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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你是辛家能呼风唤雨的千金大小姐呢!”

千金大小姐又怎样?能呼风唤雨又怎样?御宸希可是毫无稀罕她辛家呢!若非事关他母亲,他才不愿意和她订婚的。

瞧着辛敖芙一副无奈、妥协、悲叹,御庭魏于是不打算多说,怒其不争地哼了一句“算了,你好自为之吧”,拂袖离去!

辛敖芙眼神呆滞目送着他,艳丽的脸容,愁思越来越深。

“这样就认输了?还真不是我曾经认识的辛敖芙呢!”

就在此时,一道久违而熟悉的女声,冷不防自她背后传了过来。

久违而熟悉的声音,猜猜是谁?猜中有奖嘿嘿!

159 祸兮福兮?

“这样就认输了?还真不是我曾经认识的辛敖芙呢!”

就在此时,一道久违而熟悉的女声,冷不防自她背后传了过来。

是夏静!

辛敖芙怔愣间,一个高挑优雅的身影不慌不忙地来到辛敖芙的面前,容貌美丽,面带着笑,与她的愁眉苦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曾经的敌对关系,让辛敖芙不愿在夏静面前示弱,便也迅速从诧异中出来,一如既往地扳起脸,不悦且不屑地睨着夏静。

夏静继续勾唇,冷笑,“拜托,你现在要杀要恨的人不是我吧,应该是那个诗若雨吧!”

辛敖芙这也才想到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不由怒斥,“你偷听我和表哥的谈话?”

“你在宸希办公室里的那些话,我也听到了。”夏静不否认,大方地承认着,“据说情爱能让女人变傻,一点都没错,辛敖芙,你也不过如此嘛!”

辛敖芙的表情,由惊诧转为羞恼,又是给夏静一瞪,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转身准备离开。

不过,夏静喊住她,“这么快就跑了,还想着教你一个好办法对付诗若雨呢!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

话音一落,辛敖芙趾高气扬的身影迅速停止了前进,回头,一步步地返回夏静面前,依然没好脸色地瞪着意气风发的夏静。

夏静眸光一阵闪烁,突然,嗤哼了出来,“这就是你有求于人的态度?辛大小姐,你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来?”

结果,辛敖芙简直气坏了,但又想看看夏静怎样帮到她,便姑且忍着,道,“有什么就说吧,最好别糊弄我!”

其实,夏静心里清楚孰轻孰重,方才不过是趁机给辛敖芙一阵教训,于是见好就收,自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辛敖芙。

辛敖芙一怔,随即接了过来,见是一支录音笔,继续迷惑不解,直到打开按钮,听到里面的对话,才恍然大悟,整个人,震住了。

是刚才在御宸希办公室里的那些对话,有御庭魏的,有御宸希的,还有她的,想不到,全被录了下来,可是,夏静怎么会弄到这个东西!难道,夏静自己偷录的,但又是怎么做到的?

不理会辛敖芙疑惑的眼神,夏静一脸淡然自顾道,“这段录音只要好好加以利用,适当剪接一下,比你想的任何办法都能赶走诗若雨。”

“是吗?你就这么确定她会知难而退?凭什么?”辛敖芙也迅速发话,语气不以为然,因为在她看来,诗若雨就像其他不知廉耻的卑贱女孩一样,难得傍上御宸希这棵大树,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就算被沦为玩物,也希望呆在御宸希身边的。

夏静清楚辛敖芙在想什么,不由唇角微扬了一下,耐人寻味地道,“辛敖芙,想要对付一个人,必须深入了解她,辱骂和武力不是每次都有效的!路,我已经指点给你,走不走,随你的便!”

话毕,夏静伸出手。

辛敖芙却抓紧录音笔,不愿意给回去,又道,“好,就算你这个办法有效,可你为什么会帮我?你素来不是痛恨我吗?不是更应该落井下石踩我一脚吗?为何反而帮我?别跟我说那个诗若雨也是你的仇人,你对她的恨意比对我更重?”

夏静美丽的樱唇继续勾出复杂难懂的弧度,好一会儿,道,“怎么说宸希也是我和我哥的主人,当年他待我们不薄,我能获得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多亏他给我哥哥机会,这个恩,我记着。辛敖芙,老实说,单凭你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当然配不上那么优秀的宸希,不过你命不错,出生在辛家,能给宸希很大帮助,所以,纵然你很可恶,我还是愿意帮你一把,算是,还了宸希这个恩!”

