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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现在就想要她!

话毕,他刻不容缓这就将她抱了起来。

“喂,你要干嘛,放开我。”

“干嘛?睡觉喽,做我的妻子,就得陪我睡觉,昨晚跟你讲过的。”

睡觉?现在是什么时候呢,睡觉!

经过昨晚,诗若雨已经很清楚这个睡觉的真切涵义,当然不愿意,于是更加挣扎起来。

御宸希抱紧她,大手还恶质地往她极富弹性的美臀狠狠一捏,脚步不停继续朝卧室方向迈进,恰好经过通往屋门口的玄关口时,屋门陡然一开,几道人影陆续走了进来。

沈轩,夏青,钱子易,还有,御庭魏!

御宸希一张脸马上黑了,诗若雨则条件反射地埋首他胸前,紧接着意识到什么,又赶紧抬起来,然而,御宸希不允,大手略微用力把她稳稳按住,目光重返仿佛定格在玄关处的那几道人影,眸色沉沉地瞅了数秒,二话不说,重新迈起脚步,继续朝卧室走去。

“乖乖在这里等我。”将诗若雨放在床上,他交代着。

诗若雨自是不肯,坚持要回家,最后,被他阴鸷冷厉的眼神吓得不敢噤声,与他认识这么久,她多少看得出一些情况,确定他此刻心情应该不是很好,是因为沈轩他们的出现打断他的好事而欲求不满吧?

想罢,她沉闷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不少,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来。

“笑什么?”某人语调又冷又硬,瞪着她。

诗若雨微怔,随即撅了撅小嘴儿,不回应。

“迟点再收拾你!”御宸希又是语气不佳地唧哼一句,给她留下深意一瞟,走了出去。

诗若雨目送着他,待他出去,关上门,她也下床跟了过去,停在门后面,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可惜由于屋子太大,这里距离客厅有一定距离,她什么都听不见,脑海只反复闪现出一幕情景。

刚才虽然只是短暂一瞥,但她还是大概记住了他们的反应,四个人,表情似乎都不一样,尤为深刻的,是夏青和御庭魏。

夏青素来不喜她,她知道,大概是因为夏静的关系,至于御庭魏…

她不禁想起御宸希跟她讲,昨晚她中药,就是御庭魏和梁胜搞的鬼,其实,她还是不想完全相信。

在帝都那会,御庭魏尽管利用过她,可在s市这几次的相聚,她心里已经有所改观,还是希望交他这个朋友。

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她除了酒吧大门,然后就是她醒来,见到了御宸希,记忆里并没任何有关御庭魏,所以,她应该相信御宸希吗?万一,昨晚的事真的与御庭魏有关,她又该如何抉择呢?

御宸希说,他有自己的野心和理想,御氏集团他势在必得,那就代表,将来他和御庭魏之间一定拼个你死我活,她跟御宸希在一起,注定也会与御庭魏为敌。

思忖间,诗若雨回到了床前,目光再次触及床单上那抹特殊的嫣红,美丽的娇颜霎时怔了怔,随即,坐下,盯着它,直失神。

昨晚,是她的第一次,那御宸希呢,是否也是他的第一次?不过,不可能吧?应该是第无数次了吧?

曾经,夏静用示威炫耀的语气跟她讲,是御宸希的第一个女人,与御宸希发生过很多很多次关系,说御宸希在这方面,很厉害,很迷人。后来,御宸希却说,他和夏静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时被各种事烦住,她不想和他再交往下去了,于是不去理,如今,她应该信他吗?

在这方面,他确实很厉害,昨晚的情景只需稍微一想,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夏静,一个上市公司的ceo,那么强悍能干、光彩照人的女子,浑身散发着一种自信聪慧的气质,不像是会自毁贞洁声誉的人。

诗若雨直觉觉得,两人之间一定有某种关系,具体,是怎样的呢?

