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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宸希继续搂紧怀中的人儿,回头冷眼睨着南宫泽,简单精要且又霸气十足地警告道,“南宫泽,有些事,你真玩不起的!”

“呵呵,什么事我咋就玩不起?敢情你还会解雇了我不行?别忘了,这个社会是有法制的,我们的合同,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你想解雇我,没那么容易!”南宫泽恼羞成怒,加上本就喝了很多酒,满脸满眼都是通红。

御宸希则继续一派冷静,嗤哼,“我当然知道这是法制社会,但我也不妨坦白提醒你一下,我,想弄死一个人,很容易的事!以前的你,或许还会持着南宫家族随心所欲,可现在,南宫集团已经易主,你还有什么靠山任性呢?你若是识趣的话,宸亚会继续培养你,捧你,包你越来越红,否则…”

“否则怎样?”家里巨变,父母深受打击,是南宫泽的大痛,不由悲愤交加起来。

他尽管还不知道御宸希就是收购了他南宫集团的幕后首脑,但觉得御宸希这样说,分明就是趁火打劫。

御宸希自然看出了他的愤怒,却无动于衷,嗓音冰冷依旧,“有些事,说出来就没必要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不傻,该知道后果的。”

“呵呵,凭什么呀御宸希,是你不要她,你既然敢和辛敖芙订婚,凭什么还要霸占着她,你很卑鄙的知道吗。”

“我和她的事,你管不着,你只要记住,你动谁的念头都行,但不能指染她!想都别想!”

“动谁都行?辛敖芙呢?御宸希,我想上辛敖芙,你承不承?”

随你便!

御宸希心里马上默默地吐出这三个字,当然,明面上,一声不吭,只冷冷地回了南宫泽一瞥,视线回到怀中的佳人,看着她仍然昏醉不醒、即便被人卖掉都不知晓的样子,他剑眉深深的一蹙,修长的手指就着她粉嫩酡红的俏脸用力捏了一把,随即抱起她,朝外面走去。

南宫泽急忙去追,边追边嚷着要御宸希放下诗若雨,最后甚至想出手抢人,却猛见两道魁梧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拦截住他,结果,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御宸希抱着诗若雨坐进一辆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可恶,自己为啥就那么笨!主动提出把若雨留在身边,难怪御宸希那么乐意,还罕见地安排其他人先走,分明就是早有预谋,自己等于白白被利用了嘛!

南宫泽后悔莫及,恨恨地瞪着车子消失的放向,而后,想起刚才那两个拦住自己、在车开走也跟着闪电般消失的两个黑衣人,心头顿时又是一阵纳闷和震颤。

拥有一队随时侯命、来无踪去无影的保镖,这御宸希,真的只是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板吗?

另一头,御宸希带着诗若雨回他的住处。

保镖在前面开着车,他抱着依旧醉迷不醒的诗若雨坐在后座。

见她潜意识中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靠,他心情是既愉悦又窝火。在想,假如换成其他男人,她是不是也这样,然后,整个人妒忌得疯狂,一时按耐不住,大手滑向。

诗若雨立即发出一声嘤咛,条件反射地扭了一下身子,且不知在咕哝着什么。

御宸希某种火轻易地被挑了起来,直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奈何司机就在前面,这辆车子又没隔层,故他只能再次发挥他超强的忍耐力,直至回到住处,刚关上大门,事不宜迟地把她压在墙壁上。

火热中,诗若雨终于苏醒,望着放大眼前的熟悉俊脸,她先是一怔,随即抬起手,攀住他的脖子热切回吻着他,可渐渐的,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又猛然将他推开,瞪着他,迷离的醉眼闪过一丝惊诧之色,问,“你是谁?”

你是谁!

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却热切回吻他?这臭丫头,她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御宸希布满*的双眼,顿时跃上一抹怒色,正准备箍紧她,来一场猛烈的惩罚,忽然又听她呢喃出来,“你是御宸希那混蛋?”

“你说呢?”御宸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眼中怒色倒是淡了不少。

诗若雨困惑依旧,眯眼仔细认真地打量着他,随后,鼓起两腮哼道,“嗯,你长得很像那混蛋,但应该不是他,这个时候他正在帝都期待憧憬着他的订婚礼呢,又怎会出现在s城!一定是我做梦了,但没理由呢,我发过誓再也不理这混蛋的,而且,我白天也确实没想他了,晚上又怎么会梦见他…”

诗若雨在径自述说,对着御宸希挤眉瞪眼,蓦然,她又冷不防地伸出手,一把掐住御宸希的俊脸,训了出来,“你这混蛋,谁批准你闯进我的梦乡,我告诉你,你已经被我out出去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实在可恶了!你就是一个霸道傲娇的男人,被女人惯坏了,横蛮无理,不可一世,可你休想我也像其他女人那样惯着你,御混蛋,不可能的知道不!现在我们还没正式在一起你就已经对我这样,若是我们交往久了,你更不把我当一回事了,所以,我就要吊着你!我还要改造你,御宸希,你若想和我走下去,就得为我改改你那古怪可恶的品性,否则,我会去找其他愿意为我改变的男人!”

