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这一系列严重后果的李秋萌此时正在小清新小文艺:“地上明月光,人影一双双。举头望明月,低头踩郎脚。”

一首打油诗刚吟完,李秋萌就觉得两只大手已经袭上了自己的前胸,夏锦寒从背后紧紧搂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李秋萌觉得自己此时像是被一团火炭给拥住了,身后还有一根短小的烧火棍在顶着她。她觉得男人的思维真是不可思议,什么事都容易往一个方向联想。自己不过是说滑了嘴而已,结果引起了某人剧烈的化学反应。

她一本正经地拒绝道:“夫君别这样,这可是在外面呢。”

夏锦寒不予理会,只是抱着轻咬慢啃,像是在品尝珍馐佳肴一般。李秋萌被他弄得气息紊乱,呼吸不畅。反面啃完,他又迫不及待的将她扳过身,开始正面进攻。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吊在了他的脖子上,随着他的节奏做出热烈的应和。

正当李秋萌乐在其中时,她朦朦胧胧的听见某人发出一声惊叹:“姓夏的,算你识趣!终于轮到我了——”

李秋萌猛地睁大眼睛,那个夜夏回来了!

她正在呆愣时,夜夏早已迫不及待,抱起李秋萌直往卧室奔去。

路上,李秋萌试图和他寒暄几句:“哎,我们好久没见了。”

夜夏心无旁骛:“床上见。”

李秋萌再度品尝了一次丰盛大餐,其美味程度空前而不绝后。夜夏憋了那么久,本想再展雄风,但他发现身体似乎有些亏空。他气极败坏的嚷道:“姓夏的肯定又提前预支了。他这个奸商——”

李秋萌伏在枕头头纵声大笑。

两人累极,相拥而眠直到日上三竿。

李秋萌不是被鸟声吵醒,而是被鼎沸的人声吵起。她习惯性的摸摸身边,没人,外面尖叫声争吵声,声声入耳,她皱皱眉头。迅速起身下床。冬雪应声而入,进来替给她梳洗。

“外面怎么回事?”李秋萌打了个哈欠问道。

“小姐,您可别生气,事情是这样的,大少奶奶的丫头过来说,让奴婢和晚晴去拿大少奶奶的带回来的土产,奴婢信以为真就直接跟着去了,路上,那丫头说她肚子疼要上茅厕,让奴婢两人自己去。谁知,我们到了一问,那管事的丫头却对我们直翻白眼,说话冷讽热嘲夹枪带棒的。奴婢自然看不过,就和她们争了几句。结果她们就赖晚晴动手——”

冬雪话未说完,屋外又传来一阵喧哗声,还夹杂着一个尖利的声音:“大少奶奶,您要为奴婢做主,晚晴那小蹄子动手打老奴,哎哟歪,老奴这三四辈的老脸往那儿搁呀…”旁边是一阵劝说声,有的推波助澜,有的加油添醋,将一向冷清的西枫院弄得跟戏园子一样热闹。李秋萌心里一阵冷笑,这才刚回来就耐不住寂寞了。她招谁惹谁了,挡着谁的路了。一个个这么迫不及待的凑上来?

人家既然要战,她自然不能退缩。

她穿好衣裳,习惯性的握握拳头,老邓说,中国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而她李秋萌只能走拳头争霸的道路!没办法,这是国情决定的。

想好对策,李秋萌威风凛凛的一脚踹开房门,喧嚣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众人一起目视着破门而出的李秋萌。

大少奶奶平氏脸上挂着淡雅的笑意,款款走过来说道:“三弟妹,今日这事着实是我的错,我本想等下午再让刘妈将东西送来,谁知你那两个丫头一大早就过来要拿东西,我的丫头又不知所以,这么着就闹将起来。”李秋萌的目光在平氏脸上扫了一下,平氏自认为出身于书香门第,因此她无论衣着打扮还是说话,都尽量的往书香上面靠拢。她的话明着听是没问题,说得无懈可击。可是李秋萌仍然从中听到了那层暗含的讽刺,一是说她的丫头不懂礼仪,二是讽刺她没见过世面,上赶子问人家要东西。

她眉毛一挑,转身问冬雪晚晴:“你们俩将今早的事情再重述一遍,让大少奶奶众人听听。究竟是你们打上门要东西,还是有人故意挑唆,让她们都听个明白!”

“是。”两人脆声答应。

接着,冬雪干脆利落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平氏自然也听出了一些门道,她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们说今早确实是有人来传话,叫你们去东院的?”

