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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同学,不是我说你,最近也太暴力了吧,先是南宫泽,再是沈轩,我要是跟你讲我也喜欢那个诗若雨,你会不会也把我揍一顿?”钱子易边扶着御宸希坐下,边语气轻快地揶揄了一声。

结果,被御宸希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赶忙抬手,解释,“呵呵,后面那个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当然不是真的,就算…这世上只剩她一个女人,我也不会要,坚决不要,你放心!不过话说回头,轩子某些话说得挺有道理呢,既然没法对人家负责,你又何必藕断丝连下去,这样对大家都好,之前我也早说过的。”

“谁说我不能对她负责!我会对她负责的!”御宸希终于也开口发话,怒气仍在。

钱子易听罢,即时诧异了起来,“什么?你说真的?那夏静呢?”

夏静…

是啊,如何处置夏静,夏静若是知道这些事儿,会接受吗?肯罢休吗?

“其实,我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钱子易又道。

御宸希沉默依旧,却是看着钱子易,等待他往下讲。

“虽然,轩子自作主张有点不妥,但也无可厚非,照他刚才那样说,诗若雨是打算放弃的,不如,你就顺了她的意,好聚好散,这样你也不用愁怎么处置夏静,你能不能辜负夏静,忍不忍心,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的。”钱子易不敢说得太顺溜太大声,而是断续迟疑的语气,然后,情况也在他意料之中,御宸希面色陡然沉下,冷冷地给了他一瞥,下逐客令了。

他摊摊手,便也不再多说,灰溜灰溜地,走掉。

诺大的办公室,彻底只剩下了御宸希一个人,鸦雀无声的空气里,他面色深沉地静坐着,耳边反复回荡起沈轩和钱子易那番话,混乱心情于是更加淡定不下,稍会,又是拿起手机,给诗若雨拨打过去。

像前面无数次一样,电话一个劲地响,但没接,他不放弃,继续打,直到第三次,电话那端总算有了回应。

然而,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因为昨晚新房客事件,这次,御宸希先不急于激动,平声静气地道,“请问诗若雨呢?”

“若雨在洗澡。”

洗澡!

一听到这两个字,御宸希再也没法淡定了,低沉的嗓音陡然拔高起来,唇齿间尽是暴怒,“那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她家?还随时接听她的电话?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质问一句比一句尖锐森冷,怒气腾腾。

对方也不客气地回了过来,“我是她的室友,你呢?你又是哪位?”

室友!

她搬去和男人一起住!

“老公!我是她的老公!叫她听电话,立刻,马上!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带着愤怒的警告,总是说得那么自然,可见心底是多么的惊涛骇浪!

然而,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略作思忖后,这样回击,“老公?你开玩笑吧!先别说她才十八岁,根本不可能有老公,再说,你要是她老公,咋不跟她一起住?反而让我有机可趁。”

双方要是平静下来,必然会发现,彼此的声线都有点耳熟,只可惜,大家心思都在这场口舌之争上,以致没发现到古怪。特别是御宸希,占有欲如此之强的男人,简直要疯狂起来了。

他紧抓着手机,手上已经青筋毕露,恨不得马上就跑过去了!

一会,诗若雨的声音传来,他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娇柔依旧,软糯依旧,撩动着他的心神,但同时,也刺激着他的怒火。

嗓音高亢,他劈头便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和你住在一起?还有,打你那么多次电话咋不接?我想见你,立刻出来。”

相较于他一连串的质问,诗若雨只淡淡地回了三个字:有事吗?

“你说呢?”

她说?她当然是不想再见他的!

于是,御宸希更加抓狂了,直截了当地把话说明白。

“我不清楚沈轩跟你讲过什么,我只希望你记住我曾经对你说的那些话!所以,你根本无需胡思乱想!临别前,你忘了你说过什么?你说,会等我,结果呢?你根本就是个不守信用的小骗子!”

不守信用的小骗子!呵呵,就算如此,也比他这个骗情骗色的大色鬼好呢!诗若雨微微勾了一下唇,冷笑,继续声如静水,“御宸希,我不想等了,之所以接你电话,是不想你一直这么打扰我,现在,我再把话说清楚,我不想等下去了,你说的那些,我一分钟也不想等了!我们,就此结束吧!”

“结束?就此结束?我不允许!才不允许!”

