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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在听完云菱的布置后,当即按着吩咐去安排。盛启在人都散去之后,才搂过云菱,将她抱在有胸怀里心疼道:“辛苦你了。”

“唔——好累——”云菱也是真的累,便趴着盛启的胸膛微眯着眼疲倦道。

“先睡着,接下来我来安排。”盛启轻抚着云菱的背柔声道。

“嗯。”云菱闭上眼眸,但还喃喃说了一句:“记得别动手,别让伤口裂开。”

“知道。”盛启轻抚着云菱疲倦的小脸,心疼她是为救他的部下而累成这般,更心暖她在这么疲倦的情况下还顾念着他的伤势。

云菱再也没有后话出来,回应盛启的就是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了。他知道她是睡了,就像上次他醒来,她窝在他怀里立即就睡了一般。

盛启因为身上带上,动作有些不方便,只能一手抱起她,有些吃力的先出帐。看得在安排事务的墨夜连忙上前,下意识就道:“王爷您伤势未愈,可要属下帮忙。”

只是墨夜这话一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这云菱是盛启心尖上的人儿,他怎么可能让别人帮忙抱人,何况这里根本没有一个女人可来帮忙…

所以墨夜理所当然的接收了盛启一道冷厉的冰棱,刺得他浑身紧绷道:“属下接着是安排朱八。”

“盛京人呢?”盛启见墨夜识相了,这才问了句正题。因为他出来就没看见盛京,可他事先有安排影卫军看紧此人的!

墨夜听言面色凝了凝,眸光隐晦的看向远处的邪先生。而这一眼,就让盛启明白了事情的大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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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本王怕都得从了

显然盛京能够消失,都是这邪先生的功劳。盛启念此眸光凝了凝,却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直接上马车要将怀里的小人儿安置好。

马车上有软软的卧抗,盛启将云菱安置上去后,正想抽身离去来着。可云菱却忽然张开眼眸,只那一双水盈的眸十分朦胧,仿佛江湖之上的烟波,看得人心一片柔软迷离。

盛启看得心神一漾,只觉得心头的硬度完全柔软下来。那一刻他深刻明白什么叫美人如水,更知道为何有芙蓉帐暖,旖旎美人窝而不愿起的情怀。因为此时此刻,他就想软在这两汪烟波里,从此再不起来。他甚至没有其余的念头,只想看着这一双美胜画卷的眸刻在心里,此生此世时时想起。

“你去哪儿?”云菱原本其实睡得很沉,但是她潜意识察觉盛启要离开,所以才恋恋不舍的张开眼眸。也正是这一张,让盛启觉得自己看见了尘世间最美的景致。

而随着云菱的说话,以及她稍微回来得神智出现,她的烟波也开始有了变化。就仿佛江南水乡里,那暮色四下的江面上,忽然点开了一盏盏温暖的红灯笼。此时云菱的神智就是那红灯笼,荡漾在朦胧的烟波之中,形成一幅让盛启终生难忘的花卷。让他觉得人世间,最美的精致,就是眼前小人儿的这一双水眸。

也因此盛启不愿意开口,但是他又不忍心不回答。尤其是在看见那一波朦胧水画之中,还有关切之意,他就更不能无视之。

“出去谈些事,很快就回来陪你可好?”盛启柔声回答。

云菱轻眨了眨眼,倒是自个往卧榻上钻去道:“唔——那你去吧。”

“嗯。”盛启见云菱缓缓闭上了眼眸,而他虽舍不得那最美的画卷,却更不想因此绕了她的歇息。所以他只能贪恋的,一直盯着那画卷合上。恍惚有一种最美之物,总是绽放得如此急促之感。

事实上盛启想着,若是云菱此时抱着他的颈,撒娇说着让他别走,别去做什么事儿了,他必然会从了的。也就是说那些前朝里,为了美人而不务朝政之事绝对是可信的。例如他怀里这个小美人,只这么丁点儿大,便有如此风情。那么等她再大点儿,等她正当好时,那将会是如何的美艳动人?

