟,如果他做错了什么,你别太跟他计较,他才20岁,在外婆眼中,还是个孩子,外婆现在最放不下的人,就是小岑了,总担心哪一天外婆走了,剩下小岑一个人孤零零的…”

“外婆!”

白央握住外婆双手,嗓音微微哽咽,“您会健康长寿的!”

“哎,我的身体我知道,没多久了。”外婆一声怅叹,眼中无限哀伤。

白央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心情很是沉重。

聂岑睡到九点钟才起*,洗漱换衣下楼,餐桌前,外婆和白央正聊得欢快,气氛格外温馨。

餐桌上,摆放着烙饼、油条、糊辣汤,白央嘴边沾满饭渍,吃得津津有味。

外婆先瞧到聂岑,欣喜的招手,“小岑,快来吃早餐。”

聂岑走近,在对面落座,白央抬起头看他,指指几道早餐,自豪的说,“外婆特意给我准备的哦,全是我们陕西的风味小吃!”

“哦?外婆对你这么贴心啊?”聂岑讶然,遂微微一笑,戏谑道,“外婆,您这爱屋及乌也太明显了,我要吃醋了。”

“呵呵,别贫嘴了,赶紧吃,一会儿凉了。”外婆笑嗔道。

白央递给聂岑筷子,得意的说,“我的魅力,一向可以秒杀中老年妇女,你就认了吧!”

聂岑笑,“好,这又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

“哈哈哈…”

一桌人,包括厨房里忙碌的张阿姨,全部笑个不停…

这个早晨,岁月静好。

今天是圣诞节,大街小巷,到处是圣诞老人和圣诞树,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聂岑和白央去黄浦江逛了一圈,然后又随便走了走,回到大学城时,已经半下午了。

叶锦正在宿舍,看起来心情不大好,一个人闷坐在*角,不知在想什么。

罗小晶和田甄都不在,大概出去疯玩儿了。

白央想起夏安泽,走到*边坐下,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叶锦,你知道夏安泽怎么样了么?”

“他回宿舍了。”叶锦低声道。

白央抿唇,“你们见面了吗?”

“嗯,我今早去找他,他不在,后来知道他昨晚醉酒,人在酒店,我便去酒店找他,我跟他说清楚了,有些事情,实在没办法勉强,我不想伤害他,可是,我无可奈何。”

叶锦语气伤感,说完便把头埋进了双腿间,双肩微微耸动,似乎在抽泣。

白央抱住她,轻拍着她的背心,“别哭,这不是你的错,只能怪天意弄人吧。我想,夏安泽慢慢的会放下你的,他迟早会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幸福。”

叶锦陡地哭了出来,“你知道么,白央,我最不想辜负的人就是安泽,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看他掉眼泪,我心里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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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回家

青春教会我们一往无前,我们横冲直撞坚不可摧的外表之下,藏有一颗敏感脆弱的心,我们害怕伤害,又不可避免的伤害别人,所以欢喜中夹杂着哭泣。

许多人都说,感情的世界里,最可悲的是单恋,所以不要一厢情愿,不要不回头。可是,爱情是毒药,一旦沾上便戒不掉,无论你懂得多少道理,依然一败涂地,无法遮掩,不能忘却,只剩下义无反顾。

比如夏安泽,比如袁穆和田甄。

这个冬天,感情四分五裂。

课间时,白央在夏安泽的笔记本上,发现了他亲笔写的几句话:

那年青杏黄,秋千架上竹马绕青梅

你说远方有梦,我便风雨兼程伴你同行

年少的我们,许下的约定如烙下的印

你当天真无邪,我作佳期如梦虔诚信守

你手中风筝,飞得太快任我步履蹒跚

誓言随风远去,你转身看不见我荒凉一生

白央氤氳了双眸。

后来,她念给叶锦听,叶锦泪水决堤如海。

只是爱情呵,终究是自私的,终究骗不了心。

京江大学的跨年晚会,在万人体育馆举办,由各系选送节目,全校联*庆,一年一度,精彩热闹的程度,自是达到之最。

六位主持人同台,三男三女,没有白央。

台下,聂岑后知后觉的想起什么,惊讶的询问,“你没参加主持人遴选么?”

“没有。”白央很淡定,“没兴趣呢。”

聂岑侧眸,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央,狐疑的口吻,“真的?”

白央一扭头,故意覆上他的双唇,蜻蜓点水,快速一吻,聂岑惊得连忙坐正身体,面红耳赤,“别闹,好多人呢。”

“嘿嘿。”

白央抿嘴偷笑,确实有很多人,前后左右全是校友,聂岑越是矜持,她便越想*他,不过也不敢过份了,不然他生起气来她可招架不住。

当然,吵架打架不存在,冷战也不会,聂岑的法宝就是不理人,他照样关心你为你做这做那,但就是不跟你说话,活生生的憋死你。

所以经验丰富的白央,见好就收,她靠过去,依偎在聂岑身上,低声说,“我不做主持人,正好可以陪你呀,你不高兴么?”

