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KTV开张,招聘女性职员,思想开放前卫,能够接受XXX,报名热线XXXXXXXXXXX。我很想破开大骂:我/操/你妈的孙启诚,你这迷药干不干净竟然敢给老娘下到杯子里!

当然我只是想想,根本已经没力气了。

“双双双双哎呀,你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贫血呢,头很晕是不是,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啊。”他这话说得很大声,好像是故意让旁人听到。随后驾着我朝门外走去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耳旁还能听到几阵人声。好像是要上前帮忙的,但都被孙启诚给拒绝了。

我不知道孙启诚想要干嘛,潜意识告诉自己他好像在预谋些什么。

大力袭来,我被直接摔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我仔细辨认着,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如今我才感觉到了害怕:孙启诚他到底是要干嘛!?

我费力地转动一下脑袋,模糊辨认着周围的场景。看样子像是一间旅馆,装潢可以说很烂。墙壁上有着一大块一大块泛黄的斑块,就连身下的被子都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让我觉得恶心。

眼前红光一闪,眼睛有点刺疼。床脚处,孙启诚架起了一架Dv,我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也大致猜测到他想做什么了:这孙启诚这渣男,看来是真的疯了。

“双双”下巴处被人撅起,对上那张狰狞令人作呕的脸:“你如果当初乖乖听我的话,我也不必这么做了,你说是不是,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了。”

我如果还有力气,真想在他那张五彩斑斓的脸上再补上几拳,外加裤裆那处也踹上几脚,不这么做,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只是现在,我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燕笙燕笙心里在一遍遍呐喊着那人的名字,但自己明白,他不会来。

裤兜里的手机有了动静,我知道是燕笙,只是我却没有力气去拿。孙启诚从我兜里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倒是真的关心你。”说罢直接将手机摔到了墙上。陪伴我三年的山寨机终于是寿终正寝了。

手机盒碎裂的一瞬间,铃声戛然而止,我的心也快停止了颤动。

DV机的红灯对着我一闪闪。眼前孙启诚的面容变得愈发扭曲,他的手从我的额头滑过我的面颊,指尖沾染到了一片水渍。

“呵呵,双双,你哭了,和你认识这么久了倒是第一次看到你哭,蛮稀奇的,不过你放心,待会我温柔的”

他的手逐渐滑向我的衣领处,“你说我拿着你和我上床的碟片和你爸爸提要求,让他把自己的宝贝女人嫁给我,你说他会不会同意。不过他不同意也不行了,他也不想自己女儿与某某人旅店开房的消息出现在各大报刊杂志的头条了吧。市长女婿的头衔我是真的想要,这样对我的前途也是大有好处,毕竟现在社会打点关系真的很烦。有些可以不考努力获得的东西,我又何必费事”

领口处的扣子也不知被解下了多少,一股股冷风直往里头灌,冷得我身心俱缠。

“你你敢”

我咬着牙,死命说出这三个字。他手间动作一顿,脸上暴戾之气尽显,“呲啦”一声,身上的衬衫被他一举撕裂,□在外的皮肤霎那起了一层疙瘩。我想要用手去遮,只是身子软得跟团棉花似的,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

妈的!老天爷!你难道真的忍心看我一介社会大好青年将贞操丧失在孙启诚这样一个禽/兽手里吗!老娘不想被他强?奸,早知道这样把第一次给燕笙也是好的,起码是给了自己喜欢的人!

我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今天谁能把我救了,我就去什么什么庙里给他供上一个长生牌,年年给他上香

“双双,以前我搂着你竟然没发现你里头还蛮有肉的。”孙启诚一脸淫/邪样越凑越近,真他妈的想一张拍到他墙上抠也抠不下来。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一股恶心感直冲我的喉咙,想吐也吐不出。湿热的唇附上脖颈的一瞬间,我泪决堤了,但是身下的人还是没有停止动作。

拼尽最后的力气,我一口咬伤了他的肩头,口中立马弥散开一股血腥气。他惨叫一声,脸颊被人重重地扇到一边,也亏得他这一巴掌,将我散去的意识打回来了一些。

“妈的你会的后悔的,孙启诚!”

他怒了,脸上越发的狰狞:“你还指望着你那个男人来救你!哈哈哈哈余双双,不可能!”他将下半身仅剩的衣物全给脱了,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直接弹跳了出来。

我第一个感想就是:草!你长得和你主人一样丑!