盛启无法想象,只知道庆幸。庆幸他们相遇得早,庆幸他出手得早。否则这样的小人儿,还指不定去了别人的怀里,向着别人展露这样的绝美风情。他下意识伸手,以那修美的手指轻轻画上云菱那精致的五官,更在她柔软滑腻的小脸上驻手不离。

“唔——不是要出去么——”云菱被扰着,自然是嘟嘟嚷嚷的抗议。

“这就去。”盛启说话间还俯下身,那朱红的薄唇,就这般印落在云菱那娇嫩的菱唇上。但这吻并不长久,倒像是女子吻心爱男子那般含蓄,犹如蜻蜓点水而过。

盛启亲完便起了身,他其实很想加深这个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以,否则就真的不用办事了。而且他们现在可还不是能旖旎的时候,他可是说了接下来之事他来安排的。

云菱也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离去,但因为太疲倦所以并未再张眼,但睡着总关注着外边的动静…

至于盛启,则在出帐后去找了邪先生谈话。后者明显早有预测,因为他在看见盛启时,还十分有礼的将盛启请到一旁僻静处。

“先生这些年可好。”盛启见邪先生如此坦然,就知道想要问得事情不好打探到。但是他有他的办法,可以让邪先生提供出他需要的信息。

邪先生听此问话,只觉得盛启像是一名有礼的后备,正在虚心向他请教一些不明之事般。这令邪先生一时也把控不到盛启的意思,但他亦不想这么快结束两人的谈话,所以他只能客套的回答:“不错。”

盛启听言就知道邪先生在陵墓此前的日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也就是邪先生的出来,并非是经过长时间的酝酿准备,而是刚有的举措。否则邪先生在回答他话语时,就不应当是这样正常的神态语气。因为人在忽然被问到预料不到,且觉得无关紧要的问题时,都会下意识的回答出心中最随便却最真实的答案。

“如此甚好,先帝之陵,可有不妥?”邪先生本身其实当时守陵人,所以盛启问的自然也就是守陵人该知道的事情。

“不曾有。”邪先生面容平静,但明显有了戒备之意。

盛启看着,却又看出别的问题来。因为他问的不过是寻常问题,科室邪先生却明显有了警惕,那就说明先帝的陵墓有问题!而且这一点,很有可能就是邪先生出动的最大问题所在!否则邪先生不会如此快速的警惕而起,这倒是一个该仔细查得方向!

“那请邪先生将本王送出京都城。”盛启只问了两个问题,便收了势下令说道。

“属下遵命。”邪先生感受到盛启身上那暗令散出的压力,而他确实不可违抗,于是他只能遵命!

盛启轻颔首,这才转身回了马车。而邪先生根本不知道,方才那两个问题到底有什么意思。可他总也觉得奇怪,可是想想这两个问题又十分正常而平常,所以他并未多想。

而彼时的云菱因为睡得不沉,所以盛启一上马车,她便挪了挪身体,还伸出一双藕臂来。那姿态明显是要盛启抱着她,这让他看得是心神一荡,当然是立即满足了小人儿的心愿。

云菱在钻进盛启的怀里后,便找了舒服的位置窝着,但却开口带着迷糊知音道:“说了什么。”

“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如何,先帝的陵墓可还好…”盛启很自然的将自己问的,以及因此获得的信息高速云菱。听得后者一阵清醒,不由抬眸盯着他道:“你也太狡猾,这样也能联想出来?”

“呵——”盛启拥着云菱,浅浅的笑了一声。可那笑声里,明显有回忆的飘渺。

云菱听得不自觉的微蹙眉,才听到盛启浅声说道:“年幼时,我是在皇爷爷身边长大。我从三岁,从开始认得人开始,看到的就都是朝臣。我从懂事开始,懂的就是权势勾斗。”

“这是为什么?”云菱听得却奇怪,因为盛启并不是皇储啊,所以按理说是不用这么小就开始耳濡目染这些东西才对。

“不知。”可盛启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一直都不知道。

云菱看着盛启,眉头拧了拧道:“所以我能理解说,其实你会将自己的权势发展成这般,是为了去解开这个疑惑么?”

“可以这么说。”盛启肯定的回答,这也是他第一次对人说他争权夺势的真正原因。

“原来如此。”云菱这才恍然大悟,因为在与盛启的接触中,她可以察觉他其实对那个皇位并不是太热衷。否则他早可以动手,或者以更激进的办法来做事。

“嗯。”盛启搂着小人儿,手指帮她梳着发丝的应着。

“那圣物你知道是什么吗?”云菱却问道。

盛启听言动作微停,随后才说道:“那是太祖皇帝时期留下的东西,是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是对我有一定的影响。因为我修炼的是魔剑心法,据说圣物可以控制修炼了魔剑心法之人。”

“那你没有圣物,怎么还修炼这东西。”云菱听言就觉得不对劲,这种会被别人控制的事情,盛启不应该会干啊。

“无妨,先不说这圣物不知出处,就算真有那也绝对会在我的把控之中。”盛启明显十分有自信。

可云菱听言却不敢苟同,当即就爬起身道:“万一呢?”

