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咱家还出了个铁娘子!”小翠吐了吐舌头,说道。

牡丹一头雾水,什么铁娘子?

她一边布菜一边对许氏扭头说道:“嫂子,我绣了新的花样,你待会瞧瞧,咱卖了它,扯块布,我给相公做衣服。”

“哎,好的!”许氏忙不迭答应,牡丹前脚一走,几个女人就笑了。

这流言忒可笑了。

许氏回家的时候,还特地将梁成拉到一边,询问是怎么回事,梁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心里乐开了花,这下没有人觊觎他的牡丹了,不过面上梁成是一点也没显出来,他不动声色地说道:“嗯,我回去查查,看看是谁传的谣言。”

许氏点头,“唉,你放心上点。”说完又有点担心地窥着梁成,压低声音说道,“你也知道这是谣言,要是别人说什么,你可别放心上。”

梁成一下子乐了,看着许氏郑重其事的样子,他无比认真地点头,“知道的,嫂子。”

嗯,败坏了自己老婆的名声,梁成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给牡丹报备一下,于是梁成晚上乐呵呵地抱住牡丹,说道:“媳妇儿,外面都传你是个夜叉,说我怕老婆。”

牡丹一下子愣了,怎么还有这传闻?

不过,牡丹这辈子,最不介意的就是别人的眼光,别人怎么想和她有什么关系,但见牡丹俏皮地说道:“别人怎么说,我不管,你怎么想,你觉得我是么?”

梁成挠挠头,看到牡丹这样子似乎真的是不介意啊,看到媳妇儿如此坦然,梁成到不知道该怎么对牡丹说了,于是梁成决定,干脆不说,说了万一牡丹生自己气不让自己上床了那该怎么办呢?

于是梁成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明天我带着你出去,怎么样?”

牡丹一愣,“去哪里?”

来到兖州城后,梁成一直非常忙,牡丹自然不会打扰梁成做正事儿,梁成说带着自己逛兖州城的承诺迟迟没有兑现,若说牡丹一点都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不过牡丹想了,梁成毕竟是为自己家,而且确实是有正经事儿,做妻子的不应该给丈夫拖后腿,于是也迟迟没有提,于是乍听梁成这般说,牡丹还真得很奇怪。

梁成笑了,“府衙最近没事了,我前几天就安排好了,嫂子那也早早地说了,我想带你出去转转玩玩,我都给嫂子说好了,我们在外面住两天。”

牡丹真是惊喜万分,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嫂子同意了?”

“那是,嫂子巴不得我们两个腻在一起时间长一点,呵呵,你就放心吧。”梁成亲了牡丹额头一下,最近折腾牡丹好久,既然明天要出去,梁成决定放过牡丹,两人就这么搂着,温情地睡了一晚。

20、盼头

第二天一早,牡丹在三个女人善意的调笑下坐上了梁成准备的马车。

本来还想着准备东西呢,上了马车牡丹才发现,梁成什么都准备好了,甚至给她准备了一个厚毯子,

东西满满当当的,饶是这样,马车竟然还有很多空余的地方,两个人富富有余。

车夫是一个身体非常硬朗的中年人,比梁成大,和梁成说话很熟稔,牡丹低下头,胡乱地拜了拜,就匆匆上车了,原因无他,中年男子的眼光让牡丹觉得非常不舒服。

那是一种审视的,就像是看一件物品的眼光。

在那人的眼里,牡丹只感觉到四个字,待价而沽。

梁成看到牡丹这与众不同的反应,了然一笑,牡丹确实非常敏锐,这个男人原本就不是什么车夫,他本名苏谦和,是贵人派来监视自己的,谁知道他们朝夕相处,又有了生死交情,竟然变成了心心相惜的朋友。

自己一直不想让牡丹搀和到他那些事情中来,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情,更何况就在夏侯昭走不久之后,贵人就来信了,虽然是一封普通的恭贺他新婚的信件,但是梁成还是从贵人的信件中察觉出了一丝肃然。

他只觉得愧疚,牡丹是藏不住的,迟早要跟着自己面对这一切,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一次梁成索性让贵人身边,跟自己关系最好的朋友见见。

牡丹上车后,梁成从那男人拱手,“内子初见外人,谦和莫怪。”

苏谦和没有笑,而是皱起了眉头,他是个粗人,又是个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从来都看不起女人,但是这是他兄弟的女人,他总不能直接批评吧,于是他稍稍委婉地说道:“太瘦了。”

