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露和宁馨吃惊的看着雅歌，有些不敢置信，一向都是柔柔弱弱的雅歌竟然会…
这一夜，风波乍起…
夜里的雅歌小姐被警察带走了，而夜里的另一位当红的小姐夜，也突然消失了。
宁馨看着物是人非的环境，环住肩膀，当初走出了那个贫困的村庄，她们相互依靠，三人一路走来，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而她的一生，也要全部虚度蹉跎在这个阴暗的地方。
她是看着玉清绫慢慢的离去。
她问过玉清绫为什么认准了雅歌是凶手，玉清绫只是把一本《百条古代最残酷刑罚》交给她。
雅歌当初看到了玉清绫手上拿着那本书，忍不住心慌，主动地找玉清绫企图嫁祸紫露，但是这恰恰的暴露了她自己。
原先玉清绫对于雅歌只是怀疑，直到昨天才是真正的确认。雅歌终究是被保护的太好，虽然是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生存了这么久，但终究没有学会真正的心机。
看着玉清绫要越行越远的优雅身姿，宁馨脸上带着一种死寂般的笑容。
人生于世，赋予了人很多的感情，也因此人生之间多了许多的无奈与悲欢离合。
但是死，或许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十八
陈想想刚刚换上自己的衣服，从医院大楼里出来，突然看到了余晖一脸的心不在焉急急的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余医师。”陈想想下意识的打了一声招呼。
不知道是声音太轻的缘故，还是余晖心中有事，竟然没有注意到陈想想。
陈想想看着这样的余晖，想起了前几天医院里的护士闲聊时听来的话。
“你们说余医师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一名护士有些奇怪。
“你还说呢，从前段时间起余医师做事情就心不在焉的，好几次差点出了差错，这几天更是天天请假。”
“怎么会这样，余医师哎!”她心目中完美的存在。
“我好像听说余医师的表妹出车祸去世了，估计是这件事情吧，听说他表妹和他的感情特别的好。”
“难怪了…”
“…”
虽然护士们如此讨论，但是陈想想却是完全不相信这个理由，余晖开始变得有些异常。应该是从上次和玉清绫相亲开始的吧，想到是自己的其中牵线搭桥的，陈想想不觉有些歉疚，虽然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并不需要负什么责任，但是陈想想这个人一贯就喜欢把过错揽在自己的身上。
想了想，陈想想决定开导一下余晖，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让余晖如此下去，陈想想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看了看前方余晖的身影，陈想想小步跑了上去。
终于，离余晖只剩一点点的距离，陈想想正要叫住余晖，突然见到余晖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风衣的男人走到了余晖跟前，两个人小心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对方把一个装的鼓鼓的档案袋交给了余晖，余晖从他的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陈想想看到那个成砖头状的信封，猜到里面装的应该是一叠钱。
先前在两人小心观察周围的时候，陈想想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就躲到了旁边的一棵树后，余晖所选的这个地方是医院里的一个小花园，平时就白天的时候会有病人来透气。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基本没有什么人。
没有想到竟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陈想想慢慢的走进了几步，或许是以为周边没人，两人并没有放轻声音，陈想想虽然不是靠的很近，但是还是听到了一些内容。
“这位玉小姐从小到大的资料我已经帮你查到了，不过在她大二离校以后，就没有再和任何人有过联系，而她工作的那家单位，我也反复查过很多遍，发现并没有多大的异常。只是一家小规模的殡仪馆。”
“就这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余晖的声音有些奇怪。
“要说奇怪的地方，这位玉小姐到处都是。”那个男人似乎是很有兴趣的样子。
“这位玉小姐的家境富裕，她们家开的那个公司在当地很有名，她又是独生女，家里对她宠爱的很，虽然后来她的父母去世，但是给她留下了大量的财产，我初步估计了一下，估计她这辈子不工作也不用愁。第二她所上的那所A大，在国内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学，而她在校期间表现一直都优异，但是在大二那年无缘无故的退了学，去干普通人都不愿意干的工作。单单就这两个地方，就让人费解，而且她之后的经历，虽然我能够查到资料，但是这个资料有些正常的过分，反而让人怀疑它的真假。”
那个男人说完顿了顿，看了一眼余晖道：“这个案子你打算继续续下去的话，我们会选择贴身跟踪，这样或许会有进一步的突破。”
余晖似乎有些犹豫，半饷方道：“你先停一下，等我联系，你们再说。”