“是的,大少奶奶。”

平氏接着将自己的丫头全部叫过来,冬雪晚晴仔细辨认了一遍,摇摇头说那人不在其中。

平氏妆容精致的脸上像笼上了一层寒霜似的。

李秋萌见她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淡然说道:“唉,我就知道大嫂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是有人在捣鬼。”

这时晚晴也冲刘妈说道:“刘妈,你看这是个误会。我根本就不曾动手…”谁知,刘妈却仍然不依不挠,尖声叫道:“你不曾动手?那是谁对的手?我脸上的伤难道是我自己打的?哎哟歪,我的三辈子的老脸往那儿搁哟,我们奶奶都不曾动手打过老奴…”

平氏无奈的看着李秋萌:“三弟妹,你看这事…”

李秋萌锐利的目光在刘妈身上打了个转,一脸严肃地问晚晴:“晚晴,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动手?”

晚晴狠狠剜了一眼刘怒,指天发誓道:“小姐,大少奶奶,奴婢今早绝对没有动手,若有一句谎话天打雷劈。”

冬雪也连忙接道:“小姐,虽然我们两人爱动手,但是没您的吩咐是绝不能妄动的,我们都牢牢记着您的吩咐:夏府不比李府,能不出手尽量不出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一打惊人。”

李秋萌:“…”

众人:“…”

李秋萌摆摆手,目光重新停在刘妈脸上,盯着她的眼睛冷冷问道:“刘妈,你确定你身上的伤是我的丫头打的?”

刘妈接着哀嚎:“就是她打的,老奴的眼睛没花!”

“好!”李秋萌着晚晴气势如虹的下令:“晚晴,你给刘妈做证明一下!”

晚晴一阵迟疑,李秋萌严肃的点点头。

“是。小姐。”晚晴精神一振,熟练的捋起袖子,活动一下手脚,接着,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众人大吃一惊,再一看晚晴,只见她此时已将膀大腰圆的刘妈掀倒在地,骑坐在她身上,双手轮流开弓,一边打一边骂:“老不死的,你好好回忆一下,你身上的伤到底是不是我打的。老娘告诉你,我们小姐创下的打法是一独一无二的,打完了根本看不出伤口来。你以为老娘那么傻啊,抓你一把,弄得全府皆知…”

平氏惊得说不出来话,众人更是瞠目结舌。

就在这时,月亮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威严的声音先传了进来:“今儿是怎么了?这么热闹?”

这是江氏带人来了!

李秋萌像导演一样,一举手按下暂停:“停!”

晚晴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翻起身利落整好衣裳,垂手站在一旁。狼狈不堪的刘妈又像杀猪一样的嚎叫了起来:“太太,老奴没脸活了——”

53

53、第五十三章一打惊人 ...

江氏带着一干人闻讯而来,二少奶奶钱氏也在其中。

李秋萌换了一副神情,淡定优雅的(那是她自以为的)向两人走来,笑着招呼道:“婆婆,二嫂,你们来了。”江氏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钱氏唯恐天下不乱,她看了看混乱不堪的场面,皮笑肉不笑的对江氏说道:“太太,这是三弟妹在给大嫂闹着玩呢。您别听那些下人瞎说,三弟妹的性子一向最为天真烂漫,您可别拘得太紧…”

李秋萌懒得跟她玩文字游戏,她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我是有些天真,不像二嫂会三面三刀、口蜜腹剑、借刀杀人。为了挑拨我和大嫂竟然连娘家的丫头都拿出来用了。了不起啊,啧啧。”

钱氏脸上的笑容一僵,她倒没想到李秋萌会会这么不留情面,直接揭露。她刚要开口反驳,就见平氏此时也已整好衣装,走上前微微一福,对江氏笑道:“都是儿媳不好,让太太受惊了。”江氏的目光在三个儿媳妇身上扫了一遍。大儿媳和二儿媳不和的事情她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俗话说,不聋不哑不做公婆,平常只要她们闹得不太过份,她一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这次,没想到她们竟然将新进门的李秋萌也牵扯进来。想到这里,她的眉头不禁一蹙,看上去有些恼火。当然,江氏恼怒并不是因为她向着李秋萌,而是她觉得二媳妇钱氏看上去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此时竟然糊涂起来了!在她看来,三子身体有恙,对于他的两个哥哥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只要他们夫妻能安安份份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对于李秋萌的性格成亲前她就有所耳闻,但仍然故作不知,他们婚后,她也从来不给她立规矩,为的是什么?究根到底,是她对于夏锦寒这个儿子期望不高,所以要求不多。可是两个儿媳竟然都没看能看透,唉…

江氏正在思量,就听那刘妈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太太,您要给老奴作主啊——”

平氏迟疑的看了看江氏:“太太,您看这事…”

李秋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刘妈,笑吟吟地问道:“刘妈,你自己说,你早上的伤是不是我的丫头打的?”