“没有万一。”盛启的回答坚决肯定,看起来倒是真不像是会出现万一的情况。

“好吧。”云菱缓缓吸了一口气,抬眸盯着盛启再道:“都说圣物在我娘身上,是不是呢?”

“据我所查,是有一半的几率。”盛启的回答没有逃避,他知道这是云菱想知的事情。

云菱抓紧盛启的肩膀,却是不再开口,而她这样的作为,直接令盛启有些不明白,更有了几分忐忑。他一直知道云菱是很聪明的人,所以这件事既然问到这个份上,他亦是不会随便糊弄过去。可是为何眼前的小人儿是这样的反应?

“那我如果知道圣物是什么,知道圣物在哪儿,你会如何?”云菱盯着盛启的黑眸问道。

盛启听言明显一惊,可这一惊也就在那一瞬间。

“高兴,非常高兴!”盛启轻扬唇角,那一抹勾人心魂的朱红荡漾而开道。

“没有了?”云菱只觉得意兴阑珊,没想到盛启居然不激动!

“有。”盛启却肯定回答,接着那薄唇欺上,直接锁定云菱那娇嫩的菱唇。

但盛启却没有直接吻下去,而是在菱唇便上,暧昧的吐着微凉的气息,轻柔而道:“你如今想怎么控制本王,本王怕都得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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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你想怎么亲本王都允

云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原本只当盛启是凑近了要亲她的。哪里想到他会在她的唇边说这样的话,而且还是以如此魅惑的姿态说出来。

试问这么凑近的一张俊脸,朱色如此诱人的薄笑,黑亮中盈满柔情的双瞳,看在哪个女人心里,那不得是神魂失守,然后乖乖缴械投降?而且盛启还说出这样一句勾人的话——想怎么控制他都会从了?!

“你——”云菱半晌才发出一个单音,有些磕磕巴巴道:“你就没半点——”可她说着,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于是只能有些傻愣的盯着盛启,可又觉得此时理应说些什么。

因为在云菱看来,盛启知道这样的事后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才对。可若不是这样,那又该是怎么样,她完全也想象不出来。忽又觉得其实这样才对,盛启这样的人,还真就能说出这样让人觉得天雷滚滚的话,且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所以她自己也傻了。

“我怎么?”盛启见云菱开始犯傻,眉眼唇角间的笑意不由扩大,甚至笑声都忍不住散出。

云菱被盛启笑得顿时郁闷,不由想翻身往卧榻内里钻去,她准备不搭理这货。她就郁闷这原本不应当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么,可为何这男人的反应竟是如此?

但盛启自然不会由着她钻开,他仍是凑得很近,尚且以手指轻捏着她郁闷的小脸蛋笑道:“怎么了?如此还不好?”

“没有。”云菱翻了身,把脸蛋避开盛启,还要将脸埋进卧榻的毛绒里。

如此一来盛启只能对着云菱秀气的耳垂,还有她那因为郁闷而微鼓的小侧脸。他本想再逗弄逗弄她的,但想到她其实很累,这回醒来不过是担忧他们的境况,他若是再逗下去也就不合适了。

那会云菱只觉得身后凑近一片温良适宜的胸膛,盛启的气息瞬间弥漫在她的鼻翼之间。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入了怀里,耳边响起他微低如冰碎般清朗的声音解释道:“若是圣物在你身上,自然是比在任何人身上都好。试问世间能有谁可乱、可控我心智?那圣物在你身上,不更是极好的事情么?”

