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皓的小厮们退离到更远的地方,樟五和目七两人停在原处,他们听着江飞扬的话跟着落下泪。樟五和目七两人瞧着在连皓怀里挣扎的江飞扬,两人互相打量一眼,便要往那处冲过去,想要伸手帮着拉扯江飞扬一把。连未一直盯着他们两人的动静,这时见状,赶紧冲过去阻截他们说:“两位小爷,他们是父子,只要有心,没有解不开的结,你们两人不要上前去添乱。”

樟五和目七两人面面相觑后,他们还是听连未的话停了下来,两人的目光一直盯着江飞扬不放松。江飞扬用力挣脱不了连皓的怀抱,他直接伸手捶打起连皓来,嘴里叫着:“樟五,目七,过来拉我一把,我要回家去。”连皓听江飞扬这话,一把将他从地面上抱起来,顺手还把那乱动的两只小手,一块紧压在怀里,他低声说:“你的功夫是用在打自已人的身上吗?”

樟五和目七两人听到江飞扬的喊声,他们直接闪过连未的身边,冲到连皓的面前。他们在触及到连皓的戾气时,脚步还是稍稍停滞片刻,两人又继续往前冲了上去。连徐和几个小厮这时见状不对,也紧跟着冲了过来。连皓这时紧抱着江飞扬,已闪过樟五和目七两人的合围过来的好几招。连徐和几个小厮上前去,围拢住他们两人。樟五和目七两人交换下眼神,转过头直接冲上去与比自已大的人拼搏。

连徐和几个小厮瞧着他们是江飞扬身边的人,没有一人敢放手和他们两人搏斗。连皓瞧着樟五和目七两人拼命的架式,他的眉头轻皱起来,对怀里乱动的江飞扬说:“飞扬,你母亲亲要去照顾懒懒,她是逼不得已才许你住在我这里来的。你这要是闹着回去,给她知道后,她的心里会不安宁。我们说合吧,有些事情,等你愿意说时,我们两人再来慢慢说起。你叫那两人停下来吧,他们这样拼下去,一定会受伤,你到时如何向你的楚家哥哥们交差?”

连皓的这一番好话说下去,他又难得的把自已的身段放软起来。江飞扬听后慢慢的停下挣扎的架式,他转头打量着樟五和目七两人与那几个小厮的拼斗,那两个少年人,自然是没有几个小厮个子高功夫好,眼下明显已经处在下风,他们现时拼得不过是一口不服输的气盛。

江飞扬瞧明白眼前的情况,又见到连皓明显放任的神色。他立时大叫起来说:“你们全给我停下来,你们谁要伤了樟五和目七两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人。”连徐赶紧给身边的人示意,几个小厮立时退闪开去,樟五和目七两人自然停了下来。江飞扬这时瞪眼瞧着连皓,说:“你放我下去吧,我不会闹着要回去的事。你记得要让人准备好饭好菜招呼我们。”

连皓顺势把他放下去,江飞扬立时跑到樟五和目七两人的面前,他拉着他们仔细打量他们后,大声音问:“他们刚刚有谁伤到你们了?你们说给我听。爷现在打不赢他们,等过几天,我找哥哥们去要他们的身边人,我到时和他们一块过来打他们,给你们好好得出这一口恶气。”将军府的人,听着江飞扬的这一番话,再打量一眼他的五官,人人顿悟,父子习性相传是让人无话可说的事实。

樟五和目七两人轻摇头,樟五冲着江飞扬说:“对不起,飞扬少爷,我和目七的功夫没学精,刚刚没有帮到你。他们几个没有使劲与我们斗,没有伤到我们。”目七这时把江飞扬扯远一些后,他挨近江飞扬低声说:“飞扬少爷,我们三个人的功夫,是斗不过将军府里的人。我们眼下暂时是无法离开,不如我一会找机会出去,我去找五少爷和主子过来接你离开。”

樟五听后一脸赞同的神情点头,低声说:“飞扬少爷,主子常说遇事时,要懂得寻找机会。现时你就受一些委屈,一会目七找机会出府报信。主子知道消息后,一定会带人过来接我们离开。我瞧着将军府的人,防备得严谨,我们行事还是要小心。”连皓停在远处,由着两个半大的小子和一个还是孩子的主子,嘀咕着商量如何脱离将军府的大事。

连未这时走近连皓的身边,低声说:“主子,要不要交待门房和护卫们,注意少爷和两个小厮的动静?”连皓摇头说:“不必。你家少爷是个聪明人,他想明白后,就不会去白费那功夫的。你现在叫人通知世子爷和二爷来府里一趟,记得,不要去惊动王府别的人。”连未听后立时明白的点头说:“小的明白,一定会叫妥善的人,去通知世子爷和二爷两人过来。”

江飞扬这时已经跟樟五和目七两人交待说:“樟五,目七,我娘亲交待我要在这里住些日子,我们就安心的住些日子。再说我们的功夫不如别人,我瞧着他们那些人,好象也不敢真正的对我们动手,我们留在这里的日子,我们就去找他们来练手。”樟五和目七两人刚刚和那几个小厮过手后,自是明白别人还是手下留情,没有真正的对他们动手。

他们三人心照不宣面面相觑的低笑起来,江飞扬轻声问:“五哥有没有说几时给你们送衣裳过来?”樟五轻摇头说:“飞扬少爷,你别担心这些琐事,主子一定会有妥当安排,你不用担心我们没衣裳穿的事。”江飞扬冲着他翻白眼说:“我才不担心你们有没有衣裳穿的事情,我是想你主子一定会帮我把舅母刚做的新衣裳带过来。”

樟五和目七两人听江飞扬的话笑起来,他们两人瞧着江飞扬脸上的神情,两人特意互相挤推几下,目七笑着说:“哟,刚刚樟五哥哥自作多情一把啊。”樟五低低笑起来说:“刚刚飞扬少爷要是问你,估计你也要自作多情一把。”江飞扬听得有趣起来,脸上有了笑容说:“平时没有听过你们两人说话这样的有趣。”

樟五和目七两人打量着他小脸上的神情,两人同时松一口气,一块冲着他说:“少爷,你现在总算有了笑脸,你刚刚那严肃的模样,人人都会以为我们服侍得不周到。”连皓这时走过来,冲着江飞扬说:“走,我带你去住的地方。”江飞扬特意退后一步,跟在他的身后。他见到连皓停滞不前,他仰头望着他说:“你在前面走,我跟着你。”

连皓想想江飞扬刚刚闹过那一场,他没有多说话直接往前面走。江飞扬先是落后连皓几步,后来他一路上四处张望着,慢慢的他落后连皓很远,看到有趣的地方,他又跟樟五和目七三人凑在一块去说话。连皓听到后面传来低低的笑声,他回头望到樟五和目七两人跟在江飞扬的身后,江飞扬侧着头一脸笑意同他们说着话。

连皓瞧得黯然神伤起来,自家的儿子,从来没有在自已的面前笑得如此畅快过。而今他对两个小厮说着话,那样眉开眼笑的小模样,让他瞧得有些妒嫉起来。连皓瞧着那两个小厮,想着他们是楚萧儿子的身边人,他冲着跟上来的连徐吩咐说:“你们少爷现在还没有安置身边人,你这些日子,你仔细瞧下那家有合适的孩子?到时叫上来让我打量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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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1976】揣着包子找老公

第三百四十章散(1)

连徐很快转头打量一眼江飞扬,他转回头后,一脸慎重神色对连皓,说:“好,我先把话传下去,让家里有小子的人家,这两天带人过来给大管事挑选下,然后再叫到主子面前过眼。”连皓听到他的话点头说:“嗯,如果实在选不到合适的人,也不能随便选一个两个将就着用。反正他年纪尚小,还有时间可以慢慢选人。”

夜了,连皓走到院子门口时,他无意中回头打量自已房内,那里闪烁着明亮的烛火。他透过朦胧的窗棂,能望到房内那个小小的身影。第一次,连皓在这个府里面,感觉到温暖的气氛。连皓笑容可掬的出了院子门,他冲着跟在身后的连徐说:“世子和二爷,你吩咐下去,一会准备些夜用食物上来。”

连徐赶紧点头应承下来:“是,我会交待下去。”连皓继续快步往前面走去,他想想又转头吩咐说:“世子和二爷这时过来,太晚了,我会留他们在府里,你让人去准备好晚上安置的被褥。”连徐把事情记下来点头说:“我会盯着她们把事情做好。”连皓听他的话,忍笑的回头打量他一下,连徐做事特别的小心谨慎。

连皓现在偶尔会记起连希和连高两人,那两人从小跟着他,他们在他的面前明显要放肆许多。连徐瞧到连皓的眼神,他更加的打起精神。他的两个前任,连希和连高两人现在各自拥有的一切,是连王府所有小厮们向往的目标。连徐相信自已只要好好的尽职尽责,等到自已年长时,连皓同样会给他一个好的前程。

连皓往前面大步走过去,他已听到远处的动静。连未亲自提着灯盏行在侧前面,连昂和连轩两人行在后面,连轩冲着他问话:“你们少爷住进府里来了?”连未低声答复说:“是。”连轩听得简明扼要的一个字,眉头一皱瞧一眼连昂,见到他不动声色的面孔,只能继续努力问下去:“连未,你们少爷是由谁送来府上的?”