身体一重,孙启诚又重新压了上来粗重的喘息声听得我直泛呕。我极力想要躲闪,他的手却直接伸进了我的胸罩揉捏了起来。

我一颗心如坠谷底,心里却这样打算的,若我今天真*给他了,一定要将那台Dv给毁掉!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无话可说~~~

第48章

孙启诚的狗头一直埋在我的胸口,那里凉飕飕的估计沾满了孙启诚的口水。想到这,我胃部又是一阵痉挛还带着一丝隐痛,心里反而希望当初孙启诚在我奶茶里下药的时候,剂量应该在猛一点,将我脑子也迷晕了去,这样就不用经历这磨人恶心的过程了。你说明明知道自己在被人QJ却愣是他妈的不能反抗,这样的感觉好受吗?!!

孙启诚的手一直摸索到我的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搭扣。瞧瞧这手艺,怕是和郑美演练了许多回了吧。

他的吻从上到下,粗重的喘息声一直敲击着我的耳膜,我曲了曲膝盖,想让他断子绝孙,但结局总归是失败。当他的舌头在我腹部打圈的时候,一股热流直冲我下/体。那感觉,绝壁不是孙启诚挑起了我的X欲(和谐万岁!!!)。唤作平时,我并不会因为它的到来而欣喜,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它的到来让我有种冲动想放鞭炮,敲锣打鼓的呐喊一声:“卧槽啊!大姨妈你来拉!”

“孙孙启诚”

他不耐地抬起头,眼睛里是一片暗沉,被自己的X欲给憋得。

“我我大姨妈来了”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有心思耍花招。”说罢,继续埋头在我这块冰块上苦干。牛仔裤上的皮带被他抽开,他烦乱的扯下我的裤子,后来就没了动作。

我真是庆幸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这样红艳艳的大姨妈驾到就显得尤其的明显。内心一兴奋,腹部又是一阵热流下去。

流吧流吧反正女人是这个世界超人一般的存在,一连七天血流不止,还能坚强的活着。

“我说我说我亲戚来了,你你还不信”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罢手!”说罢我就感觉到我的短裤岌岌可危了。

“你你想碧血/洗/银枪?你也不拍染病到时,到时,得了艾滋妇科哦不,男科疾病的得不偿失啊血淋淋的,你小弟弟小弟弟难道不觉得恶心”

感觉身上的力道一轻,孙启诚站了起来,床头柜上“乒乒乓乓”传出一阵声响,接着便是孙启诚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妈的!什么破旅馆!连个避/孕/套也没有。”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离这里不远处刚好有个药房。”随后附身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反正都要做的,也不急在这一时,双双我马上回来,你一定会等我的对吧?”

等你妈的大头鬼!

听到房门阖上的声音,我心里欢呼一声:哦耶,大姨妈,我真是爱死你了!只是关键是,孙启诚虽然走了但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我身上没有力气要怎么逃,也难怪他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

我拼着一口气,将软趴趴的身子翻了一个身,哪只这张床是单人床。这样一个翻身我便翻过了头,直接摔到了地上。孙启诚还真是舍不得花钱找一个好一点的酒店。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在冰冷的地砖上直接扭着身躯向门那边蠕动。

我原本的打算就是,到了门边,我就能敲着门大喊:“救命救命!”感觉这旅馆的装潢,隔音效果应该不会太好,应该能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只是,我忽略了自己的体力,几分钟的时间感觉好像几年那么漫长,转眼就气喘吁吁了,而且感觉门还是离我那么遥远。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一颗心狂乱的跳了起来:这下真的完了!大姨妈也救不了我了。

孙启诚看到地砖上的我,脸上闪过一丝暴戾,直接拽着我的头发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余双双!你真是能啊!都这样了竟还想着逃!你以为你能逃得了!”

一盒东西掉在了床上,是已经拆了封的杜蕾/斯。

唉看来不认命都不行了。

就在他身体压下来的一瞬间,门口一阵暴动。“哐”的一声过后,我只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火速奔了进来,将压在我身上有些脑子短路的孙启诚一直一拳给抡到了墙上,连带着摆在床头的DV也摔到了地上。

身上被人紧紧裹上一件衣服。当看清那人的脸,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燕笙”

“是我!是我!双双别怕!我来了!我来了!”

一边传来孙启诚痛苦的□。我靠在燕笙肩头,拼着一丝残存的意识道:“燕笙,帮我一个忙”

“什么?”

“帮我在那畜/生的小/鸡/鸡上在抡上几拳,我要让他断子绝孙!”

“好!断了之后,我再帮你碾上几脚”

听他这么说我终于可以瞑目安心地睡了

沉梦中,我感觉自己像进了冰火炼狱。一会儿冷,一会热的,很难受。意识混沌间,总有一人在我耳边低喃。

“不怕不怕我在,我在呢”

当眼皮撑开,感受到一缕光亮时,环顾周围熟悉的一切,我真想感叹一句:卧槽!生活是多么美好!