夏静一番话,说得有条有理,加上辛敖芙正需要帮忙,便也没多纠结这方面,反正,在她看来,人与人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永远是敌人。

“夏静,不管你的出发点是为了谁,这件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或许,我们将来可以考虑做做朋友!”

对于辛敖芙的示好,夏静不发一字,只对辛敖芙意味深长一笑,潇洒离去。

朋友?

辛敖芙,我们注定了永远都不会成为朋友的!

夏静离开已有一段时间,辛敖芙也终于回过神来,捏了紧手中的录音器,少顷,拨通一组电话,聊了几分钟,随即坐上计程车,事不宜迟朝目的地奔去。

七月,毕业季,代表着无数莘莘学子即将离开她们的校园,诗若雨、张天瑜和唐慧妍也不例外。

领到毕业证出了学校门口,张天瑜将火红的毕业证朝空中一抛,大声嚷叫出来,“总算真正毕业了!这辈子,学生这两个字,再也不属于我们了!”

不同于张天瑜的兴奋和欢呼,诗若雨呆望着阳光底下闪闪发光的学校名字,一脸思忖。

两年时间,不长不短,纵使不是自己心仪的学府,纵使在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对这一刻的她来说,心情还是异常复杂,百感交集的。

她脑海里,突然情不自禁地闪起另外四个字——清华大学。

很小的时候,这四个字已经出现在她思想中,成为她的理想,她也早在网上看过无数次清华大学的校门口,连脑海都已经深刻记住了,只可惜,她的梦想,最终也就停在记忆憧憬的那一刻。

这辈子,大概是再也没希望了吧!

怨吗?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怨恨的,怨妈妈的懦弱和自私,怨父亲的冷漠无情与不负责任,恨周倩蓉母女的恶毒和阴狠,同时,她还恨自己当年的不够坚强,导致自己后面的人生,全部改写了。

“若雨,若雨你怎么了?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敢情舍不得这里?”忽然,张天瑜喊了她一下。

她回神,只听唐慧妍轻斥着张天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简直像从监狱里出来一样。”

“耶,你还真说对了,读对我开说惨比坐牢,起码坐牢不用考试,我可是宁愿结婚证那个红本子拿不到也别拿不到这个红本子呢!”张天瑜马上反驳,话毕又兴奋地扔了一下毕业证。

唐慧妍则翻了翻白眼,看向诗若雨,诗若雨冲她淡淡一笑,正想说话时,手机忽然传来了震动。

她那出手机,看是一窜陌生的号码,犹豫两秒,便也接通,紧接着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那个久违而陌生的声音,整个人,陡然震住了。

她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听过那个声音,久到自己曾经那么痛恨的声音都可以变得没有印象,久到对方报出是谁时,她这般怔愣脑子顿空,直到唐慧妍叫她,她才反应过来,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有种恨,是遗忘!

给她打电话的人,是周倩蓉!

她过于痛恨周倩蓉,恨到选择遗忘,把对方彻底从自己世界里剔除!

只是,她阻住不了对方阴魂不散的纠缠!

在她挂断电话后,周倩蓉改为发短信过来:贱丫头,是不是知道你爸快要挂了,于是挂电话?原来你们家和挂字这么有缘分!

挂?

父亲,要死了?

曾经,她以为,她无比痛恨那个人,谁知听到他的噩耗,她还是被震颤到了,心情,大大的波动!

握着手机,她手指哆嗦,迫不及待地给周倩蓉打回去,低吼,“你说什么,周倩蓉你有事直接讲就好,你别诅咒人!”

“哟,原来你还晓得在乎他啊,这么多个日月,你不问不理,我还以为你早当他死了呢!”周倩蓉奸计得逞,那个得意神气的!

诗若雨不理她的冷嘲热讽,继续急切地问,

“废话少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对,当然有事,有天大的事,否则老娘才懒得找你!贱丫头,这么多天对亲生父亲不理不睬,老天爷都见不惯了,决定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你爸上次换肝手术出现了后遗症,医生建议住院治疗,住院费,检查费,医疗费,还有我的照顾费用,你先打两万元过来吧!”钱才是最重要的事,周倩蓉便也不多废话,说明目的。

诗若雨听罢,再一次,深深一震!

后遗症…

上次不是说恢复得很好吗?没有什么排斥现象吗?为什么又忽然有后遗症?

