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不及了。趁着防爆车紧跟在自己身后咬的胶着的时候,杨柯对着后座大喝一声,“一会儿车停下来,带着她俩马上下车!”

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杨柯猛地向右打了方向盘直直的冲路边防护带撞了过去。紧跟在后面的防爆车也因躲闪不尽发出巨大的响声。

舒以安这回才算是真明白什么叫飞来横祸了,车身因为惯性猛地往前,后座上的四个人都重重的磕在前排的座椅上。杨柯三人快速的拉开车门扯出舒以安和苏楹挡在自己胸前往身后的荒草地里退。

舒以安都快摔得没什么意识了,幸好身体柔韧的躲过了几个要害部位,一旁的苏楹状况就没那么好了,好像是手臂骨折了,哀哀的叫着。

特警队长从车上下来一个手势,十几名特警手持枪械迅速的把几个人包围,枪也都保持了随时射击的状态。

与此同时,战骋开着的勇士车也拉轰的驶到,四人刚好看见这一幕。

通身绿色的大勇士在这个场景里显得特别格格不入,同时也给这种危险紧张的气氛平添了一种安定,而后从车两边下来的四个人则彻底让在场的警方震惊。

“对不起同志,你们马上离开,我们在执行公务。”一个年纪轻轻的警员试图拉开警戒线阻挡四个人。

随后赶来的特警队长一把推开了试图阻止他们进入的警员,脸上全是惊讶。“”战大队?你怎么来了?难道这事儿也惊动了你们特种部队?”

战骋站在包围圈外摆了摆手,脸色严肃。“劫持的是我嫂子。”随即好像看不到那条黄?色的警戒线般扯开走了进去。

“嫂子?!”特警队长瞪大了眼睛,在军j警界提起战家,就像是提起一段信仰,人人骁勇善战的家族里几乎都可以称为一段历史上的丰碑,战骋作为战家最年轻的孙子也不例外。所以特警队着看着这个出身红色家族的上校,就知道事情一定大了。

褚穆站在战骋的身旁,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一眼就能认出舒以安,她被身后的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好像因为痛或是恐惧,额头上尽是些细密的汗珠。

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念头。

杨柯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四个人也十分迷茫,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恐惧。那种恐惧不知是来自战骋手中那把不同于别人的枪,还是来自于这个跟自己面对面站着一身冷意的男人。

褚穆一双浓黑内敛的眸子盯着面前的杨柯,努力稳住了自己。微微偏头跟队长说了句话,“让我跟他谈谈。”

队长从来没见过褚穆,但也是知道跟着战骋来的人不能得罪。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褚穆。“这…您…”

“京城,褚家。”褚穆看着紧闭双眼的舒以安,轻声吐出四个字。

就这四个字足以让在场所有指挥的颤抖了一把。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褚战江纪,这四个姓氏就像这个城里的某种暗语,一旦提起都忍不住有所敬畏。这回特警队长才真正明白战骋说的那句嫂子是什么意思,褚家的褚穆,原来是他的妻子。

战骋跟在褚穆身后小声提醒,“你小心点。”

杨柯看着这个缓步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哆嗦着往后退了退,“你!你别过来!!”可能是太过紧张,手里的刀也往舒以安脖子上划的重了些。

舒以安痛的快要失去意识,只能不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脖颈上传来的冰凉。闭着眼睛隐隐觉得身体越来越沉。

褚穆看着舒以安脖颈上那一道浅浅的血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他妈手离她远点儿!!”

就这一句话让舒以安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声音真的是…太过熟悉…

直到亲眼见到这个一身风尘的男人立在自己面前,她才真的相信,在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想念的人,正如天神般正站在自己面前。因为嘴被麻绳勒着,舒以安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只能看着褚穆发出呜咽的声音,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

而褚穆也不得不承认,舒以安每一次的呜咽都在一步一步把他内心最沉重的冷静撕的分崩离析。

特警队长看着发生的这一幕有些心焦,冲着战骋指了指褚穆的身影,“战队,他真的行吗?别回头伤了自己啊。”

战骋透着墨镜嗤笑了一声,“他不行你行?”

“放心吧,褚副司长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褚穆强迫自己移开落在舒以安脸上的目光看向杨柯,不卑不亢,声音轻缓。“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放人,我答应你任何条件。”

大概是和太多的人谈判,褚穆一眼就能判断出来此时的杨柯在害怕,同时也在期待着什么,而他的这种期待,恰好是自己最好拿捏的七寸。

杨柯也是被褚穆的气势吓住了,把舒以安往身后挡了挡大声喊道。“我要钱!!只要你给我钱,我不想伤人!!”

跟着杨柯的兄弟俩也附和道,“对!!要钱!!”

