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隋天香。
杜御熙的心里,只有江山,美人对他而言,只是附属品。
但是床上那个丫头,是凤身!
原以为只是个疯癫的妖孽,却被凤凰所选,甚至扔到他怀里…天意如此,他要怎么面对杜雪?
除非,把她从天朝彻底抹去;或者,囚禁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一生所能见到的人,只有自己;又或者,让她只想当王后,亲口拒绝杜雪…不,他绝不会让这种女人当天朝的王后!
――――――――
杜雨青浑身散了架的醒过来,微微一动,身体里就像是装满了硫酸,灼热的焚烧感让她不舒服的皱起眉头。
好难受…
怎么后遗症这么严重?
她从书上看过有关朱颜丹的记载,但是没有一本书详细的说明朱颜丹毒发后的痛苦,也没有任何资料给她提供解药的配方。
“主子,您醒啦?”梅欣端着水走进来,看见杜雨青无神的睁开眼睛,立刻欣喜的靠过去。
“几点了?”习惯的用现代的话问时间,随即杜雨青就改了过来,细弱蚊蝇的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她将零零散散的记忆梳理起来,越想越恨不得拍死自己。
谁知道杜御熙的动作那么快,她被闻人莫笑护送,又被温寒送了一段路,可是如果知道最终还是被抓回来,一开始她就不会往那座可怕的山上跑…
“主子,现在是未时,您是不是饿了?”秀菊试图扶起杜雨青,发现她每动一下,似乎都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王上来过?”杜雨青虚弱无力的靠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的可怕。
夜夜夜夜,十四夜 冷宫孽妃:恨染绝世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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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注定是命定的劫难,能令自己痛得心甘情愿,而自己,亦同样是另一个人的劫难,是他潇洒仰首含笑饮尽的鸠酒,明知杯中有毒,却甘之如饴…
此生,谁是谁的棋子,谁是谁的劫难,谁,又是谁的救赎?
那时节,“他”锦袍玉带,鲜衣怒马,冠盖满京华。然而帝都谁也不知,原是男儿装覆女儿身,“他”,竟然是“她”…
幼年初相逢,她是顶替同胞兄长入宫受训的御前“翊卫郎”,他是南朝名动天下势力倾野的少年权相。他倾囊所出教授她一切,予她温暖与…“情”,然而这风华绝代温熙如玉的男子,胸腔里跳动的却是一颗指点江山的野心,在他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棋局里,她从来不过只是一枚过河卒子。
红颜骨枯,江山梦断,乱世里,伊人蓦然回首,倾城一笑却为谁?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节选:
赢无裔倾身压下,一手钳紧她纤细的手腕,一手扣住她下颌猛然施力,迫使她羞愤难当的目光再无处可藏。
少陵慌张抬眸,视线聚焦在眼前这张寒气逼人的面具上,赢无裔一双冷眸微眯,薄唇勾起似有若无的凉薄弧度,男子身上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自他周身流溢而出,直逼得她几欲窒息。
“你疯了,放开我!”
少陵呆了一瞬,忽而咬牙拼命挣扎起来,双手被制,她想也不想,抬腿便踢,赢无裔鼻间冷哼,身子一沉,将她压得更紧。
两人身躯紧密相贴,隔着彼此单薄的衣料,再无其他。灼烫炽狂的热度自衣下他紧实的胸膛传来,一下子便将她烧穿。
少陵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抖得不能自抑,赢无裔头低下来,薄唇似漫不经意划过她右边脸颊,“云昭面前的你,可一点都不像这样,不过换了一个人,你师傅教你的那些招数就都使不出了?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怕本王?”
他吃吃笑起来,无尽暧昧的气息伴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撩动着少陵早已脆弱不堪的心神。
见她身躯随颈边他的低笑如意料之中的颤栗不休,玉面酡红,似醉非醉,连睫毛上都像是蒙了一层水雾,那既羞且气,委屈、迷茫、困惑、惊惧…种种神情交织在一起,竟是说不出地诱人。
赢无裔狭长的眼尾轻挑,泛出邪佞寒芒,他闭上眼,状似贪婪地深吸一口少陵身上独有的淡雅清香,蓦地张口,挑/逗一般含住她鬓旁那一只小小的柔软的耳珠。
少陵浑身血液于刹那间统统凝住,魂魄抽离,飞上头顶,俯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有异常陌生的电流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奔走,她被这感觉震骇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再喘不过气,也叫不出声,只知死死咬住下唇,泪水夺眶而出。
“再咬,可就要出血了…”
话音甫落,他头一侧,不由分说地重重吻下去。
少陵身子一颤,一声呜咽溢出喉间,那人的舌趁势撬开她紧合的唇齿,长驱直入。
这是一个纯掠夺式的吻,不带丝毫感情。
一手伸下去,大掌用力箍紧她的腰,罔顾她倏然瞪大的翦水双瞳及其中的惊慌,就是不让她逃。
少陵懵懂而青涩,面前人的吻全然不似师傅那般温柔,强势又霸道,叫她挣不过他也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予取予夺。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窒息而死的时候,赢无裔蓦地仰起头松开掌,一手探至她腰间,竟是径直要去解她的衣带。
少陵如遭雷亟,猛然清醒过来,脸上血色刷地褪尽,悲愤之情,溢于言表。此时手边若有利刃,她会举起来毫不犹豫地向他刺过去。
身子拼命地扭,却怎样也摆脱不开他的钳制,只急得五内俱焚,“赢无裔,你混蛋!”
