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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碧手脚利落,很快就给云菱收拾好。后者还有些打盹,就被小碧扶起身来了。

墨夜等得云菱出屋,这才回禀道:“您见完这崇王,之后事务属下一定担着。”他这言下之意,就是见完崇王之后,云菱可以安心去睡觉了。

“你说的啊!到时候再把我撬起来,我可要翻脸了。”云菱虎着脸,十分严肃的警告。事实上她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有什么万不得已的事情,谁也不能预见。

只是云菱与墨夜混得较熟了,她也不想将气氛弄得太紧绷,所以才会这么带着真性情说这些。

“是,属下保证!”墨夜听言眼角不由上扬,看见云菱鼓着脸如此慎重的表情,却怎么都有一种淘气的顽皮。他只觉得想笑,但是因为身份的缘故,他含蓄的笑在了心里。

“哈——”云菱张嘴又打了一个哈欠,一面走在前头一面摇头:“太坑人了,才睡下就被挖起来。崇王最好真有什么事,哈——”

墨夜听言是再不接话,他也听出来云菱这是在发牢骚。但是他素来不会安慰人,更不会说一些太好听的话,所以只能闷声在后头走着。

而等到了厅里,云菱已经调整了状态,一改此前哈欠连连的模样,换了一副气场走了进去。这看在墨夜眼里,不由想到盛启在接触了云菱之后,常常上演的变脸大戏。正想着他们的王爷,之所以会冰柔两重天,只怕是师出在此。

“让崇王久等,是菱儿的不是。”云菱一进来就自请罪说道,一面观察崇王的面色。

崇王听言接话道:“菱儿事忙,本王暂时是个闲人,倒也没什么所谓。”

“还是很抱歉。”云菱坐下身来,含着歉意说道。

崇王并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而是当即转口道:“本王今日来,是有要事。是故有冒昧之请,希望菱儿能遣退其余人。”

“哦?”云菱似有些惊讶,心里却肯定此事必然是跟盛繁华有关了。而后者虽与她交情不算太深,可是这个妖孽一般的少年,还是帮过她并且她也当他是朋友。

“墨夜,你们都退下吧。”云菱没有多说废话,按着崇王的意思将其余人遣退。

墨夜明白云菱有自己的考虑,所以没有迟疑,当即带着其余影卫都退出屋去,只在稍远但只要云菱召唤立即可进屋的地方守着。

“崇王请讲。”云菱也是爽利的人,既然崇王这么直接,她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不想崇王却起身给她行了跪礼!这令云菱惊了一跳,但是她却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没有半点动容之色。

崇王眸中当即闪掠异色,他没想到云菱的心性这般坚定。须知他这样身负显赫军功,年纪又是云菱长辈之人给她下跪,对于她来说非常折煞不是么?怎么说这时候,她都应当起身避开才对。

“本王有不情之请。”崇王此时也没有退路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

云菱听言这才站起身来,她伸手扶起崇王道:“知道为何我没避开您这一拜么?”

崇王没想到云菱会这么问,但她这么问出来,他倒是有些好奇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特殊的意味么?

“难道您就没有清醒一些?”云菱意味深远的问道。

崇王听言默了默,有些苦涩的开口:“就算清醒又如何,生为父者,面对子女之事,怎么可能冷静得了。就算知道是糊涂事,可又能如何呢?”

“您还知道这是糊涂事。”云菱自然清楚崇王领命格杀盛启一脉大臣之事,那样血腥的事情,崇王会干她其实不意外。但是崇王的性子,实在是太好让人利用了。

崇王听言沉默,他只觉得此时言谈的话题权已不在他手中,而是去到了云菱的手上。只不过是因为一个跪,她如此大气敢当的处置,就让他原本以为能因此掌控主动的形势翻转。

须知按照正常来说,崇王这么一跪,云菱必然要起身来劝。为了让崇王起来,而做出一些妥协也是有可能的。如果这是对待寻常一些的女子,可能就真的成了。但是这一切遇在云菱这里,情况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您自己也是行军打仗过之人,兵法之道您自己很清楚。难道就不知道曝露自己最忧虑的,越是让人知道您最紧张的是盛繁华,他的处境就越危险么?”云菱青黛微凝,水眸中的慎重显露无疑。

崇王其实如何会不知道,否则他就不会经常与盛繁华斗嘴置气。可是就算如此,因为爱子之心殷切。所以即便做出了这些行为,那种爱意仍旧无可避免的被察觉。他知道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保护儿子保护得很失败。

“说吧,盛京让你来要求我做什么?”云菱并没有再多说盛繁华的事情,她转口问了崇王来厉王府的意图。

“他想单独与你见一面。”崇王回答。

云菱听言微挑眉,盛京又要跟她单独见面?明明之前都已经被他阴过一次了,他就不怕再被阴一次?