连未听着连轩的问话,他的脚步稍微停滞半步,又照旧继续往前带路。他轻声说:“少爷是由楚府少爷们的两个小厮陪伴过来的。”连轩听着连未的回答,好一会他冲着连未说:“连未,我就想不通你家的主子,为何会一眼瞧中你来当大管事?你瞧瞧我问你一句,你就只答一句,你多说几个字都不行吗?”

连未回头望着连轩说:“二爷,你知道我是不会说话的人。”连昂听得连未的话大笑起来,连轩跟着笑出来,他冲着连未说:“连未啊,你还是要跟你哥哥学学,你当将军府的大管事,不能太少话语。”连未点头说:“是。”他望到远远的地方行来的人影,他透出一口气般的笑着说:“世子爷,二爷,主子过来了。”

连昂和连轩两人快步迎上去,连轩还特意打量松一口气的连未,沉声说:“连未啊,你做大管事还是嫩了点,你的神色太过外露。这方面你要向大管事学学。”连未听后慎重的说:“我多谢二爷的提醒,我会注意。”连昂回转过头,瞧着连未说:“连未,将军府的主子少,你这个大管事一定要能者多劳,你要为主子想得更加仔细些。”连未一脸正色的答:“是。”

连皓迎上连昂和连轩两人,笑着说:“大哥,二哥,我请你们过来赏雪说话。”连昂伸手拍他一记,连轩上前去轻抱下他的肩头,他放开手后笑着说:“木头,你是请我们来见你家儿子吗?”连皓轻笑起来说:“二哥,你有没有给他准备好礼物?”三人笑着往连皓院子走去,连皓进院子前,笑着对连昂和连轩两人说:“大哥,二哥,你们象我小时候那样,今晚陪我过这一夜吧?”

连昂打量着连皓的神色,笑着说:“好。我和你二哥两人难得明天都没有事情。今晚我们住一个房间,就象你小时候一样,你在外面惹了事情,拉着我和你二哥同住在一个房间,我们兄弟三人睡同一张床。不过,我们三人现在可睡不了一张床,你叫人好好的安排下去,搬两张榻位到房间,然后…”连昂说到这里,听到连轩的低笑声音,他笑着停下话语。

连轩笑着对连昂说:“大哥,木头已经大了,你可不能再事事帮他仔细安排妥当。侄子现在这里,他一会听到你的这些话,会影响他对木头好的印象。”连昂笑着点头,他无意中望到连皓脸上闪过的涩意,连昂再仔细瞧去,连皓的脸上只有淡淡的笑意。连轩轻扯着连皓问:“木头,他为什么会这么突然住进你的府里?”

连皓三言两语把事情大概交待清楚,连昂和连轩两人听到他的话后,两人神色紧张起来。连昂对连皓低声音说:“木头,疱症这种病,是孩子们当中最容易传染的病。我听你嫂子提过,说听过这一阵子,许多人家的孩子生病。我们都以为是因为天气转冷,孩子们体弱容易伤风。现在听来大约有些不对劲,我们要让人赶紧回去跟你嫂子打招呼,让她对孩子们更加上心些。”

连皓了解的点头,他对行在前面的连未招手,吩咐他说:“你赶紧叫人去安排好马车,一会就把人送回王府去。”连未顺手把手里的灯盏交给身后的小厮,他走到一个小厮的身边轻语一句,那个小厮转身快步离开。连昂和连轩两人已跟自已的小厮交待好,那两个小厮自然跟着连未吩咐好的小厮身后往外走去。

连昂和连轩兄弟两人坐在暖暖的厅内,连轩跟他们两人招呼一声,就笑着进到房间里面去。连昂和连轩两人坐在厅内,瞧着小厮们在桌面上放好茶水后,又端来一叠又一叠的点心。兄弟两人瞧得笑着摇头,连轩冲着小厮们说:“下去吧,不用再上点心过来。”小厮们瞧着连徐的神色,连徐上前对他们轻语说:“世子爷,二爷,还有三叠点心,你让小的们端上来吧。”

连昂听得笑起来点头,连轩轻拍自已的头,笑着点头说:“好,送上来后,你们全下去吧。”小厮们把那三叠点心端上来,他们退下去后。连昂和连轩打量满满一桌子的各色点心,体会到连皓满满的诚意。连昂指着桌面上的点心,轻摇头说:“全是各家店里面有名的点心,这过日子,可不能这样过下去。不行,我明日让你嫂子给他的府里送两个厨房煮食的仆妇过来,这有孩子在,在吃食上面,可不能随便应付过去。”

连轩轻轻笑起来,低声说:“大哥,只怕人手上面还要多安排些精明人过来。连未一个人只怕应付不了上门打听消息的人。”连昂听得轻叹息起来,凑近连轩耳边说:“我听说那孩子刚进到府里,就跟木头大闹了一场,你一会有机会仔细跟木头打听首尾的事项。唉,早知会弄到现在这般不上不下的模样,当初我怎么都会开口点醒木头几句。现今这样吊在半空中,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连轩听着房内的动静,他凑到连昂的身边,低声劝慰:“大哥,我们当日就是有心去点醒木头,也改变不了家里人对他们亲事的最终决定。而且木头那时要明白自已的心意,那分开的这些年,他天天都会心如刀割般的难受。如今这样情况,我觉得算是相当不错的情形。他们共同有两个孩子,各自都有所成,我们家里长辈们也不会硬碰硬去反对他们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江家的事情,不会再拖累到她的身上。而木头有自已的将军府,事情要是能顺其自然成的话,他们一家人可以居住在这里,快快乐乐的过自已的小日子。”连昂听得叹息起来说:“孩子这样小的年纪,尚且都会跟木头吵闹起来。木头说那个女子从来对他都是客气有礼,我听上去总觉得她对木头没有几份情谊。

我上次听宫内尚大夫讲,当年那个女子本来不想生子,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后来不得选择生下孩子。如果不是尚大夫一家人,他们母子三人只怕都活不来。”连昂听到房内连皓说话的声音,他停下想说下去的话。他伸手扯扯连轩,兄弟两人赶紧坐正身子。连皓满脸笑意进到厅内,他的后面跟着江飞扬,他的小脸上满是不乐意的神情。

连皓笑着同连昂和连轩正式介绍说:“大哥,二哥,这是我的儿子飞扬。”他又低头对连轩说:“飞扬,来,向大伯父和二伯父两人问好。”江飞扬抬头打量坐在桌边的连昂和连轩两人,小脸绷得紧紧的闷闷不乐的叫着:“大伯父好,二伯父好。”连昂和连轩两人笑着瞧向他,两人笑着站起来,两人的手都伸到怀里掏东西。

江飞扬这时开口一脸正经的冲着他们两人说:“你们两人放心,我不会在这里住多久。我妹妹的身子一好,我就会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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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散(2)

连昂和连轩两人瞧着眼前的小人儿,听着他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如同冷冰冰的软刀子般让人心里一阵阵的发凉。连昂和连轩两人不敢去瞧连皓的神情,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后,还是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如同刺猬般的孩子身上。

连昂瞧着小人儿冷清清的脸色,他从前远远的瞧过,楚萧弯腰同江飞扬笑着说话时,这孩子仰起的小脸,满是孺慕亲近的笑容。连昂觉得整颗心都紧缩起来,仿佛不管他如何的深吸气,都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连昂瞧着这般防御着他们的江飞扬,他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他走近江飞扬的面前,伸手掏出怀里早准备好的碧水玉佩,直接给他套在脖子上。他在江飞扬伸手去拉扯玉佩时,连昂按住他的小手,笑着说:“飞扬,这是大伯父早已经给你准备好的见面礼。”江飞扬听连昂的话,低头打量玉佩后,抬头皱眉说:“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来,我没有那样好的回礼给你。”

连昂听江飞扬的话愣怔一会,他这些年送了许多的礼物给晚辈,从未有一人说要回礼给他。连昂不由自主的伸手摸摸江飞扬头,在他皱起眉头要闪开时,连昂已经主动的放开手。他在江飞扬伸手取玉佩时,笑着对他说:“你收下吧,大伯父用不着你给回礼。你舅舅舅母给你礼物时,你可会想着要给他们回礼的事?”