身上的人不怒反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做给谁看?难道说过去,你都是这样伺候陛下的?”
夜夜夜夜,十四夜 冷情的王
“昨夜…在这里待了一宿,直到早朝才离去。”梅欣低声回答。
那个家伙一定在想着怎么折磨自己,杜雨青唇边浮起一丝苦笑:“帮我梳妆更衣吧,我想出去走走。”
“主子,您现在的身体不宜走动。”见她只是从床上坐起身,都气喘吁吁,秀菊立刻说道。
“没事。”苦笑渐渐变冷,这种奇怪的药物可以控制脑部神经,杜雨青以后会小心,尽量避免毒发。
她想去天牢看看苏齐欢怎么样,有没有被罚…
当初逃走的时候,只确定杜御熙不会杀了苏齐欢,但是并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抓回来…这暴君的动作,比特种部队还快!
才走了两步,杜雨青就头昏眼花的扶着大门前的廊柱,慢慢的坐在台阶上,浑身疼痛,胸口堵闷。
这个后遗症太可怕了,像是某种持续性的神经毒素。
梅欣和秀菊扶着杜雨青,能感觉到掌心下的她的肌肤滚烫,眨眼间就渗出汗水来,像是虚脱了一般。
根本没法走去天牢,她身体的状况,只能在床上静养。
杜雨青恨恨收紧手指,强压着体内的痛楚,她从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而杜御熙,成功的让她记住了什么叫做魔鬼。
午后的阳光格外的明媚,隋天香站在天青宫的门外,看见门口廊柱边,几个宫人围着一个小丫头,又是端茶又是擦脸,忙的不亦乐乎。
阳光下,那株极大的雨青树几乎罩住了整个宫殿,树影婆娑,因为树冠极高大,不会挡住所有的光线,整个宫殿都带着清凉的雅香。
那个让昨日龙颜大怒的丫头,似乎身体很不舒服,脸色苍白的如同雪花,没有一丝的血色,衬的那双眼睛,格外的漆黑。
比起身材高挑丰满的天朝女人,她那么娇小,只怕连王上的一夜索取都无法承受吧?
想起昨夜朝露宫的惨况,隋天香不敢小看这个清秀娇小的女孩。
王上在龙床上,对女人从来都很温柔。准确的说,王上喜欢掌控一切,喜欢看见女人得到他的恩赐,为他疯狂,为他忘记一切…
但是,却又极为冷情。云/雨过后,总是毫无留恋的起身,仿佛那一刻的温柔欢爱,都是梦。
夜夜夜夜,十四夜 天牢受罚
朝露宫昨夜陆陆续续送去八名美人,全都是被抬出来的,她早上曾去看过这些姐妹,每个人都卧床不起,太医已经开了药,可依旧像是大病一场。
听闻下半夜,王上在天青宫待了半宿,直到早朝。
“没事…暂时不要碰我…”杜雨青难受的想吐,她昏昏沉沉的推开秀菊的手,被他们照顾,反而让她心浮气躁。
尤其是身上疼痛难忍,被碰一下,就像是刀割一般。
“妹妹这是怎么了?”轻柔娇软的声音,飘到了靠着柱子有气无力的女娃耳中,隋天香穿着撒花烟罗衫,梳着百花飞云髻,上面只斜斜插了枝镂金菱花翡翠钗,衣袖飘飘,犹如仙子下凡。
杜雨青痛得泪眼婆娑,看着台阶下站着的隋天香,那么美丽温柔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感化杜御熙那个魔头?
