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做为一个妻子,居然不知道自己老公的生日,这是一件很丢脸又可能会让他失望的事情,但她还是不想在好不容易记住的时候错过给他正式过生日的机会,便只好小心的问出口。

顾南希却是不以为然的笑笑,温柔而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啄:“马上就是零点,今好,无论你是有心还是碰巧,不过这种礼物,的确正下怀……媲”

说着,他笑了一下,再度吻住她因用心倾城而微启的唇瓣。

他的吻绵长的,火热的,很深,还着无比温柔的怜惜。

她想问清楚究竟是今是明却再没有机会出口,他的唇舌不住地和她纠缠,以倾诉着自出差以来这么久的思念,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与挑逗,更放不下这般婉转承欢的甜蜜,于是彻底沉沦在那销·魂蚀骨的热吻

募地,像是一道闪电劈过黑暗的夜空,窗外果然下起了雨,远处传来阵阵雷声,而这酒店外的风雨却使在房间内的人本能的越拥越紧。

她喘息着睁开眼,昏黄微弱的壁灯下,他低垂的睫毛下映着异常好看的倒影,顾南希的睫毛密长的连她这个女人都嫉妒,而她这时候却没心思去嫉妒眼前这个得厚的男人,只是用双手捧起他的脸,他侧脸避过,指尖抚上她的眼睑,挡住她这欲说还休的视线。

季莘瑶同时感觉到,他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她额头上已经愈合的伤口。

那块地方因为刚刚好,虽然是无痕手术,但还是要经过一段时间才会消失,撩起额前的碎发,隐约的还是能看见那里有缝过针的痕迹,微微发白,却并不影响美观,他的手指温柔的抚过那里。

“莘瑶,别再受伤了……”他低哑的声音满含温柔。

她扬起手拨开他的手掌,贴紧他,吻上他的脸:“南希,你是我的丈夫,顾家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整个顾家人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保护他们不仅仅是你应尽的责任,我是你的妻子,在外和你同进退,在内,自也是当仁不让的要保护年迈的爷爷,反正也只是一次小事故,只是……”

说到这里,她的心思骤然被修黎的事情引开,而顾南希微暗的视线闪而逝的情绪似乎也包涵了深意,他仿佛早已经知道了什么,却没有说。

思念了千百回的味道,从他身上幽幽散发,她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深深呼吸着专属于他的气息。

她闭着眼睛倾听着他的心跳,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触感,仿佛等待了一辈子,就是在等这样一个特殊的感受。

因为她忽然不再乱动亦不再勾引挑逗,他便放轻了亲吻她的力度,只是身体依旧火热。

她和他就这样相拥了许久,外边下着雨,之前房间里的几分凉意此时也已经是让人几乎窒息的热度,然而她却没有后退,而是下意识的与他紧密地相贴。

慢慢地,他低着头轻咬着她的肩头,手掌顺着她的背部探入她的身下,手指停在她的私密处轻轻拨弄,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微微抬起腰来,他却趁此机会探入整根手指,她低呼一声:“南……”

他却似是隐忍到极限,撇过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恶狠狠地说道:“下次再这样勾引我,我可没办法保证自己还有理智让你准备这么久。”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抱起她,让她跪趴在床上,身体被紧紧抱住,男性精壮躯体以着不会伤到孩子的力度压在她背上,密密交叠,炙烫的硬挺绕着圈儿磨蹭着她的私处。

见他迟迟不近,似是故意折磨自己,莘瑶微喘着,努力直起身子,不让他得逞,不料他猛地将她拽下,一鼓作气地挺了进来。

“啊……”她当下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却是同时羞涩的将整张脸埋进被子里。

“明知道我怕你刚刚到美国舟车劳顿水土不服身体会不舒服,所以每硬生生的强忍着,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逗我!”沙哑的男声绷紧的情欲,带着一丝心情极好的情绪。大掌揉捏着她的身躯,手劲轻柔,激发了她一串串抑制不住的婉转呻吟。