江飞扬已经把玉佩取下来握在手里,他听连昂这话果断的摇头说:“我与你不熟,我不能收下这样贵重的礼物。舅舅舅母是我的亲人,他们给我的礼物是他们的心意,我不能与他们去算价值。不过,每次在舅舅舅母生日或者是节前,我和懒懒两人会和哥哥们一起动手,做些礼物送给舅舅舅母。娘亲说过礼尚往来,这玉佩你收回去,可以送给别人用。”

连昂伸手接过江飞扬手里的玉佩,重新把玉佩挂在他的脖子上面,轻声:“飞扬,这是我早已为你准备好的礼物,你收下吧。我们也是你的亲人。今**母亲亲在此,她也会让你收下这份礼物。”江飞扬的小手握住玉佩,他想想还是伸手取下玉佩,他把玉佩放到站在一边的连皓手里,他抬头对连皓说:“娘亲,她从来不许我乱收旁人的东西。

这位大伯父说娘亲会点头,可是我现在不知道娘亲会不会点头?我只知道娘亲会很生气,我乱接别人的东西。你先帮我收着玉佩,等我问过娘亲,娘亲点头我就收下来,娘亲摇头,这东西你帮我退还给这位大伯父。”连皓手握住玉佩,望一眼满脸无奈神色的连昂,他伸手摸下江飞扬的头,心里多少有些舒服起来,江飞扬待他还是比旁的人好一些,他开口说:“好。”

连轩见到连昂送礼受挫,赶紧把自已拿出来的斑绿玉坠放到连皓的手里,他转头对江飞扬笑着说:“二伯父送你的礼物,先交给你父亲收着。”江飞扬打量一眼那玉坠,冲着连昂和连轩兄弟两人行礼说:“多谢大伯父和二伯父的礼物,不管娘亲许不许我收你们的礼物,你们的心意,我先领下来。”

连皓把江飞扬送回房间,连昂和连轩两人坐在厅内,两人久久没有说话。连皓从房间里转出来,瞧到沉默坐着的两位兄长,他有些吃惊的说:“大哥,二哥,我刚刚问过飞扬,他同我说,他的娘亲说不许他收陌生人的礼物,他和同伴之间可以交换一些小的礼物,但是绝对不许收别人贵重的礼物。你们两人给的礼物太过珍贵,超过他可以做主的底线。”

连轩听后有些不相信的望着连皓说:“木头,你相信他的话,我可不会信那小子的话,你瞧他一脸的机灵神色,分明是不愿意收下我和大哥哥的礼物。他的娘亲小小年纪时,可以瞒过江家人的耳目,凭着自已写字挣下面银两,在外面让人帮着悄然无声的置下一间半的店铺,那已经不是一般的小女子作为。他瞧他的行事,那里象一个孩子?…”

连轩在连昂和连皓两人的瞪眼中,他自已想想江飞扬是自已的侄子,也不好意思继续牢骚下去。连皓打量连轩好一会后,站起来去把通往房间的那门合拢。他坐定下来,笑起来轻拍一下手,冲着连轩说:“二哥,听你这么一通话讲下来,我心情舒坦了许多。我这些年来,只在这对母子手里吃过这样的亏,偏偏那当娘的人,不管我怎么样的做,她总是一脸软硬不吃的神色。

还是我家儿子好,瞧上去比他的娘亲易亲近些,至少他有什么事情,都会明摆着来讲。二哥说得对,她年纪小小时,就能瞒天过海有自已的店铺。她要是一般的女子,单单合离这件事情,她就未必能活得好好的。唉,我就这样跟她慢慢的磨耗着,总有一天能磨着她低头。”连昂听着连皓这话,轻摇头说:“木头,你是那种能长期和人磨的性子吗?”

连昂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忧虑,连皓对那个女子表现得太过执着,瞧得他暗自有些害怕起来。连昂恐惧着自家的小弟会走上那条‘慧极易伤,情深不寿’的路。他听连皓提及那个女子的事情越来越多,他越觉得那个女子的心如硬石般不会动摇。连昂身为世子爷,自是比弟弟们更加知道多一些连王府的秘事。他们这条血脉,每隔几代都会出现一个重情的人。

王府里对秘事记载往往只有短短几语,连昂少年时是笑着翻过那本前事记载。当连皓执意要江婉沐母子回到自已身边来,而府里的长辈一致的反对。他无意中听到老王爷和王爷两人说的话,王爷劝老王爷说:“父亲,我不希望再出现如曾叔祖那般的情况,他得不到所爱的女子,最后郁郁寡欢早逝而去。”

老王爷当时重拍打一下,恨恨的说:“冤孽,真是冤孽。这事你以后休得再提起,都是你们从小娇纵坏了他,让他养成这般的放荡不羁的性情。一个又一个这样的人,竟然喜欢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谁能成全那样的一桩丢脸亲事。”连昂事后去翻查了秘事记录,他把几代前那桩的事情,隐隐约约的透给王妃听。一向执意反对的王妃,后来不再提一句反对的话。

连轩听见连昂的这话,笑着瞧向连皓说:“木头,这男人做事就要图个爽快,不过这样的事情,比不得别的事情,我支持你和她磨到明年的春天。如果她那时还是不愿意点头和你一块过日子。那就是说你那种软法子已经行不通,那只能想法子逼得她愿意和先成亲。这人还是要娶回家来,才不用担心当中有人插进来,她进了门后,你和她有一对儿女,你到时再慢慢得跟她磨耗下去,反正你们有一辈子的日子。”

连昂听得眉眼舒展一些,他笑着说:“木头,你二哥说得对,那事最多只能拖到明年春天前。如果拖得太久,容易出现节外生枝的事情。明天由着下人们把飞扬住进将军府的消息散出去,最好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飞扬回家的事情。她既然硬下心不肯回头和你过日子,那我们只有伸手把她另外多的路堵截掉。她一定盘算好,儿女由着你认回来,她以后用不着操心这一对儿女,可以过上轻松自在的日子。”

连轩听得连昂的话,深以为然的点着头,正要开口帮衬着多说两语,见到连昂已经冲着他轻摇头,他赶紧收住到嘴边的话语。连皓脸上露出犹疑不定的神色,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拿一对儿女来逼迫江婉沐,他只想着凭借着自已的努力,让江婉沐多少能相信他的诚意。他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明白,江婉沐对他无情。

这些日子,他瞧着江婉沐的行事,他越瞧越伤心越觉得自已太过失败。他没有重逢江婉沐之前,他一直坚信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已的,对他有一份情谊。毕竟他们做了三年的夫妻,后面的那些日子,他对她还是用了心。他初听说有一对儿女时,心里曾有过一些猜疑,而后他选择相信江婉沐,认为以她的性情不屑行那种暗事。

连皓听着两位兄长的话,他想起江婉沐望着他时,那双眼眸深处的冷意。连皓想着自已既然能瞧中江婉沐,这夜长梦多,挡不了同样有眼光的男子瞧中她,万一到时他们一拍即合,自已只会落一个伤痕累累。连皓想到这里,浑身的戾气散发出来。连昂和连轩两人感受到他的杀气后,兄弟两人交换一个欣慰的眼神。

连皓把两位兄长的话又想想后,他把眼睛微微的一闭,等到他再挣开眼睛时,他的眼底已经没有那份多余的挣扎。他笑着说:“好,是我太过小心翼翼了,难怪行事处处受拘束。情事同样如战场,不战则败,我既然选择了战,就只能胜这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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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散(3)

连昂和连轩两人听连皓这话,两人的脸上顿时露出欣然欢喜的笑靥。连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他笑着轻拍两个手,舒心的心说:“木头,你总算明白过来了,我瞧着你这些日子的磨磨蹭蹭的行为,瞧得我在后面都想替你吐血。这成事与不成事,就看你下手的快慢。你要是磨得太久了,到时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落到别人的手里去。”

连昂笑逐颜开的望着重新焕然一新的连皓,他笑着点头说:“木头,我喜欢看你现在的这般神情,你从来是遇到事情,不管有多难于登天,你为了达到目标,都会不顾不管的往前冲。你啊,碰到她的事情,你一直顾虑重重,你觉得你努力许多,偏偏我们只看到你老是在原地踏步不前,我们瞧得实在心慌。”

连轩瞧着连皓恍然大悟的神色,他轻舒一口气,冲着连皓说:“木头,你本来就不是那种文人,用不着学他们那样。我有时听他们说一件事情,那话转了十七八道的弯,我还是听得云里雾里,没有听明白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事。你反正不管怎么样学,你也学不会那些花架子。你不如实实在在跟她说你的想法,行,你就跟她好来好往。她要是摇头,你用不着多想,反正是拒绝,你直接成事就行。”

连昂听着连轩的话,他微微的笑起来,人人都说他们三兄弟当中连皓行事最为放荡不羁,只有他这个当大哥的知道最无赖的人是连轩。连昂笑着跟连皓说:“木头,夜了,你先进去安置飞扬睡下,我和你二哥在这里喝茶等你出来。”连皓进了房间后,连昂冲着连轩竖起拇指,低声说:“你继续,我们这次一定要让木头在她面前振作男儿风,那样软绵绵的作风,实在瞧得我骨痛。”

连轩轻笑起来,低声说:“大哥,那我明天回去后,我跟我娘子说在这里见过飞扬的事情,然后暗示她不动声色把话传出去。这女人之间的传话才叫快速,保证转眼间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木头认回亲生子的事情,想来用不了两天的时间,有心人就能查明飞扬的来龙去脉。嗻,我家小弟活得不痛快,我也容不得她活得自在。”

连昂和连轩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看对方,等到连皓出房间时,他们两人已是春风满面笑语不断。连昂和连轩扯着连皓坐下来,连昂关心的问:“木头,你看着他睡熟没有?今晚让他和我们睡同一个房间,这孩子在生的地方睡,还是要注意他的动静。你去房间隔门拉开,我们在这里一边说话,还得一边注意听着他在里面的动静。”