“然后他会做什么?”云菱接着问道。

“将华儿医治好,将人送回府上。”崇王也知道现在让云菱去见盛京,无异于让羊去见狼。一旦云菱被挟持,盛启所赢得的优势,只怕都会因为这名少女而尽数散去也未可知。

如果在未认识云菱,也没有见过盛启对她的在意之前。崇王从未想过有一天那素来冷厉的盛启,会是爱美人更重的人。

“你见过盛繁华了么?”云菱询问道。

崇王点了点头:“见过,他如今的情况很不好。”

“可否细说?”云菱听言悬着的心稍放下,因为崇王的回答至少可以肯定一点——盛繁华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还不至于没了性命。而虽然这是早已推测出来的结果,但得到了崇王的肯定之后,还是会安心很多。

“很抱歉,本王说不得。”崇王却如此回答。

云菱听言浅笑:“没关系,您有您不能说的理由,也许你更相信保守的作法。不过我给您讲个故事吧,这是盛启跟我讲过的一桩事。他说他曾经出征,住在一个村庄里的时候,正好遇到当地村官在破一桩案。”

崇王不知道云菱为何忽然给他讲起了故事,而且还是盛启给她说过的,那多半是趣事不是么?

可是云菱接下来说的,却并非是什么趣事,她顿了一下后,语调平和的讲述了这个故事:“案件到底如何,盛启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他唯一记住的是,这个人的死,是因为他养了一头奇怪的出生。这畜生原本是吃草的,而且非常听话。有一天这人给畜生喂了一块肉,从此这畜生就无肉不欢。后来这人供给不了肉给畜生了,所以畜生把他吃了。”

云菱在说完这个故事后,就端起茶盏饮茶。而崇王则静默了,他的手指摩挲着茶盏,他不是蠢货,自然听得明白云菱这些话的意思。

所谓的畜生,自然是盛京无疑了。故事里那个被畜生吃了的人,很明显意指以后的他自己。喂不了之后,就被反吃他不怕,他怕的是喂不了之后,盛京反吃他之外,也不留着盛繁华。

云菱在看到崇王的面色开始变得不好之后,她才再度开口:“如果这个人当机立断,在没办法给畜生喂肉的时候,将其杀之,那么他自己也有肉吃,命也能保下来。”

“已经咬了儿子了——”崇王却抬眸定定然道,其内有某种毅然在形成。

云菱咯咯一笑:“邪先生说过的话,你应该从朝堂上听到了。不满您说,我确实就是他嘴中说的,重生而来之人。你说我们的胜算大,还是他的胜算大?”

“你!”崇王没想到云菱会承认这么一出。

“繁华不会愿意您为了他,而做出一些有违背良心的事情。尤其是,你们还欠我一条人命不要忘了。”云菱继续牵引道。

崇王听言静默,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在当初盛繁华几乎丧命,云菱的出手相救才保住了当时的盛繁华。

崇王不会忘记盛启当初说的话,让他们不要忘记欠下云菱一条命。可是现在是盛繁华出事,他——

“如果我们合作,情况是这样…”云菱细声将自己刚想到的一份计划告诉崇王。

时间就这么一刻一刻流逝,墨夜守在其外始终不得传唤。他不由担心起来,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不应该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可若是不顺利,又为何没听到云菱的声音?

然不等墨夜再多虑,屋内立即传出一阵不寻常的响声!

墨夜二话不说,第一时间破门而入。然而他进去之后,就发现已经迟了!

“崇王,有话好说!”云菱面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态哈很正常。

“不必多说,此事本王也属无奈之举,你们都让开!”崇王手指捏着云菱的动脉,那力道很大。甚至已经令血流有些不通畅,令得云菱呼吸困难而面色苍白。

“崇王,您当知道这里是厉王府,而您是有王爵之位的王爷,如此公然劫持一名弱质女流,就不怕天下耻笑么?”墨夜面色黑沉,他完全没法想象崇王竟然会干这等疯狂之事。

“云家此女,本就是妖孽,本王此行,是为大盛除害。当然,为了避免有人说三道四,本王自会请娰太妃诵经辨别。一旦判定准确,这样的妖女,自然是死不足惜。”崇王说得头头是道,显然把如何对待天下人的说辞都准备好了。

“你觉得你能走出厉王府么?”墨夜眼见云菱被掐得气息都不顺,只觉得心头一片愧疚!这根本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他方才怎么就将她当成王爷来看了呢?崇王本身就是行伍出身,一身的功夫也不差。他竟然让一个号不会武功的少女,去单独的面见这样一名孔武有力之徒!

