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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呆会儿再洗。你快点儿,别墨迹。”

“噢。”

叮嘱了一通,聂岑转身离开时,隐约听到里面有嘀咕声,“送上门的鸳鸯浴都拒绝,还是不是男人了啊,真是的,难道当和尚很好玩儿么?还是他在外面偷吃了?”

聂岑几乎被噎死,他气得踢了一脚浴室门,大声道:“我没有偷吃!”

白央吓一大跳,她缩了缩脑袋,小声问,“那你可不可以吃我一次解解馋?”

“你想得美!”聂岑不遗余力的打击她,“还有,你不准*我,洗完澡规规矩矩的穿好睡衣,否则我又去住酒店!”

白央彻底心凉了,头歪在一边,一动不想动。

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男人啊,遽然这么执着的坚持原则!

所以啊,她心急死了,一天解决不了舒夏,一天就不敢坦白,那么聂岑便多一天与她保持距离,不肯与她亲密无间,给她吃定心丸!

这一晚,聂岑继续睡在客房,并且生怕白央半夜偷爬他的*,他把房门反锁了!

白央一个人睡在主卧房,寂寞难耐,却毫无他法。

翌日,六点钟。

聂岑起*,洗漱后,敲开白央的门,“我该走了,你手机保持畅通,别让我再找不到你。”

“嗯,到了甘州你给我一个电话。”白央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说道。

聂岑点点头,迟疑一瞬,他走进来,俯身在*边,捧起白央的脸,在她唇畔轻轻一吻,“保重。”

“你也是,一路顺风。”白央鼻音略重,虽然不久他们就可以再见面,但此时还是很感伤。

聂岑走了,白央计算着时间,五分钟后,她也迅速起*,穿衣洗脸,提着行礼箱,奔赴机场。

同一趟航班飞赴甘州,但聂岑是头等舱,白央和同事则乘坐经济舱,很好的避开了聂岑的眼睛。

033: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13)

甘州。

飞机落地后,已经中午了。

果然头等舱和经济舱的区别很大,出机场时,白央的担心并没有实现,因为聂岑走得是VIP绿色通道,她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而她也不敢告诉同事,生怕同事兴奋地要抓这个新闻点,蹲守VIP通道堵截聂岑,那么她很有可能会被聂岑一脚踢回上海。

这一次主办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各大媒体截至目前,都不知道聂岑也会参加CRC第二站角逐赛,唯独白央特殊,聂岑提前透漏给了她,但她却不能为了抢头条而出卖他。

连同白央在内,上海江都时报共派出两位采编记者,一位随行摄影师,三人取了行礼,便直奔酒店,据内部消息,第二站CRC的赛车手,由主办方统一安排下榻于甘州梦之陇五星级大酒店,所以他们在梦之陇附近订了房间,方便追踪采访。

去往酒店的路上,体育组的业务骨干资深老记者华哥问白央,“你感觉这一站比赛,哪些车手会有出彩表现,会具有爆红的新闻话题性?”

“呃,我不知道啊。”

“咱们先合计合计,做个预测,然后把关注度往预测的人身上靠拢,以便及时抢抓新闻点。”

“这个嘛…”

白央正想说万一预测错误怎么办,她包包里的手机却忽然响铃了,因为职业的特殊性,飞机一降落,她便打开了手机,这会儿听到来电,她抱歉的笑笑,“华哥,我先接个电话。”

华哥点点头,却见白央拿出手机后,脸色明显变化,有吃惊有无措,还有几分顾忌,不过她很快便当众接通来电,嗓音压得很低,“喂…”

“我到甘州了。”电话那端,传来聂岑清澈的男声,并伴随着车子鸣笛的杂音,显然他正在通往市区的机场高速路上。

白央“噢”了一声,有外人在场,不敢说什么多余的话,只能舍去称谓的直接说,“你记得午休,别太累了。”

“唔,知道。”聂岑应下,随口问道,“你在开会?”

“呃,是啊。那就先这样,拜拜。”

白央心虚的迅速结束了通话,心跳得“咚咚”的,聂岑说话算数向她报平安,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儿,但他的电话来得不凑巧,也实在叫人紧张!

“男朋友?”华哥戏谑的笑问。

白央一楞,遂摇头,“不,不是啊。”

“呵呵,瞧你少女怀春似的表情,还说不是?我看啊,至少是你的意中人。”华哥人到中年,阅历深了,看人也挺准的。

默不作声的蒋彬闻言,扭头看了白央一眼,“是么?”

白央苦哈哈的笑,算是默认。

蒋彬沉思一瞬,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朝白央竖了竖大拇指,“加油!”

