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宠上瘾之温缠入骨上一章:第 70 章
  • 一宠上瘾之温缠入骨下一章:第 72 章

御宸希眸色幽深四海,不给回应,在阿莱的肩头轻轻按了一下,离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回到御宅。

“出来,我要和你见面。”

从车库回大屋的路上,他给诗若雨发了一条短信,但没回复,他于是打电话,结果还是无人应答。

这次,他倒是记得不能再摔手机。

心里头,把某人咒骂了千百次!

他无比狂躁地抽着烟,思忖如何是好,呵呵,想他以往就算遇上再棘手的事儿,也不至于这么混乱无措的,是啊,她凭啥呢,这臭丫头,凭啥就能这般影响他,甚至干涉左右他的思想!

想归想,骂归骂,却依然斩不断对她的追求,就这样,回到了大屋,猛见这个时候本该就寝的某小家伙,竟然还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御宸希并不知道,今晚祈颖姿有个老同学举行拍卖会,祈颖姿拉御潇出去了,小家伙于是交给保姆带着睡,不料小家伙愣是不肯入睡,还跑下来看电视,保姆拗不过他,只能陪着一起下来。

见到御宸希回来,小家伙先是怔忪一下,随即扔掉电视遥控器,边奔跑边兴奋呐喊,“哥,你回来了!”

小阿珍果然没骗他,哥真的又回来了呢!

这时,小保姆也赶忙追过来,轻轻拉了一下小家伙,同时,敬畏有加地对御宸希行了一个礼,“宸希少爷,你好!”

御宸希点点头,准备像往常那样,上楼。

却突然,大手猛被一只软软胖胖的小手儿抓住,他低头一看,蹙眉。

“嘉伟少爷,您放开宸希少爷吧,时间不早了,宸希少爷要上去休息了呢。”

小家伙不理保姆,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御宸希,道,“你不是爱看美女吗?我又画了几副,送给你,但你答应带我出去玩。”

御宸希继续皱了皱眉,紧接着,又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便也注视着小家伙,问,“你真的很想跟我出去玩?”

“嗯!”小家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好,那你帮我做一件事。对了,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女孩,怎么认识的?你和她很熟?”御宸希又道,人已经到旁边的沙发坐下。

小家伙紧跟过去,先是思忖一下,应道,“哦,你说那个姐姐呀,嗯,当然认识啊,她就住在大伯家里呢!怎样,你也觉得她最吸引人对吧?”

小家伙一脸喜滋滋,御宸希却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色色的,刚舒展些许的眉头霎时又皱起,心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不悦。

“哥——”

“我给你一个电话,你跟她讲,想见她,叫她过来。若是她问你咋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你就说问别人拿的,总之,不能提到我。你要是能成功地把她带过来,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御宸希语调迟缓地解说着,神态颇为严肃。

小家伙很自然地问为什么,某人当然不会回答,于是,只好答应了。

御宸希把他带到座机那,拨出手机号码,到最后一个数字时,他又看了看小家伙,叮嘱道,“记住,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务必要把她叫过来,否则的话,你的愿望永远都别想实现!”

小家伙重重地点头,在御宸希开始再按号码时,他又急忙按住御宸希,迟疑道,“你会不会说话不算数?不行,我得想个办法,阿珍,过来,帮我想个点子,怎样让我哥不毁约。”

瞧着小家伙老气横秋的模样,御宸希简直想揍人,小保姆战战兢兢地走近,来回看着两人,不敢噤声。

“借钱可以打欠条,那你欠我的承诺,也可以打欠条?嗯,白纸黑字最稳妥!”天资聪颖的小家伙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马上在电话机旁边的记事簿上撕下一页,低头歪歪斜斜地写出一行字,递给御宸希。

御宸希无语,但最终,还是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事不宜迟地拨通诗若雨的电话。

如他所料,听到小家伙的自我介绍后,诗若雨困惑,先是问他怎么会有她的号码,小家伙照着御宸希的教导来回答,蒙过去了,接着马上提出要诗若雨过来,诗若雨当然不肯,用天黑做借口,说她很困,要睡觉了,反正,推搪了好几次,但小家伙鬼精灵的很,又是求又是哄又是威胁的,几乎什么法子都使了出来,最后,还哭了,总算成功地让诗若雨点头同意。

“我先上去了,你等下就带她去我房间,记住,还是不能让她知道我。你就说,带去你自己的房间。”放下话筒后,御宸希再一次板着脸跟小家伙交代。

小家伙也郑重其事地应好,瞅着御宸希,忽然道,“哥,你怎么认识那个姐姐的?你很喜欢她?今晚会不会搂着她睡觉?”