越深入细想,诗若雨越觉得对御宸希非常不了解,觉得自己就像陷在一团团的迷雾当中,看不清,摸不透。

看来,她得找御宸希问清楚,她要去了解他,走出这一团团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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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肾没事就好

看来,她得找御宸希问清楚,她要去了解他,走出这一团团的迷雾!

客厅那里,御宸希出来时,钱子易等人已经到沙发处坐下,品尝着夏青亲自煮的咖啡,夏青除了是个出色的保镖,还是个煮咖啡能手,所以,只要大家聚在一起,都会叫他煮一壶,四个人,一人一杯,还有一杯是御宸希的。

几人很有默契地把单人沙发位留给御宸希,御宸希便也缓缓坐下,端起咖啡喝了两口,目光落在御庭魏的身上,漫不经心地问了出来,“大哥怎么会过来了?”

御庭魏同样眸色深邃,与他对视几秒,回道,“昨晚你忽然从我那里带走诗若雨,我担心她,想过来看看。”

御宸希一听,淡淡笑开,“大哥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是我的人,在我这里,自然安全。”

“你的人?宸希你开玩笑吧,我怎么没听若雨提起?”御庭魏也笑了笑,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宸希,别说大哥不提醒你,男人逢场作戏可以,切记别太沉迷,终究,不是永远属于你的,最主要是顾全大局!”

再一次,搬出了辛敖芙。

御宸希却似乎毫不在意,俊颜淡然一派沉静,波澜不惊间,反将一军,“我的事我自有安排,大哥无需操心,大哥有精力,不妨多放在御氏集团上,离开帝都这么久,不怕有人趁虚而入么?”

御氏做为一个家族企业,其实还是有股份制,董事会一些股东手持部分股权,不多,就一小部分,所以,他们想谋权夺位,暂时是不可能的,他唯一要防备的,便是眼前这个深藏不露的好堂弟呢!

趁虚而入,这个虚,有这么好入么?御宸希,你靠谁?靠那个腾跃吗?简直不知所谓!

御庭皮笑肉不笑地瞅着御宸希,许久都不吭一声。

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古怪。

忽然,钱子易发声,跟御宸希讲工作上有事商讨。

御宸希视线转到他那,沉吟数秒,起身,示意钱子易随他去书房,这期间,没有再看过御庭魏一眼。

不请自来,他恕不招待!

进了书房,尚未坐稳,钱子易迫不及待地询问出来,“喂,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你说有急事处理就是这个诗若雨?今天一天不回公司,我还以为你在忙什么正紧事呢,原来竟是躲在家中寻欢作乐,你真是越来越像古代的昏君了。”

昨晚,御宸希和他正陪s市某政府要员在夜总会吃饭喝酒,不料中途御宸希忽然讲有非常着急事要处理,不顾一切愣是把他和那两个政府要员甩下,本来,他们有求于人,应该对人家无比恭维才对,何况这还是约了好久才约上的,他大少爷却就这样跑了,对方明面上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不快,害他为了安抚对方,又是各种好话各种恭维,伤脾又伤胃的,今天还一大早回公司代替他召开高层会议,然后一忙便到这个时候。

老实说,刚才一进门就看到御宸希抱着诗若雨准备进房一看就知道打算做什么的样子,他着实火大,枉他劳心劳力忙得不可开交,他大少爷竟然在家里和女人水乳交融,翻云覆雨,这不是昏君是什么!

“诗若雨就是个祸水,妲己转世!”蓦地,钱子易又没好气地哼了一句,依然很不爽地瞥着御宸希。

御宸希却扔一副淡定沉着状,数秒,意味深长地道,“纣王有我这么帅?”

