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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代价就不关你的事情了。”一个温润的声音突兀的穿插进来,“叶景痕,带她们走。”

祈福节,天罚之女(二)

来人,竟然是白衣胜雪的七爷。他站在一棵树上,显然是听见了动静,施展轻功而来。

七爷一跃而下,对着轩爷道,“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不要牵扯到其他人了。”

急匆匆赶回了院所,含烟去请寺里的懂医术高僧。楼熙夜不懂医术,却是略通脉象。把脉之后,脸色却是阴沉不定。

“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叶倾舞急问道。

“她伤无大碍,这脉象,却是古怪的很。”楼熙夜犹豫道。

“无碍便好,我看着她这样子可把我吓死了。”叶倾舞松了一口气。

“伤确实无碍,但是,看这脉象,却不知何时能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倾舞皱眉道。

“还是等寺里的高僧来了再说吧。熙不敢确定。”楼熙夜确是摇摇头道。

叶倾舞恨不得给他两下,这人,说话只说一半,还卖关子。怪不得,楚墨瑜见他一次损一次。

好在含烟很快便请来了一位胡子花白的高僧。这位高僧看上去颇仙风道骨,确实有修行人的风范。含烟说是云游回来的寺中长老,听闻这事以后过来瞧瞧的。总之,不是专门医治的普通和尚,但是比那些和尚都牛叉。

高僧搭脉以后,点点头,道,“果然如此。这位女施主伤无大碍,去寺中取些寻常治疗外伤的金创药敷上即可。我写一个方子,你们去药房抓些药来,流血过多,需要滋补。”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啊?”叶倾舞问道。

“寻她身边亲近之人,或是长辈来,自然就醒了。”高僧确却是说了这么一句高深莫测莫名其妙的话。

叶倾舞一脸茫然,楼熙夜却是讶然道,

“长老,难道天罚之体也是有药可治?”

高僧淡然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既有天罚,为何不会有宽恕呢?毒便有药可解,只是寻常人不知解药为何罢了。”

“晚辈受教了。”楼熙夜谦虚的给高僧行了个礼。

叶倾舞却是无暇顾及什么天罚宽恕的,让含烟随着高僧去取药,然后开始琢磨歆薇的亲近之人。

歆薇在阁里并没有什么长辈,算起来自己也算是她的亲近之人。但是毕竟相识甚短,很多事情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她自幼入苑,最熟悉的…最熟悉的自当是作为坊苑夫人的艳娘和青梅竹马的纪南歌。

叶倾舞眼睛一亮,“对,把纪南歌找来,纪南歌肯定知道。“

绫姬闻言点头,“我这便去。先前在院子里逛听闻他就住在我们附近,叶妹妹别太过着急了。“

含烟领了药回来,去厨房煎药。叶倾舞和颜婳便亲手给她敷上伤药,包扎伤口。这里是寺院,自然没有使唤丫头可以用。好在叶倾舞前世对这方面也稍有接触,否则指不定歆薇的伤势还要被这两位只会跳跳舞画画的姑娘给再加重一层。

叶景痕和楼熙夜自然是守在门外,像两尊门神。

“今天竟然让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天罚之体。“楼熙夜感叹道,”本以为自那一门派被灭绝以后,这世间便再也不可能出现天罚之体了。“

“总有些漏网之鱼。“叶景痕望了房间一眼,”你若是要查,请便。但是,别把她牵扯进去。“

“哎呀,真想不到,叶少将军对叶倾舞竟然是如此维护,当真,当真让为兄不知道说什么好啊。“楼熙夜妖娆一笑,风情万种,”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把我们这些年的情分搞的如此生分了。七爷是看中了她的,你当真要和七爷抢人?“

“七爷待我确实不错,只是,七爷能娶她吗?“叶景痕看着楼熙夜认真道,”七爷不可能娶她。虽然,我和她只认识了短短的半月,但是我很了解她。看上去,很温顺的一个人,但是,那只是假象。她不可能做一个妾的,看见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有她的骄傲。“

“可是。做七爷的妾就不一定了。“楼熙夜伸了个懒腰,结束了这次谈话,”你放心吧,我对查这个没兴趣。就算她是那个门派的后人,也不就和那件事有牵连。毕竟当初参与进来的只是部分,更何况,这样一个小丫头,摊上天罚之体,已经够可怜了。“

叶景痕看着楼熙夜离开的背影,轻轻摇头。

以你们楼氏家族的作风,自然是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祈福节,天罚之女(三)

纪南歌不过片刻就来了。他穿着叶倾舞亲手缝制的月牙白锦衫,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