梁成一噎,其实他想说牡丹一点也不瘦,至少该胖的地方,一点肉也不少,但是和这个大老粗计较什么,梁成想着牡丹的好我自己知道就行,至于苏谦和,这家伙打一辈子光棍好了。

牡丹在马车里,苏谦和梁成驾着车在马车外面说话,他们说的声音极小,牡丹也听不出来说的什么,早晨起得早,牡丹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睡了也不知多久,牡丹觉得自己鼻尖痒痒的,本能用手去拍,好不容易驱走了,结果耳朵又开始痒了,迷迷糊糊地牡丹嘟囔着:“走开…”

梁成扑哧笑了出来,牡丹睡着的样子极为可爱,这样嘟着嘴的牡丹看起来竟有几分稚气。

梁成心念一动,亲上了牡丹的嘴。

牡丹极为熟悉梁成的气息,就是不睁眼她也知道是自己相公,她实在是困倦,知道梁成耍弄于她也不生气,只是全然忘记了这还是在马车里,依着本能,牡丹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回应着梁成。

“嗯…”

浅浅的呻吟声和啧啧的口水声,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变得无限暧昧。

哪知道这时候偏偏就有人那么不解人意。

“咳咳,咳咳咳…”只听见马车外面传来猛烈的咳嗽声,这一声让牡丹从半梦半醒中直接清醒过来,她尴尬地推开梁成,眼睛里还有未驱散的情-欲,梁成猛不丁被牡丹这么一推,踉跄了一下,然后苦笑,这好友,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牡丹俏脸红扑扑的,娇嗔地看着梁成,羞涩地不可思议,“出去…”

她小声地说道,梁成嘻嘻哈哈地凑过去,低哑地说道:“你舍得么?”

“哼,就会欺负我!”牡丹秀气的小鼻子抽了抽,然后撅起了嘴,“还不赶紧出去,丢死人了,哼。”

梁成快速在牡丹脸颊偷了个香,然后在牡丹懊恼地眼神中,春风得意地掀开帘子。

马车外,苏谦和和梁成的话语声再次响起。

马车内,牡丹已经无一丝睡意,掀开帘子开始看外面的景致。

这是?

牡丹有些诧异,怪不得马车现在变得有些颠簸了呢,竟然已经入山了。

马车在一处平缓的山路处停了下来,听马车外面的苏谦和和梁成的谈话,苏谦和竟是要去另一个地方,这一路原是顺路,到了这里两个人就应该分开了。

牡丹侧耳倾听,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两个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有些没头没尾的。

不过聪明如牡丹很快理出了头绪,不得不说,这其中还有夏侯昭的一份功劳,昔年她和夏侯昭最好的时候,夏侯昭从来不避讳她,就算是处理公务也从来不会让她离开,牡丹倒是跟着夏侯昭学了很多官话和隐语。

好似那个叫“谦和”的男人正在等什么人,而相公对那个人的评价似乎不怎么好。

牡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这些,大概是出于本能,在青楼那样的地方呆的,对信息特别敏感,有些男人醉酒之后嘴巴就不把门,好多消息就说漏了自己也不会察觉,牡丹可以根据这些人的话迅速反应,给予楼里的姑娘最大的利益。

干这一行,从良的真是少数,只有万芳楼声音好,那些年老色衰的姑娘才有饭吃,有衣穿,这也是牡丹这个鸨娘得到万芳楼那些姑娘敬重的原因。

哪个姑娘不希望跟一个心眼儿好的“妈妈”。

那人走后,就换了梁成赶马车,梁成的驾车技术极好,一路牡丹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颠簸,马车又前行了一会儿,到了半山腰梁成停下了,牡丹掀开帘子一看,在一片郁郁葱葱后面竟然是一个宅院,院子四周似乎都是已经开垦的田地。

牡丹一愣,这是什么。

梁成将牡丹抱下马车,然后对牡丹说道:“这个地方除了苏兄,就你知道了,嫂子那里我也没有说。

无论贵人能否成事,我总要给自己留条退路,每年我就到这里开下地,种点豆子,养养地,等我恢复了自由身,我们就住这里,早晨我带你上山看日出,回来之后你在家养蚕织布,我在外种地干活,娘子,你说这样可好…”

牡丹点头,她从来不知梁成究竟在干什么,但是从梁成的神色中,牡丹知道这件事一定非同小可,牡丹嫁给梁成无数次的想过,若是有天梁成就这么去了怎么办,牡丹就想了,这世上断无比梁成更好的人了,若是没有孩子,她索性抹了脖子随着梁成去了,若是有孩子,那孩子就托给嫂子,嫂子一定会善待孩子。

生死相随,就是牡丹唯一的念想。

可是,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相公竟然给了她这样巨大的盼头。

他们会住在这样的农院里,男耕女织,过着平静的生活。

牡丹不住地点头,她抱住梁成的腰,头靠在梁成的胸口上,“好,相公,这样很好。”

21、邮箱

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牡丹还记得某个抛弃过自己的男人这样问自己。

我想要一个农家小院子,院子里可以养鸡养鸭,我可以种点竹子,不种也可以,白天你耕田,我就织布,到了晚上,你舞剑,我给你抚琴。

那个人笑着说牡丹天真,他一脸不相信,说,你过惯了富裕日子,乡野生活怎么习惯呢?