“好。”那个男人倒是干脆，也不再说什么，告了别就朝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子走去。
余医师竟然在调查清绫，陈想想的脑中突然浮现出这条信息。
刚刚那个男人所作的事，所说的话，还有那身打扮，不用多说也知道是侦探。为什么余医师要调查清绫。
陈想想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余医师真的对清绫有意思，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啊！
虽然和玉清绫并没有过多的交往，但是陈想想心中却是真正的把玉清绫当成是朋友，对于余晖的做法，陈想想感到愤怒。
见到余晖要离开了，陈想想从树后面出来，快步走到了余晖的跟前，有些愤怒，质问道：“余医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调查清绫？”
余晖没有想到陈想想会躲在树后面偷听他和那个侦探的谈话，更加为自己所作的事情被陈想想撞破而感到不知所措。
他也知道这样去调查玉清绫并不道德，自己也没有权利这么做，但是自己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从夜回来，这个想法就一直折磨着自己，之后自己再去夜找人时，那里的人缄默再三不肯告诉自己，而自己也没有再找到人了。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自己不过是想要看看玉清绫是否是有麻烦，所以才会如此，自己这样做不过是想要帮助她。
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或许会让对方生气，所以在刚才侦探提出要贴身跟踪这个心动的建议时，才会犹豫，才会想着先停一下。
如今被陈想想撞破，依着陈想想的性格，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玉清绫的，想到玉清绫会用唾弃的眼光看着自己，余晖不禁有些慌了。但是自己人赃并获，根本没有办法狡辩。
陈想想见到余晖如此沉默的样子，更加生气。
眼神有些冷意的看着余晖，陈想想生气道：“余医师，希望你不要再干这样的事情了，现在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清绫，但是请你给我个理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苦笑了一下，一向对自己的目光只有崇拜的陈想想会如此看待自己所作的事情，更何况是玉清绫知道了呢。
收起东西，余晖对陈想想道：“如果陈护士真的要听，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吧。”
天色暗下来了，路旁的路灯也都亮了起来，陈想想也意识道在这里的确有几分不合适。
点了点头，上了余晖的车子。
车子并没有开得多远，找了一家小饭店，要了个包厢。
正好两人都没有吃饭，于是余晖点了几道菜。
菜上来了，余晖并没有胃口，而一向都是好胃口的陈想想也是难得的没有动筷子，眼神严肃的看着余晖。
余晖微微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档案袋里的资料递给了陈想想，陈想想并没有接，虽然刚才侦探的一番话，让陈想想也的确有几分好奇，但是陈想想还是觉得随便去查别人的资料很不道德。
余晖只好将资料放到了桌子旁边。
不知道从那里说起，余晖就开始从第二次见到玉清绫的事情讲起。
“上回小雨的妆是玉小姐画的，葬礼过后我发现了玉小姐和小雨的前男友在一起，我怕玉小姐被骗，所以就跟踪了一下，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至于到底是何奇怪的事情，余晖倒是没有细讲。
“后来，因为我发现小雨的前男友和玉小姐在一起并不是小雨的前男友要骗玉小姐，所以也就没有深究了，但是前几天，我竟然发现玉小姐在夜里出现。而且貌似是那里的人。”
“夜？”陈想想有些好奇,她并不是本市人，所以对这里的具体地方并不是很熟悉。
余晖只好苦笑着解释：“夜是本市最高档的玩乐场所，一般都是名流商贾出没的地方。”
说道这里，陈想想开始有些奇怪了，眼神有几分的惊讶。
“我以为玉小姐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才会去那里的，说了要帮她，但是她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而且根本就不理我。”
陈想想听了余晖的描述，知道余晖这样做是出于好心，倒是没有先前那么气愤，但是还是觉得有些不对，说道：“那你也不能去查她的资料啊！如果让清绫知道了，她一定会生气的。”
“我也知道，所以刚才犹豫了。”余晖见到陈想想的情绪没有先前的激烈，方放松紧张的情绪。
视线落到了手边的档案袋，余晖将档案袋递给了陈想想道：“我知道或许我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查她的事情，不过你是她的朋友，希望你能够多多关心她。刚才你也听到侦探说的话了，她自从大二退学后就没有和任何人交往了，而且她的父母也都去世了，想必生活一定很寂寞。”
陈想想听了余晖的话有几分触动，自从茶楼一聚后，自己怕尴尬，所以一直没有和玉清绫联系过，有些担心，她会不会以为是自己嫌弃她的职业，才会这样的。
陈想想的目光也落到了档案袋上，要说听了刚才侦探的那番话，不好奇是假的，但是如果真的看玉清绫的资料，又感觉有些不道德。