他的手掌顺着她隆起的腹部一路而上,满握住她因为怀孕而比平日更加丰满的胸乳,抚弄拧捏那对饱满以及敏感的蓓蕾,伴着他下腹的节奏,她的尖叫声便在阵阵娇喘间陡然拔高。

汹涌的情潮阵阵拍打,在极致的时刻,她绷的紧紧的身子开始重重抽搐,火热紧缩的包围,使他变的更深,更重……

一次又一次美妙的收缩,也把顾南希同样逼上了销魂蚀骨的顶峰。

“唔……”她受不住的咬住唇。

她和他像被抛上了云端后又重重的坠落,顾南希低哑的发出一声闷哼,将她汗湿滑腻的身躯压进床里,火热的喘息着,她被压搂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用微弱的声音抗议着,他翻了个身嘴角勾起淡淡的慵懒餍足的笑,侧过身子抱住她,轻轻咬住她的耳朵。

感觉到他似乎没有要够,季莘瑶这一会儿却是大汗淋漓,她忙甩着头避开他在自己耳边以唇舌不断的勾引,想起身喝水,不料他死死抱住她,把她拖到自己身上,竟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说道:“老婆,别走……”

季莘瑶嘴角一抽,接着笑了起来,转过头拍着她的脸:“我想要喝水,你想渴死我呀?”

然而他却是将她拉下,在她唇下狠狠侵略了一翻,才终于将她放开。

莘瑶笑着翻身下床,去找了水喝,再又去洗了个澡,将身上的汗洗干净,而后顾南希也进了浴室,因为她怀着孕,他虽然明显没有真正餍足,抱着她在花洒下亲吻,但没有乱来,似是不想她因为这样而不小心摔到,仅是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手顺着水流滑过她的肩,落在她胸前,再又温柔的抚上她的肚子。

直到洗过了澡,莘瑶走出来,换下浴袍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了一眼时间,等顾南希亦是神情气爽的走出浴室时,她转过身,直接钻到他怀里,仰头看着他:“老公,你生日究竟是昨是今?现在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顾南希笑笑抬手抚过她微湿的头发,看了她许久,才低笑道:“现在。”

“真的啊?”她顿时双眼明亮,转身便要去换衣服:“那正好,幸好我没有错过,南希,我们换衣服出去吧~”

“干什么去?”他好整以暇。

“我记得今们在打车回来之前有路过一家很出名的甜品店,叫什么什么旺罗的甜品店,我以前在上看到过,听说这家店的蛋糕特别好吃,每要从凌晨开始预定,反正也睡不着,我们一起去排队预定吧,这个时间就算打电话预定估计人家也不会理,我们直接去排队订蛋糕,这样你晚上就可以吃了!”

说着,她便跑到床边去换衣服,顾南希倒是没有拦她,只是看着她那一脸不肯错过自己生日的表情,眼着几分动容和暖意。

“无非是个生日而己,我又不是孩子,非要吃蛋糕?”他倚在墙边,看着她换衣服时低笑着说道。

莘瑶一顿,回头认真的说:“这是我们两个结婚后,共同经历的第一个生日。”

说着,她一边弄着头发一边说:“只可惜这里是在美国,酒店这边也不太方便,如果是在日暮里,我就自己做蛋糕给你吃。”

顾南希走来,将她轻轻纳入怀里,温柔的吻了吻她:“不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总会吃到的。”

季莘瑶亦是唇角带了一丝弧度,踮起脚去吻他的下巴。

*******

顾南希虽并不是太喜欢吃蛋糕这些甜食,但也并不是一口都不能吃,见莘瑶坚持,不想错过他的生日,他便也只是笑笑,陪着她一起出了酒店,打车去那家在波士顿理工大学校区附近的著名甜品店去排队。

两人在排队时,那些同样在这里排队的少男少女们大都是情侣,看着季莘瑶这样公然的挺着大肚子,又一脸幸福的站在自己老公身边,都露出一脸的羡慕。

而顾南希亦是牵着她的手,免得两人被人群冲散。

“对了,爸哪纽约过来波士顿?”莘瑶忽然问。

他们已经到美国很多,但始终都没有去看修黎的母亲,其实这事情她一直记挂着,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在一直牵引着她一样。

顾南希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凌晨3点,如果不出意外,爸的车在下午一点多就会到,我们今上就可以去看她。”

季莘瑶点点头,心下却是想着,他们此次出国来看修黎的母亲,也不知道他现在知道不知道。

来时,她从顾老爷子口概听说,修黎的母亲名叫石芳,是当年国内最大军事设备制造厂商一位代理老总的女儿,不过那位代理老总已家道,因没能在二十几年前那件大案功脱身,早已经被法律制裁,而石芳若不是被他们送来美国,在国内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石芳……

