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不是…”牡丹喘着粗气反驳。

梁成根本不理会,他虽然涨的难受,但是耐心却是很好,牡丹双腿紧紧地并拢,他伸不进去,只能沿着大腿的根部打圈圈,牡丹受不住,忍不住分开了一些,可是梁成却丝毫不理会,他似乎全部地注意力都放在挑逗牡丹胸前的红樱上。

“啊,相公…”牡丹忍不住唤道。

“嗯?”梁成双眸幽深,目光从牡丹慢慢移到下面,那里已经是一片濡湿,潺潺的流水甚至沾湿了榻上的软布。

梁成拉开裤子,昂扬的硕大沿着牡丹湿漉漉的穴口摩擦,一下一下,整个长茎都染上了花蜜,牡丹敏感地身体打着哆嗦,呻吟声一串接着一串。

“相公,相公,求你…”牡丹低吟似哭泣,那巨大的空虚似乎将她湮灭。

“慢慢来,别慌。”尽管梁成都快要炸开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痴迷地欣赏着牡丹难得一见的动情,和晚上幽暗地烛光不同,此时牡丹脸上每一个表情,他都能看到,牡丹身上每一个动作他也都能看到。

牡丹弓着身子,忍不住自己一下一下摩擦,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相公,我,我…”牡丹羞愤地几乎哭了出来,但是求欢的话她说不出来。

梁成就是想听牡丹亲口说出来,他坏心眼地手指在牡丹的穴口一拧,然后又飞快地出来,“想要什么?”

“相公,相公…”牡丹哆嗦着,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想要,可是可是,那些话怎么说出来。

梁成心疼了,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欣赏到牡丹此时动情的模样已经足够,梁成掰开牡丹的双腿,将牡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一挺身,重重地进入。

“啊——”

两人忍不住同时叫道。

梁成大力抽-插,将牡丹撞得几乎晕了过去,榻上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凶猛地冲刺持续了好久好久,终于,梁成大吼一声,将体内的**喷洒在牡丹的身体里。

如此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起晚了。

笑得乐不可支的许氏眼神诡异地看着牡丹和梁成,纵然梁成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嫂子这么热切的眼神,粗粗地吃过饭,梁成就将牡丹塞到许氏那里,赶紧去府衙那了。

牡丹跺脚,这个家伙竟然将自己丢下了。

再看看许氏那笑得一脸慈祥的模样,牡丹的脸又红了一些。

许氏这个人,看着大喇喇,其实最心细,昨个牡丹拜托她想要出去转转的事情,她并未忘记,梁成走后,她招呼了一下宋奶奶和小翠,然后带着牡丹就出去了。

兖州城没有济州城那么繁华,但是依然非常热闹,特色的小物件,非常多,女人天生对这些小物件最没有抵抗欲,但是看,并不代表要买,牡丹和许氏两个人一路从街头看到街尾,都没有要买的意思。

两个人又逛了脂粉铺子,牡丹给许氏买了胭脂香粉,虽然许氏推托说不要,但是弯起的嘴角还是显示心情很好。

不过两人也没有忘记最终来的目的,许氏带着牡丹到了一个绣坊,许氏平日虽然穿的都是很朴实的衣衫,但是为了不丢梁家的脸,衣服柜子里也有那么一两件刺绣花纹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从一家叫锦绣坊的店里买的。

这里许氏最熟悉,带牡丹自然也就来到了锦绣坊。

牡丹眼生,他们不认识,但是许氏店里的人可不陌生,来过几次,又是一个地方的,且许氏一个人拉扯小叔子长大,大家都认识。

绣坊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很老实,但是他管账的妇人看上去却非常精明,看到许氏来了,忙招呼道:“梁夫人,你来啦?!”然后转头看向牡丹,打量之后,一脸惊艳,真是个标致的小媳妇,遂问道:“这是…”

许氏笑了,忙介绍道:“这是我弟媳。”姓什么叫什么,一个字都没开口。

牡丹心里了然,许氏也不似一点心机都没有,很多事情估计只是接触的少,所以不知道罢了。

妇人跟着凑趣,“原来是小梁妇人,梁兄弟竟然成亲了,啧啧啧,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

“那是!”许氏自己年纪大了,不在乎,在她看来牡丹年轻,这些人都是奸商,一定不能让牡丹受欺负,于是凡事都挡在牡丹面前。

妇人原以为许氏带着牡丹是来买绣品的,却没有想到竟然是来卖绣品的,心里有点不以为然,只是碍着面子,没有驳许氏,许氏看出来那妇人眼中的不以为然,心里也是一肚子火,她觉得牡丹绣得比这里卖的精细多了。

许氏终究是顾大面的,她让牡丹拿出那些绣品,然后摊在妇人面前,“这是我弟妹绣的,你们且看我弟妹的绣品好不好?!”