呃——

钱子易顿时更加翻白眼,“说不定纣王未遇上妲己之前就是个美男子,后来纵欲过度才变残的。”

“切,那你可要注意了,你虽然没有妲己,但流连花丛的次数加起来一定不比纣王少。”

“你…好吧!忠言逆耳,老子懒得理你。但看到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蚱蜢,奉劝你一句,别招惹那个御庭魏。”

刚才,他本是顺便跟沈轩和夏青过来看看御宸希到底窝在家里做什么,谁知在小区门口碰上御庭魏那家伙,心怀鬼胎跟他们上来。御庭魏毕竟自小经过特殊培养,各方各面都不比御宸希逊色,肚子里的弯弯肠子也是很长很长的,论阴谋诡计,御宸希排第一,御庭魏绝对有资格排第二。

迎着钱子易已经转向严肃凝重的神色,御宸希沉吟少顷,便也大体告知昨晚的情况。

钱子易听后,目瞪口呆。

难怪某人十万火急,在某人看来,就算损失十个亿,也务必抱住诗若雨的清白为重吧!只是,他那样豁出去地得罪御庭魏,真不是好事呢!

“看样子他不打算罢休呢,你有何打算?”好一阵子,钱子易再度开口。

“没什么好打算的,见招拆招呗!”御宸希却说得漫不经心,拿起办公桌上的烟盒,打开,朝钱子易递了一下,钱子易拒绝后,他自顾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边,点着。

空气里,慢慢浮起一圈淡淡的白雾,御宸希被衬托得更加高深莫测。

钱子易这也伸出手去,拿起烟盒,跟着抽了起来。

一根香烟已经燃掉一半,钱子易又道出声,“好了,御庭魏那笔不说,说说夏静吧,你和她,确定处理干净了?我刚才特意留意过夏青,他的脸色可是很难看呢,假如只有他和诗若雨在场,我想诗若雨已经死过一百遍了。”

听到此,御宸希神色总算略微一变,但紧接着,又冷声道,“他清楚自己的处境,不敢乱来的,除非他不想活命了。”

“话是这么说,但谁能保证?毕竟人一冲动起来,可不是什么都能控制,夏静是他唯一的亲人,为了夏静,他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的。”

“嗯,我会派人盯着他,我不会允许任何我不想出现的意外出现的。”御宸希便也简单扼要地申明态度,似乎,不想多讲这些事,看着钱子易,话题一转,“你呢?跑来做什么?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年终奖不想要了?”

“少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我算工作时长?我靠,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这一天一夜不露面,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御宸希勾唇,冷硬的线条缓解不少,问起昨晚的事。

钱子易便也认真禀告实情,末了,又忍不住抱怨,“这种意外,一次就够了,以后少给我再这样!我可不是神,不是每次都能搞定的。对了,我昨晚把胃喝伤了,我要补偿。”

“肾没事就好。”一会,御宸希晲着他,意味深长地揶揄出来,不理他翻白眼的动作,忽然,剑眉深深一蹙,冷声发出一个吩咐,“找人盯紧梁胜,必要时,咔嚓!”

“咔嚓?这么严重?不好吧?”钱子易也即时一震,并不赞同。

梁胜虽然不似御庭魏那么难对付,但怎么说在s市也是混了无数年的,积累了各种人脉关系,前阵子找人教训一顿,可是费力不少的,现在又要出击?还程度升级?还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敢情真当他是神哦。

“怎样,办不到?”

“呃…办是办得到,只是…”

“能办到就行了。”御宸希打断,人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走到钱子易身边,大手往钱子易肩上一按,道,“出去送客。”

原来,他送的不仅是御庭魏,连钱子易、夏青和沈轩也送走了,还叫沈轩和夏青今晚在外面找个地方住。

“喂,你明天该不会又不回公司吧?”钱子易立马问出声,眉头挑得高高的。

御宸希回望着他,数秒,道出一个回字,而后,转身准备朝卧室走去。

这时,一直沉默的御庭魏喊住他,在他回头,御庭魏蹙眉道,“宸希,我想见见诗若雨。”

