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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前女友,这两个称呼,在她脑子里打架,前女友败的狼狈不堪,未婚妻趾高气扬,将前女友踩在脚下,似乎再也翻不了身。

她不想做失败的那个,她也想挽着心爱男人的手,从眼角到眉角,从年轻到年老,距离再远,也是甜蜜。

白央又拎起一瓶酒,懒得找开瓶器,直接用牙齿咬开啤酒盖子,瓶口对着嘴巴,仰头灌入喉咙,不知是醉了,还是油烟呛了眼睛,眼泪落入发丝,冰凉冰凉的。

手机来电记录中,还保留着那晚聂岑讨债的电话号码,白央觑着眼睛盯了好半响,食指用力一按,拨出了电话!

很快,彩铃响了不到五秒钟,那端便有人接通,隔着无线电波,传来熟悉低沉的男音,“喂…”

“骗子!”

白央侧头趴着,隔壁桌有五个北方男人在喝酒划拳,嗓门震天响,她只好用大吼的方式让他听见,“聂岑,你是个大骗子!”

“我骗你什么?”聂岑被震的耳膜发疼,他听到那端嘈杂的背景音,俊眉紧锁,“白央,你现在哪里?是KTV吗?”

白央酒劲儿上头,她忽然站起来,扯着嗓子喊,“你明明答应要娶我的,为什么娶别人?聂岑你背叛我,说话不算数!”

“我没有订婚!”聂岑气息不稳,他攥紧拳头,冷漠反驳,“白央,背叛我们恋情的人,是你,不是我!”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白央呆楞在原地,停止了嘶喊,周遭无数道异样的眼光将她吞噬,有人笑她是疯子,有人骂她神经病,她充耳不闻,脑中心中耳中,只剩下聂岑那一句“我没有订婚”!

那么,他没有未婚妻,他还是孤身一人,对么?

“白央,你究竟在哪里?”聂岑以为断了线,急声说道。

白央缓缓回神,她左右环顾一圈,木讷的说,“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你和谁在一起?是罗小晶吗?”

“没有,我一个人。”

“该死的,打开网络,把你的位置定位发给我!”

聂岑的嗓音里,透着明显的焦急与担心,白央忽然哭了,“你现在有女朋友吗?聂岑,我想听你亲口说,你不要骗我…”

题外话:

下章暂停更新,我需要集中时间和精力赶修出版稿,待我交稿后,恢复正常更新。时间不定,大约四五天,如有变化,另行通知。

027: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7)

聂岑心急如焚,白央的哭声,夹杂在夜市乱七八糟的噪音中,他竟听得分明,她一向坚强,鲜少在人前展示她的脆弱,而此时,她的悲伤,透过无线波敲击在他心上,他陡地湿了眼眸,不忍再逼她,他用肯定的语气说,“白央,在你之前,我是一个人,在你离开我之后,我还是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去,我发现,除了你,我再也遇不到令我动心的人。”

夜幕下的街头,白央哭成了傻子,她一声声的呼唤着聂岑的名字,她趴倒在酒桌上,打翻的啤酒瓶,发出“咚咚”的声音,她拿起喝剩的半瓶酒,混和着咸涩的泪水,一起灌入口中…

“白央!”

聂岑整颗心揪在一起,他拿起车钥匙,一边快步出门,一边焦躁的询问,“你究竟在哪里?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好么?”

“不要,你不要接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聂岑,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你狠心拒绝了我,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那么,你会不会生活的很幸福?也许你已经结了婚,有了深爱的妻子,有了可爱的宝宝,至少…至少不会因我而伤心,我们再见了面,还能笑着做朋友…不,不会再见面,若是没有你,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可有时候,活着还真不如死了的好,无牵无挂…”

白央醉了,她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说着说着,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醉眼朦胧的看着黑屏的手机,只感觉脑袋越来越重,她用力的甩了甩头,叫道:“老板,帮我给罗小晶打一个电话,让她来接我回家。”

“罗小晶是谁啊?”

“我的闺蜜。”

“行,号码多少?”

白央对罗小晶的手机号记得清楚,很快,接到通知的罗小晶,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将已经醉得连路都走不稳的白央费力的扛上车。

正在发动车子时,罗小晶接到了聂岑的来电,他非常急迫的问她,“你知道白央在哪儿么?她手机打不通了,我很担心她。”

“甭担心了,我找到人了,现在送她回家。”罗小晶撇撇嘴,没好气的数落他,“你都有未婚妻了,还在这儿假惺惺的做什么?大白醉成这个死样子,都是你害的!”