“我也就是猜测,我觉得可能是而已。”云菱听着倒是吱声了,她原本就是要与盛启讨论这事。当然作为一种女人的心理,她下意识将说话的方式变换。她想看看盛启的反应,想知道他更多的一些情绪。因为很多时候,这个男人都给他深不可测之感。

“说说。”盛启拥着云菱卧躺下来,彼时安排好朱八的墨夜,以及被下令将他们护送出去邪先生已经开始准备着出京都事宜。墨夜轻叩着马车门,向盛启禀报事情准备妥当,此刻可出京都。

云菱听此心稍安下来,但此前邪先生的话语还是压着她的心。她仔细想了之后,再加上刘潜送来的秋清风的信,便知道盛京必然还有安排。而邪先生那句京都城将成尸山血海,犹如一颗定时炸弹埋在她心里。但她想着盛京不可能如此作为才对,毕竟这样一来盛启那些部下,邙山军营的二十万精兵、洛州和颍州的四十万精兵一旦反扑,盛京如何还有能力抵挡?

“说说你的猜测。”盛启在给墨夜下了一些该注意的指示后,重回方才的话题道。

云菱揉了揉眼,将认定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撇开,将自己的右手抬起来道:“这个尾戒。”

盛启凝着云菱的尾戒,想到她在危急时的一些作为,下意识就道:“就是圣物?”

“我不确定,但你听听我的分析。”云菱伸手摸着尾戒,而后娓娓道来:“这东西是在我重获新生后出现的,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更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只知道当我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身处十二岁时期时,这尾戒就突兀的戴在我的尾指上。”

盛启听言亦是伸手摩挲那银环一般的尾戒道:“会不会是你失去意识的期间,有人给你带上去的。”

“我就是这么怀疑,但我醒来的时候,在我遇难之前跟在身边的人都死完了。而最后一个死的人是秀姑,我们大家都知道秀姑是我母亲的心腹。而当年无论是云老太婆、李玉莹、云锡,还是齐向天,甚至皇太后都派人来或打劫或劫杀我们这一支人。除了李玉莹可能还存在不想我翻身回府的心思,其余人必然是为了圣物而行。”云菱将自己查到的,以及做出的合理联想表明出来。

“不,其余人的目的我可能不算太肯定。但是太后当初的行为,是想要混淆我而已。因为在遇到你之前,我得到了关于魔剑完整心法的消息。只是这消息皇帝他们也知道,只是知道的没有我清楚。当时皇帝这一脉,以太后为主导向你出手,是想要让我误以为他们是不知道的。如此一来他们才能布下一个局,也就是令我差点丧命的局。若不是你的解药,你当知道那时候的情形。”盛启也将事情分析出来道。

“你说如风镇的事?”云菱回想起来,想到在如东来哪儿发生的事打,倒是明白了一二。明显是皇帝的人让盛启误以为他们不知道他有圣物的消息,让他失去戒备之心后,却布置下一个一环一环灭杀他的局。尤其是那凝血毒,若没有解药还真是够呛。在想想盛繁华当时的话,恐怕原本盛启要吃的解药,亦是有问题的!如此一来盛启面对的还真的是一个死局,只是他遇到了她!

“不错。当时我去了一出太祖皇帝留存的地方,在那里得到了最完全的魔剑心法。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没有得到完整的魔剑心法之前,或三年或五年,就会有一次内力尽失,完全无法施展功力的情况。

所以魔剑心法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这一点皇帝一脉的人都很清楚。而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大约是我会发作的时间段。所以他们认为机不可失,但我却不得不去,毕竟这消息传出来了,我若等渡了内力尽失的劫难之后再去找,可能就被人捷足先登了。”盛启将事情说得更仔细下来道。

“你当时受伤,就是因为功力尽失了?”云菱这么一听,顿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很明显皇帝这些人就是要趁此时机,打算将盛启灭杀了去。

“也不算,而是在我继承了完整的魔剑心法之后,当时正处于一个领悟的时间。因为发现此前所施的剑技存在很大问题,所以那会正在更正和适应之中,难免就有些弱。”盛启说得含蓄,其实当时的情况很严峻。只是他习惯性将苦难轻描淡写说过去,因为他自己其实也觉得没什么。

“所以被他们伤了,而他们也非常看中你,直接在武器上还加了毒,又给你的解药做手脚。原本大家都以为,这么三管齐下的做法,必然是能够完胜了。但是都没想到半路会杀出我这程咬金来,对吧?”云菱将后续延说道。

盛启听言轻捏着云菱的下巴,薄唇凑近的亲了一口道:“不错,小菱儿聪明伶俐,一猜就中。”