“筱筱妹妹,你怎变成如此模样?要不要传御医?”隋天香提着裙摆,飘然如仙的上了阶梯,连走路的姿势,都优雅至极。
隋天香很想知道昨夜王上在天青宫究竟做了什么。杜御熙从不会在美人寝宫过夜,就是天香宫,也从未流连彻夜。
不过,杜御熙若是知道她来打探昨夜的事情,定会不高兴。
所以隋天香问的极为小心,一双秋水般的明眸,带着关心,映着那张小小的惨白的脸。
――――――
闻人莫笑在天牢里,也是惨白着脸,垂头丧气。
他从没见过如此阴寒可怕的杜御熙。
在小树林里,根本没来得及跑掉,纵然他轻功好,也抵不过王下八侍卫。所以,闻人莫笑是活生生的被四面八方堵在树林前…
他哪里知道王兄会那么生气,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至于把自己关进天牢受罚?
不过,来天牢也有个好处,就是可以看见苏齐欢。
两个昔日的好友兼兄弟,靠着寒冰铁打造的柱子,聊了整整一天,原先闻人莫笑还兴致高昂,慢慢的饿了一天,没什么力气了,看着给苏齐欢送的饭菜直咽口水。
可是,王上有旨,他要禁食三日…
送来的菜肴全是上等的食物,有酒有肉,搭配的极为精细,丝毫不像闻人莫笑所想的那样粗粮淡茶。
夜夜夜夜,十四夜 温泉水暖(三更)
苏齐欢有些食不下咽,并不是因为闻人莫笑饥饿的目光,而是不知道妹妹现在的情况。
“齐欢,你不用担心筱筱,她吉人天相,火精兽都没能把她怎么样…”闻人莫笑吞着口水,王上下令,他就是饿死,也只能看着苏齐欢吃,不敢偷尝一口。
“你不该助她逃跑。”苏齐欢勉强吃了两口,把饭推到一边,靠了回去,低低的说道,“以后别掺和这种事,会害死很多人。”
“我不知道王上会那么生气。”闻人莫笑很受伤的低下头,王兄一向很纵容他们兄妹,从未责罚过,谁知道这次大发雷霆。
“哥哥!”蓦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牢房外响起。
闻人小可眼睛都哭肿了,在青玉的带领下,看见天牢里的哥哥,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杜御熙有些烦闷,刚下了早朝,就看见闻人小可跪在御书房外,死活要见闻人莫笑,虽然不敢在他面前大闹,但是居然搬出了太后。
他对这两兄妹太过宠爱,所以才会导致莫笑不知深浅的帮苏筱筱逃亡。
五月的微风,带着百花的香气,拂不去俊美男人眼里的阴霾。
整整一夜,他想不出完美的方法,还处置那丫头。
后宫,西北方,王族道观。
历代君王都会有王族的道观和寺庙,所以后宫里有道观并不奇怪。
香炉里袅袅的青烟,散发着让人放松的木质香味。
杜御熙站在楼台上,可以看见那颗枝干遒劲庞大的雨青树。
身后站着的静默肃立的墨阳,眼里也有着一丝担忧。
王上很反常,几乎整整一天,都在道观里,对御书房前跪着的闻人小可也视若无睹,直到太后耳闻,才令青玉领小可入天牢探望闻人莫笑。
道观后,有一汪清泉自地底涌出,蜿蜿蜒蜒顺着王宫流淌一圈,在两处地方凝结成温泉,露华宫的那处被称为凤池,而东南方向的那处,有座龙楼,也是温泉所凝之处。
杜雨青泡在温泉里,终于缓解了几丝痛楚。
还是温泉的疗养效果好。
她翻过药籍史书,朱颜丹无药可解,毒发后也没有任何缓解痛苦的方法,但是温泉可以让肌肉筋骨放松一点,减少后遗症。
――――
嗷,大家猜接下来小雨青咋样了?邪恶的飘~~~夜夜夜夜,十四夜 龙楼
王宫的建筑布局,完全天人合一,帝王所居之处,连这两处温泉眼,都是对应着四象八卦太极两仪…
杜雨青原本想去露华宫,但是那天惹了露华池的宫女们,她现在浑身疼痛,不敢冒险去招惹她们,只好费劲的走到离天青宫不远的龙楼。
据她所知,龙楼不过是顺应王宫的布局,所建的一处“龙眼”,压住天朝王气的九层楼阁而已。
平日,没人会来这里,只偶尔,王上回来此处,登上九重凌云龙阁,凭栏远眺。
这个时间,天色已经暗了,用过了晚膳,暮色四合,杜御熙一定不会发神经跑来这里登高远望。
所以杜雨青忍着疼痛,熬到晚上,赶紧跑来这里。
天青宫的宫人不敢踏入龙楼,都在外面候着小主子,坐在花影下,又担心杜雨青的身体,又担心会遇到不该碰到的人。
上次在御书房,他们的命是侥幸捡回来的,这一次,可不敢跟进去。
龙楼,除了王族的人,是禁止女人进入的。
但是杜雨青实在疼的受不了,而且,她有后宫通行无阻的权力,所以才会选择这里,正好安静无人,很放松。