呵。褚穆几乎是有些轻视的笑了笑。“可以,多少?”

杨柯没想到这么痛快,一时也愣住了。“一…不!二百万!”

“账号给我,现在就打给你。”褚穆真的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耽误下去,每过去一分钟,舒以安的眉眼就在他的脑海里重现几千几万遍,快要让他恨不得分分钟弄死这几个人。

杨柯也不傻,拽着舒以安又往后了几步。“我凭什么相信你。”

纪珩东大概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几步上前去冲三人喊道。“丫啰嗦什么啊?!说给你钱就给你钱!麻溜的把账号给我现在就让人给你打!!快点的吧!”

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种谈判场面,倒像是人质家属在威胁歹徒。原本神经紧张的特警都有些懵了。

江北辰更火上浇油的从褚穆扔给自己的西装外套里翻出他的钱夹,拿出一张卡来远远的晃了晃。“来来来,哥们儿你快点告诉我账户,你看看我这是张黑卡能透500万限额呢,过了这村没这店儿了啊。”

褚穆心里知道江北辰和纪珩东想干什么,继续耐着性子和杨柯谈判。“她是我妻子,我只要她活着。”

杨柯此时已经探出一点头来,但还是刁钻的迅速缩了回去。“你把卡扔过来,让特警放下枪后退。”

战骋闻声立即下了手势,“让你的人收枪后退!!”,接着动作利落的躲到越野车后给自己的枪上了膛。一身作战服的他此时眼中全是属于狙击手的精准犀利,在心里果断的做出了风速距离的判断。

特警队长哀戚戚的看着自己这单买卖,就这么被这突如其来的四个太子给截了胡。狠心闭了闭眼冲着耳麦下命令,“二队全体收枪!”

褚穆望着不远处的特警摊了摊干净的手掌,“你看,你提的要求我都做到了。好歹,先把钱拿走。”

江北辰顺势把卡递到褚穆手里示意他上前,那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就这么拿着那张黑卡伸到了杨柯的面前。

看着褚穆的冷静的侧脸,舒以安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都说小人难过金钱关,杨柯透过缝隙看着那张充满诱惑的卡片,终究是没能忍住的探出头来。几乎就在那一秒,褚穆猛地上前一脚踢翻了杨柯架在舒以安脖子上的刀,速度极快的把舒以安从他胳膊中扯了出来,抱着她瘦弱的身体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枪响,接着就是子弹沉闷的射s入身体的声音,舒以安只记得自己落到一个味道熟悉的怀抱,还有一双挡在她眼前的手。

那个自己想过无数次低沉性感的声音磨在自己耳边说,“以安,别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我真的不适合写这种场面( ̄Д ̄)

妈蛋真的要精尽人亡了啊!!!!!你们快来和我么么哒啊!!!

另外,今天四千加我算大更好吗?好的~

第26章周围很乱,有警笛声,救护车的声音,还有不断跑过去的脚步声。舒以安的眼睛一直被褚穆盖着所以听觉异常敏感,同样敏感的还有身上传来清晰的痛感。

那一枪打在杨柯的脖颈下方,鲜血顺着他的胸口大片大片的往下淌。一旁的两兄弟看见杨柯这副样子早就腿软的放开苏楹作势投降。

战骋收起枪眯眼朝荒地里扫了一眼,正中红心。看着手里锃亮的扳机,战骋忽然想起褚穆临下车前对自己说的话。

“别下死手。”

战骋把弹夹其余的子弹退出来,只留了一颗。偏头看了眼褚穆有些不解,“为啥?”

褚穆沉吟了一会儿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下了车。“你不好交代。”

一枪爆头的场面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褚穆也是没法想象连条鱼都不敢杀的舒以安看到自己面前死了一个人是什么心情。何况本身战骋的身份就很特殊,在非任务期间持有武器行动,这个小灶就够战骋吃一段的了。

舒以安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肚皮上凉凉的,室内虽然拉上了窗帘但是光线还是很强烈。她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伸手挡住了眼睛。

医生见到她苏醒过啦,忙阻止她的动作。“哎!别怕只是耦合液,给你做一个b超看看伤没伤到。”

舒以安这才慢慢看清室内的摆设,白色的床,白色的帘子…什么都是白色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直到躺在这儿才真正感知到自己已经从那场噩梦里转危为安了。

医生拿过一旁的纸巾轻轻擦掉舒以安柔软平坦的小腹上耦合液,帮她往下扯了扯衣服。“没什么内伤,已经给你推过一针安神的药静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舒以安眨了眨眼借着扶手的力量坐了起来。一双大眼睛里有些茫然,“我是怎么来的这里?”