那人将牡丹的话当成了笑话,却不知道那确确实实是牡丹的真实想法,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喜欢么?”梁成笑了,“我去京城以后,最想要过这样的日子,你呢?”

虽然这样说着,梁成的口气里却又几分忐忑,万一牡丹不喜欢那该怎么办呢?

牡丹高兴地在院子里四处走,四处瞅,一边走一边对梁成说道:“相公,我要在那里种上豆角,还有茄子,这边,这边种桃树,地里我们种粟米,还有白菜,还有这里,这里我要搭一个鸡棚…

相公,相公,你觉得怎么样?!”

“好,都依你!”

看到牡丹这个开心的模样,梁成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问了,若是不喜欢,若是没有在脑子里日思夜想,怎么会当即就能说出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呢?

牡丹觉得非常开心,在这里,远离了人烟,断无人再会认出自己是济州万芳楼的鸨娘白牡丹,自己会和梁成一起慢慢变老,她会长皱纹,儿孙满堂,孩子们会围在膝下叫她祖母。

牡丹觉得这样的未来简直太美好了。

梁成计划带着牡丹在这里住两天,明天带着牡丹到山顶看日出,牡丹这才知道为什么梁成要戴着这么多东西,甚至还有厚毯子,因为到了晚上,山间就冷了起来。

梁成开垦的地里是种了一些芥菜,不过因为疏于耕种,长得并不好,牡丹花了好长时间才从地里挖出几颗能吃的,梁成从马车里拿出弓箭,说到山林打猎,牡丹原以为要等梁成好一会儿,却不知道一会儿梁成就带了很多猎物,都不是什么大物件,只是山雀兔子一类的,主要是因为梁成不放心牡丹一个人,匆匆走了匆匆来,不过这些对牡丹来说已经足够了。

纵然食材简单,牡丹还是做了好几道菜,梁成是个男人饭量大,又赶上心情好,吃的比平时还多点。

难得两人有独处的时间,一顿饭吃得都挺开心。

牡丹一直沉浸在未来的畅想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旁边的男人眼睛已经冒起了绿光。

牡丹本来就美,举止又有三分清媚,十分妖娆,她自己不自知,却次次把梁成的火勾了出来,梁成身体健壮,**又比寻常人强上那么一些,往日顾及牡丹爱面子,顾及嫂子小翠她们还在,做那种事不敢尽兴,如今有了机会到手的肉岂能放过,见吃完,牡丹要收拾碗筷,她想着带着碗筷去山涧溪水那刷碗去,可刚起身却被梁成拦住了。

“牡丹,嘴角还有饭粒。”梁成双眸漆黑地说道。

牡丹信以为真,脸一红,坐下之后,连忙拿起帕子擦拭,一边擦,一边凑过头,询问梁成:“相公,还有没有,还有么?”

梁成凑过来,点点头,“还有呢。”

牡丹擦了半天,帕子上什么都没有,皱起眉头,“哪里有啊。”

帕子被梁成从手中抽了过去,“有,我给你擦。”说着拿着帕子在牡丹的嘴边擦拭,说是擦拭,不如说是挑逗。

因为他一只手擦牡丹的脸,另一只手却摸向了牡丹的大腿。

“啊!”牡丹一声惊呼,脸一红,此时她已经明白,自己脸上根本就没有饭粒,是梁成耍自己呢,“讨厌!把手拿开!”

牡丹娇嗔,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梁成呼吸渐渐粗重,已经抬头地硕大又涨了几分。

梁成哪里肯听,不过既然牡丹这么说了,他不妨先逗弄她一下,于是他乖乖听话将手缩了回去,换成了言语挑逗。

“夫人,今天我们换个地点如何?”梁成沉声说道。

“什么,什么地点?”牡丹有些许慌乱,她两颊绯红,双眸游曳,就是不敢看梁成。

“就在这里,如何,这里没有人,谁也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只有你和我…”梁成慢慢引诱,“难道你不想?我们都这么久没做了,刚才在马车,你那么热切地回应我,嗯?”