余晖之所以先前和陈想想说那一番话，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一方面希望可以通过陈想想多了解一些玉清绫的资料，另外一方面，自己的关心玉清绫不会接受，如果是陈想想，或许玉清绫不会这么排斥。
一顿饭结束后，陈想想终究没有打开那个档案袋。对于玉清绫，陈想想从来都没有想过做冒犯她的事情，而且自己和玉清绫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陈想想也多少有些看出玉清绫的态度。
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事情。
十九
陈想想和余晖自上回谈话后，事情仿佛是回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状态。
不过，陈想想终究是对余晖的话上了心，之后几天，陈想想也试着联系过玉清绫，虽然不知道玉清绫有什么事情或者麻烦，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帮着解决，但是自己知道她现在身边没有一个朋友，连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心中忍不住有些同情。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余晖白天做了几个手术，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刚要休息，突然手机响起，余晖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竟然是陈想想。
陈想想一般都不会联系他，余晖马上就想到是玉清绫的事情。
连忙打开电话。
陈想想似乎是怕别人听到，声音放的很低，好不容易，余晖才听到陈想想说的地名，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余晖穿着平常在家里穿的休闲服，拿了车钥匙就朝着陈想想说的地点开去。
车子一路朝着郊区驶去，越驶越偏僻，寂静。
依着陈想想在电话里的指示，余晖慢慢的到了陈想想所说的地方。
竟然是一片墓地。
前面就是小道，余晖的车子也开不进去，停在了路边。
下车徒步朝着小径走去，这边的墓地是公用的，并不算是好的风水之地，下葬的一般都是普通人家的，所以在这边的设施也不是很好，小径还没有用水泥铺上，而且隔好远才有一盏路灯，十分的昏暗。
余晖几乎是看不清楚路，从身上拿出了手机的照明。
走到了半山腰的时候，还没有看到陈想想。
如果不是相信陈想想，余晖都要怀疑陈想想是耍着她玩的呢。
又走了几步，还是没有人。
昏暗的路灯下，树影斑驳，山间没有人声，只有一些小虫子的低鸣。
越发显得寂静。饶是余晖一向大胆，心中不禁也有些毛毛的。
突然，一束手电筒光突然打在余晖的脸上，突来的光明，让余晖几乎是睁不开眼睛，好不容易等到那束光从自己的眼前移走，余晖才看到了前方躲在一棵大树下的人影。
竟然是陈想想。
陈想想显然也是被吓到了，整个人都靠在大树下，脚疑似在瑟瑟发抖。
见到余晖来了，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
余晖慢慢的朝着陈想想走去，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大晚上的。”
“你以为我想啊。”陈想想翻了一个白眼，自己今天吃完饭回家的路上，突然看到了玉清绫，原来只是想要跟着看看玉清绫家在哪里的，谁知道，一跟竟然跟到了郊区这边的墓场。
整整跟着走了三四个钟头，自己好久都没有运动过了，可累坏了她。好在玉清绫的速度并不快，自己勉强还是跟的上，后来看到玉清绫要上山，自己想想已经到了这里，当然是不想放弃了，可是这条路越走心越是毛毛的，到了最后，实在是不敢再走了，在这个好不容易没有坟墓的位置找了一个地方，准备等余晖来。反正这边的墓地只有一条路。
不过，自己停下来还真是个失误，刚刚一直跟着的时候，至少知道前面还有个玉清绫在，有什么事情还可以叫一声，但是后来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偏偏这边的山又静的让人发慌，自己钥匙扣上虽然有手电筒，但是怕电会用完，又怕会被玉清绫发现，又不敢打，幸好余晖赶来的速度够快，不然自己一定会被吓出精神病的。
余晖听了陈想想的小声描述，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想到自己赶来已经花了不少的时间，估计玉清绫此刻已经是爬到山顶了。
连忙带上陈想想一道小心翼翼的朝着山上爬去，每一步的脚步声都放得很低，因为现在的山头实在是太寂静了，难保两个人不会被发现。
半夜到墓地，说出来都觉得怕的要命，更何况是两个实践的人，不过现在是两个人一起，情况确实好了很多。
两个人虽然轻声，但是速度确实很快，慢慢的快要到山顶的时候，余晖和陈想想两个人隐约的看到了玉清绫的身影。
这边已经算是山顶了，坟墓还没有做上来，所以周围多的是一些原生态的树木。比较高大，不时有山风吹过，风声呼呼，倒是把他们两个人的身影给掩盖了。
两人看着玉清绫慢慢的走了上去，突然见到从山顶处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走下来。玉清绫和那个身影慢慢的靠近。