医生指了指门外,“你家人跟着你来的,在外面等你呢。”

家人…舒以安有些恍惚的念了一遍这两个字,不得不说有点陌生。大脑此时运行的很慢,她一闭上眼耳边全都是那一声闷响和凌乱的警笛,待反应过来出门看到本尊时,舒小姐才明白医生说的是褚穆。

不同于他往常无可挑剔的样子,衬衫的领口处松松散散的开了两粒纽扣,袖口还有些褶皱。就这么倚在墙壁上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到对面诊室的门开了,他才信步走过去从医生手里接过舒以安。“她怎么样?”舒以安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心惊的抬起头,这才发现他的眉间,脸上,全都是疲倦。

医生还是把对刚才舒以安说过的话重复一遍,“没什么事儿,就是精神不好需要静养,也打过安神针了在这儿在医院都行。”

褚穆想了想还是寻问舒以安的意见,摸了摸她削瘦单薄的肩膀。“想在哪?回家还是这儿?”

舒以安现在被苏楹这件事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特别厌倦医院。摇了摇头,“回家吧。”

褚穆握着她的右手点点头,“好,回家。”

可能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儿舒以安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所以乖顺的不像话。任由褚穆牵着自己走,一直上了车褚穆拿着个红彤彤的东西往她眼前凑过去才惊得舒以安反应剧烈的往后一躲。

“你干嘛?!”

褚穆瞟了一眼她的动作随手拉下车里顶棚上的遮光镜,示意她看看自己。

因为之前一直被麻绳勒着,舒小姐挣扎的又厉害。所以原本柔嫩的脸庞上两边都是些破皮的痕迹,看起来有点怵目惊心。

“上点药,别留下疤。”

舒以安皱眉看着棉签上红鲜鲜的药水,有点不情愿的放下了手。

“嘶!”

“别动!”褚穆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乱动的两只爪子,仔细的一点一点往上面沾药水。

距离太近了,因为褚穆是倾身过来恰好像是把舒以安圈在自己的怀里,舒以安稍稍垂下眼就能看到他紧锁的眉毛和认真的眼神。不知怎么,好像不受控制般的眼睛一酸,眼泪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来。

那是恐惧,是感恩,是庆幸。

褚穆看着从舒以安眼角下不断滚落的泪珠,停了动作。转而代之的是用温热的指腹轻轻覆在她的眼角。

因为舒以安脸蛋两边都被涂上了一道一道的红药水,鼻子哭的也是红红的,配上她白皙的肤色和伤心的表情,看起来特别的…滑稽。

褚穆忽然闷闷的笑了起来,舒以安看见他这副表情,哭的更伤心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褚穆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忍着笑伸出长臂把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给抽泣不止的舒小姐顺毛。“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跑回来了?”

趁着这个机会对舒小姐进行心理安全教育,实在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其实现在舒以安的心情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结果惹出了大祸,所以现在心里全是委屈和羞愧。压根就不记得几天前俩人在德国吵架的事儿。

舒小姐把精巧的下巴抵在褚穆的肩上,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不敢了。”

“那长记性了?”

舒小姐哀嚎一声直接把脸埋到褚穆的肩膀上,狠狠的点了点头。长记性了,真的长了。妈蛋命都要没了以后再也不瞎跑了。

褚穆勾起嘴角笑的厉害,揉了揉舒以安的脑袋瓜启车离开。

路上舒以安原本垂着头忽然抬了起来,顶着一张花猫脸问。“苏楹呢?她还好么?”

褚穆打了转向把车拐到辅路上,语气有点遗憾。“骨折了精神也不太好,在医院住着呢,等过一段时间你再去看她吧。”

舒以安有点难过,揪了揪衣角还是打算把事情告诉褚穆。“这次…是因为…”

“我知道。”褚穆立即出声阻止舒以安接下来的话,他知道她是想告诉自己被绑架的原因,他也不想让她再说下去,毕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早在送她来医院的时候,纪珩东就弄明白了原因站在车门外跟他交代了。褚穆皱眉看着车里昏过去的舒以安,仔细想了想,就是那一晚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发生了,可是自己却没更耐心一点询问她缘由。

“我知道为什么。”

舒以安咬了咬下唇把准备好的话咽回去,问了一个自己从看到他那一刻起就一直想问的问题。“那你…怎么回来了?”

褚穆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或者说褚大少爷放不下面子告诉她。“巧合,我回来述职。”

“……”

“那战骋他们怎么也会来?”

褚穆趁着把车倒库的时候微哂的咧了咧嘴,“你今天问题怎么那么多?”