她恍惚得,自己小时候在母亲的一本相册里,看过几张黑白照片,是年轻的母亲和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站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们像是两个很好的姐妹,其一张她有些印象,照片里的母亲手里拿着画笔,站在旁边和她一起笑的很开心的女孩儿手里拿着画本,两人年轻的女孩子站在满是欧式建筑风格的街头笑的很是朝气蓬勃。

而且当时让她印象最深的是,照片两个女人身高和体型非常的像,如果不是看着不一样的脸,那时候小小的莘瑶恐怕都会指着照片另一个女孩儿叫妈妈。

也不知是她记混了还是真的有这样的记忆,隐约记得很小的时候,好像听到妈妈口到过一个名字。

那个名字,就叫石芳。

于是当她从顾老爷子口知修黎母亲的名字时,就更加好奇。

现在想想,总觉得当初生活并不算富裕的母亲带着她就已经很难,却为什么偏偏要去孤儿院抱回来一个修黎,而究竟是不是到孤儿院抱回来的,她根本就不清楚,因为那时候她根本什么都不懂,连这点印象都没了。

正巧这时前边一对情侣已经预定好了蛋糕,莘瑶和顾南希走上去,莘瑶预订了蛋糕的大小和样式后,才和顾南希开开心心的又赶回了酒店。

“南希,曾经那些年,你在美国这边留学时,日子也像刚刚那些大学情侣那样逍遥吗?”她问。

顾南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许久,才道:“如果没有顾氏,或许也可以算是自在潇洒。”

莘瑶上大学时,因为生活所迫,根本没有任何娱乐的时间,别说是这样美味的蛋糕,就算是街边一块钱的冰欺凌都不舍得买,因为她要攒学费和生活费,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而是她和修黎两个人,现在有时候看见大学外那些幸福的在一起牵手的情侣,无忧无率的被送来国外留学,她除了羡慕之外再无其他,不过想一想,苦尽甘来也不过如是,她的过去无论如何,但自从生命了顾南希的出现后,才终于是晴

于是她始终靠在他的肩上,不再问什么,只是紧抱着他的手臂,悄悄的说:“南希,生日快乐~”

而他却是反手搂过她,俯首在她耳边不怀好意的低笑着:“空口说白话谁都会,看在我过生日的份儿上,你是不是该让我继续近距离接触接触咱们的孩子?”

“啊?”

季莘瑶愣了一下,近距离,孩子还没出生呢,还要怎么近距离?

而当她反映过来的时候,见顾南希已经笑了半这才明白过来,当即整脸爆红,在车上走下来时,她伸手就在他身上用力一锤:“顾南希,你太流氓了!”

顾南希的眉眼带笑,在她红着脸挣扎的不肯让他抱的时候,直接揽过她的身子向酒店走:“好了,不闹了,这刚刚下过雨,潮气太大,快回房间去,嗯?”

直到两人进了酒店回到房间,顾南希看着季莘瑶仍是红着的脸,顿时双臂环胸,笑看着她这模样,倒是十分的心旷神怡。

而莘瑶也只是红了一会儿脸,便又觉得今自己先勾引他的,难得顾南希今了些平日的稳重,被她撩拨到了极致,其实这也算是一种无声的赞美和认可,她心下一暖,忽然转身,笑着圈住她的脖颈,说道:“顾市长的荤笑话我可是第一次听,真是不鸣则己一鸣惊人哈?”

他听了,眸色一深,温柔地吻了下来,忽然她便觉得身子一劝,被她横抱起来。

“那就让我和孩子再近距离接触一次~”

说完,他便抱着她向床边走去。

咳,好久不写船戏,哎呀,手都生了……这月我直接变成月票第八了,这是肿么回事。。。

第207章 【5200字】

季莘瑶心头一动,在他怀里格格地笑着。

他放下她为她解着衣服,她想想反正今持什么的都抛诸脑后了,而且顾南希似乎很喜欢主动的自己,便索性也学着他的动作为他宽衣。

只是他衬衫的扣子不太好解,她弄了半弄不开,泄气的张嘴去咬。

他丢给她一个莫可奈何的眼神,搂着她半裸的身躯,开始自己动手,但眼里却满含笑意媲。

最终他陡然翻身将她压进床笑着用力吻上她的唇,辗转缠绵,因为刚刚回来,被子还有些凉,她畏寒地贴紧了他,他的身体很暖,皮肤亦是好的让人嫉妒,她抱紧他缓缓地磨蹭着,享受着这种温润的触感,但却引来他的疯狂。