“没有。”聂岑握住她的手,包裹在他掌心,他徐徐道,“我看过你主持的晚会,风格大气语言诙谐,很有功底才华。所以,能有展示的机会,就尽量不要错过。”

由他的话,白央想起新生欢迎会那晚,袁穆告白,她机智回绝,且当众宣布要追聂岑,而今不过数月,她已心想事成,幸福圆满,好运来得太快,她偶尔总会有不真实的感觉。

“聂岑。”她轻声唤他,对上他温润如玉的眉眼,她欣然浅笑,“你对我是欣赏多一点,还是喜欢多一点?”

“先是欣赏,后是…”聂岑想了想,颇是认真的答她,“后来被你缠得没办法,只好喜欢你了。”

白央一听,一头栽进他怀里,咬牙道,“给你一个机会,想想怎么安慰我这颗破碎的心吧。”

聂岑笑,“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主持晚会?”

“原本系里是推荐我主持的,但是消息传开后,有些人不服气,举报我败坏校风,没资格主持全校大型晚会,我知道后,就主动放弃了。”

白央语气轻松的解释,换来聂岑的惊疑,“怎么会这样?”

“没办法,嫉妒呗。”白央冷笑,“她们终于抓住我的把柄了,想拉我下马,我也无所谓,人生有得必有失,我得了你就够了。反正有能力的人,迟早会有大舞台的,我有这个自信。”

聂岑环抱住白央的细腰,他说,“我相信你。”

白央爬坐起来,呆呆的看着他,笑得有些傻气。

“我们不看晚会了,出去走走,怎么样?”聂岑忽然提议。

白央干脆的应,“好。”

两人即刻起身,猫着腰退出现场,直奔校外。

聂岑问她,“去哪里跨年比较好呢?”

“黄浦江?”

“不行,人肯定特别多,太拥挤了。”

白央脑中一闪,“要不然,去你家吧,我们陪外婆一起跨年。”

她的建议,令聂岑很感动,他情不禁的主动吻了她,“谢谢你,学姐。”

“哈哈,你不怕被人看到了啊?”白央失笑,她一指街口熙熙攘攘的人,眼中尽是揶揄。

聂岑俊脸绯红,结结巴巴的辩解,“我,我一时忘记了…”

“忘得好,以后多干这样的事哦,我很喜欢。”白央张扬的很,立马鼓励他。

聂岑难为情的厉害,连忙拉着她走人。

元旦过后没几天,便是寒假了。

白央往年回家迫不及待,今年因为有了小男友,她依依不舍的多逗留了两天。

原本需要提前订火车票的,结果她忙着谈恋爱,忘记了订票大事,导致她想起来时,已经抢不到座票了,甚至连硬卧都没有,只剩下软卧和无座票。

白央十分纠结后悔,从上海到延安因为路途远,卧铺票价很贵,哪怕是学生票,对她来说都很奢侈,谁知聂岑不知从哪儿听到了这件事,竟瞒着她,为她订了一张机票,这令从未坐过飞机的白央,又是震惊又是心疼。

“你干嘛呀?机票贵死了,你浪费这个钱干什么?就是订软卧也比飞机少很多钱啊!”

聂岑瞟她一眼,继续手里的设计稿,镇定自若的答她,“飞机4小时就可以直达延安,火车得24小时,这节省出来的20个小时,你用来陪我,难道不好么?”

“可是,不能这样说啊,我…”

“对我而言,很划算的,一张机票买你20小时,你得为我服务好才行,端茶倒水,随时听候使唤,知道么?”

白央哭不是哭,笑不是笑,最后只得趴在他背上,幽幽的叹,“聂岑,我欠你的钱越来越多了呢。”

聂岑画好最后一笔,才道,“唔,还不起的话,以后可以抵彩礼钱。”

“噗哧!”

白央没绷住,笑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哈哈,你,你想得美,我妈会一脚踢你出门的!”

“噢,要是踢我,我就走了,不娶你了。”聂岑转过身,望着夸张大笑的白央,状似认真的说。

白央一骨碌爬站起来,整个人挂在聂岑身上,霸道的说,“不行,我们约好的,你不许不要我!”

“呵呵。”聂岑轻笑,他拍拍她屁股,“我初稿完成了,工作告一段落,我们现在出门一趟。”

白央眨巴着眼,“干嘛呀?”

离校后,她跟着聂岑回家暂住,机票定的是后天,他们只有一天多时间相处了。

“买点东西。”聂岑道。

“哦。”

白央没多想,反正不论去哪儿,只要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