“他们三个刚好来机场接我,听说你出了事儿就直接过来了。”

车子精准的停在湖苑别墅的车库里,褚穆上前摘掉舒以安身上的安全带让她下车。进到屋里,看着熟悉的陈设和家具才让舒以安找到一丝安全感。

褚穆瞥了一眼搁在门口的行李箱,带着舒小姐面色无常的往楼上走。“洗个澡然后去睡觉,什么都别想。”

浴室被放出来的热水染的十分氤氲,隔着水汽舒小姐拘谨的看着站在浴缸旁边的褚穆,瞪着一双大眼睛。“你出去啊。”

褚穆挑眉问道“你一个可以?”

“出去吧…两个人才是不可以。”

褚穆无辜的拿过一旁干净的睡衣递给她,默默的走出了浴室。 也不知道为啥,明明两个人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是舒以安还是不习惯在褚穆面前坦/露自己。

一个在浴室里小心的泡着热水,另一个则在二楼的凉台上抽烟出神。她回家两天,可是连行李都没有动过一直就那么放在门口,很显然,舒以安并不想住在这儿。或许,如果中途没有出过这档子事儿她就真的搬走了,现在褚穆满脑子都混乱的不得了,褚唯愿在美国的事儿他要处理,调回工作舒以安出事儿还得瞒着家里,都说好了月初回去就不能让隋晴知道,部里还需要他做调职报告和陈词,还有和舒以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和隔阂…

嗡嗡的震动声传来,江北辰的慰问电话及时而至。“舒妹妹的情况还好么?在医院的话我让楚晗过去守着,你先回来换换衣服。”

“不用了,没什么事儿我接她回来了,就是点皮外伤。”

听着脚步声江北辰好像换了一个地方,声音小了严肃了些许。“你上点心,上回楚晗那事儿给她就留了阴影,有时候晚上睡觉还是做噩梦,别回头给舒妹妹弄出什么毛病来。”

楚晗在深夜里的那场遭遇还是褚穆着手处理的后续,他又怎么不知道这种事对女孩子的影响呢。

褚穆攥着电话“嗯”了一声,“战骋回去了?”

“早就回去等着挨板子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对了,事儿我跟江宜桐说了,这几天有时间你就带着以安去看吧,她这段一直住在上山。”

“行,我知道了。”

舒以安一出来就被屋子里浓烈的烟味呛着了,轻声咳了几下。褚穆回头瞥见穿着厚厚浴袍的人转手掐了眼挂掉电话。

晚上六点了,天色有些微微的沉下来。

褚穆掀起被子的一角示意她睡觉,舒以安打了安神的药加上热水一泡,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也是困的不行,干脆就听话的钻进去闭上眼睛催眠自己。

褚穆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意的坐在床头柜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舒以安半干不干的头发,试图哄着她入睡。

气氛忽然变得安静沉寂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唉,不太明白好好一篇文怎么变成了这么多姑娘的众矢之的,宇宙写作能力也有限,不可能让每一个人看了都喜欢。

但是我想小说讲的终究是感情不是背景,那些纠结文中男主角带多贵的表穿什么西装做什么工作的仙女们啊…你们真的可以不必这么纠结的,更不至于上纲上线到神马国家的高度来…宇宙真的害怕了…

你要是觉得褚穆这个工作不靠谱或者是我写的夸张了,就自动把他带入到酷帅狂拽叼炸天的总裁角色吧,什么国际家电销售总监啊洗发水的执行总裁啊都行,跪谢别扒文了。

宇宙作为一个实打实的东北火爆娘们儿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量谦和礼貌的对待每一个认真看文的姑娘,看到你们的评论我也是用心回复的,乃们的建议我都接受并且感谢你们,如果要是真的这么讨厌这篇文麻烦千万别跟我抬杠了,不喜欢关掉就行啦~别上升到人身攻击可以嘛~~宇宙真的很玻璃心的,在厕所哭晕了好多次啦~

弈婚这篇文发出来很难,受到了很多阻碍我经历了也才知道我有多珍惜,

可是我得对喜欢她的人负责啊,所以就算你们讨厌我也得写完。

好了,玻璃心的宇宙如是说。

第27章舒以安觉得自己很累,哪怕是睡着了眉头都还是紧紧蹙着的。

几天前的场景反反复复的在梦里呈现,柏林下着雨的夜晚;那支绵长优雅的圆舞曲;穿在脚上闪闪发亮的水晶鞋;还有…被陌生男子强行绑住双手的压抑恐惧…

终于,舒以安感觉自己好像被推下来般的有种强烈的失重感,尖叫一声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现在的她看起来特别的…狼狈。颜色惨淡的双唇微微张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真实的空气,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就连那双一眼望去比秋水还要动人的眸子此时没有了往日的清明。

褚穆隔着一室黑暗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舒以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眼底一片沉寂。迅速的伸手“啪”的一声按亮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