诗若雨一边说,一边不断掐着御宸希的脸容,包括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等,同时,又因为这些好看到完美的五官忿忿然地念叨,“老天爷到底公不公平啊,竟然什么都给你这混蛋最好的,简直就浪费了这张举世无双的脸嘛,我那么乖,应该给我才对嘛!可恶,掐死你,我掐死你,用力掐死你!”

御宸希一直静静地看着,听着,被她喝醉后幼稚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本是紧绷着的面部线条已经不自觉中舒展开来,唇角微勾,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

他先是毫无抗拒地任由她发泄一阵子,忽然,抓住她柔软细腻的小手,低声道,“嗯,御宸希就是个混蛋,你确实应该掐死他,对了,他还有很多地方更可恶,你要不要也用力掐掐?”

“嗯?真的吗?当然要,我还要加多一倍力呢!快告诉我,还要掐他哪里…”诗若雨已经进入神志混乱无章阶段,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御宸希性感的薄唇继续往上扬起,牵引着她的小手儿,来到他胸膛上。

“这里很可恶,来,掐它。”磁性低沉的男性声线,充满着一阵阵诱惑。

诗若雨浑然无知,乖乖地随着他的指引动了起来。

霎时,御宸希深邃如潭的双眼瞬间暗下,喉结剧烈起动,嗓子更加低哑,嘴巴贴到诗若雨耳边,“解气了吗?不解气的话还有一处让你掐,来,咱们换个地方,记住,御宸希是大坏蛋,你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横抱起来,冲进卧室,双双倒在大床上。

“对了,有没有觉得很热?咱们把衣服脱掉好不好?而且,脱掉衣服更好教训某混蛋呢。”

诗若雨又是顺从地点点头,静静任由他褪去自己的上衣,裙子,内衣内裤,还有头发也解开了,如绸缎般散落她的身上,将她凝白如脂的肌肤映衬得更加诱人。

她还在他的诱哄下,解开他身上的衣物,不一会儿,两人裸裎相对。

御宸希的火直线上升,越来越狂烈,诗若雨则继续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直到他拉起她的手,她霎时被深深一震!

这…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嗯,你以前已经试过的。”御宸希及时稳住她下意识地欲收回去的手儿,低声魅笑。

诗若雨更加困惑不已,已经以前试过?可是…

“你以前也是觉得御宸希很可恶,于是这样惩罚他,这种惩罚方式,会令他很痛苦的,痛苦得快要死掉。”

“真的?”诗若雨这也发话,急切打断他。这傻丫头,哪里知道,某人其实是快乐得简直要死掉!

连续两周忙得头昏脑胀,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呼呼!

128 共度一夜,相拥而眠

“当然是真的!”大灰狼一步步地诱惑着小白兔,说罢,抓住她的手。

诗若雨即时又是为之一振,神志稍有清晰,盈盈水眸凝视着他,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对付御宸希?”

御宸希全身倏忽一僵,有种崩溃的感觉。

这臭丫头,怎就那么多话要问,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你也和御宸希有仇吗?”诗若雨又是天真无邪地问。

御宸希回望着她继续沉吟了片刻,解释,“我是个天使,专门保护你的天使。”

天使…

一听这个称号,诗若雨脑海冷不防地闪出一道人影来,高大颀长的身型,穿着白色衬衣米色休闲裤子,英俊好看的脸庞挂着浅淡亲切的笑,身后阳光普照,似乎为他头顶戴上一个耀眼而温暖的光圈。

那时,她刚过十三岁的生日,被周倩容母女三人联合揍打一顿,扔至花园大树底下冻了一夜,奄奄一息中,他出现了,俨然天使一般降临她的面前,他不顾周倩容反对,执意送她到医院治疗,然后,跟她讲,他叫舜少昂,他会保护她的!

难道,少昂哥回来了吗?

刹那间,诗若雨迷离的醉眼陡然瞪大,惊喜交加地抓住御宸希的手,迫不及待地大喊出来,“少昂哥?你是少昂哥?”