“南哥哥。”叶倾舞眼圈红了,“歆薇出事了。”

“我听含烟说了,没事的。”纪南歌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我去看看,你别担心了。”

纪南歌进去以后,一群人便在房间门口等待。或坐在回廊上,或倚着树站着。

“小舞,你对那个男人…怎么…怎么这么熟悉!”叶景痕鼓着好看的大眼睛,气呼呼问道。

“一起长大的,自然熟悉些。”叶倾舞看着他吃飞醋的样子,顿觉好笑。

“青梅竹马,景痕,有危险!”楼熙夜笑嘻嘻插话。

“你旁边那位才是最大的危险。”叶景痕针锋相对。

叶倾舞听他提起七爷,禁不住问道,“轩爷不会为难他吧?”

“放心啦,虽然,轩爷确实恨不得把七爷剥皮拆骨,但他可没这本事。”楼熙夜道。

“小舞,你这么关心他,都不关心我。”叶景痕一脸委屈。

对于撒娇的小正太,叶倾舞只得四十五度角,做仰天状。

绫姬连忙帮叶倾舞解围,“先前听闻楼熙夜大少爷说歆薇姑娘是天罚之体,不知这是何意?”

一句话果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五双燃烧着熊熊八卦之火的眼睛火辣辣的盯着楼熙夜。

楼熙夜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衫,颇有一副说书先生的派头,就差惊木一拍就齐全了。

“传闻,江湖有一神秘隐派,名曰花涧,花涧只收女子,隐于山林,不入江湖。花涧女子所习内功甚为奇特,若与一些身体有异的男子初次交合,会产生奇效。有人说,能解百毒,有人说,可治内伤。更有甚者说,可以使武功被废之人,恢复功力。”

“这个我倒也知道。”叶景痕接过话,“身体有异,即指身受内伤或者中有奇毒。所以,花涧女子又被称为‘药人’,几十年前,江湖上曾掀起一股寻找花涧女子的腥风血雨。至此,花涧一派据说就此灭绝了。”

叶倾舞柳眉倒竖,“你们这些男人当真可恶!”

“小舞,你别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啊。”叶景痕辩道,“我绝对是天上地下世间难寻的好男人,绝不像楼熙夜这种花花公子。”

楼熙夜脑门上黑线三条,这是什么人呐!泡妞抬高自己也就算了,还贬低挤兑我。

“那么,那些被…那个…以后的女子会怎么样呢?”绫姬好奇道。

“若只是正常无损的男子,自然是无碍。若是那些中毒或者受内伤的男子,那么,花涧女子不仅内力全失,终身无法习武,更是会留下纠缠一生的后遗症。至于是什么后遗症,我毕竟没见过真人,所以,我不甚了解。”楼熙夜答道。

看着众女眼中升起的一股厌恶,楼熙夜连忙岔开话题,“若那女子刚好是七阴绝脉之体,而且又怀孕了,则会诞下一个带有天罚之体的婴孩。”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歆薇是天罚之女。她有一个没能保护好自己的花涧娘亲,和一个只顾自己不顾女人孩子的自私爹爹?”叶倾舞道。

“照你这么说,也没有错…”

叶倾舞叹了口气,“既然被称为,天罚,这么恐怖的名字。那么,歆薇她…“

祈福节,天罚之女(四)

“天罚,被视为上苍的惩罚。从命象来说,她会克母克父克师克亲。所以,她的母亲即便是生下她了,也是不敢养她。甚至是以后婚嫁,也必须寻一些八字特别之人,否则克夫克子。“楼熙夜说道,”她生来自带一点点内功,此后不得学习别的内功。所以,她无法有自保之力。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天罚之体,若伤至筋脉穴位,便会一睡不醒。“

叶倾舞脸色苍白,“刚才大师不是说,寻亲近之人歆薇就会醒吗?“

“是啊,这便是书中没有记载的东西了。“楼熙夜叹口气,”想来天罚之体,在这之前肯定也曾出现过,后人便找到了与之抗衡的办法。但具体如何,我便不知了。歆薇,还是我第一个见到的活着的天罚之女。“

话音刚落,纪南歌便推门出来了。他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想来这事情并不如他先前说的那般简单。

“南哥哥,歆薇好了吗?“叶倾舞连忙上前问道。

“已无大碍。“纪南歌说道,”她现在身子还很虚弱,所以没有醒。等休息好了,自然就醒了。“

“麻烦南哥哥了。“叶倾舞说道,”我进去看看。”