他则这样回答:很抱歉大哥,她昨晚累坏了,需要好好补眠。

依然是那种淡淡轻轻的语气,却任谁都听得出,他在跟御庭魏示威、挑衅、甚至炫耀。

御庭魏自是恼怒不已,但又奈何不了他,于是不着痕迹地给他狠狠一瞪,拂袖而去。

四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松松散散地站着,让并不很小的电梯忽然也显得有点拥挤,加上彼此都各有所思,一声不吭,空气中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整个空间于是隐隐透着一股压迫感。

大约一分钟后,电梯抵达一楼,钱子易别有用意地瞧了瞧御庭魏,随即跟众人提出一起去吃晚饭,还跟御庭魏讲,难得远道而来,让他尽尽地主之谊。

“不用了,你们好好吃吧!”御庭魏毫不客气地回绝一句,很快便消失于他们的视线之外。

紧接着,夏青也婉拒,“钱总,你和沈轩去吧,我还有点事,就不去了。”

“什么事?”钱子易挑眉,询问,想起夏青刚才看诗若雨时的古怪眼神。

“工作上的事。”夏青回答,然后,不待钱子易多想,转身朝车场走去。

走了大约一段时间,在一个拐弯处,他停了一下,四处张望,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一组电话。

“哥。”电话里,传来的,是夏静的声音。

153 小妻子真乖,值得疼值得爱

“睡醒了么?在干什么?”夏青一直紧绷的面容,终于缓缓舒开,难得一笑。

“嗯,在做一个计划书,如果能成功,公司即将获得至少十亿利润。”夏静即时也爽朗地应答,语气中难掩自信、兴奋。

夏青听罢,则神色一滞。

犹记得,不久前,他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时间和夏静通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她说在跑步,锻炼身体,增加能量,为一天的工作做准备,他听后,随即笑了,颇为自豪地说她什么时候都抱有最佳状况,值得御宸希特殊对她,却如今,不到短短半年,已经物是人非。

“大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忽然,夏静再次做声,似乎觉察到古怪。

夏青回神,数秒,问了出来,“静静,你和御少,到底还有没有可能?你对他还抱有什么想法和希望吗?”

这时,夏静也猛然停顿一下,反问,“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讲吧。”

“御少昨晚带了诗若雨回住处过夜,貌似诗若雨中了媚药,御少帮她解决,不过,她现在还在那里,本来,钱子易想留下一块吃晚饭,但御少把我们都叫走了,还吩咐我和沈轩今晚找个地方在外面过夜,看样子他还打算留诗若雨一起睡。”

昨天,夏青有事去了别的城市,回来才听说这些情况。

这厢,他滔滔不绝,好心相告,那头,夏静如遭五雷轰顶,心里头,已经迅速窜起一团团妒火。

中了媚药,中了媚药不是有医生吗?用得着他亲自解决?还有,今晚继续留下过夜,是迷恋上了吗?

她人虽在美国,但还是暗中叫人盯着这边的情况,加上哥哥夏青的偶尔相告,她清楚诗若雨尚未与御宸希走到最后一步,原本还沾沾自喜,想不到,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诗若雨啊诗若雨,你不是很清高很骄傲吗?为啥还是和他纠缠不清?或者,你本就故纵欲擒,故作清高!

电话里,许久都没有声响,夏青以为夏静在难过,于是继续把自己见到的一些情况分析汇报,安抚她,“静静,你别担心,我想御少也就顺水推舟逢场作戏而已,他不会真当诗若雨一回事的,等这股新鲜劲儿过了,他就厌倦了。他买了紧急避孕药给那臭丫头吃,可见他对她毫无感情。”

只是,夏青哪里知道,这对夏静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御宸希是个极度能忍的人,这方面,一定做好万全的措施,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会戴套,如今,他却直接和诗若雨亲密交融!

让诗若雨吃药,看似无情,实则是在保护!是不可不实行的无奈之举!因为他清楚目前根本不是孕育孩子的好时机!