聂岑一凛,“她喝酒了?”

“废话!你等着,我拍张照片,她醉得像滩烂泥似的!”罗小晶气得咬牙切齿,挂了机,她对着躺在后座的白央“咔嚓”拍了几张,然后发给聂岑。

手机滴滴响起,聂岑打开彩信照片,看到白央双眸紧闭,白希的脸庞染满酒醉的红晕,细长的眉毛似痛苦的拧起,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喉结滚动,眼底湿气加重。

她真的喝醉了,那么刚刚电话里她说的话,全是醉话…

她到底有什么苦衷?什么叫做没有他,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

聂岑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

白央一觉睡醒,发现她所处的地方是罗小晶的公寓,而她身边多躺着一个人,这人睡相超级难看的半个身体趴在*上,另外半个已经掉在了*底下!

“啧啧。”白央好笑的咂咂嘴,伸手去捏罗小晶的鼻子,呼吸受阻,罗小晶立刻醒了过来,但同时彻底掉在了地上,发出“咚”的声响!

“哎哟,我的屁股!”一声哀嚎,罗小晶揉着摔痛的臀部爬起来,对上白央忍俊不禁的表情,她郁闷的发出警告,“不许发朋友圈!”

“我才没那么无聊。”白央耸耸肩,然后大大的打个哈欠,“我怎么在你家啊?同*共枕*,你没吃我豆腐吧?”

罗小晶抡起一个抱枕砸她脑袋上,“吃了,摸了啃了吻了还睡了!”

“哈哈!”白央大笑,掀开被子下*穿衣,她今天还有一个采访任务呢,约好上午九点钟,不能迟到的。

罗小晶却瞪眼,提醒她道,“大白,你和聂岑的事,你怎么考虑的?如果你还爱着他,那么你听我的劝,再去把聂岑抢回来!”

“抢?”白央一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对!就算你以前结过婚,但聂岑应该不会嫌弃的,你昨晚喝醉,他担心极了,我觉得他对你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你可以试试啊!”

“…”

“当然,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那就当断则断,千万别*不清的乱扯,既耽误自己,又影响聂岑和他未婚妻的感情。”

白央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承认,昨天裴雅苏的出现刺激到了她,哪怕电话里聂岑否认了,并亲口告诉她,他没有女朋友,她依然心里不舒服,不喜欢有女人觊觎她的男人。

“大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罗小晶认真严肃的看着她,“聂岑不会再等你一个六年,他也快三十岁了,你们已经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你确定你还要抛弃他一次么?大白,不论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希望你不要做出后悔的选择!跟着你的心走,你心里在想什么,那就勇敢的去做,否则你会抱憾终生的!”

白央豁然开朗,矛盾纠结的心,陡地亮起了一扇窗,她抓住罗小晶的手,激动的双目放光,“晶晶,我明白了,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一天,白央工作特别积极,下班后加班整理好当天的采访录音,然后赶回家收拾了一套衣服,以及洗漱用品。

打包完毕,她拨通了安利的电话,单刀直入的问,“Arno下榻的酒店在哪里?”

“OhMyDear!”

听到白央的声音,安利夸张的叫了一声,白央立即瞪眼,“谁是你的MyDear?小心你家老板开除你!”

“哎哟,我说白小姐,你确定你是来求我的么?貌似现在跟我老板走得最近的人是我哎,你还在一边凉快着呢!”

安利阴阳怪气的嘲讽,听得白央特别窝火,她冷冷一笑,“死洋鬼子,你搞错了吧?我不是来求你的,我是命令你,必须告诉我Arno的住址!”

闻言,安利气晕,“呵呵,凭什么命令我?我不是你的员工!有本事你再打我啊!”他真是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女人!

“好吧,你可以选择不说,那么别怪我陷害你哦,我这就给聂岑打电话,我跟他说,你的助手安利背着你非礼我!”白央杏眸微眯,语气明显带着阴险的味道,“以Arno对我的旧情,你觉着,他会不会收拾你?”

“白小姐你…”

“对了,我忘了提醒你,Arno十之*将会是我未来的老公哦!”

安利头昏脑涨,权衡再三,他还是不敢私自作主,用内线电话请示他的老板,“白小姐想要你的住址,正在对我威逼利诱!”