“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没想到天罚之体,竟然也有可救治的办法。“楼熙夜感叹道,”这位兄台,可否赏脸一叙。“

纪南歌抱拳微笑,“在下对两位公子亦是一见如故,可否迁至竹居,煮茶畅谈。“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楼熙夜笑道。

已是月上中天,含烟往灯盏里添了一勺油。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叶倾舞,拿了一件披风盖上。

推了推,轻声道,“姑娘,已经很晚了,您先睡下吧,这里还有我呢。“

叶倾舞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才发现腿脚已经酸麻,低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过了子时。姑娘,您先歇一会吧。“

叶倾舞看了看床上还在昏迷中的歆薇,点点头。正欲起身,歆薇却是睫毛颤了颤,涩着嗓子道,“水,水,我要水。“

“歆薇醒了。含烟,快点去把水拿过来。“叶倾舞一脸惊喜。

叶倾舞扶着歆薇喝了水,歆薇才清醒过来。看着守在身边的叶倾舞,说道,“姐姐,我给你添麻烦了。”

“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倒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叶倾舞笑道,“含烟,你去把煎好的药拿去热一热,端过来。再去厨房弄些小米粥,昏睡了这么久,这会得多吃一点。”

“姐姐。“歆薇感动的看了叶倾舞一眼,低下头道,”姐姐怕是已经知道了我,我是天罚之女的事情。

“我才不管什么天罚地罚的,我只知道你是那个天天跟在我后面要好吃的妹妹歆薇。”叶倾舞肯定道。

“姐姐,你待我真好。“歆薇眨了眨眼睛,”还好我克那么多人,就是不克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不必怕我连累,嘿嘿。“

“瞧你这话说的。“叶倾舞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怜惜之情,”你父母不要你,不是还有我吗。还有你的纪南歌,一听说你昏迷了,立即就赶过来了。“

歆薇眼帘低垂,“我知道纪哥哥待我好,可是,他要娶也是娶羽翩翩,哪里会娶我呢。”

“为什么?”

“艳娘姑姑和宛云夫人早就定下来了。只等着羽翩翩到了年纪,就迎娶过门。”

叶倾舞只觉得天旋地转,纪南歌,原来他已经定亲了。

ps:子时,即23:00至1:00.子时刚过,即指刚过了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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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一)

夜晚的天乾山,显得分外宁静。因歆薇身子尚未恢复,众人又在天乾山多留了一晚。

叶倾舞终于吃到了传说中的福粽。和前世的粽子相比,没有那么多花样,却是更加香甜。把据说是在佛前开光赐福的平安符、佛珠,也买了一大堆回去。既然手上有些私房钱,自然愿意为了自己在乎的人,买一份心安。

月上柳梢,歆薇拉着叶倾舞坐在卧榻上闲聊。叶倾舞知她有话对自己说,遣了含烟出去,两姐妹闲敲棋子落灯花。

今晚绫姬穿了一件浅紫色的纱裙,妆容发饰都是精心选弄的。提着一个纱制灯笼,往院子里的竹林处而去。

林子里,早有一个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的男子伫立,似乎等候已久。

“凌大哥。”绫姬熄了灯笼,月光下她的笑容更显柔美。

“白天就见到你了,想和你叙叙旧还得约在晚上。若是别人撞见,有损你的闺誉。”名为凌风的男子转过头来,说道。

绫姬撩了撩一缕垂下来的发丝,说道,“谢凌大哥关心。只是,绫姬早已经不是闺阁子女,哪还有什么闺誉可言。若是白日与大哥相谈,倒是坏了大哥的名声。”

“这是何意?”凌风诧异道。

“绫姬已是锦烟阁女子。大哥素有侠名,跟我这等女子,自然是不识为妙。”

“怎么会这样?去年我路过天乾镇的时候,你还是待阁少女,家里虽然不富裕,却也不至于让你卖身青楼…”

“去年承蒙凌大哥相救,保全绫姬一条性命。”绫姬福了福身子,眼中满是凄苦,“谁料那个魏大少贼心不死,虽然被凌大哥一番收拾,不敢用强。却是引我那不成器的哥哥迷上赌博,欠下大笔赌账。非得逼得我上门求他,纳我为妾。”

绫姬脸上一片刚烈,“我自然是宁肯死也不让他如愿的。就算做一个青楼女子,也好过天天受他非人的折磨。”

凌风气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然有这种败类。此番下山,定要去收拾这恶人。”