她想,应该是周倩蓉骗她,然而,周倩蓉接着发来了一张图片,图片里,一个中年男人,戴着氧气罩,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病床上,就像一年前曾经见到的情景一样,而且,这次,他比一年前那次更加苍老憔悴了。

她即时热泪盈眶。

发觉她的异样,张天瑜和唐慧妍围了过来,也即时被手机上的画面震到。

对诗健东,她们虽不似诗若雨的熟悉,但也是认识的,而且,从诗若雨的表情更加确实,那就是诗健东。

她们还知道,诗若雨已经很久没和诗建东联系,当这个冷漠无情的父亲不在了,想不到,还是没法彻底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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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雨儿好有气势!

一会儿后,张天瑜视线从手机屏幕抬起来,看向诗若雨,蹙眉问道,“这次他又怎样了?”

诗若雨来回望着她和唐慧妍,如实告知情况,张天瑜听后,更加勃然大怒,叫诗若雨千万别心软,坚决不能让周倩容那老巫婆奸计得逞。

唐慧妍虽不似张天瑜的激动火爆,但也是不赞同的,“若雨,我记得你说过你爸每个月的工资加各种奖金,收入挺丰厚的,当初他动手术的医疗费都由你负责,这都过去一年了,你爸应该存了不少钱,怎么也轮不到再要你承单的!”

“你忘了周家那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吗,诗建东的收入肯定又被她们挥霍光了,所以,若雨你更不应该理,你才是诗建东亲生的女儿,自己在外面努力工作挣钱,没再花过诗建东一分一毫,凭什么与诗建东毫无血缘关系的周梓嫣姐妹就可以任意挥霍,好,她们吃了多少,就让她们全都吐出来!”张天瑜继续怒气冲冲地吼,自作主张,把周倩容发来的彩信图片删除掉,再也不让它影响打动到诗若雨。

其实,诗若雨心里也是极不情愿的,唐慧妍与天瑜说的这些,她都清楚,再说,她根本就没钱,现在这份工作收入是不错,可都用来还御宸希那笔债了,而且尚未还清呢,再这样下去,她这辈子岂不是都在还债度日?可是,那样的父亲,那样的周倩蓉,根本不值得她这般付出的!

闭上眼,她心一横,手机放回口袋里,对唐慧妍和张天瑜点点头。

张天瑜和唐慧妍见状,齐齐松了口气,搂住她,话题转开,说要去吃顿好的,庆祝毕业。

不过终归是节俭的女孩,午餐最后只花了两百多。由于今天不是周末,大家都要上班,倒是诗若雨职业比较自由,在午饭结束张天瑜和唐慧妍各自回公司后,她独自一人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地游逛起来,而逛着逛着当她经过一个空旷的大广场时,忽被一个人影拦住了去路。

辛敖芙?

尽管对方戴着墨镜几乎挡住了半边脸,诗若雨还是很快认出她是谁,眉头下意识地蹙起,特别是当她听到辛敖芙开口就骂她是贱货时,她美丽的容颜,更如冰霜扫过。

“辛小姐,请你放尊重点,我不是好欺负的!”带着怒气,诗若雨便也毫不客气地怒斥出声。

辛敖芙不知收敛,回了一个冷笑,“尊重?你一个贪慕虚荣、出卖色相和*供男人玩弄的贱货,竟然跟我讲尊重的?诗若雨,你要不要脸!”

“到底谁不要脸,你心知肚明,辛敖芙,你每次都泼妇骂街一样,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乎颜面了呢!”诗若雨继续不甘示弱地反击一句,末了,从辛敖芙身边绕开,决定不理会。

“你站住!”辛敖芙急忙转身,怒腾腾地冲到诗若雨面前,重新拦住诗若雨,神情和语气都极度轻蔑不屑,“我泼妇骂街?那是因为你欠骂,诗若雨,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除了会勾引宸希哥,你还会做什么?”

侮辱性的言语,已经影响不到诗若雨,冷眼瞧着辛敖芙那可恶的嘴脸,她顺势反击,“哦,你不知道吗,勾引了御宸希比你做什么都厉害,你不也想方设法勾引他吗,可惜,他不被你勾引。”

被人说到痛处,任谁都会恼羞成怒,更别提素来高人一等、丝毫不把诗若雨当一回事的辛敖芙,她即时被气得脸红耳赤,无法控制地挥起手臂,欲像上次那样狠狠赏诗若雨一巴掌,同时,伴随着谩骂,“诗若雨,你就一贱货,你得意什么,我才是他的未婚妻,而你,不过是供他发泄*的工具罢了!”