晚晴在旁边晃晃拳头:“刘嫂子,你仔细想想再回答,你要是不确定,我就再来一遍!”

“啊——”刘妈像见鬼似的爬起来,踉跄着走到平氏身边,扭曲着老脸,拖着哭腔向江氏喊冤。

江氏冷冷地看了一眼刘妈,刘妈的声音不自觉的弱了下去。她再看看钱氏,漫不经心地问道:“舅太太已经起身了吗?”

钱氏的脊背微微一僵,连忙赔着笑脸回答:“回太太的话,家中侄儿吵闹不休,我那嫂子只得提前回去。”

“嗯。”江氏不置可否,接着又话题拉回:“多大点事,不就是丫头传错了话嘛,至于闹成这样吗?你三弟妹刚过门,家中的规矩不太熟悉,你们做为嫂子就该提着点儿。”

“是太太,媳妇记住了。”钱氏和平氏异口同声地答道,答完,两人又对视一眼,一个讥诮一个不屑。

接着,平氏又向李秋萌温声致歉:“三弟妹,都怪我教导不力,我此次回去定要好好教训那几个出言不逊的丫头,你就原谅了嫂子这一回吧。”

李秋萌一直在旁边冷眼看戏,她发现江氏对平氏这番举动似乎很满意,她的本意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要化了,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些话她决定还是提前说明白。免得某些人三天两头做这种破事扰她清梦。

想到这里,李秋萌就像电视上某领导人要发表演重要演讲一样,她往下一压手,慢慢地走到院中中央,站在一块石头上,面向人群,清清嗓子,高声说道:“咳咳,大家既然演完戏了,就听我说两句。”

院中众人不禁一阵惊诧,江氏眉棱微调,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众目睽睽之下,李秋萌开始了她到夏家的第一场公开演讲:“首先,我感谢太太百忙之中抽空看西枫院看我。其次,我深切感谢此次事件的幕后策划二嫂,二夫人。当然还有大嫂身边的丫头以及刘妈也参加了演出…

上述事件大家有目共睹,我不再多说。我主要讲的是下面的话。这至关重要,与你们的日常生活紧密相关。——那就是没事不要惹我,有事更不要惹我。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主仆的名声。我们习惯以不变应万变,喜欢以静制动。别人算计,我们上拳头;别人挑衅,我们还是上拳头;我们的拳法独一无二,我们不喜欢划破脸,不喜欢对方有外伤。——没办法,这是以前养成的习惯,因为打伤了要付药费,我没钱。”

“扑哧…”丫头婆子们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江氏看着李秋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茫然。钱氏和平氏更是迷惑不解。

“说了这么多,我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们,我,李秋萌,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把你们从前的那一套都给我收起来。当然有谁皮痒了,脸痒了,可以放马过来。本人的两个丫头包治诸如舌头过长、吃饱了没事干等等毛病,还可以免费全程陪打陪练。”

众人瓮哄一下哄笑起来。

江氏的脸皮一抽,她的目光多少有些幽深,这个儿媳妇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李秋萌演讲完毕,走到石头,来到江氏面前,十分谦虚地问道:“太太,儿媳第一次就职演讲还可以吧?”

“…很好。”

“谢太太夸奖。”

江氏看着李秋萌幽幽一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作罢,她转头吩咐道:“都回去吧。”

李秋萌挥手欢送:“太太慢走。”

接着她还不忘补充一句:“二嫂,我的话你回去仔细想想。还有,那个刘妈,欢迎你有空来陪晚晴练习散打。”她成功的看到刘妈的身形趔趄了几下。

大对人马陆续散去。冬雪晚晴立即围上来发表感想:“小姐,这次便宜姓钱的女人了,奴婢觉得应该把她揍一顿。”

“就是就是。”

李秋萌一锤定音:“忘了我的话了,饭要慢慢吃,架要慢慢打。”

就在这时,忽然听冬雪一声惊叫:“姑爷,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秋萌回头一看,果然看见夏锦寒和夏青夏白正站在门口。

夏锦寒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夏青夏白则是嘴巴微张,目光呆滞。

夏锦寒吩咐两个小厮:“把她们领回去,好好教训一番。”

夏青夏白如梦初醒,接着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少爷,您饶了我们吧。您打死小的也不敢!”