记忆里浮现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耳边是相公喘息声和自己的呻吟声,一波一波让人窒息的快感,相公的硕大一下又一下撞着,若是在这里…啊,不能再想了,牡丹夹起腿,在凳子上蹭来蹭去。

察觉到牡丹呼吸频率乱了,梁成在腹中了然一笑,牡丹果然动情了。

梁成再接再厉,继续引诱道:“难道你不想吗,就在这里,我们试一试…”

“不,不要…”牡丹地声音就像小猫一般,软而无力,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梁成的手伸到牡丹的大腿上,反复摩挲,灼热的手掌让牡丹忍不住战栗,她脸颊通红,连纤长的脖颈也染上了一片云霞,梁成非常想知道,牡丹衣服包裹的身子是不是也是如此。

低吼一声,正欲挺进,却听农院外面远远传来苏谦和的大嗓门——

“兄弟!你还不在!!!”

艹!梁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咒骂,一阵泻力,灼热的液体从他身体内涌出,喷溅在牡丹的两腿间。

牡丹瞪大眼,接着哑然失笑,她已经没了力气,瘫软在梁成的肩膀闷声笑。

梁成心中无限郁结,心中咒骂——

苏谦和你等着,若是老子那玩意坏了,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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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社会,内有省略,但是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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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莽夫

梁成从未像今天这样想要给苏谦和一拳,你不是去找人去了么,你不是有事么,我和媳妇亲热一会儿你跑来干什么?

牡丹被梁成之前的动作搞得瘫软无力,她趴在梁成的背上闷笑。

苏谦和这个人,人和名字是反过来的,这个人就是十足的莽夫。

牡丹粉拳锤了梁成一下,让他赶紧拦住苏谦和免得苏谦和看出他们做了什么。

真是没脸见人了,牡丹羞涩不已,梁成将牡丹抱到屏风后面的炕上,整理了一下衣裳就冲出了院子。

苏谦和在篱笆外面喊,他到底也不是不知礼数,还知道经过主人同意才能进人家家里的道理,若是平常,梁成一定会说,兄弟赶紧进来,可是这一次梁成见他可是一点好气都没有。

“干什么!”

梁成口气有点冲,能不冲么,这不仅是欲求不满,这都快要被废了,这么快缴械投降,牡丹会不会无解自己啊。

苏谦和皱眉,他嗓子粗噶地说道:“兄弟,你吃枪药了?!这么凶干嘛!?”

“有话快说!”梁成不耐烦地说道,“我有事!”

苏谦和上上下下打量着梁成,他也是男人,先前没有在乎,这注意了就一眼看出梁成的与众不同来了,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耽误你和弟妹做那事儿了是不?呵呵呵,不好意思…”

苏谦和声音并未特意压低,屋子里的牡丹听得清清楚楚的,她蜷缩着,头埋在枕头上,这下是真没脸见人了!

“你说不说,再不说我揍你!”梁成翻了个白眼,他怎么认识这么缺心眼儿的家伙,贵人怎么会觉得苏谦和这人粗中有细呢,他看这家伙就从来没有细过,整个一个大粗桶!

苏谦和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这山五里外有个寨子,寨子里的人不多,但是寨主是主子爷一直想拉拢的对象,这一次不是让我出面去谈谈风吗,我走到半路突然想问一件事,若是那寨子将我赶出来,我能从你这院子休息一晚不,就给我个小偏房就成。”

梁成几乎吐血,“就为这事儿!?”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声音不自觉拔高,就为这点破事儿你就回来一趟打扰我的好事儿,苏谦和,我算是记住你了,等着,我和你没完!

苏谦和依旧是嘿嘿嘿傻笑,笑容非常憨厚,“就这事儿,没别的,你同意不!?”

“你来就来,老子还能不给你睡的地方吗?滚!”梁成终于不耐了,开始爆粗口,对待莽夫不需要君子气度。

房间里“偷听”的牡丹快要笑岔了气,她从未见过苏谦和这般的人,先前还觉得苏谦和这人阴郁凶狠,哪知道竟然如此有意思,竟然将相公拿捏住了。

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待梁成气急败坏打发走苏谦和的时候,绕过屏风,就看到牡丹乐不可支的样子。

梁成看着牡丹衣冠不整的样子眼睛一黯,声音忍不住嘶哑了,“你很得意?”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牡丹那听着却有几分危险,牡丹忙不迭摇头,“没,没有。”赔笑,“怎么会呢,相公,妾身不是这样的人…”

最后一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梁成呵呵笑了,声音越发的低沉:“既然他走了,那么我们重新开始好了。”

说着快速褪去衣衫,在牡丹尖叫声中扑向牡丹。

房间里求饶声呻-吟声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