“不管你允许不允许,都改变不了什么,总之,我以后不会再见你,麻烦你也别再打我的电话!御宸希,我要的男人,是清清白白,是真心的喜爱,而非风流成性、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也非有感情婚姻牵绊的别人的男朋友,所以,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什么风流成性玩弄感情?你这话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什么意思?你不最清楚吗,御宸希,兴许,我不够你老炼,阅历不够你丰富,能力等各方面都远远不及你,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但是,我毕竟也十八岁了,有些事我是很清楚的,所以,我不会再让自己被糊弄下去的。”

“呵呵,说这么多,不就是因为找上了别的男人?”忽然,御宸希冷哼了一句,语气中是浓浓的嘲讽。

诗若雨俏脸猛地一怔,没再立即接话。

御宸希则认为她默认了,更加愤怒,冷嘲热讽得更甚,“这么快就让他和你住在一起?难道你就不怕他兽性大发攻破你一直誓死坚持的那道防线,我可记得很清楚,当时你不惜借此威胁我娶你的呢,莫非,他已经答应了会娶你?”

“是!”

闭了闭眼,诗若雨毅然地应了出来,眼睛,涩得厉害,涩得发疼。

然后,只听,电话里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

“诗!若!雨!”

仿佛,他真的被深深地刺激到了!

可是,既然这么在乎我,为啥去意大利,让我听到你的手机里传出别的女人的声音?御宸希,你自己风流成性,又有什么资格批判我?你根本就是个坏蛋!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狠心掐断电话,诗若雨顿时热泪盈眶,隔着模糊的视线看着阳台外的景物,她心如刀割,一寸寸地断裂。

092 若雨又被御少折腾了

忽然,背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刚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不佳”走了过来,语气迟疑地发问,“刚才那个人是你男朋友?”

诗若雨脊背一僵硬,而后,讷讷地回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嗯,不过似乎你还放不下,其实,你心里依然很喜欢他吧?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你要不要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一个连自己的过去都记不住的人,别扮得像个情圣一样!”诗若雨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句,泪水已然抹掉,视线仍朝着外面。

某人即时挑起了眉头,不以为然地驳道,“谁规定失忆就不懂情爱了?你不觉得这样正说明了我以前在这方面是个很厉害的人吗?”

诗若雨扯了一下唇角,不再接话。

“喂…”

“对了,以后请别随意接我的电话,最好,不要碰我的手机!”诗若雨终于看向他,神态颇为严肃,认真。

某人一怔,便也道起歉来,说他是无心的,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去接了,还又提起他的失忆症,乞求她原谅,且保证以后不会再重犯,言语真切,态度诚恳,表情可怜。

所以,诗若雨心中就算再不高兴,也只能作罢,何况,目前她的心思被其他事占据着。

快速调整一下心情,她讪讪然地他说一声没事了,叫他自便,随即返回自己的卧室。

刚坐下不久,天瑜来电,一开口便问她是不是又和御宸希闹翻了。

原来,她挂了御宸希的电话后,御宸希转为找张天瑜。

忽然接到御宸希的电话,张天瑜惊诧无比,他还一开口便是没前没后就问她们的新住处地址,天瑜于是蒙了,想到这几天若雨的古怪,便反过来问他,为啥不直接找若雨?难道是跟若雨吵架了?又做了什么伤若雨的事?御宸希沉默,天瑜于是更加肯定心中猜想,忍不住责备起他来,然后,只闻他冷声沉怒地打断她的责骂,又一次要地址,威胁如果不说,立刻把她解雇!

听完天瑜在电话里的述说,诗若雨不禁想起那天他曾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他绝非善类,对她,他舍不得伤害,但他会把怒气发泄到她在乎的人身上。

如今,他果然说到做到,真是混蛋极了!

就着电话,诗若雨没多加解释,只叫天瑜别理会,安心干活,天瑜也不追问,决定等今晚回来再详细聊,跟诗若雨说一声有什么事就给她打电话,而后,挂线。

距离通话结束已经十几分钟,诗若雨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口前,目光停在御宸希昨天发来的那条短信上,犹豫再三,终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响了几下之后,他倒是很快接听,似乎早知她会找他,诗若雨心情于是变得更差,语气也又冷又硬的,直截了当地怒问,“御宸希,你到底想怎样!”

相较于她的窝火,御宸希倒是心情大好,慢悠悠地应道,“我想怎样你不是很清楚吗!”

诗若雨冷笑,稍顷,态度坚决,“如果你是想死缠烂打下去,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先别说结了婚都可以离,何况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大家觉得不合适,随时都可以分开的…”

“谁说结了婚可以离?我一旦结婚,这辈子都会只认定这段婚姻!至于你,若是硬要离婚,那么,我会用我的下半生去缠着你!让你不得安宁!”电话里传来的嗓音,骤然也沉冷了下来,似乎能让人感受到对方浓浓的盛怒。

诗若雨顿时怔忪了一下,数秒,美丽的樱唇再一次往上扬起,又是苦涩嘲弄地冷冷一笑后,回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现在,就当我单方面提出分手,我真的不想再和你走下去了!其实,御宸希,你最不缺女人,何必对我苦苦相缠,让彼此都痛苦!”