旁边,静静地趴着一个人。虽然睡着了,但还是能看出他眼眶周围的一圈青紫,连带着下巴也冒出了胡茬。

我不由地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却听到他嘤咛一声,我忙收回了手。他倒是缓缓醒了过来,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不置信,还揉了揉眼睛。我哑然失笑,伸手弹了他一记脑瓜甭儿。

“别揉了,你不是做梦。”

身子一紧,头顶传来他欣喜若狂的声音:“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都发烧两天了!吓死我了!真是吓死我了!”

我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燕笙,有你在真好”

他的身形明显一顿,全身即可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古言术语称之为——杀气。

“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现在在哪里?”

“准备蹲监狱”

我没有说话,因为孙启诚对我做的事情,我真的无法原谅。但有件事我一定要向燕笙说。

“燕笙,我没被孙启诚给”

“我知道,我把你送到医院去的时候,我我让医生给你全身检查过了。张组长也陪了你一段时间,后来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在那里的?”孙启诚的计划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我当真是好奇他是怎么找到我的,难道是在我身上装了个隐形追踪器?!

“我回到家见你还不回来,就去你发信息的那家咖啡店找你,结果还是没找到你。拿了你的照片问店员,他们对你的印象倒是蛮深的,他们说”

“说什么?”

“说,哟这不就是刚才那个马景涛附身的女孩嘛,这女孩估计在和他男朋友闹分手呢,脾气不好,还把他那个男朋友劈头盖脸地咆哮了一通。”

我抽了抽嘴角:想不到那店员还蛮有幽默细胞的

“后来呢?”

“后来他们说你突然贫血了,你那所谓的‘男朋友’说要送你去医院,我便想去离附近最近的医院看看,不过在路口倒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

“是谁?”

“就是你那‘男朋友’孙启诚,我看他正好从药房出来,便一路跟到他了那座小旅馆”

听到这,我又想欢呼一声:大姨妈!我好爱你啊!要不是你的到来,孙启诚就不会想到去买避孕套,也就不会被燕笙看到!

围在腰间的手一紧,燕笙的头慢慢枕上了我的肩头。

“我很庆幸自己做了一回跟踪狂,当时看到那个畜?生那么对你,我真想杀了他。抡他的那几拳我早两年就想这么做了。”

杀气杀气又重了!

“早两年什么意思。”

“没什么,幸好你没事”说罢,就着我脖子直接啃了一口。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脏如遭点击,一股暖流又直冲腹部,大姨妈顿时如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发不可收拾。我当即有一种冲动:真想吃了这妖孽啊!如今就这么拥着我啃了我一口,就让老娘心猿意马了

后来我又想到了一件严肃的事情。

“你拿着我的照片问人?你什么时候有我的照片的,我记得自己没给过你啊?”

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我不依不饶:“说!你哪来我的照片!?”

“你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喂!别走!告诉我你哪来我的照片的!”

下午我又睡了一觉,恢复了一点元气。醒来就发现燕笙砸我衣柜里搜罗着什么,旁边还放着一个硕大的皮箱。

“你在干什么?”

他颀长的身躯从衣橱里探出来。

“你觉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还会放心自己的女朋友一个人住。”

我被他一噎说不出来,眼睛瞟上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时,灼热的血气直冲脑门。他手中拿着的赫然是我的一条蕾丝内裤,前面是个卡通龙的形象,后面是一条小尾巴,他就这么拎着那条龙尾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你这短裤后面托着这么一个东西也不嫌难受。”

我被气血冲晕了头,脱口道:“你们男人裤子里头不也包着一个东西,你觉得难受吗?”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暗沉:“你倒是蛮懂这些的”

我有些心虚:“没也不是太懂”

其实我真的不是不懂。这些功劳也得归陈圆圆那妮子,以前我上下还没发育完全的时候,她就喜欢拿些什么什么《XXX的性/福人生》,《XX淫/游记》,《一女n男的xx生活》之类的小黄书给我看。一开始看到男女主亲、嘴的片段,我还是会小小的羞涩脸红一下,到后来发展为,坐看男女、男男在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我都能面不红气不喘,这叫什么——气魄!

不过,他就这么拿着我的私密东西,就算我有看X书的气魄也使不出来了。

“待会儿我自己来收拾吧”

他将内裤甩到拖箱里,头又探了进去:“你病刚好,还是休息吧,你告诉我要什么,我帮你收拾。”隔了一会儿,他拿出了我所有的文胸:“这个是必备的。”然后无表情地将它们扔进了箱子

我直接用被子蒙住了头:哎哟喂都快没脸见人了

第49章

燕笙将皮箱的拉链拉好,“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带的?”

因为他这句问话,我觉得心里很温暖,澎湃的热情从上到下汇聚成一股暖流缓缓流出。

“有”

“什么?”