“别侮辱我的智商好吗?这完全不用猜,根本就可以正常推理出来。”云菱十分鄙视道。

“是是是——”盛启抿唇浅笑,才接着道:“你接着说你的。”

“哦,我就是想说即便太后的目的不是圣物。但是其余人这么做,必然是肯定秀姑身上有非凡的东西。事实上我更认为太后当年的作为,是双管齐下的作用。一方面确实是混淆你,一方面却是真的认为圣物在我们那一伙人身上。”云菱解说道。

“它有什么奇特之处?”盛启听云菱的语气,觉得她似有七八成的把握,认定这不起眼的尾戒,就是那传说中的圣物。

“在你说之前,我并不知道它有控制你的功效。但是它最神奇的一点,就是能够给我保命。例如方才,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何我会事先知道邪先生对长风和墨夜出什么招式对不对?”云菱反问道。

“不错,确实有疑惑。”盛启老实承认。

“那便是我其实已经看过了一次。”云菱的话令盛启微皱眉。

“怎么?你不信?”云菱见盛启这模样,不由挑眉问道。

盛启听言摇头道:“不是不信,而是有时候我总有幻觉,觉得一些事方才发生过,可是又仿佛没有发生过。”

“你能察觉?!”云菱听言惊呼而出。

“也许是的,如果真的是如此,那它还真有可能是圣物。因为圣物虽可控修魔剑心法之人,后者亦对圣物有不寻常的感应之力。”盛启解惑道。

“哦——”云菱听得明白,却想到那日在宫道上她的试探作为,然后俏脸都忍不住有些泛红。

可盛启还道:“所以其实你早已控了本王,仗着这本事在花前月下,一众宫人面前把本王给亲了。”

“哪有!”云菱那是肯定打死不承认,毕竟他说了是幻觉!

盛启见云菱耍赖,当即更暧昧的凑近:“其实就不用那能耐,你想怎么亲本王都允。”

“谁要亲你,你有妄想症是不是?”云菱撇开脸坚决不承认这么丢脸的事情。

盛启听言只是闷笑着,随后才道:“那是本王想亲。”他说话间,再没压抑自己的*,一口将那惹人的菱唇吞没。

“唔——”云菱原本要开口的话语都被吞没,娇嫩的唇完全被霸占了去。而盛启此番的吻,在那惯有的细密温柔里,还多了一份热烈的缠绵。仿佛冰被太阳融化,而后那化出的水被温暖了,且在慢慢的炙热起来。

盛启的手握着云菱的右颈,这样可将她扣得更靠近自己,更让她无路可退,以方便他的占有。这样稍微激烈的吻,让云菱一时间不适应,但又眷恋这一份独特的吻…

而此时他们两人都在卧榻上,又是以云菱在下,盛启在上的姿势拥吻着,那气氛要多旖旎有多旖旎。加上盛启在此前就被勾动了很多次,此番已暂无大事打扰他们,他更是想得寸进尺。他想到此前的那一捏,他的心头就是一片火热。

所以盛启的手就顺上了云菱的腰肢,那带了些许热度的手掌顺上她的小衣内,当即就要再偷袭。可是一只小手却握住了他的手掌,那手势果然也非常敏捷!也难为了云菱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清明,居然没有被吻迷糊!

而盛启被抓包了之后,就看见云菱一双水眸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盯得他一阵阵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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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无毒不丈夫!

盛启的手当时就僵在云菱的上腰处,他可以想象到那内裙料子下的滑腻,可是却不敢再有动作。他也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太禽兽,他自己都找不出理由来开脱。

两人的手就这么一上一下的握着,云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只手掌在发热。她明显看出盛启的尴尬和心虚,但也知道他是情不自禁。原本她也没打算怎么责难他,可是看见他难得的紧张和尴尬,她觉得有意思极了。

因为距离非常近,可以说两张脸都几乎贴在了一起。所以云菱此刻可以清晰的看到盛启那光朗玉额上,正渗着一串细细密密的汗珠儿。他整个人的姿势就僵硬在这里,那一向平稳的气息,已经染上急促的频率。甚至那玉白的脸,都染了微微的红晕,仿佛一块画上绛红的美玉,通透而有灵气。

云菱这就立即联想到那一次将他从水里救上来后,她为他人工呼吸,而他在想要回应时,口腔里涌出了水来后,他那非常窘迫尴尬的模样。而此情此景,跟那时正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