“我追你,让你觉得痛苦?诗若雨,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音量的分贝陡然飙升了好几倍,诗若雨条件反射地移开手机,正好这时,敲门声响起,时不佳喊她,说切了水果,问她吃不吃。

诗若雨过去开门,跟他回复说不用了。

时不佳见她举着手机,表情异样,于是低声问,“又是那个前男朋友吗?他不死心又打过来了?需要我帮你吗?”

音量纵然不大,但由于诗若雨没捂住话筒,而电话那边的御宸希又是一个听力敏锐之人,隐约听到了,马上气急败坏地发出了质问,怒气比先前都大。

诗若雨一双秀眉深深地拧起来,用手势对时不佳打了一个提示,重新关上房门,返回窗口处,坦白道,“我照实跟你说吧,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先前那样说,是想摆脱掉你,这下,你可以死心了吧,可以放过我了吧!”

“那他是谁?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他是…天瑜的表哥。”

“表哥,表哥就能招呼到家里住吗?这满街都是酒店宾馆,为啥不叫他去外面住?”

“我们没钱,住不起,行了吗?”诗若雨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语气尽管有点自嘲,但也是实话实说。

御宸希噎了一下,而后,道,“OK,这件事先不算,我要见你,立刻!”

诗若雨沉默,数秒,便也答应了,问他在哪里见面。

他说,去他办公室。

诗若雨拒绝,提议另约地方,譬如,咖啡厅或茶室。

然而他却又说,他没那么多空闲时间,等下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

诗若雨于是趁机提议,既然没空,那就下次再见。

“废话少说,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要是看不到你出现,叫张天瑜等着收解雇信吧!放心,公司会照足规矩赔偿她!”话毕,男人立马掐断电话。

诗若雨握着手机,简直要气得爆炸!但气愤归气愤,她还是乖乖地赴约了。

找个借口跟那个“时不佳”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一阵,叮嘱他别到处乱跑,然后,不顾他困惑又略带探究的眼神,匆忙忙地离开家门。

虽然南宫泽叫诗若雨做到颁奖典礼后再走,但其实只是为了让她名正言顺跟在现场看他领奖,至于工作上,已经渐渐转移,基本不用回公司,所以,诗若雨时隔几日再回到这个地方,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

途经大堂的时候,她通过落地窗看到花园里的熟悉景物,不由萌生一股过去走走的冲动,但想到那人给她的时限,便又马上打消此念头,步伐加快,朝电梯方向奔去。

“诗若雨,你又替泽少来见总裁大人了哦?”

秘书处的几个美女们,主动跟她打起招呼来,每人脸上都充满了礼貌热情的笑。

诗若雨这也才想起自己这次是空着手而来,霎时愣了一愣,心里微微窘迫和紧张,不过转念一想,反正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上来这里,不管她们心里会怎么想,由她们去吧,于是,也礼貌性地回她们一笑,事不宜迟地走到御宸希的办公室门前。

敲门,但没回应,她试着推了一下,开了,于是,抬步,进内,下意识地朝帮办公桌方向看,可视线尚未扫到,忽觉眼前一道黑影袭来,伴随着一股强力将她推到旁边的墙壁上,她的嘴,被人狠狠地吻住。

不用看也能知道是谁,因为,只有这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每次都是这样。

这一次,诗若雨不再挣扎抗拒,而是静静地任由他疯狂地吻着她,直到他吻够主动停止。

娇嫩的樱唇,经过火热的吻,染上一抹诱人的绯红,御宸希目不转睛地盯着,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捏着诗若雨的脸颊,微喘着气,一言不发。

诗若雨也先是愣愣地望了他片刻,随即调整一下神色,若无其事地道,“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御宸希回过神来,没马上回应,而是握住她白皙的皓腕,将她带到沙发处,坐下来,睨着她,终于说道,“嗯,我也想问你,到底想做什么!出发前不是好好的吗?短短数日就变了天,你说不是因为那个男人,那到底是为什么?或者,埋怨我迟归?那是因为临时有事处理,不得不耽搁两三天。”

“是吗?真的是因为工作处理?又或者,其实是别的事情?因为别的女人?”诗若雨不由也迅速接话,有些事,脱口而出。

结果,御宸希一震,黑眸微眯起来,迸射着鸷冷的光芒,探究式地瞅住她,质问,“什么意思?什么别的女人?听谁胡扯什么?”