连皓赶紧起身把合拢得房门再次拉开,他坐下来后,满脸有趣的神情,笑靥如花的说:“这孩子爬上床,没一会就睡沉下去。这睡熟后的模样,你们别说,他还真的挺俊俏。”连昂和连轩瞧着连皓的笑脸,两人面面相觑后,连轩冲着连皓说:“木头,你有没有在她面前用过你的美色?我瞧着你笑起来的模样,你现在要我去抱金砖给你,我立马就会赶回去抱过来给你。”

连昂听连轩这话笑着点头说:“木头,女人也喜欢美色。我还没有见过几个能抵受得了美色诱惑的人,除非她的心里早已有了别人。你没事时,就同刚刚那般,在她面前笑给她看,笑得她心软后,你赶紧把事情定下来。”连皓露出苦涩的笑意,轻摇头说:“她不喜欢我,不管我笑得多么俊逸,她的眼中都没有我。

不过,我瞧着她心里除去两个孩子外,她的眼中也没有旁的男人。她对有间书肆的东家完全是尊敬的神色,她瞧着楚萧夫妻时,就象我瞧着你们和嫂子们一样的眼光。我觉得大约是她生父和生母的事情伤到了她,我瞧着她就是一个特别冷清的人。听有间书肆的掌柜说,现在她这样还要好些,以前她瞧人时,就是冷清清的神色,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气。她现在脸上有了笑意,眼里有了温润气息。”

连昂和连轩两人听着连皓的话,瞧着他说到后面眼里露出的笑意,他们只觉得自家弟弟完全对那个女人着魔。连昂和连轩两人交换下眼神,连昂冲着连轩点头后,笑着对连皓说:“木头,孩子就是女人的命根子。飞扬兄妹两人自小跟着她长大,待她自然会比待你好。你们两人还年轻,早一天成亲,早一天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你们这次有孩子后,你一心待她,她的心会软下来的。”

连皓这一个晚上想来是想通了许多的事情,他沉沉的点头说:“我听你们的话,纵使我愿意和她拖下去,愿意拖到她对我心软。可是我还是会担心当中万一出一个岔子,出现那么一个对她有心的男人,刚好是她喜欢的类型,以她的性情,一定不会顾忌太多,那我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全完了。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我只给她到年节前的考虑时间。

年节后,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我都要和她再成一次亲。把这名份定下来,我心安定后,我再来和她慢慢磨下去,我就不信我花滴水穿石的功夫,磨不软她的一颗石头心。飞扬和懒懒是我的亲生儿女,我会带他们在年节时回府里认亲人。他们闲时,我也愿意接他们过来跟我一块住。大哥,二哥,你们还有没有好的想法跟我说?这事情只能成不许败。”

这夜,连皓厅内的烛火一直闪烁到近天明时。而江婉沐在尚爱药草院里守护江懒懒一夜,直到天明才微微闭一下眼。天,终于亮了,江懒懒伸手摸摸趴在床边的江婉沐,见到她立时张开眼后,她软软叫一声:“娘亲。”江婉沐满脸欣喜的瞧着她,她伸手摸摸江懒懒的脸,又把她伸出被褥外的手塞进去。

江婉沐站起来走到温炉边,倒了一杯温水,端到床边半扶起女儿,笑着说:“懒懒,来,喝水。你叔叔吩咐下来,这几天要你多喝些水。”江懒懒皱眉喝几口水,摇头叫嚷着说:“娘亲,你抱我去方便。”江婉沐拿来外衣包起女儿,抱起她后轻轻的亲她一记。江懒懒哑着嗓子笑起来说:“娘亲,我还没有冼脸。”母女两人一路玩闹着去,再玩闹着回到房间。

江懒懒躺在床上后,惊讶的问江婉沐说:“娘亲,我昨天没有回家吗?那哥哥呢?我病得很重吗?”江婉沐轻轻拍扶着她一下,笑着说:“你病得不重,只是你这病易过同年纪的人。尚家祖父做主留下你住几天,昨天尚家祖母和始儿照顾你一天,娘亲晚上才接手照顾你的。你哥哥去连将军那里住几天,他喜欢练功夫,那里有人陪着他过招。娘亲这几天都在这里陪着你,你就安下心来养病。

你现在刚刚醒过来,暂时不要多说话。你如果觉得身上痒,记得一定要忍住,不能伸手去抓,抓破了皮更加难得好起来。明子叔昨天就交待过,他会大早上煮汤药送过来,到时娘亲给你仔细的擦拭一遍,你就不会觉得痒。”江懒懒微微的笑起来,她点头说:“我听娘亲的话。娘亲,你一会跟始儿说,这病过人,要他不要来看我。等我好了,我陪他一块背药草。”

江婉沐见到女儿清醒过来,已经是欣喜若狂不已,江懒懒说什么她都点头。等到明子叔送来汤药,他见到清醒中的江懒懒,同样是一脸的惊喜交集的表情。他笑着冲江懒懒招呼说:“懒懒,你表现得好,明子叔现在去煮东西给你吃。”他不等江懒懒回答,他冲着江婉沐说:“我去把懒懒醒来的消息,跟主子们说去。一会让人送水过来给你用。”明子叔很快的走掉,留下房内的母女两人相视而笑。

江婉沐给江懒懒擦拭一身后,听到文九娘在门外说话的声音。江婉沐赶紧冲着门口方向说:“九娘,我不会打开门跟你说话,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还是别靠这边太近。懒懒这边有我照顾,你就安心去做自已的事。”文九娘在门外在外面停留一下,笑着说:“小懒,始儿爹爹说,懒懒今日醒过来,就是已经好转的表现。那我走了,你有事叫人通知我。”江婉沐在房内听她的话笑起来,笑着说:“行,你走吧。你走了,我好开门去倒掉脏水。”

文九娘还是不舍的在房门外停留了好一会,她又开口小声音叫着江懒懒,直到听见江懒懒哑着的声音答话。她开口安抚说:“懒懒,你安心休养身子。婶子现在去盯着绣娘给你做新衣裳,等你病好后,就可以穿新衣裳。”江婉沐听着她的话惊吓不已,文九娘虽说是第三胎,可是按京城的习俗,有身子的妇人,最好不去管针线方面的事。她连忙开口劝阻她说:“九娘,你现在最重要是照顾好,别的事情不要太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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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散(4)

文九娘嘴里应承着,她人却舍不得离开,依旧留连在门外,她同房内的母女两人隔着一道房门说着话。尚五大夫和明子叔两人过来,才开口劝走门外的文九娘。尚五大夫进房仔细诊冶江懒懒的情况,他很快满意的点头后,还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叮嘱她一定要听话,好好的躺在床上休养几天。

江懒懒一直微微的笑着点头,她开口说:“叔叔,始儿好不好?”尚五大夫笑着点头说:“好。”江懒懒听后竟然长舒一口气说:“叔叔,你跟始儿说,让他不要来看我。我会听叔叔的话,快些好起来。”江婉沐把脏水提出去倒掉,等到她进房间时,正好瞧到尚五大夫和江懒懒两人这种如同父女般说话的氛围。

尚五大夫对一脸关心神色的江婉沐说:“江娘子,你照顾得很好,这几天你还要用心一些,注意不能让懒懒用手抓痒处。每天三次汤药给她擦拭,每次都要换干净衣裳。懒懒换下的衣裳,明子叔会过来拿取。”尚五大夫走后的话后,仆妇送来早餐。江婉沐母女在房内用过早餐后,江懒懒的眼睛已经半闭起来,江婉沐想着她用食不久,只能想着法子逗乐她。

明子叔送两碗汤药过来,把当中一碗浅淡色的汤药递给江婉沐说:“这是你早晚要喝的汤药。”江婉沐伸手接过汤药碗,她一口气喝光后,才感觉到嘴巴里苦意难当。明子叔这时已经单手端起那碗浓黑的汤药碗,单手把江懒懒扶起,把碗凑到她的嘴边,说:“来,小小姐,同你母亲亲学,一口气喝光,这汤药不难喝。”江婉沐原本想皱的眉头,听他这话赶紧舒畅开去。

江懒懒抬眼望见江婉沐舒展的笑眼,她凑近碗边顺势大口大口喝着汤药。她喝完汤药后,那张小脸皱成团,惹得明子叔和江婉沐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明子叔待她相当不错,还顺手给她一颗糖珠子,笑着安抚她说:“小小姐,这良药苦口啊。你看,你药喝得好,有糖珠子吃。你母亲亲和我们这些同样要喝汤药的人,可没有糖珠子吃。”

江懒懒嘴里含着糖,眼睛已经开始睐起来。明子叔出去后,他又送来几本游记,这时江懒懒已经睡熟过去。江婉沐想起江飞扬,她有心想问又觉得自已太多事。明子叔这时轻声对江婉沐说:“江娘子,主子吩咐我去将军府,给飞扬少爷送去沐浴用的汤药包。我回来后,会过来跟你说消息。懒懒小姐睡沉时,你也可以跟着休憩一会。”

江婉沐笑着目送明子叔离开,她关上房门趴坐在床边,正想闭眼休息一会,听到尚夫人在外面低声叫:“小懒。”江婉沐赶紧站起来轻步走到门边,冲着外面的尚夫人说:“婶子,懒懒睡沉了,尚五大夫瞧过没什么大事了。”尚夫人在房门外笑着说:“我进来看懒懒几个时辰,你赶紧睡去榻位睡一会。”