许氏说的非常有底气,妇人本来不以为意,当许氏拿出来之后,只瞟了一眼,就愣住了,竟然是北地不常见的苏绣技法,虽然拿来的都是帕子汗巾一类的小物件,但是这花样实在是好看,蝶恋花,鸳鸯锦,件件栩栩如生,妇人惊讶地上上下下打量牡丹,想不到这梁家的新妇还有这本事。

牡丹知道许氏一直在为自己出头,其实这家店不收,她可以去下一家店,毕竟多跑跑,多认识两个地方也没有什么,牡丹很感激许氏为自己说话。

掌柜的看到自己夫人拿着绣帕啧啧赞叹,他便也凑过去,一看只觉得这绣活儿实在是好。

于是问道:“小梁夫人,这些绣品,您打算怎么卖。”

牡丹想了想,她总共带来了五件,她看了看许氏,许氏点头之后方说:“四两银子。”

这帕子白底是上好的苏州绸布,不能再少了。

掌柜还没开口,那妇人就说了,“小梁妇人,四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这做一件衣服,至多也就十两,您这这五件就是小帕子,花纹也简单,三两银子你看行不。”

牡丹想了想,“也行。”

四两银子,其实还是挺高的,见牡丹答应的那么痛快,妇人也觉得这笔买卖划算,这年头,官宦子弟附庸风雅,这帕子上的梅兰竹菊实在是逼真,转手一卖,就是十两,五个帕子三两银子,自己能赚好多呢。

妇人美滋滋的,掌柜一算这笔账,也觉得划算,于是皆大欢喜。

若是牡丹以前哪里要为三两银子算计,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牡丹知道普通人家,做衣服还不到一贯钱,买菜买肉就是几文钱,若还像以前那般花钱大手大脚实在是败家。

牡丹想着,其实不穿绫罗绸缎,普通棉衣穿起来也很舒服。

那些纸醉金迷的日子,权当是一场噩梦好了。

牡丹以自己不担事儿身上又没带荷包为理由让许氏帮忙收着钱,两个人仍在街上转。

这个时候许氏却想起了什么,拉着牡丹向医馆方向走去。

牡丹不明,“嫂子,你是身体不舒服么?”

哪知道许氏压低声音说道:“这里有个蒋大夫挺高明的,让他给你把个脉,调理下身子,等着给梁家生个大胖小子。”

牡丹一听脸就红了,不再吱声,心甘情愿让许氏拉着她往前走。

9、旧人

济安堂的的蒋大夫是这一代的杏林圣手,很多疑难杂症到了蒋大夫手里就变得异常轻松,蒋大夫一把脉就能查出病源所在,兖州城的百姓对这位蒋大夫非常信任,许氏也是蒋大夫的信服者之一,生病宁愿多排队到济安堂,也不愿意让别人诊治。

牡丹其实心里也是惴惴不安,虽然重新到了一个地方,但是曾经青楼的往事不可磨灭,牡丹一直害怕,自己不堪的过去会影响梁家的香火子嗣,不是一次听说楼子里的姑娘从良之后不能怀孩子,若她也是如此那该怎么办?