尽管才十岁的孩子,可在这个信息飞速发展的年代,对某些事情已懵懂晓得。

站在旁边的小保姆则微微红了脸,同时,又满心好奇和惊讶。她来这里工作有两年,一直是听多于见御宸希,仅有几次见面中,她都觉得他很冷漠,给人一种疏离感,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对着长相如此好看的男人,她难免少女怀春,会多关注,当然,只是心里偷偷倾慕,不敢多动心思,她听说过辛敖芙和他的事,羡慕他们,也祝福他们,衷心地觉得,只有辛敖芙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这样的男子。

只是,今天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同了?他竟然也认识那个好心的女孩?还打算把人家骗到他的寝室?然后呢,会不会像小家伙说的,做出那种事来?

看来,纵使再冷傲淡漠的男人,也摆脱不了豪门子弟的一些略根性,不过,怎么说,那个女孩都明显远远不如辛敖芙呢。

当然,纳闷归纳闷,疑惑归疑惑,小保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随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于楼梯转弯处,她也停止了这方面的沉思,陪小家伙等待诗若雨的到来。

诗若雨那边,放下电话后,整个人仍然满腔困惑,那小屁孩为啥忽然间邀请她过去呢?还不惜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不过,想到小孩子的行为本就难以理解,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人家,她便没多犹豫,打算速去速回。

身上穿的这件淡黄色睡裙,并非常规的薄薄宽松的那种,是可以穿出去的,她于是外罩上一件白色薄外套,走出卧室。

看着空寂无人的四周围,她不禁想起傍晚的一些情景,由于不想见到御庭巍,且不想面对他的家人,她做好了晚餐在房里啃干粮的准备,可毕竟是住在人家家里,她便还是努力思忖着怎么找借口掩饰,不料就在她正烦恼之际,保姆上来跟她讲,这一家人今晚都有应酬,晚餐只有她,问她想吃什么。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大水救了火,她于是委托保姆帮她弄了一大碗面条,打算把干粮留到明天车上吃。

御庭巍的家人不在,不但帮她解决晚餐的困窘,对她这一刻出门,也是大大有利的,否则她还又得动脑子想想怎么解释呢。

心情轻松,连脚步也轻快了不少,不用多久她就赶到了小家伙的住处。

小家伙似乎随时盯着大门口,见到她,迅速跑了过来,生怕她会反悔跑掉似的,用力拽住她的手,笑眯眯地喊道,“姐姐,你果然是个守信用之人,说来就来,没骗我!”

小保姆亦是客气有加地跟诗若雨问好,语气透着些许歉意,“诗小姐你好,这么晚了还打搅你,真的很抱歉。”

“喂,阿珍,你干嘛说得好像咱们有多坏似的,人家姐姐善良,才不会觉得打搅呢,是吧,姐姐?”依然害怕诗若雨跑掉,小家伙急忙打断小保姆的话,继续讨好着。

诗若雨不禁被逗了一笑,回望着他,问道,“怎么了,你找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你明天不是要上学吗,这么晚还不睡,确定明天能起得了床?”

“我这不是心里惦记着姐姐么!”

噗——

尽管明知这是小家伙人小鬼大的讨好,诗若雨听罢还是忍不住心情大好,这就伸出手指,在他俊俏的小脸捏了一下。

小家伙竟也不抗拒,拉着她开始往楼梯方向走起来,“我想姐姐又当模特给我画画,来,姐姐,咱们上楼,到我房间去。”

上楼,去他的房间?

诗若雨猝然止步。

“嘉伟少爷的画具都放在室里,夫人和先生今晚有应酬出去了,估计不会很早回来,难得嘉伟少爷对您这么上心,诗小姐不妨就满足他这个请求吧,否则,他今晚铁定不罢休,到时夫人回来,我免不了一顿挨骂的。”小保姆适时解说,央求,其实只要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她手心都是汗珠,终究是老实的姑娘,不习惯撒谎。

诗若雨恍然大悟,又瞧瞧小家伙仰着头嘟着小嘴似乎只要她敢拒绝,他就哭给她看,然后再也不会消停,心想自己明天就要走了,费事弄出什么意外来,再说,她也有点于心不忍呢。

犹豫一番,她重新迈起脚,随小家伙踏上楼梯阶。

见识过御庭巍家的华丽气派,对这边屋子的装潢,诗若雨倒也没多大震撼,直至到,她踏进小家伙指引的一间大卧室,听到小家伙突然大喊一声,“哥,我把你的梦中情人带来了”,她才发现事情似乎有所不妥!

梦中情人,哈哈…

臭小子,你哥在浴室洗澡呢!