江婉沐转头打量整齐的榻位上被褥,她轻轻摇头后,说:“婶子,多谢你。只是现今你的事情多,九娘有身子,院子里什么事情,都要靠你一人去照顾安排。懒懒这里,我一个人照顾得来,你安心去忙你的事。如果我觉得实在照顾不了,我也会请婶子过来帮我一把。”尚夫人停在门外一会,低声说:“那我走了,下午我过来瞧你们,你有事一定要跟我开口。”江婉沐在房内轻轻的应一声,她靠在门上,听着尚夫人走远的声音。

江婉沐在中午用餐前,听得明子叔说江飞扬安好,他已经交待将军府的人,要他们煮沸汤药给江飞扬连冼几天,他应该不会有疱症的病。尚明始昨日陪江懒懒好几个时辰,本来满院子的人担心他会染上疱症,结果他今天照旧活泼乱跳。他闲时几次跑过来请求进房陪江懒懒。江婉沐不管他在门外如何得说好听话,坚决拒绝他进房的要求。

尚明始如果过来时,房内江懒懒正好醒着的,两个小人儿会隔着房门说几句话。房外小人儿说:“懒懒,你醒来后,记得要多喝水。姨,不许我进去陪你,我在房外跟你说话。”房内床上小人儿说:“始儿,天冷,你早些回去,等我好了,我们一块玩。”两人话里透出浓浓的牵肠挂肚,江婉沐瞧得相当有趣。她从前只知道青梅竹马的传说,现在知道传说也是有事实根据的。

江婉沐在尚家药草院里照顾江懒懒好几天,瞧着江懒懒一在比一天有精神,她还是有些不敢轻易放松下来。尚大夫亲自过来诊断后,笑着说:“懒懒已经大好了,现在身上虽然说有些暗印,这几天用汤药泡泡,很快就不会有痕迹。”江懒懒听这话欢呼起来,直接扑到尚大夫的怀里,探头就冲着他的脸上印一记,笑着说:“祖父,我可以出房间门了?”

尚大夫笑着伸手拍拍她的头,摇头说:“你啊,静心在房内再呆两天,我瞧着你身上的痕迹差不多,就放你出房门。”江懒懒听尚大夫的话,扁嘴后又笑起来问:“始儿可不可以进房间来看我?”尚大夫笑着点头说:“行,不过你们两人不许靠近说话。”尚大夫站起来要走时,打量一眼低头笑看女儿的江婉沐,他在心里轻叹息一声。

江婉沐知道女儿大好后,她的心情轻松得要飞起来。她在江懒懒睡熟后,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她在院子里随意的走动起来。尚家药草院里面,有许多的声音响起,听上去要比平日忙碌一些。江婉沐在外面走动半圈后,她发觉经过院子的人,比开始要得多起来,好象人人都会在她不在意时,会把目光盯向她的脸部打量着,在她望过去时,那些眼光又快速闪躲开去。

江婉沐转身进房间前,她仿佛听到身后有不停的嘀咕声音。她有所感觉得转过头去,看到几个散开的身影。江婉沐带着狐疑的感受进到房间,当她望到满脸笑容的江懒懒时,听着她的童言童语,她把心里的那抹狐疑,一瞬息丢到脑子后面。江婉沐笑瞧江懒懒的生动形体姿势,她走过去伸手把女儿身上落下来的被子,给重新拉上去覆盖好。

江婉沐两天后带着江懒懒回到自已的家,尚明始跟着她们们一块回来。京城时有许多的孩子染上疱症病,尚家药草院忙碌起来,江婉沐主动开口要尚明始跟着一块回来。尚家人自是点头应承下来这事,尚明始欢天喜地跟着江婉沐回来。他们三人进到院子里,在院子里的人笑着迎过来,回家的感觉真好。

江婉沐母女和尚明始三人稍身梳冼一番后,两个孩子欢喜的在院子里穿来穿去,江婉沐去看了江壮实,她只立在房门口,瞧着房内那个吐泡泡的孩子,笑着跟木根娘亲说:“奶娘,壮实,又长高了些。”木根娘亲欢喜的点头说:“嗯,多亏喝了明子叔送过来药草煮得汤,那天他就这么咳了两声,可把我和吉言两人吓坏。第二天早上醒来打量他,看到他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才放下心来。

小懒,你奶爹说现在下雪,城外的院子不方便再动工。他前几天就回来,现在已到店里帮忙去了。陈小东家一家人现在守在那里,住的就是随便搭起来的房子。你奶爹说凭你的性子和你跟小东家娘子的交情,也不会反对他们一家人住在那里。当时陈小东家提出来后,他就点了这个头。他说那样的房子,这一家人如何过冬。唉,算了,不提这事情,提起来心还烦。”

江婉沐听过霍香隐隐约约的说过,陈穹的父亲和母亲当日掌家时,双亲对家里人的管束太过严厉,他们在家里的人缘并不太好。这一下子落潮时,家里人不记得他们的好,只记得他们曾经的错,人人都来落井下石。霍香说时一脸的愤懑,可是陈穹的父亲却一脸坦荡的安抚他们说:“这样也好,富不过三代,他担心了许多年,担心在他的手里,家业败落,现在总算可以把这个重任松懈下去。”

江婉沐听得叹息一声,笑着点头对木根娘亲说:“他们一家人在一起,这日子再难,也是好日子。我一会跟张家的去打招呼,让她跟送炭火的人说一声,让人送一车炭火去城外院子去。陈穹和霍香两个都是能干实在的人,有他们两人在,陈家还是不会败不掉的,一定有兴旺发达的一天。

木根娘亲听江婉沐的话笑着点头,她伸手把江壮实包起来放在床中间,又在床边用东西挡好。她才快步走到门边,她侧着身子站在门口,那眼睛时不时的关注着江壮实,转过头又仔细打量退后几步的江婉沐两眼,她低声说:“我刚刚远远的瞧过懒懒,瞧着她瘦了许多。你也一样瘦了许多,现在回到家来,你们就好好休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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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散(5)

江婉沐笑着摇头说:“奶娘,尚家人把我们照顾得很周到。这几天家里有没有事情?”木根娘亲很快把家里的一些琐事说了一遍,然后她有些忧虑的望着江婉沐说:“店里忙起来,吉言几天前就去店里面做活,我这两天打量着木根和吉言两人有些不对劲。今晚上,他们两个回来,你帮我瞅瞅他们两人是不是吵架了?

他们两人要是吵架,你啊,就帮着劝下木根。吉言没有娘家人在身边,这有苦时没地方说,只要不是太重要的事,叫木根多让让吉言。”江婉沐微微笑着应承下来,她觉得木根和吉言两人的性情,两人都是吵不起架的人,顶多有事时,互相生一阵子闷气。

江婉沐笑着安抚木根娘亲说:“好,我等他们回来,瞧瞧他们两人的神色。奶娘,我觉得是你多想了些,他们两人的性情都好,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吵架。我倒觉得是因为店里事多,他们两人回来累得不想说话。”江婉沐一边说着话,无意中瞧到江壮实不老实的爬出围着的被子,她赶紧往房内指指,冲着木根娘亲说:“奶娘,你去陪壮实吧。哥哥要是回来得早,你帮我叫哥哥去接飞扬回来。”

木根娘亲快步过去护着江壮实,江婉沐说完话伸手帮着合上房门。房内木根娘亲哄好孙子后,转头见到合拢的房门。她轻轻拍一下自已的头,觉得好象漏了什么事情没有同江婉沐说。江婉沐回到自已的房间,尚明始和江懒懒两人端坐桌边写字,瞧得她一脸欣慰神色。她想着自已有好几天没有练字,赶紧拿笔端水摆桌子练字起来。

江婉沐等到停晚用餐时,带着两个孩子去厨房边的暖厅用餐,瞧着桌子边坐着的木根一家人,才真正有恍如回到人间的感觉。江婉沐在尚家的日子,一心只用在江懒懒的身上,对外面的事情,一概没心思去倾听。她回来后,也只和木根娘亲说了几句话,两人那时说着话,还要注意着一个婴儿,那些话她只听进耳里,却未曾听到心坎里面去。

江婉沐三人坐下后,两桌子的人,静默的用完餐后,帮着收拾好桌面后。大人们坐在一张桌子边,孩子们早已到另一张桌子边说话。木根瞧着江婉沐说:“妹妹,我去将军府,门房的人说连将军没有在府里,我只有留话说,明日去接飞扬回家。”江婉沐听后点头说:“好。”她的目光瞧向沉默中的吉言,见到她一脸的忧心神情。江婉沐微微一怔赶紧望向木根,示意他去瞧吉言的脸色。

木根转头望见吉言的神情,他伸手扯吉言安抚说:“吉言,请绣娘的事情,你用不着如此着急。”吉言转过头打量木根一眼,眉眼间浮现不解的意思,木根这时笑着对江婉沐说:“店里活多,偏偏绣娘少,你嫂子这几天忧心这件事,有时连我都是爱理不理的。”吉言这时恍然大悟般的点头,她冲着江婉沐说:“上次开掉的三个绣娘,现在各间店铺里面,都在抢熟手绣娘。我们店现在活越来越多,偏偏招不来好的绣娘,我这心啊,烦躁。”