许氏自然是不知道牡丹的想法,她也有自己的顾虑,现在的小姑娘哥哥都是二八丽人,年纪很轻,她虽然不知牡丹的的年纪,但是也能看出来,他这位弟妹年纪肯定不小了,梁成年纪也不小了,这两个人在一起固然是天作之合,但是万一牡丹不能生怎么办,赶紧趁着年轻调养一下身体,让梁家香火延续下去才是正道。

在济州城,牡丹并没有见过多少有名的大夫,因为那些好的大夫都嫌万芳楼脏,他们不屑给牡丹他们看病,只有一些实在是穷困潦倒的大夫才愿意来万芳楼,就算如此,他们见到牡丹也都是横眉冷对,鲜少出现小脸,在牡丹印象里,大夫都是苦大仇深的,可是这蒋大夫不然,他胖胖的矮矮的,满面红光,是个让人看着就心生愉悦的老人家。

许氏带着牡丹排队,牡丹的长相实在是出挑,纵然有许氏遮挡一二,还是难掩牡丹清丽的容貌,牡丹觉得局促,躲在许氏后面,她原本出身青楼自然是不怕人看的,但是牡丹实在是害怕别人攻击她,进而攻击梁成。

许氏看到牡丹这个样子,心里是十分满意,也暗怪自己鲁莽,竟然忘记给牡丹准备纱巾遮挡一二,真是失策,好容易轮到许氏和牡丹,两个人赶紧进去,蒋大夫看到许氏,微微点头,想来是认识许氏,目光放在牡丹身上的时候略有些疑惑,“梁夫人,这个是…”

许氏笑着说道:“蒋大夫,这是我弟妹。”

牡丹对着蒋大夫行了一个礼,只听许氏又说道:“蒋大夫,给我弟妹看看身子,补一补,小两口成亲刚不久。”

蒋大夫是聪明人,梁夫人这番话他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点头,让牡丹坐下,伸出胳膊,将手按在牡丹的手腕上,按了一会儿,但听蒋大夫说道:“小梁夫人有点宫寒之症,但是并无大碍,老朽开副药方,调理一阵子就好了。”

许氏听到牡丹身体不好,脸一下子僵了,随即又听说无碍,立马喜笑颜开。

她拉着牡丹的手,牡丹也非常开心,有蒋大夫这句话,就说明自己身体无碍,牡丹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梁成的儿子。

牡丹看到蒋大夫给开得药方也是一愣,竟然只是一些很普通的药,并没有特别贵的草药,登时,牡丹看蒋大夫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在济州城,那些大夫给她们开的药不是人参就是灵芝,好像她们的钱就不是钱一般,这蒋大夫果然有医德,竟然不给病人开贵的药,真是一个好大夫。

当即千恩万谢,因为蒋大夫实在是很忙,许氏和牡丹也不好打扰,两个人感激了一下,抓了药就离开了。

牡丹没有想到,在药房门外,竟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牡丹?”

那声音实在是很小,牡丹身边的许氏都没有发现,牡丹四周看了看,也没发现认识的人,就在牡丹以为自己幻听的时候,那个声音又说道:“真的是你,牡丹!”

这一次,声音很清楚,许氏也听到了,两个人同时抬起头,但见前面一个巷口走出一个剑眉星目,压迫感十足的男子。

若是平日街上看到,许氏一定会赞一声,这人和自家兄弟有的一拼啊,因为在许氏这个如母的长嫂眼中,梁成是最优秀的男子了。

可是现在呢,这陌生的男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家兄弟的媳妇,真是让人恼,可是偏偏这人气势太足,自己在这人面前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氏有些恼,只能挡在牡丹面前,同时拿着眼睛偷偷窥着牡丹的表情,心里揣测,这男人和牡丹是什么关系?

许氏心想,这男人不会喜欢弟媳吧?

许氏的答案虽不中,亦不远已,这男人和牡丹渊源颇深。

“牡丹,这男人你认识?”许氏忍不住回头问道。

牡丹只觉得手指冰凉,脚也有些软,真是没有想到,今生今世,还能遇到这人,岂止是认识,牡丹几乎想要冷笑,这人曾为她一掷千金,为了她在济州城留下“千金买笑”的风流名,这人给了自己希望,然后又将自己从云端丢到泥沼,这是她第一个男人,这是她曾经最相信的男人,也是试图用一万两银票羞辱她的男人,曾经的济州城县令,现在的当朝郡马爷,夏侯昭。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牡丹想到了梁成,在别人看来,相公和这人是云泥之别,相公是泥,这人是云,不过在牡丹看来,这人比不上自家相公一根头发丝。

牡丹收敛了嘴角的冷意,抬起头,露出茫然地表情,“嫂子,我不认识啊。”