话说,御少你三更半夜把人拐过来,还洗澡了?敢情想用美色诱人?(*^__^*)…

119 男色魅惑

哥?

梦中情人?

这小屁孩,在说什么呢?

还有,他不是说带她到他的寝室吗?诗若雨这也才发觉,自己刚踏进来的这个房间,根本就不是小孩子应有的寝室,没有一点关于儿童的痕迹,反倒像个大男人的房间,而且,还是性情很冷很深沉,甚至有点儿闷骚的男人的房间。

迅速回过神来,诗若雨抓住欢腾不已的小家伙,质问出来,“喂,小屁孩,你不是说去你房间画画吗?怎么带我到这里来?这是谁的房间,你喊谁是你哥?”

小家伙顿了顿,这也才想到什么似的,赶忙收起兴奋的表情,支支吾吾地应道,“呃,我…我不是很喜欢你么,所以我想先把你带来给我哥看看,看完,咱就去画画!”

话毕,紧紧撺住她的手,快速挥动小腿儿,沿着宽阔的房间走一遍,边走边呐喊,“哥,哥你在哪呢?”

“你哥叫什么?”诗若雨不觉又问一声,她心里头突然萌生出一种古怪的情绪,这种情绪,与某个人有关,一切仿佛在脑海呼出欲出,但最终,还是没法理清楚怎么回事。

小屁孩还是对他那个哥哥守口如瓶,继续带着她兜一圈,瞄到紧闭的浴室门,有所领悟,跑过去,拍门,“哥你在里面吧?我把姐姐带来了,你快出来!”

约莫几秒,房门从里面拉开,一张俊美如妖的面孔,映入诗若雨的眼帘,她整个人顿时像被雷电劈中,再也没法动弹!

“哇塞,哥你好帅啊!我哥怎能长得这么帅!”寂静的空气里,响起小屁孩愉悦激动的呐喊声。

御宸希性感迷人的薄唇微微一扬,深邃的双眼,定定锁在诗若雨的脸上。

这时,诗若雨晃过神来,想也不想便抬步往外跑,然而,某人高大的身影比她更快捷地堵在门口,结果,她一头栽进他健硕结实的胸膛。

“你滚开!”诗若雨本能地伸手欲推开他,谁知祸不单行,她竟然,摸到他…

她似乎还能感觉到,某人的肌肉霎时僵硬起来,更令人气恼的是那暧昧的低吟,“还有呢,一起抓吧!”

“你…去死吧!”抡起小粉拳,她恨恨地揍在他的胸膛上。

可惜,这对某人来说又是无关痛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牢固得不容她抗拒,而后,视线总算看向某小不点,命令,“你先出去。”

小家伙并没立刻听从,天真无邪地问,“哥,我这算是完成任务了么?”

御宸希点点头,再度示意其出去。

小家伙便也应好,且不忘叮嘱一声,“那你记得对我的承诺哦,我可是有白纸黑字在,你敢毁约的话,我告上法庭的。”

话毕,来回看着两人亲密古怪的样子,又道,“对了哥,你今晚真的会抱这个姐姐睡吗?你记得别欺负她哦。”

“滚出去!再说信不信我把那张纸撕掉!”御宸希终于不耐烦地吼出一声,小家伙马上被吓得愣了愣,随即匆匆应了一声好,然后,朝诗若雨做了一个拱手动作,表示对自己当帮凶把她骗过来感到十分抱歉,彻底溜掉!

“御宸希,你要干嘛,还不快放开我!”这时,诗若雨也开始奋力挣扎,她甚至低头,想咬他。

不料被他发觉了,躲开,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我要干嘛?没听到小屁孩的话吗,想睡你呢!”

“你…”诗若雨气结,“你…休想,你…”

“嗯,又想叫我省点?又想质问我凭什么?就凭我想睡谁就能睡谁行不?”御宸希继续没好气地唧唧哼哼,拦腰将她抱起来,阔步行走至床前,把她轻盈的身子抛到柔软的床褥上,他自己也跟着趋压下去。

刚洗完澡的男性身躯,处处散发着清香魅人的沐浴乳味,朝诗若雨扑面而来,她即时感到一阵晕眩,很快,又极力稳住神志,不让自己受迷惑,继续用力挣扎抗拒。

然而,她哪是他的对手,娇弱纤细的身子被他的魁伟高大禁锢得几乎动弹不了,耳畔,是他暗哑的低吟,“还记得这个场面不,第一次,你去我的住处,乱摸我,把我摸出了生理反应,当时,我就恨不得把你狠狠操一顿!”