“她的目的是什么?”这个时间点,依然在新公司忙碌的聂岑,听到报告,心头微微一悸。

安利郁闷的翻白眼儿,“不清楚。但白小姐特别自信的说,她可能是我未来的老板娘。”

“老板娘?”聂岑反应慢了一拍,一时茫然。

安利叹气,“白小姐正在幻想做你的太太啊!”

“哦,想法挺好的。”聂岑平静的心跳,缓缓的加快了速度,他略一思忖,“你把我的住址说给她听吧。”

安利愕然,无法理解的摇头,“这样凶悍的女人,很有魅力吗?我不明白Arno你喜欢她什么。”

“你不需要明白,她也不需要你喜欢。”

“好吧,祝你好运。”

白央终于如愿得到了聂岑的暂住地址,她自然不知道是聂岑的意思,还以为安利无可奈何之下的自作主张,不过她很奇怪聂岑竟然搬离酒店,另住在了一处高层住宅楼,他为何不住外婆留下的复式别墅呢?

那一端,聂岑再没有心思工作,果断关闭电脑,交待安利几句,然后提前离开了公司。

白央则背起她的简易行囊,踏着夜色,怀着忐忑的心情,勇往直前的奔向聂岑家。

上海太大了,从她家到聂岑家需要辗转三趟地铁,又步行了几百米,足足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根据高德导航的指示,来到了聂岑居住的小区。

此时,已深夜十点钟。

白央疲惫不堪,自从生病后,身体素质比从前差多了,她歇了歇,然后一鼓作气找到所属楼栋,乘电梯上楼。

一梯两户,她犹豫几秒,咬着牙关按响了左边防盗门的门铃。

彼时,聂岑正在洗澡。

听到铃声,他迅速迈出浴缸,生怕白央久等不到,脾气大的转身走人,他急忙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拿着干毛巾一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赶来开门。

不用查看猫眼儿,他知道,来人一定是白央,因为这个地址,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

果然,门锁拧开,白央探头探脑像作贼似的慌张的小脸映入了眼帘,并且她先声夺人,“聂岑,我的租房到期了,无处安身,你可以收留我一晚么?”

题外话:

耽搁这么久,实在对不住大家,今天下午又临时有变,着急的出了一趟门,作解释不是为了推托,是为了不被误会。从今天起,恢复更新,我尽量日更。

028: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8)

脱口说出早已想好的借口后,白央方才注意到,聂岑此时的状态!

他精瘦的身体,笔直高大,*的上身,正在滴着水珠,麦色的肌肤因玄关的灯光泛起光泽,腰间裹着白色的浴巾,她龌蹉的心里立即想起他性感的…

白央忽然感觉鼻子发热,甚至浑身燥热,她羞臊的低头,再不敢多看面前的男人,生怕她的邪恶心思被他发现,他会恼羞成怒的赶她走,挫败她的计划!

然而,低垂的双眸,无法避免的对上他修长的双腿,她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双腿曾经有多少次压着她,与她做最亲密的事情…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的话,她会控制不住的立刻扑倒他的!

经历过情事的人,哪怕是女人,在漫长的六年中,也会有需要有渴望的,所以白央不觉得这是不要脸的想法,反正…在聂岑眼中,她一直是个*的存在,无所谓了!

不过,白央不得不感叹,时间带走了聂岑的青涩,却令他多了男人的味道,身材完美依旧,但性感又迷人,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她真想马上睡了他,一解六年相思!

而她心里的小九九,聂岑自是不知,听到她找上门的理由,他怔了怔,瞧到她肩上背的大包,他不确定的问她,“你是打算在我这里借住一晚?”

“当然啊,不然你想让我睡大街?”白央闻听,刷地抬头,振振有词。

聂岑蹙眉,审视的墨眸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看出她的意图,但她过于老歼巨滑,竟是十分真诚的与他对视,他抿唇思忖一瞬,淡声道:“你可以住酒店,也可以找罗小晶,还可以找昨天的那位先生。”

“酒店太贵了,罗小晶带男人回家了,昨天的先生他…他不是上海人,工作单位在北京呢,已经走了呢。”白央镇定的一一反驳,并且加重语气说,“我们怎么说也是曾经在一起睡过的关系,你忍心看我流浪街头吗?”

“你…”

“我保证,我只是单纯的借*睡觉,绝对不会非礼你的!”

聂岑受了刺激险些咬到舌头,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女*白央又回来了!他喉结滚动,满目不可思议,“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保证么?”