“凌大哥,你别冲动!”绫姬连忙劝道,“虽然他们家只是一个豪绅,但是,咱们天乾镇的人都是知道,他是帮着贵人做事的。你别去捅这个马蜂窝,我知道你是不怕事的。我早已不把这些前尘旧事放在心上,今天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去年的一个约定。能和大哥你再见上这一面,绫姬已经别无他求。”

“这个恶少的账可以先记着,我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把你赎出来。”凌风不容置喙道,“这些年,我虽然四处漂泊,但是家里薄产还是有些。我不信哪家青楼不要银子。”

绫姬心里一阵感动,却是不想连累心上人。“大哥待我是好的,我知道。但是大哥用家产赎我,尊父大人必然不高兴。绫姬若能为凌大哥小妾,心里自然乐意。但为了绫姬,惹得尊父大人不高兴,日后夫人亦是会有怨言,绫姬不敢。”

凌风一愣,为妾?他倒是还真没生出这种心思。只是见当年的俏丽农家少女,沦落风尘,心生不忍罢了。

眼下往绫姬方向望去,只见月光下的她,一袭紫纱,容貌妍丽,仿佛一朵静静开放的夜来香。

去年那个荆钗布裙的少女,竟是已经生的这般好看了。

凌风岔开话题,“我你也可以做生意,自己赚钱赎你。我有一个好友,擅长医术,开一家医馆不成问题。”

绫姬望向凌风,“你当真要做生意?”

“那是自然。”凌风一笑,“难不成让我去劫富济你?”

“绫姬不敢。”绫姬低下头,脸上染上红晕,“只是觉得以凌大哥的身份去做生意,实在不合规矩。”

“我是江湖人,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不了我。”凌风不以为然道,“我爱做什么做什么,哪有什么不合适的?”

可是,你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啊。绫姬在心里低叹。

“我认识一个姑娘,是一个很聪慧很有办法的人。前几日听闻她也有做生意的想法,不如和她合计合计。凌大哥的朋友,不用问也知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让这样的人物去做个坐堂医师,人家即便愿意心里也是不高兴的。”

“有我发话,他怎么会拒绝。”凌风说着想起那张苍白的死人脸,竟然有种凉风嗖嗖的感觉。

却是也没有拒绝绫姬的提议。打架他在行,做生意确实是两眼黑。

月上柳梢头(二)

天乾山顶,繁星闪烁。一处供人歇息的凉亭里,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隔了良久才分开。

男子戴着一个雕饰精美的银色面具,女子则是脸上蒙着轻纱。

“十一澜,我想…”女子伸出纤纤玉手,抚上他带着面具的脸庞,“我想看看你。”

“这是我想对你说的话。”男子握住女子的手,“这里很安全,你放心吧。我的人已经清过场,没有人可以过的来。”

说罢,摘下面具。只见那张脸,仿佛鬼斧神工雕琢而成。比七爷的英俊多了一点精致,比楼熙夜的美貌多了一份阳刚之气,比轩爷的霸气多了一丝柔和,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女子微微一笑,扯下面纱,却是国色天香,风华绝代。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样子,好像什么事都在你的掌控中。真是太迷人了,十一澜。”女子深情的望着男子,对着那张足以让人失神的俊脸,轻轻吻了上去。

名为十一澜的男子紧紧抱住眼前的女子,轻笑,“我却喜欢你,对着我沉迷的样子,涵儿。”

十一澜轻轻褪下了女子的身上的外衫,俯下身子,吻向女子的锁骨。

“别!”女子推开澜,对着男子疑惑的眼神,柔声道,“别留下痕迹。”

男子却是霸道一笑,“你是我的,便留下我的烙印何妨。以涵儿的聪明,自然是有办法不给自己惹麻烦的。”

“你呀——”女子娇嗔一声,不再推脱,任他施为。

一件件衣衫从身上褪下,露出女子娇嫩如雪的肌肤和仿佛艺术品的玉.体。那女子并不主动,但是却配合的默契,想来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隐匿在大石头下的黑衣女子,听见从亭里传来的一阵阵呻yín和喘息声,对着不远处的巨大佛像,暗道:我佛慈悲。少主在佛门圣地佛主面前竟然也这般,哎,可怜我还被安排做放哨的。

良久,云雨初歇。女子慵懒的靠在男子怀里,脸上是潮红未退的甜蜜笑容。

“你真是有办法,只要我想见你,你就可以出现在我面前。”女子腻声道,“上一次真把我吓坏了,我还真以为…真以为是…没想到却是十一澜略施小计,不仅骗的大家团团转,把我的心也骗走了。”

“你男人我神通大着呢。只要你愿意,我们天天都可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