话毕,他恶质地摆动了一下虎躯。

诗若雨顿时像被火烧着了一样全身硬直,熟悉的接触,令她脑海快速闪出那次的情景,配上他这些话,整个人不由更加羞红了脸。

“还有第一次邂逅,在王俱乐部,整张脸朝我胯下冲过来,粉嫩的小嘴儿,就那样吻在我的…臭丫头,你其实一早就想好了吧,想勾引我…”

“胡扯,我哪是勾引你,明明就是张老板那个保镖把我甩过去的,你也知道的,我才没想过要勾引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古怪男人!”诗若雨急忙打断他的污蔑,思绪也随之转到第一次和他相遇的情景,面上红潮持续不断,也不知怎么的,多次和这人相遇,每次似乎都搞得很暧昧,故她认为,他才是想勾引人的那个呢!

“我怎么知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如果不是你那样扑过来,我才不管你是谁呢!”御宸希继续冷哼,说的也是事实。

当时她刚进来,他有扫了她一眼,但仅只于此,直到她忽然那样吻上他的,他瞬间起了反应,然后,情不自禁地关注起她来,保护她,不准张老板欺负她。

在那个时候,他就对她起了反应!

“既然胆敢勾引我,别妄想着还能跑掉,把我勾引上了,你就要负责到底,总之,休想我放过你!”他瞄到她身上的小外套,忽然抓住它,用力一扯。

诗若雨惊醒过来,本能地拽着,嚷道,“喂,你干嘛,干嘛脱我的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你?”男性低沉磁性的声线酷酷地回了一句,动作继续,不一会,她外套脱落,露出整件睡裙。

终究是睡裙,领子开得很低,完美的胸型一览无遗,莹白无暇的肌肤在淡黄色布料的承托下,更加美丽诱人,御宸希喉咙一紧…

诗若雨全身颤栗,且又花容失色,这臭混蛋,不会来真的吧,可是…

“不是说把你的第一次给我,让我以后别再找你嘛,嗯,我答应你,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我白吃白睡又何妨?反正,总归不是我吃亏!”说话的语气依然平缓无波,意思耐人寻味,他的嘴唇沿着她整片白皙的肌肤留下一窜窜吻痕,大手也事不宜迟地在她游走起来。

诗若雨简直欲哭无泪,极度后悔自己一时心软和糊涂,被骗到这里来!

身上不断传来的并不陌生的感觉,深深刺激着诗若雨的感官世界,且在提醒着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

他身上的浴巾已经脱开,她的睡裙也被高高撩起,肌肤直接接触,像开水一般滚烫,就连她的内裤,此刻也似乎显得毫无用处。

看来,他是真的打算…

可是御宸希,你以为你是谁呢,你以为在你可恶地说出那些话之后,我还会给你吗?不会,绝对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早就彼此接触过的身体,自然而然很容易起反应,加上他技术高超的撩拨挑逗,想弄倒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是依然爱恋着他的她!

诗若雨全身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春潮,四肢百骸都似乎酥麻了,直想弃械投降,然而,一想到他那些可恶的话,一想到自己若是真的给了他,他以后会更不把她当一回事,更放肆更霸道更横蛮了吧,因此,她丝毫不敢放松和沉溺,不惜咬破嘴唇,绷紧身体,死命地忍着不受他的挑逗和牵动,且努力思忖如何阻止他下去。

可以想像,这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长了十八个年头,她哪受过这样的折磨!

不过,她偏是一个性格坚韧的人,她有她的傲气,有着没人能改变的强大的灵魂意识,纵然他经验老道,魅力无穷,也休想迷惑住她。

经过一段时间的艰苦斗争,诗若雨脑海终于闪出一个念头,事不宜迟,毅然喊道,“御宸希,没有了!我的第一次,已经没了!它给了另一个人,给了那个值得的人!”

果然,在她身上忙碌捣鼓的手,赫然停止,埋在她胸前的某人,也缓缓抬起头来,五官精致的颜容冷得无半点表情,眼神更像利剑一般。

诗若雨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但她清楚,这是一个好机会,自己不能半途而废,于是又努力咽了咽口水,喘了一口粗气,继续狠心道,“昨天晚上,我确实是这么想,但你是怎么对我的?在你可恶地对我说出那些混蛋的话语后,这个承诺早就不算数了,因为,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珍贵的东西!你势必会跟辛敖芙订婚?将来如若需要,还会和她结婚?嗯,你订吧,结吧,没人管得住你,我一个弱女子,从来不被你当一回事,更不奢望能左右到你的!但是,御宸希,人是平等的,你能为你的事做出决定,我亦同样能主宰我自己的人生!既然你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甚至结婚,那么,我不要了!我会彻底把你甩开,从此后再也不让你留驻在我的脑海,遇上更好的人,我会追求!”