这次,诗若雨有所防备,再也不容辛敖芙乱来,眼疾手快紧紧抓住辛敖芙的手腕,冷道,“辛敖芙,这段婚约你是怎么得来你心里清楚,御宸希根本不喜欢你,不愿意和你订婚,是你们逼得他这样!他不喜欢你,是他直接跟我说的,他还讲到,压根没跟你做过任何亲密的举动,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至于你一直引以为傲的婚约,他也会解除,所以,你才别得意,你要是再不要脸的纠缠,我不会客气的!”

话毕,她手一紧,握住辛敖芙的手腕使劲一扭,满意地看到辛敖芙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才松开,扬长离去。

辛敖芙简直要气疯,双眼喷火怒瞪着诗若雨的背影,忽然,想起那个录音器,再一次冲了上去,在诗若雨的眼前扬起了录音器,“贱货,今天我就是要跟你扛到底了,跟我谈爱情?好,我且让你听听到底谁才是真正不要脸,我看你如何狡辩!”

话毕,她按下播放键。

这个时候的广场,人流量并不多,录音器的音量调到了最高,说话声于是很清晰地传到了诗若雨的耳际。

是辛敖芙的声音,还有御庭巍的,还有御宸希的!

那时在御宸希的办公室,因为某些顾虑,御宸希没直接拒绝辛敖芙,本就足够让一直要求和期盼御宸希解除与辛敖芙婚约的诗若雨伤心,如今这段对话经过辛敖芙的一些巧妙特殊的处理,播出来后更是深深刺痛了诗若雨的心。

“怎样,无话可说了吧?诗若雨,我看你也不小了吧,像你们这种没钱没背景的穷酸女,都喜欢活在童话里的吗,男人的话你也信?不错,我的床上功夫或许不及你好,不够你能让宸希哥舒服,可你要清楚,迷恋,只是一时的,宸希哥清楚什么才是永恒,什么才对他最重要,只有我,才有资格当他的妻子,而你,永远只是一个被人唾弃的下三流的情妇!诗若雨,好好找个普通的男人嫁了不好么?为什么偏要给男人当发泄的工具,你天生,就这么犯贱?”看着诗若雨愈加惨白的容颜,辛敖芙为自己的反将一军感到扬眉吐气,继续得意洋洋地道,“我给面子宸希哥,不想和你撕破脸,如今,我给你一个建议,你保证以后别再缠着宸希哥,那么,我不会跟你计较,我还能给你一笔钱,算做你的补偿,一百万够了没?或者,一千万?一千万,对我辛敖芙来说,不是什么钱,但老实说,你不值得我给你这么多,所以,就一百万吧。听说外面那些妓女,一个晚上再卖力被再多人睡,也就赚个十万八万,你供宸希哥玩乐过多少次的,十次有没有?或者,二十次?那就给你二百万,二百万已经是极限了,诗若雨,你真不值这个价…”

啪——

辛敖芙滔滔不绝地辱骂,直到嘴巴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诗若雨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火辣辣的面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数秒后,咬牙切齿地吼出来“诗若雨你这贱人,你敢打我?”

诗若雨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掏出手机,拨通一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嗯,有事?”

再无以往听到这个好听的嗓音时产生的悸动和迷醉的感觉,诗若雨嗓音不自觉地带着一股哭意,报出自己所在的地址,悲愤地吼,“御宸希,给你十五分钟,立刻给我滚过来!”

电话那边,御宸希蹙眉,“怎么了,公司有事正忙着。”

“我不管你忙什么,总之,十五分钟后我见不到你的人,以后别再找我了!”她并非那种很强势的女人,也没想过要如此威胁逼迫一个人,只是,她实在忍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一直以来,她理解他,信任他,包容他,就算刚才听到那段录音,她也可以当做是他无奈之举,可她真的不想这样委屈了!

吼罢,不听他任何的解释,她用力掐断了电话,微湿的双眼四处张望一下,朝不远处的一张长椅走去。

辛敖芙也听到她的谈话,霎时被震住了,完全想不到,她敢用那样的语气跟御宸希讲话!

滚?