白央点头,随即想起了在邯郸买的那只小呆瓜男孩儿打火机,她想该寻个机会送给聂岑,只要是她送的礼物,不论价值高低,他都会喜欢吧?

随便又讨论了会儿,白央心不在焉,除了聂岑,其他车手她一个也不熟悉,根本没办法预测,所以基本都是华哥在说,她只“嗯嗯”的应承。

到达酒店,三人简单吃了午餐,稍作休息后,便投入了工作。

明天开赛,赛前报道也是很抓人眼球的,但必须选对切入的视角,华哥是领队,他决定去梦之陇大酒店碰运气,随机采访几个赛车手,挖掘热点素材,白央只好硬着头皮跟上,暗暗祈祷不要遇见聂岑。

谁料,进入梦之陇大厅后,白央竟一眼瞧见了趴在收银台,正在办理入住手续的裴雅苏!

而此刻,裴雅苏正在通电话,她嗓音娇滴滴的对着那端的人说,“我已经来了嘛,我不管,你下来接我。”

白央隔得远,听不见裴雅苏在讲什么,但她心中嫉妒的小火苗燃烧得特别旺,聂岑已经明确拒绝无数次了,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啊?脸皮非得厚成这样子么?遽然还追到甘州来了!

“白央,我们分头看看,你去那边。”华哥分配任务,却正好指向了通往客房的方向。

白央不想和裴雅苏打照面,但又没有理由推辞,她灵机一动,“我和蒋彬一起吧。”

“可以。”

白央拉着蒋彬像作贼似的绕过收银台,往电梯间猫腰走去,尽管她已万分小心,但还是被眼尖的裴雅苏认出来了,随着身后一声怒喊,“白央!”她倏地止步!

裴雅苏一手拎包,一手拿房卡,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冲过来,愤怒的表情像是抓到了歼情似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央暗叹一气,缓缓转身,她笑语嫣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裴雅苏,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的?”

“我是小岑哥的未婚妻,你不清楚吗?白央,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肯定是为小岑哥来的!我告诉你白央,你趁早收了心思,聂伯母是不会允许你进聂家门的!”裴雅苏咬牙切齿的说道。

蒋彬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拿出证件亮在裴雅苏面前,冷冷的道:“小姐,请你睁大眼睛看看,白央是江都时报外派记者,我们是来公干的!”

“呵,谁信啊?就算是真的,白央她也是假公济私!”裴雅苏眼中冒着熊熊火焰,她说着,拿出手机,“我现在就给聂伯母打电话!”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到了,走出的众多人群中,聂岑卓然而立,裴雅苏正对他的方向,她一慌,连忙收起手机,作出淑女的乖巧模样。

而白央是背对电梯的,不明情况的她,心急不已的脱口道:“我不是来找聂岑的,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裴雅苏,不管你信不信,聂岑早就是我的过去式了,我们不可能再复合,我对他完全没有感情了,而且…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那天在餐厅,你不是看到了吗?那个送我玫瑰花的男人,他叫赵禹,他就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呢。”

“哦?是么?呵呵,那我得恭喜你啊,结婚的时候别忘了发请柬给我噢,我要封一个大红包送给白央姐姐呢。”裴雅苏喜笑颜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蒋彬的眉头深深的蹙起,他不明白白央为什么要撒谎,但他又不好戳穿她。

白央自以为安抚好了裴雅苏,她急于脱身,刚想告辞,却见裴雅苏一扬手,朝着她身后雀跃的说道:“小岑哥,在这里,我碰到白央姐姐了,好巧哦。”

仿佛寒冬冰水迎头浇落,白央豁然僵在原地,失了心跳!

不过三四步的距离,聂岑却觉步履千斤重,一个小时之前,白央还在电话里叮嘱他不要太累注意午休,六个小时之前,她还睡在他的*上,他吻她告别,她感伤不舍,红了眼眶。可是现在呢?她竟近在咫尺,竟三言两语让他从天堂*…

蒋彬迅速回头,待看清来人,他亦懵了,怎么会这么巧?

周遭人来人往,即使聂岑墨镜遮面,依旧吸引了不少人驻足,他不能久留,但不亲口问一问,他不甘心,所以他终是走到了白央面前,居高临下的凝视她,嗓音淡漠无温,“还有需要补充的么?”

六年前的噩梦,于六年后重演。

聂岑不知道,这一次他能不能撑得下去,又会不会疯掉。

白央大脑空白,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有心想解释,可裴雅苏在场,她连一句辩驳的话都不敢说,更无从两全其美!