墨夜眸光晦暗低沉下来,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云菱有事。否则不仅将来不能面对盛启,他更不能面对自己内心的愧疚!

“那么本王不介意,就这么解决掉这妖女。如此一来,本王死亦不足惜。”崇王那一双血丝浓重的眸,让墨夜察觉了他的决心和疯癫。

墨夜知道崇王受了打击,如此煎熬这么多天,想不疯魔估计都难。否则以崇王的品性,不可能干出这等事情来。可是墨夜想到昨晚崇王就带兵血杀京都,他只觉得崇王可能真的疯癫了!

墨夜念想至此,不由在心中暗骂自己:该死,崇王疯癫已有征兆,我怎么就让菱儿姑娘单独见了崇王呢!

“散开!”崇王拎着云菱的颈,就这么一路往厉王府外去。

墨夜一时间只觉得丝毫无办法,而且云菱被掐得根本无法说话,这让他更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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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送一个阿姨去车站等车了,所以先写五千来更新,为了承诺的万更,明天早起来再写一章来二更!

第43章 僵持之局,老庄主出关(二更!)

两方僵持,尤其到了大院之中时,厉王府内的影卫已经全数聚集而来,形成包围崇王之势。

墨夜知道这时候如果不将人救下,那么一旦出了厉王府,云菱的情况就会更危急。可是崇王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很清楚在被包围的情况下,他挟持着人质该如何处理面对。所以墨夜根本找不到可以下手缝隙,这让他一筹莫展。

影卫们重重围困,崇王一步步退出。一直到快要出大院之际,墨夜的眼眸忽然一亮,只见他手上一个手势,旋即数根银针直射崇王!

那角度刁钻,那速度非凡,那场景突兀!崇王根本就来不及抽身,当即就被打了个结实!

“嗯哼——”崇王闷哼一声,那掐着云菱的手掌却一紧,后者的小脸瞬间青紫!

“住手!”墨夜大喝一声,欺身正要上来,崇王却疯狂大吼:“滚开,把解药拿来,否则本王就是死,也要拉上陪葬!”

“这是解药!你手轻点!”暗中偷袭了崇王的魅夜当即将解药丢出,因为他看见云菱马上要断气了!而崇王状态疯魔,若是再刺激,可能人就死了!

而崇王虽疯,但身体却敏捷,竟然是双手制着云菱,而以嘴接住了解药,并且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将解药吃下去。这期间,完全没有墨夜可以下手的地方。

墨夜的眸光开始变得幽深,他很清楚方才是最佳的动手时机。可是崇王太狠,而他们不够果决,最终只能由着崇王牵着鼻子走!

但崇王此刻状态也不是极好,他的额头上冒着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面色其实也很难看。那是因为墨夜的银针,兼并其上所带之毒的缘故。只是他对自己够狠,那样的痛和毒都能隐忍片刻,并以疯魔之为掌握了主动权。

“最后说一次,让本王出府,否则你们就等着收尸!想必厉王重伤昏迷,在醒来听说未婚妻身死,一定会很有意思。”崇王的声音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听得影卫们心都在颤抖。

这时候影卫们忽然很想听到云菱的指令,可是后者现在奄奄一息,崇王只给她留了喘气的机会,根本就没给她能开口的能力。

双方刹那间形成虎视眈眈的对峙,崇王是发了疯,影卫们是不愿意退让。

墨夜与魅夜一前一后,带领着一众影卫不愿退。他们都清楚,以崇王这等状态,云菱被劫持之后,一定是凶多吉少。他们不敢也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正如崇王所言,一旦他们的王爷苏醒,一旦知晓此事,王爷是否还能活?

这样的想法,让墨夜和魅夜两人心中没底,他们更愿意相信,盛启醒来之后,会像如今的崇王这般被人当枪使。

崇王也没有说话,只是以行动来让影卫们看。只见他手势再度加重,一阵细微的骨裂声散出。云菱的脸色刹那间青黑,吓得墨夜当即喝道:“都散开,让他走!”

“墨夜!”魅夜惊叫一声,他很清楚一旦被崇王带走云菱,以后他们会非常被动!那么此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优势,将会付之一炬!