木根和吉言两人平日不会如此说话行事,象绣娘这样的事情,对开布行店的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他们最多私下里会她跟抱怨一声。而不是象现在这般,他们两人象是把绣娘的事用来挡别的话题。吉言脸上的神情对不上她嘴里说的话,木根眼里也有着淡淡警戒神色。江婉沐这时觉得木根娘亲也许没有怀疑错,这对夫妻之间有了不对劲。

木根爹爹从外面进来,打量着厅内热闹的气氛。他绕过外围凑在一块说话的孩子们,他走近里面桌边说话的三人,他朝江婉沐点点头,笑着对木根和吉言说:“你们娘亲说,这些日子你们事多,壮实晚上也让她带着睡,叫你们一会不要再进房逗孩子,免得孩子兴奋得不肯睡觉。”木根和吉言对看一眼,夫妻两人点头说:“好。”

木根爹爹打量一下厅内的人,他冲着木根点点桌子,木根赶紧站起来把桌子往墙边挪去。木根爹爹把放在一边的炉火挪过来,直接搬放在江婉沐和吉言两人的面前。他在她们两人的对面坐下来,开口对江婉沐说:“小懒,我把城外修院子的事情,同你仔细说说。”江婉沐笑着点头说:“奶爹,我回来后,奶娘跟我说了那事。现在天冷做不了活,我们反正有地方住,也不用急着完工。”

木根爹爹听她的话,笑着对她说:“小懒,你奶娘女人家说事,说得太过粗糙。还是我仔细把各项事项花用掉的银两,同你说仔细说明了,这样你的心里也有一个数字。以后陈小东家和你结帐时,双方都不会吃亏。”木根爹爹说着话,转头冲着木根说:“你快去去柜子底下,把我记的帐本拿来。”木根打量一眼江婉沐的神色,又见自已的爹爹是一脸肯定的神色,赶紧往外快步走去。

等到木根把一本黑漆漆的帐本拿过来时,木根爹爹已把事情同江婉沐说了一个大致。他从木根手里接过帐本,递给江婉沐说:“小懒,各项开销我全记明白了,你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我现在同你仔细说说。”江婉沐随手一翻,木根爹爹用炭条写的字,样样记得清晰明白。她笑着合上了本子,把本子递给木根爹爹说:“奶爹,还有许多没有用的纸,你还是继续用它记帐吧。”

木根爹爹自是推拒起来,江婉沐笑起来说:“奶爹,那是要长住的房间,地基要打得好,我给你的银两应该是不够用。奶爹,你贴进去多少的银子,你给我一个总数,我明天给你,那些银两不能让你白贴补进去。奶爹,我们节前要同陈小东家结一次帐,你帮着算下帐,到时我们找个时间,大伙儿一块去瞧瞧院子,顺带去把帐结了。”

木根爹爹接过帐本,笑着说:“好。只是陈小东家一家人,现在住我们的地方,你瞧着要不要他意思下?”江婉沐听木根爹爹的话,有些奇异的跟他打听说:“奶爹,算了,大家以后是要长来往的人,就当是朋友之间互相帮忙,不用算得太过精细。奶爹,陈东家当家掌事那么久,怎会这般的落寞?我记得他们分家时,还是分得有房子住。陈东家夫妻两人都是精明强干的人,按理说晚年也不会落到这般没房住的地步。”

木根爹爹听江婉沐这话,他的眼光打量下远处的孩子们,他想想冲着他们三人招手,示意他们凑的些,才低声说:“本来这样的事情,我不应该在后面议人。不过我觉得说出来好,给你们三人提过醒。你们三人一定要记得,家和才会百事兴,一家人一定要一条心。陈东家是本事人,你们别看他现在身体不行,遇事陈小东家还是要向他多请教。

我听人陈东家早年夫妻和睦相处,夫妻两人一条心才得到陈家的掌事权。夫妻两人有了嫡子嫡女,本来日子会过得更加好起来。陈东家有一日在外应酬时,看中一个客人的妹妹,一来二往下,把那个女子纳为良妾。这男人一旦花心起来,有一就有二,他后面又纳了三房妾室,家里添了庶子女。陈夫人大约是对他心凉了,一心在家族里跟妯娌们争权。

这女人赢了面子,输了里子,她对陈东家也没有这么一心一意。夫妻两人不同心,家里妻妾相争,嫡子庶子相斗。陈东家年老身体不好,他们这一房紧跟着败得快。陈家原本只想让陈东家这一房交权,没心想逼得他们无路可走。可惜他们房里自已人,把自家的家底爆出来。这财多惹火烧身,只能去财保平安。”

木根爹爹感叹的停下来,他的目光扫过吉言的脸上,淡淡的开口说:“女人贤慧不必表现在帮夫婿纳妾方面,而是表现在能拉拢夫婿与自已一条心上面,夫妻同心,有什么难关过不了。”吉言的脸一刹那间红起来,江婉沐听着木根爹爹这若有所指的话,她笑着接了话茬儿说:“那陈家分给他们家的房子,不会给妾室庶子占了吧?我瞧着陈穹也不是软骨头的人,他怎会让庶子占去他的房子?”

木根爹爹感叹的摇头说:“陈小东家能干,也挡不了他的庶弟们败家的行为。陈东家没有当家族里的掌事人,那几个庶子少掉许多捧场的人。他们本来爱赌,后来为了翻本,一来二去把家里的房子输掉。那些赌棍扬言,不给房子就要他们的命。陈夫人能狠下心肠不管庶子性命,陈东家却没法子狠下心肠,加上妾室们天天哭闹不休,那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陈小东家直接说‘他们夫妻不要家里任何的东西,只带走他娘子的陪嫁。他可以管父母,但是旁的人,他一个也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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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散(6)

夜了,江婉沐和两个孩子行走在院子里,满天的飞雪飘散下来,落得他们满头满脸满身的雪花。江婉沐有心伸手为两个孩子遮掩些落下来雪花,两个孩子们这时已欢笑着往前奔去,他们伸出小手接着雪花,两人还牵手转着圈子,他们笑着冲江婉沐嚷嚷:“娘亲(姨),明天我们早起堆雪人玩。”

江婉沐最喜欢瞧着孩子们的笑脸,她笑着点头说:“好。”尚明始和江飞扬两人笑闹着进了房间,江婉沐把两个孩子安置进两个被窝里面,由着他们闭上眼睛说笑几句。她吹熄烛火后,轻轻的叹息着,木根一家三人今晚有些话说得不尽不实,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木根一家三人回到自已住的院子,木根站在屋檐下面,冲着自已爹爹说:“爹爹,我有话要跟你说。”木根爹爹听他的叫声,收回要推门的手。木根转头对推开门的吉言说:“你先进去吧。”吉言打量一眼木根的神色,冲着他点头进了房间。雪下得很大,映得夜晚如同白日一般,木根往院子角落走去,他转头对停在原处的爹爹招手说:“爹爹,我们到避风处说话吧。”

木根爹爹笑着走过去,望着自家的儿子跳着脚搓着手的神色,他笑着说:“你觉得冷,我们进房去说话。”木根望一眼住的房间,他轻轻摇头说:“娘亲睡着了,我们说话会吵醒她。何况有些事情,给娘亲知道后,帮不了什么忙,反而会操心不已。”木根爹爹打量自已的儿子,他没有开口问寻,而是静默的等着木根说话。

木根低头又抬头,好久后轻声说:“爹爹,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把外面的风言风语说给妹妹听?”木根爹爹听后瞪眼瞧着他,他转过头打量着外面的风雪,雪花被风吹得进了屋檐下,木根爹爹沉默许久后,才低声说:“木根,爹爹不反对你跟小姐说那些事情,只是你要想好怎样说那些事情?你今晚仔细想想吧,没有关系的东西,就不要去说给小姐听,免得她听了心烦。你明日去接飞扬回来,记得要在街上多转几个弯回来。”

木根盯着外面飘散下来的雪花,他脸上带出一些恼怒的神色,他低声说:“爹,我从来没有瞒过妹妹任何的事情,她不是外人。我明日就满京城里的传言,一一说给他听。”木根爹爹瞪眼望着自家的儿子,见到他一脸绝对不改的神色,正要开口劝阻两句。木根低声说:“爹,我明日会晚些进店里,店里的事情你瞧着些。我明日早起,我进去了。”

木根爹爹瞧着自已一根筋的儿子,瞧出他转过的脸上那存余的愤懑神色。木根爹爹暗自气恼起来,自家儿子这些年从来没有长过心眼,他再大的出息也是当个掌柜的。木根爹爹原本想进房睡,这一会想着自已的儿子不识他的好人心,他顿时气得清醒过来。木根爹爹站在屋檐下,站得双脚麻木了,那愤怒的心才平息起来。