她忙抬手捂住他了迫不及待的唇,向他抛去一个媚眼,满意的感觉到他肌肉一紧,贴近他耳边呢喃道:“老公,这一次,让我来~”

他的身体紧紧的绷着,她说完话后,便趁机转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见他盯着自己时的眸色愈加的深暗,便又是一笑,滑软的舌尖挤开他的防线,长驱直入,溜进他的嘴里,如鱼得水,先舔着上下两排齿,接着寻找着舌尖,炙热的双唇互相灼烧着。

顾南希的身体逐渐火热,她的呼吸也渐渐混乱,他似是被她这般的挑.逗而刺激的即将濒临极限,身体如触电,紧紧搂住她的身子,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受到她挑逗的双唇热烈的回应着她。

最终莘瑶和他裸呈相对,冲破了平日里会让自己脸红的那些束缚,肆意的攫取,这种美妙的感觉,好像一步登上了,亢奋的快感在身体里奔驰,感觉整个身体都在上升。随着他的手不再安分的在她身上温柔的流连,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低低的呻吟的鼻音。蜂狂蝶乱,她的脸上漾出赤霞的光泽,他的脸上则烧的火热,他们都能感觉到阵阵灼炽的气息从对方的咽喉涌入自己的肺

他的喉结在沉浮跳动着,她趁机吻上他的喉结,还恶意的舔弄了几下,成功感觉到他握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狠狠收紧,她一笑,看着他暗如深渊的黑眸,抬首再次寻向他的唇,他亦是在同时反按住她,重重的汲取她口一切,纵情的吮.吸,却似无底洞一般,吻的越久反而越感到嘴乏。

身体紧绷的他陡然被她一个翻身,她将他压在身下,直接长腿叉住了他的腰,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着,已难解难分,陶醉在无声无息

顾南希的额头上渐渐溢上了一层汗,似是被她这样的勾引撩拨而彻底逼到了极限,炙热的身体丝丝颤动,紧密的亲热使两人的身体几乎要熔化掉了。

见她还没打算停下,他便黑眸一闪,忽然坏坏的笑了一下,伸后将她身体扶起上倾,探出食指来到她早已因为这番情动而泛滥的最柔软的私.处,两指在花瓣间来回划动,翻弄着她身体的最敏感处,她失控的低声娇吟,不甘心的拉开他的手,报复似的低下头,唇由他的胸膛往下,一点点吻了过去,直吻到他的小腹。

他的手在她周身游走,或温柔或热切的逗弄着她的敏感带,她被他挑逗的娇喘不己,直起身娇斥道:“你不许动!说好由我来的!”

他促狭的笑看着她,眼是狂热的欲望,她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贼笑,不等他反映过来,陡然探手握住他身下炙热的硬挺,想要学着在某岛国大片里看来的方式上下***。

“莘瑶……”

他沙哑的发出一声惊呼,倏地直起身子,拉扯她的头发,而她却不衣不饶的继续红着脸,像个刚刚学会的小学生一样对这些充满了好奇和新奇感,死活不肯放手。

直到他抑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她才抬头得意的看他,他那饱含情欲的眼着不同寻常般危险的光,一把将她推下,翻身压了下来。

她抗议的锤着他,左右躲闪着他的唇:“讨厌!南希!刚刚说好的!”

他的呼吸异常的粗重,沙哑地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莘瑶,我等不及了——”

还没说完,便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深处。

她将两腿夹紧,用力抱住他,喘息着叫出他的名字。

他微颤着俯下身吻她,接着突然直起身,将她拖至床沿,但随即又攻陷进来,她双腿缠紧他的腰际,他托着她的背部,低下头吮.吸她胸前的樱红。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上下抚摸着她不断发烫的身体,她轻轻呻吟出来,却引来他更深的一层唇舌交战。

他一转身,她便整个都贴在了床沿上。这个位置她躺不稳,只能用双腿不住的圈住他,双手抱住他的脊背,他的唇一再地覆住她的,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被他吻的几近昏迷,瘫软在他怀他抬头,眼是火热赤.裸的欲.望,看的她心跳不断加速。