少昂哥?什么鬼东西?御宸希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诗若雨浑然无知,两手改为捧住他的脸,急切叫唤,“少昂哥,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雨儿好想你,好想你呢。”

“诗若雨!”

“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好难熬,少昂哥,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嗯,雨儿不希望你走,这次,再也不让你走了。”诗若雨边说,边一个劲地往御宸希怀里钻,双手收紧,牢牢抱住他的腰腹,生怕他会跑掉。

御宸希已经雷霆大发,妒火充斥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说也奇怪,那么冷静稳重的人,对世界万物毫不在乎,偏对她具有极强的占有欲,本就最敏感在意她的招蜂引蝶,南宫泽和沈轩等人那样,他已受不住,如今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心心念念着另一个男人!他分辨得出,她绝非赌气而说的话语,是发自内心的思念,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这臭丫头,心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少昂哥,又是哥!喊的时候,声音那么柔,那么软,她可是从未用这样的语调和口吻叫过他呢!

“诗若雨,你给我清醒过来,你在叫谁呢,你这臭丫头。”御宸希粗鲁地将她从胸前推开,大手轻轻拍打在她的脸上,而后,扼住她的下颌,沉声质问,“什么少昂哥,谁来的?”

诗若雨不适地扭了扭脖子,下意识地应道,“少昂哥是天使,他说他会保护我,这辈子都会跟我在一起,少昂哥…呃,痛!”

“痛?你敢再胡说八道我会让你更痛!”御宸希继续凶残地掐住她的下巴,恶声恶气的,黑眸间尽是阴戾之气。

正好此时,裤袋传来一股震动,是他的手机在响,稍作犹豫,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钱子易的号码。

“什么事?”他快速接通,快速提问。

电话那头先是静默两秒,钱子易迟疑道,“你在S城?”

刚才,钱子易无意中得知影子保镖出动了,能出动影子保镖的人,非御宸希莫属,再联想今晚的情况,便很容易猜到御宸希回了S城,果然,被他猜中了!

御宸希静默不语,钱子易于是接着道,语气难掩丝丝嗤哼,“御宸希,你还真行啊!好,既然你在S城,赶紧帮我弄一下合同,后面有些部分我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你快来解决掉吧!对了,别想着拒绝,否则,老子明天就休长假!”

宸亚的员工待遇高福利好,带薪年假就是其中一项好福利,钱子易身为集团总经理,第二把手,假期更多,而且,他平时很少休假,这几年加起来积累了两个月有多,若是一冲动起来真消失两个月,御宸希绝对会崩溃,所以,就算心里再狂躁气恼,也不好拒绝钱子易这个要求了。

看了看不知几时又昏睡过去了的诗若雨,御宸希沉吟片刻后,便也说好。

随着电话挂断,他缓缓坐下来,目不转睛地凝着诗若雨红潮未退的容颜,大掌沿着她的面颊轻拂一番,随即将她摆好身姿,盖上被子,离开了住处。

三更半夜,集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唯顶层总经理办公室里,灯火辉明,钱子易埋首案前忙碌着,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着御宸希,倒也稍怔一下,随后,挑眉一副若无其事状,把合同递给已经在他对面椅子坐下来的御宸希。

御宸希接过合同后,先是快速浏览一遍,继而思考,分析,琢磨,大约半个小时,搞定!

看着合同里完美的条条款款,钱子易禁不住地满心钦佩和崇拜,同时,又感叹不已,事业上如此睿智能干、雷厉风行的一个人,为啥就偏偏栽在一刚成年的丫头身上,这说出去能让人相信吗?能让人接受嘛!

钱子易忽然有点怀疑,那叫诗若雨的女孩是不是拥有特异功能,又或者,像古老的苗疆巫咒一样,给御宸希下了咒?否则御宸希怎么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一切?

对钱子易无奈惋惜的眼神视若无睹,御宸希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还有什么其他事没?没的话我先走了。”

“哎,等等,走那么快干嘛,既然大功告成,那就去喝一杯呗,当提前庆祝!”钱子易回神,喊住御宸希,听御宸希拒绝,叫他自己去,他不禁气急败坏起来,嚷道,“御宸希,你该不是将那个诗若雨带回了你的住处?这么急着赶回去,操蛋?”

御宸希脚步一停,回头,深望着钱子易,意味不明地质问,“有问题吗?”