木根爹爹进了房间,带进一股冷气,惊扰了没有沉睡的木根娘亲,她睁开眼睛问:“你们怎么和小姐说了这么晚的话?小姐累了好几日,可不能和你们一样这般的晚睡。”木根爹爹原本平了的气闷,给木根娘亲这话又激荡起来,只是他望见木根娘亲脸上的疲软神色,低声说:“你睡吧,我在桌边坐一会,想事。”木根娘亲打量下他的神色,皱眉说:“那你一会早些睡,有啥事要这么急着想明白。”

木根娘亲睡沉后,木根爹爹一脸无语的盯着她打量。木根爹爹想起自已年轻时样样好,当时主子恩典要自已挑拣人时,自已只想到要一个心地好的丫头,就这么选中了木根娘亲。木根爹爹这些年来,也不觉得木根娘亲有啥不好的地方,只是偶尔气极自家娘子实在太过心软,然后又生了一个一根筋的儿子。

当年在江家,他因为他们母子两人的行为,他听了许多的讽刺话。他们一家三人决定跟着江婉沐出江家时,那时在江家同他交情好的人,私下都过来劝戒过他,许多人甚至觉得他们这个决定拖累了后代,会永世都翻不了身。结果他们现在的日子,瞧得那些留在江家的人眼红。

前几天,他偶然遇见江家的旧友,那人一脸羡慕的说:“木根爹,听说你们和三小姐一块住在大院子里面,还是以主人家的身份住着的。你家木根当着掌柜,你也当了管事。现在大家提起来,都说你们两家人有眼光。”京城里那些落下去的名门世家里面,江家就占了一份,后面这一代的主子爷,没有一个能撑起门面的人。

木根爹爹轻轻爬上床时,想着还是依着木根自已行事。如果自家娘子当年心不软,不会让自已儿子去认下小姐。而自家儿子如果不是一根筋,也不会执意把小姐当亲妹妹看待。这些年,小姐是把自已一家人当亲人看待,她待自家的儿子如同亲哥哥。木根爹爹想着修城外的院子时,江婉沐把银两交到自已手里后,从来没有主动开口问过银两的支出,只会开口问他银两够不够用。

木根爹爹想到江婉沐是那样的相信自已,他的脸上神色软和一些。他转而想着京城里新起的流言蜚语,他的眉头深皱起来沉沉叹息一声。江婉沐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眼瞧着又要继续不安宁。木根爹爹进入睡梦中,还想着自已想得太细了些,有些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自已年纪大了,竟然糊涂了许多。房内烛火灭了,偶尔会有婴儿的哼哧声音响起。

江婉沐是在沙沙的雪花声音醒过来的,她转头望着两张红润的小脸,想想又闭眼睛,这一闭再醒过来,是听到身边两个小人儿的笑语声音。江婉沐眼睛一张开,江懒懒直接扑过来,叫嚷着:“娘亲,外面好大雪花,我们刚刚出了房间,舅舅让我们跟你说,他去接哥哥回家来。”尚明始在一旁叫着说:“姨,懒懒没有穿外面的厚袄子,就跑出了房门,给舅舅瞧到了,舅舅说她不乖。”

江婉沐笑瞧着坐在榻位上的两个孩子,江懒懒听得尚明始告状的话,转身直接往尚明始的身上扑过去,叫着:“我只是开门去瞧下院子里的雪花,我不是故意不穿厚袄子的。”尚明始给江懒懒扑倒在榻位上,瞧得江婉沐微微摇头不已。江婉沐起身梳冼后,她伸手牵起两个玩成一团的小人儿,笑着说:“走吧,我们先去用餐。一会,你们还有许多的活要做。”

尚明始和江懒懒欢喜起来,两人牵着江婉沐的手。三人行到厅内时,张妇人端来热热的早餐。餐后两个孩子跑出去玩,张妇人立在桌边跟江婉沐说:“姑娘,你这几日会不会出院子门?”江婉沐手里端着一杯热水,她轻轻摇头说:“我这些日子,没事不会出院子门。你有事吗?”张妇人听得放松一口气,她笑着摇头说:“我没事,只是要跟姑娘说说准备年节菜蔬的事情?”

江婉沐听她这话有些好笑起来,张妇人现时一定不是想说这什事情。张妇人行事稳妥,她本来管着厨房这一块,后来因为院子里的人不多,她慢慢的等于做了隐形管家。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大家都习惯去找她处理。江婉沐喜欢现在的这种和衷共济的气氛,轻易不会出手去打破这种平静,因此也只是私下里另外给张妇人加了一份月银。

张妇人和江婉沐相处久了,自是瞧明白她眼中好笑的神色。她脸上有羞赧的神情,她望一眼江婉沐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听着江婉沐笑着说:“张家的,准备年节时的菜蔬和肉菜,一向是交给你做主。你瞧着大家喜欢吃的菜又易收藏的菜蔬,多备些下来。这雪下得太大,陈小东家一家人帮着我们守着城外院子的地基,你叫人送炭火时,顺带送一车过去。”

张妇人听着江婉沐的话,笑着点头说:“好,刚好今日那小哥儿会来送炭火,我让他送一车出城去。姑娘,我还要求你一个恩情,我家阿牛年纪大一些,女儿也大了起来,他有些不方便跟我们住一间房。林家的房子空下来,可不要让他住进去?”张牛在南城书肆做事尽心,江婉沐心里还是有数。她轻轻点头说:“好。”张妇人欢喜的笑起来,她想想说:“我在那房间里面安置两张床,林家的儿子可以和他来住。”

江婉沐笑瞧张妇人再点点头,平日里张牛对院子里年纪小的人,也是相当的照顾。他有时发了月银,会记得给院子里的孩子送上一些简陋礼物,江飞扬兄妹两人自然有份收礼物,江飞扬兄妹两人都喜欢张牛送来的礼物,江飞扬笑着说:“阿牛哥哥送的东西有趣。”江懒懒则开口说:“阿牛哥记得我现在喜欢红色圆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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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散(7)

江婉沐眼里有着浅浅笑意,她好心情的听着张妇人继续说着一些琐事。在张妇人说那些事情时,几个孩子笑着奔进来过,瞧到室内有两个大人坐着说话,他们呼啸着又奔出去。张妇人瞧着江婉沐不变的神情,她的眼里还是有着犹豫不决的神色。

张妇人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对江婉沐试探般的说:“姑娘,我在外面买菜时,听外面的人说,连将军的儿子回来了,他儿子的名字也叫飞扬。”江婉沐神色淡淡的点头,应了一字‘嗯’。张妇人瞧着不动声色的江婉沐,她想想后深吸一口气说:“姑娘,左右邻居已有人上门打听过消息,我们说只是同名而已。”

张妇人说完这话后,自已也感觉话里的意思不对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心打量江婉沐的神色。张妇人瞧着她淡如水的神情,她握紧双只手,低声音说:“姑娘,你别怪我多口。飞扬少爷和懒懒小姐没有生父,别人听到那话,开始也许是无心寻问,可是后来无心也会变成有心。这些事情说多后,对少爷的名声不好。”

江婉沐眉头轻皱起来,流言蜚语最伤纯真人的心。江飞扬进将军府的事,她知道事后一定会掀起一些波浪,却没有想到就这么几天的时间,那掀起的浪花已打滚到她的眉睫处。江婉沐眼里有着愤懑的神色,此事一定与连皓和王府的人有关联。她没有想到王府和将军府容不下一个孩子的存在,一定要把人逼上梁山才心甘情愿。

江婉沐伸手指指面前的凳子,对张妇人说:“你坐下吧,你和我仔细说说在外面听到的那些流言。我这些天关在尚家药草院里,还真不知外面发生的是是非非。”张妇人侧着身子笑着坐下来,她望着江婉沐轻语起来,大致就是连将军的儿子回来了,儿子的生母没有一块回来。张妇人边说边打量江婉沐的神情,见到她的脸上神色淡然,她脸上有了轻松的笑意,说:“外面的人都说,当年连将军和元配合离,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据说连将军当年听人劝说,为了他们的一世姻缘,一定要先分一次才能合,那样两人才能长长久久在一起。连将军和他夫人本来已经约定好,等到事情过后,找个合适的时间,一家人团聚。谁知他夫人答应连将军安心等他,转过头听人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一时生气就跑得不见人影子。后来,还在外面生下儿子,也不愿意报信给连将军。可怜连将军找了她多年,连在边境打仗时,都让人继续寻找她的下落…”

江婉沐听着这样的话,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笑容。她如果不是当事人,听着这样真伪莫辨的传言,她也会同情那个被辜负情真意切的男人,觉得那个女人实在是不识好歹的浅薄女子。张妇人说话时无意中抬眼望到江婉沐眼里的冷笑,她立时醒悟过来自已实在太过多嘴。张妇人在这院子住了有些年头,如果不是连将军儿子的名字与江飞扬同名,她也没有兴趣听着那些闲言闲语,更加不会主动向江婉沐提及那些话。

张妇人脸上露出羞惭的神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姑娘,这外面的话,、其实说到底有些言过其实。连将军那样的男子,本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匹配得起的人。他要对一个女人有心,那个女人绝对轻易不会放手。我听刘家的提起过,她说连将军那种天人之姿的男子,还真没有几个女子敢站在他的身边。只有那个江家人,还说是名门世家,也做这般没有脸皮的事,把自家的女儿送上门去让人羞辱,难怪现在得到报应。”