密密麻麻的疼痛在温热的水中消散一丝,这里的温泉,如同牛奶般,是乳白色,和露华宫略带碧青的颜色不同,温度也更高一点,杜雨青趴在岸边,半闭着眼睛,饱受一天折磨的身体,终于舒服了些,让她想睡觉。
“本王今日有些累了,”杜御熙伸手揉揉眉心,对身边的贴身侍卫说道,“摆驾龙楼。”
他极少去龙楼的灵泉放松身体,因为杜雨青所认为的温泉,聚集天地精华,被九重宫阙压着灵气,若不是太疲惫,来此处反而会吸收过多的精气,精力过剩,彻夜难眠。
“王上,适才有报,苏筱筱一炷香前,去了龙楼。”墨阳见他开口说话,立刻禀告。
杜御熙的脸色,似乎阴寒下去一分。
他今日烦了一天,本不想见那丫头。
偏偏,苏筱筱自己撞上来!朱颜丹毒发后,居然还能跑去龙楼…杜御熙的眼眸闪过一道寒光。
夜夜夜夜,十四夜 危险(五更)
龙楼,那可是*着天朝灵气的龙眼,一汪灵泉更是不容亵渎,那个丫头,果然是活腻了,什么禁地都敢进!
杜雨青一整天的痛苦都在温热的水中渐渐的消散,这个温泉…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竟然能这么快速有效的驱除痛苦和疲乏。
如果能够也带点温泉的样本回去化验,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同的矿物质,那以后也能开发个温泉研究所,天天泡温泉…
杜御熙眼里乌云翻滚,他看见趴在泉眼最南边的一块石头上小憩的杜雨青,真的忍不住想把她剖开。
杜雨青在温热的水中,正在做着美梦,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老师同学…都在泡着温泉,真和美…
俊美无双的男人,站在乳白色的石头边,脊背挺直犹如银枪,带着几分冷锐不可逼视的气势。
那双墨黑犹如子夜的双眸,没有半分暖意,冷若寒冰的盯着趴在石头上流着口水的女娃。
杜雨青找的位置是最适合趴着睡觉的地方。因为乳白色的温泉下,不知是什么矿物石,并不平坦,她选择一处带着倾斜角度的地盘,趴在石头上,恰巧只露出头部,不至于睡着了被淹死。
倒是会找好地方!杜御熙眼眸越发的冷寒。
这下面正是龙眼吐水之处,她压在上面,灵泉的暖流全都往身上涌,自然能缓解不少疼痛。
就算是重伤要亡的人,只要被灵泉接纳,也可以起死回生。
但是灵泉,若非王族的人,根本无法踏入水中。
她果真是凤身!
天朝万物皆有灵性,被凤凰和龙眼接纳的少女,不会错…
正在做美梦的杜雨青,从深度睡眠中睁开眼睛。
像是突然被什么刺到一样,突然脑中异常清醒,杜雨青对危险的感知力很敏锐强烈,尤其是在这个失控。
她看见一双赤金绣云的丝鞋,视线再往上移,便是让她生死不能的俊美脸庞。
感觉自己的声音被那张皎若明月的脸夺走,杜雨青呆呆的看了他几秒,突然身子一沉,哧溜一声往下滑去。
她在水里倒是速度快,眨眼间就离岸边的杜御熙十多米远,在乳白色的水波里,露出头来,和岸边身材颀长的男人静默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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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书友们,从明天起,童要攒上架的三万字存稿了,每天会保持一日两更的速度,如果过百收,会加到三更,因为上架存稿很艰辛,所以请大家谅解哈,狼吻下~~夜夜夜夜,十四夜 极乐散
静谧的龙楼里,只能听见地底下涌出的咕咚咕咚的水声。
“呐,你可不可以听我说几句话?”蓦然,杜雨青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杜御熙站在岸边,犹若一块玉雕,没有开口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乳白色的灵泉中,少女只露出一颗头颅,洁白的肤色上,一双极为灵秀的眼睛,闪着一丝恐慌和厌恶。
她现在非但畏惧自己,还厌恶自己…
“我叫杜雨青,并不是这个星球的人。我所在的地方叫做地球…”杜雨青再次将刚刚穿越过来的话,重新说一遍。
杜雪不准她再对任何人说这样的“胡话”,但是她无法再忍受下去,还有什么折磨比朱颜丹发作时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