诗若雨,你竟然叫宸希哥滚过来?难道你还听不懂录音器里的对话吗,你不过是供他发泄*的工具而已,这世上无数女人都能做到的,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辛敖芙,你不是很有空吗,御宸希等下就过来了,且让他跟你说,我是他的谁!”突然,前方传来诗若雨的呼唤,心情已经慢慢平复,恢复了先前的冷静和坚强样。

倒是辛敖芙,继续忿忿然且嫉妒万分地瞪着诗若雨,少顷,便也挪步过去,在椅子的另一端坐下,冷笑出来,“本小姐确实很有时间,且就看看你玩什么把戏,不过诗若雨,我不妨告诉你,你再怎么跳,注定是个小丑!宸希哥若是会过来,我辛敖芙三个字,以后倒过来读给你看!”

诗若雨不再做声,回辛敖芙冷冷一瞥后,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她表面上看似平静,心里其实很不踏实,不停翻看着御宸希的电话号码,心乱如麻。

御宸希,你会来了吗?来了之后,如何跟我解释,能不能趁机当面跟辛敖芙解除关系?你总是说要宠我,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宠,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否则的话——

御少会不会过来?过来之后会怎么做?能否如雨儿所愿?妞们要不要再来猜猜?继续有奖哟!O(∩_∩)O~

161 御宸希,你说,我是你的谁!

明明只是十几分钟,诗若雨却觉得自己仿佛等了十几个小时,在她忐忑不安,心跳越来越加剧、简直就要被折磨得快疯掉之际,那抹熟悉的人影总算出现,高大挺拔,修长轩昂,站在在阳光底下像天使一般带着耀眼而温暖的光环。

一阵激动欣喜中,诗若雨忍不住热泪盈眶。

御宸希则被深深一震,素来冷静从容的俊颜,难得呈现出罕见的诧异和不淡定!只因发觉现场除了诗若雨,还多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辛、敖、芙!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

忽然之间,他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蹙眉沉吟一下之后,便也走上前去。

诗若雨和辛敖芙几乎是同时发现御宸希的到来,诗若雨一动不动,含泪望着他慢慢走来,辛敖芙则先发制人,迅速起身朝御宸希跑了过去,不由分说挽住御宸希的胳膊,嗓音甜甜地道,“宸希哥,你怎么过来了?特意来接我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着辛敖芙的装疯卖傻,御宸希心中即时低咒了一句,一双好看的眉峰皱得更甚,简直想一巴掌打在辛敖芙这张假笑虚伪的脸蛋上。

辛敖芙继续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又接着道,“对了宸希哥,我刚才逛街的时候,发现有个地方的香草蛋糕挺不错,咱们去试试吧。”

说着,辛敖芙便迈起了脚,御宸希屹立不动,仿佛一座大山稳定在原处似的,直到辛敖芙再喊一声,他才有所反应,马上拿开辛敖芙的手,对辛敖芙诧异和羞恼的模样不屑一顾,自顾往诗若雨的方向走去。

刚才,诗若雨自是看到了那些情景,心里既生气,又焦急,差点都想冲上去了,如今见御宸希撇下辛敖芙朝她走来,她一个高兴,于是也迅速起身朝他奔去,直扑进他的怀抱,双手紧紧搂在他的腰腹上。

御宸希脊背猛地一僵,性感的薄唇随即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准备伸手回抱她,敏锐的嗅觉却令他蓦然觉察,前方不远处传来一股异样,只见两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紧盯着这边,凭他锐利的直觉,他确定,那是专门的监视,对方还可能正暗中藏着摄像机!

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辛敖芙吗?

又或者,御庭巍?

今天中午,他收到暗卫的汇报,说御庭巍行踪有点古怪,突然跑去S市郊好几个仓库,为了更好跟踪,他于是把阿乐也派去了,这也是他为啥不知道辛敖芙和诗若雨碰面,如今,看来都清楚了。

是御庭巍策划安排的一场好戏!

“御宸希,你总算没令我失望,你可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我多怕你不来,幸好你来了,否则我会恨死你的!”忽然,诗若雨一声欣喜激动的低吟,把御宸希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他定一定神,看着怀中不断蠕动,软软的娇躯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近的小丫头,他无法抑制地心驰荡漾,真恨不得能好好享受一番,毕竟,这丫头很少这么主动的,特别是最近,要么老躲着他,要么就是他碰一下也不肯,无奈,此情此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

诗若雨,我要是知道事情是这样,我倒不如不来了!

他在想,接下来要怎样做,才能把对她的伤害,减到最轻。

然而,他尚未想到,辛敖芙跑过来了,出其不意地拉了诗若雨一把,将诗若雨从他怀中扯开来,盛气凌人地发出质问,“这位小姐,请问你是谁,你不知道对别人的未婚夫投怀送抱是件很无耻很贱的事情吗,那是妓女才会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