“更好的人?谁?御庭巍吗?”某人总算开口,如冰霜降至,大手猛地扼住她的下巴,面色持续转沉中。

诗若雨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本能地蹙了一下眉头,少顷,恢复平稳,道,“嗯!是他!他这人虽然有点无赖,可毕竟他是自由的,我和他在一起,不用感到束缚,不用受道德的谴责!再说,他发自真心的喜欢我,我给他,值得!我已经是他的人,你要是再占有我,不觉得恶心吗?起码,我是觉得恶心的…”

“诗若雨,别逼我掐死你!”愤怒的低吼声,如狂风暴雨将诗若雨的话淹没,捏住她下巴的手,霎时变得更加用力,似乎真的要捏碎她。

“疼…”诗若雨本能地痛叫,泪水马上就出来了,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使劲推拒着。

当然,任凭她用尽毕生之力,也毫无用处,结果,是御宸希主动松开,她才逃过一劫。

健硕的身体渐渐自她身上抽离,御宸希重新围上浴巾,冲出露台去,一会,又跑回来,怒瞪着她。

诗若雨也已经穿好衣服,黑白分明的双眼勇敢地迎视着他,稍后,二话不说准备朝外面走。

然而,被他拉住。

“你要干嘛?我都说清楚了,现在我和御庭巍在一起了,你还缠着我又何必呢,难道你想跟御庭巍争风吃醋?可是,你能争得过他吗?”诗若雨边使劲顿着手,边怒斥。

“狗屁!休想再骗我!你这丑八怪,真想操死你!”御宸希气急败坏将她打断,不停额冒青筋。

不错,那会听到她那样说,他的确信了,整个人无比妒忌和愤怒,但刚才,在阳台静了一下,马上想到是怎么回事,妒忌没了,愤怒仍在,这臭丫头,竟敢拿这样的谎言激怒他,她怎么敢!

听罢他这样的话,诗若雨则即时怔住,很快,若无其事地哼道,“你自己爱怎么想都随你,但我真没骗你,我有必要骗你吗!还有,拜托你能不能别老对我爆粗话,很可恶的知道不!”

“可恶?有多可恶?爷说的可是真话,臭丫头你以后跟了我,不就是天天被我…”

“御宸希,你住口,做梦吧,你!”瞪着某人邪气荡漾、理所当然、不可一世的模样,诗若雨简直想揍人。

这混蛋,怎么前后完全不一样,与她刚认识他那会的高冷傲娇,根本判若两人,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个无赖,简直就,不可理喻!

120 男人不能惯着

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诗若雨有气无力地问,“说吧,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御宸希不吱声,眸色深诲地瞅着她,很明显就在讲,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过她!

诗若雨顿时又觉一阵恼怒,但心知硬着来根本行不通,努力一个深呼吸后,缓缓坦白出来,“关于我和御庭巍的事,嗯,确实是骗你的,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但对你,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还跟辛敖芙有关系,我便不会和你在一起,即便,你是逼迫无奈也不行!这是我的原则,我可以不奢望你将来会娶我,爱我一生,但至少,你和我交往的时候,是身心都自由的,懂吗?我答应你,短期内我不会跟其他男生交往,但你也不能碰我,特别是,不能再出现今晚这种卑劣的行为!”

卑劣?呵呵,在她看来,他想睡她是卑劣的?

不错,他是无时无刻想将她压倒,但其实,他今天没打算真的把她吃干抹净的。憋得太久,甚是难受,他需要一些东西来缓解一下,譬如,抱抱她,亲亲她,摸摸她,甚至,像之前几次那样,让她用手来帮他解决,这是最后的一步!

“御宸希,知道其实今天你妈在商城已经和我见过面了吗?而且,她似乎也清楚了我和你的关系,她很不高兴,明讽暗喻我是个无所事事的女孩,只会靠出卖色相傍大款,配不上你,说白了,就是你的发泄工具,其实,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一会,诗若雨又开口,语气显得很释然,再无任何难过,像在阐述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

御宸希听罢,则没好气地斥喝,“胡扯!”

“胡扯什么?你妈没对我指桑骂槐?还是你没想过把我当泄欲工具?但你别忘了,你的那些行为,给我的感觉就是!你扪心自问,有给过我尊重吗?一直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从没说过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语,你想和我好,却又跟别的女人订婚,明明是你做错了,你却还理直气壮,这些种种,说明你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你高兴,就对我好一下,不高兴,一脚把我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