“沉默代表什么?默认么?”聂岑声线发紧,隐在镜片后的墨眸,染上深浓的凉薄。

白央呼吸停滞,她双肩不由自主的轻颤,试图说点什么,“聂岑我…对不起…”

“Arno!”

忽然,华哥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忘记带录音笔的他,返回来找白央,没想到竟会有意外收获,当即激动地奔过来,“白央,你果然能找到新闻热点!Arno,我是白央的同事,这次外派甘州,负责CRC第二站角逐赛的追踪报道,我现在可以对您做个简单的采访吗?”

白央心道坏了,不及解释,聂岑果然生怒,他涔冷的晒笑,目光死死盯着白央,“好!干得漂亮!白央,为了前程你还真是会利用我!”

“聂岑,我没…”

“到此为止!”

聂岑阔步离去,决绝的令白央抓不住他一片衣角…

裴雅苏追逐而去,周围的人也都渐渐散了,只剩下茫然的华哥,以及满目担忧的蒋。

白央百口莫辩,她双腿发软的蹲在了地上,泪湿眼眸…

为什么,命运总是要如此捉弄她,她好不容易赢得的局面,再一次被瓦解了么?

034: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14)

回到商务套房,聂岑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

安利战战兢兢的躲在卫生间,连大气都不敢喘,刚刚他申请下楼去接裴雅苏,聂岑非要自己去,说是顺便去酒店对面的超市买点特产邮递回上海犒劳白央,他请求代劳或者同行,但也被聂岑拒绝了,谁知这一趟回来,聂岑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脸色阴沉可怖,他跟随数年,竟是第一次见到聂岑如此癫狂躁怒的行为!

裴雅苏也被吓坏了,从小到大,聂岑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温润如水,唯独六年前,她结集混混同学打了白央后,聂岑对她发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大脾气,并且打了她耳光,她至今心有余悸,然后是今天,就是此刻,他不声不响,一言不发,却似疯了一般,不论随手抓起什么东西,都狠狠的砸在地上,整个房间回荡着噼里啪啦的碎响声,十分狰狞恐怖!

一只茶杯突然迎面飞来,她花容失色,惊叫一声,“小岑哥!”同时一个趔趄摔倒在了沙发边上!

茶杯摔落在地,滚了几下,终于失去了攻击力。

聂岑渐渐安静,他赤红的双眼,无神的盯着裴雅苏,冷漠又疏离的神色,令她头皮发麻,她怯怯的小声唤他,“小岑哥…”

“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聂岑的质问,从柔到刚,从平和到暴怒,他的情绪又不受控制的迸发,“裴雅苏,一定是你,因为你的出现,所以白央才不敢爱我,如果没有你,也许我们不会分手,也许早就结婚了!”

裴雅苏哭成了泪人儿,她惊惧的摇头,“不是的,小岑哥你不要这样,我好爱你啊,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滚!”

“小岑哥…”

“滚出去!”

聂岑的声嘶力竭,额头暴起的青筋,惊骇得裴雅苏落荒而逃。

安利暗暗吸气呼气,他做好心理准备后,慢慢走了出来,硬着头皮大着胆子劝道:“Arno,你冷静一下好么?是不是你和白央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我想…”

聂岑朝他摆摆手,满目颓然,“你也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OK。”

华哥和蒋彬送白央回了酒店房间,不太明白原委的他们,简单安抚了她几句,因为工作在身,便留下她休息,他们则继续工作了。

白央用冷水洗脸,凉意散在毛孔中,她清醒了好多,她坐在*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呆呆的望着房间一角,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该如何解释给聂岑听呢?该挑什么时机呢?她并不确定哪个时刻他只有一个人,身边没有裴雅苏。

正胡乱思考时,手机有来电呼入,她一惊,随即大喜,以为是聂岑,然而屏幕上却闪烁着安利的名字,她楞了楞,失落的垂下眸子,接通电话。

“白小姐,Arno明天有比赛,你知道吗?他的心情是不可以受到任何影响的!”安利气怒的斥责,对白央原本就是零好感,此时更加不喜欢。

白央一怔,“明天比赛?他…他现在情况怎样?他在哪里?”

安利口不择言,“Arno在酒店房间。他的心情糟糕透了,是你无法想像的可怕,白央你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女人!”

白央好半天接不上话,她真的不知道,曾几何时,人缘颇好的她,竟被人冠上了“厌恶”的标签…

通话中断了,“嘟嘟”的延时音响了几秒,然后手机再次黑屏。

白央双手抱头,把身体蜷缩了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舒夏的同意?她真的受不了了…

很久后,她尝试着联系聂岑,电话通了,聂岑第一句话是,“白央,玩弄一个为你付出感情的男人,是不是很有块感?”