余晖和陈想想心中有几分奇怪，这个男人几时出现的，难道是一开始就等在山上的。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但是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所以两个人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余晖和陈想想怕被发现，就不再走近，而是站在原地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前方的两人，距离远，灯光昏暗，根本就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样子，只是觉得他的肤色也应该是很黑，穿着黑色的衣服，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终于，那个男人走到了玉清绫跟前，那个男人似乎是对玉清绫说了一句什么话，突然拉起玉清绫的手，朝着他刚才的道路继续走去，余晖和陈想想刚刚对视了一眼，想着要跟踪，竟然惊奇的发现人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两个人神色惊异，越发觉得诡异邪门。
玉清绫正要说话，突然见到黑无常和她低声的和她说了一句话：“跟我走。”
然后拉起她的手，慢慢的朝着前方走去，虽然步伐看似漫不经心，但玉清绫看出，黑无常用了一定的八卦之术和法力。是一种可以隐身的法子。
没有抗议，没有说什么，玉清绫乖乖的和黑无常走。
走完一个图形。黑无常才停下脚步。
黑无常松开玉清绫的手，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玉清绫，责怪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连人在跟踪你都不知道。”
玉清绫看了看圈外两个表情惊异的人，也是暗暗责怪自己的粗心，被人跟踪了都没有发现。
“对不起。”玉清绫也不欲说什么，很快认了错。
黑无常似乎有些明白，突然抓起玉清绫的手，神色慢慢的有些震惊，刚才还没有注意到，没有想到，她竟然已经将灵力透支。
情绪有些复杂，对于玉清绫，他一直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当初，她害的自己的好兄弟被关在永世城的时候，他对她应该是恨的，但是这么久了，看到她为了玄夜，不惜透支自己的灵魂，千年的坚持，再硬的心，再黑的脸也不禁动容了。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竟然以伤害自己的身体代价，来透支灵魂。”
玉清绫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道：“没有关系，反正身体没有了可以再转世，而且我的灵力是阎王给的，没有了也会再来的。”
黑无常见到了玉清绫一脸的无所谓，想到了还在永世之城的玄夜那副倔强的脾气，不禁怒从心来，两个人从来都不会为自己想想，只想着对方，一个消逝灵魂换的对方的自由，一个宁愿在那个地方待到永生也只想让对方好好地转世活着。
只是，两个人以为自己如此做都让对方幸福，不知道这样做恰恰是让被人利用，最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还是帮凶。
他们两人千年前的那场爱恋，那场浩劫，是自己一路看下来的，虽然知道以玄夜的身份，当年如此做，完全是错误的。
但是自己这么一路看来，看着玉清绫一路为玄夜如此，看着玉清绫那三人的纠葛，却也不得不承认，玉清绫的确是值得玄夜如此。
“别傻了。”黑无常冷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怜悯，对玉清绫道：“你很聪明，应该知道，阎王大人这么做的目的，一世又一世，你虽然可以换的全新的身体，但是被消磨的灵魂，是补不回来的，等到你将那些冤魂全部找回，玄夜出来的时候，你已经灰飞烟灭了。”
“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这样也好，都是我，如果不是我，他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在那个漫无天日的地方如此低沉颓废，我本来就不该出现。”玉清绫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笑容。
“补得一世又一世的灵魂，终究是我对不起他们两人。黑大哥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进那片冷宫的树林，如果我不是那么的好奇，玄夜也不会和我认识，如今他应该那么的潇洒肆意，而轩辕隶，他，也应该是一个英明的君主，将他的那片大好江山打理的井井有条，然后他名留青史。”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害的，就是因为我的出现，我的好奇，毁了他们，害了一个国家的百姓。”
“不过现在也好，至少，我现在还有弥补赎罪的机会，即使知道那条道路是多么的艰辛，我想我也要坚持下去。”
当年的事情，孰是孰非，到现在早就已经没有概论了。
虽然当年他们的人性，犯下了这些个过错，但是现在看来，在那场浩劫之中，真正可怜的人，不是那些死去的百姓，而是这三个纠缠了千年的人。
【卷二 前世枉凝眉】
二十
“你又何苦这样…”黑无常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