“至于么?你好歹也是男人,即使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没什么损失的!再说我…咳咳,我真对你没别的想法,我现在好困,好想睡觉呢,你就行行好,放我进去吧!”白央郁闷,只好假装昏昏欲睡,她在他眼中居然没有信誉么?说得好像她会一口吃了他似的。

聂岑思量一番,严肃的说道:“我可以免费让你住*,但你必须安份守已,你我之间现在并不属于可以*的关系,你记着这一点。”

“嗯哼!”

白央回以他一个朝天的大鼻孔,然后气乎乎的一把推开他,大摇大摆的进门。

聂岑真心气得没了脾气,他关上门,回身一瞧,只见白央当自己家似的,毫不客气的走到客厅沙发前,四仰八叉的往下一躺,嘴里叫嚷着,“渴死我了!”

他抚了抚额,颇感无奈,先取了一双拖鞋扔给她,再扯她坐起来,拿下她肩上背的沉重大包袱,然后去厨房调了一杯蜂蜜水,谁知白央鼓着腮帮子拒绝,“我想喝冰镇水。”

“你敢喝!”聂岑俊脸一沉,神色严苛。

白央不满地踢地板,嘴巴里却当真不敢抗议,聂岑这人*她的时候她怎么闹腾都行,但他不准她干的事儿,她要是敢跟他对着干,下场肯定很惨,因为他特擅长冷战!

监督她乖乖喝了蜂蜜水,聂岑的脸色方才好看了些,“女生少喝冰水,尤其是晚上,对身体不好。这个事儿我以前跟你讲过的,你不要任性。”

“知道了。”白央小声的应答,默默的收回了乱踢的左脚。

聂岑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有很多话想跟她谈,但迟钝的意识到他还没穿衣服,俊脸不禁泛红,他轻咳一声,“你等我几分钟,我换件衣服。”

白央狡黠的一转眼珠,邪气的笑,“不用呀,就这样也挺好嘛。”等他再靠近她的时候,她可以猛地一扯他的浴巾,那么…

“把你的*心思给我收起来!”谁知,聂岑一眼看穿了她,羞愤的抛下一句,他转身进了衣帽间。

白央无语,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送上门的炮,也不懂得约一下,简直纯洁的令人发指!

很快,性感的半罗男人全副武装现身,变成了保守派的传统男人,对白央失去了一半的*力,她给他一个懒洋洋的眼神,以表示她的极度不开心!

“白央,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聂岑在她侧面的沙发坐下,正色道。

“没有。”

“学姐,你诚实一点儿,好么?即便我承认,我对你还很在乎,但我有自己的原则,不论我们做什么,我都希望是出于名正言顺,而不是糊里糊涂。”

白央偏过脸,用力的咬嘴唇,她决定了要追回他,却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曾经对他的抛弃,她更加没有想好该如何解决她与舒夏的一纸合约。所以此时,她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聂岑想了想,尝试着换种方式打开她的心房,他伸手过去,将她有些粗粝的小手握在掌心,她明显动容,他趁机说道:“学姐,我不确定你究竟是已婚还是未婚,但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感情,也一直都在,对不对?”

白央鼻子一酸,空余的手,用力掐在了大腿上。

“最好的爱情,是两个人的奋不顾身。再大的风雨,只要我们一起面对,总会轻松容易的多,你说是不是?学姐,如果你真的在乎我,我希望你能把我当作一个可以为你劈荆斩棘的…”

“别说了!”

白央陡地打断他,并且用力抽回她的手,她说,“我现在很累,我想睡觉。”

“白央!”

“你不要逼我,否则我马上走!”

聂岑生怒,他豁然起身,拿了车钥匙便朝玄关走去,白央情急不已,“你去哪儿?”

“酒店。”

“那我呢?”

“你随意。”

“我,我…可以睡哪里?”

“爱睡哪儿就睡哪儿。”

“那我想睡你的*。”

聂岑步子一滞,忽然大步返回,抓起白央的手,猝不及防的打他自己的脸,白央大惊,挣扎抗拒,“你干什么?聂岑你不要这样!”

聂岑近乎疯狂的咆哮,“我能怎样?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样!白央,你还没有折磨够我吗?我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事业成功赚钱再多又有什么用?我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守不住,我活着也不如死了的好!”

白央的眼泪,顷刻间飚了出来,“聂,聂岑…”

聂岑甩下她,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