霎时,钱子易哑然。

“工作上的问题已经帮你解决,没借口休假了吧?钱子易,你好幼稚知道不!”意味深长地说罢,御宸希转身,重新迈起了大长腿。

钱子易猛地又是一阵气结,指着他挺拔轩昂的背影,气恼地吼,“我…我幼稚?好,就算我幼稚又怎样,总好过你尽干一些丢脸的事,御宸希,我很瞧不起你知道吗,堂堂大男人,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中,你才让人觉得可笑呢!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娶了那个诗若雨,绝壁是个标准的老婆奴,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吃得死死的,很孬种呢!你要是有本事,应该让她去B市找你,而不是你三更半夜跑回来…”

“嗯,前几天她就在B市。”御宸希再一次回头,饶有兴味地望着他。

嘎——

钱子易瞬间石化。

“老婆奴这三个字,留着给你将来慢慢用!至于我,别替哥操心,哥自有御妻术。”

切——

钱子易又是没好气地藐了藐嘴,回御宸希一个你就吹吧的眼神,御宸希不理他,掉头,这次,真的就走了。

御宸希再次踏进自己的卧室时,已是凌晨两点,床上的人儿睡得正甜正香,脸色已不似先前那么绯红,小嘴儿却吐气如兰,诱惑十足,令他马上又觉得身体窜起一阵阵异样,钱子易方才对他吼的那些话,随之涌上脑海来,薄唇于是勾起嘲弄的弧度。

是啊,自己怎一碰这丫头就完全不能自控,魔怔了似的?以后娶了她,真的会变成老婆奴吗?思及此,他又想起她今晚说的那些醉言醉语,她说,要改造他。

不过,臭丫头,你敢?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

唇间又是漾起一抹邪魅狂妄的笑意,他事不宜迟地脱去衣服,上床,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和她一起裹住,很快,宁谧的卧室里传出暗哑的粗喘闷哼声…

有些情况,他估计不到,也控制不了,譬如,他若是趁她喝醉昏睡,把她吃掉,那么,待她明天醒来,会怎样呢,因此,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况且,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相较于强迫,他更希望她是心甘情愿、清醒之下给他!

于是,除了最后一步没攻破…如此,循环,到了差不多天亮的时候,他才放过彼此,抱着她,进入梦乡。

这一睡,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有所动静。

诗若雨先醒来,宿醉加上折腾了将近一夜,她即便睡了很长时间,还是觉得整个人很累,特别是当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揉按一下两边发疼的太阳穴时,猛觉两只手像被废了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而后,马上被眼前有点陌生却又仿佛有点儿熟悉的景象慑到。

这,不是自己的出租屋!

随着她快速环视着整个房间,熟悉感在脑海中越来越深,她很快明白这是什么地方,这也才惊觉,自己被一双强健有力的长臂牢牢抱住,萦绕鼻尖的熟悉体香与气息,更让她恍如雷电击中,震得无法动弹!

这,这不是做梦吧?否则,她怎么会在御宸希的卧室里,怎么会被御宸希抱着睡,毕竟,这个时候他应该在B市的!

她想骂自己没骨气,竟然做出这样不知恬耻的春梦来,可事实告诉她,不是那么回事,她确确实实和御宸希睡在了一起,彼此都不穿衣服,搂抱交缠地躺在同一张被子底下。

天,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和南宫泽等人去KTV的吗?怎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

花容失色中的诗若雨,本能地推开眼前的男人,然而,他的两只手臂俨如焊在了她的身上,迫使她丝毫动不了,气急之下,她只好改为捶打某人的脸。

“御宸希,你这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御宸希,你松手,松手啊!”竭斯底里地呐喊,她正要低头咬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时,只见他猝然睁开眼,却是满眼诡异的笑意,凑脸就想吻她。

“你这大色狼,滚开!”诗若雨急忙伸手挡住,娇喝。

御宸希稍顿,马上接话,言语间尽是暧昧,“哦,滚开?昨晚求着我爱你的时候,又不见你叫我滚开?”

轰!

本来,诗若雨混乱的脑子还没想到这一步,此刻一听他这样说,整个人顿如五雷轰顶,美目大瞪,难以置信地质问出来,因惊惧嗓音略带着哭意,“你说什么?你是指,昨晚我们…我们已经…”

“没见大家都脱光光了吗,抱得这么紧,你说还会不做点什么事?你知道的,我一直想操你呢诗若雨,而你,昨晚更简直是个小妖精,臭丫头,知道昨晚咱们做了多少次吗,我差点精尽人亡了!”

瞬时间,诗若雨更加耳边嗡嗡作响,灵魂出窍,大概就是她现在这样子吧!

怎么会这样!