李秋萌瞪了夏锦寒一眼,用同样的话吩咐道:“把他们领回去教训一番。”

冬雪晚晴铿锵应答:“是——”

夏锦寒:“…”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大眼瞪小眼。

半晌之后,夏锦寒沉声询问:“怎么回事?”

李秋萌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将事情的经过诉说了一遍。

不等他发表议论,李秋萌就先下嘴为强。

一步步逼问:“相公,你知道夫君的‘夫'字怎么写吗?”

“知道。”

“你过来看,这‘夫’呢是‘天’字冒出头,意思就是做夫君的要天天为娘子出头,你说对不对?“

夏锦寒:“大概也许吧。”

李秋萌接着抛出自己的结论:“所以,相公,你要认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

夏锦寒挑挑眉头:“要是我不这么认为呢?”

李秋萌晃晃拳头:“我先把你绑起来,让你欲/望难耐双眼充血,再用拳头打得你流鼻血。我要用你的鲜血来证明我是对的。”

两人沟通完毕,夏锦寒前去主院见母亲江氏。

江氏轻轻啜了一口茶,幽幽问道:“锦寒,你跟娘说实话,你媳妇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夏锦寒正容回答:“一般情况下是没问题,只要别惹她就行。娘不要忘了,有问题的是儿子自己。”

江氏深深一叹:“你…你作为她的夫君,抽空好好管管吧。”

夏锦寒心和气和的答道:“母亲忘了,儿子以前曾经克过人,前次妙音寺的师父说儿子的命格已改,可能跟秋萌有关,若是她的性子改了,怕是压不住儿子的命格。”

江氏内心一阵挣扎,无奈地问道:“真的没办法?”

夏锦寒清声答道:“有,别惹她就行!”

东侧院中,冬雪和晚晴也在教训自己的相公。

晚晴:“你抽空查看一下那刘妈身上的伤,就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舍不得你。”

夏青皱皱鼻子不解地问道:“娘了,刘妈的伤跟你喜不喜欢我有关系吗?”

晚晴一点他的脑袋:“笨啊你,你看看我是怎么打她,又是怎么打你的。我对你每次都下手很轻,这不正说明我喜欢你吗?”

夏青擦擦额角的冷汗:“娘子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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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四章夫妻团结为一体 ...

夏锦寒回到房中时,李秋萌正盘着腿坐在床上捶枕头。一见到夏锦寒进来,她抬起头嫣然一笑:“快去洗干净了上来,我有点急了。”

夏锦寒表情一滞,心中怦怦一跳,脸色不由得发热,他定定心神,故作稳重地说道:“急什么,平常又不曾亏待你…”

李秋萌在床上嘿嘿奸笑不止,笑得夏锦寒心中一荡一漾的。他快速转身,飞快进入浴室,飞快地洗了澡,但出来时却故作矜持的延迟一点点时间。

“快点,快点——”李秋萌急声催促。

夏锦寒面上不显,心中却暗暗得意。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等他走到床边,静待着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时,李秋萌迫不及待的转过背,对他吩咐道:“快点给我挠挠,够不着,急死了!”

夏锦寒神情僵硬,暗咬细牙:“…”不带这么耍人的!可恶的妖精!他心中的火苗被水浇灭了一小半,欲/火难耐,心有不甘…

“快点行不行?”

夏锦寒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甘不愿的伸手给她挠痒。

李秋萌半闭着眼睛,惬意的说道:“嗯,舒服舒服,再往上一点,对,就是那儿…用点力。”

他的手指在她光洁的背上蜿蜒游动,火热的触感再次引发了他的非非之想:“为什么痒的不是别处,比如前面比如…”

他清清嗓子,用低沉中略带一丝沙哑的声音暗示道:“娘子,你除了想让我挠痒没有别的吗?”

“哦哦,有的。”李秋萌舒坦的扭扭肩膀,转过身子面对着他,将左腿伸到他面前:“来,给我捶捶腿。”

夏锦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恨。暗示不行,那就来明示!

他用灼灼的目光紧盯着李秋萌,徐徐吐出一句:“娘子,我想干点别的。比如说——”他欺身上前伸出狼爪偷袭。

李秋萌飞快地钻进被子,伸出胳膊挡住他,命令道:“干别的也可以,先背一句语录再进来。”

“什么?”

“今天的语录:夫妻团结为一体,试看天下谁能敌。”

夏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