“否则呢?”墨夜反问,所有影卫都还僵着不动。

“别忘了,菱儿姑娘如今是令主!”墨夜提醒道。

影卫们听言一怔,随后都不甘心的退了。因为墨夜提醒的没错,如今云菱就是他们的令主。他们必须首先要确保她的安全,其次才是对从前的主人——王爷的利弊。

魅夜凝视墨夜一阵,最终随后者意思推开。他知道墨夜说的没错,如果是王爷在此,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先保住云菱的性命再说。可是如今此事由墨夜如此决断,他却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

但在看见那面色青紫泛黑的云菱时,魅夜的心思就跟墨夜一致了。无论如何,这个少女不能有事。不管她是不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她都不能出事!

随着影卫的退,崇王如愿将云菱劫持出去…

彼时观察这一方的,自然是主导这一切的盛京和邪先生。

“在屋内商谈了两个时辰,这云菱蛊惑人心的能耐确实不凡。崇王恐怕都动心了,若非服了焚心丸,恐怕咱们这放出去的饵就石沉大海了。”盛京凤眸微敛,其内有着无动于衷的冷漠。

“厉王这些影卫,若是能成为灰衣术士,倒是极好的根。”邪先生看上的,是墨夜和魅夜的配合以及果决。他也看到了那银针出来的刹那,以及墨夜矫健而上的动作。那时候他都以为崇王要顶不住了,不过显然这个为了爱子的崇王,能力比他想的要高。

“若大事能成,邪先生想要,自然就是邪先生的。”盛京的目光落在云菱身上,只觉得那一抹明丽的胭脂红,飘荡在他的瞳孔里。

“走吧,崇王将人带出来,该是咱们接应之时了。”邪先生并未直面回复盛京的话,后者也没有再言说,而是放下手中的远镜,与崇王自高台上离去。

秋氏山庄

“什么!”秋清风拍案而起,刹那间人已走出书房。他万万想不到崇王会去厉王府闹事,而厉王府里竟然都是废物,竟然让崇王得逞!

“风儿。”可秋清风的脚步才要下庭院,自其左边就传来一道沉厚的中年男子声音。

秋清风顿住了急促的身形,侧身看见了来人。

“爹,您提前出关了?”秋清风恭敬拜道。

“再不出关,天都全变了。”秋老庄主秋左棠,是如今秋氏的掌舵人。年四十有七,正是富力强壮之年。

秋清风沉默,他知道秋左棠是清楚了外面发生的事,这才会有这么一句话。可是他心里焦急记挂着云菱,却是如何都不能安定下心来。

“你素来沉稳,当知处事应定。”秋左棠阔步而来,可以察觉秋清风躁动乱去的心思,他不由提醒道。

“孩儿知晓,但此番有急事,孩儿想先去处理。”秋清风是真的很急。

“就为云家长女,你如此失魂落魄?”秋左棠一针见血的戳开道。

秋清风心中一紧,他是没想到父亲刚出关,一切的事情就已都清楚。可是这是他的心意,他不想瞒也不愿意瞒。

“不错,孩儿喜欢云菱。即便她如今是厉王未过门妻子又如何,孩儿也要去争取!”秋清风秉性里的执拗,让他在秋左棠跟前说下了这句话。

“你进来。”秋左棠没有多话,却是让秋清风重新回书房。

“爹,时间不等人。”秋清风面色焦虑,那一如清风白月的眼眸里,都染上了躁动的火苗。

“进来!”秋左棠的话不容置疑,秋清风无法,只得先进屋。

秋左棠将屋内之人散去,才开口说道:“墨老已先前往查看情况,若是她有危急,自然会出手相助。”

“爹?”秋清风没想到秋左棠会说这样的话,更惊讶于后者竟然已先做了安排。

秋左棠坐下身来,并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坐下来。”

秋清风有些理不清情况,但还是坐下身来等着秋左棠说明白。

“我秋氏,已存多少载?”秋左棠的问话仿佛天马行空。

但是秋清风却认真回答:“五百三十二载。”

秋左棠听言颔首:“五百三十二载,比盛氏称帝的时间还要久远。此前爹让你去如风镇见厉王,你不是觉得不该搅么?”

秋清风听言,直接是起身跪地:“孩儿不孝,所作所为确实有伤我秋氏基业。”

“你毕竟年轻,但你要知道,你是秋氏的少庄主,你如果做事不沉稳,不能够决胜千里,不可以运筹帷幄,将来你出事会牵连整一个秋氏。”秋左棠知道秋清风是孝子,亦是有责任心之人。此前作为,多半是年轻冲动。

“但若可以选,孩儿仍旧会这么做。如今的权斗,已与从前完全不同。爹此前让孩儿去如风镇,其实是先见之举。这两厢争斗,天下无全卵。”秋清风却直抒己见道。

秋左棠起身将秋清风扶起来,声音也慈和下来:“说说你的看法。”