白央泪如泉涌,“没有,聂岑我没有玩弄你,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你什么时候学会了两面三刀?白央,我当着你的面,告诉裴雅苏我永远不会娶她,可是你却对她说,你有男友,你们将要结婚了…呵,你把我置于何地?我对你来说,只是无聊时的慰藉品么?”

“不是!聂岑,我是骗她的,我没有男友,也不结婚,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啊,聂岑!”

“理由呢?你骗裴雅苏的理由呢?”

“…”

“够了。白央,真的够了,我听腻了。从我回来上海到今天,你不停的在反复你的言行,我已经分不清你说的哪句话是谎言,哪句是真实,就连你自己,都没办法有逻辑性合理性的说服你自己,你又如何让我相信,这一刻你的话是真的?”

“聂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想…”

“算了,就这样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各自安好。”

“聂…”

他没有再给她挽回的机会,果断的结束了他们未死的爱情,任凭白央泪水淹没沧海,刻骨情深付之一炬…

深夜,舒夏一通电话,又狠狠扇了白央耳光,浇熄了她幻想的火种,舒夏要求她离开上海,去北京去广州深圳,去中国任意城市,她的安家费、生活费,皆由舒夏承担,只要她不再出现在聂岑的视野。

“我不走,我就是要留在上海!”白央嘴唇咬出了血,她望着窗外无边夜色,一字一句口齿清晰的道:“阿姨,您真的爱您的儿子么?您倾听过他心底的声音么?您知道,我们分手的这六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么?他其实,一点儿都不快乐。我没有忘记那份合约,当初我之所以签署合约,一是想活着,二是我害怕自己会死,害怕聂岑承受不了,我希望他能开开心心的活着。但是现在,我活了,可聂岑并不开心,因为他一无所知,他始终走不出分手的阴影,他始终…忘不了我。而我,也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他。阿姨,我坦白承认,尽管无数次我对您说,我已经放下了,但事实不是这样的…现在,聂岑痛苦,我也痛苦,我们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不知道,我现在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您收回合约,成全我们…阿姨,我的命,是您给的,我一刻不敢忘您的恩德,可是没有聂岑,我真的是生不如死,我求求您了,只要您成全,我给您做牛做马…”

“白央,你是在指责我自私,对吗?那么,你问问你自己,难道你不自私吗?你父亲是白血病,你也是白血病,你能保证你的孩子,将来不会被遗传吗?”舒夏异常的平静,她犀利的言语,轻易戳中了白央的软肋,“我们聂家只有聂岑一个儿子,你说我传统守旧也好,迂腐落后也罢,聂家绝对不能断了后!我儿子的性格我了解,他若娶了你,不论你将来能不能生孩子,他都不会在乎,可我在乎,我想要孙子,聂家需要有人继承下去,这条香火不能断!”

白央浑身冰冷,夜风从窗户的缝隙吹进来,她忍不住轻颤。

这个问题,她几乎没有想过,可却被无情的指了出来。是的,目前没有证据表明白血病一定不会遗传,万一不幸…

舒夏道:“白央,我建议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还是那句话,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后半生痛苦,不如早点放手。”

白央拿下了手机,她靠在窗前,灰败的瞳孔染上死寂的黯然。走到这一步了,还有前行的路么?

现实真的不是你有恒心和毅力就可以成就梦想的,它会将你的自信和期望一次次的碾碎,让你无路可走…

翌日。

CRC全国汽车拉力锦标赛第二站甘州角逐赛拉开了帷幕。

Arno的意外现身,并且以赛车手的身份出场,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白央身在记者圈内,她没有积极争抢采访Arno,而是担心不已,他对甘州赛道熟悉吗?其他国内车手肯定预跑过赛道,而他昨天才到达甘州,又出了那样糟糕的事情,他会不会压根儿没有关注过赛道?

望着被众星拱月围在中央的聂岑,白央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这个时候,聂岑不会再听她的话,她也不敢再刺激他,可她好紧张,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只是,该来的躲不过,比赛时间很快来临了。

聂岑一身蓝色赛车服,被赛车安全帽遮住的面容,看不清表情,他的领航员也是华裔,在众多的掌声中,他们坐进赛车,同所有赛车手,踏上了这一站的征程!

这是白央第一次现场观看拉力赛,尤其是聂岑的比赛,她双腿发软,脆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

035: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15)

白央的隐忧,最终成了真。

公路赛道,迂回曲折,弯道一个接连一个,赛况十分险峻紧张,聂岑的平衡感特别好,赛车进弯时身体能够随时敏锐感知变化的车速和重心,控制好平衡,在弯道赛段获取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