他开始啃噬她的耳朵,他的手也顺势覆住她柔软的胸乳,并发出满足的叹息,舌尖随之折磨着她胸前的蓓蕾,放肆湿润的吻辗转流连于她饱满的胸.脯,接着又延烧至她下.腹……

他一边以着最契合的姿势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入,一边抚摸过她的腿,更又抚摸过两人紧密交合的最隐匿的地方,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能撩拨出她最深处的欲望。

她浑身发麻,之前的主动早已被他掌控,再也抽不出力气去和他对抗……

他忽然抽身而出,在她红着脸感觉自己身体下异常潮湿时,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抵着她的,似是在欣赏着她这欲说还休的表情。

莘瑶无助的攀着他光滑的脊背,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甚至想开口企求他,他坚挺的炙热在抽出后依旧抵在她两腿间最柔软隐匿的地方,热情而放肆的摩挲着她,她受不住的低吟着,背向上弓起好更贴近他,他贴近她的耳朵喘息着,沙哑的低道:“会不会太重了?身体受得了吗?”

虽是这样说,他却仍是双手抓紧她的腰,向上一冲,有力而坚定地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但他这回却放轻了力度,似是不想伤到孩子,缓缓抽送了几下,忽然一个挺身充满至她最深处,她低喊着,却因为他这异常折磨人的缓慢抽送的速度而无助的拧动着身子,双眼哀求的看着他。

“孕期知识上说,轻点就好……”她红着脸低低的说。

虽说是要放轻力度,但不是说让男人抽送的速度这么慢,慢的这么折磨人,她快被折磨疯了!

尽管她明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挑眉,渐渐加快速度在她体内移动,汗再度濡湿了她的身体,她将脸贴在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激烈的脉动,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他双手箍紧她的腰,一次一次的充满她,这样甜蜜又销魂的节奏过后,他将她的双腿分开的更大,突地刺进她最深处,并凶猛的冲刺起来,她开始颤抖,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低低的溢出一声尖叫,身体瞬间像是被滚烫的沿浆烧过,无一不炙热,但他仍继续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

直到她坚持不住的瘫软在他身下,他猛的托起她的腰,从床上站起身来,她心头一慌,暗暗心惊,赶紧圈住他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际。

他抱着她,后背倚在贴着墙纸的并不算冰凉的墙壁上,一手托住她的腰身,把坚硬如铁的欲望再次送进她体内,她本来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因为他这般的动作而更是微微哼了一声,他凝神看着她的表情,待她适应这样的角度,他腰一送,狠狠顶了进来。

“啊……”她惊呼出声,死死抓住他的手臂。

这个体位太深入了,她有些承受不住,刚刚忍住的求饶声终于还是被她低低喊了出来。

她羞赧着闭紧双眼,听他在她耳边轻笑,不顾她求饶的挣扎,缓缓抽.送,九浅一深,几番回合下来,她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呻吟越来越没了章法,猛地抱住他的脖颈,低泣着哀求起来。

他听了狠狠颤了一下,托住她的身子,下身猛动起来,她被身体里重重的撞击刺激的尖叫,双手下意识的死死抱住她,顾南希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她险些昏厥前,忽然将她紧紧按住,用力吻上她的唇,吞并下两人濒至高潮的呓语……

腰肢款摆,爱语低吟,这一夜她的性感主动,引来他需索狂烈如火,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她唯有化作一滩融水,任他欲与欲求……

****

后,莘瑶睡了许久,因为睡的太沉,不知道顾南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是当她醒来收拾了之后走出房间,才接到顾南希打来的电话。

“喂?南希?”

“爸已经到了,我们已经联络到疗养院那边的工作人员,今上就会过去探望,你如果想继续睡,就在房间里休息,等我们明来。”他在电话里温柔的说。

“我不累,我想和你们一起去看看修黎的妈妈。”她语气坚决。

电话彼端的人的呼吸似乎顿了顿,须臾轻笑:“好吧,我在外边,出发前我回去接你。”

“嗯。”

直到挂断了电话,季莘瑶才走回房间,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那条白水晶项链,认真的在手里翻看着,然后紧纂在手心。

就在这时,手机又一次响了,她以为是顾南希提前过来接她,拿出手机一看,却见来电显示的是季修黎三个字。

她接起电话,为免修黎觉得她这边有任何不妥,便不等他开口就直接笑着说:“修黎?你小子消失了这么多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那边修黎似是沉默了片刻,才低问:“你去了美国?”