江婉沐轻轻叹息起来,她望着张妇人说:“你去把刘家的一块叫来,我有事要跟你们两人说,院子门就让孩子们先守着。”张妇人一脸不解的瞧着江婉沐的神色,还是听从她的话,快步的行出厅内。江婉沐坐在桌边,把冷了水倒掉,换上一杯热水,小口小口的喝着,慢慢的把自已冷了的心暖和回来。

张妇人跑去叫了刘妇人过来,路上她有些不安的对刘妇人说:“刘婶子,今**要帮着我说话。唉,我这也是一时糊涂,把外面人传得话,原原本本说给姑娘听。”刘妇人停下脚步,低声对她说:“张婶子,你别说那事传得玄,如果不是少爷和小姐长得一个模子,我也怀疑少爷是连将军的儿子。”张妇人瞪眼瞧着她说:“瞎说话,那有人会让儿女放着好日子不过,过这种自已挣一钱花一钱的日子。”

刘妇人听着张妇人的话,伸手扯扯她,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我同你说一件事情,你可不能乱传出去。连将军那次带人进院子,我瞧过连将军跟姑娘说话,我在一旁瞧着,总觉得连将军待姑娘很是迁就。我当时不敢多看,就闪了一边去了。后来连将军出来后,那浑身的杀气,更加吓得我忘记了那事。这些天,我仔细的回想一遍,总觉得姑娘从前就认识连将军。”

张妇人听了刘妇人的话,心里更加觉得有些不安起来。她们两人打量对方一眼,还是加快脚步去面见江婉沐。两人进到厅内,瞧到江婉沐时都有些惶惶然的神色。江婉沐伸手指指面前的凳子,低声说:“坐吧,我有事要同你们两人说。”张妇人和刘妇人面面相觑后,还是赶紧的端坐在江婉沐面前的凳子上面,两人坐下后,忍不住的抖动下身子。

江婉沐听着她们抖动得那凳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微微皱下眉头说:“天气冷,你们加多一件衣裳,不必冻得抖不停。要是衣裳不够厚,今年添置衣裳时,记得要求加厚一屋。”张妇人和刘妇人听江婉沐这话,两人神情放松起来,她们轻轻的长舒一口气。刘妇人望着江婉沐说:“不冷。姑娘从来没有叫我们过来说过话,我以为孩子们大了,吃用多了,姑娘…”刘妇人的话语声,消失在江婉沐好笑的眼神里面。

张妇人赶紧白眼对着刘妇人说:“姑娘才不是小气的人。我是以为是我乱传外面的话,让姑娘听得不舒坦。”刘妇人听张妇人这话,转手赶紧拉扯她的衣裳。江婉沐瞧着眼前拉扯的人,总算有些好笑起来。她冲着她们摆手说:“你们跟着我有些年头,有些事情,我现在也不想继续瞒着你们。只是希望你们知道后,绝对不许同外面的人提起我说的事情。”

刘妇人和张妇人交换下眼神,两人沉吟一会,很快点头答应下来。张妇人更加多说一句:“姑娘,你是做不了歹事的人。你说的事情应该与少爷和小姐的身世有关,如果是比较严重的事,我们两人可以对你发下誓言。”江婉沐从来不敢小看任何的一个人,眼前张妇人的敏感更加让她坚信这一点。

江婉沐轻轻摇头说:“不用你们发下誓言,只是有些事情,我觉得不用张扬得人人皆知,就是在人人皆知的情况下,我也希望在这院子里,能得到安宁平静的生活。飞扬和懒懒兄妹身世,我不希望你们是从外人的口里得知真相。他们两人是连将军的亲生子。”江婉沐的话音一落下去,刘妇人和张妇人两人直接坐到地下去,两人立时赶紧扶持着爬起来,她们重新坐下来后,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望着江婉沐。

江婉沐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站起来对她们两人说:“我就是传说中那个被家人出卖的江家呆小姐。我相信你们两个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是绝对不能外传出去的事情。”江婉沐说完便往厅门走去。许久后,厅里面呆坐的两人,张妇人伸手用力捏一把刘妇人放在腿上的手,她在刘妇人的叫痛声音中,她开口说:“刘婶子,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吗?姑娘说她以前是江家的呆小姐,少爷和小姐是连将军的儿女。”

刘妇人用力扯开张妇人的手,瞪眼瞧着她说:“你做梦,也不能捏痛我的手。”张妇人怔怔的瞧着刘妇人说:“刘婶子,要发生大事情了。姑娘去看护小姐的第三天起,木掌柜一家人的神色就有些怪异起来。啊,姑娘叫木掌柜爹娘为奶爹奶娘,他们一家人是姑娘陪嫁的家人。我怎么傻了啊,木掌柜姓江家啊,姑娘和少爷小姐全姓江啊。”

刘妇人被张妇人这样的表现,吓得站起来离开她好几步,低声说:“张婶子,你不会这么是接受不了真相吧?你疯魔了吗?”张妇人瞪眼瞅着刘妇人说:“你才粗神经,疯癫了。我是不知我们以后会怎么样过下去,想来是不会有多少平静的日子过了。”刘妇人听了她的话,斜眼瞧着她说:“张婶子,不管怎么样过,都是过日子。姑娘本来就年轻,我瞧着她根本不反对女人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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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白(1)

张妇人眼睛牢牢的盯住刘妇人,盯得她自动把话尾吞了下去。张妇人等到刘妇人沉默后,才冲着她开口说:“刘婶子,你以后要牢不可破得守好门户,我们大家都不会再有这般安宁的日子过。少爷和小姐是连将军的亲生子,这样的一件大事,只要一传出去,要折腾好一阵子才能平息下来。”

刘妇人也不是天生的笨人,她经张妇人这么一提醒,神色大变之后,低声说:“他们早已经合离,除去两个孩子外,他们没有别的牵涉。不过是外面的人,来看热闹的多一些。我瞧着姑娘的性子,根本不会在乎外面人说的话。我们关了院子门,还不是照旧过我们的小日子。张婶子,你太过多虑,姑娘有本事养活我们一院子的人,她早有那种本事,把那些闲话当成一个乐子来听。”

张妇人仔细的想过刘妇人的话,她了悟点头说:“嗯,这方面我还没有你想得明白。姑娘的性子和旁的人不同,这事放在别人的身上,说不定早早会跑上去抱那人的大腿。姑娘只会觉得那人那事太过打眼,挡了她的光,阻了她的路。唉,你说得对,我何必想那么多,我只要把这院子里的事张罗好就行,把自已的孩子拉扯着长大。外面的人和事,我也没有那个本事,何必去多听多理会。”

江婉沐出了厅后,她直接去了木根一家人住的院子里。木根娘亲刚巧站在虚掩着房门外,她瞧着江婉沐走进来后,满脸的笑容,说:“今年,雪得好大,明年又是一个丰收年。”江婉沐笑着点头说:“奶娘,你精通农事了。”木根娘亲‘卟哧’一声笑出来,说:“我不过听过这个说法,这样也能跟农事挨上边?不过你奶爹在农事上面用了心,他说你有田地,这以后总要有个懂一些的人照看着。”

江婉沐听得微微一笑,木根娘亲瞧着她的神色,想想说:“小姐,你心里是不是对你奶爹有别的打算?昨晚你奶爹显得有些神神叨叨的。小姐,你有事直管开口说,你奶爹年纪大了,又不是有本事的人,他比别人唯一好的地方,就是强在对你忠心。那些太过精细活,他也许做不了,但是那些粗活,他一定能帮你做一些。”木根娘亲说完这话后,一脸期盼的神色望着江婉沐看。

江婉沐瞧得有些好笑起来,她笑着摇头说:“奶娘,奶爹现在还是壮年人,我这边的事情,是里里外外离不了奶爹帮衬。以后你和奶爹年纪大了,有我吃的用的,就不会少掉你和奶爹的一份。不过,奶娘你说得对,我还真不能让奶爹太过劳累。我要跟哥哥说,要放出风声去,我们店铺里面要招人进来。奶娘,以后城外的院子修好后,你和奶爹两人现在可以想想,你们以后是想住在城里,还是愿意住在城外?”

木根娘亲的眼睛明亮起来,笑瞅着江婉沐说:“小姐,城外的院子修好后,你是愿意住在城外,还是继续住在这里面?”江婉沐想想笑起来说:“我自已是想住在城外,城外过日子清闲些。不过飞扬和懒懒两人年纪少,他们住在城里面方便些。算了,他们放假时,我们就住城外去。”木根娘亲沉吟一会说:“我让你奶爹早些决定下来,到时给你一个明信,你好早做安排打算。”

江婉沐听后笑着摇头说:“奶娘,那事情不着急,那院子才好打地基。如果明年风调雨顺,我这边的银两供得上,陈小东家又是慢工出细活的人,快得话,也要到了现在这个样子,城外的院子才能修整好。”江婉沐想想又对木根娘亲说:“奶娘,城外院子附近还有一块宅子的地基,我前一阵子让人帮着买下来了,只能修一个三进的院子。本来没有细想过它的用处,现在想着,还是你和奶爹商量下,要不要在那里给你们自已修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