那些年,她就曾经多次央求,想给他生个孩子,说可以带到外面偷偷养着、务必不会让人发觉,但他坚决不肯,让她想用孩子来坚固彼此感情和关系的诡计破灭!

他是个城府极深、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这些年,她花了很多心思和精力去了解他,多多少少,猜到他的一些心思,比时刻跟随在他身边的夏青还了解他。

有些行为,往往是体现人的最真实内心,譬如,这次,素来自制力极强的他,竟然不做任何措施,那代表,诗若雨对他来说,是特殊无比的!是独一无二的!

诗若雨,你凭什么啊,凭什么!

“静静…”不知多久后,夏青又喊了一声。

“哥,我没事,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对了,我约了客人视频会议,先不谈了。”夏静总算开口,嗓音里尽是极力压抑的哽咽。

夏青顿时怒了,音量大大提高起来,“静静,别做了!聊什么视频会议!去他妈的工作!出去玩吧,到处走走看,你为他做的已经够了,没必要再这么委屈自己!”

大哥,我这不是为他,而是为我自己呢,是的,我为他做的已经够了,他已经不再需要我的付出,早就不需要了,是我一直死皮赖脸坚持,为我自己的利益而坚持,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接近他、了解他,跟得上他的脚步,让他更深刻地记住我。

所以,我不能停,即便万分委屈和悲愤,也不能停!否则,我就真的失去他了!

最后,夏静没有多说,只对夏青说了一句“再见”,挂断了电话。

夏青样子更加阴沉起来,满脸都是难以形容的怒气,两手紧撺成拳,然后,重重地打在旁边的柱子上。

诗若雨,你这可恶下贱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出现在御宸希的面前,你为什么不去死!

与此同时,御宸希的住处,他推开卧室的大门,顿时被里面的情景震得停下了脚步。

原来,诗若雨发完呆后,去翻找他的衣柜,找到了备用新床单,这会,正更换着,劳碌的倩影让御宸希心头生起一股特别的情愫,涌过一阵阵暖意。

唇角往上一勾,漾起轻轻的笑意,他迫不及待地重新迈步,过去,自背后圈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埋首她光洁白皙的脖颈上深深一吻,低声道出,“这么想当我的老婆。”

诗若雨这才有所知觉,条件反射地挣扎扭动一下。

御宸希牢牢稳住她,接着说,“我的小妻子,又乖又勤奋,真该疼!”

话毕,嘴唇已经移至她的耳窝上。

诗若雨继续顿了顿手肘,冷哼出来,“妻子?我真是你的妻子吗?那辛敖芙呢?辛敖芙是谁?前不久才跟你订婚的那个女人,是谁?”

霎时间,某人本是笑意满满的俊颜立马凝滞,抓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紧,不悦地轻斥,“你这丑八怪,真不让人省心,让我乐一乐就那么难吗?”

乐一乐,她何尝不想!与他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像个小妻子似的亲自更换床单,整理床铺,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可事实上并非这么回事,他和她之间,隔着一个辛敖芙。

若是,没有那个辛敖芙,该多好啊!那就何止让他乐一乐,会让他大大开心的;而她也会很快乐,只可惜…痴心妄想终归是痴心妄想。

思忖着,诗若雨即时就眼眶发热起来,动作加快把新床单铺好,随后又迅速拿起脏的那件,二话不说便往门口走。

御宸希先是一怔,随即跟了上去,“放着给钟点工洗就行了。”

诗若雨沉默依旧,人已经来到了阳台,把床单放进洗衣机里。

“看来真的想演绎好妻子的角色呢,好吧,哥让你弄!”御宸希又道了一句,高大的身躯,往落地窗的推拉门上轻轻一靠。

诗若雨还是对他不理不睬,动作熟捻地放着水,加洗衣液,调程序,时间…

之所以亲自洗,是不想自己这么私密的东西被人看到,而非他所说地想做个贤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