莘瑶一愣,因为他这毫不拐弯抹角的直接相问而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最好,只犹豫了一下才道:“嗯,爸出国公干,南希正好回顾氏开几场董事会,我就顺便跟着一起过来了。”

“哦?见到什么特别的人了吗?”他问。

“特别的人?”莘瑶装傻,呵呵一笑:“什么特别的人?这边的人还不都是黄头发碧眼珠,能有多特别啊?而且这边华人很多,在语言上也没有多少不方便,你不用担心我啦~”

说到这里,季莘瑶直接笑着撇开话题:“修黎,你最近一直在跟政府.机关的一些领导打交道是不是?听爷爷说,南希和爸给你安排的工作似乎不错,是哪个机关主要部门的副科长?因为刚刚起步,不能直接在上头,但是不出一年,就可以直接爬上去,是不是?”

修黎淡淡的应了一声:“恩,暂时是这样。”

“那就好,你肯在G市这边稳定下来,我也就放心了。”

她又想了想,觉得有些话还是应该说,便轻声道:“修黎,上一辈的事情我们该放下就放下吧,活在当下,别委屈自己,也别将自己逼到任何无人可帮助的绝境,好不好?”

那边安静了许久,才传来季修黎淡淡的带着几分嘲冷的声音:“季莘瑶,你始终不懂我。”

她默然……

是啊,曾经她以为自己很懂这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可现在,她发现她是真的不懂。

“我们打一个比方,将心比心,你所说的上一辈的事情,是否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如果,我是说如果,逼死你母亲或者逼疯你母亲的罪魁祸首就是顾家人,你会怎么做?你还会和顾南希朝夕相处的这么幸福?这么亲密无间?”

他的声音很冷,冷的从电话里便直接偿渗透到季莘瑶的骨子里。

“你……都知道了?”她惊愕。

原来修黎早已知道自己的母亲疯了。

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已经深藏了这么多的秘密?而她这个当姐姐的,却始终不清楚这一切。

“季莘瑶,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无论你现在把我想像成了什么样子,我对你始终没变,无论是姐弟的感情还是……”他顿了顿,似是不想让她为难,便继续道:“我只希望有一你不会因此受到伤害。”

伤害?

这件事和她毫无关系,她又会因此而受到什么伤害?

修黎的意思是,他早晚有一和顾家闹翻,而她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他所说的会是这种伤害吗?

可听修黎的语气却似乎……

“修黎?”她疑惑的叫着他的名字。

而那边却是不再说话,她只能听见那边平稳的呼吸声,不由的握紧了电话:“你究竟知道什么?告诉我,无论是对你的亲生母亲还是我的妈妈,我想知道真相,如果你知道,别隐瞒我!”

“你不会希望知道真相的。”他淡淡的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修黎?喂?修……”

电话里传来漫长的“嘟”声,季莘瑶低头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再次打过去,却是无法接通。

她恨恨的咬牙,干脆直接发了一条短信,等他那边的手机信号好一些的时候也许就能收到,她发了很多话,最后一句话是问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发送成功后,她就一个人盯着手机发呆,再又时不时看看手边的水晶项链。

渐渐的,心头仿佛有一串什么回忆划过,但她没有抓住,只是一闪而逝的感觉,让她仿佛险些猜想到了什么,却又因为没抓住那个感觉而一时间更加想不通……

大结局倒计时,预计到正文大结局也就剩下一个月了……大结局之前的情节非常精彩哦,很感谢亲们这一路以来的支持和鼓励,在离大结局之日越来越近的日子里,鲸鱼越来越珍惜与亲们之间的相处,爱你们~

第208章 【5000字】

晚上,车门刚一打开,季莘瑶便走下车,顾南希伸手握住她的手,扶着她下车,直到前边那辆车里的顾远衡也同时走下来后,莘瑶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拿开,转头对顾远衡笑了笑:“爸。”

这么久了,她对这位公公始终仍是带着满满的疏离感,尽管他因为她怀了顾家的孩子而不会一再的要求她离婚,但他这人,平日看起来都太过严肃,没什么好脸色,这一次,难得的在莘瑶朝他打了一声招呼时,他转头看了看她,面色缓和的点了点头。

“疗养院这附近很偏僻,大多是美国时下的农庄,你们两个别乱走,特别是你,这么大的肚子,非要跟着奔波一起过来,我让南希早早的打电话安排了房间,疗养院这边已经给你安排了住的地方,你若是累了,就去休息。”

顾远衡难得对她说这么说的话,季莘瑶心头一暖,微笑着说:“爸,我不累,怀孕了多走走对身体也是好的。”

“嗯。”顾远衡似是也不愿再多说,只点点头,便双手背于腰后,在疗养院门前出来迎接的那些医护人员的接引下走了进去,他的表情很是威严,这疗养院的医护人员似是认得他,又或则这座疗养院真的是顾家人的财产,那些人都毕恭毕敬的。

“这座疗养院,是顾家的么?”