诗若雨静默,不语,因为她觉得,就算说出来又怎样,他会承认吗,不,他只会掩饰!他能这样做,肯定早就想到了掩饰的办法!

所以,何必呢!

不过,御宸希可不罢休了,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两边肩膀,那么单薄纤细的肩,在他宽大的掌心中显得异常脆弱,似乎只需轻轻一用力便能将它的骨骼捏碎。

诗若雨痛得蹙起了眉头,瞪着他,见他依然沉着脸非常不悦状,于是继续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去意大利到底是干什么?另外,平时那么频繁地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当真是为了工作?但宸亚不是一个娱乐公司吗?用得着经常跑去国外?别告诉我那是业务需要,别说是宸亚,就算是整个中国,也还没这类公司能这样做呢,因为,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你出差,才不是为了公事!”

在各种会议上能言善解的御宸希,听到这番话不由也哑口无言了,看着她激动、悲愤、失望、甚至绝望的模样,他大手握得甚紧,有些话,几乎要冲破胸腔,然而最终,他还是没法予她坦白!

诗若雨不知情由,只认为他心虚,解释不了,顿时更加悲愤,抬起手,使劲地推开他,往门口冲去。

御宸希回神,将她拉住,诗若雨挣扎,低吼,“御宸希,要么放开我,要么解释,足以令我信服,否则,给我滚!”

“对,这次出差,的确不是因为宸亚,而是另有原因,至于是什么,我迟点跟你讲,等到可以讲了,我会都告诉你的!”

“迟点?敢情还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说就现在说!”

“对,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御宸希便也直说一句,看着她瞬间杏眼圆瞪怒气再起的模样,他哭笑不得,在她继续挣扎逃离之前,铁臂如山把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抱起她阔步走向休息室。

诗若雨挣扎,叫嚷,甚至,破口大骂,可惜,都没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抛到床上,伟岸健硕的身躯如大山般趋压过来,伴随着低沉冷冽的嗤哼传到耳畔,“本不打算这么快要你,既然你这么不听话,之前那些承诺,作废吧!”

诗若雨心头不由变得更加震颤,惊恐万状地瞪大双眼,羞愤嚷道,“御宸希,你能不能再无耻一些!”

“嗯,你想的话我随时配合!”说话间,他已经重新压下来,嗓子变得有几分暗哑。

随着在他的一步步侵略,诗若雨眼中怒意渐渐消退,转向迷蒙起来。

“怎样,无耻吗?还要更无耻一些不?”男性低沉暗哑的喘息声中,已经夹杂了些许狂乱,炽热的肌肤如火一般烤炙着她。

诗若雨本能地挣扎,却又马上发觉,某人全身肌肉跟着紧绷起来…

她心头猛然一悚,再也不敢动弹。

分别近十天,他无时无刻不想念着她,特别是更深人静的夜晚,散发出渴望她的信号,可见,他忍得多难受,他有多么的需要她,是以,这一刻,他直想将她吞没,融入他的骨血里。

而事实上,御宸希也这样做了,他不断朝她进攻,掠夺,侵占。

空气中,几乎要燃烧起来,凶猛灼热着人的神经,迷失了人的心智,一切理智和束缚似乎在顷刻间都烟消云散。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出其不意地停止下来。

他双手分开撑在她的两边腰侧,喘息粗重,眸色暗沉,凝聚着一片暮色,犹如漆黑的夜空中繁星被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着她眼眶发红,强忍着泪,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几乎咬出了血也不吭一声。

耳边,突然响起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你这般纠缠不舍,不就是因为一直得不到我的第一次吗,或许,我可以试着找其他人弄掉它!”

如此宝贵的东西,她却说得如此轻松、随意,只因她觉得他一直在逼迫她吗?她宁愿,随便找个人,也不愿意给他?就因为,他暂时给不了她想要的那个承诺?

小丫头,假如,我不停止,就这样放任下去,彻底地把你占有,你会怎么样?怎么样?

他不敢去想,从而,也不敢这样做!

见他不再动了,诗若雨渐渐从绝望中苏醒,虽然对他的及时收手感到意外,但也着着实实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真的还没准备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更何况是这样的形势下!

一会,她试着抬起手,欲推开他,目光却正好触及他…于是,又赶忙停止,手僵在半空,不敢碰他,生怕一个不经意,令他兽性再起,继续方才的动作。

御宸希眸色仍如深渊一般暗不见底,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少顷后,发话,“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不这样和我闹别扭?”

闹别扭?他把她对他的失望,当作是闹别扭?

好吧,她不跟他争辩!

略作沉吟,诗若雨淡声应了出来,“除非你和辛敖芙解除掉男女朋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