“卫生间的纸篓里还剩三片卫生棉帮我揣上。”

燕笙:“”

燕笙将我搬家的后续工作全都打点好了,对着我的那副冷凝的面孔分明是在说:“余双双,你若不答应和我住在一块儿,我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回去。”他这次的坚持终于是换来了我的妥协

现在也不像七八十年代那样保守了,人都说作为男女朋友想要更近一步了解对方的生活习性,最好的办法还是同居。

于是当我再一次走进燕笙他那大得有些不像样的别墅楼时,倒像是走进自己家门那么自然。我在滑溜溜的地砖上转了一个圈:“唉房子大就是好,虽然冷清了点,但空气质量比我那小公寓好多了。”

燕笙搬着我的行李箱走上了旋转楼梯:“但你不觉得缺了点什么吗?不过马上就能补齐了。”

“什么什么?”

“未来的煮饭婆。”

我在楼下仔细品味着他这句话,虽称呼不怎么好听,但我心里还是觉得挺甜蜜的。

上了楼后,我见他将东西搬进了他妈妈以前住过的那间房,床上的被套被单看上去很新,一进屋还能闻到一股阳光味。

我转头看了看燕笙卧房的方向,“原来是分开住啊”

他从衣柜里探出头,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眼:“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对你一个人住一个房间蛮失望的。你如果想跟我睡,我倒是不介意的。”说罢,就抓起地上的箱子作势要往外托。我忙拽住他:“不用了!不用了!我一个人睡挺好的!”

至此我和燕笙便开始了同居生活。其实我原本计划着再休息两天就去上班,但燕笙说我内外伤没好,如今又添了一道精神创伤,死命要我在家里再呆上一阵。他这地方虽然空气质量好得没话说,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逛个街路程还要折腾个一个多小时。在这里买房子的人一般都是有钱人,自家配有高档的私家车,出行也方便,哪有像我这种异地来的打工妹和寄人篱下的苦逼女因为出行没有代步工具的烦恼啊!住在他家的这段时间,我唯一的娱乐游戏就是嘴里数着数,从旋转楼梯上一层一层地跳下来,再一层一层地跳上去。

中午的时候燕笙不在家,我也懒得动手做饭,直接订外卖叫人送过来。所以一个星期下来,客厅的玻璃桌上倒是积了一叠厚厚的外卖单。

燕笙每次看到都会轻飘飘地说一句:“我不在的时间你日子过得蛮滋润的。”又顺道捏捏我的脸:“不错,真胖了。你这样我就有成就感了”

我被他这句话激得浑身一抖,忙“噌噌噌”上了楼梯,对着落地镜一撩上衣,挤了挤腰上的肉。

好了,原本肚子上的两层肉中间赫然又夹了一层,变成了三层。我泪奔,说什么明天都得去上班。

孙启诚听要去把牢底坐穿了,听说还在一些有心人的“帮助”下,又硬生生地多加了几年。好歹是自己的前男友,对于他这个结局,我还是出于人道主义地同情了他一下。想想他以前好歹是个有志青年,竟然被这灯红酒绿的大都市生活给黑化了。

在我一再的坚持下,燕笙终于答应让我重新回去上班了。那一天我和他发生了同居以来第一次冷战。

我向他吼:“你为嘛不让我去上班!我现在身体很雄壮,心里素质也很坚强,你不能把我当猪一样的养在家里!我是有思想有智慧的新一代女青年!我要工作!我不要当米虫!”

面对我马景涛上身的咆哮,他只是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余双双,我养得起你。”

“我知道你养得起我!但我不想靠着你一辈子啊!我离开爸妈身边还不是想自己锻炼一下,你现在又让我回归温室生活,我不喜欢这样”

沙发上,他坐一头,我坐在另外一头。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室内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我的坐姿与电视里那个播新闻的女主播有得一拼。

最后燕笙还是松了口:“明天和我一起去上班吧。”

我心里欢呼一声,身子马上靠了过去,笑得那是没心没肺:“咱家里多一个赚钱总归是好的。”

“咱家里”

他嘴角勾着弧度,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跟着复读机似的。

我面上一阵燥红,瞧我这张嘴啊。于是忙转移话题:“哈哈哈看新闻。”

电视上正在播报本地新闻。

“今日XX时XX分,我市警方破获了一起地下卖X案,犯罪嫌疑人徐某和郑某强迫多名女子进行地下卖X活动,请看详细报道。”

镜头一转,我便看到一个不怎么清新的画面,一名头发凌乱的女人被两名警察死死摁着双手,她脸上被打了马赛克,声音还是那么歇斯底里的:“不要拍我的脸!妈的!不要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