她趁着顾远衡走进去后,转头小声的问向身边的人媲。

顾南希笑而不语,却算是默认了。

季莘瑶搔了搔额头,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们顾家的水究竟有多深,难道是狡兔三窟?”

她的本意是开玩笑的,但顾南希却是沉默下去,半晌答:“也许。”

“看你,这么认真干吗,我开玩笑的!”季莘瑶一向反映不慢:“反正这些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爷爷和爸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些事情,修黎的妈妈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有些东西,本来就是无法挽回的错误。”顾南希深深看着她:“既然错了,就总要想其他方式去弥补,一如爸对妈。”

季莘瑶“扑哧”的一笑:“那你遇见我又何尝不是个错误~哎呀不说这个,爸是不是现在就去看石阿姨了?我们能一起去看看她吗?”

“暂时不能过去。”顾南希面色略沉,认真的说:“之前我们已经接到疗养院发来的病历,石芳的癔症患了二十多年,过往的几年还能时疯时醒,后来的这二十几年,一直疯疯癫癫甚至有暴力倾向,没人能靠近,靠近则必会受伤,听说她最近两情绪好转了许多,不知道爸能不能接近她。”

言下之意,以石芳现在疯癫的状态,一个强壮的男人都要冒下受伤的危险,别说她一个怀孕的女人,她当然不能随便靠近。

季莘瑶有些失落,但也知道不能随便冒险,便只是笑着点点头:“那就等等爸的消息吧,我很想见见她,和她聊聊修黎的事,也许她会因为自己的儿子而渐渐清醒过来呢。”

顾南希侧转过身,额头轻轻靠上她的额,温热的呼吸拂上她的脸颊,他轻轻掐住莘瑶的脸,笑道:“老婆,我吃醋了。”

“嘎?”她呆住。

“曾经你和修黎相依为命二十几年,你说过他是你曾经生命里唯一的支柱,如果没有他在,你或许早已饿死,或者早已没了生活的斗志而曝尸街头,曾经是曾经。那现在呢?”他浅笑着问,眼里却是带着深深的认真。

见她发呆,他依旧浅笑着,拈起她的秀发慢慢的在指上绕圈,却用她的发尾搔着她的耳朵,让她痒的连连闪躲。

季莘瑶痒的受不了,一边笑着一边抬手拍开他的手:“痒死了!你吃什么醋啊,我和修黎这些年是相互扶持相互鼓励的不可割舍的亲情,而你顾南希之于我……”

她停了停,忍不住叹一口气,转身靠在车门边上,说道:“好歹你还是我孩子的爸爸么。”

“只是孩子的爸爸?”他好看的眉宇微扬,却似是并不满意。

然后他便凑了过来,温柔的在她额上轻吻。

季莘瑶却是笑着推他,怕这疗养院外的医护人员笑话他们这秀恩爱的夫妻,但一脸不自在的拍开他:“色.狼走开,少占我便宜!”

“别急着脸红,我话还没有说完……”顾南希伸指,细细的在她颈间摩挲,轻轻道:“你好像曾经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都相信我,理解我,并不会为那些琐事的表像所迷惑、所动摇。”

他吐字极轻,语气里半是调笑半是温存,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

呃……

季莘瑶想起自己刚刚一路在偷偷给修黎发短信,却一直没有等到修黎的回复,那时顾南希并没有凑过来看她短信的内容,却似是看得出来她脸上异样的表情。

他这是……兴师问罪的吗?

“结果,做到了吗?”她还没开口,顾南希便温柔的笑笑,低眸看着她。

可惜季莘瑶就是厚着脸皮死活都不承认:“我不是一直很理解你相信你的吗?”

“嗯?”他貌似不信。

真是个奸.人,好好的看事情这么透彻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