她发过誓的,在他还不是自由身之前,她绝不会和他有身体上的纠缠,而他,也答应过她,如今却…

这时,诗若雨尽管尚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跑到他这里来,但已经记起昨晚喝醉了,而他,很明显没有,他是在清醒的状况下,那么,他就是不守承诺喽!他怎么可以这样,怎能出尔反尔,他不是说不会强迫她吗,要她心甘情愿地看着他如何取悦她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御宸希,你骗我的对吧?你只是,想吓唬我?好,我接受你的作弄,我不生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在作弄我,我们其实还没有…”

“跟我做就那么委屈你?不就是一层膜?始终都要破的,早破和晚破又有什么区别?”完全不搭理她的惊慌无助,御宸希勾唇冷笑出来,睨着她,一副痞子样。

诗若雨内心越来越拔凉,给他,她是愿意的,可他是怎么对她的,所以,她当然觉得委屈!最主要是,一旦和他有了身体上的纠葛,她怕自己再也抽身不了了!

御宸希,你怎就不懂我的心,怎就不会站在我的立场想想?你这样,分明要把我带上地狱之路的你知道吗!

彷徨悲伤的泪水,逼得诗若雨眼眶发涩发疼起来,她拼命地忍着不让眼泪涌出,抱住最后一丝希望,仔细查看被褥,然而,某人仿佛知道她在求证什么,又一次轻描淡述,彻底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诗若雨,难道生物老师没教过你,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见红的吗?嗯,你那层膜,早就没了,小时候太调皮了吧?又或,体育课的时候不注意,提前弄破那个膜,昨晚,没血呢。”

昨晚没见红?床褥上没被弄脏,是因为她的那层膜早就破了?

“其实,你可以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来辨认,有没有觉得身体很不舒服,特别是那个地方,嗯,那是昨晚激烈运动留下的痕迹,臭丫头,这下跑不掉了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以后记住乖乖呆在我身边,不准再任性,不准跟其他男人有染,不然的话,我决不轻饶你的。”御宸希长臂一伸,搂她进怀,他的胸贴着她的背,头探到她的耳侧,低吟出声。

本来,刚才只是一时兴起想作弄作弄她,现在看来,骗她已经是他的人,正可以令她死心塌地、乖乖跟着他!

可惜,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美梦尚未做完,只见诗若雨出其不意地扬起手,一巴掌用力地打在他的脸上。

从没人敢打他,更别提女人,而她,是唯一一个,还不止一次!

不顾他瞬间变色的吓人模样,诗若雨恼羞成怒地吼,“御宸希,你离我远一点!别以为这样我就妥协,我告诉你,不可能!其实,我那层膜不是上体育课无意中弄破,而是,给了另一个人,早就给了他!”

“你,说什么!”御宸希面色更沉冷,纵使她一介女流之辈,可由于用了不少力,他又毫无防备,脸上的五爪印痕还是颇为明显的,他没遮没捂,配上乌云密布的神色,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诗若雨本能地咽了咽口水,稍后,继续勇敢无畏地怒道,“说什么?就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国语吗?”

御宸希眯起眼,锐利凌厉的黑眸泛起了危险的光芒,光芒一道道地射向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他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嗓子寒冷如冰,“那个人,是不是少昂?”

少昂二字,说得特别别扭,他压根TMD不想叫得这么亲切,但更不可能把她喊的“少昂哥”说出来。

诗若雨一听这个名字,则霎时震住了。

少昂哥?他怎么知道少昂哥?

129 御宸希,你和他,没法比!

稍作沉吟,诗若雨便也顾不得那么多,视线自他身上抽离,转去寻找她的衣服,好不容易找到,正准备穿上,某人却不由分说地抢走,伴随着一声怒吼的质问,“说,是不是他?”

诗若雨先是震了震,随即冷冷地道,“不关你的事!”

“你曾说过有男朋友,是真的?指的就是他?可他不是不要你了吗?诗若雨,你活该,活该被抛弃!”御宸希咬牙切齿,一时乱了分寸。他忽然觉得自己昨晚就是在犯贱,前几次都在犯贱,他早应该上了她,亏他处处为她着想,顾及她的感受,尊重她,却原来,她早就和别的男人…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

见他横眉怒目,两眼腥红狂怒不已,诗若雨知道他误会了,但并不解释,而是顺势道,“对,他曾经是我的男朋友,是我最爱的人,就算他不要我,我也会记住他,心心念念着他!御宸希,你和他,没法比!还记得你在御宅假山后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说,有个女人坚定不移地爱着你,即便你去睡别的女人她也不会计较,她各方各面都比我好!其实,我也有一个男人深爱着我,宠着我,呵护我,而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昨晚的事,我就当被鬼压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到最后,她几乎是用吼的,使劲推了他一把,凌乱中匆匆穿上衣服,片刻不停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