许氏仔细端详了牡丹的表情,并未发现异样,牡丹的目光清澈,没有一丝躲闪,许氏放下心来,真是不认识啊。

刚才在许氏脑子里勾勒出的才子佳人的话本一下子变成了男子的单相思,许氏有些得意,这男子优秀又如何,牡丹还是选择了自家的兄弟。

许氏顿时觉得有了底气。

“牡丹,你不记得我了么?”夏侯昭面露痛苦,他不相信牡丹会忘了自己,他刚才分明从牡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愕,为什么,为什么牡丹竟然装作不认识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她叫身旁粗鲁的妇人为“嫂子”?

牡丹嫁人了么?

夏侯昭不信,一点也不信,他和牡丹的事情当年在济州城闹得那般大,济州城上下都知道牡丹是他夏侯昭的女人,谁敢碰,谁敢娶,为什么,为什么牡丹会嫁人了?谁娶得她?

“你嫁人了?”夏侯昭走进一步,神情恍惚地问道。

牡丹弯腰一拜。说道:“这位公子,虽然不知你从何而知我的闺名,但是还请公子自重,小妇夫家姓梁,请称呼小妇为梁夫人。”

许氏就差欢呼了,说得好,就应该这样牡丹。

许氏就是不喜欢这男人看自己的眼光,真是和那些讨厌的人别无二致,那么不屑一顾,切,瞧不起人还摆出那么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真是恶心死了!

还是牡丹说得好,许氏只觉得扬眉吐气。

“你真的嫁人了…”夏侯昭呐呐自语,神情恍惚。

牡丹却不欲再和这人纠缠下去,她拉了拉许氏的手,用略微担忧的口吻说道:“嫂子,这人好可怕,我们走吧…”

许氏忙不迭地点头,“好嘞,咱赶紧走,这是个疯子。”

说着两人就径直从夏侯昭身边走过,只留下傻傻愣愣的夏侯昭。

七年未见,伊人容颜如故,竟然还是这般清丽,比起从前的青涩更添三分风情和两分温婉。

惊鸿一瞥,往事浮上心头,让他有了重温旧梦的冲动。

他忍不住支开那些溜须拍马的官员,下楼追了过去,可是没有想到,牡丹竟然嫁人了,夫家姓梁,看她嫂子那般粗鄙就知道牡丹嫁了一户什么样的人家!

夏侯昭只觉得心痛,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此时夏侯昭全然忘记,昔年若不是她抛弃了牡丹,牡丹此时此刻也是他的女人,可是男人的劣根,他不甘忍受慢慢升官的痛苦,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想要一步登天,于是他娶了对他有意思的郡主,当了人人羡慕的郡马爷。

那个时候,金钱权利和同僚的吹捧,早就让他忘记了遥远的济州城还有一个牡丹,若不是身边书童提醒,他说不定真的忘记了,拿了一万两银票让人送给牡丹,权当是一场恩情,让牡丹闭嘴。

此时夏侯昭悔不当初,郡主被宠得骄纵无比,哪有牡丹那软语温存的体贴,时间越长,他越想念牡丹,他找了很多和牡丹相似的女人,她们中不乏有比牡丹更好看,更善解人意的,但是这么多年纵横官场,他怎么能看不出那些女人潜在的目光,她们根本不是爱他这个人,而是喜欢他的地位,喜欢他的钱。

她们没有一个人拥有和牡丹一样清澈的眼睛,没有任何贪婪,单纯的喜欢自己这个人。

夏侯昭只觉得难受,自己怎么这么傻,当初哪怕是和郡主据理力争,将牡丹放在京城当个外室,也好过此生错过。

想起那个娶了牡丹的男人,夏侯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他握紧拳头,牡丹的夫家姓梁,他翻遍兖州城也要找到那户人家,牡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觊觎别□子的夏侯昭此时不知道,在不远处一家酒肆的二楼,有个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将所有的事情收敛眼底,包括牡丹的拒绝,包括夏侯昭此时不甘的神色。

他冷笑,别说是郡马,就是驸马他也不会轻易饶了他,觊觎牡丹的男人…哼哼。

10、释然

回到宅子,牡丹挽起袖子做饭,许氏跑到院子里看了看她新种下的小秧苗。

宋奶奶瞅着,觉得牡丹的脸色不对劲。

别人她不知道,但是牡丹确实她看大的,牡丹七岁被卖到青楼,最开始就是跟在宋奶奶身边学习女红词赋这类的,可以说,宋奶奶和牡丹是亦师亦母,牡丹沉默地从那里搅鸡蛋,然后麻利地切菜,菜烧好之后,待在厨房里并不出来。

宋奶奶走过去,忍不住问道:“牡丹,怎么了?”出去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么没精神了呢。

“宋奶奶,我见到夏侯昭了。”牡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宋奶奶一愣,她自然知道夏侯昭是谁,那个负心薄幸的男儿郎,可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把她都给骗过去了。

宋奶奶揽过牡丹,说道:“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我假装不认识他,别说他是郡马,就是驸马,又能奈我何?”牡丹冷笑。

说她不怨是不可能的,懵懂青涩的爱慕不说,夏侯昭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她将她所有的心意都送给了这个人,夏侯昭在济州城做县令三年,自己这个所谓的红粉知己就在济州城的县衙陪了这个男人三年,三年朝夕相对,他竟然没有看透这个男人,究竟是他变了,还是她没有认清这个人的本来面目。

因为抱着太大的希望,所以到了最后才会那么失望,甚至绝望,一万两银子,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分。

时间这么久了,说恨他,真的谈不上了,若是今天不见这个人,牡丹觉得自己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来他。

夏侯昭啊。

牡丹有些想梁成了,正因为有夏侯昭这样的人在,所以才显得梁成是那么的难得可贵。

让牡丹惊讶的是,今天梁成早早地就回到家。

许氏给梁成说了她们今天出去的事情,唯独跳过了遇到夏侯昭的事情,牡丹感激地冲许氏笑了笑。

梁成眸子幽深地望着牡丹,好似别有深意,牡丹心里一咯噔,再看梁成,和平时并无二致,牡丹心想,自己肯定是看错了,但是终究还是很慌张。

许氏也看出梁成情绪不太对头的关系,心里想着是不是街上有人见到了她们,对梁成说了什么,在小事上以前都是梁成听许氏的,但是现在,许氏觉得自己兄弟板起脸的时候实在是吓人,大事小事都要听他的。

所谓的一家之主正是如此。

梁成高深莫测地笑容,让一家四个女人都不寒而栗,许氏宋奶奶还有小翠同情地看着牡丹,小翠不认识夏侯昭,牡丹认识夏侯昭的时候,小翠还没进楼呢。

但是这不妨碍小翠看出气氛不对劲。

牡丹饭菜做得再好,也搁不住大家食不知味,饭后,小翠找了一个绝妙的理由。

“芝姐姐,听姐说你要学女红,我也是初学的,我们一起跟着宋奶奶学吧。”小翠非常机敏的将自己摘了出来顺便还拉了牡丹一把。

牡丹身体一僵,看到梁成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她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牡丹求助地抬起头看着许氏,却见许氏笑得干巴巴地,对牡丹说道:“牡丹啊,你和阿成先回去吧,碗筷我收拾,我和小翠一会儿学绣东西。”

这些人!牡丹用眼神指责,却没有想到三个女人端着碗筷跑得跟什么似的,直接将牡丹和梁成两个人落下了。

梁成看着牡丹,然后沉默地喝着茶。

牡丹搓着手,事实上她更想扭帕子,但是现在她连拿帕子的勇气也没有了。

“你…”牡丹坐立不安地说道,明明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为什么却像是欠着梁成一样。

但听梁成笑道:“今天衙门里的同僚见到你了,给我说了,你今天在街上被人缠住了?”

原本应该慌乱的,但是既然梁成这般说了,牡丹自己竟然诡异的平静了下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牡丹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梁成看到牡丹一下子放松了,他的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若是牡丹遮遮掩掩,他心里大概会惦记很长时间,但是现在呢,他媳妇都不在意那个人,他在意什么呢,但是梁成不愿意这样放过牡丹,实在是紧张的牡丹太好玩了。

梁成坏心眼的想着。

于是梁成又说道:“那人是平乐郡主的郡马爷,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